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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好……用力……再快些……”

仙子的呻吟在近距离下显得无比清晰,让我兴奋地颤抖,也让我发自内心感到失望,在那一晚的惊鸿一瞥中,她应如天上明月般圣洁清冷,而此时正躺在石台上挨的她却与当时大不一样,充满了反差感。

裴语涵并没有注意到小石妖的眼神,经过了整整两晚剑仙已经不如第一晚那般在乎自己的名节和娇躯,这一波接一波的媾对她近乎麻木,在快感、刺激的作用下,阳道也随之壮大,让她越来越有信心能够提前冲楚江明的封印。

所以面对这些石妖的侵犯,她选择的不再是抵触,而是配合、欢迎。

前面的同族并不知道裴语涵的小心思,只如之前那些曾上过她的石妖一样快速耸动着,将胯下石鞭全根没到仙子的蜜中,时而顶住花芯狠狠研磨、时而打桩似狂十几下,的美花枝颤、牝汁四溅。)01bz*.c*c

看着这靡的一幕,我忽而不禁在想,如果仙子的手脚没有被拉住的话,会不会在刚才那一番顶弄之中就已经受不了地弓起,将两条长腿儿当做同族的炮架,被它抱着雪白的一顿好

尽管这只是脑海中的幻想,可面前白衣少因为快感而痉挛的模样也的确不比我想的那样弱上多少,红唇开合间满是悦耳的娇吟,仿佛将之前秉持清修的道德伦理全部抛除了一样,被同族的那根石给撞得七零八落,全然

化作腿心间一汪汪向外淌漾的春水汁,将她座下的石台都给打湿,一缕缕地积成了浅不一的水洼。

…………这剑仙的骚真的吸得好紧!”

“亏得老子还真以为她是个什么清高出尘的仙子,现在想来和我们妖也没什么不同!”

好在裴语涵听不懂那石妖究竟说的是什么话,否则定然会羞愤地想要挣扎着将它甩下去。

毕竟族自诩为万物的灵长,什么事都喜欢给自己披上一层文明优雅的外衣,媾这种被他们看为是粗俗鄙陋的事自然也难逃束缚,要做也必须是在私下的场合进行,哪像那些未开化的蛮夷妖族,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公然开,为不羞不耻。

我了解的不算多,但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道理才越觉刺激。

啪啪声越来越快,抽的节奏也渐渐从绵密细雨变为更为迅猛的狂风骤雨,似是鼓点一样在仙子的和雪间响起,我听着同族石妖的喘气声愈发粗重,少甜腻的呻吟也更加急促,当即就知道这是都要高了。

伏在仙子娇躯上的同族几乎是直接趴在了她饱满丰隆的牝户上,一边用它硬如含铁的嘴唇亲吻着少的美腹,一边躁地将石鞭狠狠顶进她被撑开的蜜处,腰身挺动的速度都晃出残影,一下一下直捣花心的抽力度更是引得裴语涵不停尖叫。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唔……不,不行了……高,高了呀啊啊……”

这已经是她今夜不知道第几个高,香汗淋漓的娇躯在石妖粗壮的巨物猛冲下再次哆嗦着达到欲望巅峰,敏感的花蕾也在重重的挤压下被顶开、贯穿,最后在子宫都被填满中向外泄出如瀑的,自上而下地给这石洗了个澡,而后才痉挛蠕动着蜜,从压在她腿心玉户上的小妖阳物中抽取一缕看不见的真气,与她被封住的气脉融合。

这一过程倒有些像是,让本没有浓浆可以的石妖都莫名有了一种极其畅快的爽感,虽说感觉有些疲惫,可腰杆就是不想要就此停下来。

但它也知道,自己是不能接连爽上个两三次的,这前凸后翘的骚媚剑仙可不是它的禁脔私有物,而是这大家的便器,再怎样想发泄一波,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硬着没有松软的石,再从队伍末尾排起。

而它这一走,也就终于到我了。

身边的同族们显然也是知道我和石台上的剑仙子有着一层救命的关系的,不少都饶有兴致地用眼神在我和她之间扫来扫去、兀自打量,拉住

素手和足的四个同胞也认出了我这才刚诞生不久的瘦小家伙,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哟,这是什么来了?”

“想恩将仇报?”

