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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一紧,身体缓慢地往前送——这一次,不再停顿。 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炽热瞬间越过狭窄的边缘,强势地推她体内。

“呃……!”

江小梨猛地弓起身,整个几乎蜷了起来,指尖瞬间陷进他肩,牙狠狠咬下去,咬在他锁骨与肩颈界处,整

张脸埋进他肩窝里。

她整个像是被猛地撑开,胸腔都在震动。

而他的地,完全没她的体内。

温热、湿润、紧密,几乎像被某种柔软又弹韧的力牢牢地吸住,一点缝隙也没有。

那一瞬间,陆砚狠狠喘了气,肌一瞬间绷紧。 他的手臂撑着她身体两侧,几乎在颤,脖颈上青筋突起。 她太紧,太,太热了。

像是身体的每一层都在包裹他、收紧他,甚至还在不安地颤抖,像在适应、在接受、在拉扯之间来回挣扎。

她的腿夹着他,大腿根颤抖,身体像刚被撕开,又像被彻底充满,一滴一滴冷汗从她太阳滑落。

但她没有推开。

陆砚伏在她上方,额抵着她,像在等她喘过这道坎。 过了好几秒,她才呼出一气,带着一点带哭腔的轻声,“……你……到底了吧……”

他点,声音哑得像碎石,“嗯……全进了。” 她咬着牙笑了一下,睫毛还挂着眼泪,却主动抬起手,环住他的背。

身体还在发抖,但她贴得更紧了些。

他还撑在她上方,没有动。

江小梨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喘着气,指尖还死死抓着他后背,指节发白。

都没有说话。

安静里,只听得见彼此错的喘息声——又急又短,像刚经历过一场缓慢而猛烈的冲撞。

她刚才疼得几乎要昏过去,身体还在微微颤着,但小腹处那被填满的钝痛,开始变成某种隐隐发热的异感。

陆砚低吻了吻她的眼角,手在她发后缓缓抚了一下,然后,缓慢地、缓慢地抽出一小截。

她整个绷住了。

从她身体里退出那一瞬,湿意拉出一条细线,花像是刚被撕开又舍不得合拢,里面的还在抽动——

“别……一下动太多……”她像是咬着气音吐出来的,声音细碎,却带了点快哭的压抑。

他听到,吻了吻她额:“我轻一点。”

说是轻,但还是慢慢往里推进了些。

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绞紧,像是本能反应。

陆砚咬着牙,眉骨轻蹙,没敢用力。

他整根都埋在她身体里,被那片烫得发软又紧密的地方一寸寸包裹着,每一次轻轻抽动都像是要被她整个吸进去。

他几乎

控制不住——

她的手轻轻在他腰侧摸着,像是试图适应,也像在找一个可以发力的支点。

陆砚抽动得很慢,每一下都浅浅的,仿佛不敢伤她,又带着一点身体本能的蠢蠢欲动。

她开始轻微出汗,胸起伏间带着轻颤,唇被咬出一条浅浅的红痕,眼角还是湿的,但呼吸节奏明显起了变化。

“是不是……好多了?”他低声贴在她耳边问。 她没说话,只是小幅度地点了下,像是默认,也像是鼓励。

他手臂收紧了一些,终于开始真正的抽动。

节奏还是慢的,但比之前了,每一下都带着沉缓的撞击感,从花处传来微微的涨疼,又混着一点点奇异的酥麻。

“啊……轻……一点……”她声音轻得像风,像是半梦半醒之间泄出来的呻吟。

他俯下身,一边亲她脖子,一边抚上她胸,含住她微微挺起的尖。

她轻轻一颤,身子往上贴了一点。

那一瞬,两忽然都清楚地感受到了那处撞击时微妙的变化——她似乎在适应,身体在一点点松开。

她的花不再死死绞着他,而是在抽动之间主动收缩,有了微小但真实的迎合。

陆砚心里像有什么一下被击中——那是一种几乎让发疯的感觉。

是她给他的。

陆砚低喘了一声,抱紧她:“我……快不行了……” 江小梨喘着气,语调像是被汗水打湿了一样虚:“你……戴套了吗?”

