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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4.1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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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被他撞得喘不上气,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声音沙哑地说:“捏我,用力点,别轻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狠狠捏下去,指甲都掐进里,我疼得尖叫,被捏得肿起来,可我还是叫着:“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他像是被点了火,手指越捏越狠,另一只手突然甩过来,啪地一声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脸颊瞬间肿了,眼泪都甩出来。地址wwW.4v4v4v.us

“打我胸!使劲打!”我喘着气喊,他听了,抬起手掌狠狠拍在我房上,一下接一下,打得我胸红肿一片,皮肤都快了,我咬着牙哼哼,疼得爽得直扭身子。他得更猛,抽出手又甩我几个掌,然后翻过我身子,对准我就是一顿猛抽,手掌落下去啪啪作响,打得我血丝渗出来,通红一片,像被火烧过。我尖叫着求他:“再用力,打出血我才爽!”他咬着牙,手掌跟不要命似的拍下去,打得我皮开绽,血顺着大腿淌下来。

他喘着粗气,猛地抓住我脖子,双手一用力掐下去,我气管被压得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眼珠子都快翻白了。我挣扎着,手抓着床单,可下身却更湿了,夹着他的茎抖个不停。他看我这副贱样,边掐边,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掐死。最后,他低吼一声,猛地在我体内,热乎乎的灌满我,我被掐得半死,嗓子哑得只能发出低哼。

完,松开手,我大喘气,瘫在地上。他忽然抱住我,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我脸上,哭得像个孩子,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他妈是个畜生……”我喘着气,摸摸他的,没说话。他哭了一会儿,扔下好几张钞票,踉跄着走了,临走时还回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愧

疚。

后来,他又来过几次,没再带那工具箱,也没那么疯了。他进门会先点根烟,跟我聊几句,说说自己倒霉的事——老婆跟仇跑了,上班的工厂又倒闭,子每天过得像狗一样。然后上床,温柔地跟我做,没再打没再掐,最多捏捏我,完事就躺着抽烟,安静得像换了个。我问他怎么不疯了,他苦笑说:“那天看你被我弄成那样,我他妈也怕了。再疯下去,怕真把你弄死。”我听了,心里一暖,靠在他胸,没再说什么。

另外有一个满身刺青的光男,肌硬得像石,进门时拿着一捆麻绳和一把军用匕首,眼神冷得像要把我活剥了。他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用绳子把我吊起来,手脚捆得死紧,绳子勒进里,皮肤磨,血一滴滴淌到地板上。我吊在半空,像只待宰的牲,只能发出呜咽。他拿匕首在我身上比划,刀尖划过我大腿、肚子和胸,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鲜血顺着皮肤流下来,刺痛混着恐惧让我全身发抖。他低吼道:“贱货,怕什么,老子还没开始呢!”他把刀进床,抓着我吊着的身子,没有润滑直接进我眼,粗得我门撕裂,血和水混在一起淌到地上,腥臭味弥漫开来。他到一半,拿起桌上的烟往我上烫,每烫一下我都尖叫,皮肤烧焦的臭味刺鼻,烫伤的地方冒出水泡。他边烫边得我眼肿得像拳完后他拿刀在我上刻了个“婊”字,刀尖挖进里,我疼得昏过去,还好伤回去擦了几天药好了。我当时昏了过去,醒来时满身血迹和烧伤,下身还在抽搐,里却湿得一塌糊涂。我摸着伤,手指沾满血和黏,心里骂自己下贱,可身体骗不了,我居然在这种折磨里高了。

