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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61-7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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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低,看见自己的身体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关键部位仅靠几根细绳维持,彷佛随时会崩断。她的尖已经硬挺,顶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清晰可见。

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拇指按着她的尖碾磨。夏禾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腰肢微微前倾,让自己更贴近他的掌心。

“喜欢这样?”他低声问,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指尖隔着那层可笑的布料按压她的敏感处。

夏禾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她的指尖抠进镜框边缘,呼吸越来越急促。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冷笑,突然扯开她腰间的细绳——

“啪!”

绳结断裂的瞬间,那件趣内衣彻底失去作用,松垮地挂在她身上。程妄的手探其中,指尖直接捅进她湿热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内壁。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向后仰,撞上他的肩膀。

程妄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他的唇贴上她的后颈,犬齿刺皮肤的瞬间,夏禾的内壁剧烈收缩,高来得又快又狠。

“这么快?”他抽出手指,带出的拉成银丝,故意抹在她的唇上,“看来这套内衣的效果不错。地址WWw.01BZ.cc”

夏禾喘着气,舌尖舔过他沾在她唇上的体,眼神挑衅:“继续啊,不是还有两套?”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把扯下那件已经半毁的黑色蕾丝,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从第三个纸袋里取出一套红色的皮革束缚内衣——紧身胸衣搭配吊带袜,腰间还配着一条可拆卸的皮鞭。

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笑了:“你认真的?”

程妄没有回答

,只是将那条皮鞭塞进她手里,然后转身,从最后一个纸袋里取出一副金属手铐。

“今晚的规则很简单。”他将手铐扔在床上,眼神鸷,“你穿一件,我撕一件,直到你学会……”

近她,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什么时候该求饶。”

夏禾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但很快,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

“那就试试看。”

她猛地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皮鞭的握柄抵住他的喉咙。

“但今晚,规则我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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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铐住(h)

第三件。

红色的皮革束缚内衣紧紧包裹着夏禾的身体,胸衣的系带勒出她饱满的,腰间的皮扣收束得恰到好处,让她的曲线更加锋利。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再往下,是程妄最熟悉的地方——此刻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他的胯间。

夏禾的指尖沿着皮鞭的握柄缓缓下滑,最终停在程妄的唇上。

“张嘴。”她命令。

程妄盯着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野兽,但最终,他微微张开唇,含住了她递来的鞭柄。

夏禾的呼吸一滞。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

程妄的舌缠绕着金属握柄,眼神却始终锁着她,彷佛在无声地宣告——这场游戏,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夏禾的指尖微微发颤,但很快,她冷笑一声,猛地抽回皮鞭,转而抓起床上的金属手铐。

“手。”她说,语气不容拒绝。

程妄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确定?”

夏禾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一只手铐在床的铁栏上。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的手臂因这个姿势而绷紧,肌线条更加分明。

夏禾俯身,唇贴上他的耳垂:“今晚,我要你学会……”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什么叫温柔。”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用未被铐住的那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狠狠压向自己。他们的唇齿相撞,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与侵略,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却换来他更粗的回应。

当程妄终于松开她时,夏禾的唇已经微微肿起。她喘息着,

眼神却更加疯狂。

“还有一只手。”她哑声道,抓起另一副手铐。

这次,程妄没有反抗。

他任由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也铐在床,整个呈“大”字形被固定,肌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夏禾跨坐在他的腰腹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他西裤的皮带上。

“现在,”她轻声说,“到我了。”

她解开他的皮带,动作慢得近乎折磨。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胯间的器早已硬挺,将西裤顶出明显的形状。夏禾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按压,感受它的热度与脉动,然后突然用力一掐——

程妄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肌瞬间绷紧,手铐的金属链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疼吗?”夏禾歪,眼神天真又残忍。

程妄盯着她,额角青筋浮现:“你他妈——”

夏禾没让他说完。

她直接扯开他的西裤,让他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体。夏禾的指尖轻轻刮过它的顶端,然后突然握紧,力道大得让他闷哼一声。

“程妄,”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胸衣的系带,让饱满的弹出,“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太粗了。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程妄的瞳孔微缩。

