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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母谋】(4-6)

作者:闲来无事

标签:#母子 #熟 #群 #调教 #

第4章 回家

市一中,校门。发布页LtXsfB点¢○㎡『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赵开山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咂吧一下嘴,看着我们扔下扬长而去的保时捷,嘿嘿贱笑:“阳子,刚才在礼堂,咱们搞得太猛,一下给咱们妈妈她俩弄害羞了吧?”

“叫爹。”

我肩膀一抖,甩开损友的胳膊,妈妈上车前的一个耳光扇得我心不是很美丽,脸色也跟着有些沉。

“不算啊,刚才都没开。”

赵开山一摇脑袋,小麦色的帅脸上满是不服气。

我猜到这驴货八成会耍赖,嘴角勾起:“你说咱们妈妈住在一起,是不是机会要多上不少啊?”

损友脸上,前一秒还是我就要赖你们拿我怎样的表,下一秒神色一喜:“爹,要是能让我上你妈,你就是我亲爹!”

“闭嘴!”

“什么七八糟的,你不是说要去主动泡我妈吗?怎么现在又想给我当好大儿了?”

损友脸皮厚得像城墙,面对我的冷嘲热讽一点也不动怒,笑嘻嘻地撞了撞我的肩膀:“别我不知道,但你小子眼珠一转,就有一百个坏心眼子。”

“呵呵,你真会夸。”

我白了损友一眼,脸色变得沉了几分:“林阿姨最在乎的是什么?”

“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

赵开山见我这样子,没来由地咽了咽水。

“先回答我的问题。”

“自然是……钱,不对!是我。”

损友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而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是你,但不完全。”

“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见我伸手指了指林阿姨保时捷离去的方向,立马反应过来:“还有你妈。”

“对,我妈和你妈妈她们的过去,说不定是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但这些不重要,知道她们很在乎彼此就行。”

“你晚上和我妈的约会,取消吧!”

我突然蹦出来的一句,损友立马不乐意了,脑袋摇得像拨鼓:“不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爽约的。”

我不屑地撇撇嘴:“翻翻你的手机,试着给我妈发一条微信,看她有没有把你删掉。”

“我去,还拉黑了。”

赵开山尝试着发了一条信息,

看着自己已经被拉黑的提醒,眼睛不由瞪大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妈以前可是刑警,和林阿姨一对账,就知道刚才给她发骚扰信息的就是你,怎么还会理你?”

看着损友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毫不同地接着嘲讽:“你不是老说自己是泡妞圣手吗?怎么,没主意了?”

压压手,按下损友要反驳的话,脸上微微一笑:“所以,她们俩必须搬到一起住!”

“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吗?”

损友不耐烦地催促我,我却不紧不慢地盯着他,问了他一句:“你大哥、二哥他们怎么样,对你的看法?”

赵开山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耸耸肩:“当然盼着我早点死,省得得分老子的财产。”

“他俩远在京城,每天忙着明争暗斗,哪会管我?再说我对他们那些事也没兴趣。”

我点了点,看他又要跟我说一遍他家那些事,连忙打断话:“只要林阿姨知道他俩对你的态度就行。”

“你是想让我演一出苦计?”

“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演技。”

损友先是眼前一亮,立马摇,而后呵呵笑:“有些事做一两次还行,做得多了,当然不行。”

“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一会儿你给你妈发条短信,说你和我一起去京城发展发展。”

“然后,把咱俩买好的火车票截图发给她,一切搞定。”

损友若有所思地点点,最后对我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们这种会读书的脑子坏,我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一样,让我妈引出无限的联想,然后也牵扯着你妈进来。”

“她们俩为了不让咱们胡来,肯定会联合起来看着咱们。”

我伸手在他肩拍了拍:“不错,我可没钱买车票。”

损友回身看着我:“安排一场码?”

“必须的!”

市火车站广场挤得像沙丁鱼罐,我的后背已经蹭了三个路的汗。

赵开山拽着个大行李箱,晒得发亮的古铜色帅脸皱成苦瓜:“阳子,至于整这么真?”

我瞥了眼他行李箱,半小时前,我俩给林阿姨发完去往京城的火车票后,就找了一家专卖高奢趣用品的成商店,疯狂 hppn 了一把。

当然,钱都是这个兴奋得像闻到味的色狗掏的。

“成了管你叫爹!”

赵开山突然贴过来,汗津

津的胸快压到我胳膊上。

我猛退两步,一脸严肃:“我不是基佬,一会儿叫我妈她们看见了会误会。”

“走!”

我远远看到两道俏丽的身影,想着我们这边儿还没走过去,一拽损友的胳膊,故意挑了一个排了很长队的进站检票,嘴中还不忘叮嘱:“剧本背熟了吗?”

“放心!”

赵开山正想回看看,被我一把拉住,我瞪了他一眼:“放心个,差点露馅。”

他却凑近我的耳朵,压着声音:“阳子,刚才咱们在校园礼堂都摸了,不至于吧。”

“那是环境特殊,我妈面皮薄,这样才让咱们有可乘之机。”

“我妈已经对咱们起了防范,再加上你妈对我妈的样子就是言听计从,你觉得咱们不用点儿特殊手段,行吗?”

赵开山若有所思地点点,跟着我一起在检票队伍里排起长龙。

“高阳!”

“赵开山!”

听到身后传来林阿姨焦急的呼喊声,我一脸诧异地转:“林阿姨?妈?”

