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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漓身上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像带着一丝意味长:“怎么样?你这高挑的身材,腰是腰腿是腿的,比例又好,隔着布帘光看下半身都能感觉出来是个美儿。要不要考虑一下?挣一次外快能顶你现在累死累活一个月了。”

艾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冰锥,毫无征兆地刺穿了伊漓一直以来维持的心理防线。她想起自己论文中那些关于“身体自主权”与“市场化易”的理辩论,那些冷静客观的学术词汇,在赤的金钱诱惑和现实冲击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有些可笑。她用力地摇了摇,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地说:“不了,艾莉姐,谢谢你……但我做不了这个。”

艾莉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却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她收起了刚才那近乎轻佻的吻,身体又向伊漓靠了靠,声音压得更低,确保这番对话不会被第三听到:“伊漓,别这么快就把话说死。跟你说实话,我们vp包房的服务生,无论有没有丈夫或者男朋友,绝大多数都在挣这个钱,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家都是出来挣钱的聪明,有机会摆在眼前,能抓住的当然要抓住。难道真有甘心只靠赌场那点底薪和小费过活的?”

她顿了顿,看着伊漓紧蹙的秀眉和明显抗拒的神色,继续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再说了,你不是打算只做到找着正式工作为止? 就剩这么几个月时间,集中赚一笔快钱,不比你这样辛辛苦苦强?长痛不如短痛是不是?这里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没会知道是你,布帘一拉,光看下半身,谁知道是谁啊?等你毕业典礼结束,拿着一笔钱潇洒离开,跟你以后的生、跟你男朋友,都不会有任何集,净净。”

艾莉目光投向远处吧台上那些折着迷离光线的五彩灯球,带着一丝过来的沧桑与现实感:“你想想,等你男朋友从矿山回来,就算他马上找到新工作,刚开始收肯定也高不到哪里去。你们俩将来不要买房结婚吗?你是不是还有十几万学生贷款要还?温哥华这天价的房子,就靠你们俩规规矩矩上班挣的那点工资,除了吃饭,全都付了租金和学贷了,首付得攒到猴年马月去?孩子的青春就这么几年,一晃就没了,可不能等着蹉跎了。”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你看我,快三十了,现在是比以前强了点,但想想年轻时候要是没那么多顾虑,早点想明白这个道理,早点掘到第一桶金,现在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艾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颗被

准计算过落点的石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伊漓心湖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林坚在矿井下辛苦劳作的脸庞、温哥华那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般的房价、如同沙漏般不断流逝的短暂青春……这些冰冷而沉重的现实压力,如同不断上涨的水,瞬间淹没了她刚才因道德感而筑起的堤坝,让她坚定的拒绝开始剧烈地动摇。她看着艾莉眼中那份悉世事的明、那份被生活打磨出的现实,以及那层明背后隐藏不住的疲惫,心里成了一团麻。  伊漓狼狈地避开了艾莉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几乎听不见:“给我一点时间……我考虑一下。”

第四章 失身

夜,赌场vp区的渐渐稀少,喧嚣了一整天的赌桌和包房已陆续安静下来。伊漓正准备结束工作,心里盘算着接下来两周的开支,回去后是不是又不得不开启nyn 直播,就在这时,艾莉脚步匆匆地从一间包房里出来,脸色有些焦急,径直朝她走来。

“伊漓,你……你现在能帮我个忙吗?”艾莉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难掩其中的急切。

“怎么了,艾莉姐?”

“我长话短说了…” 艾莉叹一气,快速解释道,“8号包房的一位客,从下午到现在,已经赢了好几万,他刚刚要预约那个”匿名服务“。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我跟他说太晚了,手不够,但他不肯罢休,塞了三千块钱的筹码给我。而且,这位先生和我们赌场的一位大东有关系,来不小,一定不能得罪。” 艾莉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你也知道,我……我今天不方便。”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偏偏赶在这个时候。这么多钱不挣太可惜了,所以我第一个来找你。”

伊漓的心猛地揪紧。她下意识地朝8号包房的方向瞥了一眼。包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窄缝,里面的光线并不明亮,她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穿着色西装的背影,大部分脸孔隐匿于黑暗之中,似乎在与荷官谈。从侧脸来看,应该相当年轻。

