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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51-6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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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删掉讯息,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法庭内。

程妄站在陪审团前,声音冷静而锐利。他的结案陈词像一把手术刀,准剖开被告的谎言。强案的受害者坐在证席,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

“法律或许无法抹去伤害,”程妄的目光扫过被告,后者不自觉地瑟缩,“但它能确保一件事——”

他停顿,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义,从不缺席。”

法官敲下法槌,陪审团一致裁定被告有罪。旁听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受害者摀住脸,肩膀颤抖。程妄整理文件,面无表地离开法庭。

下午四点五十分,夏禾走进“静谧心理诊所”。

诊所装潢简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香。喻言坐在会客区,手里捧著一杯花茶,见到夏禾时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夏禾在她对面坐下,双腿叠:“好奇心害死猫。”

喻言推来一杯茶:“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这么防备。”

夏禾没碰那杯茶:“我们只见过三次面,喻医生。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心理学讲座,第二次是在慈善晚宴,第三次是昨晚。”

“四次。”喻言轻声道,“你还记得布达佩斯的那个雨天吗?”

夏禾的指尖微微一僵。

三年前,她在匈牙利执行秘密任务,差点被敌对势力围剿。当时有个亚裔在巷子里递给她一件外套和一把枪,让她得以脱身。

“是你?”夏禾眯起眼。

喻言点:“我那时在参加国际心理研讨会,刚好撞见你被追杀。”她笑了笑,“你知道吗?在极度恐惧时,瞳孔会放大到极限——就像你当时的样子。”

夏禾冷笑:“所以?现在是要我报恩?”

“只是叙旧。”喻言从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另外,这个给你。”

夏禾没接:“什么东西?”

“程妄的心理评估。”喻言平静道,“非官方的,纯粹出于专业兴趣。”

夏禾终于变了脸色。她一把抓过档案,迅速翻阅。文件上是喻言工整的笔记,分析程妄的行为模式、微表、语言习惯——全是昨晚酒吧里的观察。

“你找死?”夏禾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

喻言摇:“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控制欲

已经接近病态。你们的关系……”

“与你无关。”夏禾撕碎文件,扔进垃圾桶,“喻言,你知道吗?最危险的枷锁,往往是自愿戴上的。””

她起身离开,喻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吗。那倒是我多事了”

夏禾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回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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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枷锁(h)

晚上十一点,外部大楼。<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夏禾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揉着太阳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只剩她一,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幽暗的眼底。

门突然被推开,程妄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

“赢了?”夏禾问,声音因疲惫而沙哑。

程妄走到她面前,将一份判决书放在桌上:“无期徒刑。”

夏禾扫了一眼文件,轻笑:“正义的胜利。”

程妄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压她紧绷的肌。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力道渐渐加重,疼痛中夹杂着舒缓。

“喻言找你了。”他突然道。

夏禾睁眼,对上他不见底的目光:“你跟踪我?”

“保护。”程妄纠正,“她说什么?”

夏禾冷笑:“你猜?”

程妄的手滑到她喉咙,轻轻收拢:“夏禾。”

“她给了我你的心理分析报告。”夏禾直视他,“说你有病。”

程妄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那你呢?你没病?”

夏禾仰吻他,牙齿磕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程妄扣住她的后脑,加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她的裙底。

“程妄……”夏禾喘息著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你不是喜欢刺激?”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昨晚的记忆与此刻重叠,身体比理智更诚实。程妄将她转过身,压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夏禾的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断续,“说……自愿戴枷锁……”

程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粗地进她。夏禾的指尖抠进桌面,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爽嘛——”程妄咬住她的肩膀,嗓音低哑,“枷锁是双向

的。”

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而办公室内的两,在文件与法律书籍的包围中,再次沉沦于最原始的占有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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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比赛(h)

部办公室里的激烈后,程妄与夏禾驱车离开。夜色已,但两的欲望仍未平息。

而现在,他们决定前往私训练场——一场枪击比赛,赌注是“输家的惩罚”。

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半开,冷风灌,却吹不散车内灼热的气息。夏禾的长发被风掀起,发丝扫过程妄握著方向盘的手。她的衬衫仍半敞着,锁骨上留着新鲜的咬痕,大腿内侧黏腻一片——程妄在外部办公室里要得太狠,甚至渗透了她的丝袜。

程妄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搭在夏禾的腿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她腿根的敏感带。夏禾轻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程律师。”

程妄唇角微勾,突然猛踩油门,车速骤然提升。夏禾的身体因惯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胸起伏间,尖擦过衬衫布料,微微发疼。

“你故意的。”她眯眼看他。

程妄不语,只是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远处,一栋低调的灰色建筑矗立在树林间,门挂着“私俱乐部”的牌子——这是程家的训练场,不对外开放,专供家族成员使用。