林阿姨和妈妈又换了一身打扮,看得所有眼睛皆是一亮。

损友的艳母林姨,踩着那双十厘米漆皮红底鞋追到我和她儿子身边时,一身崭新的黑色蕾丝包裙裹着她丰满的蜜桃,随着急促步伐泛起波,浅 v 领缀着碎钻流苏,随着喘息在暖白的大沟壑上摇曳生姿,真丝布料绷紧的 罩杯大子几乎要弹出蕾丝包边。

黑丝裹着的腿根在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黑丝脚上踩着大红色高跟鞋,妖媚得让一阵眼晕。

林阿姨勾的狐媚眸子,细长的眼尾微微下弯,嘟着略厚的感丰唇,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死崽!”

妈妈却像劈开暑气的大冰山,月白色缎面鱼尾裙严丝合缝裹着她九身,下摆微微开叉,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灰丝美腿,珍珠装饰的白色细高跟将小腿绷成弦月弧度,烟灰色丝袜包裹的美腿,看得同样眼热心跳。

妈妈没说话,用嵌着碎冰的丹凤眸子扫了我 和赵开山一眼。

“回家!你们两个坏孩子怎么不让妈妈们省心?”

林阿姨一左一右拉起我和损友的手,将我们拖出检票队伍后,便再难移动半步。

“冰儿,你看看他俩!”

林阿姨看着我俩像两根木桩子一般钉在原地,气咻咻地一跺黑丝玉足,转冲着妈妈噘嘴撒娇。

“上车,

说!”

妈妈眸子一眯,一甩乌黑直长的秀发,转身向着停车场走去。

“冰姨,等等我。”

赵开山这傻驴货,从我清冷美母出现后,就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早将我跟他说的话抛到了太平洋,颠地跟着妈妈的背影远去。

“林姨,咱们也走吧!”

林阿姨看着她儿子追着妈妈而去,伸手在我腰间捏了一下,狐狸媚眼微微上挑看着我:“阳阳,这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主动接过林姨的小挎包,挂在胳膊上,拉着行李箱跟离开群。

白色的保时捷拉梅拉在高架上车速缓慢,后面的车不断按喇叭催促。

林阿姨紧握方向盘盯着前方,皱着眉抱怨:“催命似的!有本事从我车顶上飞过去啊!”

“方向盘歪了,你看右边实线。”妈妈坐在副驾驶抱着胳膊,瞥了眼右侧后视镜又叹气:“靠左些开,别刮到护栏。”

“冰姨,你喜欢开什么车?我送你一辆!”

损友舔着脸,伸长脖子凑向副驾,一副没有下线的舔狗样子,更让我确信他跟我说的泡妞大全全是吹牛

他之所以能和他妈妈发展得比我和我妈快,全是因为林阿姨惯着,再加上他在床上十分卖力,大又粗又长给他妈弄得十分舒服,才让他没事整天在我面前装

妈妈半垂着丹凤眼斜睨着后座,冷眼一扫,看得损友的舔狗笑僵在脸上阵阵发凉:“花你父母的钱充面子,很光荣?”

“那都是……”

死党还想还嘴,被我狠狠踹了小腿,立马噤声。

“妈,我和石要到京城做生意。”

“再胡说试试。”

我的抢白意料之中被妈妈冷声打断,她始终盯着右倒车镜,眼眸看着双手把着方向盘的林姨,在晚高峰车流里速行驶。

“今天跟你们回去,明天我们再走。石,你要是再跟林姨告密,你就自己乖乖地当你的妈宝男吧!”

损友转看见我,见我偷偷跟他比了个手势,一清嗓子:“我就是怕我妈担心,你才是妈宝男呢。”

“冰姨说往东,你敢往西吗?”

我跟着把眼睛一瞪:“有什么不敢?就算我是妈宝男,也比你这吹牛的家伙强。”

“我……我吹什么牛啊!”

损友演技在线地把脖子一梗,仰着下冲我叫嚣。

“你不是说你要靠自己挣了大钱,再回来泡我妈吗?!”

我一句话骇得林姨猛踩了一脚刹车,引得后面的车辆又开始疯狂鸣笛。

“石,你敢胡来,我就把你那东西咬下来……呸呸呸……是拽下来!”

林姨装出凶的样子骂她儿子,突然被一串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打断。

她转一看,一辆凯迪拉克从后面超上来,已经和她的保时捷拉梅拉并排了。

那辆车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个戴金链子的大光,张嘴就冲她做出含妈量极高的型。

林姨半点没怂,直接把驾驶座车窗按下来,竖起涂着樱红色亮片、镶着一颗钻美甲的中指,冲着光晃了晃。

“我艹……”

妈妈与林姨一同扭,两张绝美的脸蛋儿看得那光一愣,后面的脏话也被风吹散,林姨则是一踩油门超了光的车后,别到凯迪拉克车前,慢悠悠地把速度又放了下来。

“妈,你怎么光说我?!高阳还说要泡你呢,说要给我当爹。”

这是我和损友早就商量好的剧本,借着由直接跟妈妈和林姨打明牌,她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小生,那种遮遮掩掩的追求最让她们不喜欢和反感。

“高阳,不要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收拾你了。”

损友的话让妈妈侧过半边身子,丹凤眸里黑白分明的瞳仁冷冷盯着我,一眨不眨。

“妈,男欢,我和林姨两相悦,有什么错!”

