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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坏追赶着,请问能否让我在你的住所里躲上片刻时间……哪怕一会就好,求求你……”

并非病急投医,而是真昼没有别的选择,或许这么说很失礼,但眼前的这个路少年看起来是那种挺老实的类型,所以真昼选择想要相信他。

不知是被男们灌输了某些不应有的知识还是实在是过于虚弱,真昼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求救时嗓音刻意拉低,小脸微垂并抬起亮晶晶的美眸,双手合十了抱在胸前宛若一个受到欺凌的无助的小修,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惹怜惜。

听到她求救的路少年脸色突然一僵,感到有些困惑,大概是很少与生接触的缘故,他的表凝固且有些局促,但在他看清了真昼的容貌后眼睛瞬间瞪大。

“天……天使大!?”

少年在确认了她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校园偶像后,在看到真昼白皙的脸蛋上哭过的泪痕,双臂紧紧搂着身上披着的一件男的大衣,娇躯像是感到无比害怕似的颤抖,露在外的两条细的小腿上的白丝出现了些,沾着些不知是什么的白浊,顿时隐约明白过来她所说的“遭到坏追赶”是什么一回事。

“啊?嗯……是我……”

会被认出来让真昼也是感到有些意外,但本就不太喜欢天使这个称呼的她在被三个恶毒的渣这么戏称了一夜后对此更加厌恶了,神有些复杂地咬了咬下唇,承认了这个身份。

没来得及去细想天使大为何会真的降临在自己的家门,这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让少年一时愣了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侧过身,示意赶紧进来。

“一点也不冒昧,能够帮上天使大是我的荣幸,这边……房间……房间还没有仔细打扫,如果有灰尘还请天使大见谅……”

看到对方逐渐泛红的脸色,真昼心中忍不住苦笑,究竟是把她神化成什么样子了,她并没有娇弱到挑住所的程度啊,不会以为自己平里都是住着别墅,享受仆的侍奉吧。

看到同龄的外对自己的反应,让真昼再一次明白周果然是特别的。

“那就,请多指教了。”

在得到同意后,对少年彬彬有礼地打了一身招呼,真昼便急急忙忙地拉着他的手,朝少年的住宅里跑去。

由于是真昼跑在前面,门是由路关的,在确定屋外并没有看到这边的况后,这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但这样并不算完,不清楚是多此一举还是为了更加安全的防范,少年

【咔嚓】一下给门又加上了一道锁,真昼对此并没有过多在意,反而为他的机敏给予赞同。

“呼呜……”

拖着酸软的脚步,鞋子都在半路跑掉了一只的真昼这才终于放下了紧绷着的心弦,下一刻瘦弱娇小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儿以鸭子坐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少年被她吓了一跳,刚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男士大衣因这剧烈的动作而散开来些微缝隙,使其中本就包裹得不算严实的半玉体后,悄悄咽了唾沫,整个都呆住了。

曾几何时只有在运动会时或者体育课眺望窗外时才能见到的摇摇晃晃,无数次拿其意打手冲的丰硕果实,竟然没有任何遮挡物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莹润,就这么近在咫尺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甚至隐约间可以窥见玉雪峰峦上的两颗殷红的蓓蕾。

然而不仅仅是房,就连她细的脖子、致的锁骨、乃至小肚子上都能够看到无数触目惊心的青与红色织的吻痕与掐痕,让难以想象这具足以被称作艺术类的羊脂暖玉究竟遭受到了多么非的虐待。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最关键的少衣不蔽体,在大衣底下只有一件小裙子还算相对完好,能够想象到原本该是多么漂亮淡雅的一件上衣洋装被撕得碎,只有中间与肩膀上的布料还在苦苦支撑着,却也沾满了白浊……要问少年为何如此在意她的衣服的话,那就不得不提下半身了。

大衣从上身滑落,也就意味着鸭子坐姿势的少的身前没有了遮羞布,从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大腿的根部,有两摊不论怎么被晕湿洗刷都难以抹除的血迹,会出现在这个位置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前不久她失去了处,并且在这两条本该纯白无瑕的白丝美腿上还有这无数不尽相符的斑驳黄浊,在不知被什么磨的一处处丝袜缝隙里透着雪色的光滑肌肤,形成了鲜明而秽的反差。

尤其是一只穿着黑色小皮鞋另一只没穿的两只玲珑纤足,脚底上的丝袜已经被磨,尽管因为在地上逃跑的原因沾了些灰尘,却依然白净诱,小小的两只男都能用一只手就握住,即便少已经得到了安全也还在不自觉地蜷缩,看起来非常可。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少年见此景,喉咙悄悄咽了唾沫,下半身瞬间就撑起了一个帐篷,心仿佛有一黑色的火苗被点燃,并不断滋生到四肢百骸,本就因为晨起而欲旺盛的他,为了不让真昼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只好弓曲下体,强压下躁动的心绪。