就是他吗?一个连面容都看不真切的陌生。伊漓的脑海里一片混。这与她曾经模糊想象过的任何景都不同,这份未知反而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伊漓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若不是那真切的疼痛感,她几乎要怀疑这一切的真实

“伊漓,”艾莉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肯帮我这个忙,这钱我一分不要,都是你的。我知道你还在犹豫。但你想想,客不会看到你的脸,也不会有任何流,帘子一拉,半个小时,轻

松挣三千块,不瞒你说,你运气挺好的,做这一次, 比包房其他姐妹做三次挣得还要多。姐姐我用格担保替你保密,林坚永远不会知道。”

三千。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在了伊漓的心上。在赌场辛辛苦苦当服务生一个月,除去苛捐杂税,能拿到手的可能都不如这半小时挣得多。伊漓的嘴唇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艾莉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就这一次”、“三千块”、“林坚不会知道”………每一个词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摇摇欲坠的意志上。

艾莉的对讲机里传来经理的催促,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焦躁:“艾莉,还没帮客找到吗?不行就从大厅服务生里挑一个,实在不行就赶快出高价从外面给他找,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你这主管也了。”

她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握着对讲机的手都在颤抖。龙腾小说.coM艾莉目光复杂地扫了伊漓一眼,转身便要朝大厅走去。

“艾莉姐,我……我去。”

伊漓听见自己的声音时,竟觉得有些陌生。那声音轻得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不像是她说的,更像是某种迟到的命运,在她耳边低声开

艾莉脚步一顿,猛地回过来,神里掠过一丝意外,而后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喜悦。她走近两步,牵着伊漓的手低声道:“你总算是想明白了!我是过来了,第一次是比较难的,心理上有道坎,过去之后就容易多了。 ”

跟在脚步匆匆的艾莉身后,伊漓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员工通道。脚下的地毯吸走了她每一个脚步的声响,仿佛走进了一段梦境。

艾莉给伊漓简单代了一些规矩和注意事项,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将包房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将她与外界隔绝。艾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隐走廊尽的沉寂中。

伊漓环顾四周。包房不大,却布置得像一场温馨的仪式现场。中央是一张高度可调节的躺床,柔软的色绒毯如夜色般铺展其上。房间中部天花板上垂下一块厚重的紫色天鹅绒帘子,将床分成了床和床尾的两个部分。属于客的床尾空间,这一侧灯光明亮, 用于给客最大程度的视觉满足,而她所在的床一侧则灯光昏暗,唯一的光源是床侧矮柜上那盏覆着磨砂灯罩的台灯,投下昏黄的柔和光晕,仿佛刻意编织出一种不真实的安全感。

她脱下外套,只留下身上那件赌场员工制式的白色衬衫。剪裁利落,略微收紧的腰身仍维持着一种体面的职业感,稍作迟疑,她缓缓伸手从身后拉开

短裙拉链,将裙子褪至膝下,再低,冰凉的手指尖在侧内裤边缘上摩挲了几次,才颤抖地拽住它,将内裤缓缓下卷。当布料滑离脚踝,落在地毯上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跳撞击耳膜的沉响,像远方无名的鼓,节奏迟缓而决绝。

伊漓小心翼翼地躺上那张陌生的床,遵照艾莉先前的嘱咐,将自己的赤的下半身,慢慢滑向垂帘的另一侧。当布帘的下缘接触自己腹部之时,她屈起膝盖,将双腿打开,调整至一个屈辱却又符合“商品”展示规则的角度,确保从包房另一侧进的客,一进门便能清晰无误地窥见她毫无保留、完全摊开在灯光下的下体。

“这只是一场公平的合法易,而且,无知晓我是谁。”伊漓在心底一遍遍地、机械地默念,试图用这苍白的理由,催眠那正如水般涌来的羞耻与惶恐。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带着不加掩饰的愉悦节奏。他推门,没有犹豫,身后包房门那一声脆的“咔哒”,像是某种游戏正式开始的信号。

脚步声在地毯上顿了顿,似乎在环顾四周,紧接着,他的呼吸似乎更粗重了一些,仿佛在某个瞬间被什么牵住了目光,故意放慢节奏,只为多看一眼。  伊漓把脸臂弯,拒绝一切光亮,世界简化为一片黑暗,但耳中却仔细聆听布帘另一侧男的动静。