他一怔,眼神一暗,摇了摇:“……没有。” 她脸烧得像火,却还是看着他说:“那、那别在里面。” “我知道。”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要的时候,我就停。”

她咬了咬唇,点了下,然后闭上眼,手还拉着他后腰——像是已经接受了。

陆砚加快了几下。

“唔……慢点……慢点……”她的腿忽然往他腰侧收紧,声音混着哭腔,像是被突然推进的那几下吓了一跳。

“好……我……不动了。”他立刻停下,呼吸重得像拉风箱,额上的汗滴落在她锁骨上。

江小梨正喘着,突然感到他全身肌骤然一紧。 她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就看见他猛地抽离出去。 下一秒,一道热流猛烈地冲了出来。

他咬紧牙,喉咙里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发出更大声音。 几灼热的体洒落下来,

啪、啪、啪——一滴滴溅在她小腹和耻骨线上,烫得明显。

她被那突如其来的温度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一抖,腿轻轻绷了下。

陆砚撑着身体,喘得像刚从水底浮出。他的额发湿透,发丝贴在额,眼神暗得几乎泛红,像是还陷在欲未退的里。

“对不起……”他声音发哑,像是憋了很久才开,“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腹部那几滴温热的痕迹。

第三十九章 你亲亲我

浴室的还在出水,哗哗地打在瓷砖上,声响在半封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空旷。发;布页LtXsfB点¢○㎡

江小梨坐在浴缸边沿,手里拽着几张纸巾,低一下一下地擦着。

纸巾湿得很快,泛着红色的痕迹,她的眼神有些呆,盯着那片纸巾看了一会,像是陷在回忆里。

水声没停,她却没再去管。

走出浴室时,房间已经安静下来。床灯没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路灯光落在床沿,勾勒出微弱的廓。

陆砚已经躺在床上,背靠着床,身上是一件宽松的恤,整个被夜色勾出安静的线条。

他似乎一直在等她,见她出来,自然地抬起一边的被角。 江小梨走过去,钻进被窝。她动作缓慢,刚刚躺下,身后就传来一阵温热。

陆砚直接将她从背后搂进怀里,手臂安静地圈在她腰上,鼻息蹭在她颈后,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你刚才……换床单了?”她低声问。

“嗯。”他声音哑哑的。

她转了个身,抬眼看着他:“你以前自己换过床单吗?” 陆砚愣了一下,眉心轻蹙:“我会啊。”

“我不是问你会不会。”她语气认真了些,盯着他的眼睛,“我是问——你谈过几个朋友?”

陆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声音低低地:“你是想问你是第几个吗?”

她点,脸贴着枕

“一个。”

“我不是问和谁上过床。”她语气像在认真纠错,“我是问,谈过几个。”

“谈也只有你。”他回答得太快,像没想过要藏。 “那我是你的初恋?”

“你不早就知道了?”

她噘着嘴,像是不信,“你不像第一次谈恋。” “哪儿不像?”

她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你太会照顾了,像个细致又

从容的秘书,不像初恋该有的手忙脚

她抿了下唇,眼神飘了飘,嘴角动了动:“你……挺有经验的。”

陆砚挑眉,声音低得像贴着耳骨:“有经验……也不行?”

“可以。”她别开脸,小声说,“但不能有前任。” 陆砚失笑,靠近了些,语气里全是低缓的调侃:“你这标准挺高。”

短暂的沉默落下来。

江小梨盯着天花板,指尖轻轻捻着被角,像是在酝酿什么。

“孟学长……”她试探着开,“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陆砚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掌心覆在她肩胛骨上,“还行。也就那样。”

“他初中就很照顾我。”

她继续道:“不过现在有了竞赛老师,我感觉进步很快,以后可能不会再麻烦他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鼻尖贴在她发间:“你不用和谁保持太近的距离——我在这儿。”

这句听起来像承诺又不像承诺,只是很轻,却安定。 他那句“我在这儿”落下后,江小梨没说话,只悄悄把手伸到他腰侧,轻轻抱住他,像是回应,也像是撒娇。

贴得很近,呼吸都错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低看她,嗓音低低的:“不困了?” 她“嗯”了一声,接着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一点软软的鼻音:“你要不要亲亲我。”

陆砚失笑,低照做,吻了吻她的鼻尖,接着是唇角、下,再一点一点往回移。

江小梨轻轻闭上眼,睫毛在他唇边扫过。

他的吻温柔、缠绵,没有一丝急切,只是慢慢地、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神里有一点笑,又带点羞涩。 “你这样我更不想睡了。”她小声说。

陆砚把她拉进怀里,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都贴进他怀中。那处抵着她腿根的地方,隔着薄薄的睡衣,也能感觉到他的灼热与紧绷。

他低贴在她耳边,语气低哑:“再闹下去,今晚真的睡不了了。”

江小梨怔了一下,轻轻动了动腿,像是不小心,又像故意。

他立刻攥住她的腰,声音几乎压在喉咙底:“别动。” 江小梨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会忍的吗?”