夏禾俯身,尖擦过他的器,然后缓缓坐下去——

“唔……!”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手铐的链条被他扯得哗啦作响。

夏禾没有急着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让自己完全适应他的尺寸。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湿热的甬道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

“今晚,”她贴着他的唇低语,“我要你慢一点。”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的动作很慢,却极其磨

每一次抬起,都只退出寸许,再缓缓沉下,让他的器一点点撑开她。程妄的肌绷得死紧,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呼吸越来越

“夏禾……”他咬牙叫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夏禾却笑了,指尖抚过他的腹肌:“求我。”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突然猛地挺腰,器狠狠撞进她的最处,力道大得让她尖叫出声。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胸膛,内壁剧烈收缩,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一次次向上顶弄,手铐的链条被他扯得几乎断裂。

“你他妈……啊……!”夏禾的声音碎,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尖在空中划出靡的弧度。

程妄的呼吸粗重,眼神锁着她:“这就是你要的温柔?”

夏禾的腰软了下来,趴在他身上喘息,但很快,她又撑起身体,眼神疯狂:“不够……”

她突然解开他的手铐。

程妄的手腕因长时间的束缚而泛红,但他没有揉,而是直接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现在,”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到我了。”

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极其缓慢。

程妄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下滑,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轻轻吮吸,留下一枚淡红的痕迹。夏禾的呼吸越来越,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近,却被他按住腰,不让她动。

“不是要温柔?”他低声问,器缓缓推进她的体内,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

夏禾的指尖陷床单,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这种慢到极致的折磨,比粗的撞击更让她疯狂。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却换来他更加缓慢的抽离。

“程妄……你……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想要更多。

程妄却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俯身咬住她的尖,舌尖轻轻绕着那颗硬挺的蓓蕾打转。夏禾的背脊弓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内壁剧烈收缩,却仍得不到满足。

“求我。”他贴着她的胸低语。

夏禾摇,却在下一秒被他突然加快的动作出尖叫。程妄的器狠狠撞进她的最处,顶开宫颈的瞬间,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程妄……在里面……”她终于崩溃地哀求,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程妄却在最后一刻退出,将全部洒在她的小腹上。

夏禾的瞳孔骤然扩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程妄俯身,舔掉她锁骨上的汗水,嗓音低沉:“下次,别随便铐我。”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笑了。

“疯子。”她轻声说。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彼此彼此。”

出去兜风的路上上,夏禾靠在副驾驶座,浑身酸软。

程妄开车的姿态依旧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泄露了某种未消的欲。夏禾的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故意让裙摆掀起,露出腿根处的红痕。

程妄的眼神微暗,车速不自觉地加快。

夏禾轻笑,指尖探腿间,沾了一点未的体,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舔掉。

“程妄,”她哑声叫他的名字,“以后,我要你在里面。”

程妄的呼吸一滞,下一秒,油门被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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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赛车(h)

程妄与夏禾在极致的欲角力后,驱车前往海边。两之间的关系既像猎与猎物,又像同类相残的野兽,每一次锋都带着血腥与疯狂。

而这一次,海风、赛车与失控的欲望,将再次点燃他们的疯狂。

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拍打在夏禾露的肌肤上。她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黑色丝质长裙被风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锋利的腰线与饱满的型。程妄走在她身后,白衬衫的袖卷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指间夹着一根燃烧的烟,烟雾被风撕扯成碎的线条。

“记得这里吗?”夏禾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翻滚的灰蓝色海

程妄的视线落在她后颈的刺青上——一条缠绕着匕首的蛇,那是她十八岁生时,他亲手为她刻下的。

“你第一次杀的地方。”他嗓音低沉,像砂纸磨过粗糙的表面。

夏禾笑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裙??下的匕首:“那家伙的血染红了半片沙滩。”她转身,海风掀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双带着疯狂笑意的眼睛,“你当时就站在那里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程妄走近,烟蒂被他随手弹进海中。他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按在她的颈动脉上,感受着皮肤下急促的跳动:“因为我知道你不需要帮忙。”

记忆如水般涌来——

十五岁的夏禾,穿着被血染红的白色连衣裙,站在月光下的海滩上,脚边躺着一具仍在抽搐的男躯体。她的手指间握着一把小巧的解剖刀,刀刃上滴落的血珠在沙地上砸出色的小坑。

而程妄,就站在不远处的礁石上,冷眼旁观。

“你当时硬了吗?”夏禾突然问,手指滑过程妄的胯间,隔着西装裤按压他早已苏醒的欲望。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按倒在沙滩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大腿内侧,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你觉得呢?”

