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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以偿地品到了天使大腿的滋味后,游移在少胯部的手指,由温柔的轻抚变得逐渐邪恶,开始逐渐放肆地在其它每一寸敏感的地带抚弄,享受怀中温香软玉激烈的颤抖。

隆司的厚唇一点一点地的在的小脸上厮磨,冷的眼眸享受似的眯了起来,牢牢的锁着怀中天使眸光含泪的倔强目光,神满足地欣赏着这近在咫尺的绝景,脸上浮现出一抹快意的笑容,在她的耳边吐出一酒气。

“唔……呜呜!?好臭……”

比之前被搭讪时还要来得浓烈的刺鼻气味烘烤着本就敏感柔弱的耳垂,如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耳间孕育的羞意向周边蔓延,逐渐影响到连如软玉凝脂般光滑的脸蛋都染上了一层如熟透的红苹果般诱的绯色。

真昼像是对这种突袭很没辙,忍不住眯紧了美眸娇躯如被电流穿过,像小猫咪一样缩了缩腰肢,喉咙里喘着轻促的热息,打在男的掌心上,没一会就冷凝出滴滴水渍。

隆司似乎是感受到怀中娇俏的美少那穿着校服的纤瘦娇躯正微微颤抖着。他从侧面悄悄看去,只见方才还冰冷抗拒的脸颊由内而外泛起一片红色彩,虽然还不到满脸通红的程度,却像发烧了似地带着点淡淡的红润。

真昼像是察觉到了异样,在扭过来和隆司对上视线的一刹那,她的脸又变得更加绯红,咬牙切齿地用愤恨的眼神瞪视过来,至于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叫匪夷所思却又心动不已的表──男思索着,最后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

“难不成……你在害羞?”

“吵、吵死了……赶紧放开我!”

对于某件隆司仿佛忘了的事,真昼自然不可能提醒他……自己现在正憋着尿,被他的手指和器的炙热玷污后尿意变得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敏感度因此被数倍放大,她绝无可能在这个男面前撒尿……那样太丢了,但如果不尿出来

的话,被他玩弄带来的快感又会折磨得自己无比难受。

“啧啧,真是不错的表,不过这才哪到哪啊,可的美,接下来才是……”

突然间,隆司猛的发了力,在池塘里投一颗石子溅起涟漪,挺动起自己的腰身,开始让在真昼如小般包夹上来的大腿的里开始了自由抽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玩弄美少柔美玉体的摸法愈加霸道黏腻,与幼部被撞击以及大腿间异物热的身进进出出,让真昼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未经世事的大小姐肯定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被男的感觉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喔~真得好好感谢把你养到大的父母,因为他们我才有机会玩到这么出色的。”

这种仿佛要将她过往的一切努力都抹除的侮辱让真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她呆呆地默念了一遍后才反应过来男说的话,气得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冷冽地与他视线相,但在看到那不见底的幽邃后又动摇着咬了咬嘴唇。

“这种无聊的事……只有你才会感到开心……我的身体还没轻浮到会对下流无耻的你起反应的地步!而且……才不是……大小姐……不要……瞧不起!”

真昼一旦被提起父母就会悲伤不止,尽管过去有周在鼓励她,但此刻被恐惧无限放大后,她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屈辱。

隆司对有些不识抬举的真昼的话感到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由于少眼下俨然失去了反抗他的能力,因此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腾出双手来折磨她,已经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

“是吗?那你就继续忍耐下去吧。”

对于天使大的饱含恨意的话语,隆司以无所谓的态度撇了撇嘴,继续品尝着她的肌肤,少冰清玉洁的脸蛋仿佛是被心打磨的玉石雕刻而成,吻起来微微有些冰凉,但很快就能从舌尖感受到一阵被温养过的暖意,佐以淡淡的香味,可谓是实在的“秀色可餐”。

正因为有真昼努力不懈地打理自我,才能拥有这样一身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隆司欣赏着这有如白瓷般秀色可餐的肌肤,原本没有信仰的男此刻都不禁想感谢神明,竟然能有幸玩到这样一位宛如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妖公主般可的美少

随后,他便视少的蝴蝶结缎带如无物,双手抓住制服的领,只是稍微用了用蛮力,就将单薄的纯白外套给粗撕扯开,绽露出浅黑色的衬衣。

呲啦——!

在少又惊又怒的目光中,隆司满是醉酒酡红脸上露出一道危险的笑容,不顾她双手向小雨点般向后在自己的手臂上、胸上、脸上的无力敲打,继续地用劲扒拉——典雅风的士内衣上的纽扣承受不住这庞大拉扯,一颗一颗崩开,在厕所的白炽灯的照耀下,两团雪白丰盈的饱满如布丁般轻盈的弹跳出来。

“喔喔……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想不到天使大居然这么有料,我见过的所有,不论是年轻稚的中学生,还是已经学会美容的风韵白领,都不如你的身体这般娇艳美丽。”

房堪称心培养过后的丰硕果实,如果说一般的是水果摊随便可以买到的程度,那真昼的则是标上编号也是绝无仅有的桃皇,不仅仅雪白到泛着莹莹微光,色素淡到快要不能称之为红的尖也有着樱花花瓣般淡雅的光泽,落在比月亮还要白皙比美玉还要莹润的饱满酥胸上,就如盛开在雪岭山峰间的朵朵娇艳寒梅。

隆司如游蛇般黏腻的眼光往下一看,由于少的衣衫在自己的拉扯下被掀开而露出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展露出了美俏丽的锁骨,能够隐约窥见丝丝微微隆起来的浑圆弧线,饱满的山谷景色在英伦风清纯制服的衬托下显得异常诱惑,早已心生邪念的他顿时难掩欲望,俯身将脸颊凑上去,张开大嘴就不顾少是否愿意地亲起涨红的耳朵与发丝。

从真昼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呀!”的可惊呼,她扭转过来满脸羞愤加地蹙眉,随后便被宛如钳子般炽热的手掌给抓住双手感到一松,从柔弱纤细的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减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胸部感到了一阵被握住带来的异样骚疼。

两团这些年不断的努力下发育得完美膨胀的浑圆酥被粘稠的五指残地紧紧抓握,大片晶莹的圆弧因此被蹂躏得不成形状,两颗小小的樱蓓蕾孤零零地于稚峰上摇曳,随着男手指的挑逗拨弄颤巍巍地晃动,翻起阵阵莹白

“你在做什么!?不要擅自掀开我的衣服。等..……停下来……不、不要摸我的胸部啊……烂……”

渐渐的,随着手心包握力道的加强,曲线诱的小腰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羊脂如玉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白光。最新?地址) Ltxsdz.€ǒm真昼止不住地娇哼低喘着,芬芳湿热的气息不断从樱色的唇瓣里倾吐出来,发出柔媚骨却又清新如铃的可音色。