“我在忍。”陆砚低笑一声,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试试再蹭一下。”

她咬了咬唇,没敢真的动,只是缩着身子往他怀里蜷了蜷,像只

不知轻重的小猫,软软贴着他。

“你抱着我就好。”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乖一点。”他低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呼吸贴在她发间,手掌贴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她轻轻应了声“嗯”。

灯没有开,夜色静悄悄地落在两身上,暖意一点点从彼此的体温中扩散出去。陆砚闭着眼,抱着她像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小梨没再说话,也没再闹,只是悄悄将脸埋进他颈侧,鼻尖轻蹭了一下,然后轻声道:

“你真的很会哄睡觉。”

陆砚没睁眼,只是唇角微微弯了弯:“那你快点睡,不然我换一种哄法了。”

她脸热了热,缩在他怀里,过了会儿才小声说:“那下次也这样。”

他“嗯”了一声,声音含糊,却带着难得的温柔坚定。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错。 外的风停了,窗帘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夜晚也安静了下来。

第四十章 她的靠山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这是两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肌肤相贴,四肢缠,她几乎整个都挂在他身上。晨光微微透进来,被子里混着清淡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埋进他胸,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

她点点,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江小梨一下子抬,眼睛亮了起来:“你们乐队要去演出?”

“嗯。”

她几乎没有犹

豫就答应了,嘴角还带着点没收住的笑。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格进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最密集的窗,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话——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最近挺顺吧?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一样了。”

她身边有几个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净,气质往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一群围着,让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低声议论,有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

那天她刚洗完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很盛啊。”

电话那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想想吧,孟家在海市是什么地位。”清澜不耐烦地打断,“要是真惹出事,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好下场。”

“你现在就知道好好祈祷,他不会对我们出手。”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凳子上坐了很久,发早就了。 她一直知道陆砚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却从没想过——是这种程度。

他在学校从不与任何好——好像所有都只是背景板,只有他自成焦点。

现在,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压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顿午饭,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到了晚上,本地条突然炸开——

“海市某酒吧门,一名高中生醉酒后被陌生男子捡尸。”

照片虽打了码,但熟悉的一眼就能认出来——陈安语。 几天后,更大的新闻出——前两年哈罗跳楼生的父母实名报案,提了关键视频,控诉校方长期纵容霸凌。

牵涉者众,陈安语正是其中之一。

自那天起,陈安语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第四十一章 美色惑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

这是两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她整个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肌肤相贴,腿还搭在他小腿上。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被子里是他身上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埋进他胸,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

哑:“醒了?”

她点点,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明年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数竞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她一下子抬,眼睛亮了亮,语气压得很低:“你们要上台?”

陆砚点,她没说话,却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像是偷偷藏起了欢喜,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格进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最密集的窗,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声音——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

“最近过得不错啊?”她视线慢悠悠从江小梨的发梢扫到鞋尖,笑得意味长,“都换风格了。”

她身边有几个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净,气质往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

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总跟着几个,让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低声议论,有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那天她刚洗完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很盛啊。”

电话那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孟家在海市是什么位置。”清澜语气沉了几分,不耐地打断她,“要是真惹到他,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下场?”

她顿了顿,像是不想再解释,语气也彻底冷了下来,“你最好祈祷他还没想动手,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凳子上坐了很久,发早就了。 她一直知道陆砚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却从没想过——是这种程度。

他在学校从不与任何好——群对他来说不过背景,目光所至皆冷淡疏离。

这样一个——

江小梨她凭什么呀!