夏禾仰大笑,笑声被

海风撕碎。她的指甲陷他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像一条致命的毒蛇:“程妄,我们来赛车吧。”

程妄的动作顿住。

“现在?”他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脊椎下滑,最终停在尾椎骨的位置,轻轻一按:“对,就现在。”她的眼神疯狂而明亮,“输的……今晚任由对方处置。”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他起身,顺势将她拉起,手掌在她上重重一拍,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你输定了。”

赛车场的引擎声撕裂夜空。

程妄的“黑曜”与夏禾的“赤练”并排停在起跑线上,两台改装跑车的车身线条锋利如刀,在探照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夏禾靠在车门上,已经换上了贴身的赛车服,衣领大敞,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

“赌注升级。”她舔了舔嘴唇,“输的不仅要听话……还要在赢家的车里做一次。”

程妄的眼神瞬间变得戾。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车身上,唇齿相贴的瞬间,夏禾尝到了血腥味:“你最好别后悔。”

比赛开始的哨声刺空气。

两台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嘶鸣。夏禾的“赤练”在第一个弯道就抢占内线,车尾几乎擦着护栏漂移而过,程妄的“黑曜”紧随其后,引擎的咆哮声像野兽的怒吼。

直线上,程妄的车猛然加速,车几乎与夏禾并驾齐驱。夏禾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突然轻笑,下一秒,她猛打方向盘,车身横甩,直接挡在程妄面前——

“疯子!”程妄的咒骂被胎的尖叫声淹没。

最后一个弯道,夏禾的车以近乎自杀的角度切内线,胎擦出火花,最终以半个车身的优势冲过终点。

车停下的瞬间,程妄已经踹开车门,大步走向夏禾。他的眼神鸷得可怕,夏禾却笑着解开安全带,故意慢条斯理地脱下赛车手套。

“愿赌服输,程律师。”她仰看他,指尖勾住他的皮带。

程妄直接将她拖进“黑曜”的后座。

车内空间狭小,夏禾的背抵着车窗,腿被迫高高抬起,架在程妄的肩膀上。他扯开她的赛车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格外清晰。夏禾的露在冷空气中,瞬间挺立,程妄低咬住一边,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轻点……啊!”她的抗议被突然侵的手指打断。

程妄的两根手指粗地捅进她尚未准备好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撞上车窗,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

“不是要在车里做吗?”程妄冷笑,抽出手指,带出的拉出银丝,“现在求饶?”

夏禾的呼吸急促,却在下一秒直接扯开他的裤链,握住他早已硬挺的器——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她的指尖沿着脉动的血管缓缓下滑,然后突然收紧——

程妄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

夏禾趁机翻身,将他压在座椅上,跨坐上去。她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对准,狠狠坐下——

“啊!!!”她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

车厢内空间太小,每一次撞击都让夏禾的膝盖磕到中控台,疼痛与快感织,得她眼角泛红。程妄的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器像烧红的铁棍,一次次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处的软

“程妄……太了……啊!”夏禾的声音碎,指甲在他胸膛上抓出红痕。

程妄却突然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按在方向盘上。夏禾的胸贴着冰凉的仪表盘,瓣被他掰开,器从背后再次贯,这个角度更,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不是要赌吗?”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现在谁在掌控?”