似乎胸部的露抵达了真昼所能忍受的最终阈值,即便没有呻吟,从她的喉咙里还是传出了略带祈求意味的悲鸣,

浑身的肌肤都像被羞耻的火焰给点燃,连最后一点点天使的伪装也被撕扯了下来,对男达到极点的恨意让少忘记了言语上的矜持。

忍耐的临界点被突,让真昼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两行晶莹清澈的泪水,原本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焦糖色眼睛里滚落下宛若冰粒般大颗大颗的泪珠,冷漠抿紧的双唇此刻正仿佛要消失般颤抖着。

(这个变态……简直烂透了……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玩弄我的胸部……害得我胸部的前面涨涨的,好奇妙……好难受……明明不论怎么拨弄都不会让它发生任何改变,根本搞不懂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

隆司舔了舔嘴唇,高高在上如高岭之花般遥不可攀的美少落下的泪水让她既心动又兴奋,忍不住侧过来舔了舔她红润的眼眶,卷走少眼角的小珍珠。

“天使大就这么喜欢被陌生男玩弄吗?真是个不坦率的坏孩子呢,眼泪都甜滋滋的无比美味,想必是对我的侵犯感到兴奋了吧~”

他对少的悲伤视若无睹,狡猾的舌尖来到了真昼红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滴出血来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让她那本就被擒住无法动弹的身体变得更加无力地于怀中忸怩,及腰的长发散开来分外好闻,除了她无助的一声轻哼,还有男的阵阵粗犷的喘息。

“嗯啊……哈啊……我才没有感觉……咕……”

真昼看出了隆司正打算通过她身体本能产生的快感这件事来羞辱自己,尽管此时内心确实是感受到了些许动摇,但这是出自对眼前男恶劣品上的厌恶,她绝不允许自己仅仅因为如此粗浅的理由就顺了男的愿望。

粗糙的指腹贴在挺立的尖上挑拨划圈,酥麻瘙痒的过电感从胸部扩散,渐渐游走在身体之中,持续且不间断的摩挲,让真昼的纤细的柳腰不时向上弓曲,她为了忍耐这种奇妙的感觉而用力紧咬樱唇,竭力将压抑的哼吟阻隔在小嘴里。

隆司紧紧搂住天使大娇蛮的细腰,厚唇缓缓贴上她雪白的后颈,连同一缕亚麻色的发丝报复地啃咬着,直到把她啃到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夹杂着愤懑的甜腻娇吟,才满意地滑向下一个目标……霸道的舌尖,饶有兴味地舔食着莹莹如玉的肌肤,坏心眼地折磨敏感的锁骨,在这种被邪恶快感层层包围中,少只能用力地咬着唇瓣,才能不让可悲的自己发出投降的呻吟。

那因房被粗地蹂躏着而感到阵阵酥麻,疼痛与某种奇异的感觉如般一波波击打向真昼昏沉的脑海,再加上蜜

隔着层薄薄的裤袜被摩擦着,使她的呼吸变得越发剧烈起来,在难以抑制的身体本能的反应中高仰颈,眸中盈着受伤的泪水,即使是她强韧的意志力也快要忍受不住。

“你给我适可而止……嗯~!!住手……不、不要这么下流地舔我的脖子……不要再摸胸部了,太无理了……”

“居然做出这种事,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不要……太快了……这么激烈……好讨厌……”

反抗的话语从一开始的激烈,再到最后逐渐变得有气无力,手并用的双重夹击以及大腿间和几斤贴上来像要把她融化进自己体内的强硬贴附让真昼一边低声娇喘呢喃,一边用逐渐迷离恍惚的仇恨目光瞪隆司,如果眼神能杀的话,此刻天使般的少已经将这个恶徒道毁灭了一千遍。

行始终不会停止,真昼只能用尽全力去抵抗发痒的喉咙,通过自我安慰来抚平骚动不安的绪,咬着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来遏止呻吟的传出。

越发酸软的纤腰有些难以支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的重量,真昼抿了抿微微泛白的樱唇,试图反驳隆司的话语也因体触碰带来的无尽厌恶与体的愉悦而崩散开来,化作压抑的短促轻哼。

身上的每一寸凝脂如玉的稚肌肤都在被男肆意妄为地侵袭着,那一根根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条条黏腻的虫子触手般紧贴上来,透过衣服布料亦或是蛮狠霸道地穿过裙子摩挲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大腿根部,去贴附触碰玷污着从未有外窥探过的诱美玉,享受着温暖的触感,这让真昼愈发感到难以忍耐,玉体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坚持不住。

与此同时,少紧绷中带着些不甘的脸上充斥着怨懑的余韵,看起来非常孩子气,明明醒着却因身体被触碰得起了反应而一副茫然恍惚的样子,这样明明十分警惕却又像炸毛小猫咪般矛盾的模样使她显得更加稚气诱刺激着隆司的施虐心。

隆司将本欲收回的手指反勾上去,挠了挠真昼洁白的下,在她含泪的双眸惊讶的目光下,用指腹在光滑的脸颊上磨蹭起来,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做,一难自抑的羞耻感使喉咙里发出了撒娇一般的低微轻呼。

被这只可到极点的小动物“考验”,这让隆司面露凶光,他用食指勾住少脸颊磨蹭着,就好像在威胁:“别妄想逃过我的掌心。”

隆司用力抱着真昼的玉体身体前倾,本就没有软下去的梆硬重新没了两团包夹出来的缝当中,

他将真昼的大腿与两团丰满酥弹的脂当做了纯粹用来发泄欲的玩具。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两条相比柔弱娇躯又长又滑的黑丝玉腿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大腿无比丰腴且不失弹,而小腿则纤细到廓优美柔和,与挺翘的部勾勒出来的黄金比例的曲线宛如艺术品般让光是欣赏便能轻易度过一个下午,用来亵玩更是爽到不行。

“……好舒服……大腿好舒服、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高中生、玩起来想不到会这么让欲罢不能……”

他已经沉浸这双紧致的美腿带来的舒适感中难以自拔,哪怕隔着一层裤袜也能在摩擦中感受到惊的柔软与少温热的体温。不断下沉的腰肚,使在少敏感的私处上滑过,无数次地蹭过黑色的丝袜,其粗的力度与抽的迅猛几乎想要仅凭蛮力就将其给磨,一窥玉白肌肤。

犹如野兽合般前胸贴后背的姿势,让没法,虽然只是隔着层裤袜做素,但每一次却依然像是进了最处,从胯下发出身摩擦着丝袜发出靡沙沙声,隐约间似乎能听到些许撞击丰软弹发出的体碰撞声。

享受着这光滑又有弹的肌肤,感受着仿佛贴在掌心上要将手指吸附进去舒爽触感的隆司不禁感叹,这简直是他玩过的所有都不能比拟的,让难以想象要将肌肤呵护到这种程度究竟要花费多少功夫,只有十几年来孜孜不倦地用护肤品以及外出时都要注意遮阳等努力才能养出这样一副让男不释手的玉体。

