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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21-4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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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咬住下唇,指甲陷他肩膀。程妄这三天反常地克制,每次做都强迫自己放慢节奏,像在执行某种惩罚训练。此刻他抵着她缓缓研磨的触感比力贯更折磨,湿热的刮过每一寸褶皱,却迟迟不给满足。

“程妄…”她难耐地扭腰,却被他掐住髋骨固定,“你他妈…啊!”

突然的贯让她仰撞上玻璃。程妄只进到一半就停住,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数到三。”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充血的蒂,“否则今晚别想高。”

夏禾眼底浮起水雾,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一。”

他退出些许又重重顶,撞开宫颈的力道让她眼前发白:“二!”

程妄喉结滚动,猛地将她翻转面对玻璃。夏禾的手掌贴在窗上撑住身体,

看着他从背后完全没自己。这个角度能清晰观察两合处——她红肿的被撑到极限,随着抽吞吐他粗长的器,黏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三…哈啊!”她尖叫着高,内壁痉挛绞紧。程妄闷哼著掐住她的腰最后猛顶十几下,滚烫时烫得她小腹抽搐。

喘息平复后,夏禾转身舔掉他锁骨上的汗珠:“温柔课程不及格啊,程律师。”

程妄抱起她走向浴室:“换你实践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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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假期??(h)

浴室灯光将夏禾的睫毛投下蝶翼般的影。她跪在防滑垫上,双手被程妄用领带绑在身后,只能仰承接他抵在唇边的器。

“理论知识很丰富。”程妄抚摸她发丝,指尖缠绕着一缕黑发缓缓收紧,“现在展示实践能力。”

夏禾张含住,舌尖模仿他平舔弄她蒂的节奏。程妄呼吸一滞,腰腹肌绷紧。她尝试着吞得更,但过的尺寸让喉咙本能排斥,眼角泛起生理泪水。

“用舌压住系带。”程妄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指她发间控制节奏,“对…再吸…”

当她终于成功吞大半柱身时,程妄突然扣住她后脑顶。夏禾的鼻腔溢出一声呜咽,喉咙肌剧烈收缩,反而带来更极致的快感。程妄失控地在她腔抽几下后拔出,白浊溅在她红的脸颊上。

“勉强及格。”他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浊。夏禾就着他的手指舔舐,眼底闪著危险的光:“下次让你在喉咙里。”

程妄低笑着抱起她:“下次该学骑乘位了。”

阳光透过纱帘时,夏禾正跨坐在程妄腰间。她抓着他的手腕按在枕上,腰肢缓慢起伏,让他的器在自己体内碾磨出细腻快感。

“这样?”她俯身咬他喉结,内壁刻意收缩。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胯部不自觉上顶。夏禾立刻按住他的小腹:“不准动。”

程妄额角起青筋,却真的不再动作。汗水沿着他胸膛滑落,没合处。夏禾开始加速,长发在背后摇曳如黑色火焰。当她找到某个角度突然浑身僵直时,程妄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冲刺。

“作弊…”夏禾的抗议被撞碎在吻里。他们在高换著血腥味的喘息,像两互相撕咬又相依为命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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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晨间(h)

程妄与夏禾被家族强制休假,流放到私岛屿的别墅。两被迫远离血腥与谋,却在彼此的体中找到了新的战场。

他们开始学习“温柔”,却发现彼此的疯狂早已刻进骨血。

而现在,假期正式开始——

夏禾醒来时,程妄已经不在床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她慵懒地伸展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双腿也被分开,脚踝上缠着细细的银链。

她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程妄,你找死?”

房门被推开,程妄端著早餐托盘走进来,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上半身赤,肌线条在阳光下如同雕塑。?╒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他看着她被束缚的模样,眼神暗沉而危险。

“早安,未婚妻。”他低声说,将托盘放在床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昨晚你太吵了,吵到我想把你锁进地下室。”

夏禾挣了挣手腕,领带却缠得更紧。她抬眸看他,眼底闪烁著挑衅:“你确定不是因为自己得太快?”