夏禾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收缩,绞得程妄闷哼一声。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更猛烈的撞击。

车窗上凝结的水雾被夏禾的掌心擦出凌的痕迹,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仍在笑:“程妄……你硬得……啊……像要杀了我……”

程妄的呼吸粗重,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撞进她的最处,滚烫的她的体内,让夏禾的小腹微微鼓起。

剧烈喘息着,汗水融。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溢出,滴在真皮座椅上。夏禾浑身脱力,趴在方向盘上,胸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冷峻的模样,唯有凌的发丝和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打开车门,将夏禾打横抱起。

“去哪?”她哑声问,指尖无意识地玩弄他的衣领。

程妄的眼神鸷:“酒店。”

他将她塞进副驾驶,油门一踩到底,“

黑曜”如野兽般冲出赛车场,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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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套房(h)

“维纳斯国际酒店”的大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出的光芒落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像碎钻般闪烁。夏禾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步伐慵懒而优雅,彷佛刚才在车内被到几乎昏厥的不是她。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神色冷峻,唯有领微敞,隐约露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血痕。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脊椎,力道轻得像是抚摸,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前台小姐抬,职业化的微笑在看清两时微微一滞——夏禾的唇妆晕开,脖颈上满是吻痕,而程妄的眼神鸷得让不寒而栗。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努力维持专业语气。

夏禾将黑卡滑过台面,指尖轻轻敲击:“总统套房,一晚。”她的声音带着后的沙哑,像羽毛刮过耳膜。

程妄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手指从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她的后颈,轻轻一捏——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代表“别玩过火”。

夏禾却笑了,故意往后靠,让自己的部贴上他的胯间,感受他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

“两位需要……额外服务吗?”前台小姐的视线在两之间游移,声音越来越小。

程妄的眼神冷了下来。

夏禾却轻笑,指尖挑起前台的名牌:“n?名字真好听。”她的语气轻佻,眼神却锋利如刀,“不过今晚……我们只需要彼此。”

程妄直接抽走房卡,扣住夏禾的手腕,将她拖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夏禾就被按在了镜面上。程妄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下,强迫她抬看他。

“你玩得很开心?”他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的舌尖舔过唇角,故意蹭上他的喉结:“怎么?程律师吃醋了?”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电梯到达顶层的提示音响起,他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走向套房。房卡刷开门锁的瞬间,夏禾就被扔在了玄关的矮柜上,程妄的唇压下来的同时,她的裙??被撕开,布料裂帛的声音在空旷的套房里格外清晰。

“程妄……等等……”她的抗议被他的舌堵住,手指他的发间,既像推拒,又像迎

合。

程妄冷笑,单手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但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按在落地窗前。

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而夏禾的倒影映在玻璃上——长发散,嘴唇红肿,眼神却带着疯狂的笑意。

“看清楚了。”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指探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你这里……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夏禾的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喘息着笑了:“那你还在等什么?”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猛地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玻璃反回来,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处的软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你想让整栋楼的都听见?”

夏禾摇,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又狠,撞开宫颈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碎,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得更紧。

“不是要调教我?”他冷笑,拇指按上她的蒂,粗地揉搓,“现在是谁在求饶?”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拽着她的发,她看向窗外——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座城市里的所有……都看不到你现在的样子。”

夏禾的瞳孔放大,倒影里,她的脸因快感而扭曲,而程妄的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只有我能看到。”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只有我知道……你有多疯。”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某种无声的挑衅。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抱起,走向阳台的露天浴池。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的瞬间,夏禾的呼吸一滞。程妄将她按在池边,器再次贯,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漾,拍打在瓷砖上,发出靡的声响。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开我的子宫……到我要去医院……”

程妄的呼吸粗重

了一分,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她的最处。夏禾的尖叫被水声淹没,内壁疯狂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

“如果有了孩子……”她的指尖滑过自己的小腹,眼神疯狂而明亮,“水都给你喝……”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更加戾。他掐着她的下,强迫她看他:“有了孩子……就不能这么爽了。”

夏禾笑了,双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那今晚……就做到我怀不上为止。”

程妄的低吼淹没在水声中,他的撞击几乎要将她钉穿,夏禾的高一波接一波,直到她的声音嘶哑,指尖在他背上抓出无数血痕。

最终,程妄将她翻转,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水面漾,夏禾的长发湿透,贴在泛红的肌肤上,像某种堕落的水妖。

程妄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突然轻声问:“疼吗?”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再疼一点……也无所谓。”