我话音未落,开车的林姨那张娇艳的媚狐脸第一时间紧张兮兮地看向妈妈,见依旧冷着清丽绝色的玉颜,紧张的神色稍缓,偏啐了我一:“阳阳,你怎么也跟着我家臭石学得没脸没皮了。”

“妈,你把我捎上嘛!”

“你和冰姨把我绿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赵开山看似莽撞的一句话,瞬间让本就暧昧的母子对话又旖旎了几分。

我也跟着趁热打铁:“妈,林姨!我和石赞成你们之间的感,但你们也要公平一点,为什么不允许我们追求你们,我们也有追求的权力!”

“放!能一样吗?阳阳,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妈妈冷着脸转过身,气哼哼地撞了下椅背,透过后视镜,清丽的丹凤眼对我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眸中有着一闪即逝的泪光流转。

“阳子,别说了,冰姨要哭了。”

“快认个错!”

损友嘴上劝着

,却用手指暗戳戳地捅了我,让我再继续加把火。

我瞬间影帝附体,演技在线地双眼一红,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压着哭腔哽咽,推了损友一把:“你少在这装好,你和我妈都一样,都是心里扭曲的变态魔,我没错!”

“我不是……”

损友羞愧地低下,又对我悄悄竖起了大拇指。<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我抹了一把眼泪,通过后视镜和妈妈的眼眸对视:“妈,我就是个有恋母癖的变态,你不接受我,我不怨你。”

“老爸走后,你一个拉扯我,我很心疼。石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对你的仰慕恋一点不比我少。”

林姨不高兴地撇嘴:“我家石是好色了点,笨了点,坏了点,呃……可他身体壮得很……呸呸呸……但他还算老实吧。”

赵开山听见他的艳母这么说,气得一翻白眼,不开心纠正:“妈,你这是维护我,还是在损我?”

林姨和损友的科打诨让我和妈妈有足够的时间在后视镜里对视,我眸子里的坚定与火热盯着妈妈微微不适,她素白玉手抓着安全带,丹凤眸子瞟向窗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损友也察觉到我沉默的拒绝,我朝他使了个安抚眼神,从后座伸手搭上妈妈的肩膀:“妈,你还要瞒我!?”

穿着月白鱼尾裙的妈妈身体微颤,抬手要拨开我的手,我却紧扣她肩。僵持几秒后,妈妈轻声一叹,低声开:“高阳,松手。”

“妈,你去看心理疾病的诊断报告,我看到了!”

“不可能!”

妈妈脱而出,猛地发现我在诈她,恼羞成怒地在我手背狠狠一掐:“胡说八道,我没做过。”

“那现在就陪我去看心理医生。”

妈妈慌地别过脸,我知道自己猜中了,从后座探身压向副驾驶座,强行把脸贴在她颊边,拽过车内后视镜对准我们的脸。

她挣扎着要甩开我,我却用胳膊死死扣住她肩膀。

我鼻尖蹭过妈妈颈侧微凉的肌肤,嗅着妈妈脖颈间醉的冷香,压低嗓音:“您早就从医生那拿到诊断书了,不是吗?”

母癖!”

我一字一顿,喉间震颤的尾音在狭小车厢里格外清晰,能感觉到妈妈玉背一下子绷成弓弦。

“放开我!”

妈妈奋力甩开我,回身在我脸上甩了一记耳光,清丽的丹凤美眸蕴着羞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冰姨,真有,我也有!

“你有个!”

损友还在旁边起哄,林姨有样学样地转身要打自己儿子。

那细软玉手腕刚抬起来,就被我死党反手扣住腕子,这驴货顶着他古铜色的俊脸主动往上凑:“妈,往这儿打!”咧着嘴的痞笑震得车内后视镜都在颤。

“妈,你是不是刚才单独和冰姨在一起的时候,都流过育子心得啦?”

“我和阳子换母,你和冰姨换子,咱们四以后天天在一起,开开心心地边谈恋边偷,多完美的子。”

林姨抽回手腕,无语地一摇,酒红大波长发遮住小半张微怒的俏脸,气呼呼地啐道:“小王八蛋,越说越离谱,满上不得台面的脏话。|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也不怕高阳和你冰姨笑话!还有,从今天起,我去你冰姨家住,我不会再让你碰一根手指!”

林姨的话让我和损友瞬间有了意外之喜,我对他眨眨眼,这驴货的古铜色俊脸比城墙都厚,舔着脸嘿嘿笑:“妈,那我也去,你和冰姨面对面又摸又抱,我和阳子在你们身后用大你的小骚!妈,冰姨,是不是想想都很刺激?”

副驾驶位上始终冷着俏脸的妈妈突然起,抄起林姨换下的红高跟鞋就往后座砸,损友慌忙缩,鞋跟着他皮飞过,却没躲过母亲闪电般揪住他耳朵的手,两根细白手指钳住耳廓狠狠拧,先前还嬉皮笑脸、满嘴语的驴货顿时嚎出声。

“妈,疼!”

“该!冰儿老公,狠狠教育这个坏东西,把他耳朵拧掉。”

林姨开着车撅起小嘴,傲娇地一哼,看着损友被妈妈拧得嗷嗷叫,咯咯娇笑起来。

“小妮,别叫,孩子还在这呢!”