程妄的眼神骤然鸷。

他单手扣住她的下,另一只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露出她赤的身体——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咬痕,大腿内侧甚至有一道未消的指印淤青。

“看来你还不够累。”他低声说,指尖沿着她的锁骨下滑,停在尖上轻轻一掐。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却诚实地绷紧。

程妄冷笑,从托盘上拿起一颗冰镇过的莓,贴上她的尖。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尖立刻硬挺起来。他低,用舌尖卷走莓,却故意不碰她的肌肤,只是让呼吸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程妄……”她的嗓音已经带上细微的颤抖。

“求我。”他命令,指尖滑到她腿间,轻轻拨开已经微微湿润的唇瓣。

夏禾咬住下唇,不肯屈服。

程妄的眼神更加沉,他从托盘上拿起银质餐刀,冰凉的刀背贴上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

“我记得你说过,”他低声说,刀背抵住她最脆弱的核心,“这里最怕冷。”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急促起来。

下一秒,程妄猛地将餐刀换成自

己的手指,直接刺她湿热的甬道。

“啊!”她仰,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程妄的手指在她体内弯曲,刮过敏感的内壁,同时拇指按上她的蒂,力道重得几乎像惩罚。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却被他强行撑开,再狠狠碾压。

“求我,”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否则今天一整天,你都别想高。”

夏禾的指甲陷掌心,眼角泛起生理的泪水,但她的眼神依旧锋利。

“做梦。”

程妄笑了。

他抽出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然后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勃发的器。厘米的粗长柱身青筋盘踞,顶端渗出的前在阳光下泛著靡的水光。

“那就别怪我。”

他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她,整根没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程妄扣住她的腰,开始近乎虐的抽,每一次退出都只剩卡在,再整根捣进最处的软

“数清楚,”他喘息著命令,胯骨撞击她的,发出令脸红的声响,“我了你多少次。”

夏禾的意识已经模糊,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却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程妄的指尖掐住她的尖,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她,疼痛与快感织,得她浑身颤抖。

“程妄……程妄……”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身体却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仿佛要将他融进骨血里。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皮肤的瞬间,夏禾终于崩溃地高,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她的最处。

剧烈喘息著,汗水融,空气中弥漫着欲与力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解开她手腕的束缚。夏禾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眼神却依旧不服输。

“……你输了。”她哑声说。

程妄挑眉:“哦?”

夏禾缓缓撑起身体,指尖抚上他的胸膛,一路下滑,停在他尚未完全软下的器上。

“你在里面了。”她轻声说,眼底闪烁著危险的光,“第三次。”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那就再来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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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泳池(h)

午后的阳

光炽烈,泳池的水面泛著粼粼波光。

夏禾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泳衣,布料被水浸湿后紧贴肌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她靠在泳池边,指尖晃着一杯冰镇香槟,眼神慵懒地看着程妄走近。

他穿着黑色泳裤,身材修长而充满发力,腹肌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穿这样,”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近,“是想让所有都看见?”

夏禾轻笑,仰饮尽香槟,舌尖舔过唇角:“嫉妒?”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进水里。夏禾猝不及防,呛了水,挣扎著浮出水面时,程妄已经贴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将她困在池壁与自己之间。

“你觉得呢?”他低声问,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上滑,探泳衣的边缘。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水面下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程妄的手指找到她的核心,轻轻一按:“湿得真快。”

夏禾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程妄冷笑,突然将她的泳衣扯到腰际,让她上半身完全露在阳光下。

“程妄!”她低声警告,却被他堵住唇。

这个吻充满侵略,程妄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同时手指在她腿间肆意玩弄,指尖刮过敏感的核心,再狠狠刺她湿热的甬道。

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程妄抽出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将她翻转,让她趴在池壁上。

“扶好。”他命令,声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的双手抵住池壁,心跳如雷。下一秒,程妄的器从背后贯她,整根没的瞬间,她仰,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夏禾的指尖在池壁上抓出划痕,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尖摩擦著冰冷的瓷砖,疼痛与快感织,得她眼前发白。

程妄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宫颈,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钉穿。夏禾的高来得又快又猛,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她的最处。

喘息著,水波渐渐平息。

程妄退出时,夏禾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将她抱起,放在池边的躺椅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

“累了?”他低声问,语气难得带了点温柔。

夏禾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呢?”