现在,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压得她一

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顿午饭,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当天夜,本地条突然炸开——

“海市某酒吧门,一名高中生醉酒后被陌生男子捡尸。”

照片虽打了码,但熟悉的一眼就能认出来——陈安语。 几天后,更大的新闻出——前两年哈罗跳楼生的父母实名报案,提了关键视频,控诉校方长期纵容霸凌。

牵涉者众,陈安语正是其中之一。

自那天起,陈安语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回到那天晚上,万庭西苑的客厅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

江小梨伏在书桌前写作业,灯光从顶斜斜地洒下来,落在她侧脸上,把那道柔软的廓衬得格外安静。

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发随意扎起,有几缕垂落在耳侧,随着她皱眉思考时微微晃动。

笔尖停在题卡上,她盯着一道倒推数列题看了许久,迟迟没动笔。

“阿砚。”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点困倦,“这题我不会。”

陆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刚翻过一页书,听见她喊,懒懒合上书走过来。

他没多说,拿起题扫了一眼,语气低缓:“这道要构造递推式,前面有没有见过类似的?”

“有……但它是反推的结构,我卡在第一个起点。” “嗯。”他点,指节敲了敲纸角,“从后往前分项,这里看……”

他俯身落笔,嗓音温低而沉稳,带着一刚洗完澡的湿气息。她也往前倾了些,额发擦过他的肩膀,碰得她耳根轻轻发烫。

“懂了吗?”他停笔,侧看她。

她没有回答,眼神却定定地落在他脸上。

“没明白?”他又问了一句,眉心略动。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却还是没看题,而是慢慢抬起眼睛看他。

靠得很近,她一说话,呼吸就擦过他下颌。 陆砚愣了一瞬,没躲,也没退开,目光落进她的眼底。 那是一双清亮的眼睛,眉目柔软,神却带着几分隐约的执拗。灯光里,那点湿意像是亮晶晶地浮着,藏了点不该说出绪。

“看我嘛?”他嗓音低了些。

“你睫毛好长。”她忽然说。

他轻轻一笑:“……跟这题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她撑着下,语气淡淡的,“但刚才我卡题的时候,忽然想看你一眼....

..”

“然后?”

“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进了。”她歪了歪,“你长得太好看了,美色误~”

陆砚停了下动作,把笔随手放下,语气淡淡的:“那我是不是该帮你算算,这题到底费了你多少时间?”

她笑了一下,仰看着他,语气像是开玩笑:“你现在靠得这么近,是不是故意的?”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客厅陷短暂的沉静,只剩下钟表咔哒咔哒地跳着秒。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继续说笑,只是直直看着他,小声说:

“我想亲你。”

他眸光一动,没说话,只低声问:“不写题了?” 江小梨点,很认真地说:“不写了。”

“我现在只想亲你。”

第四十二章 揉弄

“我现在只想亲你。”

她话音刚落,客厅像被谁按了暂停键。

陆砚静静看了她几秒,然后俯下身。

他弯腰,她坐着,角度天然形成一种倾压。

他的脸停在她眼前几寸的地方,呼吸几乎缠在一起。 江小梨仰起,那一瞬,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像被他身上的沉木气息卷住,呼吸顿时了节奏。

然后是唇的触碰。

他唇瓣轻贴上来,先是温柔地吸吮着她的上唇,舌尖顺着唇线慢慢描过,像在耐心地引她回应

她轻轻颤了下,喉发出极轻的一声软哼,指尖下意识收紧。

下一秒,他的手扣住她后颈,压得更近了一点,唇瓣真正贴合,稍一撬动,她就张开了嘴。

舌尖探进去,轻柔地扫过她的上颚,像在试探,又像是故意挑逗。随着呼吸缠,他缓慢地绕着她的舌尖搅动,时而贴合,时而轻吸,舌根贴着舌根,轻微一带,就牵出一声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喘息,落在两迭的唇缝间。

都睁着眼,隔着半寸唇齿之间的呼吸,目光黏在彼此眼底,像是拉出一根极细的丝线,一动,就会颤。

江小梨的唇微张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陆砚却像仍未尽兴,舌尖滑向她舌下,带着节奏地顶起,又缓缓扫过她腔最处——像是每一次,都是在宣示、标记、吞没。

江小梨脸颊泛红,眼角染上一层湿意,手指一寸寸滑上他背部,抓住他衣服的布料。

他像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吻得更。 她

的手从他腰侧下滑,像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支撑,可当手指滑过那一处时,她动作顿住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团温热又坚硬的存在,像是被血顶得发胀,实在得无法忽视。

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那一瞬间,那里的触感是硬中带弹、温度的实体感,不像金属那样僵硬,也不是肌那样绷紧,而是一种被欲望充盈后产生的脉动感,真实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微微的搏动。