还有个矮胖的家伙,他推开门,矮小的身躯像个滚圆的肥球,满脸油光泛着汗臭,提着一袋散发药水腥味的怪东西,笑起来就像只癞蛤蟆。我暗笑这老是个猥琐侏儒,可他一把扯下裤子,我胃里像被铁锤砸中——那根老二大的骇,像条青黑的巨蟒,硬得像烧红的铁,表面镶满大大小小的钢珠,有的如葡萄般凸出,有的似黄豆般密布,珠子间夹着病变的瘤,青黑溃烂,裂渗着黄绿脓,血丝混着腐黏连,散发尸臭与金属的腥味,像从坟墓里挖出的腐瘤边缘翻卷,露出红的烂,有的伤渗血,青筋凸得像要炸开。这怪粗得夸张,撑得裤裆几乎炸裂,与他矮小的身躯形成恐怖反差,我吓得腿软,喉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嘿嘿,贱货,怕什么?老子让你爽到断气!”他狞笑,肥

动,从袋子掏出一罐滚烫的红蜡和一块粗糙的砂纸,眼里烧着变态的火光。我想跑,可他猛地把我按在地上,红蜡倾倒在我胸,烫得皮肤像被烙铁烧,红色的蜡烫出水泡,凝固前烧得我尖叫:“啊啊……烫烂了!放过我!”他冷笑:“叫?老子玩到你爬不动!”他抓起砂纸,狠狠磨在我大腿内侧,粗糙表面刮皮肤,血模糊,鲜血混着蜡渣渗出,痛得我满地翻滚,嗓子喊哑,地板黏满血和蜡,像屠场的殒地。

我心里一阵恐惧,这老的怪让我恶心得想死,我想要开拒绝!但是我脑中响起老陈的声音:“小美,你是最贱的,比街边都不如,任何客都不能拒接!”可我心底清楚,老陈又看不到我,我完全可以推开这变态跑掉。可我没动,反而双腿颤抖地张开,像个贱货准备迎接命运——我真的坏掉了,连这种怪物我都想接。他矮小的身躯压过来,咧嘴说:“都是婊子,以前嫌老子老二小,好不容易改大了还又珠,妈的又都说我是怪物不肯接!全部都躲我!”我后来问其他客才知道,这家伙在桃园出了名,连都怕他!听说他老二动了十几次手术,塞满钢珠,地下医院的手术,让他的老二病变得像怪物,没敢碰,所有的都封锁他。他说我最近我在网络上被捧成“桃园最低贱的楼凤”,他看到文章才专程找来。我后来也去网络上查了一下,跟帖有200多楼,是楼凤区的热门文章,还附了好几张偷拍的照片,有我被三明治,忘地事后萧,甚至自己掰开门给的照片,幸好我都有戴着老陈给的眼罩,身上还有纹身贴纸,应该没有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我还没回神,那根巨型珠老二已经顶在我,葡萄大的钢珠刮过花瓣,脓滴在我皮肤上,腐臭味臭得我一阵哆嗦。“不!太大了!会坏掉!”我哭喊,试图挣扎,可他扣住我腰,猛地进去——天啊,像被一把满是铁刺的巨锤砸进里!钢珠碾磨壁,大珠子撞得敏感点像火烧,小珠子刮内壁,血丝混着脓灌进处,病变的瘤粗糙得像碎玻璃,裂黏连我,每刮一下都撕下一层血。“裂了!啊啊……要死了!”我尖叫,鲜血从出,染红他的肥肚,痛得我眼白上翻,嘴角流涎,身子抖得像断线木偶。可怪了,那撕裂的痛楚像毒蛇钻进血脉,官能的漩涡把我吞没,我竟抽搐起来,水混着血出,黏得地板像沼泽。

他猛地抽珠老二在我里翻江倒海,钢珠像滚碾碎壁,瘤的腐黏在内壁,脓和血灌进子宫,每一下都像刀劈。“啊啊……要磨烂了!”我尖叫

,鲜血得他满身,痛到极点,脑子却像烧断了线,快感如野兽扑来。我开始扭迎合,骚地低吟:“好大……啊啊……烂我!”我恨自己,可这怪太恐怖,钢珠刮得我痉挛,个不停,像了的水壶。我从恶心害怕变成欲火焚身,官能烧尽理智,成了只为这怪活的婊子。