我怔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局促不安道:“不,不是……我是来报恩的……”

“报恩?用你这短小的她吗?”它们哄笑起来。

“也对哈哈,这骚仙子说不定很喜欢你这类型!”

同族毫不掩饰的嘲笑让我的脸都羞得浮起一层淡色的红晕,说实在的,我很想就这样赶紧跑开,但我才刚刚表现出这种趋势,就被身后还排着队的同胞拦住,看它们的意思,今天我是非上不可了。发布页Ltxsdz…℃〇M

迷茫、愧疚,以及出自本能的贪婪欲望让我最后还是被推搡着走到了石台,仙子的俏脸依旧还留有刚才因为高快感而如痴如醉的销魂神,但因为我停留地太久,已经让她恢复了一线清明,此时一双映撤天上星辰的明眸注视着我,似是认出了我就是被她亲手从巨石中救出的小石妖,目光中显现出一平静的哀伤。

“你……也要像它们一样,来玩弄我的身子吗?”

裴语涵有些无力地开,忽而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救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年纪尚幼,也没有听懂仙子的意思,却能从她语气中感受到失望的绪,立刻便知自己是被恩误会了,可眼见又无法和她流,只能尽力地比划着双手,尝试让她知道我不是自愿的。

她像是听懂了,清雅绝色的脸蛋上表现出一抹愕然,随后杏目扫过周遭一圈神戏谑的石妖,又察觉到她双手双脚也被放开,便明白了它们的打算。

是想看着她,和她被亲手救出的小石妖做么?

还真是残忍……

想来它刚才那副焦急样,也和自己一样不是自愿的吧?

“罢了,与妖,有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妖有的时候更像,而有的却更像妖。

既然自己之前就已经救过这小石妖一次,那再帮它一把,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她这身子已经脏了,再多它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着,裴语涵转了个身,藕臂支在石台上、主动地将她标志的大白给撅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后姿势,没有浆流溢、却有汁泄出的仙子玉看起来娇艳欲滴、色气十足,虽然动作十分简单,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足够明显。

她要我她。

周围的同族在起哄,而身前的白衣仙子

也已摆出媾的体位,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她本,还是知道无力反抗,只是亦步亦趋地慢慢用手扶住了她的翘,石脸上那红晕也更甚,似火烧着一般。

我毕竟才诞生没有多久,从来没有体验过这应该等我成熟后才有的合欢,换做同等年龄段的族,这个阶段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可我是妖,而且是极其特殊的石妖,一天一个变化让我已经初步具有了这方面的能力,而且随着欲望的增长,和刚才那一番刺激,即便我心中愧疚难当,在本能的指引下,看着仙子那两瓣白腻滑的淡时,还是没忍住将那根石鞭给硬了起来。

这一过程说漫长也不漫长,但对于裴语涵来说则显得有些太久,迟迟等不到那熟悉的炽热和硕大充实自己的小,她只以为是那小石妖才诞生没多久不知道该怎样进去,便又摇了摇,竟偏过半边螓首瞅了一眼那根粗硬大的位置,一沉腰、对准那昂长的石棍慢慢坐了下去!

“嗯……”

满足的呻吟霎时从裴语涵樱中哼出,原本已经被的有些麻木的芳心也在这一次特别的中得到了一丝慰藉和其他的感受,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出来到底是一怎样的想法,就好像是在和自己的一个不记名的小弟子在床榻上合一样,满是不伦,却更充斥着刺激,尤其是这一场巫山云雨还是自己主动发起、对方还是个小孩子时,她还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比起它的同族,小石妖的那根东西更偏向于裴语涵之前适应吞吐过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使得她每一次向后迎送腰肢、摆动玉胯都能恰到好处地让它的擦到蜜处敏感娇柔的地带,激起的快感也不似方才那些粗所带来如雷击一般的剧烈,而是一酥麻的电流,让她渐渐沉溺在和自己亲手救下的小石妖的媾中。

而我的脑袋则仍然宕机在自己的石鞭被仙子蜜主动吃住、向内用力吮吸的一幕中,甚至一时忽略了那让我整个身体都发麻震颤的快感,等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缓过神来,却依旧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面前雪白丰盈的梨在自己面前上下起伏的模样。

啪!啪!啪!啪!