“那、那个……失礼了,一直坐在

会着凉的,我带你去沙发那边……”

眼见真昼眼皮子在打颤,迷离朦胧地像要就这么坐在地板上睡过去,少年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色胆战胜了羞耻心,俯下身支撑起这具轻盈的玉体,扶着她走向客厅,将她温柔地带到在沙发上坐好。

期间从天使大中传出“嗯~”的悦耳轻哼,让少年一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但看到少慵懒半眯的眼睛里并未有多少不适,反而偷着些略感成熟的妩媚后,少年弯腰的幅度更低了。

每走一步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的煎熬,因为这不仅仅是他一次与同龄的孩身体接触,更因为其对象是那个全校闻名的第一美少、只需一个眼神或者微笑就会让大部分异同学心花漾的高岭之花,向他这种底层角平时光是能得到与其对话的资格其校园地位都会蹭蹭往上涨。

更不用说他曾经偷偷慕着她,直到现在也偶尔会拿她在文化祭仆咖啡店时的照片出来撸管。

(呜哇……好软……好滑……原来孩子的身体是这么……不对、正因为她是天使大,是独一无二的,特别的,所以才会这么舒服吗?)

手指无意或有意地在白丝裤袜上以不会让少察觉的程度抚摸,比现接的胶还要柔滑的触感让少年的内心小鹿撞……没错,格非常自卑的少年此刻真的宛如一个动的少似的心跳个不停,浑身上下连脸颊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热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即便被少年搀扶着身子一步一步走着,表也端庄娴静得如一颗心打磨好的无暇美玉,连发丝间的香气都能嗅到,可是却始终有种距离感,远达不到敏感的部位碰触的程度,但即便如此,天使大柔软的肌肤触感也能透着单薄的布料传来,让少年无比受用。

“……我记得你,是叫翔太对吗?”

就在他将真昼放到沙发上后,本该昏昏欲睡的真昼突然用温柔的吻问道,她那水晶般璀璨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对少年形象邋遢沉的嫌弃,反而透过他隐约有了些怀恋,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似乎没有料到少能够认出他来,翔太脸上浮现出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亦或是两者都有……但这份喜悦还未维持多久,在看到少脸上那略微有些尴尬的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僵。

“请问……你、你有没有渴?我去准备一些喝的……”

不顾少的反应,翔太紧张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然后迅速转过身紧张地跑出了客厅。

“麻

烦你了……”

真昼朝空中伸出手似乎想要挽留对方,但在意识到翔太似乎知道了是因为曾经朝她告白被自己拒绝后才记住了名字,于是有些不忍心地放下了胳膊,想要给他一点平稳心的时间。

“我究竟是在考验谁呢?用这种方式……是变得狡猾了,还是谨慎了呢?”

从少中传出自言自语自嘲般的轻笑,她并不会因为对方拯救了自己,就给翔太不切实际注定没有结果的希望,那样只会掉落进更加痛苦的渊。

就算现在虽然困得不行,也不可能粗心大意到毫无防备就地在陌生男的家里睡着。稍微坐了一会后,她拿起直到现在也依然握在手心里紧紧不放的手机,之前逃跑时顺便确认过了,不雅照片并未向周发送过去,这让她不由得松了气。

但这也用光了手机的最后一丝电量,现在不论怎么按都是黑屏待机的状态,那么眼下就有一个更为要紧的问题挡在了她的面前,那就是假如真司三找不到她了,就很有可能会继续找周的麻烦,因此她需要赶紧打电话报警才行。

“说起来,这个家……和以前的我的家好像呢。”

眼睛在客厅里四处张望,诸如电视,茶几,柜子一类的家具应有俱全,因为是一户建的原因,像个小别墅一样显得十分宽敞,但却少了些味,仿佛这个偌大的房子平里只有翔太一个居住,有些地方都蒙上了不少的灰尘。

虽然胡去想别的家庭是不好的,但真昼意识到这个家如果只有翔太一个同龄男的话,那她还是需要回避一下比较好,打完电话道完谢后就离开吧。

这么想着的真昼很快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座机,虽然翔太还没有回来,但是况比较紧急,真昼相信只要事后好好说明,对方想必不会怪罪自己擅自用家里的电话的,于是便努力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过去,拨打了生中第一个报警电话——

