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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动!我动!求求你……别过来!”她几乎是崩溃地尖叫出声,那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如同蝶翼般脆弱地颤抖着。她吸了一气,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一同吸肺腑,然后,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控的木偶,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带着赴死般的悲壮和麻木,开始移动那早已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脚步。

她的双手依旧被冰冷的手铐反剪在身后,这个姿态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以维持平衡。这使得她走路的姿态显得异常别扭和不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她那纤细的、穿着白色棉麻裙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无助的幽灵。

她的目光,空而绝望,在房间里那些冰冷、肮脏的物体上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试图寻找一个……一个相对而言,不那么难以接受、不那么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的“摩擦点”。

冰冷的金属货架边缘?那棱角似乎太过锋利,会刮伤皮肤,甚至撕裙子……

堆迭在一起的、布满灰尘的纸箱棱角?那粗糙的纸板,光是想想就让她皮发麻……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那张孤零零的小方桌上。那是一张老旧的木质方桌,桌面蒙着一层眼可见的灰尘,四条桌腿看起来还算结实,而那桌角……似乎经过长时间的使用,边缘已经被磨得……相对圆润了一些?至少,不是那么尖锐?

就在她内心激烈地挣扎、犹豫不决,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天战时,店主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只是随一提的“善意”提示:

“嗯……我看那边那个桌角……高度好像还挺合适的?木的,虽然旧了点,但应该……还算光滑?要不……先试试那个?也许……感觉不会太糟糕呢?”

那语气,轻柔得如同间的低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准的指向。仿佛她不是在命令,而是在帮助韩玲做出一个“更明智”的选择。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也或者说,她唯一的选择,就是选择那个由施虐者“指定”的、相对“不那么糟糕”的刑具。

她僵硬地点了点,甚至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然后,如同被设定了程序

的机器,她转过身,朝着那张象征着屈辱起点的小方桌,一步一步、无比沉重地挪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灼烧着她的脚底,也灼烧着她的灵魂。

走到桌前,她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那个色的、带着明显磨损痕迹、边缘略微圆润却依旧坚硬的木质桌角上,胃里抑制不住地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舞?”店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伴随着拍立得相机调整焦距时发出的、极其细微而清晰的“滋滋”声响,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韩玲紧紧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用这痛楚强迫自己找回一丝即将涣散的意识。屈辱的泪水如同无声的瀑布,沿着她苍白的脸颊蜿蜒滑落。

然后,她缓缓地、如同慢镜般,开始弯下腰。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抗拒和僵硬。她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试图将自己裙摆之下、那片湿润粘腻、糜不堪的区域,对准那个冰冷、坚硬、即将成为她第一个耻辱印记的……桌角。

这不仅仅是身体即将承受的折磨,更是神上的一场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凌迟。

而那个手持相机的“观众”,正站在不远处,调整着角度,屏息凝神,准备捕捉下这“彩”画面的……第一个瞬间。

光线昏暗的储藏室里,只剩下韩玲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相机镜悄然对焦的、冰冷的机械声响。

一场以“清洁”为名的、极致羞辱的“表演”,即将……正式拉开帷幕。

第十八章:膝舞

韩玲弯下了腰,一个极其缓慢、极其不愿的动作,仿佛每弯下一寸,都需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因为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她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和平衡,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双腿和核心上。为了不让自己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膝盖略微弯曲,以一个略显笨拙却又莫名带着几分脆弱诱惑的姿态,努力维持着身体的稳定。

她那纤细的脊背,在此刻形成了一道柔和却紧绷的弧线。从优美的颈项向下延伸,经过单薄的肩胛骨——那因手臂后拉而微微凸显的、如同蝶翼般的骨骼,再到骤然收紧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最后,在那被湿透的白色棉麻裙紧紧包裹着的、浑圆而紧致的部达到顶峰。昏黄的灯光从上方斜斜地打下来,在她白皙的背部皮肤和裙子的褶皱间投下浅不一的影,勾勒出一幅充满矛盾张力的画面—

—既有少般的青涩纯洁,又因为此刻的姿态和处境,弥漫着一种被迫的、令心悸的挑逗意味。

“对……就是这样……慢慢来,不着急……”店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缠绕上她紧绷的神经。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催促,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耐心的、欣赏艺术品般的专注,但正是这种专注,让韩玲感觉更加无助和恐惧。拍立得相机的取景框,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你看你弯腰的样子,”店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叹,却又迅速扭曲了这份赞美,将其引向污浊的方向,“多美啊……像一株在风雨后,被迫低下高贵颅的白茶花,那纤弱的枝不堪重负地弯折,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真是脆弱又惹。发布页Ltxsdz…℃〇M只不过……”她的语气微微一顿,带着一丝恶意的调侃,“这朵圣洁的花儿,现在要用它最娇、最隐秘的花蕊,去触碰这……嗯,世俗的尘埃了呢。”

韩玲的脸颊烧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漉漉地粘连在一起,如同蝶翼般脆弱地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抗拒,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羞耻而战栗。

终于,在她极其缓慢的下沉中,那片隔着一层同样湿滑粘腻的裙子布料的、肿胀的花心,极其不愿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那冰冷、坚硬、带着粗糙陈旧木纹的桌角。

“唔……”

一声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闷哼,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她紧咬得发白的唇间溢出。

那感觉……非常怪异,甚至……谈不上欢愉,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错位感和不适感。桌角的坚硬和冰冷,与她身体内部的柔软、黏腻和湿热形成了极其鲜明的、令不适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棉麻布料,那粗糙的木纹理摩擦着她露的肌肤,带来一种近乎刮擦的、微小的刺痛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冰冷异物侵犯、玷污的强烈羞耻感。

裙子布料在接触点被桌角更加用力地压实,颜色变得更,几乎能清晰地映出下方皮肤的廓,仿佛一个无声的印记,标记着她此刻的屈辱。

她僵在那里,身体如同被瞬间冰封,一动也不敢动。她在心底疯狂地祈祷着,希望时间能够快点流逝,希望这场噩梦能够立刻结束,希望那个拿着相机的能够突然失去兴趣……

“怎么不动了?我的小白茶花?”店主的声音再次响起,打了这短暂的、令窒息的

寂静。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不解”,“光是这样轻轻碰着,可起不到‘清洁’的作用呀。你想想,得……‘感受’一下那木的纹理,不是吗?让布料和它……更‘亲近’一些,摩擦起来,才能把那些……嗯,多余的‘水分’,转移到裙子上,对不对?”

