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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监狱(11-20 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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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我无视她拼命诉说着什么的声音。

我一心一意地伸出舌,要求姐姐的嘴开门。

姐姐摇,试图拒绝我。

但我也不打算放过她。

我松开抓住的拳,从背后抓住她的后脑勺,牢牢地固定住她的部。

“呼,呼,嗯啊”

我将像毛毛虫一样的舌伸进她发出声音时松开的嘴里。

伸出的舌蹂躏着她的腔。

脸颊,牙龈,舌

舌尖将姐姐的腔传递给大脑。

我将唾流进她的嘴里。

“嗯嗯嗯!嗯嗯——!”

不成声的悲鸣响起。

宛如临死前的惨叫。

没错。

我流进米托斯

??阿斯帝亚嘴里的不是普通的唾

“哈啊,啊哈,呜”

“你肯定搞不懂吧。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我来一一说明”

然后,我开始讲述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

与鲁尔迪相遇,发觉自己被封印的能力。

使用那力量,让拥有最大势力的菲赛堕落。

攻略曾经君临这座监狱顶点的妮可,最终连监狱署长都收为棋子。

由于压制了署长,【天诛】的‘君’(增加对象刑期的技能)变成了死技能。

因为阿诺玛莉监狱内刑期增减的权限,掌握在署长手中。

阿诺玛莉监狱是无法地带。

收容全世界的凶恶罪犯,相对的不受任何国家的法律涉。

唯一绝对的法律是监狱的署长。

在这里,署长为了维持秩序而制定法律。

例如禁止越狱,以及违反禁令时的死亡惩罚。

我滥用那份权限,让自己成为罪犯。

“我就觉得奇怪。【天诛】能追加的都是负面状态”

但并非如此。

“只有以自己为对象发动时,可以强化自己的能力值。因为要代替上天降下惩罚,需要力量”

以罪恶引导他

这就是被授予【天诛】能力的我的天命。

背负的罪恶越重,使用【天诛】的才能就越高。

以罪恶为代价,给自己增益,给他减益。

这就是这个能力的效果。

“我给自己定下的罪恶是46亿年。区区20年活生猛,怎么可能对我有用”

获得与地球历史等量增益的我正是最强。

就算米托斯??阿斯帝亚再有才能,基础也不一样。

不值一提。

“咕,呼,嗯”

从我还在说话就能知道,已经没有在接吻了。

但眼前的却发出和我蹂躏她腔时一样的甜美声音。

不,不一样。

她因为更激烈的快乐而扭动身体,脸红,表松弛,靠在墙上。

我对自己的增益并不只有战斗能力。

的媚药化,梅丝的笼络,费洛蒙的强化,魅惑能力,思考??记忆??感的篡改能力。

开发各种各样的能力,我这个物种进化到了下一个阶段。

“我会让你明白,米托斯??阿斯帝亚。你终究只是在我这个

面前只能谄媚的梅丝”

#16话 刻印

(我,到底在做什么?)

脑袋里像是蒙上一层雾。

脸热得像要沸腾。

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与从胸涌出的兴奋感包围下,难以抗拒的舒适感涌向米托斯??阿斯帝亚。

“嗯啊,咧噜,嗯啾。”

嘴唇上有滑溜溜的触感。

自己的嘴唇发出的声音被玩弄着。

她也模仿玩弄自己嘴唇的动作,用自己的嘴唇与对方接触。

不知不觉间脸颊放松,开心地与对方舌缠。

如同将金属注铸模一般,体逐渐填满她的腔。她开始认为比任何东西都尊贵的体,其名为唾

喝一身体就从内而外暖和起来,喝两就有从到脚都麻痹的快乐涌出。喝三时已经成了俘虏,米托斯??阿斯帝亚像索求饵食的雏鸟般渴求男的唾

的唾是毒品。

大脑过度生成快乐物质,思考麻痹。

涌来的幸福夺走正常的判断力,让她化为烂泥滚落至地狱渊。

“啊。”

突然间,持续相会的嘴唇与嘴唇分开。

米托斯发出仿佛失去所般的无助声音,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男,望着眼前的雄

“接吻很舒服吧?”

的话语渗脑中。

在被唾洗刷过的思考空地处,刻下恒常不变的心理。

“是的,接吻,很舒服。”

米托斯主动挽住男的手臂,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她拼命回想男对自己做的吻,反复模仿与学习。

明明只是接吻,自己与对方的界线却变得模糊,感觉仿佛要融为一体。

想要变得更舒服,想要更多更多。

米托斯忠于被植的欲望,下流地、积极地缠上舌

的呼吸令不已。

光是闻到味道,脑袋就一阵酥麻,视野变得模糊。

“嗯呼,啊嗯。”

嘴唇重叠了一段时间后,男满足地放开的嘴。

看到自己的舌尖与对方嘴边有一道唾的桥梁。

感觉那是两的证明。

涌上心,化为笑容。

“接下来可以服侍这边吗?”

动了动指尖。

看到那里的帐篷,米托斯被一种类似饥渴的强烈欲望所袭击。

(好,好厉害,这就是男的。呼啊,这个,味道不行,要变得奇怪了,即使隔着一条裤子也能感受到)

啾。

米托斯的眼睛充血。

就像饥饿的野兽在食物面前被命令等待一样,她张大了嘴。

(无法抗拒,要露出下流的梅丝脸来乞求小了,硬邦邦地挺立着,要开始扭动了)

她有危险的预感。

如果是名门阿斯帝亚家的千金,她应该会在这里回吧。

但是,这里的是欲旺盛,没有理的野兽。

她没有能够停下脚步的自制力,慢慢地将手指伸向皮带。

她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松开皮带,拉下拉链。

那里潜伏着一只勃起的怪物。

腐臭味猛烈地飘散,拍打着靠近的脸,让混浊的意识突然清醒。

“嘶!嗯啊!”

但是觉醒的,并不是戴着顶尖英雄面具的米托斯??阿斯帝亚。

她那让男产生保护欲,持续给予扭曲

一直隐藏起来的一面,因为麻药唾和凶恶露在光天化之下。

“喜欢吗?这就是带来幸福的魔法哦。”

!”

“要带着意,用嘴仔细服侍。”

忍住笑意,如此命令。

毫不犹豫伸出舌,开始用自身唾涂满

其实刚才被注时,男也把和手的相关知识灌输给她。

阿诺玛莉监狱的囚犯每次和男都会累积知识,而那些知识都灌进她脑中。

所以她知道怎么做男会高兴,但她不知道背后原因。

她误以为这是本能,以为是带来的奇迹。

原本讨厌被的眼光看待的她,已经完全不见踪影。

(好厉害!用嘴含住,臭味好像就从鼻子内侧侵犯我。明明是臭到鼻子都要歪掉的酸臭味,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

专心致志地侍奉的前端渗出了体。

米托斯不知何时已经知道,那略微咸的体叫做先走

虽然很奇怪,但她沉迷于,甚至没有在意。

自己的让男兴奋的事实比任何事都重要几

万倍。

(嗯啊,,变硬了)

喉咙发出了声音。

她想象着不久的未来。

(嗯,嗯。请注进来,我会接受的,不会做出吐出来这种费的事!所以,所以)

她知道男在故意忍耐

她感觉男在问自己是否做好了觉悟,为了回应他,她更加热地献上

她感觉上的男,好像笑了。

“要了”

知道

但是,知道和体验有很大的不同。

动的坚硬物体中飞出的粘侵犯了她的腔。鼻子里快要逆流的污,因为难以吞咽而让她感到恶心。

(太费了!)