他突然拔出老二,浓稠的混着脓和血,糊满我下身,腥臭呛鼻。他抓住我发,我凑近那根恶心的老二,钢珠上挂着我的血和水,瘤溃烂得像烂果子,脓滴答。“舔净,贱货!”他吼道。我胃里翻腾,腐臭像刀刺进喉,可刚才的快感还在烧,舌颤抖地舔上去,仔细滑过葡萄大的钢珠,钻进小珠子间的沟槽,脓和血腥味在舌尖开,臭到让窒息。我像个贱的娼,细心地清理每条缝隙,嘴角沾满秽物,骚媚地哼:“唔……好粗……好……”我忘地舔着这地狱来的怪

“嘿嘿,骚货,前面爽够了,换眼试试!”他狂笑,矮小的肥抖动,翻过我身子,巨型珠老二顶上我门,葡萄大的钢珠刮过紧缩的褶边,脓滴进伤,烫得我一阵哆嗦。“不!会裂开的!”我哭喊,眼本能收缩,可他毫不留,猛地进去——天啊,像被一把烧红的铁钻捅进肠道!钢珠无碾磨肠壁,大珠子撞得内脏像要开,小珠子刮黏膜,血丝混着脓渗出,病变的瘤粗糙得像碎石,裂黏连肠,每刮一下都撕下一层血。我尖叫:“眼裂了!啊啊……要死了!”鲜血从出,顺着大腿淌下,痛得我眼白上翻,身子抖得像断线木偶。肠道被撑到极限,钢珠像滚压碎内壁,瘤的腐黏在肠褶,脓灌进处,烧灼感如刀割。可怪了,那撕裂的剧痛里,快感像毒焰窜起,我眼竟开始抽搐,高来了一次又一次,水多的从出,混着血染湿地板。

他猛地抽珠老二在门里翻搅,钢珠刮得肠壁血模糊,瘤的脓混着血灌满肠道,每一下都像锤砸内脏。“啊啊……肠子要烂了!”我尖叫,却忍不住扭迎合,骚地低吟:“好……啊啊……我!”官能的漩涡把我吞没,我恨自己,可这怪太恐怖,钢珠磨得我肠道痉挛,快感烧尽理智,成了只为这老二活的婊子。他低吼一声,出一浓稠,混着脓和血,灌满我肠道,热流烫得我痉挛连连。过了一会他还没拔出,我扭动腰布,他发出一声狞笑,我又感觉到一热流,他一定是把黄澄澄的尿进我的门,尿直冲肠道处,腥臭的热流胀满我的肚子,像岩浆在内脏翻腾。“啊啊……满了!

了!”我惨叫,肠道鼓胀得像要炸开,尿混着和血从门渗出,黏糊糊地淌下,地板腥气刺鼻。

他终于拔出老二,溅出一滩血尿和秽物,钢珠上挂着我的肠和血丝,瘤溃烂得更像腐尸,混着恶心脓滴滴答答。他抓住我发,我凑近:“都是你门里的脏东西,舔净,骚货!”我胃里翻江倒海,尿的腥臭和瘤的腐味像刀刺鼻腔,舌颤抖地舔上去,仔细滑过葡萄大的钢珠,钻进小珠子间的沟槽,舔过青黑的腐,脓、血丝和尿味在舌尖开,我像个最低贱的娼,细心地为他清理每条缝隙,嘴角沾满秽物,骚媚地哼:“唔……好臭……好美味……”我忘地舔着这地狱来的怪,这种自虐的快感,居然让我再次高再次抽搐水。他狂笑:“嘿嘿,桃园最低贱的婊子,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上礼拜,下午四点多来了五个混混,满身酒气和汗臭,说要一起玩,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我被围在中间,他们粗地撕开我风衣,脱得我一丝不挂,眼还滴着上一个客,黏糊糊地顺着大腿淌下来。他们我三个,一个满脸刀疤的家伙抓住我发,把硬邦邦的茎捅进我嘴里,顶到喉咙处,呛得我眼泪狂流,嘴角被撑得撕裂般地疼;另一个拿着皮带的混混狠狠抽我和大腿,皮带呼啸着甩下来,抽得我皮肤红肿开裂,血丝混着汗渗出来,每一下都像火烧一样烫。他们中最高的那个掐住我脖子,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掐得我喘不过气,眼前金星冒,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还有一个满嘴黄牙的家伙朝我脸上吐水,黏糊糊的唾混着他的烟臭和味灌进我嘴里,我被呛得咳嗽,却被他扇了一耳光,脸颊火辣辣地肿起来。最后一个矮胖的混混直接进我眼,得我门火热肿胀,边边用指甲抓我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我尖叫连连。

