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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25-3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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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拇指的动作带着一种狎昵,揉搓着她受伤的唇瓣,再吃一次好吗?

语气平淡,比起询问更像是宣布。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那刚刚才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凶器,再次开始了狂的律动。

第一次更加凶狠,更加不知疲倦。

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粘腻响亮,混着她骤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彻底压过了车外连绵的雨声。

她刚刚平息下去的酸胀和快感以成倍的强度卷土重来。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她只能徒劳地摇呜咽。

这一次,他持续得更久。每一次凶狠的贯都像要将她钉穿在座椅上。

苏晓穗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浮浮沉沉,身体被强行推上高峰,又重重摔下,再被强行推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一阵更为猛烈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之后,又是一滚烫粘稠的体,凶狠地冲刷进她身体的最处。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停顿。几乎是结束的瞬间,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便猛地从她体内抽离。

呜……苏晓穗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呜咽。

被骤然掏空的空虚感让她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着,腿根处一片狼藉的湿滑黏腻,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车厢里只剩下两粗重而混的喘息声,还有车顶还不停歇的雨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气味,混杂着皮革和雨水的气息,实在是欲余烬。

沈砚铎撑起身体,离开了她。黑暗中传来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是他在整理他自己。

片刻的沉寂之后,他似乎在摸索着什么。很快,一块微凉的触感轻轻落在了苏晓穗的小腹上,是一块纸巾。

苏晓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闭着眼,任由他擦拭。

布料的摩擦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每次的结束她总是这样狼狈不堪。

但是每次沈砚铎又都会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

(二十八)小狗生病是主的责任

苏晓穗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地聚焦。她感觉到一触感正擦过她腰侧软腻的皮肤,身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彻底睁开眼,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沈砚铎那张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

他已经穿戴整齐,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领挺括,连发都梳理得纹丝不。只有他眼底处残留的一丝餍足的慵懒,才隐约透露出不久前的激烈。

苏晓穗猛地意识到自己还近乎全地瘫在后座上,下身还有些许粘腻。而车窗外,熟悉的旧小区大门在倾盆大雨中模糊不清——已经

到了她租住的地方。

她慌忙想蜷缩起来,想用衣服遮挡自己的小腹和并不漂亮的胸脯,但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

醒了?沈砚铎的声音响起,他正将她的恤衫往下拉,盖住她圆润的腰腹。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敏感的尖,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麻痒,让她身体轻轻一颤。

嗯……苏晓穗努力忍住呻吟,脸烧得厉害,根本不敢看他。

雨太大,我把你送到楼上。发]布页Ltxsdz…℃〇M

苏晓穗的心猛地揪紧,她脑海里瞬间闪过他那个宽敞明亮一尘不染的公寓,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那个又旧又不便的出租屋。

不…不用了!她几乎是脱而出,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了一点,随即又立刻缩了回去,我自己…自己可以回去的…真的…她挣扎着想坐直身体,证明自己可以,但酸软的腰肢让她动作笨拙又迟缓。

沈砚铎停下了动作,邃的目光落在她涨红的脸上。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她滚烫的脸颊,让她又是一颤。

真的没事?他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在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苏晓穗用力点:嗯!没事!天很晚了,主…您也早点回去吧。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懂事一些,尽管心里某个角落因为他的即将离开而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落。

沈砚铎看了她几秒,他没有坚持,只是简单嗯了一声。

他转身从前座拿过那件宽大的黑色雨衣,将雨衣整个罩在她身上。雨衣很大,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细心地替她拉好拉链,又将她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的几缕碎发轻轻拨开。苏晓穗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早点休息。他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被包裹在带着他气息的温暖里,苏晓穗感到一种混杂着羞耻的安心。

她看着车窗外瓢泼的大雨,雨点疯狂地砸在车窗上,汇成一道道水痕。她心里纠结着,那句关心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最后小声地挤了出来:主…你也路上小心。

沈砚铎发出一声极轻的气音,像是轻笑,又像是应允。快回去吧。他最后说道,声音依旧平稳。

苏晓穗用力点点,她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夹杂着风瞬间扑打在脸上,让她打了个哆嗦。她裹紧身上宽大的雨衣,低着小跑着冲进了雨幕。

