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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亮得像某种不安分的火苗。

“江小梨。”陆砚喊她一声,语气不重,却像隐隐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却像没听见,已经快步走向蹦极平台。她站在护栏前看着,一动不动,风吹了她的发。

“你想跳?”他走上前,站在她身侧,语气平淡,却带了点不容忽视的笃定。

“……想。”

“不怕吗?”

她偏看他,眼神像一汪风里晃动的水,“有时候我在梦里也会掉下去,但那是别推的。”她咬了咬唇,“这次……我想自己跳一次。”

陆砚看着她,感觉她就像一株立在悬崖边的小树,被风吹得几乎要折,但又固执地挺着,“我陪你。”

江小梨怔了一下,“你不会跳到一半怪我吧。”

陆砚嗓子逸出轻笑,“怪你,也得等着落地。”

江小梨轻哼了一声,“那你最好抓紧我了。”她像是下了决心,一步步往登记台走去,步伐不快,却稳。

陆砚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掌心下意识按住心——不是没玩过更刺激的游戏,但心跳都没像现在跳得这么快。

穿好装备,系好扣子,站在边缘,脚下是空无一物的谷底。

“准备好了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江小梨笑了,眼睛亮亮的,“我准备好了。”

“江小梨。”陆砚喊她,“以后再做梦,记得也不是你一个掉下去了。”

倒数。

叁。

二。

一。

风扑面而来,他们像两颗一跃而下的星,穿过光,穿过气流,穿过彼此生命中所有不安与静默。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下落的瞬间,江小梨想起被推下楼的那一秒,黑暗、冷笑、恐惧。

而这一次,她身边有他。

是他伸手扣住她手腕时那一句“我陪你”。

“记得,也不是你一个掉下去了”那句话掠过耳畔,她笑得像重获新生的

风景倒着冲上来,阳光翻滚着没她眼底。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掉下去的时候,也可以不是绝望。

第二十五章 一点失控

万庭西苑的门在“咔哒”一声中合上。

空气仿佛也被这扇门轻轻隔绝,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

天光被隔在外,拉上窗帘的客厅暗得像一张幕布,只在玄关顶上投下一束冷白的光,照在两身上。

江小梨转身,背贴门扉,望着正弯身拿鞋的陆砚,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克制安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只是回来补一个回笼觉。

她心跳得厉害,像是跃下悬崖之后反弹回地面的震,又像是被某种压抑太久的渴望狠狠击中。她踢掉鞋,赤脚踩在地毯上。指尖攥紧,又松开,眸色像浸着一团火。

陆砚抬那一刻,她已经扑过来。

陆砚只来得及伸手撑在墙上,后背便撞上门板,一声闷响。

江小梨仰看他,眼睛还亮着——蹦极后的热还没散,瞳仁处却浮出冷静的勇气。

陆砚没料到她的反应,一手下意识扶着她的腰,刚要开,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温热的吻像一阵突袭的风,从他唇角刮过,带着山间的野和她唇间的甜意。她的动作笨拙却毫不胆怯,像一只初尝火焰的小兽,舌尖轻扫他唇线,又探进去撩拨。

陆砚怔住,呼吸陡然沉重,手指本能地扣住她腰,却没有推开。

她吻得认真又专注,像在一寸寸地确认他是否动心。他喉结滚动,片刻后握住她的肩,微微往后退开些距离。

“小梨……”他低声开,嗓音已染哑。

江小梨轻喘着,睫毛颤了颤,眼尾泛红。

她没再给他犹豫的空间,又一次贴上来,舌尖轻巧地挑开他的唇齿,细密地扫过去,又往里勾,带着某种蓄谋已久的坚定。

她身上是跳崖前那种决绝气息,也混着刚刚苏醒的、柔软而烈的渴望。

她的手从他侧腰探进卫衣内,指尖冰凉,在他腹肌的纹路上滑动,每一下都像火星沿着琴弦扫过去。

陆砚像一根被拉满的弓,整个紧绷着。他眉心微蹙,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断,却仍死死撑着。

她屈膝,手指落在他膝盖外侧,顺着布料的弧度缓缓向下,像在测量某种隐忍。她跪在他脚边,纤细的手指解开他的鞋带,指节轻轻擦过他脚踝。

空气里有温度变了。

她停在他脚边,仰看他。眼神没有羞怯,甚至带着一点恣意的锋芒——像极了她在镜子前一遍遍练习过的妩媚,带着决绝和试探之间的暧昧。她的目光沿着他身形一路往上,最后停在他眼底,唇角慢慢扬起,像一根火柴,轻轻擦燃。

陆砚低看她,光从她身后透过来,将她的廓剪成极美的线,影子投在他脚边。

他喉结动了动,眉眼间藏着几分压抑未宣的火意,却不发作。

他看得太专注,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心里那根最细的神经。记住网站不丢失:p 1 8.