那语气,是如此的循循善诱,仿佛她真的只是在好心提供一个技术的建议,一个帮助韩玲达成“擦”目的的有效方法。

韩玲当然知道这是谎言。她知道无论怎么蹭,都不可能真的“擦”,甚至只会……适得其反。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扮演这个被控的木偶。

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残酷的现实。然后,如同一个初学走路的婴儿般,她开始极其僵硬地、极其微小地,尝试着左右晃动自己的部。

这个动作,因为双手的束缚和身体的极度紧绷,显得异常笨拙、僵硬,甚至有些滑稽。她的身体像一个失灵的钟摆,在那色的、冰冷的桌角上,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不愿、极其缺乏韵律感的姿态,来回地、小幅度地摩擦着。

湿透的白色棉麻裙子布料,在那粗糙的木质桌角的反复摩擦下,发出极其轻微的“沙沙”声。这种声音在死寂的储藏室里被无限放大,如同羞耻的鼓点,一声声、一下下,准地敲打在韩玲早已脆弱不堪的心弦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这被迫的、机械的摩擦的进行,那片区域的悸动感,如同冬眠后被惊醒的毒蛇,正在极其缓慢地、却又不可逆转地苏醒。桌角的硬度,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那持续不断的、点对点的刺激,开始穿透布料的阻隔,刺探到更层的、更隐秘的花蕊。而那棉麻布料本身的纹理,在反复的摩擦和湿润体的浸泡下,也带来了一种粗糙的、持续不断的、如同砂纸般打磨着露肌肤的异样快感。

“咔嚓!”

拍立得相机清脆的快门声突然响起,吓得韩玲浑身一颤,动作瞬间停滞。

“别停啊,继续。”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捕捉到了什么满意的画面,“对……就是这样……幅度可以再……大胆一点嘛。你看,你现在这样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裙摆也跟着轻轻晃动……像不像一只……嗯……找不到方向、急于清理自己羽毛的、受惊的幼鸟?虽然笨拙,但……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呢。”

这看似怜惜的比喻,却像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着韩玲的自尊。她不是什么幼鸟!她是一个被囚禁、被强迫做出下流

动作的牺牲品!

但身体的反应,却在逐渐背叛她的意志。那持续的、单调的、机械的摩擦,如同某种古老而糜的咒语,正在一点点地瓦解她的抵抗。小腹处,那熟悉的、令恐慌的痉挛感开始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一微弱却持续不断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体,让那里变得更加灼热、更加湿润,也更加……敏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每一次不愿的晃动,裙子上那片原本就已经色的区域,似乎……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变得燥,反而因为新涌出的、带着猥亵意味的体,变得更加泥泞不堪,更加紧密地黏在了桌角和她的肌肤之间!

“好像……好像不行……”韩玲抓住了这个看似合理的“失败”借,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充满了哀求的意味,“桌角……太硬了……硌得我……有点疼……而且……而且好像……越蹭越湿了……真的……求求你……算了吧?放过我吧……”

“越蹭越湿?”店主故作惊讶地扬了扬眉毛,随即露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带着促狭的笑容,“哎呀呀,看来我们玲玲的身体真是个‘宝藏’呢,如此的‘热似火’,稍微给一点点刺激,就……嗯……如同山泉般‘汩汩’不息了。这可不行啊,”她故作惋惜地摇了摇,“我们的目标是‘擦’,是恢复清爽洁净,可不是让你在这里提前上演一出‘水漫金山’的大戏哦。”

她顿了顿,目光在韩玲那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出了点“小问题”的艺术品,然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看来,这硬邦邦的、不懂怜香惜玉的木桌角,确实不太适合你这般……嗯……‘水润丰沛’的娇体质。或许……我们需要换一个……更‘温柔’一点的工具?”

她的目光,如同准的探照灯,缓缓地、带着明确的指向,移向了房间角落里那张……看起来更具“包容”的旧沙发。

韩玲的心,随着她的目光移动,一点一点地……沉了更的冰窖。她知道,桌角的折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以想象的、将她彻底推向欲与羞耻渊的……新“考验”。

韩玲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脚步虚浮地挪到了那张散发着陈旧气息的布艺沙发前。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宽大、圆润、覆盖着棕色绒布的扶手上,心中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抗拒和绝望。地址LTXSD`Z.C`Om与刚才那冰冷坚硬的桌角相比,这沙发扶手看似“温柔”,却让她预感到一种更无耻、更全面的羞辱,仿佛一个

柔软的陷阱,正张开怀抱等待着她的沉沦。

“怎么?不喜欢这个?”店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戏谑,“还是说,你觉得刚才那个桌角……更能让你‘尽兴’?”

韩玲猛地摇,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不!哪个她都不想要!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那……要怎么……做?”她声音微弱地问道,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既是在寻求最后的指引,又像是在徒劳地拖延那不可避免的命运。

“这个嘛……得你自己探索呀。”店主摊了摊手,脸上是全然的无辜,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不过呢,我个觉得……如果你能想办法,让你裙子里面那片最‘湿润’的地方,和这扶手接触得更充分、更紧密一点,‘清洁’的效果,应该会更好哦?”

她的目光在韩玲身上流转,像一个挑剔的导演在构思镜,最终定格在她纤细的腿部和腰曲线上。

“比如……”店主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你可以试试……一条腿的膝盖,轻轻跪在这沙发坐垫上,对,就像这样,支撑住身体。然后,另一条腿呢……试着……优雅地……跨过这个扶手?嗯?”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自己提出的“建议”所带来的效果,看着韩玲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瞪大的双眼,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你想啊,这样一来,你的身体重心不就正好能……嗯,‘恰到好处’地压在这扶手上吗?接触面积也更大了,摩擦起来……应该会更‘’,更‘有效率’,不是吗?”

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跨过扶手?!

这个姿势……

韩玲的脑海中如同被投了一枚炸弹,瞬间被那个羞耻到极致的画面炸得碎!她几乎能立刻想象出自己那副不堪目的样子:侧身对着门,一条腿无助地弯曲着,膝盖陷在柔软的沙发坐垫里,而另一条腿,则以一个极其不雅、近乎绽开的姿态,大张着、被迫地跨过那个宽大狰狞的扶手!而她身体最核心、最黏腻的部位,将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裙子布料,完全、紧密地、毫无保留地压在扶手的顶端!

这个姿势,不仅仅是将她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彻底露在与扶手的接触之中,更意味着,从任何一个可能的角度看去——无论是她因为抬腿和下压而绷紧、挺翘的部曲线,还是那因为腿部分开而被迫展露的、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和色的湿痕,甚至……是那随着身体重心调整和接下来可

能发生的摩擦动作而若隐若现、引遐想的裙底风光……都将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那个手持相机的、唯一的“观众”面前!