她咕嘟一声,把吞了下去。

她下流地吸吮着快要从鼻子里出的白浊,将其收进肚子里。

“嗯嗯嗯嗯——!”

子宫开始发热。

双腿间开始滴下体。

(啊啊,我在期待呢。期待被侵犯,期待堕落成梅丝,期待向这位大宣誓一生的

一旦有了自觉,之后就简单了。

“呀啊啊!”

的手指抚摸着蜜缝。

多亏了自己流出的粘,手指顺畅地从下端摸到蒂。

“很舒服吧?很舒服吧?”

“哈呼,是的,很舒服,很舒服。”

“想变得更舒服吧?”

“是的!想变得更舒服!”

叫米托斯张开双腿,她乖乖地张开了。

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抬起来。

简直就像狗在小便的姿势。

米托斯摆出下流的姿势,这次男开始用嘴刺激她的器。

“嗯啊啊啊!?不行,不行!”

米托斯握紧拳

腰不由自主地扭动。

“啊!不行,那么肮脏的地方。”

“米托斯没有肮脏的地方。”

“呼、咕、呜呜……被你这么说的话。”

粗糙的触感舔着蒂。

自己的私处被嘴刺激。

这是男故意隐瞒的知识。

未知的快乐向米托斯袭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没事的,把身体给我。”

米托斯接受了男的话。

虽然还留有羞耻,但抵抗快乐的力气被削弱了。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身体放松下来,更加集中于刺激,男的舌让身体从内到外都充满了温暖。<tt>www.LtXsfB?¢○㎡ .com</tt>

她开始觉得,如果这段时间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哈呜,不,不行,我,我”

她开始齿不清。

大脑像煮沸了一样热。

但是,她无法继续前进。

因为男突然停止了舔

“呀,为什么,还要,还要更多”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差不多想要这个了吧?”

一边露出坏笑,一边指着刚才侵犯自己内的雄伟

子宫开始发疼。

心脏跳得飞快。

“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把脸凑近,对她耳语。

乞求的话语在喝时被灌输进去了。

她没有忘记任何一句话,脑海中浮现出男想要的话语。

(啊啊,这么,这么下流的话)

不能说。

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敲响了警钟。

为什么?

被男的体污染的她的思想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她开始把眼前的男当作至高无上的存在崇拜。

她对男的话甚至不敢怀疑,已经近乎于崇拜的恋慕。

所以,她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会想要拒绝他说的话。

“啊哈,啊哈”

她,把违和感捏碎了。

“啊哈哈!我米托斯??阿斯帝亚,是面对就只能下流地献媚的下贱母狗!现在就把光是闻到味道就快要屈服的杂鱼小,献给最喜欢的他!”

她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小,掰开手指。

她一边展示着媚和不断溢出的,一边继续说。

“请看!我是个满脑子想着造小孩的处哦?我一抖一抖的,好想被亲的的强壮去!请用你的,让我的湿透的吹小完全堕落吧!”

后半段是她自己选的词。

她认为只是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无法表达诚意,所以把想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的丈夫称赞米托斯的机智是正确答案,然后把硬邦邦的前端抵在米托斯的小上。

只是碰触到,就让她从

到脚都感到酥麻。

因【天诛】的增益效果而学会各种技能的男,他的是让堕落的作弊武器。

只要器被碰到,无论是什么样的都会立刻变成梅丝。

“呼啊啊,来了,把我的壁分开,滋噗滋噗地进来了。”

米托斯感动不已,接受开始侵体内的异物。

每当的冠状沟和血管刮擦道壁,就会有无法抗拒的快感涌来。

“哦咕,哦,哦哦哦哦哦!”

没有痛楚。

有的只是力般的快乐。

以及压倒的幸福。

敲击子宫,结合的感觉从内侧将她染成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堕落,堕落,被堕落了!至今为止的生全都被费,被变成只为了达令的而存在的梅丝飞机杯了!”

像是要盖章一样,紧紧地压在米托斯身上。

眼可见的变化从这里开始出现。

米托斯的下腹部浮现出心形图案,就像灯笼亮起的幻想般。

这就是俗称的纹。

随着屈服而成长的图案,就像早上盛开的花朵一样,逐渐成长。

“好舒服!小屈服了!我输了,杂鱼小被改造成达令专用了!米托斯??阿斯帝亚在此发誓,一生只达令一,将一生奉献给达令!”

确认纹固定后,男开始动腰。

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

“啊哈!在颤抖,在我里面,变得有神了!啊哈,是打算让我怀孕吧!好开心,非常开心!一定会生出健康的孩子,我会生出来的!所以请让我用子宫,喝下亲的的牛!”

撞击腰部时发出的声音变得优雅。

活塞运动的间隔变短。

的预感充斥米托斯的脑海。

“啊啊亲的,亲的,我最的亲的!将我的高献给您!”

“要了,做好觉悟吧!”

“好的,请用那二重螺旋,在我身上刻下永不消失的吧!”

嘟咻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去了————!”

白浊涌而出。

洗刷着。

洗刷着至今为止对生命的留恋与执着。

取而代之打的是心灵的楔子。

也就是对兹雅??阿斯帝亚的绝对忠诚。

“啊哈,亲的,我你”

========================================

鲁尔迪,菲赛,妮可,米托斯的能力是以四天王为主题

鲁尔迪:多闻天(前身是印度的财宝神俱毗罗)→财宝→钥匙→【解锁】

菲赛:持国天(拿着刀)→太刀→刀→蕾丝→【普希法米利亚】

妮可拉比蒂:广目天(拿着笔)→画笔→绘画的世界→【格尼维】

米托斯:增长天(五谷丰登)→稻→闪电→【神罚】

#17话 调

米托斯??阿斯帝亚醒来了。

她被封印了先前被亲弟弟兹雅变成梅丝飞机杯的记忆。

(怎么回事,感觉意识有缺失)

她打算确认今天是几月几,然后正确地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状态。

被锁链吊起来的双手。

被铁球拴住的双脚。

用语言描述的话,这是最糟糕的起床方式。

“嗨,姐姐。心如何?”

“兹雅”

声音很兴奋。

被过去所束缚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曾经一度堕落为梅丝飞机杯的她,内心认定弟弟是她最

(怎么回事,我看不到兹雅的脸)

光是听到声音就心跳加速。

想要对上视线,脸就变得通红。

简直就像恋中的少

“呐,别再这样了好吗?姐姐会陪在你身边。在你身边,一直支持你”

说着说着,她感觉到了违和感。

(支持?不是保护?)

但是,不知为何。

支持这个词更合适。

这也是她堕落为梅丝的副作用,但她本并没有意识到。

“什么停不停,我做了什么吗?”