江小梨抬起手,解他的另一只鞋带,指腹轻轻划过布边和金属扣环,动作慢得像是仪式感极强的剥离,仿佛不是在脱一只鞋,而是在揭开某种界限。

鞋带松开的瞬间,她微微前倾,指节擦过他脚踝的皮肤,像风轻掠而过。

他却觉得,像被她用目光缠住了。

那双眼睛抬起来看他的时候,眸光湿润,眼尾发红,带着咬住唇时留下的一点暧昧痕迹。她仿佛什么都没做,却又让无法忽视那种从地面蔓延到脊背的热。

江小梨却忽然站起身,后退一步,在光影中凝视他。

然后抬手,握住衣角。

一寸、一寸,她将上衣往上褪去,动作不急,却有一种无解的诱惑。<s>https://m?ltxsfb?com</s>白光照在她露的皮肤上,锁骨线条优雅,胸微微起伏,像藏着她燃烧的心跳。

她就穿着文胸站在他面前,眼神净又坚定。

“你不想要我吗?”她开,声音极轻,却像针一样扎进他所有的自持。

陆砚喉结微动,眼神一寸寸暗下去,像有野兽正从他眸中苏醒。

他一步踏前,将她拥进怀里,额抵在她额上,呼吸沉沉,什么也没说。

他的手缓缓落到她后背,指尖像在描绘,也像在确认她的意愿,一寸寸地划过她的脊梁,再往下滑,触碰到腰窝的柔软。他的掌心灼热,像在燃烧。

江小梨没有动,只是仰亲他,从下颚一路往上,吻得虔诚又带着挑衅,唇齿之间,是某种从黑夜里生出的诱惑。

他终于吻了她。

那一下不再温柔,是不见底的沉沦。他几乎是把她整个抵进门板上,力道之大,双臂撑在她侧,将她包围在自己的气息和身体之间。

她的肌肤贴着他胸前的布料,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他一手托住她大腿,将她整个抱起来,压在门上。

她环着他,膝盖贴着他的腰侧,身体缠绕,像在燃烧。

她的唇再次贴上来,几乎贪婪。

陆砚闭眼,低声喘着气,整个终于被她拉下渊。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腰滑下去,贴在她大腿内侧,指腹极轻地掠过皮肤,像风,也像火。他吻着她的锁骨,咬了一,她轻轻“嗯”了一声,像羽毛拂过耳畔。

他喘息着,额

着她,眼睫贴在她眉骨边,唇几乎贴着她的皮肤。

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滚出来,像一团被克制到极致的火:“怎么会不想要你呢?”

那语气太低太轻,像是缓慢却蓄势的回应,也像把她的提问——小心而真挚的试探——一点一点吻进骨血里。

第二十六章 失控

江小梨背贴着门板,被陆砚抱在怀里,她的双腿盘在他腰间,赤脚悬空,像是怕掉下去,扣得牢牢的。

低腰牛仔裤勾勒出腿根优美的线条,纤细的腰身露在空气里,显出平坦而紧致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那一小片肌肤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温热柔滑,像无声的邀请。

因为姿势而微微前挺,被文胸牢牢束着,在他胸前压出柔美而饱满的弧度。

陆砚微垂眼睫,目光在她身上了些。

他掌心托住她腿侧,稳稳支撑着她的重量,另一只手缓缓沿她露的脊背滑上去,触感绵柔而微凉,指尖触碰到抹胸的带扣时停顿了一瞬,像在确定什么。

片刻后,他的手沿侧肋轻巧地转了过来,从两身体的缝隙中缓缓滑,掌心准地贴上她胸前柔软的廓。

触感细腻,温热,带着未被触碰过的柔顺与弹,是少成长过程里自然长出的甜软欲感。

他轻轻一揉,她便微微一抖,胸像是一下子被点燃,随着他的动作,在手中一寸寸变形、涨热。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有点慌,也有点怯,又像是被自己这声惊着,急忙咬住下唇。

那一声却像火星落进了他血里。

他手掌温度灼,揉按的力道加重,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顶端敏感的位置,激得她呼吸微微颤抖,身体仿佛瞬间失了力气,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江小梨下意识地仰起,睫毛轻颤,唇瓣微微开启,眼神迷蒙中透出羞怯与期待。她轻声在他耳边呢喃:“你的手,好烫……”