这简直比刚才在桌角前弯腰还要邪!还要放!还要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不……不行!求求你……这个姿势……太……太难看了……”韩玲拼命地摇,声音里充满了濒临崩溃的惊恐和哀求,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太难看?”店主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带着冰冷的残忍,“怎么会呢?我觉得……这个姿势,反而能最大程度地展现你身体的……嗯,‘优点’呢。还是说……”她的语气微微一沉,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你觉得自己……太贱了?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晃了晃手中的拍立得相机,冰冷的镜如同恶魔的眼睛,再次对准了韩玲。“放心吧,我的小可怜,这里很安全,只有我一个能看到你这‘独一无二’的美态。而且,”她重复着那句让韩玲绝望的承诺,“我保证,只专注于记录你身体的‘语言’,绝对,绝对不会让你那张纯洁无瑕的小脸蛋,出现在这‘艺术品’之中。”

又是这套说辞!又是这种让她根本无法反驳、只能屈服的威胁!

韩玲看着店主脸上那不容置疑的、带着玩味笑容的表,又绝望地看了一眼那仿佛散发着禁忌魔力的棕色沙发扶手,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也没有逃避的可能。

她缓缓地、地吸了一气,那空气仿佛都带着绝望的味道。然后,如同一个即将走上断台的囚犯,她极其艰难地、极其屈辱地,开始按照店主那恶魔般的“建议”,一点一点地、试图摆出那个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的姿势。

她的动作充满了僵硬和抗拒。先是右腿,膝盖弯曲,极其不稳地、试探地跪在了那略微下陷、积着灰尘的沙发坐垫上。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她失去了任何可以用手支撑的可能,只能依靠核心处那点微弱的力量和单薄的腿部肌来维持平衡。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芦苇般剧烈摇晃着,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稳住……对……别着急……”店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听起来像是在耐心指导,实则充满了欣赏猎物挣扎的快感。

然后,是更艰难、也更羞耻的一步——将左腿抬起,跨过那个几乎和她大腿根部齐平的、宽大而浑圆的扶手。

韩玲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她忍受着大腿内侧肌

被过度拉伸时传来的、尖锐的酸痛感,以及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不可避免带来的、裙底几乎彻底露的极致恐慌感,一点一点地、如同慢镜回放般,将左腿向上抬高、向前伸展……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脆弱与旖旎意味的姿态。白色的裙摆被高高撩起,几乎堆迭在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以及……大腿根部那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白皙细腻的肌肤,和那片被色湿痕玷污的区域。

最终,她的左腿带着一丝几乎要让她摔倒的不稳,极其狼狈地、却又无比准地,跨坐在了那棕色的、覆盖着陈旧绒布的扶手上!

“唔——!”

当她的身体重量完全、毫无保留地压在那柔软而充满弹的扶手上时,一声比刚才更加清晰、更加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羞耻和一丝奇异悸动的闷哼,从她紧闭的唇齿间泄露出来!

与冰冷坚硬、带来刮擦感的桌角截然不同,这沙发扶手是柔软而具有“包容”的。当她的体重压上去时,那内部填充的海绵微微下陷,以一种更加温润、更加全面的方式,紧密地、严丝合缝地包裹、承托住了她那片早已羞耻不堪、湿润泥泞的核心区域!

扶手顶端那圆润、饱满的弧度,完美地、甚至可以说是狎昵地契合了她双腿之间的缝隙,隔着那层同样湿滑粘腻的裙子布料,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撩拨、积压着那早已灼热肿胀、敏感异常的花蕊!

而那棕色的绒布材质,虽然触感柔软,却带着一种细密的、毛茸茸的、仿佛有无数微小触手般的纹理。当她的身体因为重心不稳、或是因为内部无法抑制的悸动而发生极其细微的前后晃动时,那绒布的纹理就会在她灼热滚烫的肌肤上,以及那同样湿润粘腻的裙子布料上,产生一种……极其缠绵的、近乎侵蚀的、无孔不的摩擦感!

这种感觉,比刚才桌角的摩擦更加柔韧,更加蛊惑,更加难以抗拒!它像一张温柔的网,看似没有攻击,却能将牢牢困住,一点点地瓦解掉所有的抵抗意志!

“哦?看来……这个‘新工具’,感觉很不一样?”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和玩味的笑意,她显然注意到了韩玲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那声压抑不住的闷哼。拍立得相机毫不留地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将她此刻这副侧身跪跨、曲线毕露、混合着痛苦与异样悸动的窘迫姿态,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韩玲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她只是

死死地咬着嘴唇,被缚的双臂无力地扭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像是有火焰在胸腔里燃烧。身体内部那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悸动感,如同被投了新的燃料,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火苗甚至舔舐到了她的理智边缘!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店主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评价的意味,她甚至向前走了几步,微微弯下腰,从不同的角度、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品般,仔细端详着韩玲此刻的身体姿态,她的语言像带着毒刺的羽毛,一下下搔刮着韩玲紧绷的神经。

“侧身跪着,一条腿无力地支撑,另一条腿却这样……大胆地跨在扶手上……啧啧,玲玲,你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这个姿态有多么……多么靡吧?”她的声音压低,充满了暗示,“像一只……嗯……在祭坛上被迫献祭的、纯洁的羔羊,主动将自己最柔软、最湿的地方,毫无防备地……送到了这‘不洁’的祭品台上。”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肆无忌惮地滑过韩玲的身体曲线。“你看你这腰线,因为姿势的缘故,收得那么细,几乎要断掉一样,然后……部这里,又被裙子紧紧地勾勒出来,绷得那么紧,那么圆润挺翘……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甜美的汁……”

“还有你这条跨在扶手上的腿,”她的目光又贪婪地转向韩玲那因为分开而展露无遗的大腿内侧,“线条绷得多紧,从膝盖到腿根,像一张拉满了的、蓄势待发的弓弦,充满了力量……和一种让心惊跳的、近乎挑逗的张力。裙摆……啧啧,就这么恰到好处地垂下来,刚好遮住了一点点,又留下那么多的遐想空间……真是……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髓啊。”

这些露骨的、充满靡意味的、将她的身体部位一一拆解开来评论足的语言,如同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密集地刺穿着韩玲的羞耻心和自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彻底剥光了衣服、钉在十字架上的殉道者,被迫以最赤、最屈辱的姿态,展示在那个唯一的、手持相机的恶魔面前,任由对方用言语进行着一场亵渎的凌迟!

但比这言语羞辱更让她感到恐慌和绝望的是……她的身体,她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可耻地、不受控制地……背叛她的意志!