程妄

笑了,俯身咬住她的唇:“那就休息一下。”

“晚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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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别后悔(h)

夜幕降临,别墅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夏禾跪在床上,手腕被丝绸绑在身后,眼睛被黑色缎带蒙住。她的呼吸急促,肌肤泛著淡淡的色,尖在空气中硬挺著,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程妄站在床边,指尖把玩着一条皮鞭,眼神鸷而充满占有欲。

“最后一课,”他低声说,鞭梢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服从。”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

程妄的鞭子突然落下,在她上留下一道红痕。夏禾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叫出来。”他命令,鞭子再次落下,这次力道更重。

夏禾的指尖陷掌心,却倔强地不肯出声。

程妄冷笑,突然扯下她的眼罩,掐住她的下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浑身泛红,上带着鞭痕,腿间湿漉漉的,模样狼狈却又该死地诱

“看看你自己,”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像不像我的专属?”

夏禾的瞳孔骤缩,下一秒,她猛地挣脱束缚,反身将程妄压在床上。

“你才是我的狗。”她冷笑,指尖掐住他的喉咙,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直接吞没他勃发的器。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扣住她的腰,任由她骑乘自己。夏禾的腰肢上下起伏,长发在背后摇曳,尖随着动作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美得惊

“程妄……”她的嗓音已经带上哭腔,内壁绞紧他,得他额角青筋起。

“一起,”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的蒂狠狠碾磨,“现在。”

夏禾尖叫着高,程妄的低吼同时响起,滚烫的她的最处,烫得她小腹抽搐。

喘息著倒在床上,汗水融。

过了好久,夏禾才哑声开:“……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程妄侧看她:“比如?”

“避孕。”

程妄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

“晚了。”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如果已经有了,就生下来。”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冷笑着翻身压住他:“你确定?”

程妄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我们的种,注定也是个疯子。”

“不如试试?”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低咬住他的喉结:“……那就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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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谈判(h)

程妄与夏禾被强制休假,在私岛屿上疯狂纠缠,体与权力的角力从未停止。程妄多次在夏禾体内,而现在,订婚宴的前三个月,他终于意识到——他们需要谈谈“后果”。

落地窗外,雨倾盆。

夏禾跨坐在程妄腰间,赤的背脊在昏暗灯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她的指尖抵在他的喉结上,指甲修剪得致而锋利,像十把随时能割开动脉的小刀。

“再说一次?”她微微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胸膛。

程妄仰躺在丝绸床单上,双手枕在脑后,肌线条随着呼吸起伏。他的眼神鸷,却带着某种罕见的妥协。

“订婚宴结束前,”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我不会再在里面。”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他的锁骨下滑,停在心处——那里有一道陈年枪伤,是她十八岁那年留下的。

“后悔了?”她问,指腹按压那道疤痕,力道刚好让他微微皱眉。

程妄的呼吸沉了沉。他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腰,拇指摩挲她髋骨上的淤青——那是他昨晚咬出来的。

“怀孕对你太危险。”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你的子宫壁厚度不够,上次体检报告显示——”

夏禾猛地掐住他的下

“闭嘴。”她冷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医嘱了?”

程妄盯着她,瞳孔在暗处收缩成危险的针尖。他当然不是因为“医嘱”——而是因为三天前,他在她抽屉处发现了一盒事后药。

她明明有准备,却从不吃。

这疯根本就是在玩命。

夏禾的膝盖抵着他的腰侧,缓缓向后挪,直到瓣贴上他半硬的器。即使刚经历过两,程妄的尺寸依然惊——厘米的粗长柱身,青筋盘踞,此刻正因她的摩擦而逐渐苏醒。

“既然要谈条件……”她俯身,唇贴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进他的耳廓,“那就用我的方式。”

她的手指滑到自己腿间,拨开早已湿透的唇瓣,露出。程妄

的呼吸骤然粗重,腹肌绷紧,却强忍着没有动作。

夏禾轻笑,指尖沾了,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的上。透明的体在昏暗灯光下泛著靡的水光,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马眼,出他喉咙里一声压抑的闷哼。