她贴着他耳边呢喃,语气轻柔得像梦,带着几不可察的喘息。眼神里有羞怯,话语却近乎挑逗,那种反差让他心骤然一紧。

陆砚低吻住她,唇舌间带着难掩的炽热。

他的掌心缓缓地移至她背后,指尖稍稍用力,扣子被缓缓解开。

布料从肩滑落,胸那一对莹白圆润的柔软便露在玄关灯冷白的光线下。

一对曲线温柔、线条紧实的房,肌肤如玉般细腻,带着未被晒过的隐秘光泽,廓圆润,胸峰挺翘,形

状完美得近乎不可思议,带着少身体特有的青涩与饱满。

陆砚的呼吸悄然一滞,视线落在她胸前,掌心轻轻贴上那片柔软,指腹缓缓揉压着,触感近乎贪心魂的甜意。

他并未说话,只是低贴上她的肩,用唇瓣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她纤细的锁骨,带着极致的温柔与克制。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死死抓着他衣角,身体软得几乎要从他怀里滑下去,却又不肯松开。

直到他忽然察觉到——她的指节在发抖。

那不是欲带来的颤栗,而是一种藏于心底的羞怯。像是她把自己整个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无所遁形。

那种赤的、不设防的坦露,让她几近窒息的不是他的亲吻,而是自己此刻的无处可藏。

陆砚的心像泡在一汪温水里,被她颤抖的指节攥得一寸寸软下去。他低吻了吻她眉心,那一吻轻得仿佛落雪,裹着克制与怜惜。

“回卧室,好不好?”他低声问,嗓音含着些微的哑意,像压抑了太久的风。

她怔了怔,像是被他这句温柔轻轻击中,缓缓抬看他一眼,片刻后,她松开了手,指尖蜷缩着点了点

陆砚一个用力,将她抱起。

她整个挂在他身上,手臂环在他脖子上,长发垂落,她将脸缓缓埋进他颈侧,耳尖烫得像要燃起来——因为她刚才不自觉地拱动,他身下那根炙热重重的顶上来,那根早已充血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正正压在她大腿根部,滚烫,像是蓄满火的某种执念。

纱帘半拉,光穿过落地窗,铺洒在地板和墙面上,映出两缠的影子。他抱着她穿过那片洒满光的地板,脚步缓慢,每一步都像踏进一场寂静又炽热的梦。

阳光落在她肩露的肌肤上,那一小片光亮仿佛在她身上停留,悄然生温。

她伏在他怀中,赤的肌肤贴在他衬衫上的触感软热而暧昧,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心跳带来的细微震动。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带上,隔绝了外的光影喧嚣,阳光从另一侧的窗户洒进来,将整张床笼在一层明亮温暖的光里。

陆砚低,吻了一下她的鬓角,随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她整个陷进那片柔软洁白的床褥中,肌肤贴上阳光浸热的床单,一瞬间像融进了光里。

文胸被丢在玄关,上身一片空,胸曲线在光下无遮无挡。雪白的肌肤被阳光细细描摹,尖微挺,色泽淡

柔软与饱满织出令无法移开的廓。

她仰躺着,眼神迎向他,没有遮掩,却在下一秒轻轻侧过脸,睫毛轻颤,像是刚开苞的花瓣——带着挑衅般的大胆,却又掩不住底色里羞怯的气息。

陆砚伏身上前,手撑在她身侧,眼神沉静得近乎陷。

他没有立即动作,只是垂眸凝望,仿佛在细细看她每一寸因羞意而泛红的皮肤。

第二十七章 她想看

陆砚的手抬起一侧柔软,指腹沿着房底部的弧线缓缓揉捏。他伏下身,影子顺着身形落在她胸前,薄薄的阳光从他侧后照来,将她胸一半笼在光里,一半浸进他的廓。

他没急着吻,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尖,呼吸落在她尖上,像猫爪在心挠了一下。

江小梨下意识吸了气,身体轻轻一颤,胸本就因为呼吸而起伏,现在更加明显,软软一团在他唇下轻轻晃动。他这才低含住,先是轻轻一碰,唇瓣带着温度,像是悄悄印上一朵火。 然后便是更的亲吻——舌尖探出,在她尖上绕着细细打着圈,一圈慢过一圈,用牙齿轻轻一扣,时而轻舔、时而抵压,最后像是尝够了甜,含进中吸了一下。