妈妈松开赵开山的耳朵,冷玉般光洁的脸蛋上难得绽开一抹红晕,看得捂着耳朵、丝丝倒吸冷气的损友呆住。

这驴货将妈妈的火力吸引得差不多了,我轻咳嗽一声:“妈,这里也没外,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给你一次机会,咱们四个没有损害别的利益,也没触犯国家的法律,关起门来谁又能知道?为什么……”

“哎哟!嘶……”

“沈冰!你又搞偷袭。”

林姨换下的另一只红色高跟鞋突然风而来,妈妈攥着尖鞋当空抢圆,十厘米细跟结结实实砸在我的额上,金属鞋扣磕出闷响,我整个撞向车窗,疼得倒抽冷气,右耳瞬间嗡鸣。

我捂着红起来的脑门,怒瞪双眼。

“我艹!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别……别……冰姨,我嘴上没把门的,错了,错了。”

损友看着妈妈瞪过来的冰冷眼神,感觉自己的耳朵又开始发疼,连忙吓得一缩脖子。

“我老公最!”

林姨看到妈妈一出手就把我俩制服,立刻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她拉起妈妈的手,在那白净的手背上用力亲了一下,留下个明显的红唇印。

“好好开你的车,石把你妈的高跟鞋给我捡回来。”

妈妈伸着手,对正朝我不屑暗暗撇嘴的赵开山勾了勾手掌,可妈妈手中拿着的高跟鞋并没有缩回去,英气的眉微皱,盯着右倒车镜,凝了凝神。

“妈,怎么了?”

我感觉妈妈的神不对,调了调后视镜,透过后窗玻璃,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的廓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

“小妮,加速!”

林姨见妈妈脸上神凝重,用力踩下油门,美艳的脸蛋也变得紧张:“冰儿,怎么了?”

“刚才那个开车的光,现在还跟着咱们。”

“我艹!他想找死?”

听见妈妈这么说,损友又来了神,扭望向后窗,瞧见正在加速追赶的凯迪拉克,兴奋地眉一挑,两只黝黑拳捏得嘎作响。

林姨指尖骤然掐进真皮方向盘,方才还漾着春水的眸子瞬间凝冰。后视镜里映出她绷紧的腮线:“石,别犯浑!”

尾音尚未落地,凯迪拉克的镀铬前杠已咬上我们车尾,近得让我能看清挡风玻璃后,大光戴着墨镜,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晃了晃。

“阳子,我卸他左腿。”

损友的话很合我的心意,眉一挑,看了看后视镜,嘴角勾起:“林姨,把那家伙引到郊外烟稀少的地方。”

“我看你们谁敢?!”

“小小年纪想犯法吗?”

“小妮,下个路转出去,找到一个有摄像的地方。”

妈妈冷冷横了我俩一眼,英气的眉又皱了皱:“一会儿停车,你俩不准犯浑。”

“并且做到我的要求,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话。”

我正觉得妈妈话里肯定有陷阱的时候,损友在一旁大呼小叫起来:“太好了,冰姨,你说,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我心中大骂损友是死舔狗,眼角余光发现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更加确信这傻驴货已经上当了。

“成!”

妈妈斩

钉截铁的回答让损友朝我疯狂挑眉,古铜色帅气的脸颊上浮现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摇一叹:“白痴!”

“明早六点起床。”

妈妈屈起涂着色甲油的食指敲击车窗,清丽的丹凤眸子看着后视镜内死死咬住林姨车尾的凯迪拉克。

“三十公斤负重十公里。”

妈妈转时,齐肩的短发扫过真皮座椅,美眸无比认真地盯着我和石:“七点前滚回来冲澡,迟到一分钟加跑一公里。”

损友喉结剧烈滚动,嘴张得能塞下一个灯泡。

妈妈适时从副驾位置转过半张清冷的脸蛋:“休整十分钟后,然后凯格尔训练,十分钟两百组,跳绳、伸拉、腰腹核心力量,每组十分钟。如果你们腿不软,还能站得起来,就去拳馆的八角笼里打到见血为止。这流程阳阳你熟吧?”

我猛地从座椅里弹起来:“负重三十公斤是特战队营标准!”

“还有半个多小时强度训练!开什么玩笑?妈,你当是训牲呢?”

“怕了?!”

“就是要训废你们两个小牲。”

妈妈丹凤眼尾掠过寒光,垂至肩的离子烫短发微微甩动:“你俩不是很牛吗?要是怕了,以后就把嘴闭上,别在我 和林姨面前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损友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成!”

他话锋接着一转:“我们答应你,但你不能这样无限期下去,得有个时间限制,才算公平。”

我拍开他的手臂,还想和妈妈讨价还价:“跑步也就算了,四十分钟的锻炼,你是真想把我们练废。以后你和林姨还怎么抱孙子?!”

“那就以周为单位。”

妈妈忽然倾身越过中控台,回身看着我和损友,没有接我的话茬:“你反悔就是咯,又没你。”

林姨看着我和她的驴货儿子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娇笑着转过:“你还要帮着石把学习也抓上去,上午锻炼,下午晚上学习正好。”

“七天后的家庭模拟考,如果石理综能提五十分!”

她抿着红唇,与妈妈一同勾起嘴角:“我就当你们的说客,同时也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

林姨又举起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两套拳击装备已安排好。后视镜里,妈妈唇角扬起得胜的弧度。

我看着蔫下去的损友,气呼呼地在他的肩膀上怼了一下拳:“让你当舔狗,舔到一无所有了吧。”

“大哥,完全是敌太狡猾。”

“妈,要不学习就算了吧。”

损友对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转向他的艳母求起来,可林姨直接回了他儿子一个白眼:“呵呵……”

“妈,林姨!我觉得任何训练或者赌约都得公平。”

妈妈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的眼睛,眉微皱:“想要减负?不可能。”

“不减负!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放心,绝对不是耍赖。”

我傲气地把下一扬,眼神毫不示弱地回瞪妈妈。

妈妈凝眉:“先说来听听。”

“我刚才和石在商店里买了很多送给你和林姨的礼物。你们不是想让我们爬下吗?那总得给我们点甜。那些衣服很漂亮,在家锻炼的时候,穿给我们看看总行吧!”