他们越玩越疯,有拿皮带勒住我脖子,像拴狗一样拉紧,我被勒得脸发紫,舌不自觉伸出来,水淌了一地;有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硬生生塞进我里,冰冷的瓶撑得我下身撕裂般地痛,瓶身转动时磨得我内火辣辣地疼,水混着血丝淌出来。他们边边笑,刀疤脸还拿出一把弹簧刀,在我胸和大腿上比划,刀尖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线,血珠渗出来,刺痛让我全身发抖。他们我三个,撞得我身子颤,床板吱吱作响,眼被得红肿发热,嘴里满是腥臭的和唾。我被得满身红痕和淤青,嗓子喊到沙哑,最后他们了一身,热乎乎的糊满我脸、胸

下身,像黏稠的浆糊一样淌下来。他们还不满足,我跪在地上舔净地板上的和血迹,我抖着身子爬过去,舌舔着黏糊糊的地板,腥臭味冲鼻,混着铁锈般的血味,胃里翻江倒海,可他们站在旁边拿皮带抽我背,抽得我只能硬着皮舔下去。

他们喘着粗气,扔下皮带和啤酒瓶,看着我瘫在地上舔地板,满身和血迹,刀疤脸咧嘴笑了起来,说:“这婊子还没玩够,拉出去再爽一把!”我还没回过神,满脸黄牙的那个混混一把抓住我胳膊,矮胖的家伙拽着我发,硬生生把我拖出房间。他们满身酒气,笑得猥琐,五个拖着我踉踉跄跄走进大楼的走道。

那栋公寓其实很大,四栋楼围成一圈,中间有个空的中庭,走道上昏黄的灯光照得影晃晃。我被拖到走道边,刀疤脸抓住我一条腿,粗地抬起来,高个子混混从后面抱住我腰,硬邦邦的茎直接顶进我眼,疼得我一声尖叫。前面那个拿皮带的混混也不闲着,对准我狠狠进去,两个一前一后,像野兽一样猛起来。我被夹在中间,身子悬空晃眼被撞得火热肿胀,痛得要命又爽得发抖,我忍不住,开始放的大声叫春,叫声在空的走道里回,尖锐得像是能刺耳膜。

整栋楼的大概都听到了,门一扇扇被推开,好多探出来看热闹。有的拿着手机拍,有的窃窃私语,还有些男哨起哄,喊着“再用力点”“婊子叫得真”,还好有带着老陈主给的面具。我被昏脑胀,满脸通红,汗水混着淌下来,眼泪都甩出去,可嘴里还是止不住地叫,声音沙哑得像野猫发。刀疤脸看着群越来越多,兴奋得更疯,他一边笑一边我嘴,硬邦邦的茎顶得我喉咙生疼,嘴角撕裂的血混着水滴在地上。

矮胖混混拿着皮带,站在旁边抽我背和,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每一下都抽得我皮开绽,血丝顺着腿流到走道上。高个子掐着我脖子,手指越收越紧,我喘不上气,眼前一片黑,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可下身却更湿了,水混着血淌了一地。他们越越猛,两根茎在我眼里进进出出,撞得我身子颤,走道上的地板都被我的汗和血弄得黏糊糊的。

群越围越多,有喊着“流来”“死她”,还有扔下几张钞票,说要加。刀疤脸完我嘴,了一脸浓稠的,黏糊糊地糊住我眼睛,他抹了一把我的脸,笑着说:“贱货,天生就是给的!”然后换了黄牙混混上来,他直接把我按在走道栏杆上,抬着我一条腿猛,边