布帘的另一边传来他脱下外套的声音,裤带上金属搭扣的轻响,以及衣物落在皮椅上的或沉重或轻微的几声闷响,飘落的衣物带着男身上淡淡的酒和香水的混合气息从帘子下方涌

毫无预警的,一双温热、燥的手搭在了伊漓的膝弯处,缓慢却坚定地将她的双腿掰开更大的角度,她身体一紧,下意识想收回腿,却在动的那一刻猛然记起:她不能动,至少此刻不能。那一瞬间的克制与屈服,如电流般滑过脊背。  伊漓能感到他在看她——确切地说,她能想象他站在那里,双手掰开她的大腿,灼热的视线缓缓扫过自己露的腿部和部,伊漓一动不动,努力维持着那看似从容的姿势,仿佛自己只是某个无关紧要的布景。但绒毯上轻轻蜷起的脚趾和大腿上的竖起的细小汗毛去卖了她紧张局促的内心。

帘子晃了晃,一双手带着不容分说的劲从下面伸了过来,抓住了伊漓衬衫的衣角。丝质的衬衫发出一声轻微的撕裂声,接着就被扯向两边。几颗纽扣立刻飞了出去,滚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随即,她贴身的蕾丝胸衣被粗鲁地向上推去,一直堆到锁骨上缘,高耸的胸部失去了胸衣的束缚, 陡然弹跳起来。不等平息, 男

的双手已经覆盖在伊漓胸前的柔软上,他灵活修长的食指指尖,轻快的刮擦着色的,令它们兴奋地挺立起来,晕在昏黄的灯光中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伊漓心跳剧烈得几乎要从胸腔里撞出来。她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脸,那张本该永远不被看到的脸、一切仿佛都在裂缝边缘摇摇欲坠。

可过了片刻,她才意识到,那双手并没有掀开帘子,在伊漓的胸部摸索肆虐一番后,则抽回帘后,沿着伊漓的大腿内侧缓缓滑动, 像是在仔细感受她滑腻的肌肤。他的指腹稍稍用力地按压,似乎十分满意伊漓长期锻炼的弹力十足的修长双腿。逡巡片刻后,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伊漓的阜处,食指微曲,熟练地用食指尖反复拨弄挑逗着她含苞欲放的唇,伊漓下意识屏住呼吸,却掩不住胸腔起伏的幅度。不多时,中指和无名指借着伊漓户中洇出的春, 滑进她紧致的缝中, 开始抽起来。

随着男手指的抽道里开始发出令难为的泽泽水声, 在包房狭小的空间内越来越响亮,靡的水声似乎令男越发兴奋,右手手指在伊漓道里忽快忽慢地抽和抠弄,左手拇指则按压在伊漓的蒂上不停搓揉。伊漓全身颤抖了起来,有一瞬间,她几乎要发出声音,但却死死咬住下唇,她紧紧攥住身下的绒毯,指节泛白,那力道仿佛要将细密的织线一寸寸撕裂。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之间,她的身体开始左右摇摆,宛如大海中失控的小舟,被巨裹挟着迎向高

没来由的, 帘子后的男的右手突然停止了抽,连搓揉蒂的左手也停了下来,所有的感官刺激仿佛画上了一个休止符,戛然而止。伊漓继续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道主动迎向男的手指,可是男右手指尖从她道里完全抽离而去,拉出一缕透明的粘稠,在灯光下闪着那近乎羞耻的水润光泽。  伊漓的身体在欲望的边缘徘徊不前,双目失神的她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体内那本已接近巅峰的涌,缓缓退处传来的麻痒如附骨之蛆,令她忍不住将手从布帘下伸向自己的下体,试图靠自己一举跨过那近在咫尺的高临界点,然而她的企图似乎被男看穿,伸出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嗯。。伊漓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纤细的腰肢像在网中挣扎的鱼一样扭动,结实浑圆的大腿死死夹紧摩擦,修长的小腿如麻花般使劲纠缠在一起。  帘布一侧,男用力分开伊漓的双腿,将自己的茎抵在她下体娇的花瓣之间,略一用力,膨大的已然,被紧致的

唇包裹起来。虽然伊漓此刻欲高涨,可下身传来的强烈胀痛感还是令她清楚地意识到男那完全超越林坚的茎尺寸。 她本能地感到恐惧,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忽然变得轻软得不可思议,皮肤也发烫得不真实,仿佛那被道半含的茎,如烈阳一般,将她的残存的清明如冰雪一般消融殆尽。