她本能地停住了手,却又没立刻收回。那一触之下,有什么从指尖一路涌上心——滚烫、坚硬,像是毫无伪装地回应了她。

她屏住呼吸,指腹下那胀感清晰得几乎真实得过分,像在轻轻搏动

陆砚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却没躲,也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没再动,只是静静贴着那一团,指腹轻轻压了压。 那触感隔着裤料都能感觉出廓分明,是某种完全不能伪装的生理反应——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是谁为谁起的变化。

那一刻,她眼神微动,睫毛轻轻颤了下。

然后她轻笑,压低声音,“你……反应这么快啊。” 语气带着点压抑不住的得意,又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她知道他的骄傲和自制,可这一刻,他没躲,也没遮,甚至让她摸到了。

那一瞬间,她有点想笑——不是嘲弄,而是那种属于少的得意,是对自己魅力被印证后的、藏不住的小骄傲。

“才亲了一会儿就这样了……”她声音轻轻的,像是随一句,又像故意说给他听的试探。

陆砚低着,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神。

他没有回应,只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不重,却带着一种极强的存在感。

“别闹。”他声音低哑,有点紧。

江小梨却没躲,手还停在那里没收。

她仰望着他,眼里亮得像藏着星星,“我没闹呀,我只是……想看看它是不是也喜欢我。”

她说完,眼神定定地看他。

陆砚的眼神一顿,喉结滚了一下。

靠得太近,他的呼吸拂在她睫毛上,而她的眼睛,带着一层雾气,妩媚得惊,像是在一点点拆穿他的克制。

他没再说话,只是低狠狠吻住她。

这一次没了前面的遣倦缠绵,唇齿之间的热意像是瞬间被点燃,江小梨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肩膀,闭上眼,

任由他一点点近、侵、夺走她的全部专注力。

她心跳得太快,连呼吸都了,却仍旧在他怀里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藏不住的得意,也是她明知他无法无动于衷后的笃定。

陆砚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手臂一紧,几乎是用抱的把她整个提了起来。

江小梨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脚尖离地时,她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身体顺势贴得更近。

下一秒,她被放到书桌上。

那张宽大的书桌本来还铺着练习册和参考书,他动作伸手拂开,书本和笔哗地散落在地上,两都没有看过去。

她刚坐稳,后背就被他抵在桌边,脊背贴到冰凉的桌面,整个都一颤。

而他低再次吻上来,唇舌带着一丝急迫碾压过来,像是积压太久的绪彻底失控,唇齿错,舌迫不及待地探,卷着她的每一寸气息,像要将她整个都吞进去。

江小梨被亲得仰了下去,后背贴上书桌冰凉的木面,整个猛地一颤。

陆砚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滑进她身后,宽松的家居服被他的动作带动微微掀起。

他的手掌沿着她脊柱往上,停在她内衣的暗扣之间。他没有急着脱,而是低咬了咬她锁骨,鼻息擦过那片皮肤。

“阿砚……”她轻轻唤了一声,带着一丝颤音。 他没有回应,只是俯身贴近她耳侧,在她说话的空隙轻咬了一下耳垂,声音低哑:“我来。”

话音刚落,他指尖探内衣后侧,摸到那个扣子。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勾了一下——

江小梨整个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密闭的空间,衣领顺势滑落一侧,露出柔软的肩膀与细长的锁骨。肩带滑下,陆砚将那件内衣连同家居服一并撩起,脱了下来。

她并没有阻止,反而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下意识地缩了缩肩。

灯光下,她的身体显得极其漂亮净。

锁骨浅浅地凹着,胸部饱满挺翘,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牛浸过的光感。没有任何遮掩的强光下,她仍带着一点本能的羞怯,下意识地收了收腿,脚背在桌边轻蹭。

陆砚呼吸停了一瞬。

他低看着她,那双眼像是被什么锁住。

手掌缓慢抚过她小腹,一寸一寸,指节划过肌肤时,江小梨轻轻颤了一下。

她的肚脐窝浅,腰线细,胸型漂亮得让移不开眼,碗形圆润,柔软地贴在肋骨上,边缘起伏自然

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赘

那对颜色极浅,是未经晒的那种清色,像是刚盛开的樱花,外圈的晕色轻轻泛着薄薄一层红。

近看时,皮下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冷空气掠过,她轻轻一颤,那两点便迅速地收紧,慢慢地挺立起来。

它们仿佛感知到被注视的目光,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被轻轻一碰就会卷缩起来的花蕊,一点点往中间缩拢,又羞又硬,廓在空气中颤了颤,绷得极紧。