“那是”

想要回答,却说不出话。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被做了什么?

“算了。比起那个,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姐姐赢了的话就乖乖听话,不再反抗。相对的,如果我赢了”

接下来的话她知道。

所以,米托斯替他说了出来。

“我就成为兹雅的,一生献上我的

说出后,她心跳加速。

明明被当成泄欲工具是令

厌恶的事,她却梦想着被这样对待的未来,慕着。

弟弟露出的卑鄙笑容,让她的内心动摇不已。

“游戏由姐姐决定”

米托斯稍微思考了一下。

只要赢了这个游戏,就能达成把弟弟带回去的目的。

也就是说,挑一场确定能赢的胜负比较好。

问题是,什么样的胜负能赢。

“那么,就这么办吧”

米托斯高声宣言。

把非常愚蠢的提案,说得像是个好主意。

“先让对方高获胜”

她很贞洁,从未沉溺于

被别的手,而且还是被异刺激而感到舒服,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这个比赛的话绝对不会输。

她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她那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完毕,堕落到只要被的前端轻轻敲击小就会吹高的程度,但她忘记了。

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因为持续沐浴在唾中,导致感到超绝过敏的事。

她主动提出了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提案。

毫不怀疑自己的胜利。

“好啊。我接受”

结果已定。

这么想的不止她一个。

兹雅也确信自己会赢。

没有思熟虑,轻易地接受了比赛。

(虽然很抱歉,但我的胜利是不可动摇的。之后你再反省自己那浅薄的决断吧)

面对意气风发地挑战自己的弟弟,她怀着怜悯之

至少要让让一下他。

先手就让给他吧。

她如此骄傲地想着。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袋一阵酥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睁开眼睛确认映眼帘的光景后,发现弟弟兹雅的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难道说高了?只是轻轻摸了下胸部?”

“我,我才没有高!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她在说谎。

米托斯自己很清楚。

她刚才已经轻微高了。

“也是啊。你不可能是那种变态”

“嗯,只是抚胸部就高什么的,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她竭尽全力逞强,但况并不乐观。

兹雅的指尖只是陷脂肪中,就让她心跳加速。

被戳弄,色的汁便从间溢出。

(嗯啊!必须从守势转为攻势)

她用恶鬼般的表咬住从胸中涌出的舒服声音,用锐利的视线看向对方。

她眼帘的是男间。

她想以最短距离伸出手。

但她忘了手被绑着。

锁链发出的声响阻碍了她的行动。

“哎呀,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我来帮你解开”

兹雅打了个响指,手铐便应声解开。

米托斯的手伸向他的腰带。

(好痛)

大脑处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她大喊着不能解放潜藏在裤子处的魔物。

但是,还有比这更强烈的感觉。

下腹部涌出难以抗拒的欲望。

原本的米托斯并不崇拜巨根。

记忆被封印的她,无法参照男给予的快感。

但是,记录并没有消失。

就像工匠的技能会体现在手上,脏器移植后会继承记忆和格一样,记录会保存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她的子宫也是如此。

子宫无法忘记曾经尝过的味道,不通过记忆直接向本能诉说。

明确的欲。

但是米托斯将其解释为好奇心。

两者看似相似,实则完全不同。

主要是在面对犹豫时的决断力上。

“哈咕?”

拉下裤子后,出现的是不祥的男生殖器。

视觉,嗅觉,唤起了无法抗拒的饥饿感。

为此的方法记录在了她的体内。

“哈,哈,嗯”

她用自由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赛博服装。卷起内衣露出肌肤,让丰满的房从胸罩中解放出来。

她用手托起房。

茎引导到沟中,从左右两侧施加压力,形成夹击。

她让唾从上往下滴落,代替润滑油。

身体逐渐发热。

呼吸紊,身体发烫。

(呼啊,不,不行,用这种进攻方式,我会先输掉的)

为了胜利,她试图选择手段。

兹雅没有错过她这短暂的犹豫。

“呜,好厉害的技巧。再这样进攻

下去我就要输了!”

兹雅这句装模作样的台词让米托斯回过神来。

为了获得巨大的回报,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

对于置身于战斗中的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但是,自己现在的判断是什么?

因为预料到危险而撤退?

可笑。

危机就是最大的机会。

以逃跑和安全为优先的战斗方式不会得到上天的微笑。

“呵,呵呵,发出这么舒服的声音,我的胸部就这么舒服吗?嗯呼,别忍耐了,快点怎么样?”

她喘着气。

一度堕落的身体就像发的野兽一样发痒。

长时间的话会高的。

“啊”

间在沟中一跳一跳地做出反应。

就在伸长舌就能碰到的地方。

尿道溢出了前列腺

虽然被灌输知识的她知道这不是高,但还是确信攻击是有效的。

“嗯呼,啊呣,嗯咧咯”

她舔掉透明的体,加上,用舌舔舐。

无意识采取的行动只能说是下下策。

她摄取了男的体

随之而来的媚药效果发动,从身体内侧让欲沸腾。

“呼,呼,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会高

她勉强在极限边缘站住。

但是,不能忘记。

攻击权并不是她的特权。

“攻守替了吗?那看招!”

“哦……?”

啪啾的讨厌声音响起,视野开始闪烁几乎是在同时。

脑浆毫无节制地溢出。

充满名为自我的水门内侧,然后决堤。

“去了——————!”

嘴角松弛。

在逐渐染成一片空白的脑中,她模模糊糊地知道兹雅抓住了胸部,把腰撞了上来。

“咕哈哈!用胸部夹住一顶就高了!”

“啊噫,噫,没去!我没去!”

“骗!绝对去了吧!”

“噫噫噫噫噫!?等,等一下,现在身体很敏感,噫,啊咕呜呜呜呜!”

到无法掩饰。

抓住子的指尖用

尽全力,翻着白眼

但是,她不承认。

不能输的战斗的自负,不允许败北宣言。

兹雅的攻击激化,仿佛在责备她不诚实。

用拇指和食指夹住,然后用弹力粗地拉扯。

她利用自己压制住子的优势,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抽

“老实点吧,姐姐。没必要故意受苦吧?”

“啊嗯,啊啊嗯!呼,呼!”

思考无法整合,只剩下意志。

因为无法用语言回答,所以摇回答。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吗?成为我的隶。”

身体对意志造反。

子宫像在求一样发出的信号,私处出大量

并不讨厌。

内心期望着,堕落为隶。

(啊啊,啊,为什么)

不明白。

并不是不明白自己体内涌出的欲望的来源。

(为什么,不行呢)

思考在打转。

正常的判断能力被力的快乐冲走了。

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很舒服。

和兹雅合很舒服。

感觉一直想这么做。

想今后也一直这样下去。

那么,这样不就好了吗。

有什么问题吗。

堕落为隶有什么不妥吗。

“不行”

她喘着气,推开了兹雅。

“为什么?”

“我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但是”

泪水从眼中滑落。

视野模糊。弟弟的脸就在那里。

米托斯拒绝的对象,笑了。

“终于,啊”

不明白意思。

即使把话拆开理解,也还是不明白。

“终,于?”