直到苏晓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

小区里,沈砚铎才缓缓收回目光。窗外的雨依旧喧嚣,他脸上那点细微的松动已消失不见,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无波。

车内,只剩下雨刮器单调的唰唰声。他发动车子,尾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出两道短暂的红痕,随即被更大的雨幕彻底淹没。

苏晓穗今天一整天都又沉又闷,脑袋有点晕,脖子后面也酸得厉害。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喉咙里得发紧。

是昨天淋了雨,又……又在车里出了那么多汗的缘故吧?她模模糊糊地想。

身体处某个地方还隐隐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感受,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下下地提醒着她昨晚的激烈。

她掏出点开对话框,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反复几次,才终于发出去:[表舅,我今晚不太舒服,想请个假行吗?]

过了好一会,表舅那个财神爷像才跳动起来:[行吧行吧,下次可不好这样了。]字里行间透着一子不愿。

苏晓穗赶紧回了个谢谢表舅,刚想把手机塞回衣兜里,屏幕又亮了。这次跳出来的名字,让她心猛地一缩——沈砚铎。

[还好吗?]

[今天太忙,现在才抽出空问你。昨天淋了雨,怕你生病。]

苏晓穗的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她飞快地打字:[没事的,主。]发送出去后,又觉得太生硬,赶紧补了个小小的笑脸表

那边好一会没有动静,就在苏晓穗以为对话已经结束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真的没事?]

苏晓穗指尖犹豫了一下,她那点小小的想被关心的渴望,还是压过了怕麻烦他的怯懦。

[应该…有点感冒,但真的没事的!]

这次,沈砚铎的回复快了些。

[小狗生病是主的责任。]

[没有没有,真的没事!]苏晓穗几乎是立刻回复,生怕他误会自己是在抱怨。

[今晚想来我这吗?方便照顾你。]

苏晓穗有些害羞,她几乎是屏着呼吸回了一个:[好。]

[还是在便利店接你?]

[我今天请假了,最后一节课应该六点下课!]

刚发出去,她立刻又想到什么。

这个时间点,他从来没来接过她。会不会太麻烦他了?他那么忙……她慌忙点开对话框,想补一句[我自己过去就行],指尖刚碰到屏幕,他的回复已经跳了出来。

只有

一个字:[好。]

脆利落,不容置疑。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发烫的脸上,稍微舒服了一点。她低着刚走出校门没几步,视线里就闯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稳稳地停在几步开外。

苏晓穗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猛地抬起

沈砚铎就站在那里。他穿着挺括的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低调的腕表。夕阳的余晖给他高大的廓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边,却丝毫没能软化他身上那种沉静而疏离的气息。

沈砚铎没说话,只是朝她走近一步。他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苏晓穗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屏住了。周围似乎还有同学好奇的目光扫过,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

一只温热的手直接覆上了她的额,熨帖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是有点热,还难受吗?

他的手在她额心停留了几秒,苏晓穗只觉得被他触碰的那一小块皮肤烫得惊,连带着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

好…好多了,她结结地回答,没那么难受了。

她鼓起勇气,飞快地抬眼看了他一下,又立刻垂下眼帘,小声问:现在这个点,会不会……影响您工作?

沈砚铎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没事。

他收回手,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刚才那个亲昵的动作再寻常不过,和小李说了,让他帮我顶一晚上的班。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低垂的发顶上。

算是你讨厌他的惩罚?

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冲上心。她死死地低着,过了好几秒,才蚊子哼哼似的挤出一句:也……也没那么讨厌……

沈砚铎没再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接过了她肩上那个沉甸甸的帆布包。苏晓穗只觉得肩上一轻,随即,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落在了她的后腰上。

触碰隔着薄薄的外套布料,微微施加了一点力道。

走吧。

他步子迈得大,苏晓穗有些勉强才能跟上。

沈砚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吃力,脚步放缓了些许。那只落在她后腰的手,力道也微微调整,更像是一种支撑。