时间回到三分钟前,正在厨房中准备饮料的翔太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依然还浮现着刚刚衣衫凌的真昼的画面,内心因肢体的短暂接触与撩拨鼻尖的香气而悸动不已。

翔太过去对真昼有着非比寻常的好感,这与他比较孤独的家庭因素有关,父母因工作而长期未归再加上在学校里也不参与社,身为角的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与躁郁倾向,虽未对他造成影响,但也变得非常自卑,与此同时却也能做出出乎他意料的大胆行为。

因为神上的疾病,翔太一直被班上的排挤,但只有真昼不会瞧不起

他,久而久之就认为天使大是完美的,哪怕是对待他这种毫不起眼的角也能面带微笑地问候。

于是他错把真昼那对任何都会展露的温柔笑容当做是特别的,才鼓起了勇气向这位仰慕许久的天使大告白,当然最终也理所当然的被拒绝了,但即便如此对天使大的恋慕并未褪色,反而因得不到欲念而变得愈发浓烈。

一直谨慎想要装作普通生活至今的翔太像要在天使大面前继续维持一个良好的形象,但晦暗躁郁的神使他的内心有一肮脏的念油然而生,怎么也挥之不去。

诸多要素的织创造了如今这个局面,在这准备饮料的时间里,少年的心中已经意好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剧,明知不可能得到她的青睐,自己只不过是对方生的一个经不起波澜的路,但这并不影响他追求美的幻想,他的内心处忍不住涌现出某种黑暗的想法。

既然当不了英雄,那么当恶不就行了?她不是在和藤宫周往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男给轻易处了,凭什么随便哪个男都能和天使大……啊啊……太糟糕了,明明我是那么的坚信你是纯洁无瑕的,却在我不知道的什么地方被玷污了,这岂不就像是在说……

……在说……我也可以……?

想到这里,翔太眼角的余光不自禁地瞟向不远处的一个药盒,再看了一眼自己手心里已经倒好的饮料,本就因天使大的突然降临而欣喜不已的心脏跳得更快了,在一阵剧烈的大脑挣扎过后,对准医生给自己开的用于镇定睡眠质量的的安眠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没关系的,反正天使大也已经累到不行快要睡着了,我这么做也只是打算让她睡得更稳一些,既然她都已经被别玩成个二手货了,那我只是摸了摸亲一亲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她醒来只会当做睡了一觉,肯定发现不了……对,就当做是对我的回报了!)

翔太不停地在内心处为自己即将做出的不良行径做心里建设,从现实上讲他不过是个突然起意的未遂犯,在做这种事之前需要先说服自己突道德伦理那一关。

于是他在杯子里放进以平时能让自己安稳睡上十小时为单位的三倍量,在药物于饮料里发散开来后,他突然变得不是那么焦虑了,心怀鬼胎的他已箭在弦上,光是幻想着真昼那像小动物似的可脸蛋与前凸后翘的娇小身躯即将便宜了自己,忐忑不安的心就激动起来。

步伐由沉重到轻快,天使大就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这种事

简直就像在做梦,其实如果他仔细去想的话就会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计划里存在许多漏,因为已经对异敏感到不再信任的真昼压根就不会喝他手里的饮料。

“嗯?她在做什么?该不会……”

但或许是命运在跟真昼开了个玩笑,她正在拨打报警电话的时候被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翔太恰巧看到了,而她那未经允许擅自动用他电话小心翼翼的动作刺激到了翔太本就做贼心虚容易焦躁动怒的心。

在脸上出现了片刻错愕后,翔太的第一反应就是完美无缺的天使大看穿了他卑劣的本,发现了他丑陋的计划,于是正要打电话报警抓自己,瞬间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快速将手上已经投安眠药的饮料抛掉,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背后的嗖嗖凉意在告诫他再晚一步他都将堕万劫不复的渊,于是体的本能迫使他赶紧冲过去扑了上去将拿起话筒的真昼扑棱一声按倒在地。

玻璃杯碎的刺耳声传来,如果是过去的真昼立刻就能灵活地做出反应,但如今的她在心力瘁之下却很轻易地被制服了,翔太用右手狠狠捂住了她的嘴,左手则狠狠掐住了她雪白的脖颈。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似乎没有预料到直到刚才还一副老实害羞模样的少年为什么会突然想变了个似的,双眼布满血丝宛如一野兽般狰狞地扑倒自己,真昼的眼睛里充斥着悲伤,明明她都已经选择相信他了,可到来……终究还是没能逃离噩梦吗?