江小梨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腿根下意识绷直,却又因为羞怯而努力控制不动。陆砚察觉她的僵硬,腾出一只手从她腰侧滑过去,贴着肌肤摸进她背后,轻轻安抚似的来回揉了揉,指腹一寸寸地摩挲,直到她稍稍放松。他又换了一侧柔软,唇舌贴着她的肌肤移动,从中央擦过那片软,低吻住另一侧尖。

她“唔”地一声低吟,身子又缩了缩。

他没抬,舌尖一边轻轻挑起尖,一边往里缓慢吮吸。

他的动作不快,每一下都像在刻意忍耐。另一只手也没停,掌心覆在她另一侧柔软下缘,轻轻托着、揉着,又有点使坏,指腹捏着那点尖尖,往上使了点力。

他舌在那点色上来回磨蹭,然后缓缓下滑,顺着她柔软的肌肤一路亲到下,亲到肋侧,再亲到她纤细的腰窝。

江小梨的腰软得贴进床褥,皮肤贴在床单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细密的火星一路烧下去,敏感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吻到她小腹时,双手捧着她腰,将她轻轻一提,唇舌贴着她小腹中心向下移,舌尖像羽毛拂过她肌肤下的脉搏。

他没有再

只是低,额贴住她腹下最平坦的一点,鼻尖向下移,直到抵住她牛仔裤最上

方的扣子。

扣子冰凉,他却没有解开,只是伏在那里,唇瓣压着布料边缘,手掌贴着裤料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江小梨忍不住拽住他发。

陆砚察觉到她的动作,他抬看她一眼,目光沉而温柔,像是在询问。

她没说话,只是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小声说:“我也想看你。”

像是为自己的反应难为,又抗议他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

陆砚轻笑,嗓音低得像是从胸腔处漏出来的一道声。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抬手握住她覆在自己眼上的手掌,指尖滑过她的指缝,将那只手拉下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江小梨像是被电了一下,睫毛颤颤望着他。

陆砚抓着卫衣下摆往上掀,布料掠过他腹部时,露出浅浅的肌线条,皮肤在光下透着一层微汗后的温热光泽,净到近乎冷淡,却又让移不开眼。

卫衣被他自后领一把拽脱,带起手臂与肩背线条轻轻绷紧的瞬间,那是一种不经雕饰的张力——少年骨架清瘦,肌不厚重却极具力量感,像是沉着克制下藏着锋利。

衣服丢在床沿,陆砚俯身靠在她身上,两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也能感觉到那块硬挺的鼓胀,正贴在自己小腹靠下的位置,隔着布料依旧烫

他的呼吸贴在她耳边,轻缓地拂动她鬓发,唇在她耳垂轻轻蹭了下。

陆砚没有立刻再动,而是将脸埋在她颈窝,像是在努力忍耐什么。

她伸手摸上他的后背,手指沿着他肩胛轻轻滑了下去,指尖下肌线条分明,触感紧实又温热。

陆砚撑起身,腰线微弓,一只手去扯自己裤子的腰

他先解开扣子,拉链滑下时发出一声细响。接着他膝盖跪在床边,腰部微微向后仰起,把裤子往下褪。

布料摩擦着他大腿滑落到脚踝,他抬脚把裤子踢到一边,动作净利落。

只剩内裤了,他低看了她一眼。

江小梨看见他裆部鼓起得厉害,那一包撑得廓清晰,沉甸甸地顶在布料里,随着他动作微微晃了下。

她视线慌张地躲开,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整个蜷了下去。

“刚......谁说的要看呢?”陆砚像在确认她是不是还能承受。他伸手抚了抚她脸颊,拇指蹭过她唇角,然后低亲了一下。

他的唇温柔地贴了一下就离开,没急着

而是往下吻,吻过她的下、锁骨、胸,再一次蹭了蹭她的尖,却没停留,继续亲到她小腹。

手也慢慢向下伸去,指尖落在她牛仔裤扣子上。

“我脱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吓着她。

江小梨点了点,右手搭在眼睛上,唇瓣轻轻抿着,像是在控制呼吸。

他低下亲她肚脐,那处肌肤细柔软,随着她轻颤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舌轻轻扫过肌肤,亲完才去动她裤子的扣子。

手指在金属扣上拨动了一下,咔哒一声,扣子解开。他用两指捏着拉链,小心地往下拉,拉链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江小梨轻轻抬了抬,像是配合着他褪去裤子。

陆砚扶住她裤腰,缓缓往下拉。布料从她腰侧滑下,沿着大腿一路脱落,露出她白的小腹和浅色的内裤。

他没急着继续,而是将裤子彻底褪下后,俯身伏到她腿间,唇贴着她大腿内侧,一点点吻过去。

她腿轻轻一颤,像是忍不住躲闪,他却握住她的膝盖,把她轻轻往外一分,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