刚才蔫的损友听见我的话瞬间大喜,说出的话也没那么像傻气了:“冰姨,这是我俩唯一的条件。不行,我和阳子真去京城,就不回来了。”

妈妈还在皱眉,林姨却拉着妈妈的手替她答应下来,拨弄了一下她感妖媚的酒红色长发:“反正到时候看得着吃不着,难受的是你俩。”

“好!但……”

妈妈还想再补充条件,刹车片发出刺耳尖叫,一辆锈迹斑斑的面包车突然横到保时捷前方。

林姨猛打方向盘,车胎在柏油路上擦出两道焦痕,最终歪斜着停在了一处僻静的路

六个彪形大汉踢开变形的车门鱼贯而下,黑背心、牛仔裤,露的臂膀纹满青龙白虎,劣质油墨在夕阳下泛着青紫。

为首的刀疤脸用钢管敲击引擎盖,金属碰撞声震得耳膜发麻。

我注意到后视镜里,那辆如影随形的凯迪拉克已封住退路。

凯迪拉克车门被一只带着五个金戒指的短粗肥手推开,一颗肥大耳的光弯腰钻出车厢,紧绷的黑 恤裹着三层赘,随着他晃金链的动作,汗渍在布料上洇出盐霜。

铆钉豆豆鞋套在肥脚上碾过路面,他故意压了压骷髅皮带扣,那条有些卡档的黑白条纹紧身裤勒在他油腻的啤酒肚下。

“咯吱咯吱……”

胖子抬起夹着手包的花臂,重重砸了驾驶窗几下,那张泛着油光的黑脸贴到车玻璃上,蒜鼻压成扁平状,丑陋的香肠嘴出混着槟榔渣的唾沫星子,隐隐约约听见他让林姨把车窗放下。

“妈?”

我和损友对视一眼,就要下车

教训这群不长眼的混混,妈妈冷哼一声:“老老实实给我坐着。”

“小妮,你身上有防狼雾吗?”

妈妈清冷的声音让林姨不再慌张,她单手扯开铂金包暗格,翻出一瓶银色罐体,握在白的小手里。车窗已唰地降下一大半。

车外飘进混杂汗臭的廉价古龙水味,光胖子正撅着香肠嘴凑近,金鱼眼鼓胀成两颗发霉的枣子。

他显然被妈妈和林姨两张妆容致的脸晃了神。

“两位妹子,你们这皮肤得……”

镶着金牙的嘴着槟榔酸气,纹着花臂刚搭上车窗框,林姨突然将银色罐体对准他的肥脸。

压缩气体发的嘶鸣混着光杀猪般的嚎叫:“我你……嗷!!”

的化学药剂味道炸开,那颗油光锃亮的脑袋顿时变成漏气的皮球。

他踉跄后退撞翻同伙,豆豆鞋在柏油路上打滑,摔倒在路面上,一双短粗的手拼命抓挠眼皮,鼻涕眼泪在横上流淌,疼得满地打滚:“给我砸,给我打!”

“哎,小妮!你!”

妈妈无奈地扶额苦笑一声,宠溺地捏了捏林姨的鼻子,这时六根钢管已雨点般砸向车身。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

林姨看着凹陷的车门,脸上却没半点心疼,摇着妈妈的胳膊撒娇:“家紧张,手滑嘛~这癞蛤蟆的水都快滴到我新买的裙子,想想就恶心。”

“砰!”

两名混混合力搬起路边的一块大石,猛地砸在挡风玻璃上,瞬间炸开蛛网状裂痕,吓得林姨像受惊的波斯猫,熟的体窜进妈妈怀里:“石,阳阳,你们不许动!快报警!”

“好嘞!”

我和损友满答应,双手已撞开车门。两个混混被摔翻在路面,剩下四钢管抡出风声。

我矮身闪过横扫的钢管,手肘准顶在混混肋下,听着清脆的骨裂声,对损友挑眉:“今晚吃火锅!”

“你请!”

损友硬扛后背一棍,转身擒住对方手腕反拧。

钢管坠地声里,我们像两把拆信刀划开麻袋,肘击肋下、侧踢膝盖、掌劈喉结,六个混混转眼瘫成烂泥。

我揉着发麻的左肩,瞥见损友 恤下渗出的淤青:“受伤了?!”

“没事,英雄救美,值了!”

赵开山踹开脚边呻吟的混混,冲着我挤了挤眼睛,我俩同时心照不宣地笑笑。

“咔哒,咔哒!”

听到高跟

鞋的响声,我和损友转身,看着妈妈和林姨,一个娇媚无双,一个清丽绝伦,不由得挺了挺胸膛。

妈妈清冷的丹凤眸,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我浑身的脚印和钢管印,上前两步,抬起玉手轻抚我微微肿起的左肩,心疼得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责备埋怨:“他们要是有刀怎么办!”

“没事……”

“妈,我多壮,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妈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原本轻轻按揉我肩膀的手重重一捏:“净胡说八道!”