即便再怎么握紧了小拳砸在翔太的后背上和脑袋上,抓住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试图掰开也无济于事,他已经发疯了,看着少那因快要窒息而憋得通红的小脸,以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的可怜姿态,翔太那压抑许久的虐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啊……早就应该这么做的……呵呵……如果我从一开始就这么做的话,什么藤宫周,什么我不知道的野男,任何都不可能有得到你的机会,你的处……你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明亮的双眸逐渐灰暗,视线里的色彩变得模糊,掐住自己细脖子的力道中仿佛存在着某种要将她吞噬的过分戾的意志,于思绪弥留之际,真昼不禁开始反思过去,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出色才会让男们当有机会犯罪时都会迫不及待地强迫自己吗?不……这样子太没有道理了……

很快,真昼不断扑棱着的双手双腿都缓缓耷拉了下去落在地板上,瞳孔逐渐涣散,本就疲惫不堪

的身躯终于迎来了极限,在窒息中阖上了双眸便失去了意识。

翔太虽然焦躁抑郁,但他并未疯狂到失去理智,在看到少不省事后也并未怀疑她是在故意示弱留下陷阱,明白再掐下去可能会让她的大脑严重缺氧,于是便松开了手,由于经验不足先是在小巧的琼鼻前探了探,在知道她还活着后松了气。

“你好,这里是警局,请问有什么事吗?”

但他还没来得及接收胜利的果实,从旁边的座机电话的话筒上便传来一阵严肃的声音,那微弱的电话声在空旷寂静的客厅清晰可闻,再次吓了翔太一跳。

于是他连忙爬起身来,惊慌失措的拿起话筒,赶紧开说道:“没……没事……!是我不小心打错了!”

或许是声音过于慌引起了怀疑,话筒对面的警察就继续接着说道:“对不起,请恕我多管闲事,可是我好像听到你那边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然而警察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翔太给挂断了,气喘吁吁面露惊恐,警察那略带疑问的音色在惊醒着他,让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究竟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太糟糕了……简直糟透了……没想到竟然真的给警察局打电话了,天使大就这么讨厌我吗?连一点原谅的余地都不肯给我……”

错认为真昼是察觉到了他内心暗计划才报的警,少年中不断自言自语低声呢喃,眼皮颤抖着,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本就疏于锻炼又绪波动起伏较大的他在度过了一时鬼迷心窍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后悔与担忧。

看着躺在地上陷了昏迷,像具冷玉雕琢而成的工艺品般致可的未成年同龄少,翔太感到又又恨,最开始时还在想等她醒来再好好道歉,但随后就被浓烈的邪祟抑制给倾覆。

因为刚刚被他掐到窒息时产生的激烈挣扎,天使大身上本就单薄的男士大衣完全披散开来,从香肩滑落,将半的稚娇躯展现出来,原本只能隐约偷窥的部位像朵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绽放其青涩诱的美丽——饱满的雪色峰峦上有两颗晕樱的玲珑尖尖在傲然挺立,随着呼吸在颤颤巍巍地抖动……不仅如此,白色裤袜的两腿跨间被撕得碎,本该存在的内裤不知道消失到哪去,因而将光秃秃的两瓣没有毛发的白虎玉阜显摆在空气当中。

这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美的景色,无论曾经从照片里意过多少次,都远没有直观所见这般震撼脑海,以至于本就仅存的少许良心瞬间被占有欲带来的给吞没。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长着这么一张惹犯罪的脸,还不穿内衣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什么天使大啊,我看就连v里的痴都不会像你一样轻易地就相信曾经告白被拒的男的鬼话……”

他一个劲的埋怨着,却完全没有从自己身上找错误的念,如同在给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耻之事找借,明明背后没有,却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他,让他以近乎忏悔的姿势扑腾一声跪了下去,然后双手颤颤巍巍地,在空中停顿了片刻,随即下定了决心落在了少的雪峰上。

“……!”

上一次与孩子接触还是在国中举行的校园活动时不小心牵手的翔太,手才刚刚放在真昼的两团形状姣好的房上,便爽到脑袋刚刚昂起吸了一空气,白皙娇的肌肤勾勒出浑圆的完美廓,仿佛要融化在里面,有种附着感吸引着将他手掌的肌肤,掌心里颗粒小巧却足够明显的颗粒感让翔太心神一,眼睛瞬间就红了。

真昼不知道的是,才刚刚学时翔太就已经是她的丝了,于演讲台上一米五五左右的娇小个里仿佛蕴藏着强大的力量,用温柔中带着凌厉的甜蜜嗓音进行宣读的姿态,让他为之着迷,纯洁而神圣,那就连体育课时都会穿及膝的短裤高洁到不打算将过多肌肤露给异观赏的处事态度更是叫他如痴如醉。