仙子的白衣早已悄然不见,只对我露出她山峦起伏、婀娜如玉的光洁美背,她玲珑的曲线也在前后摇摆柳腰中展现的淋漓尽致,让我一时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最后只能假装专心地定格在她那被撑开成椭圆形的幽谷桃源上,看着那两瓣肥松软、白腻淡唇吞吐着自己的石根,一来一回、一上一下地将微隆

凸出的馒贴近小腹,将丘给压成诱的饼状,而后向前抽身、又兀自弹回原状,湿漉漉的蜜脱出半截长,将她满腔的汁和都浇在棍上,而后顺着我的阳物、她的秀腿朝下淌去,最终壮大了在石台上积汇而成的水泽。

也正是有了视角的固定点,我才开始明白为什么刚才前面的同族会露出如此舒爽的神,仙子的玉即便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开苞,却仍旧比处子还要紧上三分,一咬住就像是吃到了蜜糖,怎样都不松嘴,等顶到最处那一娇柔敏感的花蕾后,更是传来一销魂的吸力,仿佛要把灵魂都吸出来一般,让我连连抽气,只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她的蛤给吸进去一样,完全不能自拔。

可剑仙子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我,只尽摇摆着娇躯,用用力地咬住我的、朝着幽处吸去。

“嗯…………一些……”

“你也动一动啊……”

届时的我并不知道仙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否则也不用等排到第二次的时候才能满足她,初次体验滋味的我就是一张白纸,脆弱而单薄,快感全由扭晃着的天仙少给予,只一会儿便达到高,狼狈离场。

周围看戏的同族再次发出嘲笑声,甚至有石妖开道:“小子,要不要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看看,裴仙子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显就是你的太小太短,没满足她吗!”

又是一阵哄笑声传来,我羞愧地拔出来,低下脑袋并不敢去看面前仙子是个什么表,可等到我重新走到队后,听到石台那边传来更为激烈、销魂的娇啼时,我就知道那些同族说的话,并不是谎言。

自己,自己甚至连仙子那一番好意都没办法满足接受。

眼睛再望向石台时,身段纤秀婀娜的白衣仙子又被固定上了四肢,被族当成了便器,在众目睽睽下疯狂,胯下石鞭犹如巨龙般狠狠捅进少,只一下便顶穿了柔的花芯,进了子宫。

“齁哦哦……太……太用力了啊啊……轻,轻点……要…唔……死语涵惹……”

许是因为刚才没能被小石妖到高,一时的空虚和纾解的麻木换来的是更大的刺激,让本有些疲惫麻木在媾这件事上的裴语涵再次叫着将两条长腿绷紧,雪白的足儿也跟着拉直、把十粒珍珠似修长匀称的脚趾也并在一起,想要舒缓这熟悉的快感,但正抱着她翘的石妖明显老练许多,仗着自己妖躯庞大、石神傲然

,只一个劲儿地将胯下巨根狠狠送进少得她一秀发飞扬、酥抖若筛糠,被大大分开的腿心羞痕更是一阵抽搐,在石来回的进出下猛猛地汁,叫她食髓知味,一边开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不自觉地扭腰迎合着雄物抽

这和刚才与我做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石台已在水的滋润下分成湿两边,被石花房、撬开宫颈的裴语涵哪还有来时一剑北去的出尘洒脱,玉体摇扭间满是欲春意,在种付位打桩式的下将胯向上迎去,使得石妖那根粗壮巨物每一次都能从上到下地直到底,在她紧窄湿滑的膣道中随意逞威。

“哈啊……好舒服……好爽……”

“唔……阳真气…嗯~~要满了……”

“要……还要……再给我……”

等再次到我时,身下的剑仙子显然又被的有些麻木,不知道小嘴儿中在说些什么,只把那听不懂的词汇当成了执念。

“是你啊……又来了吗……”

裴语涵美目中泛出的疲惫,若不是看到我,她那双满是泪痕的星眸都还是一片空

“来吧,小石妖……”

“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就把属于你的那一份阳气给我吧。”

“我,只差最后这一点了……”

的红唇张合着,又如刚才那样摆出同母狗一般别无二致的后姿势,撅着等着我将再次

而这一次,我没有选择等她来主动套弄,而是咬着牙、将两只有些疲软的脚给踩在了她白的小腿上,将整个身子都如虾一样趴在仙子曼妙丰盈的圆上,开始迅速地抽起腰来。

“哦哦……进来了……”