旁边,林姨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扑簌簌往下掉,小手掀起损友肋下的 恤,看着那条青紫的棍痕,咬住嘴唇哽咽两声,抬看着她儿子黝黑帅脸:“你和阳阳,怎么就不听话?”

“妈,没事。你儿子还能再打十个!”

损友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艳母,压着声音凑到林姨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引得林姨用肘撞了他一下。

“妈,报警了吗?”

我不用想也知道这脑子满是的驴货,又在调戏他的诱艳母,转一脸希冀地看着妈妈。

妈妈秒懂我的目光,警惕地侧移两步:“报了,这位置有点偏,局里的同事可能得等一会儿才能到。”

!两个骚娘们!我记住你们了,给我等着!”

胖子两只眼睛已经肿成红皮蛋,只剩一条细缝,站在几步外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小心戒备地兜了半圈,快速钻进他的凯迪拉克。

我眉一皱,厉声吩斥:“石,带着咱们妈们先上车!”

“啥?!”

“快!”

赵开山与我在一起厮混两年,看出我脸色的郑重,一手一个拉起妈妈和林姨,不由分说将她俩囫囵推回车子,再回已经听见发动机的咆哮,对着我大喊:“阳子,快上车!”

“呜……”

发了疯的光胖子轰足油门朝我这边冲来,我冲着损友咧嘴一笑,拔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艹!什么况!”

耳边传来损友气急败坏的大喊,我已三两步跃进花坛,就听见耳后咔嚓咔嚓花折断的声音。

我不敢有丝毫停留,在花丛中蹦跃如飞,一个闪身跳到对面马路。

轰隆!

下一秒,花坛里骤然窜出的凯迪拉克啃上路灯杆,车凹陷成 v 字。

冒着白烟的凯迪拉克,车门被胖子一脚踹开,肿成细缝的眼睛剜了我一记,迈开胖腿飞

快跑远。

“阳阳,你没事吧!”

妈妈走到花坛边,看着完好无损站在路边的我,忍不住焦急地大喊起来。我麻利地再次翻过花坛,凑到妈妈身边摊开双手,脸上挂着笑。

“你疯了!为什么不上车?”

“妈,我不把他引开,大家都在车上,那才不安全。”

我任由妈妈将我身上刮花的白衬衫脱下,看着我白皙壮硕的肌上并没有明显伤痕,妈妈才放下心,手指在我的脑门上轻戳一下:“逞什么英雄?!万一……”

林姨丰腴的胴体挟着迷的甜香气息撞我胸膛,黑色蕾丝包连衣裙下,两团 罩杯大子隔着两层布料在我壮硕的胸肌上压出凹陷。

她染着樱红色甲油的手指拍打着我的胸,喉间溢出甜腻的哭腔:“混小子,刚才那辆车擦着护栏冲出去的时候,我和你妈差点没被吓死!”

我掌心顺着林姨颤抖的脊背滑向腰窝,转望向妈妈,她抿紧的唇瓣,月白色连身鱼尾裙的裙摆在风中轻颤。

“妈,看来你不是真想让我死。地址WWw.01BZ.cc”

我猛然拽住妈妈手腕,将两同时收拢在臂弯,两具熟透的身体在紧身布料下溢出波。

妈妈红着发烫的耳垂,看见胯间鼓胀处顶住林姨小腹:“小畜牲!你怎么就不……”

余光瞥见损友正倚着车门吞云吐雾,我故意挺腰,朝他挑眉时,耳边传来警笛声。

第5章 礼物

夏夜月光从纱窗斜斜切进来,把木地板映得像块生铁。

六月底的 h 市白天能把晒脱皮,这会儿倒起了风,带着点凉意的夜风从窗棂钻进来,把我那条高弹面料的运动款三角内裤里勃起的大吹得舒服了一些。

床上的凉席被我身上的汗水黏在后腰上,压出道道竹篾子的红印,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阳子,你妈咋连空调都舍不得给你装?”

躺在地板凉席上的赵开山猛吸一气,紧实的腹肌一缩一展,一个利索的鲤鱼打挺坐起来。

月光正照在他黝黑的膀子上,汗珠子顺着肋骨往下淌,在凉席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形水印子。

“家里穷呗!”

我心不在焉地随应付,损友撇撇嘴:“呵呵……我真信了。”

“我们家这片儿电网改造还没成功,一到夏天,楼上楼下用电的地方太多,去年安了一台带不起来,后来我妈又让给拆了,她说我一个大小伙子

连这点热都受不了,让我坚持坚持。”

损友突然拽下那条灰色三角裤甩向我课桌,裆部那根完全勃起的大黑顿时露在月光下。

目测超过二十分的粗黑大,布满蚯蚓状凸起血管,表皮因过度充血泛着油亮反光,更骇的是茎身上十几颗不规则分布的色凸起,每颗都有未剥壳的黄豆粒大小,是这驴货偷偷做的皮下埋珠手术留下的凸。

“阳子,你也脱了呗,咱俩比比!”

我瞥了眼损友的大驴,转了个身:“无聊,正心烦呢!”

“晚上吃火锅自助,你非要跟我比赛吃生蚝。”

“要不是那老板含着眼泪给咱俩免单,估计咱俩能给他吃亏倒闭了!”

“现在我硬得难受,你电脑里有毛片儿吗?不弄出来,睡不着。”

损友站起来在我上蹬了一脚,看来不和我分个高低,他今晚是左右都睡不着觉。

我一翻身把三角裤甩掉,露出胯下长度略短、粗壮胜的 20 厘米白皙大,坐在床上挺了挺腰杆,眉一挑:“怎么个比法,有什么彩?”