车停稳后,夏禾率先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吹过,她的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尚未涸的体。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如狼般锁定她的背影。

“规则?”夏禾也不回地问。

“十发子弹,移动靶。”程妄的声音低沉,“输的……”他顿了顿,“任由赢家处置。”

夏禾轻笑,推开训练场的大门:“你确定?”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从墙上的武器架取下两把格洛克17,熟练地检查弹匣,然后将其中一把递给夏禾。

训练场内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金属的气味。远处的电子靶机已经启动,十个靶子将以不规则路线移动,难度极高。

夏禾脱下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与短裙,袖卷到手肘,露出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小臂。程妄站在她身旁,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领敞开,锁骨上还留着她抓出的红痕。

“你先。”他淡淡道。

夏禾挑眉,举枪,瞄准——

砰!砰!砰!

三枪连发,全部命中靶心。她的动作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程妄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绷紧的腰线上,眼神渐暗。

到程妄时,他的击同样准,但第五发子弹却偏离了靶心——夏禾在此时突然贴近他,指尖滑过他的后腰,故意扰。程妄的呼吸微微一滞,子弹擦过靶子边缘。

“犯规。”他低声道。

夏禾轻笑,退后一步:“兵不厌诈。”

最终,夏禾以98环胜过程妄的95环。

她放下枪,转身看他,眼神带着胜利的挑衅:“惩罚时间。”

程妄面无表,但眼底的暗汹涌出卖了他。他缓缓走向她,直到两几乎相贴。夏禾仰,指尖点在他的胸:“跪下。”

程妄的眼神骤然戾,但他没有反抗,而是单膝跪地,仰视着她。夏禾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微微用力:“你知道我要什么。”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裙??,丝袜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场内格外清晰。夏禾的腿完全露在冷空气中,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们之前缠的痕迹。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大腿内侧,舌尖舔过那些泛红的指印,然后一路向上,直到抵达她仍然湿润的。夏禾的呼吸瞬间急促,手指揪紧他的发。

“程妄……你……”她的话被他的动作打断。

程妄的舌灵活地探她,舔舐着她敏感的内壁,力道时轻时重,准地折磨她的神经。夏禾的腿微微发抖,膝盖几乎要软下去,但她强撑著,不让自己示弱。

“叫出来。”程妄突然抬,唇上还沾着她的体,“刚才不是很大胆?”

夏禾咬牙,却在他再次低时失控地仰喘息。程妄的舌像带着电流,每一次舔弄都让她脊椎发麻。她的手指陷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他的衬衫。

“够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程妄却不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加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来得又快又狠,她的腿夹紧他的,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在训练场内回

程妄缓缓起身,看着她瘫软在击台上的模样,眼神沉。夏禾的胸剧烈起伏,衬衫完全敞开,尖挺立,泛著欲的红。

“这算什么惩罚……”她喘息著问。

程妄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这才刚开始。”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击台上,然后扯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硬挺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

“啊!!!”夏禾的尖叫在训练场内回,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台面。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处的软

“刚才不是很得意?”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夏禾摇,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又狠,撞开宫颈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训练场的监控摄像闪著红光,正对准他们。夏禾的余光瞥见,却在程妄猛烈的撞击下无法思考。她的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尖摩擦著冰冷的金属台面,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蒂,粗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全部灌她的最处。

剧烈喘息著,汗水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从她红肿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击台上,胸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丝袜,递给她:“穿上。”

夏禾轻笑,接过丝袜,却没有穿,而是用它擦了擦腿间的,然后扔在地上:“脏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戾的吻。

“回家。”他松开她,嗓音低沉,“还有第二回合。”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乐意奉陪。”

走出训练场时,天色已微亮。城市的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而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永不疲倦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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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泳池(h)

在私训练场的激烈后,程妄与夏禾驱车返回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晨曦微露,城市刚刚苏醒,而两的欲望仍未平息。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上只披着程妄的西装外套。外套宽大,下摆刚好遮住她的,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腿上还残留着训练场激烈的痕迹——指印、咬痕,以及涸的

程妄走在她身后,衬衫袖随意卷起,领带早已不知去向。他的目光锁定她的背影,像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既危险又充满占有欲。

“游泳吗?”夏禾回,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挑开西装外套的一角,露出锁骨上的红痕。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嗓音低沉:“你还有力气?”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室内泳池区,西装外套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掀起,若隐若现地露出部的曲线:“试试不就知道了?”