欣赏着身下已然沦为猎物的衣衫半绽的少,狰狞可怖的庞大又膨胀了几分,粗长的身在蜜裂素间反复穿行摩擦,每前进一次真昼都会随之颤抖片刻,喉咙里发出甜美的闷哼。

每次的往返都会如棱般剐蹭着黑丝腿,使柔弱的腿芯不自觉地绷紧,变得更加具有弹,柔顺的黑丝像是成为了的一部分,光是停留在腿缝里便仿佛能感到自己真的与这个美少连在了一起,她的全身上下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玉体的每一处无不是又软又弹,肌肤光滑得明明没有任何体涂抹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手心里溜出去一样,轻轻按压都仿佛能挤出水来,就连上软都滑溜溜的让强忍住揉捏的欲望都是种煎熬,怕她会吃痛得嘤咛一声摔出怀里,抱着就像是抱着一个小火炉般炽热。

“像这样教会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快感为何物的感觉可真叫欲罢不能,耻部被男抚摸着就这么舒服吗?你的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动哦~”

隆司毫无疑问的是一个非常恶趣味、非常变态的男,尤其在玩弄孩子这一方面更是粗鄙到毫无底线可言,在让孩子流泪或是开心微笑里选他绝对会选择前者。

被自己夹在腿心里,仿佛被当做一件随便亵玩的抹布一样粗鲁的玩弄,本就已经让真昼不要说什么天使的仪态了,连基本的理都在被迫消失,她不论怎么反抗最终都只会越发挑动男的蹂躏欲望、并且让对方侵犯的更加愉悦和舒适。

但是她不愿意就这么沉沦,凭什么这种没有任何的强迫能让她屈服?这不公平也不对,因而在隆司一次次的言语侮辱下她终于忍不住了,眼角一边淌着痛苦无助的眼泪,嘴唇一边愤懑地对他进行责问。

“你、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明明都是你的错,竟然能理直气壮地把事实歪曲,咕……简直烂透了……不要以为我会屈服!我永远都不会委身于你这种只会靠蛮力渣……”

直到此刻她也依然试图用言语激怒男,找出能让自己脱离险境的绽。

然而她显然低估了隆司的恶意,即使他喝醉了酒,现在也是醉醺醺的状态,但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抱持着足够强大的理由而来——那就是欲。

“是叫真昼对吧?真是可的名字,别那么死板嘛,事实?那不是想当然的,心思单纯的大小姐哟~这就跟遇到美艳的鲜花就想要凑上去闻一闻一样,我只要看到漂亮的好就想和她往,就这么简单啊~”

“卑鄙……你真的好卑鄙……”

此时此刻,真昼终于理解了,身后这个男已经疯了,以自己的逻辑思维难以揣测对方的行动模式,从落到对方手上的那一刻,她就无处遁逃。

浑身赤的隆司鼻腔里喘着粗气,他从没像现在这般急色过,用膝盖顶着少被丝袜裹着的大腿内侧站着,看似有意无意地往房上揩油,嘴也没空着,厚唇用力地吸吮着白里透红的肌肤,舔着没有半分纹理触感的每一寸光滑,如同婴儿吃般饥渴地吮吸着、轻轻的啮咬。

这番突如其来的袭击不仅仅满足了男想邪欲,同时也让真昼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痒,从未被男这般直白地用唇舌玩弄体的少在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与悲伤的同时,一强烈的羞意油然而生。

“差不多过去一刻钟了吧,是在等男朋友发现你的异常吗?”

听到男突如其来的问题,真昼的表一僵,忍不住转回过眸来看了他一眼。

被这

双还在流泪的美眸一注视,隆司立马就有种意识被吸进去的错觉,少水雾氤氲的清纯眸子魅惑充斥着坏理的魔力,因而他只是脱下裤子解放下半身,上半身的衣服便索不脱了,转而毫不犹豫地俯身就吻上了这具诱的小身子。

隆司也没打算等她回答,他的动作近乎是粗到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与他的过于霸道强行,让少一时间竟痛苦到忘记了呼吸,不得垂下了脑袋,好半会后才咬牙切齿地抬起来。

真昼被他吻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能艰难地呼吸着,并非是她的脖颈受到了制约,而是悲伤到了极点甚至到了心脏刺痛的程度,她试图把嘴张得大大的来补充氧气。然而……或许是这个动作娇憨得可,让压在身上的男见了忍不住心生“怜惜”,刻意把舌顶在她光洁莹润的颈喉心上用力一吸,而后用舌尖在上面轻轻绕圈圈。

“啊~~不、不行……不可以吻那里……咕呜……好痒……你这个无耻的混蛋,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程度……”

真昼低声啜泣起来,泪水盈满了视线的全部噗嗒噗嗒地从眼角滑落,将原来冷漠的紫色眼珠弥漫的湿漉漉的,红着的眼眶看上去像肿起来一样,让任何有感见了都会心中隐隐作痛。

但是任谁也想不到,即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像受尽了委屈似的娇滴滴的少此刻却仍然在寻找逃脱的方法。

然而隆司却仿佛看准了这一点,掐准了时间,将往前用力一送,在这一次之下,连硕大狰狞的都从少的雪腹前段顶出来了一截。

“咿呀……嗯啊啊啊啊……!?”

终于,感受到上迎来的激烈撞击,真昼再也忍不住喉咙间的瘙痒,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呻吟,身就着少柔美动听的悲鸣紧贴在蜜蚌上快速抽,刚刚唱过卡拉的嗓音此刻却犹如靡的天籁,与黑丝沙沙的摩挲声一起不绝于耳。

然而可惜的是宽敞的洗手间里除了他们再无外,如此歌谣只有隆司一能享受,他表邪肆地亲吻着少如白天鹅般雪白纤细的脖颈,刻意用硕大的往耻部间的缝隙上顶,手指夹住两颗蓓揉捏着,将源源不断的快感向未成年少未经事的娇躯里灌输,即使再如何不不愿,真昼也依然能感受到阵阵犹如要将她从海中流放下去的朦胧快感,小被像纺锤般坚硬的碾压摩擦,渐渐涌现出更为强烈的悦。

每一次互相紧贴的触感,都让真昼内心的嫌恶与憎恨浓郁几分,但又不得不承认的却是男

的技术真的很好,比按摩店的技师还要来的舒服无数倍,那一下下隔着布料从敏感的耻丘上划过、并刻意在蒂上摩擦的调皮,几乎将她身体沉睡十六年的欲望唤醒。

就这么抽了半分钟后,隆司的动作幅度愈发大了起来,因为时间拖得越长就也可能被发现,他突然开始着急了,不知从何时起,两的下体贴合处已能熟练地发出“啪滋啪滋”的微弱声响,连带着真昼的身体也难以自抑地颤抖痉挛。

两条被棉质的黑裤袜包着的美腿被男从后面顶得弯钩着使不出一点劲儿来,光是站着就仿佛用尽了力气颤颤巍巍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欣赏这双笔直修长的腿都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恰到好处的比例哪怕只用腿贴上去来享受触感也让不禁让感叹,尤其是少还是个不安分反抗的小雌兽,忸怩着身子用丝质感十足的腿蹭着他了,自己却还没丁点觉悟。

但隆司自然不会去提醒她这一点,这在每分每秒来自孩无意识的摩挲让他的胯下燃烧起了一团邪火,久经事的不良金毛除了处的时候,此刻天荒地迫切到无比想要一个,想要好好的玩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抗拒他的孩。