仙子的呻吟充满欣喜,将我心底最后一丝羞耻和惭愧给彻底撕去,此时此刻我仿佛真正的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妖族,没有不利于自己的礼仪廉耻,只追求当下的快乐和眼前的利益,双手抱住少对其他石妖而言不盈一握、却对我来说粗如抱树的蛮腰,将胯部贴紧她雪白的瓣疯狂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碰撞声激烈响起的同时,裴语涵翘挺浑圆的也溅出千层,身材火辣感的剑仙在被小石妖挺的一瞬间,再一次达到了快感的巅峰,如对待之前每一位上过她的石妖那样从儿中出一晶莹湿热的,冲刷过那根埋在她胴体花芯的长,随后去势不减地冲过蛤、在空中滑过一道靡优美的弧线。

同样的,我没有重现上一次的失败经历,忍住了那一让我发疯的畅爽,只自顾自地抱着仙子成熟高翘的美放肆抽,即便石再一次被她蜜中的媚腔给紧紧吸住,也没有停下顶弄的节奏,而是发狠地继续她娇窄蠕动、温暖缠绵的腿心,直到那一层敏感娇柔的朱圈套住了,感受到少花芯因为我的猛而向内吮吸后、才不舍地向外拔出。

再看身下的美,仙子浑身美都在刚才的狠中哆嗦颤,两片红唇也在开合后分出一条细缝,从中哼出好听的嘤咛,那垂坠在半空的饱满球亦是无所顾忌的随意晃,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如我般的清脆啪响,似是在给这场媾伴奏一般打起鼓点。

我虽然无法看到仙子真切的神,和上身足以让血的美景,但光是听着那一声声撩的娇啼就已经让我极其满足了,同时一成就感也油然自我心底中升起,又多出一种几近扭曲的独占欲——她救了我,她愿意和我做……她应该只属于我!

不成熟的我没有意识到这种愿景有多么偏执疯狂,只将这当做自己因为本能被激发的一腔热血,在生理刺激下喘气、就再一次支起腰来把粗硬的到仙子的蜜唇里处,而她也像是在回应我一样主动地向上翘起,想让我将胯下石鞭顶的更、更狠。

“啊……”

仙子的娇吟点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将我彻底同化成之前的同族,伏在她浑圆雪白的丘上挺腰猛攻,粗鲁地将胯下石鞭顶到她蜜的最处,如同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母马、只来回迅速地用器贯穿着她的玉胯私处,把两片含羞绽放的花唇给挤得向两侧外翻,露出她紧紧纠缠着我,此时正一点一点蠕动着吸嗦我的,不自主地向外渗出透明黏稠的汁,而她也在激烈的媾中左右地扭晃着柔软的腰肢来配合我的抽,还为了照料我不如其他石妖那般粗大的阳根而压低了宫,一面胡的套送着整根柱身,一面又收缩夹吸着仙蕊花蕾、尝试着将我的石冠给咬住。

、滑、爽、润、紧……这些字眼一个接一个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将仙子玉户裹挟我石的感受直观而清晰地印刻在我余生,我不知道此刻我脸上的表有多么狰狞、快意,也没有看到胯下被我骑着疯狂抽的裴仙子俏脸上又是何种媚、舒爽,剩下的力全都被我调动集中在下体,让的每一寸皮肤都好好品味着少蜜壶裹挟棍身的紧致,随着石的抽出、而摩擦壁腔,从中激出更加愉悦的快感。

要到

了……要到了……

我眼中满是兴奋,感觉到那能让我飞升成仙的快感正在逐步近,而后在美花宫和蜜唇同时向内紧缩,夹住我石、像是要把根部都给绞断,吸进去的绝妙吮吸中,一酥麻的电流瞬时窜遍我的全身,让我感觉自己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压在身下的仙子给嗦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媾的快慰将之前于我从巨石中解救脱出的清冷剑仙也送上了高,石周遭的媚如同活物一般,不规律的一面蠕、一面抽搐,最后自里处的花蕾涌出一大热流,自前向后地浇灌在我的上。

“啊……”

两声满足的呻吟同时响起,周围一直在看戏的同族们也发出欢呼的喝彩,却并不是在庆祝我的成熟,而是在为自己看了一场背德耻悦的春宫戏而发出笑声。

“可以啊,这一次!”

“总算是看到我们的裴大剑仙被自己亲手救的小子给到了,瞧瞧这出水量,显然是被它的很爽嘛!”