顶层公寓的无边际泳池映着晨光,水面泛著淡蓝色的光泽,仿佛与远处的天际线融为一体。夏禾站在池边,随手将程妄的西装外套扔在一旁的躺椅上,然后缓缓踏水中。

水温微凉,让她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适应。她潜水中,像一尾优雅的鱼,长发在水中散开,肌肤在晨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

程妄站在池边,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沉。他解开衬衫钮扣,随手将衣服丢在一旁,露出壮的上身,肌线条分明,皮肤上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

他踏水中,水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波动。夏禾浮出水面,抹去脸上的水珠,看向他:“你输了比赛,惩罚还没结束。”

程妄挑眉,缓缓走向她:“我以为刚才在训练场已经‘惩罚’够了。”

夏禾摇,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沿着肌的纹理下滑:“那是第一回合。”

程妄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两的身体在水中相贴,夏禾能感觉到他胯间逐渐苏醒的欲望,硬挺的器抵着她的小腹。

“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他的嗓音沙哑,带着警告。

夏禾仰,唇几乎贴上他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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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温柔(h)

程妄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吻住她。这个吻不像以往那样粗,反而带着某种罕见的温柔,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然后缓缓探,与她纠缠。夏禾微微一怔,但很快回应,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

水波漾,两的身体在水中浮沉,肌肤相贴的触感被水的流动放大,每一寸接触都变得更加敏感。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托,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夏禾的背抵著池壁,冰凉的大理石与他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带着难得的柔软。

程妄看着她,眼神邃,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一滴水珠:“累了?”

夏禾摇,却不自觉地靠向他,额抵着他的肩膀。这是极少见的示弱,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池边,然后俯身,唇贴上她的锁骨,轻轻吮吻。他的动作比以往温柔许多,舌尖舔过她肌肤上的咬痕,像在安抚。

夏禾的呼吸微微急促,手指陷他的发间:“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程妄抬眼看她,唇角微勾:“不喜欢?”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反驳。

程妄低笑,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触感轻柔,却让她浑身紧绷。他的指尖找到她仍然敏感的核心,轻轻揉弄,力道不重,却准地挑动她的神经。

“啊……”夏禾仰,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声问:“这样呢?喜欢吗?”

夏禾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内壁微微收缩,缓缓渗出,混泳池的水中。程妄的手指缓缓探,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程妄……你……”她的声音碎,指尖抓紧池边。

程妄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突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硬挺的器,缓缓抵住她的

“这次,慢一点。”他低声道,然后缓缓进她。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被慢慢填满的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程妄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形状,粗粝的触感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却没有带来疼痛,只有逐渐堆叠的快感。

“嗯……”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双腿夹紧他的腰。

程妄的额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却仍控制着节奏,缓缓抽送,每一次进出都直抵最处,却不疾不徐,像

在品尝她的每一分反应。

夏禾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程妄——戾与温柔织,掌控却又克制。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节奏,快感像水般一波波袭来,不像以往那样猛烈,却更加绵长,几乎让她沉溺。

“程妄……”她轻声唤他,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程妄看着她,眼神邃,突然低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得几乎不像他。夏禾闭上眼,回应着他,指尖抚过他的背脊,感受他肌的紧绷与放松。

的身体在水中缓缓律动,水波漾,映着晨光,像某种梦幻的仪式。夏禾的高来得缓慢却彻底,内壁轻轻痉挛,绞紧他的器,让他闷哼一声。程妄的动作微微加快,最终抵着她的最处释放,滚烫的她的体内,与水温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好一会儿,两才缓缓分开。夏禾靠在池边,胸微微起伏,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程妄站在她面前,伸手拨开她的发丝,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累了?”他低声问。

夏禾轻笑,摇摇:“只是没想到程大律师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程妄挑眉,突然一把将她拉水中,让她整个贴在他身上:“别得寸进尺。”

夏禾笑着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这样的你。”

程妄的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托着她的,将她抱出泳池,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她:“去洗澡。”

夏禾任由他抱着,靠在他的肩上,难得地安静。

浴室里,热水冲刷著两的身体。程妄站在她身后,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腰间,替她揉开训练时紧绷的肌。夏禾闭着眼,享受着他的触碰,突然开:“下周的案子,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的动作未停,嗓音低沉:“证据已经齐全,对方没有翻盘的机会。”

夏禾轻笑:“不愧是程律师。”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颈后,轻轻按压:“你呢?外部的会议?”

“例行公事而已。”她耸肩,“比起那些杀伐调查,我更喜欢现在这样。”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道:“我们可以一直这样。”

夏禾微微一怔,回看他:“什么意思?”

程妄看着她,眼神难得地平静:“不手家族的事,只做我们想做的。”

夏禾与他对视,突然笑了:“听起来不错。”

程妄低,吻了吻她的额:“那就这么定

了。”

热水氤氲中,两的身影叠。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疯子”,只是两个贪恋彼此体温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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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老宅(h)

晨间会议结束后,夏禾的太阳隐隐作痛。

部大楼的冷气过强,吹得她露的小臂泛起细小的疙瘩。她低整理文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袖的钮扣——那是程妄今早替她扣上的,他的指腹曾在那里停留过一秒,像某种无声的占有。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程妄:‘七点,老宅。别迟到。’

简洁如常,但夏禾的唇角却微微勾起。她回复:‘怕我逃婚?’