兹雅对颤抖着声音的提问,点了点

“用【天诛】强化自己是不错,但你不懂得控制力道,所以马上就坏掉了,姐姐”

背脊发凉。

不能理解,令发狂的事实就在眼前的黑暗中。

很清楚,一旦触及就会让自己坏掉。

“所以,我重做了。重做了好几次”

米托斯??阿斯帝亚从小就被称作神童。脑不差,直觉也不迟钝。

更何况面对的是亲

他想说什么,米托斯在这个时间点上已经大致掌握了。

“虽然梅丝飞机杯里的格完全消失也不错,但我还是想让姐姐以姐姐的身份堕落”

“怎么会”

兹雅靠近米托斯,把保护下半身的短裤脱了下来。

因为多次高而湿透的小露在外,接触到外面的空气。

“我不会让你用忘我来逃避。屈服于一直以来轻视的弟弟而活着。这就是我为姐姐定下的生”

“啊啊啊啊啊,呃!”

茎噗嗤噗嗤地分开了进去。

如同剑鞘一般,两器官的形状完美契合,不存在的处膜,证明了他们至今为止无数次合的事实。

合的音色从一开始就至极。

粘稠的和声从两间奏响。

停不下来,腰部擅自动了起来。

无论是否愿,她都明白了。

这具身体和心灵,都被融化得一塌糊涂,被铸造成兹雅的隶,被改造成专用的容器。

但是,不仅如此,不仅如此。

他不允许她丧失自我。

只有意识还是那个优等生的她,被强加了苦恼和懊恼。

如果只有其中一种还好。

不是苦恼或懊恼。

而是痛苦或快乐,如果是二选一的话。

“呼呜呜呜,啊,呜啊”

如果只给予痛苦,她会讨厌。

如果只给予快乐,她可以什么都不想。

然而,因为同时得到了糖果和鞭子,米托斯??阿斯帝亚无法离开他。

原本抱有的执着心变成了依赖心,无法想象没有兹雅的世界。

“来,要了,姐姐”

“嗯啊啊,不行”

不行。那样是绝对不行的。

虽然堕落成了梅丝飞机杯,但理与本能都在渴求,只有表层意识在拒绝。

(啊哈,在颤抖!要了,兹雅的特浓进小里了!明明是不可以的,明明是绝对不行的)

体无法抗拒地渴求着。

层心理欢喜得无可救药。

大脑分泌出大量快乐物质,思考一直梦想着被当成罐的未来。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嘟咻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于,终于。

迎来了期盼已久的东西。

“啊呀”

米托斯??阿斯帝亚,打心底地满足了。

#18话 所检查

“啊嗯,兹雅,等等。”

“咯咯咯。不愿意的话抵抗不就好了?”

“就算你这么说,呼咕呜呜。”

太阳还没升起。

在昏暗的房间中,我依靠昏暗的光源,从后面揉捏米托斯的,进行骚扰行为。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没有抵抗的迹象。

米托斯来到这座岛已经三天了。

她按照我所描绘的方式堕落了。

保留着姐姐的影子,落我的手中。

至于为什么我要在这样的时间陪已经堕落的,是因为今天要暂时告别了。

米托斯不是囚犯而是英雄,所以外面的社会还有工作。

“嗯呼,其实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不,这是只有姐姐才能做的工作。你做得到吧?”

只要有我的能力,让米托斯从英雄引退,让她在这里生活也是可能的。

我所获得的【天诛】能力就是如此万能。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取而代之的是,我给米托斯安排了重大的任务。

“嗯,只要把兹雅看上眼的抓起来,给科贝尼兹监狱署长就行了吧。”

听到姐姐的话,我微笑了。

没错。

给姐姐的工作,就是去抓新的猎物。

这座监狱已经完全被我支配了。

囚犯被【格尼维】的能力变成美囚犯中看上眼的全都上了。

在监狱内能做的事已经基本做完了。

所以,该去下个地方了。

监狱本来就是收容囚犯的设施。

外面的世界有罪犯诞生的话,监狱的就会增加。

作为狩猎的舞台,我将姐姐送了出去。

“兹雅,果然还是不好啊”

米托斯一边吐出甜美的气息,一边责备我。

虽然身心都沦陷了,但她的伦理观还是和原来一样。

亚斯帝亚家的教诲是劝善惩恶。

一直忠实遵守家训的姐姐,正确地认识到我的欲望是不好的。

“是在求我多欺负你一点吗?”

“嗯啊啊,不行啊啊

啊啊”

为了让这个嚣张的梅丝闭嘴,我把手指进下面的嘴,来回搅动。

娇喘声在室内回响,猥的水声啪嗒啪嗒地响起。

“我才没问你的意见。你明明是只不得不服从我指示的母狗”

“啊咿,咿”

米托斯难为地高,她遮住的不是下体而是脸。她遮不住的耳朵染成红色,能看出她正因羞耻而受折磨。

“你这是什么表

我扒开她遮脸的手,她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

她完全堕落了。

看来不需要担心她会背叛。

“啊,啊嗯,嗯啊啊!”

我欺负米托斯直到天亮。

就像在惜别一样,小心翼翼地。

姐姐也一脸幸福。

分别时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最后留下的话是“我很快就会再来”。

我回到看守的工作上。

目送着闪电飞向升起的朝阳。

新的囚犯是在那之后过了8天才被送过来。

如果要说姐姐花了8天来选择被送往阿诺玛莉监狱的对象,那倒不是。

无罪推定。

即使被逮捕的,在法庭上被判决有罪之前都不会被当作罪犯对待。

由于异能普及以来复杂奇怪的犯罪增加,许多国家都采用了这个制度。

无罪推定的被关押在拘留所。

监狱是刑务所,所以在刑罚确定之前会有一段空档。

(嘿,她很懂我的喜好嘛。)

虽然我把猎捕的工作给米托斯,但并不是让她无差别地抓

狩猎的对象终究是英雄事业的延伸。

只有犯罪的

我原本以为很难期待她们的容貌。

但是,从停靠在港的移送船运来的,是几名年轻的少

毫无疑问,她们都是上等货色。

在意的是,她们都是表暗的少,以被送往血气方刚的罪犯较多的阿诺玛莉监狱的囚犯来说,这很罕见。

我推测,她们虽然犯了罪,但应该不是会被送往阿诺玛莉监狱的重罪犯。

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我非得遇到这种事不可。

看着她们充满绝望与后悔的眼神,我想起了刚来到这里时的自己。

放心吧,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

我期待着她们从仿佛落间地狱的悲伤中,沉溺于快乐的未来。

“脱鞋。”

迎接新囚犯时,有件事必须实施。

那就是所谓的所检查。

虽然囚犯都是赤手空拳被送过来,但其中也有会偷偷携带小道具。

例如小刀或手机。

看守有义务维护监狱内的秩序,所以必须没收违禁品。

话虽如此,这也不是只限于监狱。

拘留所也会进行检查。

所以眼前的少们老实地听从我的指示脱下了鞋子。

“脱衣服。”

这个指示似乎很难让她们老实听从,少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身体僵硬,有的不听从指示。

“那个,没有看守吗?”

一名少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明明一直被看不起,现在似乎也成了令畏惧的对象。

“没有。这里的看守只有我一个。”

“怎么会!”