程妄笑了,那笑容让夏禾的脊椎发麻。

他扣住她的腰,再次进她的身体。

这一夜,总统套房的阳台上,水声与喘息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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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取悦(h)

总统套房的露天浴池里,程妄与夏禾的激烈缠让水波漾,玻璃映出两扭曲的倒影。夏禾被到几乎失声,却仍咬着程妄的喉结,要求“再疼一点”。

而现在,水温渐凉,欲火却未熄。

水珠顺着夏禾的脊背滑落,滴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她的指尖仍掐在程妄的肩胛,指甲陷肌,留下月牙形的红痕。程妄的呼吸粗重,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间,但两都暂时停了下来——像两厮杀后的野兽,短暂休战,却仍紧盯对方的咽喉。

夏禾的嘴唇因激烈接吻而红肿,她微微仰,湿发黏在颈侧,眼神却清醒得可怕。

“程妄。”她突然开,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去把西装穿上。”

程妄的眉微蹙,拇指擦过她锁骨上的咬痕:“什么?”

“我说——”夏禾的指尖滑到他胸,轻轻一推,将两拉开距离,“穿上西装,系好领带,像个英律师那样……再来取悦我。”

水波漾,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水

珠从他结实的腹肌滚落,器仍半勃着,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夏禾靠在池边,毫不避讳地打量他,舌尖缓缓舔过下唇。

程妄捡起地上湿透的西裤,嫌弃地扔到一旁,转身走向卧室。夏禾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

五分钟后,程妄回来了。

他穿着熨烫笔挺的灰西装,白衬衫的钮扣系到最上一颗,领带是暗蓝色的丝质面料,像个刚结束庭审的英律师——如果忽略他鸷的眼神,和胯间明显的隆起。

夏禾仍泡在浴池里,手臂搭在边缘,下枕上去,像只慵懒的猫。她的眼神从他的皮鞋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他紧绷的下颚线。

“跪下来。”她轻声说。

程妄的指节泛白,但最终,他单膝跪在浴池边,与她平视。

夏禾伸手,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慢慢将他拉近:“程律师现在真听话。”她的呼吸在他唇上,带着龙舌兰的气息,“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程妄的喉结滚动,但没有动作,任由她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又慢条斯理地松开他的第一颗钮扣。

“我要你给我。”她突然说,指尖按在他的唇上,“但不准用手碰我,不准进来……能做到吗?”

程妄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

夏禾笑了,指尖下滑,轻拍他的脸颊:“做不到就说,我不勉强——”

她的话被程妄突然的动作打断。

他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拉近,唇舌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得可怕:“夏禾,你最好记住……今晚是谁在纵容谁。”

下一秒,他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台上。夏禾的背贴上冰冷的瓷砖,忍不住轻颤,但程妄已经俯身,唇舌沿着她的脚踝缓缓上移。

他的吻像某种酷刑——轻得让发痒,又重得让发疼。舌尖扫过她小腿内侧的敏感带时,夏禾的脚趾蜷缩,指甲不自觉刮过大理石表面。

“程妄……”她的声音开始不稳,“别玩花样……”

程妄抬眼看她,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暗沉如墨。他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含住她膝盖内侧的软,犬齿轻轻一磨——

“啊!”夏禾的腰猛地弹起,却被他按回去。

程妄的唇舌继续向上,掠过她大腿内侧的淤青,那是他之前在车里留下的。他的呼吸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却故意避开核心,转而啃咬她髋骨的突起。

“你他妈——”

夏禾的咒骂被一声惊喘打断,因为程妄突然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鼻尖抵上她湿漉漉的毛发。

“不是要吗?”他低声问,气息灼热,“急什么?”