直到得知他男朋友时,这份滤镜才首次出现裂痕。

然后便是现在,在看到她被玩弄得满身白浊,像块抹布一样随随便便丢掉了处,堕凡尘后,这份美好的暗恋便变质为了丑恶纯粹的欲。

“每当天使大穿运动服时,男生们都会从窗户看你的胸部呢,明明刚学时还没有这么大,没想到才一年过去就能变得如此色,你一定不知道我究竟用你穿着运动服的模样撸了多少次吧……我一直都在渴望、渴望成为你的男朋友自用地使用这对胸部……”

翔太的碎碎念愈发频繁,压抑了许久的抑郁焦躁与长达一年积蓄下来的欲于此时得到释放,他明白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事到如今他不可能满足区区触摸与亲吻。

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睡得昏沉,被自己摸着胸部从真昼安详休憩的可脸蛋上并未出现波动,在观察了一会她确实没有反应过后,翔太的脸上的笑意再也遏制不住,开始肆意揉捏起来。

“喔喔……好大、好软……怎么会这么软,像比家政课时揉的面团还要柔软,手指陷了进去便离不开了,不管怎么捏都好像不会玩坏一样,竟然能变

化出这么多形状?”

真昼丰满的巨露在翔太猥琐的视线中,像两团雪的布丁般软弹玉莹,明明还是个未成年少,胸部却在羞涩地颤抖着,如沐浴了雄气息便开始膨胀发育的甜美硕果,翘立的尖上有着淡淡的香,看起来像在静候着男的宠幸般光四溢,分外诱

“咕啾~咕啾~”

翔太忍不住了,低下了用力咬上峰峦顶部樱色晕上的娇花,无师自通地用双臂抱住侧,一边揉搓把玩着这两团造物主的杰作,一边心满意足地试图吸吮榨取里面不可能存在的养分。

两只白花花的酥软玉兔在他的臂弯里因过于粗鲁的舔舐动作而摇摇晃晃,舌尖在晕上吧唧吧唧地画着圈圈,调皮到即便被抓在手心里里也能从指缝间挣脱,这对巨本就足够溜手了,男淌下的唾更是将酥的桃脂滋润得莹润发亮,开始变得怎么都抓不住。

翔太孜孜不倦地把玩着,越是暗的男越是追求母,对于胸部天然的没有抵抗力,他觉得自己可以玩这两团球玩一辈子,与其说他的指腹陷了进去,倒不如说是被吸了进去。

他虽然没有体验过挤牛的牛,但想必肯定没有挤天使大的更加舒服,丰腴软中却不失完美的弹,过去了十分钟才从胸部上挪开嘴,唇瓣落在酥香软上,在胸与锁骨上舔弄雕玉琢的胴体,滑腻的肌有着绫罗绸缎般滑溜的手感,仿佛在述说它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般弱小了。

吃完心心念念的房后,翔太的欲火非但没有得到平息,反而熊熊燃烧起来,他目光直直地凝视着眉蹙紧仿佛在做梦的娇小少掌大的小脸艳带霞,正难过得微微撅着唇瓣,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喉咙饥渴,于是他忍不住俯下身,唇丝刮过她的面颊,来到水多汁的樱唇上柔柔地吻了下去。

“咕啾、咕啾……咕滋咕滋……嘴、嘴也好好吃……”

畅快地吸吮着真昼腔里的唾香涎,但少里却存在着一难以抹去却又无比熟悉的异味,这让翔太的心中妒火猛蹿,他一点也不想让天使大的身上留有别的男的痕迹,于是略显野蛮的吻瞬间就开始对小嘴进行激烈的啃食,失去神智的少只能被动地任由他盘剥自己的腔,因太过激狂下意识地在男的唇齿间柔柔弱弱地喘息。

如果是真司那三的话肯定会做足了前戏再上,但还是个处男的翔太却不懂这个道理,他很快就忍不住想要直接进行最后的本垒了,幸运的是真昼的里足够湿润且有

残留,并且由于被开阔过不再是紧致到仿佛能把夹断而是会呼吸着去咬

闭上眼再缓缓睁开,漆黑的眸子里渡着一层幽幽的邪光,他睁着眼睛欣赏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上可的睡颜,舌与嘴唇则在享受着她的樱唇与舌,大手左右贴在在她穿着白丝裤袜的大腿上将其呈型挪开来,在细细感受了会儿滑腻的触感后,两根指尖大力地点在饱满的丘阜上往外掰开蜜,时光艳艳的清纯之花盛开得愈发灿烂,靡靡的雌气味勾得胯间撑起小帐篷的隐隐生疼。