这个孩身上的味道是那种非常自然的花香,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甜甜的香久久不散,难怪被称之为天使,雪白的肌肤只是被轻轻舔过就能敏感得留下淡淡色,舌尖若有似无的划过,在唾的反下显得晶莹剔透,全然不顾她压抑呻吟的表有多么扭曲,只觉得好吃又好玩。

感觉着身下的美少随自己唇舌的游移渐渐瘫软下去又努力地想要撑起腰来的可动作,隆司的心中满是对不久前受到羞辱后的仇恨得以报复的满足感,或者说这份小小的复仇之心被他抛之脑后,现在脑袋里只想着怎么让她哭得更惨。

他默默解除双臂叉抱住少两团莹润酥胸的姿势,转而一只手按在她那留有一柔顺秀丽的亚麻色长发的上,一只手重新朝下游弋,轻轻触及被黑丝与内裤裹着,却已经隐约湿润起来的蜜部上。

一边用粗大的茎摩擦着黑丝腿,一边用手沿着玉蚌间蜜唇的狭窄缝隙……两根手指伸进去轻轻试探,最初时先温柔地隔着一层黑丝裤袜布料抚,仔细品味少纯洁私处带来丝质感的软弹娇,在观察她难耐雌本能快感的可的同时抚弄下去,只要这样做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这种事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他轻车熟路地按压着蜜唇,即便不去看也能明白,少被丝袜裹着的胯部间一定眼可见地被打

湿出偏灰的湿痕,指尖沾着从小中溢出的开始隔着内裤拨弄敏感的蒂……可怜的小豆豆似乎从未体验过这种被男侵犯的感觉,变得越流越多,几乎快要蔓延到大腿膝盖上。

即便真昼在此期间进行过诸多挣扎尝试也无济于事,耻部间被迫夹着一条男的手臂,大腿分开也不行夹紧又会便宜了这个男,因而只能楚楚可怜地颤抖着,娇躯用了很大了劲才能强忍着没有瘫软下去……或者说她除了右手的四肢都被束缚着很难倒下。

“瞧瞧,天使大~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屈服吗?都还没做呢,身体就敏感成这样了,我看你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欲罢了~”

将沾满晶莹蜜汁的手指伸到了真昼的眼前,已经在男以及舌龌龊舔舐下神出现恍惚的少并不能理解私处分泌出来的这种体意味着什么,她的眉轻轻蹙了蹙,呼吸急促地就想要咬上去。

“喂喂……你是狗吗?这么~”

隆司轻笑着连忙将手指抽了回来,他忘了少还憋着尿,对少这么简单就产生了反应,被玩弄得迷离失神,难以站稳而感到惊讶,转而轻笑着把手指间多余的涂抹到蒂上,持续不断地搓弄,由浅,始终不更进一步却力道加大,随着顺时针不停揉动挑拨。

然后偶尔像要挤扁饱满的幼阜般隔着内裤捏住两片花瓣,刺激着少,使她再如何抗拒也无法违背不自禁产生的“快感”,那一声声在手指的蹂躏下由自己平里除了尿尿之外只有洗澡时才会心呵护着的丘奏响出来的啪滋啪滋靡水声绵绵不绝,惹得她那本就通红俏脸瞬间染成了熟透的红苹果,瞪着身后男的美眸里,不甘的怒火愈发浓烈。

更加让她感到羞耻与厌恶的是,自己刚才竟然舒服到腰自己动起来了……

“啊……咕呜……”

直到半分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呼救了,但刚从嘴唇里溢出一个音节,她便意思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大声说话都成了困难,断断续续的嗓音都是些带着低喘的轻呼。

隆司在亲吻娇肌肤的过程中,隐约有如丝娟般细腻顺滑的秀发拂过他的脸颊,光用眼睛看就不禁感叹打理起来想必很麻烦,发的角质层保养得完美无瑕,没有丝毫分叉,仿佛在上氤氲着天使光环般的色泽,哪怕是玩弄过无数的隆司也不由得打从心底佩服。

对少又直又细又柔软的亚麻色秀发的抚弄,让隆司不自禁地陷其中,舒服到像在摸

小猫般的丝滑手感非常舒服,细软的发质容易打结,但由于少的悉心护而难以蜷曲,保持着优美的直线。

然而就是这样一席让哪怕模特偶像也艳羡不已、哪怕裁剪下来售价百万也有无数男趋之若鹜的发丝,却仅仅因为隆司不再满足于粗浅如侣般的抚摸,而遭受到了粗的侮辱——他将自己粗糙的大手用力按在了蜜色如瀑的发间,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地并拢指缝夹住缕缕发丝,将少小巧可的脑袋抓在手心里,将其狠狠按在了厕所冰冷的墙壁上。

因此就算只是轻微的挣扎娇躯,真昼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发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刺痛,这让她心绪产生了些许迟疑与强烈的惊怒,迟疑是因为她清楚了自己将难以脱困,惊怒的原因是他竟然敢宁愿犯法也要非礼自己以及对方究竟羞辱过多少生才能做到这般熟练。

(……这个男失去理智了,我得想办法逃掉才行……可是好痛……发感觉要断掉了,而且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能理解……将丑陋的意志强加在不喜欢他的身上就这么让这个男感到兴奋吗……)

哪怕身处险境,真昼首先想到的也是反思自身,然后才是怨怪作恶之,这是她善良的天在本能的反应。

比起被喜欢的触碰时的安心喜悦,眼前这个男的粗鲁让真昼感到无比痛苦,这仿佛要凌虐自己意志般的蹂躏而非温柔的抚,顶上传来的汹涌恶意显得清晰可憎,令她的大脑瞬间被愤怒与悲伤所填满。

与过去不同,曾经的真昼仅仅只是为了维持完美的形象而打扮,而现在的真昼有了许许多多在意的对象……不论是周,还是志保子阿姨,以及千岁同学都会为了让她开心而做努力,因此自己的美丽的容貌都将为了他们而心努力,每当听到他们毫不吝啬的夸赞,真昼都会感到十分喜悦。

然而这份小小的、可的心愿与意,却正在被一个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给无地摧残着,有用护肤品好好呵护着且天生丽质的莹白色脸蛋被肥厚的大嘴像试探已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娇小猎物的反应一般轻吻舔舐着,还没等少从无尽的恶心中挣脱出来,发根被扯着的刺痛就席来,将雕玉琢的白小脸上染上一层粗粗可怜的扭曲影。

就如同身坠泥潭当中的雌兽,无论怎么扑腾,都只会越陷越,明明到处是绽与希望,却难以从雄那如饿狼般泛着兽绿光的邪恶视线中逃离。

(不行……已经……逃不掉了……)

悔恨的绪满溢心,酒气刺激着鼻尖处,即使真昼拼命压抑着不让表出现波澜,却仍然无法遏制住那强行涌上眼框的泪水,充斥着的愤怒、不甘、痛苦、仇恨等负面绪汇聚成了晶莹了泪珠,扑簌簌地顺着苍白的脸蛋无声滚下,在廓柔美的下滴答滴答落在马桶盖上发出啪嗒啪嗒微弱的声音。