夏禾的指尖陷他的发间,想将他按向自己,但程妄纹丝不动,只是用舌尖缓缓描绘她唇的形状,像在品尝某种珍馐。

“程妄……啊!”她的抗议突然变成尖叫,因为他的舌终于探她的甬道,灵活地刮擦内壁的皱褶。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混着她的,在瓷台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的技术太好——舌尖挑逗她的敏感点,唇瓣吮吸她的蒂,却始终恪守她的“规则”:没有用手碰她,没有。这种克制的疯狂让夏禾几乎崩溃,她的腰不断上挺,却总是被他轻轻按回去。

“不准动。”他贴着她的大腿内侧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否则就结束。”

夏禾的指尖掐进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躺平。程妄的唇舌再次覆上来,这次他加重了力道,牙齿轻轻碾磨她的蒂,舌尖快速拍打她的——

“程妄!我……啊!”夏禾的背弓起,高来得猝不及防,溅在他的下上。她的指尖扯了他的发型,金丝眼镜歪到一边,镜片蒙上一层雾气。

程妄缓缓抬,舌尖舔掉唇边的体,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满意了?”他问,声音像砂纸磨过石

夏禾的胸剧烈起伏,眼神涣散了几秒才重新聚焦。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指尖擦过他湿漉漉的睫毛:“还差得远呢……程律师。”

程妄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瓷台上。夏禾的房压在冰冷的大理石面,瓣却被他抬起,完全露在他眼前。

“按摩。”他低声道,指尖突然按上她的尾椎,“你刚才说了……按摩。”

夏禾还未从高的余韵中回神,程妄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她紧绷的肌。他的手法专业得惊——拇指压住她肩胛骨的缝隙,指节刮过她颈侧的筋络,甚至连她手臂内侧的敏感带都没放过。

“嗯……”夏禾不自觉呻吟出声,身体在他的手下软化,像被驯服的野兽。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声音闷在她的皮肤里:“舒服吗?”

夏禾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在下一秒僵住——因为程妄的手指突然滑到她腿间,指尖轻挠她大腿内侧的

“这里也要按摩吗?”他低声问,呼吸在她耳后。

夏禾的脚趾蜷缩,刚要骂,程妄的手指却真的开始“按摩”——指腹按压她大腿根部的位,偶尔擦过她湿漉漉的唇,却始终不碰核心。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夏禾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他妈……”

程妄突然咬住她的耳垂:“求我。”

夏禾的指甲刮过大理石台面,却倔强地闭上嘴。程妄低笑,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她会处的敏感点——

“啊!……求你……”夏禾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程妄……碰我……”

程妄的眼神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他解开西装钮扣,将早已硬挺的器抵上她的,却在即将进时停住:“说清楚……要什么?”

夏禾的指尖抠进瓷砖缝隙,声音碎:“我……现在……立刻……”

程妄猛地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器劈开她敏感内壁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又快又狠,西装布料摩擦着她泛红的背部,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的脸颊。

“不是要取悦你吗?”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撞击她的,“现在……是谁在取悦谁?”

夏禾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碎,她的内壁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形状。程妄的呼吸粗重,突然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掐住她的房粗揉捏。

镜子里,夏禾看到自己满脸红,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而程妄的西装仍一丝不苟,唯有领微敞,露出锁骨上的咬痕。这种反差让她的小腹一阵绞紧,高来得又快又狠。

程妄感觉到她内壁的痉挛,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她的最处,滚烫的她的子宫。

喘息渐平,夏禾瘫在程妄怀里,指尖玩着他的领带。程妄的下搁在她顶,手掌仍覆在她的小腹上,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程妄。”她突然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有一天……我让你杀了我……”

程妄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勒得生疼。

“我会先让你生不如死。”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某种可怕的平静,“然后再陪你一起下地狱。”

夏禾笑了,转身吻住他的唇。

窗外,晨曦微露,而两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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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剪发(h)

总统套房的激过后,程妄与夏禾躺在凌的床单上,汗水与体融。夏禾的长发散落在枕间,发尾已长至胸,曾经被程妄剪断的部分重新生长,如同他们扭曲却炽烈的关系,在坏后愈合,却又更加纠缠不清。

而此刻,她正用指尖卷着他的领带,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好奇。

晨光穿透纱帘,在总统套房的羊毛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夏禾侧躺在床,手肘撑着枕,指尖轻轻描绘程妄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昨晚留下的,得几乎见血。

程妄闭着眼,呼吸平稳,但夏禾知道他在装睡。他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影,鼻梁的线条像刀刻般锋利,下颚紧绷,喉结上还残留着她的指甲刮痕。

“程妄。”她突然开,嗓音带着后的沙哑,“你我吗?”