“好漂亮……原来天使大的小是长这样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好看,可惜已经没有机会看到处膜长什么样了……”

不舍的放过少的嘴唇,翔太低看着那在自己的指尖按压下不断挤出粘稠汁水来小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水声滋滋露出了神秘幽邃的道路,带点莹白的淡色,在影响下看上去如两瓣暖手的美玉,无暇而温润,的蠕动着让见了会忍不住兽大发,想要在幽的小径凶猛探索。

他的手指在狭窄的幽径里缓缓,哪怕只伸进去两根手指也能感受到膣壁带来的压迫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把他挤出去一样,粘膜裹着手指使得每一次的抠挖以及搅动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与完美贴合的无上快感。

“咕……手指被吸的好紧……不行……完美的体验要留给正戏才对……”

翔太强行压下心底里的躁动,将手指从小里抽了出来,看着沾在指尖上的晶莹粘稠的体,意识到这是属于天使大身体出现了反应的象征,心中涌现出一与她“投意合”的喜悦。

他不敢在少的小里过度探索,迫不及待地就脱下了裤子,用手分开了她的两条被沾满污浊却依然美丽的被白色裤袜覆盖着玉腿,将自己的一根膨胀得青筋都在包皮上丑陋跳动的“啪~”的一声贴在了玉质的花瓣上,开始了反复摩挲,让处的蜜汁涂满身。

“天使大在拒绝我的告白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会有如今这一天吧,那个曾经被你当做空气般看待,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集的路,如今正要享用你湿漉漉的小了……”

看着被自己视作梦寐以求珍宝的少正张开了比例完美匀称的纤细美腿静静地躺在地上,小脚与双腿上套着白色的裤袜,可灵巧的脚趾因为小着连根手指的缘故而在不安分地摆着,似在幻想踩着什么一样的姿态,翔太心脏砰砰直跳,很快就把自己的顶上了濡湿的密

上面的樱唇娇欲滴,下面的蜜唇却更加水,微微开合着的小嘴就这么濡湿了引诱他去挖掘开采、去品尝、去亵玩……经不住诱惑的翔太便将探向了这绯的湿,才刚一进去就能感受到某种要被吃抹净的错觉。

才刚一接触馒似的玉花瓣便顿感一阵吸力,过于温暖的热度与湿润感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愉悦令他的大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随后直到清醒后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去了小半截,毫不设防的天使蜜部的两片红肿的蜜唇微微撑开,似乎知道了自己接下来会被,正轻轻的吐出黏滑的蜜汁,为即将到来的的访客提供便利。

“用天使大处男毕业……这是多么美妙的事,那些瞧不起我的一定想不到……杉木和直他们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会羡慕到发疯吧……”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想到了打压欺凌着自己的现充们,以及和自己一样同为角只配意的友们,再看着胯下让他们所有都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校园第一美少那小吞吃自己,正下意识地双眸闭紧蹙着眉心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甜蜜的轻哼声的可模样,数不尽的成就感涌上心,下一秒他便抬起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向前一挺,青筋起的骇狭窄的,狠狠贯穿了真昼的小

“啊、啊啊……全部进去了……终于和天使大合而为一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天使大……”

拇指大小的色小被硕大的给硬生生的顶开,如赤红色的恶龙没,狠狠的进了真昼湿滑紧窄的中,不留余力的凶狠猛造成了挤压空气的啪滋声音,晶莹的汁从合处飞溅而出。

才刚一进这个洋娃娃般纤细静谧又高贵端庄的天使大的身体,翔太的意识就出现了短暂的昏厥,这是因长久来的祈愿突然如愿以偿而血压过高带来的。尽管他已经对天使大的身体美妙程度有过预期,但在真正进去后却发现自己还是过于低估了这个汇聚了校园里所有男梦想的小的魔力。

明明才刚刚度过一整夜的玩弄,蜜却依然仍像处一般紧致万分,即便膣腔里早已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滞留在里面却还是感到艰难无比,黏膜像个炙热的火炉灼烧着少年的,却又暖和到不愿拔出来……最要命的是小径还在不自觉地紧缩着,蜿蜒曲折似有无数条细的小舌缠绵上来舔砥。

对于翔太而言,少这般即便是在睡梦中,身体也依然对他有反应的这件事更让他欣

喜若狂,试探地在里面随意抽了几下,就感到一意顺着小腹流汇聚到顶多,睾丸热热的眼看就要被瞬间缴械榨取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体碰撞的声音与水花的溅起声,在少喉咙间发出的悦耳轻哼与翔太的低吼声的织下犹如一曲和谐的响曲靡动听,角少年毫无怜惜地进出着这个黏糊糊的天使小的每次拔出都会将带出外,柔弱不堪的天使小在这粗下不断抽搐,从子宫上分泌出汩汩蜜汁滋润着