“知道了就快脱。这是命令。违抗的话就杀了你们。”

我带着杀气威胁她们,少们终于把手伸向了衣服。

其中还有哭了出来。

阿诺玛莉监狱里没有这种类型的。

我很中意那个胆小孩的新鲜感。

“接下来要进行全检查。请你们一个一个移动到淋浴室。严禁私下谈。”

我选了那个孩作为第一个。

囚犯的心理健康也是狱卒的工作。

既然有受刑痛苦到哭出来,我便有义务解决她烦恼的源

“把手张开,伸舌,让我看看你的舌内侧。”

尽管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是乖乖照办。

这种孩子适合玩点虐待狂游戏。

“转过去,把眼撑开给我看。”

“呜咕,为、为什么?”

“因为眼很适合用来藏钥匙。”

“我才不、呜呜、做那种事!”

“啰嗦,这是规定,给我乖乖听话。”

“呜咿!”

我用脚底板往地面一蹬,铺了磁砖的地板就碎了。

这栋建筑物已经严重老朽化。

之后再用【完全修复】修理吧。

“呼、呼呜呜

呜,看、看得见吗?”

“再开一点!”

“呜咕,这、这样可以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瞧不起我?”

“绝、绝对没有那种事!”

背对我,把对着我,但因为害羞的关系,几乎没把拨开。

再加上她属于安产型的身材,这样根本无法确认眼。

“够了,我直接调查。”

“怎、怎么这样!”

转身想责备我。

湿润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

所以我毫不客气地发动了【天诛】。

【‘感◎’快感大幅提升:刑期-1年】

【‘门适当◎’门随时保持清洁:刑期-1年】

【‘羞耻抗x’异常玩法会带来强烈兴奋:刑期-1年】

【‘开拓神’从未知体验中获得经验值时,将获得额外奖励:刑期-5年】

【‘被虐狂’将痛苦与苦恼错认为快感:刑期-10年】

刑期18年新手门开发套组。

这样应该能缓解她的紧张吧。

“好啦,我要摸咯。”

“住手,嗯啊啊啊啊啊!?哈、哈、进来啦!住手,不可以挖我的眼啦!”

“这是工作,给我安分点。”

“就、就算你这么说,呼、呼咿咿咿咿!?嗯啊、嗯啊啊啊啊!等等,拜托,我会给你看的,我会自己张开让你看里面啦!不可以再挖了啦!”

“谁信你啊。”

“不、不可以啦啊啊啊啊啊!”

噗咻。

体从少的前面的了出来。

“嗯?这是什么体?”

“啊呼、呼呜呜呜,那、那是啊啊啊!”

“不能说吗?看来有必要详细调查一下。”

“是蜜生的色色蜜流出来了!我说,我说就是了,饶了我吧!”

我知道她正全力求饶,但我只看见少眼一缩一放。

她拼命求饶的内容我根本没听进去。

“色色蜜?你是想说眼被我玩弄,让你发了吗?”

“咿呜呜呜,是……的。”

“真可疑,我要更仔细地调查。”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我扭转戳进眼的手指,或是弯曲指尖,玩弄少门。

既然她已经舒服起来,老实享受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抗拒呢?

我必须检查所有,也没办法花太多时间在一个身上。

没办法。

用强化魔法吧。

【‘白马王子’认定你是理想的男:限定

【‘强烈雄费洛蒙’强烈希望你的孩子怀孕:限定

【‘五感堕落魅惑’所有知觉器官只要认知到你就会被幸福笼罩】

【‘魔术师之指’大幅强化用手的技巧】

顺便说一下,所有的增益技能我都已经取得了。

其中也有可以开关效果的技能,平时为了不造成多余的影响,我都将其关闭。

这次发动的是四种能力强化。

好了,开始吧。

“哦,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孩子发出了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翻着白眼,身体颤抖着。

“嗯哦哦哦哦哦!?这是什么!?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眼好舒服!被挖来挖去好舒服啊啊啊啊!?”

‘魔术师之指’带来的技巧。

‘五感堕落魅惑’带来的幸福感。

‘强力雄费洛蒙’带来的怀孕欲求。

与刚才只有弱化效果时相比,给予的快乐的次元完全不同。

羞耻的样子不知所踪。

积极地撅起,拼命地贪图我给予的刺激,梅丝的姿态就在那里。

“这么说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哈咿,啊呼,米娜,我叫米娜!”

“米娜吗?是个好名字。可得我喜欢。就让你当我的新娘吧”

“呀啊,但是,但是,我,我”

嗯?

好奇怪。

我发动了‘白马王子’。

这是强力且邪恶的认知妨碍能力,即使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告白,对方也会欣然接受。

然而,米娜却没有点

“怎么了,你在犹豫什么?”

“因为,因为,我有喜欢的!有在等着我出狱!”

得到的是极其简单的回答。

简单来说,就是

不过这份恋心值得感叹。

即使在变成理想男的状态下,她依然犹豫着要不要选择我。

也就是说,她认为在外面等着

的男也是理想的男

就像无法从最好的和最好的之间做出选择一样。

“真不错啊,太了。”

决定了。

我要彻底地让这个堕落。

让她忘记前男友,变成只我的梅丝。

话虽如此,但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次就先放她一马吧。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全力活用强化的能力,一气让她达到高

腰软的少把地板弄得湿漉漉的,当场瘫倒在地。

“嗯,等你有那个意思了随时都可以来。欢迎你。”

“咿,是,是的”

满脸通红,表恍惚。

我将明显变了个的少带回休息室,等候的新明显提高了警戒心。

不过,无论她们如何提高警惕都是徒劳。

毕竟现在的我发动了‘白马王子’,‘雄费洛蒙’和‘五感堕落魅惑’。

只要是,就无法逃离我的魅力。

“下一个是你,过来”

“是,是的,请多指教!”

不幸的少们落了米托斯和科贝尼兹的圈套。

她们一个不剩地接受了洗礼。

恭喜。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了。

#19话

前略,近来可好?

我现在正在阿诺玛莉监狱的单牢房里写这封信。

听到牢房,你会想到什么样的房间呢?

我想象的是露的混凝土和一两件粗糙的家具,以及兼作厕所的粗糙构造。

然而现实是,墙壁使用的是经过隔热和防湿加工的材料。

即使在寒冷的季节里,也不会被冷气所困扰。

但是,我的心却依然冻结着。

就像冬天的风从指尖夺走体温一样,我被独自一在黑暗中的寂寞所折磨。

我想快点见到你。

我想用你的温暖融化我快要冻结的身体。

我会努力完成刑务工作,早出狱。

请不用担心。

虽然囚犯们都很可怕,但这座监狱里有一位心地善良的看守。

(强壮、有力,而且)

我停下了笔。

因为想起以身体检查为名的不贞行为,身体就发疼。

子宫处怦然心动,即使想绷紧神经,嘴角也下流地松弛下来。

(啊啊,不行,这种像出轨一样的想法)

他所说的一句“做我的老婆吧”在我耳边萦绕。

在脑海处回响,每次想起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恋慕。

我知道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是什么。

就像我想和他白偕老一样,我也上了看守大

不。

说不定,我比他还要喜欢看守大

呼吸变得急促。

如果能成为看守大的老婆,那该有多幸福啊。

组建家庭,生儿育,共度时光。

我沉溺于平凡的幸福妄想中。

(嗯呼,不行。这是要寄给他的信)

恋慕之,必须藏在心里。

这种不检点的感,不能被他发现。

现在,我想在信上这样写。

“这张纸和笔也是看守大给我的。我会再写信给您的”

米娜,慕着您。

受刑收到的信件会由职员事先检查。特别是收容的囚犯是凶恶罪犯的阿诺玛莉监狱,一定会进行调查。

所以,我读了刚来到监狱的新受刑米娜的信。

信上写着她对在外面社会的意中语。

明明才被收监不到一天,第一件事就是申请书吗?