她就这样,被男一只手拽着秀发一只手抚挑拨着私处,疼痛与屈辱迫使莹润的泪珠轻轻滑过耳畔,真昼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过分地对自己,以至于委屈到眼眶都变得通红,只能愤怒的默默瞪视着隆司表示抗拒,却因理解了他那冷血的本而黯淡了下去,看起来娇楚可怜。

【啪啪~啪啪啪啪~】

此时的隆司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喘着粗气,略显粗犷的双臂青筋起,像野兽一样蛮横地从身后抱住真昼柔美纤细的腰肢,像是在发泄怒火般地使劲用腰胯冲击少饱满挺翘的蜜,将包裹着黑色裤袜的瑶撞得颤起阵阵靡的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此起彼伏地于狭隘的卫生间里回

可怜的少已经被折磨得泪水扑簌簌的止不住,从混合着细密汗珠的白皙的肌肤上滑落,整具香滑的娇躯都无力的瘫软,被男以近乎纠缠的姿势搂在怀里就像被玩坏的偶,不管是漾着盈盈水波的美眸还是轻启贪婪喘息着的樱唇都是那般的惹怜惜,宛如被霜雪打落的鲜花般凄美而撩心弦。

即便被黑丝覆盖着无法看清,也能猜到真昼的恐怕已经被男粗鲁的冲撞蹂躏得不成样,在雪色的染上大片被摩挲过后的绯靡血色。被手指不停抠挖挑逗着的腹正在激烈地颤栗,大汩大汩潺潺的汁伴随着男在腿芯间凶猛的拔摩挲被挤了出来,内裤早已败下阵来,青红加的已经能从中感受到温热湿润的触感。

“嗯啊……咕哦哦……嗯嗯!?”

真昼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距,空地眺望冰冷的天花板,即使眼泪瞬间涸也很快于眼眶汇聚新的水雾,她的意识仿佛迷离在无垠海的偏舟摇摇晃晃,在近乎本能的狼狈喘息之余,只能贪婪地呼吸空气,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到,庞大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抵达了最巅峰,将少彻底笼罩其中

隆司不做言语,他用满是酒气的脸紧贴在真昼雪润冰清的俏脸上,撞击的腰胯挺动得愈加猛烈,拽着少晶莹柔顺的发丝,赏玩着洋娃娃般可的容貌,让在湿滑紧暖的黑袜丝腿的壁包裹下快而急促地耸动摩擦,顶着蒂幼蕾的研磨起丝

质感十足的素,在捣磨粘蜜汁的润滑中,意渐渐上涌。

如同被财狼咬上放鲜血的猎物,真昼脱力的纤细藕臂脸抬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忍受男粗犷手臂以及污秽舌在自己白皙稚肌肤上肆意妄为的戏弄以,被黑丝裤袜包覆着的雪腿快感与痛苦的织中颤抖着无意识夹紧了,踮着脚尖的玲珑娇躯几乎被男压在了马桶上,丧失了最后的主权。

然而她那被压迫得神魂颠倒而不得不踮着酸软小脚的姿势直到如今已难以维持,此刻已然沦为了供男享乐的工具,即便双眸中仍旧充满了属于自己的意志、哪怕身体早已在的雄威下飘摇浮沉了数百次、体的愉悦磨灭了反抗的力气,可她还是抿住了红润的嘴唇,喉咙里仍然不断在传出“不会……屈服……绝对不会屈服的……”像是在自我肯定但却失去绪的低声轻喃。

仿佛不这样做她就会变成陌生的另一个

“喔噢噢……要了……!”

也许是碍于时间所限,也或许是真的迎来了极限,隆司感到自己的饱胀的囊袋都在酥软了发颤,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绑着向前拉拽,在侵略中起黑丝瑶阵阵景色优美的丝花。

听到这段话,真昼原本有些失神怅然的神顿时转醒,她睁着惊慌失色的大眼睛,试图用纤纤柔荑推阻,中字不成句地反抗,但却连哪怕对扭腰的频率造成半点迟缓都没做到,身后的男依然像一丧失理的发野兽,在自己纤细的肢体上戾地凌虐着。

“不行……咕嗯……不可以……嗯啊啊啊!?”

但是隆司显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对着饱满的酥就是用尽全力的一撞,即便有着柔软的做缓冲垫,这一下依然带给了少难以忍受的强大冲击,强烈的痛楚从上传至脑海处,让她陷了数秒的昏厥,吐息细若游丝。

就在少半眯着眼睛已然思绪紊的小脑袋高高昂起的瞬间,一大浓浊发黄的上的马眼里激而出!充满力劲地穿过大腿,洒在面前的马桶和白墙上,因为有别于肌肤触感的丝袜夹住了身,有些许残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原本柔滑雅致的丝料此刻看起来宛如沾满了污浊的布一样。

完的隆司依然搂着真昼的腰肢不放,他侧脸神恍惚地贴在脸颊上不断流着眼泪的真昼冰石玉砌的俏颜上,伏在少的背上心满意足地喘着气,享受着后的余韵,束缚住她的手臂力道由此松懈了几分。

“好爽…

…果然还得是出来才行啊……天使大吗……呼嘿嘿……比上厕所爽多了……真是个不错的便器……”

憋住了没有让尿失禁,终于结束了这看似短暂却仿佛无比漫长的羞辱,真昼却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男的放的轻笑声像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了她的心里,因为体得以略微挣脱她才能低了解自己的况——不论是锁骨和手臂上唾的湿痕、被抓得有些发紫的手腕、隐约间浮现出绯红掐痕的饱满酥胸……还是哆嗦着沾满粘稠白浆的黑丝裤袜,都无不在提醒着她遭到了玷污。

好痛……胸好痛……如此轻易地玷污我的身体,好过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原本红润的俏脸此刻变得无比惨白,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讨厌一个讨厌到想要对方消失的地步,大滴大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落在敞开衣衫露出来的胸上。

真昼以玻璃般易碎的神回望身后的男,已经逐渐清晰恢复意识的大脑里满是憎恶,她好想一直哭下去,但是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卑劣的男面前示弱,红红的鼻尖抽了抽,想要将一切苦痛都默默忍耐下去……

“真昼,你在里面吗?”

突然,一道熟悉温暖,如冬里的阳光般瞬间洗刷少心中的霾与寒冷的声音从洗手间外面传来,即便是隔着隔音良好的墙壁,她也依然能从中听出焦急担忧与对自己的关心,明明是已经听腻了的声音,却让她无比喜悦。

眼角的余光上挑,名叫隆司的男似乎也被周的到来给惊愣住了,想必在他的设想中这个场景应该还要迟上那么一会,但当他回过神来想要用力捂住自己嘴的时候,真昼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抬起双手用力把他往墙上一推,旋即像条扑腾的小鱼儿似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即便大腿膝盖依然在打颤,她也还是竭力推开了门。

“周……我在这里!”