在店主那如同毒般不断注耳中的蛊惑言语羞辱,和沙发扶手那持续不断的、柔韧而全面的摩擦侵袭的双重夹击下,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痉挛感,如同被洪水冲垮了堤坝,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汹

涌澎湃的势席卷而来!那积蓄了太久、被反复撩拨、反复压抑的涌,再次如同即将发的火山般,在她身体的最处疯狂地积聚着能量,冲击着她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细微地……前后晃动起自己的身体。

这个动作,起初或许真的只是因为重心不稳而产生的、试图维持平衡的本能反应,又或者……是她潜意识里被店主诱导后、想要更快地“蹭”那片区域的徒劳尝试。但很快,这个动作的质就彻底改变了。

随着每一次极其微小的、几乎是无意识地向前挺身,扶手那圆润饱满的顶端,就会更、更准地挤压她裙下那早已灼热肿胀、敏感异常的花蕊;随着每一次同样细微地向后坐下,那带着细密纹理的绒布,就会在她湿肿胀的秘处上,靡地、缠绵地摩擦而过!

这种撩拨,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准!它不再像桌角那样带来不适和刺痛,反而像一种……量身定做的、带着猥亵意味的抚慰和撩拨!

她体内的那个“珠”,仿佛被这持续而准的刺激彻底激活了!在肌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和舒张中,它开始疯狂地、如同拥有生命般震动、碰撞,将那痉挛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不断地、反复地撩拨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滚烫,喉咙里开始发出碎的、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和欲意味的呻吟声。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这极致的狂热而开始剧烈地、如同筛糠般颤抖起来,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额、鬓角、脖颈滑落,迅速浸湿了她胸前和后背的衣襟,让那件白色的棉麻裙变得更加透明、更加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那积蓄了太久、被反复撩拨、反复压抑的快感洪流,已经汹涌到了嗓子眼,如同即将冲堤坝的洪水,只需要最后一点点触碰……只需要再轻轻一下……就会彻底失去控制,薄而出!

“对……就是这样……再……再快一点……”店主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蛊惑,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在她耳边不断响起,拍立得相机那冷酷无的快门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如同为这场邪的沉沦伴奏的鼓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玲玲……看看你自己……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得像离水的鱼……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啧啧啧……真是……太下贱了!太放了!”

“你确定……你现在还是在‘擦’吗?”店

主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充满了恶意的调侃,“还是说……你其实……早就沉浸在这扶手的‘温柔服务’里,无法自拔了?”

韩玲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妖冶的水汽。羞耻感、恐惧感、以及那如同海啸般灭顶的高感,疯狂地织、碰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而无法抗拒的漩涡,正将她的理智、她的尊严、她的一切……都毫不留地拖向失控的、沉沦的黑暗渊。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极其短暂、却又无比清晰、无比诱的念

要不……就这样吧?

就这样……彻底放纵一次?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反正已经被看到了最不堪的样子……反正已经被拍下了那些羞耻的照片……

忍耐……真的……太痛苦了……太难受了……

也许……也许就这样……彻底地、放纵地……释放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就一次……就这一次……

就在这个危险的、如同禁果般诱的念刚刚在她混沌的脑海中萌生,就在她的身体即将彻底屈服于那灭顶般的高,迎来那被禁止的、却又无比渴望的释放的瞬间——

“嗯?什么声音?”

店主的声音突然响起,打了那令她沉醉的氛围,语气里带着一丝突如其来的、恰到好处的警惕和疑惑。

声音?!

什么声音?!

是外面有吗?!是……是隔壁房间?还是……

是老公?!是他等不及了,找过来了吗?!

这个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念,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韩玲那被悸动感和猥亵欲念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混沌意识!

她猛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瞬间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那已经汹涌到喉咙、即将薄而出的热流,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恐惧硬生生地、极其痛苦地卡在了半途!如同疾驰的列车被紧急制动,带来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到令发疯的剧烈酸胀和悸动!

她侧着耳朵,屏住呼吸,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撞击着她的耳膜,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外面……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依旧是远处度假村里隐约传来的、模糊的游客喧闹声?

是店主……是她故意吓唬她?还是……真的有什么她没有听到的动静?

无论如何,刚才那濒临

彻底失控的边缘,以及对老公可能就在门外、可能下一秒就会推门而的极致恐惧,已经如同最强效的冰水,彻底浇灭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弱却危险的、想要放纵的饥渴火苗。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重、更加冰冷、更加无边无际的羞耻和后怕!

她刚才……她刚才差一点就……就在这个肮脏的储藏室里……对着一个旧沙发的扶手……在那个的注视和拍摄下……彻底泄身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这个认知本身,就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感到屈辱和绝望!

她维持着那个极其羞耻、极其不适、此刻看来更加不堪目的跪跨姿势,僵硬地、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沙发扶手上。身体因为强行中断高而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比刚才因为痉挛而产生的颤抖更加剧烈,更加细密,更加绝望。冰冷的汗水和滚烫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在一起,将她本就狼狈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这一次,泪水中不再带有丝毫欲的意味,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的、仿佛要将她彻底溺毙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而那个站在不远处、手持相机的“观众”,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从欲巅峰瞬间跌落谷底的、碎而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如同欣赏了一场彩绝伦的戏剧般的……亵渎微笑。

韩玲僵硬地、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维持着那个跪跨在沙发扶手上的、极度羞耻的姿态。身体因为方才那被打断的、濒临崩裂的快感余波而不住地颤抖,冷汗和热汗织着浸透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白色棉麻裙,使其更加紧密地、甚至有些透明地贴合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上。泪水混合着汗水,在她苍白而红的脸颊上蜿蜒,留下狼狈而凄楚的痕迹。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眼前这残酷的现实,但那急促紊的呼吸声,以及身体无法抑制的细微战栗,却无声地露着她内心的羞耻与欲望的漩涡。

“啧,看看,还是湿得一塌糊涂呢。”店主的声音打了这短暂的、充满绝望的寂静。她走上前,伸出手指,极其轻佻地、隔着那湿透的布料,在韩玲大腿根部那片颜色最的区域轻轻点了一下,带着一种评估般的语气说道,“看来这沙发扶手还是太‘温柔’了,光会撩拨,不会‘吸水’。这样下去可不行,等会儿出去,这痕迹怕是比之前还要明显了。”

韩玲的身体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双手被反铐在身后,重心又完全依赖于

那个屈辱的姿势,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般,任由对方“检查”和“评价”。

“看来……我们得换个更‘实在’点的工具了。”店主若有所思地说道,她的目光在韩玲身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她穿着一条蓝色的、质地看起来相当硬挺的牛仔裤。

“嗯……”她仿佛经过了思熟虑般,点了点,“木太硬,绒布太软……或许,我这膝盖,隔着牛仔布,硬度刚刚好?既有一定的摩擦力,又不像桌角那么硌。而且……”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韩玲心胆俱裂的、恶魔般的笑容,“由我亲自来‘作’,还能更好地控制力度和角度,确保……嗯,‘清洁’得更彻底,更有效率,你觉得呢?”

用……用她的膝盖?!

韩玲猛地睁开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店主!这个念比之前任何一种方式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这意味着……她将要被迫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直接的方式,与这个折磨她的进行最私密的身体接触!