那不是故作感的挺起,而是带着点不设防的自然——未经揉捏就挺立的模样,竟比任何挑逗都更让倒灌。

陆砚呼吸沉了一瞬,喉结微微滚动,像在咽下一声什么。 他俯下身,鼻尖轻轻蹭过她胸前。

她缩了一下,腿根发紧,低声说:“……好冷……” 他没说话,只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那处微立的尖。 那一下像是试探,又像是点火。

接着,他俯下身,含住了她。

那一刻唇齿贴上柔软,她整个猛地一颤,仰咬住了下唇,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脊背弓起了一下。

那种感觉不陌生,却比前两次更强烈,像是被真实地触碰到了什么隐秘的开关。

他的舌急切地卷着她的尖,一圈圈打着旋地舐过去,不够熟练,却带着一种克制不住的渴望和力道。那不是经验老道的挑逗,而是少年式的,笨拙又热烈。

她下意识发出一声轻叫,“唔……”声音软得像刚吹出的气,贴着他的耳尖散开。

他没抬,唇舌仍在她胸前那点上打转,像是吮着什么甜味不肯松,舌尖绕着轻轻一卷,就能带起她整个细微的战栗。

另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另一边房,从下方缓缓托起,掌心压着她温软的廓,指腹按住根往上揉搓,那片肌肤在他手中被一寸寸揉开,像是被揉进他的呼吸和温度,她能感受到他的急促,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像是快被这种感官冲击得开不了

他的舌尖一下下扫过,时而轻舔,时而吸吮,软中颤着,她觉得自己的胸像是被什么柔软又炽热的东西裹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脚趾蜷紧,她的腿微微颤着,像是快要支撑不住——可又舍不得推开他。

发散,丸子有些松了,几缕发丝贴在脖子上,汗还没冒出,皮肤却热得发烫。那种热感一圈圈往下传,落进腹部,顺着脊椎往下坠——

她能清

楚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不仅是被吻的,更是整个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点燃。第四十三章 客厅py

她低去看他。

那是少年最专注的模样——他吻得很认真,甚至可以说专注得近乎虔诚。他的发轻轻扫过她胸,额上隐约见汗,嘴唇半张,吮吸时舌尖贴着那点嫣红,力道恰到好处。

她忽然心一跳,身体一阵酸麻。

不知何时,他已经顶上来了。

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处炽热的廓,紧贴在她腿根外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坚硬,像是鼓胀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撞在她身上,发烫得不可思议。

她下意识夹紧腿,却反而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廓。 他抬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浓烈的,却没有迫。只是那一眼,就让她浑身都酥了,指尖软软地勾住他衣襟,什么都说不出

“可以吗?”他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厉害,像忍了很久的火。

她没说话,只是眼神一动,慢慢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 那一刻,所有话都不需要说了。

陆砚扶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江小梨后背抵着书桌,腿自然分开,大腿根贴着桌沿,身体像是被稳稳托住。她身上还剩下一条低腰小短裤,布料早已湿透,几乎贴在皮肤上。

他俯身吻她,一路吻到锁骨,唇舌贴着她细细的肌肤,轻轻啃咬,又像哄小孩似的吮吸几下,留下淡淡红痕。

他一边吻,一边将手缓缓探到她腿间。

隔着那层湿润的小短裤按下去,掌心下是一片软热,轻轻一按,湿意就几乎透出布料。

她身体一抖,膝盖往里收了一点,呼吸在胸腔里短促地卡了一下。

他低看了一眼那处——小小一块布料紧贴着她,布面中央已经染湿,微微鼓起的形状清晰可见。

他目光暗了暗,指腹沿着布边缓缓探进去,掀开那点遮掩,毫不急躁地向里抚过。

她像被电了一下,整个弹了弹,腿根一紧,下意识想夹住,却又被他顶开。

指腹找到那颗小小的突点,轻轻揉了揉。

她“啊”地一声低叫,声音还带着羞意,手下意识去推他,却像是只推了一下,又没了力气。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火从嗓子眼里烧出来:“我下面硬的发疼......你舒服吗?”