“哈哈,这骚仙子果然是个极品,漂亮的不像话不说,还十分放,天生就是给雄配种的料!”

一句句戏谑的嘲讽出,肆意谈论着身下还在轻声娇喘的寒宫剑仙,正当我仍然还在回味刚才少吸嗦石滋味时,已经有两个石妖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臂膀,强行将我从裴仙子高撅的梨上给脱了下去。

“行了,别老是占着。”

“想再你的救命仙子,就重新去排队,她可不是你一个的。”

恰此时,又有石妖觉得一直要分开四个同胞来按住裴语涵十分费事费力,便想出了一个点子,打算学着某些族的玩法,将这白衣仙子的腰肢给固定在一块巨石里、悬在半空,让她无法借力挣脱。

此法一出,顿时便得到了许多同族的附和,等到我再一次排到队首时,眼前的光景已是比刚才的石台还要靡上几分。

没办法看到裴仙子那张素雅恬静的出尘玉容,也不能见到她纤秀柔媚的上身大,在我眼前的,只有她那两条无力垂挂在石壁的紧挺长腿,和已经被得微微红肿的白,也不知这美好的桃源仙境到底承受了多少次撞击、被贯穿了几回膣道,那两瓣肥厚湿糯的蜜唇此时都已然有些合拢不上,从最开始秀气纯洁的一条细缝,绽开成一颗水滴的蛤廓,此时还残留着因刚才高泄出的清流,正一缕缕地顺着她腿根向下滴落,圆润高隆的瓣也还在轻轻颤抖,哆嗦着把快感消缓。

但我却发现,那一粒象征着少欲的珍珠蒂仍然含羞地充血硬起,与仙子愈发空麻木、不带感的呻吟有着明显差异。

仙子她……究竟是乐在其中,还是另有其他意图?

我不明白,也不想究,欲望已经冲上了我的脑袋。

……

这已经是裴语涵在这海梧城度过的第五天了。

前两晚,她被压在石台上,双手双脚被固定住、充当着石妖们泄欲的工具,用她娇滑的蛤湿润了它们每一个的器,在获得几近升天的快感的同时,也将阳道运用地熟练。

后两天,她被固定在这一块巨石之中,只前后露出俏脸和蜜,任由酥胸与长腿悬在半空遥遥挂坠,随意那些小妖吸嘬、大妖玩弄,频繁的泄身将钳住她的石壁都给弄得一片狼藉,到现在都还留有隐隐的水痕。

阳道,趋近成熟。

只需要最后一点的契机就能冲楚江明的那一层封印,重获自由。

“裴仙子,我说的可是有错?”

相邻的巨石上再次浮出脸,比起那些孤陋寡闻的石妖,它显然知她甚多,开问道:“没有实力,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裴语涵这一次没有如四天前那样沉默,而是回道:“是,也不是。”

“哦?”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少嗓音清冷,带着一倦意,“我知老先生并非这海梧城的石妖,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楚江明手下的将领之一。”

“他尽管说七封印自解,但实际上凭他的实力和修为,做不到那么准,若是未解,应该是拜托了你来帮我。”

“……有意思,那裴仙子意下如何?”巨石上的脸显出一抹惊讶,旋即又平静了下来。

“语涵别无所求,以老先生的眼力应当能看得出来我之前在做些什么,既然你没有阻止,那也算默许了。”

裴语涵顿了顿,一双明眸抬起时莫名有一种凄美怜惜的碎感,她唇角笑着朝向那块巨石,求道:“若是老先生愿意,请,助语涵将最后一点的阳道契机完成。”

半晌沉默,巨石脸似在思考利弊,良久后才叹了气,道:“罢了,反正老夫也违背了大的意愿,再帮仙子一把也无妨。”

正此时,裴语涵才知道这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海梧城……海梧城……”

“原来,你就是那梧桐树。”裴语涵终于明悟。

桐,象征忠贞之,高洁、清雅,命格本应与她最衬,却在机缘巧合下也成了侵犯她的妖物之一,可配上这最后一段的时光来看,竟又给以一种荒谬的感受。

巨石向上拱起一点,似是在暗自发力,随后在裴语涵所处的巨石周遭豁然土而出数条树根,宛若触手、又如麻绳一般紧紧缠住了仙子细腰,这熟悉的捆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此前在试道大会上季易天对她所做的那一番调教,但比之束在她娇躯上的红绳,这一节节粗糙莽撞的树节所带来的刺激显然要更大,仅仅缠在她肌肤表面便引来一阵火辣的擦痛,可卷绕住她那一对丰挺美时,这种刺疼便迅速转为酥麻的瘙痒和饱胀的不适,像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两粒嫣红的珍珠豆蔻中迸出一样,不自禁地让她哼出了声。