“想要吗?”她问,瓣轻轻磨蹭他的柱身,却不让他进

程妄的额角起青筋。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夏禾,别玩火。”

“我偏要。”她挣脱他的桎梏,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肢一沉——

“呃!”程妄的背脊猛地弓起。

她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坐到最处,宫颈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棍捅进体内,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过度使用的甬道传来细微的撕裂感。

“疼吗?”她喘息著问,指尖掐住他的狠狠一拧。

程妄的瞳孔骤缩,胯部本能地向上顶,却被她用手压住小腹:“不准动。”

这是报复。纯粹的、赤的报复。

夏禾开始缓缓上下移动,每一次抬起都只退出半截,再重重坐到底。她的内壁紧致湿热,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绞得他太阳突突直跳。

“你怕什么?”她咬著唇笑,指尖描绘他腹肌的廓,“怕我怀孕后不能陪你杀?还是怕——”她突然夹紧内壁,出他一声低吼,“孩子会像我们一样疯?”

程妄的呼吸了。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指节发白,却遵守承诺没有主动挺动。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滴在锁骨上。

夏禾俯身,舌尖舔掉那滴汗珠,咸涩的味道在腔蔓延。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靡的声响,尖随着节奏摩擦他的胸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她的声音带上哭腔,指甲在他腹肌上抓出血痕,“你他妈……说话……”

程妄终于失控。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重重撞击她的瓣,抽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夏禾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他的犬齿咬她的下唇,铁锈味在两唇齿间蔓延。

“听着,”他喘息著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顶都直捣宫颈,“订婚宴结束后……如果你还想要……”

夏禾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的尾椎骨狠狠下压,他进得更:“……我就现在要……”

程妄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冲刺,刮过她每一寸敏感点,直到她浑身痉挛著高浇灌在他的器上。程妄的低吼闷在喉咙里,在最后关猛地拔出,浓稠的溅在她小腹上,白浊的体在灯光下泛著光。

夏禾瘫软在床上,呼吸尚未平复。程妄撑在她上方,汗水从他的鼻尖滴落在她锁骨上。

“你输了。”她哑声说,指尖沾起腹部的,当着他的面舔进嘴里。

程妄的眼神戾。

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最后一次妥协。”

夏禾笑着仰吻他:“我们拭目以待。”

窗外,雨仍在继续。

而订婚宴的钟声,将在三个月后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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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剪发(h)

订婚前三个月,程妄与夏禾在私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于“后果”的谈判。程妄承诺不再在夏禾体内,但这场谈判最终以夏禾的胜利告终——她依然掌控著自己的身体,甚至挑衅般地舔去他在小腹上的

而现在,休假的最后一周,夏禾突然提出一个让程妄都为之讶异的要求——

“帮我剪发。”

浴室里弥漫着蒸气,镜面蒙上一层雾气,夏禾赤身体地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微微分开,脚尖抵著程妄的腰侧。她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还滴著水,在瓷砖地面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站在她面前,手中握著一把银色剪刀,刀刃在灯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他的眼神罕见地带着一丝迟疑。

“你认真的?”他低声问,指尖捻起一缕她的发丝,触感如丝绸般滑顺。

夏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脚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上移,直到抵住他的胸

“剪。”她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从这里。”她的手指划过锁骨上方,比划出一个长度。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如你所愿。”

剪刀的“咔嚓”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第一缕黑发落地时,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表依然平静,甚至带着某种近乎疯狂的愉悦。程妄的动作准而利落,仿佛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从后颈开始,一层层削短她的长发,直到发尾刚好扫过锁骨。

禾的呼吸逐渐加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能感觉到程妄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剪刀的每一次开合都像在剥去她的一层伪装。

当最后一缕长发落地,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短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那里的皮肤敏感得让她浑身一颤。

“满意吗?”他低声问,拇指按压她颈侧的动脉,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剪刀的刀尖抵在自己的耳侧。

“这里,”她的眼神疯狂而挑衅,“刮三道。”

程妄的瞳孔骤缩。

“你疯了?”他的嗓音沙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耳廓滑下,停在太阳的位置:“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里装的是什么吗?”