光是将这短短的几个字吐露出来,真昼就感到喉咙一阵涸,她一瘸一拐地朝洗手间的出走去,她还没走几步,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缓了一会的男便紧跟着从身后追了出来,当他看到真昼已经近大门时,顿时紧张地大吼出声。

“等、等等……!臭……别跑!”

但他的话不仅没能让真昼的速度减慢,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急切,很快就见到了让她为之着迷,喜欢着的少年。

原本她都已经做好了打算把一切苦闷都藏在心底,可是在见到周的瞬间,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好好扑进他的怀里,填补缺失

的安全感,即便在被猥亵时表现的再如何坚强,本质上她也只是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少

“真昼……你……”

有那么一刹那,真昼对自己衣着不整,满是污秽的形象产生了犹豫,她好看的眉蹙着,越发近周就越是悄悄环抱被冰冷的空气吹得发寒的隔壁,紧了紧单薄的衣服袖子,看着面前神震惊的周,表悲伤又可怜。

“……!!!”

然而周却没有半分迟疑,他动作轻柔地握住真昼的手腕,将她半的娇躯搂了过来,然后用力紧了紧,仿佛只要稍一不留神,怀里的少就会消失不见。

而被周有些粗鲁对待的真昼,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像是决堤了似的,浸湿了周的衣衫。

“呜……呜呜呜……呜呜呜……”

微弱的抽泣声,不再像先前那般忍耐压低,装着痛苦的瓶子被打开了宣泄,渐渐加

周看着真昼那微微泛红的柔弱小脸上露出了像是迷路的孩子般快要哭出来的表,明明没有眼眶泛泪或是撇下嘴角……从那委屈到极点的眼神以及脖颈处与雪白肌肤格格不的惨烈吻痕,现在的她彷佛一块易碎的水晶碰一下就会坏掉,愤怒到极点的绪使周甚至变得面无表

比起第一次见到她在秋千上暗自神伤,以及后来每每提到父母时都会暗自神伤充满霾时还要来得强烈。

这过于惨痛的现实,让周不禁回想起她那时的感受,中竟不觉泛起了一淡淡的铁腥味。看来是无意识间把嘴唇咬了,嘴唇出现轻微痛楚。

此番俨然被什么侮辱的姿态让他目眦欲裂,怒火几乎瞬间就轰碎了大脑的全部理,与表面冰冷凛然则脆弱善良的真昼不同,周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在看到心友被猥亵,在浑身怒得发烫的同时四肢却又莫名感到一阵冰冷,陷的自责。

明明是自己大放厥词说会永远保护她,可是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违背了诺言……让她遭受到了委屈……

过去的周秉持着能息事宁绝不动手动脚的观念,可是此刻的他,却一点也不想讲道理。

“是你对吧,就是你……欺负了我的真昼!”

看到追出洗手间的赤,看清他正是不久前的搭讪男,周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胯下摇摇晃晃还残留有几滴走的丑陋器,双手紧握成拳,连肩膀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表明他已怒不可遏,内心的愤怒难以抑制。

他不敢想象真昼在这段时间里究竟

受到了多少委屈,他也不想去想,在大脑做出理的判断之前,身体就已经放开了怀里的少,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冲上前去抬起拳就是一挥。

砰咚——一声,着急追来没有防备的隆司被这一拳正中脸颊,本就因刚有些疲软的神顿时一醒,连酒气都被冲散了几分,在看到揍他的男后先是一愣,而后也是愤怒地冲过来回敬周一拳。

“什么啊,原来是小男啊!真不错呢,你的,看得出来还是个雏,在被我玩弄的时候不要不要地哭个不停求饶呢,可真是美味啊!”

隆司神沉地不断挥舞着拳,在周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痛击,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坏事,他刚才已经……

“不许你侮辱真昼!他才不会屈服于你这种败类!”

周也涨红了脸,怒到了极点,羞辱他无所谓,可是当面侮辱真昼的格,瞬间蒸发了脑海中残存的理智。

他们打架的动作从最初的拳到脚,到肢体纠缠愈演愈烈,哪怕连真昼都惊呆了,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周的她即便想要阻止也无济于事。

直到动静越闹越大,不知是店家还是围观的什么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赶来介这场风波才短暂的得以结束。

“非常抱歉,我家周给各位添麻烦了。”

真昼双手叠在腹间,朝面前负责治安的几名警察温婉优雅地鞠了一躬,她的上半身套着属于男朋友的男士外套,即便如此,从她依旧回身微微发颤的模样仍然能看出内心的不平静。

现在的她正和周还有造成这一切因果的元凶不良少年“隆司”待在警察局里做着笔录,她觉得周身上的伤势很不好……虽然没有到需要去医院的程度,但还是被隆司给揍得鼻青脸肿,这不仅是出于体格上的差距,周本质上还是个温柔的,他并没有格斗的经验,需要她来好好照顾。

尤其是此刻他们正被警察分开隔离了起来,因为他们如果再度见面,哪怕下一秒再次扭打起来也不足为奇,幸运的是事并没有发展成树和优太他们与隆司的小弟们的混战,因此真昼也希望赶紧息事宁

“没事没事,这件事本来也不算你们的过错,不过……你也是受苦了。”

负责做文字记录的警察面露苦笑,哪怕年过中年的他在看到少清丽绝美的容貌时瞬间就理解了,看着真昼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模样也是心生同怜惜。

正常况下,本的警察都不太希望这种事被闹大,但是被真昼美貌惊讶到的警察却

也不禁对沙发上吊儿郎当轻佻地吹着哨毫无悔改之意的隆司感到些许愤怒,想要劝谏她对其上诉制裁。

有些他们警察能够很快判断出来的事,少却不知是体谅他们还是为了不让男朋友担心,并未全部说出来,只是单纯地说对方试图猥亵自己但没有得逞,而男朋友是为了阻止对方才动手和对方打起来。

如果紧咬着受到猥亵这件事不放,发展成社会事件,对他们来说无疑会增加工作负担,警察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懂事到叫心疼的孩了,但既然是她本的愿望,也只好选择尊重。

因为真昼的这番聪明的随机应变,周才得以在被教育过后很快被放了出来,虽然没有明说,但警察们对他的保护友的血还是十分赞同。

然而反观另一位加害者可就没有那么高兴了,由于可的真昼的体贴和他所做事的严重,这让警察们对他的批评教训严厉了许多,有几名警察如果不是碍于流程都快对他上手了。

“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这次是你运气好,不要以为她善良地放过了你就可以松一气了,如果再有下次……”

“我听着呢,要是没事了就赶紧把我放出去吧,你也不想关我太久吧。”

他撇着嘴漫不经心地听着警察的训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哪怕酒醒了以后也不觉得自己之前有做错什么,唯一感到的遗憾的是脑海里已经对那个叫真昼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那美丽到怎么往都忘不掉的可容貌,以及她的和大腿让自己好好爽了一把。

同样因为真昼没有说出他全部恶行的缘故,最后隆司落了个酒后搭讪骚扰未遂的行政处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习以为常的隆司本来并不以为意。