而就在两片红唇张开迸出娇啼时,一节树根趁机钻了仙子腻滑紧致的小中,比男更灵活,比石妖的长棍更柔韧,前端似一样的伞状廓更是直接顶到了她娇的咽喉处,随着一前一后的抽而迅速挑起裴语涵的欲。

“唔……唔哦……”

裴语涵的呻吟声有些含糊,突如其来的喉抽送让她有些难受,仿佛她整个都要被这梧桐树妖的枝节给吞噬了一般,让她大脑窒息,两只美眸也无法自持地向上翻起眼白。

同时,在巨石之后,裴语涵翘挺浑圆的肥也没能幸免,早早就有两条树根对准了她湿滑娇窄的蜜与雏菊,伴随樱失守,触电般的刺激让少的白玉胴体也随之哆嗦了一下,趁此机会,树根缠住两条雪的长腿、如蛇般向上卷绕探去,最后径直地撑开她最私密稚的淡壑谷,全力顶

噗呲…噗呲……

树根刮蹭过少的腔壁、将本就十分敏感的紧窄花径瞬时撑大,粗糙的表皮与淡湿滑的媚用力擦过,激起一阵阵难以诉说快感的同时,也带来撕裂般的刺痛感,而在树根一节节似蛇一样钻到裴语涵的幽处,如吐信一般将尖端触及到最里处那一柔的花蕾时,这种刺激便达到了最大,让她被囚禁固定在巨石中的娇躯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可即便这样本能的舒缓她都难以做到,藕臂、玉腿都被梧桐树的树根缠住,恍如触手将她的皓腕和足踝给紧紧捆绑,固定在半空无法下来,失重感袭上心,又加剧了上下三处敏感地带所带来的快慰,在这树妖穷追猛打、恨不得将她胴体前后穿的抽迎送中,裴语涵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被对方玩的征服,连阳道的运行都差点崩溃。

“齁哦哦……轻……唔……轻些……慢……咿……太粗了……哦……别,别顶了……”

“好……啊……穿,穿了……让我缓……缓一缓呀啊啊……”

裴语涵的确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刺激,哪怕之前在床榻上被玩的再厉害,再放,也难能比得上如今这一番树根的三通,激烈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叫出声,腿心间涌出的水儿更是流了她满胯满,不少都沾到了梧桐树的树根上。

即便是以前在阳阁的密室中被,一样的被填满了小嘴、蜜和后庭,也无法能和现在这一心同体的几条树根相提并论,毕竟那些男们只是将她当做了泄欲的工具,每一次的抽送顶弄都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只想着用她绝美曼妙的玉体来满足自己的兽,虽是快感同样如海一般一波接一波,让她难自持的迎合呻吟,但比起梧桐树这样有规律的抽送,或有意抵着她花芯厮磨旋扭、或喉窒息她的思考、或直来直去地将她得翻开媚……终归是要差一些,还不说其余的树根正似麻绳一样将她娇躯给裹地死紧,几乎是让她每一寸的肌肤都在瘙痒、酥麻中被调起欲,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合侵犯。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她运用了阳道来双修从而提高了自己的感知,还是因为这梧桐树的确有一套,但裴语涵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封印的确即将被冲

只要再来最后一点,最后一点……

仙子妙眸中媚色迷离,在梧桐树连续不断地抽送中沉沦,清丽的墨发凌空飞散,两条颀长的腿丫子也在触手树根顶弄中张得愈来愈开,从最开始羞怯的紧闭渐渐张成了一个八字,被卷绕纠缠住的一对丰盈大也兴奋地涨起,峰峦尖上的更是在树根枝丫的摩挲绕圈中高高挺立,不断给裴语涵传来触电般一闪而逝的畅爽。

从旁看去,裴语涵赤白皙的体像是穿了一身由禾绿绳索编织穿而成的特殊衣服一样,看起来感而露,每一处私密的妙地都半隐半现、引遐思,在树根如灵蛇一样的游走裹缠中泛起水润的蜜意,“噗叽噗叽”地向外出清冽的,最后在樱、花芯、菊都被同时贯穿的瞬间,这位在海梧城被囚困亵玩了整整五天五夜的剑仙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巅,清媚的小脸呈现出一副完全被爽了的痴态,可娇躯内部却在吸收了梧桐树渡来的真气后成功突了楚江明设置的那一层桎梏,将阳道融于己身,成功恢复了修为境界!