她咬着唇,红着脸,耳根一片烫,

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

他低贴近她腿间,两根手指探进去,轻轻分开那片柔软的褶缝,在最敏感的那点打着圈揉动,时而轻按,时而往下滑去,偶尔停一停,再缓慢上行。

她的腰弓了起来,身体像是控制不住地迎着他的手抬动。那处已经湿得不像话,透明的体顺着他指节一点点流下来,带着湿滑黏腻的响动,像小动物抽气时发出的细声。

他侧脸看她的反应。

她眼神迷离,睫毛剧烈颤着,胸起伏飞快。唇被咬得泛红,整张脸像火烧一样。

“别……这么摸……”她声音软着,却没有推开,只是膝盖再次并了一下,羞耻让她小腿绞在一起,却又没真正抗拒。

他俯下身,在她胸落下一吻,忍着身下的疼痛,手下却更加细致地揉弄着。

等她那里已经湿得不可思议,他才缓慢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晶亮的水痕,顺手将那条小短裤连同内裤从她腿间剥下。

布料湿得发透,脱落时贴着肌肤拉出一串水声,最后落在地上,软塌塌地堆在书桌边角。

他将她的膝弯抬起,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自然地拉开。 那处柔软,微微凹陷,湿润得发亮,褶皱边缘像是本能地轻绞着,一阵一阵地收缩,仿佛既在迎接,也在抗拒。

他低喘一声,伸手解开裤腰,动作净利落。

早已胀硬得惊,顶端泛着明显的色,根部青筋绷起。他低看了一眼,扶着,缓慢而坚定地抵在她湿热的缝隙处,轻轻磨蹭。

她能感觉到那顶端的炽热贴着自己,带着湿润的热度,一下一下蹭过她的——慢得像在折磨

她下意识绷紧了腿。

就在他要挺身进的那一刻,她侧,视线扫过地板。 “……不行,”她忽然挣扎起来,声音带着慌张和一点清醒,“去卧室。”

陆砚一顿,顺着她目光望去——书桌下的练习册摊开着,几道还没写完的竞赛题被一片湿意浸出边角,旁边就是她那条脱下的内裤。

她咬着唇低声道:“我不想下次上课一看到这张桌子就想到今天。”

他看着她几秒,没说话,喉结缓缓滚动一下。

下一秒,他弯下身将她抱起,掌心从她光的腰后托上去,一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她像是习惯了似的,双腿勾住他腰,贴着他肩膀喘气。 陆砚膝盖下方的裤子还没脱净,他低皱了一下眉,索

腿往地上一蹭,裤子顺着小腿一滑到底,被他直接甩开丢在客厅。

走动间,他滚烫的下身正好贴着她腿间,那处早已涨硬,隔着她湿润的褶缝,一下一下蹭过去,像是在沿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来回碾压,每一步都压得沉稳,却克制得咬牙。

她整个挂在他身上,大腿根不自觉收紧,小腹抽了抽,像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认出那灼热的形状。

她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声喊:“你……别磨了……” 陆砚抱着她往卧室走,声音贴着她耳边,一字一顿: “……我已经很难忍了。”

卧室的门一脚踢开,又被随手带上。

他没开灯,只留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淡淡地打在她皮肤上,像一层暖雾。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后背贴上床垫时整个颤了一下,胸还在起伏,小腿蜷着,像是下一秒就要重新夹紧。

陆砚脱了上衣,肌肤贴上空气,带起一阵滚烫的热。 他半跪在床边,撑着身体压近她,眼神沉得像水。 “套呢?”晚上叫的跑腿,是她收的东西。

“抽屉里。”她红着脸回。

陆砚闻言又直起身,侧身拉开床柜。动作极轻,不多余,很快摸到那个熟悉的小盒子。

都没说话,只有他指尖翻找时,避孕套外包装发出轻轻的窸窣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听得分外清楚。

他撕开一枚。

微光落在他肩膀,皮肤线条清晰而紧绷。

那层薄膜被他指尖轻捏住,包裹进那根胀硬到极致的器,线条从根部延展到前端,每一寸都像在撑紧皮肤,连血管脉络都微微鼓起。

江小梨仰躺着,视线刚好落在他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身影。 那处高高挺立着,裹着薄膜,泛着微微的湿意,弧顶圆润得像一颗胀满体温的色鸽子蛋,笔直地立在她面前,近得几乎要贴上她肌肤。

她整个几乎连呼吸都忘了,身体僵了一下,不敢再看,手却悄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陆砚低看她,嗓音低得压不住:

“放松,我进来了。”

他说完,俯下身,手撑着她耳侧,整个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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