可恶,她到底有多喜欢那个对象啊。

既然如此,就写些更像怪文的内容啊。

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强行说有秘密暗号的可能,没收信件了。

这种内容的话,我也没办法找理由拒绝。

只能送过去了。

没办法。

让科贝尼兹拦截吧。

(不,等等?)

给意中写信的专孩。

没有不利用这个场景的道理吧。

(我一直想试试看nr录像信)

被【天诛】迷得神魂颠倒,却依然专地想着意中的米娜。

意中的影子毫无疑问是让她堕落的关键。

选择我而不是前男友。

这样米娜才算是真正堕落了。

记录她纠结的样子。

让她知道被记录,然后宣言屈服。

这种堕落方式很适合她。

内容没有问题。虽然信件的收发基本上都是由定期便统一处理,但这次就给你个方便吧”

“非,非常感谢!”

米娜一脸惊讶,猛地低下了

她好像在说没想到我会给她方便。真是意外。

不管谁怎么看我都是个好吧。

我可没有因为信件是通过一年只来几次的定期便寄送的,所以就无法记录她堕落于男友的过程这种残忍的动机。绝对没有。

“还有什么事吗?”

信件已经收下了。

但米娜却没有离开。

她只是红着脸,莫名地扭扭捏捏。

(因为一直开着增益技能的缘故吧)

现在的她被我的费洛蒙所影响,五感堕落,欲高涨,想要立刻和我配。

她在期待着。

期待着像淋浴室的所检查一样,被我骚扰。

我知道。

但即便知道,我也会装作不知道。

因为让她亲说出来才有意义。

“那,那个。您不打算像刚才那样做吗?”

“刚才?”

“就是身体检查的时候”

所检查是必要的,所以我才做的。不是我的兴趣”

虽然知道她只是想用浅薄的知识让我对她出手,但我绝对不会让步。

我摆出一副要等她主动献身的架势,米娜便开始磨磨唧唧起来。

“拜,拜托,您了”

米娜跪了下来。

然后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抵着地板,恭敬地行了一礼。

“身体检查结束之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里面痒痒的,心也跳得很快”

“你是想说有可能是生病了吗?”

“是的,所以,拜托,拜托看守大。请用您的手,检查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把额抵在地板上。

主动舍弃了尊严。

这是她对雄表示谄媚的方式吧。

可以给她及格的分数。

“我知道了。那么现在开始触诊”

“好的,拜托您了”

一般的监狱会有医疗团队,但不巧的是阿诺玛莉监狱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职员。

毕竟上觉得终身监禁的犯死了也无所谓。不如说因为有制约的关系,他们反而会因为犯死了而高兴。

所以才没有医

疗团队吧。

“你说你心悸很严重。有可能是心脏方面的原因。把上衣脱了”

“呼,呼,这是触诊,是医疗行为,所以”

明显已经发的梅丝兴冲冲地脱掉了上衣。

就算说客套话,也称不上有营养的贫,被可的胸罩保护着。

我将她的手引向胸罩的扣子。

这是让她把内衣也脱掉的无言的压力。

用湿润的眼瞳注视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解开了胸罩。

布料之下,出现了樱色的花蕾。

“嗯啊”

我绕到她的背后,从腋下伸出手。活用【天诛】的增益技能带来的指技,将她引向快乐。

“看守大,看守大,有什么,嗯啊,发现,了吗?”

“不,还需要更详细地调查。把手臂抬起来”

“嗯呼,好的。这,这样吗?”

抬起左臂,腋下便露了出来。

那里没有长毛,被汗水浸湿。

我缓缓地将脸凑近,将舌尖伸向柔和的洼地,舔舐着发的汗水。

“嗯啊啊啊啊啊!?你,你在做什么!”

我按住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的米娜。这个不可能从用【天诛】提高了身体能力的我手中逃脱。

“这是医疗行为”

“哈呜呜,医疗,真的吗?”

“我想帮助米娜”

“呼,啊呜呜呜呜”

我撩起米娜的发。

将她染得通红的耳垂隐藏起来。

米娜用羞耻的表发出甜美的声音。

“请,请吧”

她再次伸直手臂,将脸转向一边。

我毫不客气地舔舐着她的腋下。

她被赋予的异常状态‘感◎’,‘羞耻耐x’,‘开拓神’,‘受虐狂’都出了火。

无知的少转眼间就被染成了我的颜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地上,在脚边形成了水洼。

仅靠腋下就高了。

真是长成了一个的身体啊。

“这可严重了”

我装模作样地用认真的表和声音宣告道。

“从明天开始进行治疗。每天在刑务劳动结束后都要来医务室。明白了吗?”

“啊咻,好的——”

等着吧,男朋友先生。

我会夺走你的朋友的。

第一天没有工作,第二天才终于进现场。

我决定在此时实施一计。

使用的棋子是菲赛。

他是一名太刀使,通过能力【普希法米利亚】可以自由纵与自己玩过贝壳游戏的同

现在开始的是自导自演。

参考好警察和坏警察的笼络战略。

作战很简单。

首先让菲赛的手下找米娜的麻烦。

然后老大菲赛登场。

米娜陷绝望的危机。

然后我再登场,时机正好。

被称为世界最恶劣的监狱。

没有可以依靠的的孤独状况。

她会高兴地置身于我的庇护之下。

作战万无一失。

“哦哦!小姑娘长得真可啊!”

“首先,对了。就代替我们打扫厕所吧”

“还有屋顶的清扫”

“衣服的洗涤”

“还得准备饭菜”

为了在神上迫米娜,我找来了粗鲁的

被脸庞邃,像猩猩一样健壮的囚包围的米娜已经哭了出来。

“怎么这样,做不完的”

米娜用颤抖的声音哭诉着。

“什么啊,你有意见吗?”

“你杀过吗?”

“在这里,力量就是一切”

“就算哭也没有会来救你的”

“只会哭哭啼啼的废物是最底层的”

嘎哈哈,嘎哈哈,下流的笑声回响着。

米娜向周围投去求助的目光,但谁都没有伸出援手。

这里只有像看热闹的观众一样露出下流笑容的囚,或是早已被灌输上下关系,放弃反抗的囚。

在同一时间狱的其他受刑也避免和她对上视线。

还好被盯上的不是自己。

可以看出她们都松了一气。

没有会来救她。

米娜理解了这座监狱,脸上染上了绝望的色彩,这时一道影向她走去。

“哦,你就是新来的受刑吗?”