感受着伊漓道里的湿热,男茎愈发坚硬挺拔,他缓缓挺动腰胯,准备将伊漓体内。紧致的却依循着本能紧紧箍住他的,令他一时难有寸进。男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压上她的唇,将花瓣往两边粗地分开,翻出了里面的水色。

咝。。 伊漓疼得倒吸一气,隔着布帘,她伸手推顶男的小腹,可全身瘫软的她使不出全力,还不及等她再次积蓄力量将男推离自己,硕大的已经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决绝,迅猛地顶撞在自己处,伊漓眼睛睁得极大,脑海却是一片空白。茎随即在自己体内然后缓缓后退,然后又是尽力的一撞,再一撞,下缘的冠状沟刮擦着道内壁的环状凸起,产生一心悸的电流,让伊漓全身颤栗, 喉中也发出阵阵难以抑制的娇喘。

将伊漓修长的双腿扛上自己的肩,开始或或浅地有节奏地前送自己的腰胯,他的茎长度不算特别突出,但却是近乎荒唐的粗硬,将伊漓狭窄的道蛮横无理地一寸寸撑开。 男满意地低下盯着两合的部位,挺翘的茎往里推进时,的小唇也跟着卷进道里,茎往外抽出时, 死死箍在冠状沟处形成一个紫色的环,浓稠的随着抽动从两结合处缓缓溢出,给壮硕的茎包裹上一层靡的白浆。

帘后的伊漓脸颊早已被汗意浸湿,发丝黏在颈边,连耳垂都泛着酡红。她狠狠咬住下唇,牙齿几乎要陷进里,可喉中仍然弥漫难以抑制的声声娇喘。  男骨节粗大的双手再次从帘下伸,攀上伊漓胸前剧烈起伏的峰,将其搓揉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伊漓的房极为敏感,每次和林坚做,林坚都会一边抽一边温柔地抚摸她的双。 帘后的这个男的风格则霸道许多,不仅毫不怜惜地将它们大力揉捏,而且指尖还拨弄挑拨着晕, 令伊漓迷失在疼痛和快感织的漩涡中。

伊漓仰卧着的娇躯尚在那一波波席卷的春中起伏,部便被轻轻一托,她的身体像被抽离了重量,在不容置疑的引导下缓缓翻转,而男粗大的茎,在此过程中仍然扎根于她的体内。她被迫伏跪在床上,膝盖陷绒面,

部高高撅起,她咬着下唇,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得近乎碎的呼吸声。当胸贴向柔软的绒毯时,她的脸颊也几乎埋了进去,似乎不敢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温热的掌心落在她的腰窝,铁箍一般的大手钳住伊漓的细腰向后施力,像是按下了一道无声的命令,更凶猛的一撞击和抽毫不怜惜地在她身后肆虐。每次茎在处撞击之时,伊漓都要下意识的仰,汗水顺着光洁脊背滑落,凝在尾骨处,凉意与炽热错成一种诡异的快感。

欲像雾一样迷漫开来,让她失去了羞耻感。伊漓双腿颤抖着,任由男在身后尽鞭挞。她的体力已经不支,汗湿的胸紧贴毯面,每一次呼气都像被火舌舔过,炽热而羞耻。她的喉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偶尔发出几声断续的气音,像是惊惧,又像是无法言说的求饶,在模糊与清醒之间不断坠落,像一只在风眼中挣扎求生的小鸟。

“啪!” 男戏谑地在伊漓高耸的雪上拍了一记,那一下落在皮肤上,仿佛不是拍击,而是一道烙印。酥麻的电流从下体扩散到四肢百骸,令伊漓不禁发出了带着颤音的高亢呻吟。几秒后,那处肌肤开始泛起迟来的热意,像一朵慢慢绽放的红梅,在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上晕染开来。五道指痕悄然浮现,红得清晰,却又带着些微不真实的暧昧色泽。那是手掌的形状,却如同羞耻有了具体的形状,被刻进身体的一角。她并不能看见自己的背后,但能感觉到那一点一点燃起的火,正由那几道指印蔓延开来,细密而执拗地在神经里缠绕。