翔太先是不敢用力,怕醒了她,只是在玉瓣间浅浅的捅进去,再浅浅的拔出来,耳边传来咕滋咕滋被挤出外的水声,如此轻缓的抽使的热度每每刚刚被小感受到便退了出去,身体无法得到满足让,就算思绪朦胧,敏感的体也还是会对少年的动作做出回应。

随着真昼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还小脸愈发红润,甚至因为娇躯发烫以及感到了快感而忸怩身子,张开涸的嘴唇吐出了小舌,小嘴在不断地喘息,贪婪地汲取空气,少年的动作也变得开始肆意猖狂,一下一下地仿佛一块形的小山碾在了真昼的玉腿跨间。

从客观角度来看,这是一个暗邋遢的猥琐少年弄着体型娇小高贵端庄的大小姐无比反差的场景。少烂的裙摆被捋到纤细的腰间,只手可握的雪白玉足被扛在肩膀上随着的动作毫无礼节地一,为了不使她肢体摇晃有一只大手正紧紧地抓着她裹着白丝的瓣,青红发紫的嘴开始就没有出来过,疯狂且迅猛地抽着。

“啊啊……不仅仅是胸部,连小也是这么的温柔,即便失去了意识也在包容着沉卑贱的我……天使大……天使大……你是我的……谁都夺不走!”

看着真昼阖上眼眸可的睡颜上逐渐泛起娇艳的红霞,明明失去了意识仍然眉紧锁樱唇吐气如兰,翔太便心生一浓浓的成就感,脑海中止不住的意……他已经是天使大的男了,只要自己有意随时都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眼前自己的在心心念念的天使大那如梦似幻般美艳的小玉唇里,此番光景似乎对于少年而言太过刺激,第一次体验的滋味就是真昼这般最高等级的极品对他而言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像他这样的本该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品尝到,不幸的是他将有一个不太持久的初体验,少的小实在是太紧了,痛到崎岖不平,每一寸褶皱都在紧

紧咬着身不可能放开,无时无刻不在想要

每当想要在进去后拔出来时就会被瓣给纠缠上来,这让翔太感到自己的腰都快要散架了,身为有些宅属角的他本就疏于运动,如今像一的野兽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放形骸地把挺腰把往身下这个仿若幽邃漩涡一般吞噬着他的湿里送,明明早就达到了极限,却还在无意识地前倾抽

翔太跪在真昼的白丝大腿根部的胯心,挺着一根长长的耀武扬威,畅快淋漓地一次次天使大湿润温暖的蜜中,漆黑的眼睛眯着,双手无比享受地捏着她光滑腻软的巨,将这完美的弧型廓用粗糙的双手快意的感受了无数遍。

越是,脑海中越是反复去回忆过去天使大在学校里的一颦一笑,抽的频率变越是迅猛,他已然沉沦进欲带来的欢愉中,仿佛进了一个滚烫的火山泉眼,温软的玉膣让里肆意的搅动,饱满的雪阜如弹软的垫包住挤压着,清纯中带着媚意的极品小让少年感到无比销魂。

他满脸愉悦惬意地狠着狼狈的蜜,从中挤出滋滋蜜水,根在每一次进出都顶得少喉咙里飘出淡淡的闷哼,雪逐渐染上了不堪目的手指红印,触目惊心,似乎是从酥的白丝腿心里传来阵阵麻麻的触电感,久而久之子宫便降了下来开始等待的滋润。

柔弱敏感的玉体在睡梦中抵达了小小的高,翔太紧盯着自己那沾满了蜜汁不断进出娇小花心的身上铮亮的水光,瑶跨与纤腰随体的碰撞而痉挛不止,两颗白硕大的球在他的手心里起伏晃动,雪脂与指缝间翻着花,看起来靡又美丽。

仿佛生已经圆满,他的脸上浮现出至福到升天一般的恶心表,此刻和这个神一样矜持优雅高贵端庄的美少融为一体,让原本如冰冷雪山般冷艳的高岭之花在暗卑劣的自己身下像窦初开的花朵般徐徐绽放,在这位清纯如白纸般的天使娇躯上染下属于自己黑暗的污浊,光是这么想着,脑袋就快要炸开。

“啊啊……天使大……专属于我的可便器……不会放开你的……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了……不会把你的小让给其他男的……对、我要把你囚禁起来,打造一个永远的囚笼,休想逃离我的视线……”