“不!不要!求求你!我自己来!我回桌子那里!或者……或者你给我纸巾……”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尖锐变形,身体也因为抗拒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自己来?你刚才自己尝试的结果,我们不是都看到了吗?”店主毫不留地打断了她的哀求,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至于纸巾……那多费?而且,万一擦不净,留下纸屑,岂不是更麻烦?”她一步步近,强大的气场如同无形的牢笼,将韩玲死死困住,“好了,玲玲,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听话,我保证……会很‘温柔’的。”

她说着,已经走到了韩玲面前。然后,她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一丝优雅,在韩玲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这个动作,瞬间拉近了两的距离。

近到……韩玲几乎能看清店主脸上致妆容下的细微毛孔,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某种浓烈花香的、具有侵略的气息。而她自己身上那混合着汗水、泪水以及……亵渎意味的、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气味,也一定同样清晰地被对方捕捉到了!

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她们的脸颊,此刻几乎近在咫尺!店主那双带着玩味和探究目光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而她自己脸上所有的表——那无法掩饰的恐惧、屈辱、慌、以及因为刚刚被打断高而残留的红和迷离,都如同被放在了放大镜下,纤毫毕现地、毫无保留地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轻轻地拂过她的额和脸颊,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的、如同被毒蛇信子舔舐般的酥麻感!

这种极致的、毫无隐私可言的近距离,让韩玲的羞耻感瞬间达到了顶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彻底剥去了所有外壳和伪装的、赤的灵魂,被迫摊开在这个恶魔面前,任由对方窥视和玩弄!她猛地偏过,死死地闭上眼睛,试图逃避那让她无处遁形的目光,但身体却因为恐惧而抖得更加厉害。

“好了,别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店主轻笑一声,伸出手,不容反抗地将韩玲因为跪跨姿势而微微前倾的身体扶正了一些,然后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将自己那被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的、结实而线条分明的右膝,准地、不偏不倚地,送到了韩玲双腿之间、那片最敏感、最湿润的区域下方。

“来,把腿再分开一点……对……放松……”她的声音如同催眠般低语着,一只手甚至“好心”地扶住了韩玲因为双手被缚在身后而显得格外纤细脆弱的腰肢,以防止她因为紧张而摔倒。另一只手则引导着韩玲的身体,极其缓慢地、向下沉去。

韩玲感觉自己像是在走向一个无底的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白色棉麻裙布料,自己身体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正在一点点地、不可避免地靠近那个覆盖着粗糙牛仔布的、带着对方体温的膝盖……

终于——

接触发生了!

“唔嗯……”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晰、更加痛苦、也更加碎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生理痉挛的闷哼,从韩玲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牛仔布的质地,远比木粗糙,也比绒布更具摩擦力。当它隔着一层同样湿滑的裙子布料,紧紧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抵在她那早已灼热不堪、敏感异常的花心上时,一种强烈的、近乎研磨的摩擦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物体,而是……另一个的身体!带着温度,带着力量,带着明确的意志!这种认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侵犯了!

店主的膝盖微微调整着角度,以一种更加贴合、更加全面的方式承托住了她。韩玲被迫以一种类似于扎马步、却又因为双手被缚而更加前倾和不稳的姿态,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压在了对方的膝盖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肌瞬间绷紧到了极致,腰部也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挺直以维持平衡,这使得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

之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更加惊心动魄的、充满了靡张力的弧度。从店主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线条,以及那被湿透的白裙紧紧包裹着的、微微向前顶出的、饱满的阜。

“感觉……怎么样?”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她的感受,“这个‘工具’……还算‘合用’吗?”

韩玲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泪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下。

店主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她的注意力,或者说,她的膝盖所传递回来的触感,似乎让她发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

她的膝盖,在韩玲的裙下,极其细微地、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轻轻地移动着,感受着那隔着两层布料传递而来的、不同寻常的触感。

“咦?”她发出了一声故作惊讶的轻呼,膝盖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以一种更加专注、更加具有目的的方式,在那片区域缓缓地、仔细地“碾磨”着。

“玲玲……”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惊讶和探究的语调,“你这里……感觉……有点特别啊……”

韩玲被迫将身体的重心,付于那只隔着湿滑布料和粗糙牛仔布的、属于另一个的膝盖上。这个姿态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最后的根基,漂浮在羞耻和恐惧的海洋里。她被迫维持着一种近乎扎马步的姿势,双腿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膝盖微微弯曲,腰背却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而不得不向前倾斜,以维持那脆弱得可怜的平衡。

这个姿势,将她身体的曲线以一种极其不自然、却又惊心动魄的方式完全展露出来。从店主微微仰视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韩玲因为用力而绷紧的、线条流畅的大腿内侧,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被汗水和体浸染的裙子布料紧紧贴合着,勾勒出一种湿漉漉的、近乎透明的靡感。而她那因为前倾和下压而显得更加挺翘、圆润的部,与下方骤然收紧的纤细腰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构成了一道令窒息的、充满脆弱与挑逗意味的风景线。

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韩玲甚至能感觉到店主每一次呼吸时胸腔的起伏,以及那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般、若有若无地拂过她小腹和腿根处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想要逃离却又动弹不得的痉挛感。她能清晰地看到店主那双邃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此刻惊恐、羞耻、泪水涟涟的狼狈模样,那目光如同最密的探针,毫不留地刺穿着她所有的伪装和防备。

“别抖得这

么厉害,我的小可怜,”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安抚,她的膝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故意的试探意味,在韩玲裙下那片区域轻轻地、如同研磨般移动起来,“放松……你越是紧张,这布料就贴得越紧,我这膝盖……感受到的东西,也就越清晰哦。”

随着她膝盖的移动,那被蓝色牛仔布包裹着的、坚实而温热的触感,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失去任何遮蔽意义的白色棉麻裙,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方式,“阅读”着韩玲身体最私密的语言。

“嗯……”店主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吟,膝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更加专注、更加具有探究意味的方式,在某个特定的区域——那身体最敏感的核心地带,极其缓慢地、带着压力的左右碾磨着,“奇怪……玲玲,你这里……”

她的目光锐利地锁住韩玲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拼命想要躲闪的眼睛,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昵,却又充满了让韩玲无地自容的探究:“……感觉好光滑……非常非常的光滑……隔着这湿透的布料,我甚至感觉不到……嗯,任何毛发的阻碍或摩擦感……就像……就像一块被打磨得温润细腻的、上好的羊脂白玉……”

韩玲的身体猛地一僵!血仿佛瞬间冲上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净净!她……她知道了?!她察觉到了?!