手掌还残留着伊漓雪q弹的感觉,正抬手准备故技重施,忽然之间,瞥见她右侧部的浅红掌印边缘,一块并不明显的蝴蝶状褐色胎记,像一滴陈年的墨,在宣纸面沉静地晕开。他的指尖停顿在半空,仿佛那一瞬,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令他短暂地陷迟疑。

伊漓仍跪伏在那里,对于身后的变故一无所知,她仍努力迎合著男原本的节奏前后摇摆着已经瘫软的身体,像一朵风中将倾的花,拼命保持姿态,却已无法控制灵魂处的战栗。男的动作完全停滞,沉默无声如一堵墙,却将她困在那尚未完结的欲望渊。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一次突然停下,只知道自己像被困在一场极度荒诞的梦境里,那种被推至边缘却无法跃出的感觉,像是滚烫的岩浆困在身体处,一遍遍卷起,冲撞,却无法彻底发。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腔像被灌满火焰,身体热得几乎要燃烧,下体却偏偏空虚得可怕。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每一根神经都像失控的琴

弦,弹奏出近乎癫狂的呻吟。

她汗湿的额抵在绒毯上,双肩剧颤,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却还是止不住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呜咽滑出腔。那声音里带着苦苦压抑的渴求和令羞耻的哀求,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无法与帘后的男汇,只是执着地将身子尽力向后倾,像是在完全陷绝望的渊之前,用沉默的躯体语言向身后的男求欢。

好在男并未让她久等,片刻停顿之后,男令将她再度翻转为仰卧,令她欲仙欲死的抽再度开始,男似乎比之前更加兴奋, 抽的力度和速度都在逐步攀升。两体毫无保留地互相撞击,清脆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包房内回,显得十分靡。

此时的伊漓像一的母兽,愈发高亢的呻吟在唇齿尖绽放,她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反弓,像有什么细碎又滚烫的东西,从尾骨一路攀升到颈后,每寸肌肤都在燃烧,却偏偏无法解脱。那种渴望,既羞耻又强烈,像悄无声息的水,一点点浸透她的意识。她紧紧缠在男身后的双腿和内抠蜷紧的脚趾,露着她内心最处的欲。

最后冲刺的时候终于来临, 男不再刻意控制节奏,每一次抽都强力顶撞在伊漓道的最处,伊漓的意识已经涣散,中只有带着哭腔的宛转气音。 听到伊漓歇斯底里的泣声,男不再抽,而是把茎全根顶进,硕大的死死顶在伊漓花心处旋转研磨,几秒钟后随着男茎猛然抽出体外,一大清亮的体从伊漓翕张充血的唇之间而出,尽数洒在男的腿上。男强按住伊漓在高迭起之时无意识般开合的大腿,像打桩机一般连续几次全根,随着男在喉间发出的低沉嘶吼,本就粗硬的茎仿佛又增大了一圈,浸润在淋漓的中,茎强烈地跳动着,将一滚烫的, 尽数进了伊漓的处。

伊漓的身体仍旧绷紧,像一根刚刚放松却尚未完全回弹的弦,微微颤动着,残留的电流似的悸动在肌肤之下游走,像风拂过水面,留下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不肯散去。她的双腿依旧大开,充血的唇掩盖的,随着高的余韵不断张合著的,缓缓流淌出白色的,像一条慵懒伸展的白色丝绸,慵懒柔软又黏滞,偶尔冒出一两点细小的泡沫,像一场刚刚过去的悸动,残留着未说出的温度。

咔嗒一声,包房的门关上了。 男已经离开,伊漓像终于越过了某道早已模糊不清的界限,身体在高的余韵中颤抖着坠落,之前被欲望淹没的意识仿佛退时露出水面的沙滩,

带着她缓缓回归到现实之中。

帘幕后的光线依旧昏黄,仿佛故意不肯照清一切发生过的痕迹。伊漓缓缓起身,但全身仍然酸软,不得不双膝合拢,以支撑自己摇晃的身体。靡红肿的户尚有男留下的缓缓滴落,她赶紧取纸巾接住白浊的滑腻,指尖不自觉触及腿间因为摩擦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皮肤,嘴角不觉抽搐了一下。