的一剑北去,斩却妖物无数,如今重返时,换来的却

是一腔如瀑

梧桐树感知到正被自己树根紧紧缠住、将白都给勒地向外溢出的剑仙子修为恢复后也及时停手,一条条树枝触手自裴语涵的蜜处向外抽出,从中带出大片大片粘稠透明的玉露,这在自己眼前出现的美图让它都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那从少和小眼中源源不绝向外渗出的水,其实是它出来的

只可惜,作为树妖,它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但至少刚才那一番销魂的快感也的确让它受益匪浅,甚至令它莫名地产生了一冲动,想要再把裴语涵用树根给缠住,一边箍着她柔软的细腰,一边圈住她两瓣翘挺肥美的蜜,最后卷在自己的树上猛猛,看她在自己抽下自然表露出的极致媚态……

然而它现在已经做不到了,裴语涵现在的修为,不是它能够随意拿捏的了。

也不知它这一番作为,后会不会受罚。

“裴仙子,恭喜。”梧桐树吸了一气,尝试平息自己躁动的内心,它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悸动过了。

裴语涵腰肢仍然还嵌在巨石中,保持着之前那副被的姿势,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高中缓过来,只是张着小嘴儿、任由一缕缕香涎自唇角向下滴落,如她腿心间红肿的蛤一致。

阳道成功冲封印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神游天外,似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为什么自己会败给楚江明,又为什么自己会沦落至此。

羡鱼……终归是他的剑,是师父的剑,而不是自己的。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一昧学他,一昧像他,终究不是他,她裴语涵,应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路,应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剑心。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再寄篱下,受那些折磨,也唯有这样,她才能够重新和他并肩,即便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他。

阳道……”裴语涵喃喃自语,她对这一道感触颇,有好的,也有坏的,毕竟若没有那些经历,她没有办法提前脱困,可也正是那些经历,是她难言的苦难,而后她周遭气劲一放,便从巨石之中脱开了身子。

拢好自己已经有些肮脏烂的白衫,其上灰尘在气府震颤下尽数从空坠落,好似蝴蝶茧、又如凤凰涅槃,褴褛的裙裳尾摆也好似羽衣般乘清风起舞,一时再看,那婀娜修长的倩影正霜光映寒,自带出尘仙意,让一见便知是那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寒宫剑宗的剑仙裴语涵又回来

了。

裴语涵轻抬素手,正准备召唤羡鱼剑时,却突然发现眼角余光处,那个曾被要挟着了自己好几回、甚至也跟着沉溺在她娇躯泄欲的小石妖正抱着它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它依然是咿咿呀呀的想要开说些什么,比划着手脚,而这一次,裴语涵听懂了它的意思。

这个小石妖,和以前的自己很像,同样是身不由己,同样是羸弱不堪,好在它遇见了她,正如她遇见了叶临渊一样。

“小家伙,以后你就要靠你自己了。”

裴语涵接过剑,并没有将小石妖曾经凌辱过她的事放在心上。

对她而言,是你我愿,是萍水相逢,是各取所需,故而那些事她怪不了它,但临走之际,她不管那小石妖听不听得懂,还是多说了一句:“记住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子亦然,妖亦然。”

气海鼓动,修为也随之攀升,她已明悟自己该去何处。

“云开秋月行天,剑去流星坠地!”

倏然间,剑光冲开天地。

海梧城,梧桐树看着那从中裂开的巨石,以及那乘风直上的白衣少,过往泥垢尽数在冲霄的剑芒中消散,独她一不染尘埃。

而云开之处,裴语涵面色平静恬然,向着北域之北披光而去,所到之处彩芒毕显,宛若仙神临凡。

重握羡鱼剑,现在的她和五天前的她已是天差地别。

这一次,她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剑宗,也有足够的心境来面对困难了。

师父,我已经很努力了。

师父,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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