这个细微的变化,让苏晓穗心那点微弱的暖意又悄悄滋长了一分。

(二十九)让这只笨拙的小狗稍微靠近一点点

房间里只亮

着一盏昏黄的床灯,苏晓穗蜷在沈砚铎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只露出一张红红的小脸。

她时不时吸一下鼻子,眼神有些涣散地落在床柜上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上。

门被轻轻推开,沈砚铎端着一杯水和几片药走了进来,即使在这样私密的居家时刻也带着一种整洁和距离感。

起来先把药吃了。

苏晓穗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她圆润的肩和一小片胸皮肤。她立刻感到一阵羞耻,手忙脚地想把被子拉高,动作笨拙又慌

对…对不起,主…麻烦您了。她声音嘶哑细小,带着浓重的鼻音,垂得很低。

沈砚铎没说什么,只是把水杯和药片放在床柜上,然后才在床沿坐下。

床垫微微下陷,苏晓穗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晃了一下,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很难受?他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语气听不出太多绪。

还…还好…苏晓穗下意识地撒谎,不想显得太麻烦。

她捧起水杯,谢谢主…照顾我…声音越来越小,她心里总觉得自己不配得到这样的照顾。

沈砚铎没接她的话,只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

他温热的手掌覆上来,苏晓穗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的触碰总是让她既渴望又惶恐。

还有点烧。他收回手,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我…我怕打扰主工作…苏晓穗埋得更低了。她不敢说更层的原因——她怕他觉得麻烦,怕他厌烦,怕连小狗这个卑微的身份都失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沈砚铎沉默地看着她,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影。

因为生病,她平里那点怯懦和自卑似乎被放大了,整个显得格外脆弱,鼻尖红红的,眼睛也而有些湿润迷蒙。

他习惯了掌控,习惯了她的笨拙讨好,习惯了把她当作一个有趣的宠物。但此刻一种细微的涟漪在他平静的心湖里漾开。

沈砚铎随手拿起一本床柜上摊开的书,却没有看,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沉默在暖黄的灯光里流淌,只有苏晓穗偶尔压抑的轻微咳嗽声。这沉默让她不安,她想说点什么。

…她鼓起勇气,我…我是不是很麻烦?

沈砚铎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到书页上,语气平淡:为什么这么想?

我…我生病了,还要您照顾,只会给您添麻烦…

我说过小狗生病是主的责任。沈砚铎翻过一页书,语气理所当然。

小狗…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称呼,它明确地划定了她的位置——一个被拥有被照顾的宠物。

在这个身份里,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不必担心自己是否配得上。

嗯。沈砚铎应了一声,抬眼看向她。做小狗不好吗?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她看着他,在他邃的目光里,她所有的自卑,怯懦和渴望都被看得无所遁形。

她用力摇,几乎是脱而出:没、没有不好!

我…我想做主的小狗…这样就够了…真的… 她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那以后要记住,沈砚铎的声音依旧平稳,照顾你是我的事,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害怕打扰。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在他身上是罕见的。不舒服,要说。需要什么,要说。明白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鼻子一酸,眼眶迅速发热,视线立刻模糊了。只轻声含糊的嗯嗯了两声。

他放下书,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

听话,不要再多想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柔和了几分,听话不难,你一直都很听话。

他的目光落在她格外湿润的眼睛上,那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只有他。

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顺着烧红的脸颊滑落,滴在被子上洇开一小片色的湿痕。她慌忙用手背去擦,动作笨拙又可怜。

沈砚铎看着她这副模样——因为生病而泛红的小脸,因为感动和羞耻而涨得通红,身体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

她此刻的脆弱和依赖,混合着泪水的咸涩气息,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骤然暗沉下去。刚才那丝温和的涟漪被更汹涌的占有欲和欲瞬间吞噬。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哭成这样,我真想现在就你。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充满侵略的眼睛,里面翻涌的欲望和之前从未听过的直白粗俗的话语让她连哭泣都忘了。

她随即脱而出的,却不是求饶或拒绝:会…会传染给主的……

沈砚铎的动作和眼神都顿住了。

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那里面翻涌的欲望风似乎平息了一瞬,被一种更沉更复杂

的东西取代。

傻小狗。”他低声说,声音揉进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意。现在还想着这个?