朝我脸上吐水,腥臭的唾灌进我嘴里,我呛得咳嗽,他却扇我耳光扇得更狠。

他们流在走道上我,中庭的回音把我的叫声放大,整栋楼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被得嗓子哑了,身子软得像布,眼肿得发烫,满身血痕和,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最后,他们了一地,刀疤脸踩着我脸,我舔净他鞋底的和血,我抖着舌舔下去,腥臭味冲得我晕。他们笑着走了,扔下一堆零碎的钞票,走道上的群却没散尽,有些住户还站在门边,眼神贪婪地盯着我。我瘫在那儿,喘着粗气,满身黏糊糊的和血迹,眼还在滴着混浊的体,肿得像要裂开。

群里突然走出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秃顶油腻,挺着个啤酒肚,他舔了舔嘴唇,凑过来蹲在我身边,嘿嘿笑着说:“小骚货,还能动吧?让我也爽一把。”他也不管我疼得直抖,直接扑上来,抓住我一条腿抬高,硬邦邦的进我里,边边喘,满脸肥抖得像猪油。我被他撞得哼哼,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他了几分钟,在我肚子上,抹了一把汗,扔下五十块就走了。

他一走,又有几个住户围过来。有个年轻点的男,戴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却色眯眯地盯着我子,手伸过来摸了几把,捏得我又红又肿,然后掏出,对着我身上打手枪,了一手黏糊糊的,抹在我胸,红着脸跑了。还有个瘦小的老,胆子不大,偷偷凑过来,手指在我上抹了几下,沾满水和血丝,又伸进我了几下,我疼得一缩,他却兴奋得直哆嗦,卡了油在自己裤子上,慌慌张张溜回房间。

接着又来了个络腮胡的壮汉,见我被玩成这样,直接把我拖到走道角落,按在墙上猛眼,撞得我身子直颤,门火辣辣地疼,他边边骂:“贱货,整栋楼都听你叫春,老子也来分一杯羹!”他在我背上,抓着我子狠狠拧了几下才走。慢慢地,消息传开了,大楼里的男一个接一个跑出来,有的直接加我,有的胆小点就摸摸子、眼,甚至有个猥琐的家伙拿着手机拍我下身,边拍边卡油,了一地。

那天完事后,我挣扎着爬起来,抖着手捡起地上散落的钞票,数了数,有好几千块攒在手里,身上还滴着和血。

我是几乎是用爬的回到我的公寓,我一边舔嘴边的一边偷瞄旁边的穿衣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水和淤青,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肿得像被打烂的果子,眼里却闪着一种怪光

,像个彻底堕落的婊子。身上到处是红肿的鞭痕和抓痕,眼还在抽搐,黏糊糊的水滴滴答答淌下来,像失控的水龙,心里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可下身却热得发烫,像着了火一样。我突然明白,我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贱,连自己都认不下了。我瘫在床上,满身汗臭和腥味,手指颤抖着伸进里搅动,满手黏混着血丝,心里却空的,像被掏空了一样。我到底是谁?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可一想到明天还要继续,皮带抽在身上的痛感和灌进喉咙的感觉又浮上来,我下身居然又开始发热,水止不住地流。我真的无药可救了,这种力和羞辱居然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喘着气,对着空的房间自言自语说:“主,小美今天一次赚了好几千喔。”声音沙哑得像风箱,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从那天起,我成了大楼的公用处理器。每天都有住户来找我,有的直接开门进来就,有的在走道上堵我,压着我就一炮。更多胆小的就趁摸几把子,或者手指眼,爽完就跑。这两天不知道谁把我的公寓门直接拆了,我只好开着门接客,在门就可以直接观赏我被各种姿势,我的叫春整栋楼都能听见,门总堆着些饮料和零食,有还留纸条说:“婊子,明天再来玩你。”

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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