他顺着她大腿根一路亲回小腹,鼻尖贴着她内裤上缘蹭了一下,然后抬看她。

她正望着他,眼神湿润,脸颊通红。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陆砚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怕吗?”他问。

她摇了摇,像是含着羞又努力迎上前,“我不怕你。”

他吻了一下她手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宝贝,我们没有准备安全套。”他无奈低笑,“我不会进去。”

他说完,又低亲她,从内裤上缘,到腹线中部,一点点向下,每一个吻都落得极轻极稳,像在走一条需要耐心的小径。

第二十八章

陆砚唇贴着她内裤边缘,停了几秒。

那是一块浅色的布料,柔软薄透,此刻已经湿成一片,贴在肌肤上,勾出隐约的廓。

陆砚眼神落在那处,像被勾住了所有注意力。

他低轻轻吻了一下,那一下落在布料中央,隔着湿润的层面,他舌尖试探地顶了一下,她整个猛地颤了下。

“别……”她的声音软得像风吹过灯芯,几乎要熄。小腿蜷起,脚趾紧张地绞在一起,像极了藏不住的羞怯。

他却没退,反而抬手,指腹缓缓探

裤边缘,轻轻往下拉。

江小梨羞得脸几乎埋进了臂弯,但身体没有阻止。

陆砚动作很慢,仿佛在对待某件易碎的东西。

布料从她胯间滑下时,带起一湿润的气息。

阳光正落在她腰腹以下,那处终于露出来。

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雪白的肌肤间,一点浅褐色的柔软褶皱,因羞涩与湿润而轻微张开。上方覆盖着一层柔细的毛,颜色偏浅,贴着肌肤生得整齐净,沿着耻骨自然延伸至私处边缘。

蒂细小微翘,被一层透明的水光轻覆着,在光下泛起微亮,像含着热气的花心,娇得发颤。

陆砚没立刻碰,只是盯着那里看了几秒,目光沉得几乎发红,指节不自觉收紧。

他像是没料到自己会被这样的画面击中得如此彻底,喉结重重滚动一下,嗓音低哑而克制:“阿梨……”

她没敢睁眼,脸埋进枕,声音却软得几乎化开:“你别看了……”

他没回答,只是俯下身,呼吸贴近她腿间都是澎湃的热气,“……我不看,我亲。”

他先用拇指与中指,轻轻分开她两瓣小,指腹缓缓向外拨开那层轻薄的褶皱。

她的身体像是被这点动作撩得战栗,腿微微一缩,唇瓣抿紧,却没挣扎。

“这儿已经很湿了。”他低声说着,声音低沉到发哑。

蒂在光下微微鼓胀,像一颗饱满的小果,娇艳又湿润。

他低,唇轻轻贴了上去。

她身体猛地一缩,压抑着吸气的声音从喉咙处挤出来。

他低继续亲吻,唇舌贴着那颗小果子轻轻研磨,舌尖缠绕一点点转圈,动作极轻,像怕她承受不了,又像有意吊着她的神经。

床单上,两迭的身体在阳光下被剪出极致的画面——她仰躺着双腿弯曲敞开;他跪在其间,埋得极低。

江小梨抬手捂住了嘴,肩膀轻颤,双腿一点点滑开,小腿发软,抵不过那细密的亲吻。

陆砚嘴唇微张,舌尖贴住蒂正中央,轻轻一吸,然后慢慢吐气,让湿热的呼吸洒落在那处发红的尖端。她全身像被烫了一下,腰身猛地一抬,小一抖,有晶莹顺着褶皱边沿滑出。

他抬手,中指贴着她私处底部的细褶,指腹缓缓向上抹过,从轻轻滑向蒂下方,再绕过小腹凹陷的地方重新往下。

那层褶皱早已被泛滥的体润得软塌塌的,触感细腻得不像话。他指腹贴

着她小外缘轻轻绕圈,时而按下,时而拨开,偶尔轻轻捻着褶皱一角像在试探弹

她身体不停抽动,小腿绷紧,小声呜咽了一下,声音都带着水气。“别……陆砚……好奇怪……我……”她语无伦次,眼角湿润,手指紧紧抓住被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陆砚没有抬,只是用力握住她的腿根,将她更紧地按在自己唇下,像是不许她躲开。

边缘的褶皱,已经让完全露出,湿意从内部溢出,润得发亮。他埋舌尖再次探出,贴着边缘缓慢舔过,每一下都很慢,几乎是用舌面一点点描着她的形状。

他的舌尖顶住那层薄薄的肌,轻轻向内压去,并不是真正进,只是顺着打湿的边缘一点点往里钻。那种半吞不吐的感觉,像在模仿动作,却比真实更细碎、更慢。

江小梨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轻轻一抽,腿根狠狠颤了下。

他察觉到她快撑不住了,唇瓣便顺着体最多处往上舔,再回到蒂的位置,含住那颗小果子吮了几下,又松开,再用舌尖点一点,像是逗弄,又像某种温柔的惩罚。

“不要……”她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却夹着哭音,“不要......你……你别舔了,呜……啊......”