“怎么会……这么光滑呢?”店主的声音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好奇”,她的膝盖在那片光滑的区域上,以一种更加缓慢、更加仔细的方式来回抚触着,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感受,“是天生的吗?还是……你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现在的孩子,为了追求‘完美’,真是……什么都敢尝试呢。”

这看似随意的猜测和评价,却像一把把烧红的锥子,狠狠地扎在韩玲的心上!那是她身体最隐秘的改造之一,是她为了满足丈夫那扭曲的癖好而被迫承受的痛苦!此刻却被这个用如此轻佻、如此亵渎的方式,通过这样屈辱的接触“发现”并“评论”着!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韩玲语无伦次地否认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慌和羞耻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她拼命地想要将身体向后缩,想要逃离那让她无所遁形的膝盖,但店主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如同铁钳般纹丝不动,甚至微微用力,将她重新按回了原来的位置。

“别动嘛,”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还没‘擦’呢。而且……”她的膝盖再次移动,这一次,是向上,朝着那微微隆起的、被湿裙紧紧包裹

着的阜区域探去。膝盖骨那略微凸起的部位,隔着布料,极其准地、带着试探的压力,轻轻抵在了那最敏感、最核心的蒂之上。

“唔嗯——!”韩玲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绷直!一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痉挛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那因为之前的狂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花核,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起来!

“这里……”店主的声音里带着更的“惊奇”,她的膝盖极其细微地、在那花核的顶端轻轻旋转、按压着,感受着那不同寻常的形状和触感,“……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比一般……要更……嗯,‘饱满’一些?甚至……隔着布料,我好像能感觉到……它在……‘跳动’?”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韩玲那张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小脸,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蛊惑:“而且……这形状……感觉……有点特别的‘廓’?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这布料太湿太贴身了?”

韩玲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她在暗示她那经过改造后、在兴奋时会异常凸显的蒂!这个……她简直就是个魔鬼!她怎么能……怎么能用这种方式……!

“还有这里……”店主的膝盖没有停下探索,它向下移动,来到了连接阜和缝的那片狭窄而湿的区域——会。她的膝盖骨节,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在那片区域缓缓地按压、揉动着。

“嗯?这是什么?”店主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点,带着一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夸张的“惊讶”,“这里……皮下面……好像有个……硬硬的小东西?圆圆的……像一颗……藏起来的珍珠?”

她的膝盖在那颗植的珠子上反复按压、确认着,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种奇异的、点对点的、穿透的震颤感,让韩玲的小腹处一阵阵发紧、痉挛!

“玲玲,你这身体……真是藏着不少‘惊喜’呢。”店主终于抬起,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了然、玩味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的复杂笑容,她看着韩玲那副因为秘密被一一揭开而彻底崩溃、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模样,语气却依旧轻柔,“看来……要帮你‘擦净’,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不……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擦了……我什么都不要了……”韩玲终于彻底崩溃了,她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和辩解,只剩下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音嘶哑碎,“求求你……让我走吧…

…我把裙子……我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店主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那个净的货架上,一个被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崭新的、同样款式的白色棉麻裙子,“看到那个了吗?那是给你准备的‘奖励’。但是,”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湿漉漉’的样子,配得上它吗?就算我把这条净的裙子给你换上,你里面还是这样……嗯……‘水丰茂’,走几步路,不是一样会把它弄湿?那我们费了这么半天劲,又有什么意义呢?”

净的裙子……就在那里……触手可及……

那个念,如同黑暗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光,再次点燃了韩玲心中那点可怜的求生欲。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必须……必须拿到那条裙子!

“那……那要怎么办?”她哽咽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怎么办?”店主笑了,那笑容如同罂粟花般美丽而危险,“很简单啊。继续‘擦’,直到我满意为止。不过……”她的语气一转,带着一种全新的、更加危险的提议,“光靠我一个动,效率太低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最‘需要’被擦,对不对?”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膝盖依旧稳稳地抵在韩玲的下体,目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锁住韩玲的眼睛:“所以,接下来,需要你……自己动起来。对,就像刚才在沙发扶手上那样,只不过,这次是压在我的膝盖上。同时,”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缓慢,充满了恶意的引导,“你需要……清楚地、准确地告诉我,你需要我这膝盖……怎么动,动到哪里,用什么样的力度……才能让你感觉……嗯,‘被擦净’。”

自己动?!还要……自己指挥?!

韩玲感觉自己的大脑如同被投了一颗水炸弹,瞬间一片空白!让她在这个面前,压在她的膝盖上,像……像婊子一样扭动身体?!还要用语言……去描述那些……那些难以启齿的部位和动作?!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还要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不愿意?”店主看着她脸上那副生不如死的表,语气变得冰冷,“看来你是不想要那条新裙子了?也好……”

“不!我愿意!我愿意!”韩玲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立刻尖叫着打断了她的话。她不能失去最后的机会!

“很好。”店主满意地点点,“那就……开始吧。先从前面开始。告诉我,你想让我这膝盖……先‘照顾’你哪个部位?”

韩玲紧紧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脸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体推上了舞台的演员,被迫在唯一的观众面前,表演一场最贱、最不堪目的独角戏。

吸一气,然后,用一种细若蚊蝇、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第一个指令:

“小……小腹……下面一点……”

她的身体,也随之极其僵硬地、带着巨大的抗拒和羞耻,开始在那覆盖着粗糙牛仔布的膝盖上,极其缓慢地、尝试着……前后移动起来。

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以扎马步般的姿势压在对方膝盖上,还要被迫扭动身体……这每一个元素,都将这场所谓的“清洁”,变成了一场活生生的、充满了欲意味的酷刑。

而这场酷刑,才刚刚拉开序幕。

韩玲的声音细若蚊蝇,颤抖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但那几个碎的词语——“小腹……下面一点……”——还是清晰地传了店主的耳中。

“小腹下面一点?”店主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故意的、纯真的困惑,她的膝盖却极其准地、向上移动了少许,恰好落在了韩玲平坦的小腹下方、那微微隆起的蒂上方区域,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均匀的压力,左右打着圈,“是这里吗?嗯……这里的布料确实也湿了不少呢。是因为……刚才太紧张,流了太多汗?”

这看似无辜的询问,却像是在韩玲的伤上撒盐!那里之所以湿润,根本不是因为汗水!而是因为……!她无法解释,也不敢解释!