沈砚铎直起身。他眼底的暗沉尚未完全褪去,欲望只是被暂时压下,而非消失。他看着床上那个因为生病显得格外脆弱,又因为那句傻气的关心而显得格外…可的小东西。

心中那丝松动的地方,似乎又扩大了一分。他忽然觉得,或许…让这只笨拙的小狗,稍微靠近一点点,也未尝不可?

他审视着这份松动。危险吗?或许。

但他沈砚铎向来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感。他自信有足够的理智和手段,即使投一丝真心,也绝不会失控。

这份松动,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更值得探索。既然她如此特别…那么,向她敞开一丝心扉,似乎也无妨。

他依然能掌控全局,依然能…全身而退。他如此确信。

沈砚铎看着她吃完药,重新躺下。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影,完全笼罩住她。

传染?他无声地勾了下嘴角,眼底掠过一丝势在必得的暗芒。

这只傻乎乎却又总能意外戳中他心窝的小狗,病好了之后,要怎么还他今晚的忍耐呢。

那点微不足道的感冒病毒,根本挡不住他想要彻底占有品尝她每一寸的欲望。

夜还很长。

(三十)因为生病而格外滚烫

苏晓穗在药效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呼吸因为鼻塞而显得略微粗重,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咳嗽。

沈砚铎没有离开,只是靠在床,借着昏黄的灯光,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微蹙,脸颊烧得通红,嘴唇因为燥而微微起皮。

他伸出手,指背轻轻蹭过她滚烫的脸颊。热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脆弱的生命力。

苏晓穗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指,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轻轻搔刮着沈砚铎心底。

他眼神暗了暗,手指没有收回,反而沿着她的下颌滑下,抚过她纤细的脖颈。

她的皮肤带着病中的高热,触感格外清晰。

苏晓穗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不安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点委屈的呻吟,无意识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

沈砚铎的呼吸不易察觉地重了一分。他俯下身,温热的唇代替了手指,轻轻印在她滚烫的额上。

她在睡梦中似乎觉得

舒服,又往他这边蹭了蹭,额抵着他的下,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窝。

他本就未熄的欲望被这毫无防备的依恋和身体最直接的触感撩拨得更加汹涌。

沈砚铎不再犹豫,手掌探被中,轻易地找到了她睡衣的下摆。

苏晓穗觉得痒,又或许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嘤咛。

他的手掌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顺着她腰侧的曲线滑下去,指尖直接触碰到她小腹下方那片温热带着微微汗意的皮肤。

唔……苏晓穗皱紧了眉,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这陌生的触感。

但沈砚铎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地按在她的小腹上,甚至微微施压,阻止了她的退缩。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探索,掠过那片稀疏柔软的毛发,准地找到了那处隐秘的缝隙。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即使在昏睡中,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直接触碰,也激起了反应。

他的手指直接按上了那紧闭的,缓慢地揉弄起来。

啊……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苏晓穗喉咙里溢出。她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带着未散的睡意。

紧接着身体处传来的空虚感和一种被亵玩的羞耻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

主…主?她声音嘶哑颤抖,她试图看清上方那张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邃也格外陌生的脸。

身体还在本能地抗拒,腰肢扭动着想逃离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

沈砚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俯视着她惊惶失措的眼睛。他低下,含住了她微微裂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求饶或疑问。

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她湿热的腔,汲取着她带着病气的呼吸。

同时,他停留在她腿间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借着那点被揉弄出来的稀薄的湿意,强硬地挤开了她紧窄的了进去。

别…主…呜…她终于在他唇舌的间隙里发出碎的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无助。

沈砚铎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泪流满面痛苦喘息的样子。

他眼底的欲望像燃烧的暗火,非但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消退,反而烧得更旺。

他缓慢地抽动了一下埋在里面的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内壁剧烈地绞紧,带来一阵令皮发麻的吸吮感

嘘…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安抚,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准确地捏住了她一边微微发胀的,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一拧。

啊!胸前尖锐的刺痛让她身体又是一缩,腿间的绞紧感反而更甚。

眼泪汹涌而出,她大喘着气,身体在两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湿滑的体,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沈砚铎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这矛盾的反应。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点黏腻的湿痕。

看,沈砚铎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手指沾满了她被迫分泌出的,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么湿…是想要主了,对不对?