“阳子,你这个驴,跟你一样白花花的。”

损友一咧嘴,从我的床底翻出两个 15 千克的大哑铃。

“你是驴,我是。”

我的大同样硬到难受,站在床上拉开窗帘儿,将窗户开到最大,迎着微凉的夜风,想让火热滚烫的大降降温。

“老规矩,看谁先软下去。赢的话,我让你去我的骚妈。”

我斜睨了眼和我并肩而立一起吹着夜风的损友:“无聊,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两个 y,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谁有心和你在这比?”

损友简直就是我肚里的蛔虫,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嘿嘿笑着:“阳子,就知道你鬼点子多。”

“就像今天下午,我看我妈那样恨不得对你以身相许咯。”

我抖掉他的胳膊,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有些事,在时机没成熟前,最好烂在肚子里。”

“知道,知道。”

损友又笑嘻嘻地凑近几分:“快说。”

“叫爹!”

我顺手从书桌上摸起一盒损友留下的特供壮阳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接着把烟盒给了他。

“我!你还吸,不怕硬炸了!”

“为啥又让我喊

你爹?!”

损友嘴上说着却已经将香烟点着,我俩吞云吐雾多半根后,我才缓缓开:“晚上能让你睡个好觉,你说该不该叫?”

“爹,亲爹。”

我看着损友这没下线的样子,翻了翻白眼:“再等一会儿,我妈和你妈估计这会儿正亲热呢。”

“等多久?!”

损友一将烟嘬到只剩烟,迫不及待地追问,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盘算了一会儿:“12 点以后差不多。”

“我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损友看看时间现在才十点半,眼地瞅着我,一副好像被我骗了的样子,又看看他那根受到壮阳烟刺激后愈发坚硬的大黑,对着我舔了舔舌:“阳子……”

“别恶心。否则今天晚上你就难受去。”

我一肘撞在他的胸,躺回自己的单床上,仰面对着天花板,双手抱,摆出要做仰卧起坐的动作,偏看着还是一脸迷茫的损友。

不等我开,这驴货已经把摇得像拨鼓:“不行……阳子,咱俩是纯洁的友谊,你别想玷污。”

我没好气地呵呵一声,平躺在单床上屈膝,后腰紧贴凉席,拍拍床柜上的计时器后,腹肌发力带动上半身弹起,鼻尖触膝时呼气,下落时后脑悬空,看着损友嘿嘿一笑:“计时开始,10 分钟内,看谁在规定时间内做的凯格尔次数最多!”

说完,我就飞速不停地起落,持续收缩腹肌与部,大腿内侧随动作频率渐生震颤。

“你大爷阳子,又要赖!”

损友看我已经领先,不甘示弱地立马躺回地面上的凉席,追赶我的速度。

滴滴滴……

分钟后,我汗湿的后背重重砸回凉席,点上一根香烟,美美地吸一,感受到小腹处的热火,胯下巨物的肿胀,嘿嘿一笑:“第一局我赢了。”

“你偷偷袭算什么本事?”

损友也躺回凉席,同样点上一支壮阳烟,扫了眼我俩胯下的大,一脸懵懂地看向我:“阳子,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吸完这根烟,咱俩继续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心比胯下的还火热。

“阳子,你想把咱妈她们引出来?”

“不是,就是让他们听见,知道咱俩没睡觉。”

我回了一句,开始酝酿起小腹、睾丸、大上的热意,感觉自己现在都能顶穿钢板。

损友一起陪我欣赏月色,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忧虑:“阳子,有时候咱俩真的是个变态。”

“变你妹呀!咱俩是杀了?还是分尸了?”

“咱妈她们太保守,得靠咱俩去耕耘,让她们享受 的美妙。”

“这还不是你教我的!”

赵开山扭看见我脸上自信的笑容,目光也变得火热起来:“阳子,以后我真要对冰姨进行各种羞耻调教,你可别舍不得。”

“呵呵……”

我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你都说我是变态了,当然还会和你一起玩了。”

损友哈哈大笑起来:“到时候也带上我妈。”

“少废话,第二回。”

我说着话,将计时器归零,腹肌收放自如,快速起落。

哐哐哐……

砰砰砰……

月光穿透纱帘斜劈在八平米卧室内,将我和赵开山两张汗湿的虎背镀上银边,发了疯的我们故意将床和地面撞得砰砰响。

继承了妈妈冷白皮的我,在月光下白得发光,绷直腿脚弹起身,冷玉般的皮肤下浮着青色的经脉,倒三角腰线随动作折出锋利角度,胸肌在月光里抖出细碎银

床下平躺在地面上的损友,见我势不减反面更快,古铜色身躯低吼着加快频率,巧克力色背肌隆起成连绵山丘,脖颈青筋随着每次坐起突跳,汗珠滚过八块铁板似的腹肌,在肚脐窝积成小水洼。

我们两张年轻帅气的面孔在起落间短暂错。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我那根白皙的大绷紧鱼线发力,快速向上突刺,跳动着胜负欲,短碎发的发梢甩出汗珠。

皮肤黝黑的损友,鼓胀犹如铁棍的大随他起伏的身躯以更凶猛的幅度弹起,随着动作,大上的珠颗颗地凸起,我和损友像两弯蓄满力道的硬弓,两具雄躯体蒸腾的荷尔蒙几乎凝成实体。