三秒后,手机再次震动。

程妄:‘你逃不掉。’

夏禾轻笑,将手机扔进包里,起身时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昨夜的酸软。程妄的“温柔”从来都是相对的——他昨晚确实放缓了节奏,但次数却比以往更多,像是要用另一种方式将她钉死在欲望的牢笼里。

程妄的办公室里,空气凝滞得令窒息。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轻叩桌面。对面的委托——一位涉嫌经济犯罪的公司董事,额渗出细密的汗珠。

“程、程律师,这个证据链真的没办法解吗?”

程妄没有回,嗓音冷得像冰:“三个选择。认罪协商,刑期五年以下;法庭抗辩,胜率不足10%;或者……”钢笔的敲击声骤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假账。”

委托脸色煞白。

五分钟后,程妄按下通话键:“林助理,准备好方案文件。”

他松开领带,看了眼腕表——六点二十分。足够他回家换套衣服,再去接夏禾。

黑色保时捷驶夏家老宅时,天色已暗。

夏禾先一步下车,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穿着一袭暗红色丝绒长裙,腰间镂空的设计露出白皙的肌肤,那里还残留着程妄昨晚的咬痕。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唯有领带微微松开,泄露一丝随。他的手搭在她后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脊椎,像在无声宣告主权。

“你父亲最近很安静。”夏禾低声道,“不像他的风格。”

程妄的拇指按在她腰窝:“他们在洗白。”

禾挑眉,正想追问,老宅的大门已缓缓打开。

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柔和。

夏父与程父——两位家主坐在长桌尽,面容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唯有眼神透著岁月沉淀的锐利。夏母与程母正在低声谈,见到两进门,立刻露出笑容。

“总算来了。”夏母起身,亲昵地拉住夏禾的手,“怎么又瘦了?”

夏禾任由母亲打量,唇角挂着完美的微笑:“工作忙。”

程父示意两座,侍者立刻上前斟酒。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像某种无声的仪式。

“婚礼期定了。”夏父开门见山,“明年三月,圣托里尼。”

夏禾的指尖在杯沿轻点:“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程母笑着话。

程父突然放下刀叉,金属与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最近外面有些传闻,关于‘清理行动’。”他的目光扫过两,“你们听说了吗?”

夏禾的叉子微微一顿。

“没有。”程妄语气平淡,“我们很忙。”

夏父与程父对视一眼,突然笑了:“很好。”他举杯,“那些事与你们无关。家族正在转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结束。

夏禾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夜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颈侧的吻痕。程妄走到她身后,手掌贴上她的腰,呼吸在她的耳际。

“你信吗?”她低声问,“他们真的金盆洗手?”

程妄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不重要。”

夏禾转身,与他对视:“如果他们隐瞒的事与我们有关呢?”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又又狠,直到她呼吸不稳才松开:“夏禾,”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我们说好了——不再调查。”

夏禾盯着他,突然笑了。她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拽进二楼的客房。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

夏禾一把推倒程妄,跨坐在他腰间。她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任由她动作,眼神危险而纵容。

“你答应得太快了。”她俯身,唇贴着他的喉结,“不像你。”

程妄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你也一样。”

夏禾轻笑,直接扯下他的西裤,硬挺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体。她

没有犹豫,对准,缓缓坐下——

“啊……”她的呻吟压抑而沙哑,内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她指尖发颤。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掐着她的腰,却没有帮忙,只是冷眼看着她艰难地适应自己的尺寸。

“继续。”他命令道,嗓音沙哑。

夏禾咬唇,开始上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又又重,宫颈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但她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指甲陷程妄的胸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程妄……你……”她的声音碎,长发散尖在丝绒布料上摩擦,硬挺得发疼。

程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他掐着她的腿根,以近乎残的力道进她,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处。

“说你不再调查。”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骨撞击她的,发出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我……啊……不调查……”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蒂,粗地揉搓:“说你相信我。”

“我信……嗯啊……信你……”她的高来得突然,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从背后再次进。这个角度更,夏禾的脸被迫贴在床单上,瓣被他撞得发红。

“最后一次。”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器在她体内碾磨,“说你是我的。”

夏禾在剧烈的快感中仰,喉间溢出的声音像哭泣又像欢愉:“我是你的……程妄……永远……”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她的最处。两缠的身体汗湿而炽热,像两搏斗后疲力尽的野兽。

许久,夏禾才找回呼吸。

她趴在程妄胸前,指尖描绘他锁骨的形状:“我们真的能放下吗?”

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后颈,力道轻得像某种承诺:“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窗外,月光冷冽,而老宅的灯火依然温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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