但这次一次与以往不同,不仅仅是他对真昼恋恋不忘,更为重要的是他居然被一个高中少年给揍了,尤其是对方从他的虎下把快要吃到嘴里的美食夺走的行为,令他哪怕现在心里也是窝着一无名火。

“呵呵……藤宫周吗?我记住了……给我好好等着,这事没完……”

隆司的嘴角渐渐上扬,装作无所事事的姿态,眼角余光瞥着警局办公桌上的记载着周住址的资料,脸上浮现出一个险恶毒的笑容。

…………

原本互为邻居的二,如今已经是能够走彼此房间并心安住下的关系,已然是彼此相互依靠互诉意的小窝。

搀扶着叫了辆车,回到家后真昼便立刻让周躺在了床上。

她用

沾着水的湿毛巾在少年的身上细心地擦着,手指的指尖轻柔地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抚摸,这张为了能和她般配风风光光出门而打理的俊朗容貌此刻却是青一块紫一块。

虽然周伤的不是很严重,但在真昼眼里他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这让她的表非常悲伤,难过得比自己受到侮辱还要难受。

“你不应该为了我……委屈了自己……”

周也抬起手,用食指的指腹在真昼光洁的下上点了点,仰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真昼微微一愣,随后她的表变得无比复杂,先是眉心揪成一团,随后缓缓舒张开,浮现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我没有关系的,周,谢谢你保护我,这才让他没有坏事得逞,虽然并不提倡,但是今天为了保护我而行使力的你,真的很帅气。”

看到少脸上虚幻柔弱的笑,周不禁看得呆了呆,如果是过去的他八成会被骗过去吧,但已经无比熟悉的此刻,却仿佛能从其中隐约窥见她那不安到摇摇欲坠的小小的心。

意识到是自己的疏忽大意造成的这个结果,周不甘且痛苦地扭曲着表,最终汇聚而成的结果,却只能是略显无能的苦涩。

“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珍惜珍惜自己,在我的心里,你是比任何都要珍贵的宝物……”

在这句话落下后,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彼此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似乎是真昼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有镇静安眠的作用,也或许是卡拉后接着打架和做笔录而累到神迎来了极限,周很快就熟睡了过去,听着他轻缓的呼呼声,真昼的笑容愈发宠溺。

“晚安,周,我很快就回来。”

她站起身来,为了不让房间发出噪音动静,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周什么时候能醒来,但向来喜欢提前做准备,想要当乖巧的好孩子的天使大想要给予他一点点奖励,煮好饭犒劳一下周。

“……呀?”

但当她打开冰箱后却发现食材有点不够了,事事准备周到的天才少自然不可能犯这种低价的错误,纯粹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太多,本来的打算是在卡拉结束后就去买菜的,却没想到会在警察局一直待到晚上才到家。

这个时候附近超市恐怕已经关门,去便利店的话似乎又不是太够新鲜,因此真昼稍微思考了一下就下定主意稍微绕一点远路去还开着门的24小时营业市场去看看好

了。

【呼呲——】

门还没有完全打开,一道冷风便扑面而来,拂过真昼脸颊上的肌肤,她抿了抿嘴唇,即便身上穿着大衣也还是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视线不断地飘移。

或许是出门前洗了个澡的缘故,她的肌肤格外敏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哪怕泡上半个小时反复揉搓也依然觉得很净,水润的肌肤依然残留有他掐过的痕迹……但总之肯定不是因为那个男的缘故,哪怕到现在只要回想起他对自己身体所做之事,都会恨得牙痒痒。

此时已接近夜,拜此所赐街道两旁也空空的,不见影,只有道路两旁闪烁着略显冷调的白色光晕的路灯在抚慰着她孤独的心灵。

“呵呵,说起来周他还没有好好摸我呢……好像也不对?提出这件事的是我?”

本因突然记起早上的约定,真昼嘴角甜蜜地微微上扬,但又回忆起说允许他晚上随便摸自己这种话的正是她自己,有害羞地低下了

好像只要在脑海里想一想和周的事,不快的事就会不翼而飞呢……真昼一边这样思考着,一边想要赶紧买完菜和治疗外伤的药回家,如果周能醒过来的话,希望他可以继续这个约定。

“喂,大哥,你看那边……”

此时此刻,真昼对于陌生的声音相当敏感,尽管从不远处突然传来的声音很陌生,但她还是微微扭心不在焉地看了过去。

(虽然在夜晚一个出门是我不好,但我应该还没有倒霉到连续碰到几次搭讪男吧?)

不是真昼自夸,但她有自信即便遇到了小混混,也能快速地从这条熟悉宽敞的道路逃跑。

然而这个自信在她见到对方时彻底消失无踪。

迎面走来的有三个,当她看向嬉笑着说话的声音主时先是松了气,随后视线往旁边一晃,瞬间愣住了一刺骨的森寒窜遍全身,少的双目凌冽似火,银牙紧咬着。

对方似乎也对于少会出现在这感到意外,邪笑着轻佻地吹了一声哨,仿佛着火焰的漆黑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如同打量着某种小动般的肆无忌惮的视线,令真昼内心羞愤加,白皙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哟,这不是天使大吗?你家也住在这边?真是一对恩的小侣,不好好做安全措施可不行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恨透了面前这个男,还是他话里的某个意思刺激到了真昼脆弱的神经,她突然感到一阵委屈,神激动起来。

“才不要你管!周他对我很温柔,我们还没有……”

话音还没说完,真昼便停下了声音,她的身后已经隐隐冒出冷汗,看着不断朝她近的三,两条打颤的双腿不自禁地倒退一步,时刻警戒着,只要他们往前她就后退。

似乎并不着急立刻吃掉眼前的猎物,隆司像一条眼冒邪光的恶劣毒蛇舔了舔涸的嘴唇,摆手让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弟停下脚步,独自向前走去。

“嘿嘿,你果然还是个处啊,看来不只是我,兄弟们今晚也有福了。”

听到他的话,其它两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似乎也对真昼表示的很满意,有甚至开始悄悄唾唾沫,也不知是不是感到燥热,扯了扯衣领就作势准备把衣服脱下来。

眼见男们毫不避讳自己肮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真昼惊得浑身战栗,下午发生的事似乎现在还历历在目,浑身上下残留的伤痛即便经过了热水的洗刷也难以磨灭。

(不行……我必须赶快逃掉……周还等着我……等、等一等……)

真昼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般睁大眼睛,仿佛对自己的猜想和男的狠毒不敢相信,嗓音沙哑颤抖地开问道:“你刚刚说……我家也住这边……也?难道说你……!?”

像是对少聪明的大脑表示肯定,隆司笑意吟吟地点点,走到了她的跟前,神态悠然地说道。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来报下午的仇的,那个臭小子,居然敢把我打得这么狠,我的肚子现在还疼呢,连米饭都少吃了一碗。”

将手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开着玩笑,可真昼却笑不出来,对于来势汹汹的隆司,她既感到倒霉又幸运,倒霉的是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幸运的是如果没有这次外出,周可能就危险了。

心思灵活的她一下就猜到一定是警局那里不小心泄露了地址,但此刻她并不怪罪,少并不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那般气量狭隘,面对困境即便再如何害怕她也一定会拼尽全力去解决。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周他什么事都没做错,他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更何况我也没有举报你,明明只要过上几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如果……如果你要去找周的麻烦,那我就会选择报警,把一切事都说出来!”