一黑一白,两根能穿的大凌空对峙,损友黝黑的大如同嵌满滚珠的狼牙铁鞭,每颗凸起足有黄豆大小,蛋大小的紫红裂开狰狞开突的冠状沟随着青筋搏动在大上碾出锯齿状廓。

皎洁月光下,我的大同样不遑多让,粗壮白皙的大上挑的弧度威猛霸气,足有鹅蛋大小的泛着充血油光,卵形大胀大两圈有余,包皮褶皱堆叠成攻城重锤的形态,黏正从马眼渗出,在大上拉出银丝。

两具雄壮躯体上的大在我狭小的卧室内蒸腾着腥臊热

气,损友的粗黑大每次颤动都带起珠,仿佛在刮擦隔壁某位雌母敏感的,我的白皙大则随着粗壮输管的跳动出滴滴前列腺上浮现的蚯蚓状血管突突鼓动,大的肥厚棱缘如同剃刀般反光,仿佛下一刻就要穿子宫颈,把合对象的哀嚎钉死在床板上。

两根能能力超强的大在壮阳香烟的加持下摇身一变,化作两柄攻无不胜的攻城锤,随着我们快速起落的小腹,下一秒好像就要准备冲击妈妈她们蜜处的紧窄子宫与火热软糯包裹感极强的菊,把那矜持高雅的外表伪装通通烂,成一个只知道崇拜我和损友大的发丝袜母畜!

“嘟嘟嘟……”

我和损友刚刚做完第四组,我的手机就响了,我对着他晃了晃屏幕上妈妈的来电显示,他嘴里叼着香烟兴奋地坐起来。

我按下免提键的瞬间,妈妈冷声娇斥从扬声器里炸开:“不睡觉就滚出去!”

妈妈像是咬着后槽牙在说话,每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冰碴子:“半夜三更的,别在这儿吵得四邻不安!”

“我们睡不着觉,妈妈你们要不管我们就自己想办法。”

我趁着妈妈挂断电话前飞快地说了一句。

损友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显不过:“就这!?”

我嘴角扬起,从床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损友看得眼前一亮,刚要兴奋地呼出声,被我严厉的眼神又瞪了回去。

我悄悄压着声音:“肯定是楼下有在业主群里向物业投诉咱们。”

“我妈已经接到物业打来的电话。”

损友频频点,急不可耐地搓着双手:“现在就开门进去。”

我点了点,瞅一眼他那根油亮黝黑的大,眉一挑:“你可真急!”

“要不是怕我妈伤心,已经踹开门按着她狠狠使劲弄了。”

“你这驴,好像也粗大了不少。”

我点点将手中的香烟掐灭,悄悄下床,轻轻推开房门,侧耳听了听,隐约听见妈妈和林姨的对话从妈妈的卧室传来。

转身回来,看着已经跟上来的损友,悄悄压着声音:“一会儿进去先别冲动。”

“你对付你妈,我对付我妈。切记不能霸王硬上弓,就算这次得逞了,以后咱俩也别想碰到咱妈的一根发。”

损友比了个 的手势,跟着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我先将备用钥匙一点点进锁孔

,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老公,好痒……”

林姨娇娇柔柔的妩媚声音,听得我和损友两根大猛地一跳。

损友压着声音恶狠狠地咬着牙:“骚货妈妈,一会儿非让你好看不行。”

“小妮,刚才早上不是都那啥了吗!快点睡吧。”

妈妈的声音凉丝丝地传进我和赵开山的耳朵里,我俩猫着腰紧贴门板,都看见彼此脸上露出了笑。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妈妈和林姨在警局做完笔录,回家一扎进卧室,两绝对没什么好事,她俩八成刚刚互磨完镜子!

看着损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冲进去,我将他的手死死攥住,摇了摇,这驴货急得直挠下时,林姨娇娇媚媚的声线又飘了出来。

“老公,你说两个小崽子晚上吃了那么多生蚝,是不是憋得难受?”

“呸!他俩一点儿都不小。”

“嘻嘻,老公,你跟我说实话,刚才咱俩偷弄的时候你想的是阳阳还是石?或者是咱俩都有。”

“不知羞,你要死啊。”

“呀!坏冰儿,还摸家小豆豆。”

“别……唔唔唔……”

“噗叽……噗叽……”

“骚小妮,你的水可真多。”

“哦哦……坏冰儿,你还会咬呢。”

“别……”

“你先……唔唔……我的。”

靡黏腻的水声在激中特别明显,我脑中已经幻想出妈妈与林姨舌吻、互摸骚的画面,不光是我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损友一双眼睛也开始发红。

妈妈的房间里,她与损友的艳母饥渴地吞吃着彼此的水,犹如饥饿了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她们吻得全,吻得浑然忘我!

损友再次想转动门把,又被我拉着手腕儿摇阻止,我悄悄竖起一根手指

片刻后,妈妈卧室内的靡水声停了下来。

“坏……冰儿……你就买根大一点儿的呗。”

林姨的话让正在偷听的我和损友瞬间瞪大眼睛。

“骚小妮……给你用了……你还不满足……是不是被你儿子给松了?”

妈妈大胆又放的话语让我的胯下大猛跳几下,损友的况更是不堪,赌气地瞪着我,黝黑俊脸上满是兴奋,忍不住打起手枪。

“你儿子的也不小,白天我在学校里那小坏蛋还抓着我的手

摸他的大呢!比我家石还粗。”

“估计你的应该比我还松。”

林姨明显比妈妈开放多了,见妈妈挑起话,自然不甘示弱地反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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