翔太空虚晦暗的目光晴不定,不知是自卑的劣根突然作怪还是躁郁发作,他的眼前陡然一亮,越是思就越是对自己这丑陋的“监禁”计划感到满意,如圣般纯洁神圣的少幻想了这个少年

心中潜藏的恶魔,使他的恶意缓缓蔓延。

他已经不再犹豫了,邪的笑了笑后,便用唇瓣狠狠地咬在殷红的樱花蓓蕾上,鼻尖埋进了蓬松的脂里,用力嗅着清幽的香,两排牙齿像刚出生的婴儿狗啃骨似的粗而贪婪地吸吮,将发育得挺翘饱满、弹软酥滑的脂含进了嘴中肆意咬噬。

地在被打出来沫的白虎小紧窄蜜缝中搅动着,偏偏被如此蹂躏着小依然只能无助的吞吐着一柱擎天的雄伟,淌出玉琼浆来滋润粗长发胀的身,初经事却又天赋异禀的娇花受到了刺激骤然缩紧,真昼的身体似被得瘫痪了般从嘴角不断溢出水,全身微微颤抖着抵达高

然而翔太却并不满足,毫不留地抽着这具稚却又妖媚的凝脂软玉,风骤雨般地耸动着腰胯,颤栗不已的蜜包裹着更加紧舒畅,两颗意充沛的蛋一次次地砰砰敲击在上,平坦的白虎小腹都被他的肚子贴在一起,如此切的肌肤纠缠使少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里面,于少的睡颜上逐渐多了些困惑苦闷的色彩。

了……我的将要像本子和里番里的那样钻进天使大的子宫里了……啊啊……快要疯了……天使大……天使大……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他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用大腿将少的两条被白丝裤袜裹着的美腿强行撑开,将拔出到露出冠状沟的程度,然后再狠狠地了进去,整根没,一边将狠狠撞击在子宫颈上,一边进行着最刻的告白。

最后的最后,少年疯狂的程度再度攀升,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快要看不到白色,中不断喃喃自语,说着注定不会被听到的话,重复着天使大这四个字的称谓,两只手陷到白花花的之中,用尽力气按压揉搓,着魔的面容狰狞恐怖,将美丽的白虎娇花摧残得不成样,被强猛撑开来的花瓣充血泛红,从缝中溅出花,唇嘴不留一似缝隙的被坚硬的填满,完美的契合。

“咕咻~咕咻~”只是短短的十分钟,处男毕业的翔太便被这个仿佛连灵魂都能吸食殆尽的紧致蜜给缠得缴械,他感到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得最多最爽的一次,哪怕是几万元的飞机杯也没有这么舒服,的被从睾丸里抽了出来,不要命地浇灌在娇怯发颤的宫壶上。

“啊……啊……”

随着的缓缓流出,紧绷着的逐渐软了下去,但是出于对天使大的眷恋以及浓浓意想要体验一

下温存却并未立刻拔出去,但软下去的变得无比敏感,被少的小炽热的温度裹着让身被搅得充满了尿意却不出来,于是他只好从她的身下爬了下去。

也许是疯狂纵欲过后陷了短暂的贤者模式,翔太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但看着身下玉体横陈在轻微喘气的少他的内心里却再无害怕与恐惧,而是赤的晦暗邪欲。

手指轻轻地在自己刚刚过的小上摸了摸,感受着被得红肿的蜜部柔润的触感,忍不住了进去轻轻扣了扣,然后想到曾经看过的v里的动作,另一只手按在了光滑的小腹上往下挤压,很快就有白色的粘稠体从地的里被吐了出来,于白丝腿心间沿着沟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起来分外靡。

再次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梦向,自己真的在天使大的小里内了,翔太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有些愚蠢的傻笑,但当看到真昼扭曲的小脸上挂着点点泪珠,有些难受地从小嘴里探出舌,有点难受的模样,这才恍惚间想到她还没喝水呢。

于是他在少撅起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哼着轻快的战后歌,走到了厨房里再倒了一杯,然后下了安眠药后就往她的喉咙里送。

“十分钟……似乎有些短啊……”

心里生出要好好用天使大这具美丽的身体来锻炼自己的持久力,却没有半点未来找其他的想法,在他看来真昼已经是自己的私有娇妻……不,是发泄欲的宠物了,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被分开。

至于父母如果发现了自己囚禁了一位美少,那就用她肚子里的宝宝来说服他们吧,反正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神有病,想必肯定会理解的。

毕竟,自己的儿子能够和天使大这样脸和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配,是世界上任何男都无法拥有的体验,只要往小就能从底层直接跨越到生胜利组,如此好运没道理拒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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