程妄盯着她,眼神鸷而炽热。

下一秒,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剪刀的刀刃贴上她的耳侧——

“嚓。”

第一道刮痕出现,极短的发茬下露出苍白的皮,像某种隐秘的烙印。夏禾的呼吸一滞,指甲陷他的手臂,但她的眼神依然挑衅。

“嚓。”

第二道,与第一道平行,锋利的刀刃刮过皮肤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胯间的器早已硬得发疼,但他没有停下。

“嚓。”

第三道完成时,夏禾的耳侧多了三道凌厉的刮痕,像野兽的爪印,又像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程妄丢开剪刀,拇指抚过那处皮肤,触感粗糙而炽热。

“现在,”夏禾喘息著,双腿缠上他的腰,“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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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相互(h)

程妄的西裤早已被撑起,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布料滑落的瞬间,他勃发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的柱身因欲望而泛红。

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最后停在浓密的毛上。

“剃掉。”她命令,从洗手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剃刀,刀锋在灯光下闪著寒光。

程妄的喉结滚动,但他没有拒绝,只是单手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将自己完全露在她面前。

夏禾的动作很慢,近乎折磨。她先是用指尖梳理他的毛发,然后沾湿剃刀,刀锋贴上他的根部时,程妄的肌瞬间绷紧。

“别动。”她轻声警告

,手腕一转——

“唰。”

第一刀落下,黑色的毛发随着泡沫被刮除,露出底下紧绷的皮肤。程妄的呼吸粗重,胯间的器因刺激而跳动,渗出透明的体。

夏禾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唇,继续她的“工作”。剃刀每一次滑过他的皮肤,程妄的指节就收紧一分,直到镜面被他捏出细微的裂痕。

当最后一缕毛发被清除,夏禾的指尖抚过他光洁的皮肤,触感柔软而敏感。程妄的器因她的触碰而颤抖,青筋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发。

“该你了。”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被按倒在洗手台上,后背贴著冰冷的大理石,双腿被程妄强硬地分开。剃刀的刀锋贴上她最私密的部位时,她的指尖陷他的肩膀。

“怕了?”程妄低声问,拇指按压她已经湿透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冷笑:“你试试看。”

程妄没有犹豫。

“唰。”

第一刀刮过她的唇外侧,细微的刺痛让夏禾浑身一颤,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近乎烈的快感。程妄的动作准而冷酷,剃刀每一次滑过她的皮肤,都带走一缕柔软的毛发,露出底下的肌肤。

夏禾的呼吸越来越,当剃刀刮过她最敏感的核心时,她猛地弓起腰,差点高。程妄扣住她的腰,强迫她躺回去。

“还没结束。”他的嗓音低沉,剃刀继续向下,直到她完全光洁,像被剥去最后一层防备。

夏禾的腿根因刺激而微微抽搐,程妄的指尖抚过那处新剃的皮肤,触感柔得不可思议。

“现在,”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让我们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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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疯子(h)

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腰,将她拖到洗手台边缘,勃发的器对准她光洁的,狠狠贯——

“啊!”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他的犬齿咬她的下唇,而他的器则像烧红的铁棍般捅进她的最处。没有毛发的缓冲,每一寸摩擦都变得更加敏感,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的抽准,每一次顶都直抵宫颈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带出

黏腻的水声。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的瓣狠狠下压,他进得更

“程妄……!”她的声音碎,短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上。

程妄的喘息粗重,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浑身赤,耳侧的三道刮痕泛红,腿间正吞咽着他的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

“看清楚,”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是谁的。”

夏禾的瞳孔因高而扩散,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他的来得猛烈而滚烫,她的最处,小腹因冲击而微微鼓起。

剧烈喘息著,汗水融,浴室里弥漫着欲与剃须泡沫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混著从她红肿的缓缓流出,滴在大理石台面上。

夏禾撑起身体,指尖抚过耳侧的刮痕,突然笑了。

“下次,”她喘息著说,“换我帮你纹身。”

程妄盯着她,眼神鸷而炽热。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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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订婚宴(h)