声音断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她猛地一紧,身体像是被什么强烈的电流击穿,全身在他唇下失控地颤动。

来临那一刻,她整个像是要散了,眼泪从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腿根夹得死紧,却被他牢牢握着。

他终于抬起,嘴角还带着一点湿意,神沉静又克制,眼神却烧得通红。

他俯身贴上来,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第一次……舒服吗?”

江小梨睁着眼,眼尾通红,喘息间还没回过神,只是轻轻点了点,脸红得不像话。

陆砚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含在气息里:“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他吻住她的唇,轻轻舔了一下她齿间的软舌,而另一只手,已经贴上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向下滑去。

第二十九章 余温

她的呼吸还没平复,细密汗珠贴在鬓边,睫毛颤着,眼尾泛红,像刚哭过。

陆砚伏在她身上,手指擦过她眼角,将那点泪水拭掉,低亲了亲她泛着热意的脸颊,动作极轻,像怕惊扰她刚被释放后的软弱。

他的胸贴着她的肩,心跳仍重,像在回应她刚才的颤抖。

江小梨半睁着眼,

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眼神却是怔的,身体还未从那连续的战栗中回过神。

“有哪里舒服?”他贴着她耳侧低声问。

江小梨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整个软得像水,被他环在怀里。

陆砚低,在她锁骨处落下一吻,又缓缓往上,落在她脖颈、耳垂,再到额角。

他吻得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欲望,而是带着一种温柔得几近怜惜的缱绻。

江小梨忍不住动了动,蹭进他怀里,声音软得快要化开:“你还要抱我一会儿。”

陆砚笑了一声,抱紧她,手指顺着她背后的脊梁骨慢慢抚着,那动作带着微凉的掌心,却让她觉得整个都被包裹在安稳和柔软里。

“嗯。”他说,“你什么时候想睡,就睡。”

她没应声,过了会儿才像小声撒娇似的:“你得摸着我……我才睡得着。”

他听话地在她背上轻缓地描着圈,指尖贴着她细腻的脊背,从肩胛滑到腰窝,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吻得发抖的

窗帘缝隙里洒进一点金色阳光,落在她露的肩与脖颈,皮肤上还残着一点被过的红痕,像细细碎碎的花瓣印在雪地上,美得摄心魂。

她闭着眼,唇角轻轻上翘,指尖还抓着他胸前的布料。

而陆砚也终于将下颌抵在她发顶,呼吸安静,眉目却仍,像在努力将她每一分触感烙进记忆里。

江小梨这一觉睡得浅,醒来时阳光已经偏暖,斜斜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在空气中勾出柔软光尘,把房间照得安静又温和。

她没有立刻睁眼,先感受到身边的体温——

她还被陆砚抱着,脸贴在他胸,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沉稳而缓慢。

他没睡,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指腹不时轻轻滑过屏幕。

“……嗯,我知道了,五一你们自己去吧。”他的声音很低,像怕吵醒她,也像是不耐烦继续说。

江小梨愣了愣,神智还没完全清醒,但这句“你们自己去吧”,明显不是在和老师或同学讲话。

对面是一个男声,带着点懒散的京腔,笑着调侃:“你真不来?昭苏的都长疯了,小叔马场都收拾好了,马驯得贼服。家说,五月不去昭苏白长假。”

“不去。”已经是懒得搭理了。

显然习惯了,又笑道:“听说你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带出来见见呀,骑个马,吹个风,不比窝在海市强?”

“……她还要补课。”陆砚淡淡地说。

江小梨脑袋一震。

小姑娘,是在说她?