她缓缓坐回床边,用力地捏住自己的膝盖,像要把自己重新收进一个可控的边界里。她试图呼吸,却发现气息仍旧漂浮不定,像没来得及散去的雾。额前几缕湿发垂下,贴在面颊上,伊漓伸手拢起,却在指尖触及脸颊时,惊觉那一层温热并非汗水,而是悄然滑落的泪。

她低望向床面,一个面值200元的筹码静静地躺在中央,是那个客大方施舍的小费,伊漓默默弯下腰拾起它,掌心贴上那微凉的触感时,喉间滑过一丝难以言明的颤意。

指尖拢住滑落到肘间的胸罩带子,将它重新拉回肩。衬衫被她一点点拉拢合拢,纽扣已经完全崩坏无法扣好,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将外套重新披上,整理好鞋子,脚步虚浮地走出包房。

她回到更衣间时,艾莉早就等在那里,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艾莉张了张嘴,安慰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她递给伊漓一颗事后避孕药,和一个信封,浅灰色,薄薄的,摸起来却有种不真实的厚度。她接过来,没拆,只是攥在手心,感觉热气被那层纸轻易隔绝在外,像隔着梦的边缘触到现实。

她没说话,也没和谁告别,换好衣服后独自离开,夜色正浓,冷风扑面。  公寓的灯是暖的,开门那一刻,她甚至短暂地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加了一个晚班而已。客厅里一切如常,可就在她低换鞋的瞬间,余光触及了鞋柜上那张熟悉的照片——她和林坚肩并肩站在秋天的阳光下,笑容恬静,仿佛世上从未有过磨难。

伊漓怔了一下,照片里的自己净、透明,眼神里充满了温柔,而她站在原地,空气中却仿佛浮动着帘幕后那尚未完全散去的气息——那种沉默的、温热的、罪恶的味道,已悄悄渗进了她的皮肤。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负疚感像雪后初融的冷水,从心蜿蜒而下。她低将手覆在照片框上,指尖发凉,像试图捂住什么正在崩裂的东西,却已来不及。

她走进浴室,把信封放在洗手台上,凝视了几秒,终于拆开。

里面是一叠褐色的百元加币。钞票净平整,像刚刚从

银行点钞机里吐出来一样。她数都没数,只是盯着那一抹颜色,那是一种能抵房租、水电、手机费,甚至能还掉一小笔贷款的颜色。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叠钱的边缘,有那么一瞬间,一点点欣慰的轻微电流,从心底涌上来——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极端疲惫后的喘息空间。

“够了……这个月应该够了。”

她喃喃自语,却又立刻噤声。

手机上林坚的脸忽然浮现出来,信息栏里他在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晚安,我的宝贝!” 像针一样扎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个时候,她正在客的抽下高迭起。

“我做了什么……”她捂住嘴,眼眶泛酸。

她脑海中浮现林坚望着她时无比宠溺的眼神,他手指触碰她身体时的克制与怜惜,这些和刚刚自己经历的男相比,仿佛是两个世界的梦。

强烈的负疚感打在心,一下一下,闷痛却无声。眼泪毫无预警的瞬间涌了出来。她用臂弯盖住自己的脸,无声的啜泣起来。泪水打湿脸颊,带着羞耻的咸味与不见底的内疚。

她知道他不会理解。也不该理解。她也从未想过要让他知道, 如果哪天他知道了,那便是两关系的终结。

湿热的下体还是不断有流出,她连忙起身,打开淋浴。

热水倾泻而下,她拼命搓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指甲划过胸部,腹部、大腿根,凡是那位客抚过的部位,她都用力搓洗到皮肤泛红,像是在用力抹去一场错误。

可水温再高,也洗不掉那种感觉——那点点滴滴渗进毛孔的东西,已经不只是味道,而是某种看不见的印记。

她闭上眼,任眼泪在脸上错成一条条灼热的线。

“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一遍遍在心里说,像是宣誓,又像是哄骗。

但她心里知道,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再想关上,会很难。

如果你已经读到这里,我作为原创作者有几句话想说。 写这篇文章的想法由来已久,基本是身边朋友告诉我的点滴八卦故事,加上自己脑子各种幻想后的产物。发到上主要是看看有没有同样好这种题材的朋友,但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热度,很遗憾。发前两章的时候第三,四章节已经写了大半,第五章也有了大纲,既然这样那就把三四章发出来,至于后续就再说吧。希望本文合你的味,如果不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每个刺激的那个点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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