六个月的休假即将结束,程妄与夏禾在私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于“身体主权”的疯狂游戏——剪发、剃毛、在镜前赤缠,最终仍以程妄她体内告终。

而现在,订婚宴当晚,两在宴会厅楼上的套房里,即将完成一场比仪式本身更重要的“献祭”。

夏禾站在落地镜前,指尖抚过耳侧的三道刮痕——那是程妄亲手留下的印记,像某种野的图腾。她身上穿着订婚宴的礼服,纯白的丝绸贴合她的曲线,后背镂空的设计露出脊椎的线条,而裙摆高开衩处,隐约能看见大腿内侧未褪的指痕。

程妄从身后靠近,西装革履,领结却已经松开。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指尖沿着礼服的开衩探,触及她光洁的肌肤——那里已经被他剃得净,敏感得让她微微一颤。

“你确定要穿这样下去?”他的嗓音低哑,呼吸在她的后颈,“下面全是,而你里面……”他的手指突然侵她的腿间,隔着丝绸内裤按压她的核心,“……还湿着我昨晚进去的东西。”

夏禾的瞳孔收缩,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指甲陷他的皮肤:“那你呢?”她的指尖滑向他的胯间,隔

着西裤布料握住他早已硬挺的器,“律师先生的‘证据’,好像也很充分啊。”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转过身,掐着她的腰提起,让她坐在梳妆台上。昂贵的化妆品被扫落一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像某种前奏。夏禾的腿被他强硬地分开,裙摆掀至腰际,露出底下什么都没穿的秘密。

“你故意的。”程妄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刮过她湿漉漉的,带出一缕黏稠的体——混着他的与她的,在灯光下泛著靡的光泽。

夏禾轻笑,脚尖勾住他的腰带:“怎么?怕我弄脏你的订婚宴?”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礼裙。

没有任何预警,程妄解开西裤,早已勃起的器弹出,尺寸惊的柱身上青筋起,因充血而泛著红。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器,对准她湿透的,狠狠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这个吻像某种撕咬,他的犬齿刺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两唇齿间蔓延。而同时,他的胯部重重撞上她的瓣,公分的器完全没她的体内,直抵宫颈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

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礼服的后背布料在拉扯中裂开一道缝隙。程妄的抽准,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卡在,再整根捣处,撞得她子宫都在颤抖。梳妆台的镜子映出两缠的身影——她双腿大张地挂在他臂弯,裙摆凌地堆在腰间,而他的西装依然笔挺,只有胯部凶狠的挺进露了这场事的烈。

“下面的……嗯……会听见……”夏禾喘息著,声音断续,内壁却贪婪地绞紧他,像要榨出更多。

程妄低笑,拇指按上她露在空气中的蒂,粗地揉搓:“那就让他们听。”他的撞击越来越重,梳妆台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听听他们的准新娘……是怎么被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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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高(h)

3. 濒临崩溃的高

夏禾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程妄的器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内壁,每一次顶都刮过她最敏感的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礼服领被扯开,一边房弹出,尖早已硬挺,程妄俯身咬住,舌尖折磨般地绕着那点打转。

“程妄……我不

……啊!”她的警告被骤然加速的顶弄撞碎,程妄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提起又重重落下,让她用自己的重量吞没他。这个角度进得极,夏禾的瞳孔因过度刺激而扩散,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汗水。他盯着她濒临高的表,突然抽出器,在她茫然的瞬间又狠狠捅挤开宫颈的阻力,进从未被探索过的度。

“这里……才是你该容纳我的地方。”他咬着她的锁骨低语,胯骨碾压她的蒂,强迫她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高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手掌捂住,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疯狂收缩,溅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的衬衫浸得半透明。程妄的紧随其后,滚烫的她的子宫,冲刷著敏感的内壁,让她再度痉挛。

过了好一会儿,夏禾的意识才逐渐回笼。程妄仍埋在她体内,从两合处缓缓溢出,滴在她纯白的礼服上,像某种亵渎的印记。

“……订婚宴要迟到了。”她哑声说,指尖抚过他汗湿的后颈。

楼下,乐队奏响了订婚宴的开场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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