她装作没醒,耳根却已经烧起来了。

电话那轻笑:“行吧,我不说了。反正你不来我就把你那匹马牵出来溜两圈,万一养懒了你别说我没替你遛。”

“随你,我挂了。”他把手机放回床柜,然后手臂微动,重新搂住她后背。指腹贴上她露的肩胛,像是早就知道她醒了。

“醒了?”他语气低而温,既像在问,又像早已确认。

江小梨轻轻“嗯”了一声,嗓音又软又哑,像刚睡醒的猫。

她睁眼,看见自己还窝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赤的胸膛,皮肤微微泛红,还有细细的汗意。她想往后退一点,但一动,牵扯到大腿根部那点藏的酸软,让她愣了一下。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松松垮垮地罩着,扣子只扣了两颗,遮不住腿上的几道红痕,那些亲吻或按压的痕迹,像细雨打落的红瓣,一点点晕在她白得透明的皮肤上。

她咬了咬唇,慢慢往床沿缩去。

陆砚没松手,反而顺势一捞,把她重新圈进怀里,额蹭着她耳侧,声音低哑:“做什么?”

“几点了?”她问。

“快叁点了。”他顿了顿,语气不紧不慢,“六点你不是要去学校。”

江小梨轻轻吸了气:“那我该起来了。”

“先吃点东西,我送你。”陆砚说,动作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她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问:“刚才在和谁打电话呀。”

陆砚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手指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抚着。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甄甄。北京那边的朋友。”

江小梨轻轻“哦”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什么绪。

“他问我要不要去昭苏,说他小叔那边牧场清了出来。”陆砚像是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却还是补了一句:“想让我带你一起。”

江小梨眼睫轻颤了一下,“你说我要补课。”

陆砚没接话,只是手指仍不紧不慢地顺着她的背脊滑动,一路滑到她腰窝,又往上回到肩胛,像是在慢慢打磨她的神经,也像在耐心等她自己把话说完。

江小梨却忽然偏了偏,脸埋进他颈侧,声音闷闷的:“你都没有问过我五一假的安排。”

“装睡装得挺像。”他忽然说。

江小梨微微一僵。

他低笑了一下,嗓音贴在她耳边:“嗯……不想让别打扰你。”

她没说话,耳朵却微微发红。

过了会儿,她突然低声开:“那如果我其实……想去呢?”

陆砚的手顿了一下。

他低看她,那一瞬的眼神很,像是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又像在看穿什么,再开声音淡下来:“如果你真的想去,我也能安排。”

他顿了顿,慢慢补上一句:“但不是为了见。”

她怔了怔。

陆砚垂下眼,语气低沉却极轻:“我不想你被当成我附属品来看。”

那一句话落下,江小梨喉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她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慢了半拍。那一瞬她忽然明白,他其实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那点下意识的虚荣,还有……想知道他,会不会愿意带她走进他圈子的隐秘期待。

可他没有戳,也没有回避,而是用一种更克制的方式,把她轻轻地包住了。

第三十章 权力茶局

那天下午,海市骤然升温。

阳光漫过丁家别墅外那排银杏树时,影子斑驳地洒在院墙上,待客厅茶香微凉,光线温和,气氛却微妙得如丝线绷紧。

“老秦,好久不来了。”陆珠瑜笑着为客添茶,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亲切。

是清澜的父亲,秦志荣,海市公安局的一把手。

他身形挺拔,一身灰西装,低调考究,一身城府都藏在他握着茶杯时不动如山的稳上面。

他比陆珠瑜年长一,却一向被她唤作“老秦”。

“听说你家儿,在学校一直挺活跃的。”她语气不紧不慢,话锋却冷不丁一转,“年轻嘛,有脾气能理解。可学校那点事,要懂得适可而止呀。”

她语气风轻云淡,却在茶盘底抽出一个小小的u盘,像是随手落下一粒棋子。

“视频这个孩,是老丁学校打算重点培养的,你知道他搞教育的,最看不惯这些,更何况......这个孩,我还挺喜欢的。”

陆珠瑜没有继续多言,手指轻叩茶盖,指尖敲击声仿佛落进水中,涟漪层层推开。

秦志荣面色微变,眼神落到那小小的u盘上,抿了茶,笑容却慢了半拍,他是前两天被张璠提醒,说他和陆珠瑜两子吃饭,提到他陆珠瑜似乎不满。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

罪了这尊大佛,抽丝剥茧的调查,最后指向了她儿。

“嗯。”她似笑非笑地抬眼,“可小孩儿打架,也得看看背后是谁——不是哪家的狗都能随便咬上一。”

她这句话说得极慢,每个字都像钉进木里,连空气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她又缓缓添了杯茶,淡声道:“你家那丫可别让她学歪了……有的东西啊,该忘的就赶紧忘,该删的,就别留着了。”

秦志荣唇边的笑意僵了僵,指尖在茶碟上轻轻敲了两下,终于低:“你说得对,孩子们就该规矩点。”

她笑了下,像终于满意了:“嗯,好。”