是【普希法米利亚】的莲??菲赛。

在谁都不和她说话,谁都不和她对上视线的况下,米娜应该觉得她就像一道光吧。

她像抓住救命稻一样,向菲赛哭诉。

想要哭诉。

想要哭诉。

但做不到。

米娜想要跑过去,菲赛想要走过去。

在她们之间,刻着一道巨大的斩击痕迹。

仔细一看,不知何时菲赛拔出了太刀,摆出了无行的架势。

“连打招呼都做不到。你知道妾身是谁吗?”

菲赛释放出浓烈的怒气。

她对弱小的少释放出老对不懂规矩的年轻的气魄。

虽然她内心应该很兴奋。

但光从外表看不出来。

我只知道她拥有压倒的实力。

而且,她还是米娜害怕的凶恶囚们都会低的领导者。

“这是惩罚。把你的衣服都给妾身吧”

“诶”

“你没听见吗?还是说,你打算让妾身再说一遍?蠢货”

大概有一半是你的私欲吧。

我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

要是说出来,至今为止的准备就白费了。

但是,再给菲赛也不太好。

她的好色格开始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

是时候了吗?

“你在做什么?”

我用脚踢了一下地板,发出声音。

吸引了众的目光。

“切,正彩呢。别来碍事!”

最先对我的登场做出反应的是【普希法米利亚】的菲赛。

她用真的演技狠狠地瞪着我。

不如说,她是真的对被打断感到懊恼。

“管理囚犯的健康状况也是狱警的工作,当然要来碍事”

我可不会让给你。

这个是我先下手的。

“可恶,使魔们!上!”

“愚蠢”

菲赛一声令下,那群小喽啰一齐向我发动了攻势。

我用不屑的语气呵斥了她们,然后将手掌向前方伸出。

“代替上天降下惩罚。【天诛】”

我所做的事极其单纯。

就是凭借压倒的身体能力差距,用力解决一切。

但是,正因为是脑简单的战术才容易理解。

实力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还要继续吗?”

“可恶,给我记住!

【普希法米利亚】撂下狠话后逃走了。

在坏已经退场的舞台上,我向特别嘉宾搭话道。

“没事吧?”

“啊呜,偶,偶——!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啊!”

“乖啦乖啦。抱歉来晚了。已经没事了。我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娜在我的怀里抽泣着。

看来作战效果显著。

(呵呵,在监狱这种封闭空间里,在束手无策的况下只能咬着手指眼睁睁地看着恋被陌生男勾引的样子!)

#20话 nr视频

米娜被关进监狱后过了一段时间,她寄信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一开始的三天她还每天都会写信,但上次收到她的信已经是七天前的事了。

她对前男友的关心逐渐淡薄。

相反地,她对我的好感却在加速膨胀。

“啊啊啊啊,看、看守大,看守大

米娜躺在医务室的诊疗台上,器被我玩弄得一塌糊涂。

最近就算不用“医疗行为”或“诊察”之类的词汇,她也会主动露身体。

她对我毫无戒心,总是用渴望的表和声音寻求刺激。

“我说,米娜”

她用迷离的眼神看向我。

那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思考状态的呆滞表

我向满脑子只有欲的她问了件在意的事。

“你为什么会被抓?”

米娜的身体僵住了。

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握住床单。

我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她写信的方式来看,她并不是没有教养。

她的出身也不差,格也很端庄。

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犯罪的

虽然也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强、抢劫的、罪”

“像你这样的胆小鬼?”

“是,的”

米娜像是吃了黄连一样,皱着眉,忍住泪水。

她的罪犯档案上也记载着同样的罪状,但很明显她在说谎。

“诶,详细说说看”

“嗯嗯,那,个”

我从她的器到鼠蹊部,侧腹,胸部,腋下,用手指滑过。

米娜忍住像是痒痒的,又像是舒服的声音,闭上了嘴。

“不

想说吗?还是说,说不出?”

我向咬紧牙关,紧闭双眼的米娜问道。尽可能用温柔的声音,贴近她。

她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向我道歉。

意思是“我有说不出的事”。

“真遗憾,我明明想成为米娜的助力的”

“啊呜呜”

“我就那么不可靠吗?是不值得依靠的吗?是连一个孩子的烦恼都解决不了的废物吗?”

“不,不是的!但是,那个”

米娜慢慢地睁开眼睛。

她那杏仁般的眼睛里,映出了我的脸。

“没事的,这是只属于我们两的秘密”

“你不会,告诉,其他,吗?”

听到只属于我们两的秘密,米娜的脸红了。

她一直在纠结吧。

为了消除最后的不安要素,我说出了让她沦陷的话语。

“嗯,相信我吧”

米娜的身体颤抖着。

她发出喘息,烦恼着该从哪里说起,然后吞吞吐吐地坦白了。

将一直藏在心里,无法对任何说的烦恼向我坦白。

“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

她抽泣着,像是挤出声音一般说道。

“其实,是他做的,但是,他说如果我替他被抓的话,出狱后就和我结婚,所以,我”

谜团全部解开了。

像是缠绕在一起的线被解开了一样。

“你替他顶罪了吗?”

米娜颤抖着嘴角,发出呜咽声,然后慢慢地点了点

我本以为她是被威胁或者唆使的,但没想到是这种变化球。

被当成掌上明珠养大的,老实又温柔的米娜,确实会做出这种勇敢的行为。

所以,我必须说出残酷的话。

即使那会伤害到她。

“米娜,你被骗了”

“……诶?”

她那没有对准焦点的眼睛,清楚地看向了我。

“结婚什么的都是骗的。他现在早就忘了米娜,和别的卿卿我我了。”

“不、不是的!才没有那种事!”

“那为什么那个男朋友连一封信都没有寄给你?”

“那是因为……”

.因为没有定期的信件往来。

米娜的信件,是用【格尼维】画的鸟兽送到科贝尼兹那里的。

但是,从那边寄回这边的信件,只有在定期的信件往来时才会寄来。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收到回信。

但是,详细的规则并没有告知囚犯。

名义上是为了防止越狱。

而真正的目的是,让她下定决心抛弃他。

如果从服刑时间长的受刑那里听说的话,应该就不会上这种当了吧,但是米娜在监狱里是孤立的。

是我让她变成这样的。

“你被抛弃了。”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米娜的眼中失去了光芒,逐渐被绝望所染。

米娜就像断了线的偶一样,全身无力。

我将她抱了过来。

“但是,我不同。”

“看守、大?”