“不……不是……再……再往下一点……”韩玲羞愤欲死,却只能硬着皮,继续发出那如同叫春般、令难堪的指令。

同时,她的身体,也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那坚硬而温热的膝盖上,开始了极其僵硬、极其笨拙的、被迫的摩擦。

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她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只能依靠双腿和腰腹的核心力量来控制身体的起伏和扭动。这个姿势本身就极其耗费体力,也极其不稳。她被迫维持着扎马步般的姿势,双腿因为持续用力而酸痛颤抖,膝盖弯曲的角度越来越大,几乎要支撑不住。为了维持平衡,她的上半身不得不更加向前倾,纤细的腰肢弯曲到了一个近乎极限的弧度,而部则被迫更加挺翘地向后撅起。

这个姿态,从任何角度看,都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肌线条,那在昏黄灯光下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被湿透白裙包裹着的身体曲线,

那因为双手被缚而更显脆弱无助的姿态……都构成了一幅既狼狈不堪、又到极致的画面。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僵硬和不协调,仿佛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又像一个关节生锈的木偶。她试图只进行最机械、最小幅度的前后移动,想要快点结束这场噩梦。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在不断地背叛着她的意志。

那覆盖着粗糙牛仔布的膝盖,如同一个充满魔力的侵蚀点,每一次摩擦,每一次碾磨,都准地穿刺着她那早已被药物和植物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尤其是当膝盖骨节不经意间擦过那最核心、最邪的区域时,一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痉挛感就会瞬间窜遍她的全身,让她的小腹处一阵阵发紧、痉挛,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往下一点?是……这里吗?”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她的膝盖顺从地向下移动,重新回到了那片最糜烂、最湿润的核心地带。这一次,她没有再进行试探的碾磨,而是以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的方式,用膝盖顶端那略微凸起的骨节,模仿着某种……极其狎昵的动作,在那片区域缓慢而用力地……上下滑动起来!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和欲意味的惊呼,猛地从韩玲的喉咙处冲出!

这个动作!这个韵律!太直接了!太邪了!

准地碾磨着她那经过改造后异常突出的核,每一次向上的顶弄,都带来一阵让她皮发麻、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强烈快感!每一次向下的滑动,又会带动着湿滑的布料,在那同样充血肿胀的唇间粗地摩擦而过!

这种感觉,比之前在桌角和沙发扶手上所承受的任何刺激都要强烈百倍!更加集中!更加!更加……无法抗拒!

“看来……是这里了?”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韩玲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扭曲、泪水和汗水织、却又莫名带着几分妖冶媚态的小脸,“你看你,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这里,反应就这么大……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连声音都变了调……真是个……诚实的身体呢。”

“不……不是……停下……不要……”韩玲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蹂躏感彻底淹没了!她拼命地想要将身体向后缩,想要逃离那如同烙铁般灼烧着她的膝盖,但店主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店主故作不解地反问,“我们不是正在‘清洁’吗?我

看你这里……‘水’最多,自然要重点‘照顾’一下,不是吗?还是说……”她的语气变得暧昧而戏谑,“……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嗯……‘帮你’?”

“不是的!不是!”韩玲疯狂地摇,泪水模糊了视线,“是……是太……太用力了……而且……角度……不对……”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求生的本能,试图通过“指挥”来稍微改变一下这让她无法承受的折磨。

“哦?用力了吗?角度不对?”店主仿佛真的在认真听取她的“意见”,膝盖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你说说看,应该用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角度?是……轻一点?慢一点?还是……换个方向?比如……左右摇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极其细微地、带着挑逗的意味,左右晃动起来,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擦过那最敏感的蒂顶端。

“啊……!”韩玲再次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这种左右摇摆的摩擦,带来的是另一种更加刁钻、更加难以忍受的刺激!

“看来……左右摇摆也不对?”店主“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脸上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猎物在迷中挣扎的残忍笑意,“玲玲,你得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服务’,才能让你……嗯,‘满意’呢?或者说,才能让你……‘净’呢?”

“你必须……用语言,准确地告诉我。”店主的声音变得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冰冷的命令意味,“告诉我,是向上?还是向下?是向左?还是向右?是用力顶?还是……轻轻地蹭?否则……”她加重了膝盖的力度,在那核上狠狠地碾磨了一下!

“啊——!”韩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几乎要瘫软下去!

“否则,我就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来了。”店主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韩玲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任由这个恶魔摆布,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和羞耻心,都碾碎在这些被迫说出的、秽的指令之中。

“轻……轻一点……”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烛,“向上……向上蹭……对……不要……不要碰到最上面……旁边……对……大腿……大腿内侧……”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一边承受着那如同酷刑般的折磨,一边用碎的、断断续续的语言,艰难地指挥着对方的膝盖。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那蹂躏的节奏,在那坚硬的膝盖上更加剧烈地起伏、扭动起来。

这个画面,

是如此的秽,如此的怪诞。一个清纯美丽的孩,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压在另一个的膝盖上,被迫扭动着身体,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指挥着对方如何用膝盖去摩擦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

店主似乎对这场“教学游戏”乐在其中。她准地、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的意味,遵循着韩玲的每一个指令,用膝盖在那片湿透的区域,以及周围的大腿根部、小腹下方,进行着缓慢而靡的“清洁”。牛仔布粗糙的纹理,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刺激感,也无地加剧着韩玲的羞耻感。

“嗯……前面好像……差不多了?”店主用膝盖最后在那片区域打了个圈,感受着那依旧湿滑粘腻的触感,以及身下孩那早已因为快感和屈辱而颤抖不止、近乎瘫软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那么……接下来,该到……后面了吧?”

后面?!

韩玲的心脏再次被恐惧攫住!后面……是指……部吗?!

“转过身去。”店主的声音不带一丝感,如同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指令。

韩玲僵硬地、如同失去了所有思想的木偶,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试图转动身体。因为双手被缚,重心又完全压在对方膝盖上,这个简单的转身动作变得异常困难和狼狈。她几乎是踉跄着,差点摔倒,最终在店主那只一直“好心”扶在她腰间的手的“帮助”下,才勉强完成了转身。

现在,她是背对着店主,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露的姿态,将自己挺翘部,以及那因为转身而更加清晰可见的、位于双腿之间的、被色湿痕浸染的幽缝隙,完全呈现在了对方的眼前和……即将到来的膝盖之下。

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因为紧张和用力而绷紧的部肌线条毕露,白色的湿裙紧紧地、甚至有些透明地包裹着那两瓣圆润饱满的形状,中间那道邃的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邪诱惑。

而她因为转身,脸颊几乎是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泪水和汗水将她的发丝黏在了脸颊和脖颈处,那副无助而绝望的侧影,更添了几分碎凌虐的美感。

“很好。”店主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仿佛在欣赏一幅绝美的靡画作,“那么……后面,你想先从哪里开始‘清洁’呢?”