真昼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生气过,对面前男的憎恨甚至超越了内心本能的畏惧。

“……”

听完她气急的辱骂后突然沉默了,在长久的静谧中,真昼

逐渐恢复了冷静,但她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对方,坚强而凛然的身姿如傲立寒风里的一朵金灿灿的鲜花,美丽的姿态让一旁旁观的二都不禁看呆了。

隆司有收起了玩笑的眼神,邃的瞳孔中仿佛隐藏着某种要将吞噬的黑暗,在湿的夜晚当下,表显得冷酷无

“本来我是打算去把他揍个半死的,不过既然偶遇了天使大,怎么办才好呢?现在我反而对你更感兴趣了呢,你想想,想要报复那个臭小鬼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他仔细打量着此时的少,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她那软如心打磨过的冰雕玉石般吹弹可的肌肤在月光下看起来氤氲着一层纯洁的霞光,呈现出珍珠般的莹润光泽,红润的小腮即便表在发怒也依然可极了,她的斥责不痛不痒,与其说是清纯不谙世事的天使更像一只对自身诱惑不自知的菜鸟魅魔,哪怕只是注视几秒,就被勾起了心中旺盛的欲火。

换了一条颜色纯白的裤袜,在居家短裙底下衬托出几分典雅端庄的气质,脖颈处的围巾像是自己手织的,突出她哪怕做手工也是心灵手巧的完美,让隆司切明白她的天使称号不仅仅是对其美貌的赞叹,还是对她这方方面面都叫像要娶回家当老婆的无可挑剔的承认。

明明还未到秋冬寒冷之时却戴这么条围巾,脑袋微微一转弯遍能想明白,八成是为了遮掩被他亲得发红的吻痕。

“大哥说的没错,不要抵抗了小姐,这是为了你好,比起长久的痛苦还是短暂的妥协更划算不是吗?”

“能够有幸和活的天使共度良宵……呼……要是让凉太他们知道了肯定得羡慕死。”

眼角瞟了几眼身边两个因他的话水流得更狠,开始垂涎美色的小弟,让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分享这顿美餐的隆司都不禁烦躁起来,觉得与其给他们不如自己一个玩。

听到他们那毫不掩饰自己卑猥欲望的话,真昼终于缓过神来,目前的状况于自己而言有多么危险,本就有过先例的不良少年从最初就是因为猥亵她才与周扭打起来,她究竟有多么迟钝,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没有任何质疑地,就在隆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即将朝胸部上挪移的那一刻,真昼突然用力推开他的身体转就跑,于月夜下奔跑的身姿仿佛漫步于童话森林里的灵,快而灵活,很快就将三个男甩得看不见踪影。

嗖——!

但真昼不仅没有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始终感到背脊发凉,就好像有一双隐形的眼

睛在注视着她,不论怎么奔跑都无处遁形。

(没关系的……这条路我走了无数次,只要往这边拐……不对,如果他们从那边包过来的话就会撞上,所以应该走这边……)

快速运转脑内的地图,焦急地构建着模型,思考着一切可能,寻找着最佳的方向。

即便少跑的很快,但并没有达到不会被看到的地步,低跟的黑色小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啪嗒作响,十分清脆,但她别说停下脚步了,连减缓速度都做不到,她必须尽快摆脱男们的追踪,心里为因为着急外出而没来得及换上运动鞋这件事而感到后悔。

“天使大~要多注意脚下哦,摔跤了可不好,要是伤到了你吹弹可怕的娇肌肤,我们欣赏起来可就少了许多兴致~”

突然,一道粗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少猛地转过身,在看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男后,她那本就忐忑不安的表变得无比害怕。

相比努力不发出动静的真昼,隆司反而毫不避讳露自己的位置,用轻佻的吻在街巷里大声调戏着她,宛如一只险狡猾的狐狸。

奇妙的是,明明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见色起意,看起来毫无优点可言的不良小混混,是一个只给她留下了会对无礼粗印象的渣,可真昼却仿佛能摸清楚他的想法,他……宛若在享受追猎逃跑自己的丑陋恶趣味。

(可恶……怎么会这么难缠……)

不幸的是这一块恰好是已经废弃了一年左右的三不管地带,即便她大声呼救能够得到回应的几率也十分渺茫,甚至如果一个失误就有可能露自己的位置,所以真昼必须要不往最近的住宅区逃。

她不能停下脚步,她没有时间立刻报警,因为每当她跑到一个空旷的地带,即将看到希望的时候都会在拐角处看到一个近的黑影……对方显然比她还要熟悉这块区域,甚至仿佛能猜到她会往哪里跑一样,刻意避开了有可能覆盖监控的死角,像猫捉老鼠一样地戏弄着她。

“呼……呼……甩掉了吗?”

终于,特意绕了点远路,在只差两百多米就能抵达住宅区的时候,真昼才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从身后已经听不到男的脚步,也感受不到那仿佛黏在自己身上的恶心感,侮辱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一时间巷子里静悄悄的,整个世界都似乎只剩下了她一

(接下来……是继续去买菜吗?不行……周那里还有危险,那么剩下的选择就只有报警了……)

她拍了拍沾了些灰尘的胸脯,红唇长吁

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劫后余生的苦笑,但随后又想到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晚一分一秒他们都有可能越过自己去周那里,于是小心翼翼地从袋里掏出了手机就准备给警察打电话,不免感到有些戏剧,因为警察这个时间基本已经下班,她的手机里却存着下午警察关心她才留下的私电话。

似乎他当时就警告过自己,隆司这个不良少年并不是什么善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时的自己一心只想让周快些被放出来好好照顾,没去在意,到来却还得麻烦这位好心的警察。

【啪嗒——】

然而她的才刚刚翻开手机通讯录,手机便摔落在了地上,这自然不是因为她的手没有拿稳,而是因为有两条陌生的手臂突然穿过腋下紧紧抱住了她。本来时刻警戒着的少是有机会反应的,但是经过了下午的袭击后,看到这熟悉的画面,她的娇躯本能地僵了一下,竟一时没能逃开。

“唔咕……你、你们……!”

从身后用力将自己束缚在怀抱里的男,正是与隆司一同前来向周寻仇的两个小弟中的一,在看到他的瞬间真昼就明白过来。

原本她以为隆司是抛下了这两个小弟独自来追自己,由此疏忽大意,结果实际上是他早早地就安排他们在终点处堵截,而自己则负责当一个“牧羊”,把自己这只自作聪明的小羊羔往这边赶。

也就是说……她要再度遭遇下午那般……不,或许是远超那时的屈辱吗?

念及此处,真昼吓得脸上瞬间就失去了血色,身体开始了拼命的挣扎,手机已经失去了作用,眼下她只有摆脱身后这个才有一线生机……

……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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