米娜发出的声音中带着感

惊讶和困惑,还有少许的期待。

“我能够珍惜米娜,能够理解米娜的心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么说的话,我,我”

她的声音中逐渐渗了喜悦。

一度被绝望击垮,差点失去感的米娜,逐渐取回了类的心。

我放松了抱住她的力道,与她面对面。

她那双暗色的眼瞳中,逐渐出现了高光。

“所以,选择我吧,米娜”

“啊,啊哈,啊哈哈哈哈!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注意到呢,啊哈。我真像个笨蛋,居然喜欢上那种废物,我真是疯了”

米娜将手臂环到我的脖子上。

她将脸靠近,将自己的唇与我的唇重合。

“嗯呼,舔,啾。嗯,看守大,看守大。嗯呼。嗯舔”

米娜将舌伸了出来。

我接受了她的舌,我的舌与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她灵巧地将积攒的唾舀起,送回。

她发出“嗯哈”的娇艳声音,将脸移开。

在她的嘴唇上涂了一层膜,透明的粘在两的嘴唇之间架起了一座桥。

“我最喜欢看守大了,其他的男都无所谓。只要能得到看守大的宠,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也喜欢你哦,米娜”

“啊,我恋了,我恋了!不是和那个骗了我的渣男,而是真正的!啊哈哈!我遇见了!我的真命天子!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献给

你!”

米娜像是在对我做标记一样,不停地亲吻我的脖子。

她用舌舔舐着,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胸膛,确认着我的存在。

“啊,看守大,看守大!”

“米娜”

“我在,怎么了!”

“你喜欢我吗?”

“我打从心底敬着你!比任何都要!”

“那么,你必须和之前的男朋友分手才行吧?”

米娜一开始露出了惊讶的表

但渐渐地,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那张可的童颜上浮现出坏心眼的笑容。

“耶——男朋友,你在看吗——?”

我将摄像固定在三脚架上,开始录影,拍摄视频信息。

“你的朋友,现在在我身边——”

我一边说着,一边搂住米娜的肩膀。

我和她都是体,她像是在炫耀一样,献上了吻。

“啊嗯,嗯呼,嗯嗯”

“喂喂,别闹了。先打招呼吧?”

“好——”

米娜露出妖艳的笑容,看向了摄像

她用纤细的手指像是涂红一样抚摸着嘴唇,舔起了唾

她用那张嘴,意气风发地开始说道。

“对不起哦——?我注意到了,我真正喜欢的是谁。嗯啊,突然摸我的胸,啊哈,看!我的身体,只是被看守大摸了就变得这么高兴”

因为她在打招呼的时候闲着,所以我用手指在她贫瘠的胸部上玩弄着。

米娜毫不吝惜地发出色的声音,就连自己被改变的样子都高兴地介绍着。

“今天,我要把一直珍藏的处献给看守大!请看到最后,我变成看守大的所有物的样子哦——”

“什么啊,原来你还没做过吗”

“啊嗯,是的。虽然也有过不满,但能把一生的第一次献给看守大,我现在很幸福——”

“听到了吗,男朋友。那么现在开始,我要收下米娜酱的处了”

这几天的感开发。

有着发作用的无数的异常状态。

让我渴望着米娜这个个体的增益技能。

米娜的身体随时都准备万全。

我将城锤砸向了体现常在战场,至今为止一次都没有被攻陷过的坚牢铁壁城郭。

“嗯,啊啊啊啊啊啊!进来

了!又粗又硬的男器!进到我紧致的小里了——!”

“不是男器,是!”

“啊噫,啊噫噫,!嗯哦哦哦哦哦!好厉害,里面被噗啾噗啾地抽着好舒服——!”

因为一台定点摄像的视角可能会很悲惨,所以我手上也准备了一台。

从结合部到腹部,胸部,脖子依次拍摄。

注意到摄像的米娜,表地松弛下来,比了个v字。

“啊嗯!啊嗯!嗯噫噫噫,每次动起来,我的里面都会被整个挖出来!硬邦邦地,一抖一抖地,太了——!”

对着曾经那么专的前男友,恳切地实况着被睡走的

这反差让我的间愈发硬挺。

“咕哈哈,放心吧,男朋友。如你所见,我会让米娜幸福的”

“哈噫噫噫!好幸福,我现在是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看守大在小里搅动,让我知晓了的喜悦,好幸福啊啊啊!”

米娜的小也配合着屹立的,紧紧地收缩起来。

为了催促我而紧紧收缩的样子,就像是求行为一样。

“求求你,出来,出来!看守大贵重的在我的小里吧!子宫在叫喊着想要喝小宝宝的牛!请把中出的快感,刻在被开发到极致,即使是处也能高到疯狂的梅丝飞机杯上吧!”

为了回应她的请求,我加快了活塞运动。

腰部撞击的声音质露骨地改变,感逐渐被钓上来。

“嗯哦哦哦,好激烈,啊哈,变大了,为了让我怀孕,正在准备出特浓牛啊啊啊!回不去了,看守大太舒服了!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的生活了!”

米娜露出了恍惚的表

我将相机固定在能清楚拍到她模样的位置,然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

半吊子的抽就到此为止。

“啊噫,噫噫噫噫噫!怎么会,还没到这么快的!要坏掉了,我要变得奇怪了!完全不考虑梅丝的全力活塞运动太舒服了!对受虐梅丝小效果太显著了!”

我认真地做

被【天诛】的增益效果强化过的强韧腰腿所释放的重击,让少向我求救。

“噫咕,不,不行了,我忍不住快感了,要去了,快点,看守大,快点给我慈悲,对庇护罪犯而被关进监狱的可怜俘虏施以

慈悲吧!”

“啊啊,差不多要了”

我将发出着从她那文静的外表无法想象的娇喘声的米娜压在身下,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我的间到达了最处,摆出了零距离击米娜子宫的姿势。

“喂,受吧!用这值得纪念的处式,用你这拍摄nr录像信件的变态小怀上我的孩子吧!”

“哈,噫咕,要去了,去了——————!”

嘟咻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从勃起的中发出的白浊体将米娜的道填得满满的。

“好热————!好热,好热的粘被注了!我的小被看守大的遗传因子填满了!我感觉到了,子正在努力地爬上来,想要让我排卵,然后着床!”

米娜的身体一颤一颤地颤抖着。

她的脚尖伸直,腰部也摇晃了起来。

在她冷静下来之前,我一直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她环在我身后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啊哈,啊哈哈,被了这么多的话,肯定要怀孕了”

她露出了陶醉的表

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

幸福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米娜是你的飞机杯老婆。请一辈子好好珍惜我哦,看守大

她的嘴唇,夺走了我的嘴唇。

这是摄像能够清晰记录的视角。

“啊啊,当然了”

拔出,粘稠的溢了出来。

我将这甚至可称凄惨的现状,好好地记录在了录像里。

“啊嘿,啊嘿嘿,v字v字”

最后的镜是她一脸高地比着v字。

的少沦陷了。

不是别,而是我亲手。

黑铁的牢狱,漆黑的拘禁设施——阿诺玛莉监狱。

从恐惧与觉悟开始的故事,将我引向了支配者的地位。

没有那个一无是处,只会被欺凌的我。

侍奉,吃着媚,释放

我君临了随心所欲的世界顶点。

初次来到这里时对厚重的门扉抱有的压迫感已经消失。

有的只是,对自己理想乡的些许自豪。

“主

“主

“r”

“兹雅”

鲁尔迪,菲赛,妮可,米托斯用热的目光向我献媚。

“来做很多,舒服的事吧”

对于这不知是谁的提案,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万里无云的晴空。

阿诺玛莉监狱篇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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