房间陷短暂的寂静。

程妄缓缓睁眼,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脸。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直到两的呼吸融。

“你觉得呢?”他反问,拇指摩挲她颈侧的脉搏。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胸,指甲轻轻刮过他的尖:“我要听你说。”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硬挺的器抵上她仍湿润的:“我你的时候,你感觉不到?”

夏禾的腰微微弓起,却不让他如愿进:“我要听你亲说。”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疯子。”

“彼此彼此。”她挑眉,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最终握住他灼热的器,拇指在上轻轻打圈,“所以……你我吗?”

程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但他仍然没有回答,而是俯身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尖收紧,指甲陷他的柱身。

“啊……”程妄闷哼一声,却更加粗地啃咬她的颈侧,手掌掐住她的房,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夏禾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在他的上,将他压向自己:“说啊……程大律师不是最擅长言辞吗?”

程妄的瞳孔收缩,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你想听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戾,“说我你?说我离不开你?还是说……”他的器抵上她的,缓缓磨蹭,“我他妈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让所有都看不到你这

副样子?”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泌出更多:“哪副样子?”

“发的样子。”程妄冷笑,突然挺腰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器劈开她敏感内壁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直抵宫颈,撞得她眼前发白。

“回答我!”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你我?”

程妄的动作骤然停住,埋在她体内,两呼吸融,汗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神像风雨前的海面,暗汹涌:“夏禾,你他妈……”

他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跪在床上,瓣高高翘起,然后从背后再次进,这次更,更狠,撞开宫颈的瞬间,夏禾的指尖抠进床单,喉咙里溢出碎的呻吟。

“我你?”程妄掐着她的腰冷笑,胯骨撞击她的,“你这种疯子……配吗?”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笑了,笑得疯狂而美丽:“不配。”她扭看他,长发黏在红的脸颊上,“但你更不配。”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拽着她的发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进出的形状:“那我们是什么?”

夏禾的呼吸碎,内壁绞紧他:“怪物……啊……两个怪物……”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唇贴上她的耳垂:“那就一起下地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夏禾的高来得猝不及防,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程妄掐着她的下她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疯狂的笑。

“看清楚。”他咬住她的肩膀,她的最处,“这就是。”

喘息渐平,夏禾趴在程妄胸,指尖玩着他的环。阳光已经完全洒满房间,将两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咬痕、抓痕、勒痕,像某种扭曲的艺术品。

“程妄。”她突然开,声音轻得像羽毛,“帮我剪发。”

程妄的指尖顿在她腰侧:“什么?”

“剪短。”她仰看他,眼神清澈得可怕,“像上次一样。”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捏住她的下:“你确定?”

夏禾笑了:“你怕了?”

程妄的眼神鸷,最终起身走向浴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剪刀——银色的刃

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夏禾跪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为什么?”他低声问,剪刀的冰凉贴上她的后颈。

夏禾闭上眼:“因为我想让你碰它。”

剪刀“咔嚓”一声,一缕黑发飘落在地。程妄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在完成某种仪式。发丝一缕缕落下,夏禾的颈线逐渐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昨晚的吻痕。

“好了。”他最后一次修剪她的发尾,指尖抚过她新露出的锁骨。

夏禾转身,伸手抚摸自己的新发型——齐肩的长度,发尾微微内扣,锁骨完全露,带着某种锋利的美感。她看向程妄,唇角勾起:“喜欢吗?”

程妄的眼神暗沉,拇指擦过她的锁骨:“像个高中生。”

夏禾轻笑,突然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那程律师……要犯罪吗?”

程妄的器早已再次硬挺,他掐着她的腰冷笑:“早就犯了。”

夏禾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两同时闷哼一声。她的新发型在动作间飞扬,发尾扫过程妄的胸,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程妄。”她在起伏间喘息,“如果有一天……”

“没有如果。”程妄打断她,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我们会一起烂在地狱里。”

夏禾在高中仰,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窗外,阳光明媚,而两的疯狂,仍在继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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