新一的、更加的、也更加难以启齿的羞辱,即将……再次上演。

韩玲背对着店主,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仿佛想从这无生命的物

体上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支撑和慰藉。泪水无声地滑落,在布满灰尘的墙面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充满审视和玩味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绷、战栗。

这个转身后的姿态,比之前面对面时更加别扭,更加难以维持。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身体的重心依旧被迫压在那只如同跗骨之蛆般、紧紧抵在她缝的膝盖上。为了不让脸直接撞到墙壁,她不得不将脖颈向后仰到一个极其不舒服的角度,腰部也因此更加向下塌陷,使得她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更加夸张、更加格的、近乎对折般的姿态。

这个姿势,将她身后所有的曲线和细节都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展现在了店主的眼前。那因为用力维持平衡而绷紧、挺翘饱满的瓣,那被湿透的白色棉麻裙紧紧包裹、甚至能隐约透出皮肤颜色的、充满感的形状,以及……那位于两瓣丰腴之间的、被色湿痕浸染、显得格外靡的……沟缝隙。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所有的脆弱和不堪都被迫露在施虐者的目光之下。

“很好。”店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如同饱餐后的猫咪般的满意喟叹,“这个角度……嗯……更能看清楚你需要‘清洁’的部位了呢。那么……”她的语气一转,再次带上了那种恶魔般的循循善诱,“后面……你想先从哪里开始呢?是……这两瓣可的‘小面包’?还是……中间这条……嗯……藏着秘密的‘小溪流’?”

这粗俗而猥亵的比喻,让韩玲羞愤欲死!她紧紧咬着牙,想要撑起身体,却再次被手铐无地阻拦,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颤抖起来。

“快说呀,玲玲,”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我的膝盖……可是已经等不及要开始工作了呢。”

韩玲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她闭上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碎的字眼:“……旁边……先……先擦旁边……”

“旁边?好。”店主应了一声,她的膝盖开始移动,不再是顶在最核心的秘裂,而是移到了韩玲右侧的瓣上。然后,她用膝盖侧面那相对平坦的部分,隔着湿滑的裙子布料和粗糙的牛仔布,开始以一种画圈的方式,在那片饱满而富有弹上,缓慢而用力地摩擦起来。

牛仔布的粗糙纹理,摩擦着那被汗水和体浸湿的裙子布料,再传递到下方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种强烈的、近乎剥离的痛楚

感。韩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部的肌因为这直接而用力的摩擦而微微痉挛着。

“这样……可以吗?”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体贴”的询问,“力度……够不够?需不需要……再用力一点?”

“够……够了……”韩玲艰难地回答,声音因为身体的战栗和内心的屈辱而哽咽着。

“够了就好。”店主说着,膝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以一种更加全面的方式,在那片上反复摩擦着,仿佛真的在努力“擦拭”着什么污渍一般。

“左边……也要……”韩玲知道,自己必须主动说出来,否则对方会一直折磨她一边。

“好,这就来。”店主从善如流地将膝盖移到了左侧的瓣上,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韩玲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翻弄的玩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承受着这种名为“清洁”、实为虐的折磨。

然而,这个转身后的姿势,对于韩玲来说,实在是太难维持了。她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酸痛不堪,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膝盖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的腰部也因为过度弯曲而传来阵阵剧痛。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平衡,整个向前扑倒在墙上,或者更糟——直接瘫软在对方的膝盖上。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身体摇摇欲坠的瞬间——

“啧,真是没用。”店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窘境,发出了一声带着嫌弃的轻啧。随即,韩玲感觉到身后传来一力量!

店主竟然松开了原本扶在她腰间的手,转而伸向了她身后!然后,极其准地、牢牢地抓住了她那双被手铐束缚在一起的手腕!

“啊!”韩玲惊呼一声!

店主抓住她的手腕后,微微向上提起!这个动作,迫使韩玲的身体更加向前倾倒,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而她的部则被迫更加高高地撅起,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感的姿态,完全露在店主的掌控之下!

同时,因为手腕被向上提起,她身体的很大一部分重量,都通过手臂和肩膀,传递到了店主的手上。这让她暂时缓解了腿部和腰部的巨大压力,但也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任何一丝控制权!她现在就像一个被悬挂起来的、等待处理的物品,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店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至少……不用担心会摔倒了。现在,我们可以……更专心地进行最后一步的‘清

洁’了。”

她指的是……

韩玲的心脏骤然缩紧!

果然,下一秒,店主的膝盖,再次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重新抵回了她身后那条最私密、最邃的……缝隙!

这一次,因为韩玲的身体被向上提起,部被迫撅得更高,那条缝隙也因此而更加清晰、更加赤地展露出来。店主的膝盖,几乎是毫无阻碍地、隔着那层薄薄的湿布,地嵌了那柔软而敏感的沟壑之中!

“唔——!”韩玲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羞耻和强烈快感的呻吟!

这个部位!是她从未被如此直接、如此粗地触碰过的禁区!牛仔布粗糙的纹理,在那娇敏感的肌肤上反复摩擦、碾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酥麻的强烈刺激!

“看来……这里才是‘重灾区’呢。”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感叹,她的膝盖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刁钻的方式,在那条缝隙里……上下滑动起来!

每一次向上,膝盖的顶端都会擦过那的边缘,带来一阵阵让韩玲几乎要失禁的失控感!

每一次向下,膝盖又会地嵌那幽的沟壑,甚至……隐约触碰到更处、那个同样敏感的、紧闭的

“啊……嗯……不……不要……”韩玲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碎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般的呻吟和哀求。她的身体在店主的掌控下剧烈地颤抖、扭动着,试图逃离那如同酷刑般的蹂躏,但一切都是徒劳。

店主似乎对她这副在快感和痛苦中挣扎的模样十分满意。她一边用手牢牢地控制着韩玲反铐的双手,让她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边用膝盖在那条敏感的缝隙里,不紧不慢地、反复地进行着靡的“擦拭”。

牛仔布的粗糙,湿透裙布的粘腻,肌肤的敏感,身体的战栗,以及内心处那如同海啸般汹涌的羞耻感和绝望感……所有的一切都织在一起,将韩玲彻底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地剥离,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在承受着无尽折磨和刺激的、麻木的躯壳。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两分钟,也许是漫长得如同永恒,店主那如同魔鬼般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嗯……好像……差不多了。”

她的膝盖终于停止了那蹂躏的动作,缓缓地从那条幽的缝隙

中退了出来。

韩玲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地狱里被捞出来,浑身虚脱,连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依旧保持着那个被向上提着手腕、高高撅着部的屈辱姿势,大地喘着气,泪水和汗水早已将她的脸庞和身体彻底浸透。

店主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

失去了支撑,韩玲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瞬间瘫软了下去!

“砰!”

她重重地摔倒在冰冷而肮脏的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风雨摧残过的、奄奄一息的蝴蝶,只剩下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在空旷而压抑的储藏室里,无助地回着。

而店主,则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板上的、如同垃圾般狼狈不堪的韩玲,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可测的、如同欣赏完一场彩绝伦的表演后的……满足微笑。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那条蓝色牛仔裤的膝盖处——那里,留下了一片清晰的、色的、带着暧昧形状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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