苏晓穗还没因为这侵物的离开而短暂地松了气,下一秒,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更坚硬更庞大东西,正抵在她的

那灼热的触感和不容忽视的尺寸让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主…求您…会传染…她最后的理智让她抓住这唯一的借

沈砚铎俯视着她,看着她狼狈不堪的小脸,看着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哀求。

传染?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我说过,那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那根粗硬滚烫的茎毫无缓冲地贯穿了她的甬道,直直地捅到了最处。

他感受着那湿热的内壁疯狂地绞紧,像一张滚烫的小嘴死死吮吸着他。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皮发麻。

粗长的茎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凶悍地进出,粗糙的棱角刮擦着敏感的内壁。

他抽的力道极大,速度却刻意放得缓慢,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被撑开、被摩擦、被撞击的细节。

啊…啊…主…慢…慢点…疼…呜呜…苏晓穗被顶得身体不断向上耸动,呻吟和哭泣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

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捣碎,可那剧烈的摩擦和顶弄,却又在疼痛的间隙里带起一阵阵让她无法抗拒的酸麻快感。

沈砚铎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俯视着她痛苦扭曲的小脸,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睛。

这副完全被他掌控,被他侵。因他而痛苦不堪的模样,极大地刺激着他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吞掉她所有的呜咽,身下的撞击却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每一次都像是要把

她钉穿在床上。

乖…忍一忍…他在她唇齿间模糊地命令,声音带着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小狗夹得主很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恶意地加快了抽的速度和力度,粗硬的茎在她紧窄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发出清晰而靡的的水声和体撞击的闷响。

苏晓穗感觉身体被一波又一波剧痛和快感反复冲刷。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沈砚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满脸泪痕,发凌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充满了痛苦和一种被强行拖欲漩涡的迷离。

他紧接着一咬在她圆润的肩,同时一只手用力掐住她一边的,拇指和食指狠狠拧住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用力拉扯。

呃啊——!尖锐的疼痛从胸前和肩同时传来。

苏晓穗痛得浑身抽搐,下身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绞紧,一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处涌出,浇淋在沈砚铎抽茎上。

她徒劳地摇着,泪水汹涌,不要…不要这样…主…求您…

她的哀求反而成了最好的催剂。他猛地将她一条腿抬得更高,折压在她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也让他能进得更、更彻底。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却在他烈的侵犯下,一次次被推向更的漩涡,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吸吮,分泌出更多滑腻的体。

沈砚铎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享用着身下这具因为生病而格外滚烫,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他欣赏着她脸上织的痛苦与迷醉,欣赏着她每一次被顶到失神的呜咽。

他掌控着节奏,掌控着她的痛苦与快感,掌控着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苏晓穗感受到滚烫的茎在她紧窒的甬道里剧烈地搏动膨胀。

沈砚铎猛地将她身体最处,滚烫浓稠的地激而出,有力地冲刷着她痉挛的子宫

苏晓穗被那滚烫的烫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下身一片狼藉,混合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涌出的滑腻感。

沈砚铎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她同样汗湿的胸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侧过身,将她汗津津的身体搂进怀里。

她的额依旧滚烫,呼吸急促而灼热。沈砚铎低

,下蹭了蹭她汗湿的额发。

苏晓穗浑身脱力,意识模糊,身体处还在因为刚才激烈的事而微微抽搐。

她感觉到他怀抱的温热,感觉到他落在她发顶的吻。巨大的疲惫和一种依赖感将她淹没。

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沈砚铎抱着怀身体依旧滚烫的苏晓穗,感受着她细微的呼吸拂过自己胸膛。

他低,看着她红肿的眼皮还有肩那个属于他的齿印。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一种更沉的占有欲在心底弥漫开。

第二天清晨,沈砚铎醒来时,感觉喉咙有些发。他皱了皱眉轻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

看来,小狗的传染……确实有点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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