与此同时,海市一中——

陈安语是第一个察觉不对的

她刚踏进教室,就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话说得温和,却句句有锋:“最近网络上某些言论,学校正在严查,你以后别评论。”

她心里一咯噔,指尖攥紧了手机壳。她知道这个学校最怕‘丢’,一旦开始整顿,就绝不是虚张声势。

她回到座位立刻去翻手机,想搜江小梨的名字,却发现——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那些曾经满屏的揣测、偷拍截图、辱骂、调侃……全被清理了。

网络仿佛被抽走了骨架,只剩沉默的壳子。

更诡异的是,学校气氛也悄然转变。

听说是市网安系统,在调查一起“早年的坠楼案”,传闻孩不是因为抑郁,而是长期遭受霸凌,至今仍有视频未解密。如今各高校校长都被教委约谈过,回来后丁校长更是亲自点名整顿学生风纪。

那之后,所有都像被捏住了脖子——

教室里议论声一见她靠近就戛然而止;食堂里那些喜欢起哄的,连手机都开始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就连一向目中无的年级混子,也被叫去“关照谈话”。

这不是什么“风平静”。

而是风前的压制,是雪地里铺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掩住了每一个曾留下的恶意脚印。

江小梨也感觉到了。

她走在走廊时,耳边少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有时她才一进教室,背后低语就会倏地停下。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什么力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改变了所有的态度。

她没有松懈,只是学会了在风声变软的时候,更沉默地埋解题。

她知道,曾经那么久都没伸手,突然安静的善意,不一定

真的为她。

晚上九点,丁家别墅书房。

陆珠瑜卧在沙发一侧,抱臂倚着靠垫,面前茶几上摊着几份整理出来的学生档案——江小梨的成长记录、成绩曲线、心理评估,还有u盘里截取的视频片段,正播放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

画面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孩被捆在空旷的仓库角落,发凌,神呆滞,双腿并拢,蜷缩成一团。

另一个生被推倒在她面前,慌挣扎,身后几道身影在近,动作粗,带着失控的笑声。

而江小梨只是低着,死死盯着地面,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仿佛与这场正在发生的力彻底隔绝。

“……她那时候也才十五岁吧。”陆珠瑜轻声开

对面坐着她的丈夫,眉微蹙,盯着那定格的画面许久未语。

“你注意到了吗?”她目光没有移开,语气平缓,“她没哭,也没挣扎,甚至……从到尾,都没看向门一眼。”

丁哲敏抬,声音低沉:“你是说,她那时就知道有在拍?”

陆珠瑜没有正面回答,只将手边那迭资料推过去。

“初二退赛,成绩开始波动。十五岁突然请假半个月,再回来后变得‘极度安静’。”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评估表上写着叁次绪跳红——她不是没绪,是一直在压。”

“她聪明,忍得住,也算得明白,但我不喜欢她。”

她语速略慢:“她太清醒了——怎么偏偏是砚砚遇到了。”她蹙着眉,像是很烦恼。

没接话,指腹轻轻敲着桌角,沉默良久,只说:“她经历这些……确实唏嘘。”

陆珠瑜轻笑了一声,却无半点绪:“唏嘘归唏嘘,但一个能在那种场景里还能保全自己的孩子,可不是天真。”

“这么小的年纪,这么普通的家庭,就知道反抗的代价,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她顿了顿,嗓音微低,“她不是不会挣扎,是早就知道——没会救。”

丁哲敏缓缓合上档案:“那你还打算给砚砚看?”

“给,但不全给。”

她起身,走向书柜,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崭新的u盘,通体银白,净而冷。

“他得知道她受过伤,但不能知道,她曾经历过多的恶意。”

“怕他受不了?”他看着那银白色的u盘,没说反对,也没说认同,习惯了她判断为先,他只做执行者。

陆珠瑜回,眼神一凛:

“不是怕他受不了,是怕他失控。”

“你忘了?小时候有个小孩折腾他常喂的那只流猫,他把打进医院。”

她声音顿了一下,目光沉沉落向窗外的夜色:“他心软,却极端,而且我最担心的是——他会觉得,这一切,需要偿还。”

说完,她回到茶几前,将u盘放进一个银色小盒,又用黑色丝带一圈圈缠紧,动作缓慢却极有分寸。

“照片够用了,声音剪了,后半段删了。”她语气平稳,“明天,让他自己看。”

屋内陷沉默。

窗外银杏叶在风中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低语。

风没有进来,书房里安静得几乎听得见时钟秒针的滴答声,一点一点,拨动着那场即将来临的绪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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