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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巷口(第一部)(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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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还凑近,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了一声,带着那作呕的烟和槟榔味。

“一想到你穿着衬裙、踩着高跟鞋,肚子慢慢变大,我就觉得,这一切太爽了。”

她整个崩溃,眼泪、鼻水、唾全部流在一起,嘴唇发白,像被抽光所有血色。

她摇、啜泣、呼吸紊,身体硬得像要炸裂,却只能被死绑在那把椅子上,沦为别中的“因成孕”。

---

意识崩裂

“你会习惯的,等你肚子慢慢变大,你就知道挺著大肚子被的滋味。”

他的声音黏在她耳边,像胶水一样甩不掉。

肚子会变大、怀孕。

不是因为,是因为他们说要。

她的眼神开始飘,眼泪还在滑,整个却像被抽离。 听力变得模糊,四周声音像从水底传来,远、闷、断断续续。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早上的模样——穿着这套衣服、踩着这双鞋,站在捷运月台边,刷著限动,还在想今天提案会不会被主管刁。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周五晚上加完班、回家晚了一点,没喝酒、没熬夜、没违法。

她只是在回家路上。她什么都没做。

她还记得她的名字,但那名字此刻听起来很陌生。)01bz*.c*c

她平常习惯在便利商店拿无糖绿,报税自己来处理,偶尔会看n 犒赏自己周末。

她没什么大梦想,但每天都有在撑,撑著不

让自己过得太糟。

她不该坐在这里。

她不该双腿开开这种姿势、这种状态下,被说要怀孕。

她不该…… 她不该变成这样。

她喉咙发出一声细微到像风擦过的喃语:“……不要……”

但现实没停下,镜还在录,那双眼还在看她。

她坐在那张铁椅上,湿透、崩溃、呆滞。

高跟鞋还穿在脚上,但那已不是她穿来走路的鞋了──而是的象征。

她的身体还撑著,但她的意识,开始离开了。

---

提问与尖叫

看着她的脸,眼神像在拍商品照。

“录到了吗?”

他朝后方的镜问了一句。

“有,她脸整个进来了。”

边笑边确认,手机对得稳稳的。

他转回来,蹲低,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

“那我问你喔,你想生几个?”

他故意停顿,眼神不移地盯着她的脸。

“一个?还是两个?我觉得你这种身材,连三胞胎都没问题。”

她的脸色彻底垮掉,身体猛然一震,呼吸瞬间掉,像整颗肺都皱起来。

不可以。 不行……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不要,拜托,不要让他们…不要…! 她脑中像打雷,喊得震天响,但嘴里却说不出来。

她咬著嘴唇,肩膀剧烈发抖,仿佛全身血都往脑里挤,直到下一秒— “不要!!”

她忽然尖叫,整个开。

“不行!!我不要--我不要怀孕!你们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尖锐、裂,像玻璃被砸碎,从椅子上炸出一串响,虽然动不了,但那一下是她所有力气的总和。

场面一瞬间停下来。 后还举着手机,画面没晃,但笑声消失了。

眼前这个,哭、湿、绑在椅上,样子狼狈不堪,但那一声“不要”,像从断裂的灵魂里出来的火。

但他们没停,只是笑得慢了一秒钟。

“哎唷,有反应了欸。”

“够激烈,等一下剪进去开。”

---

失控之后

她的声音还在空气里震著,像玻璃被连环击碎,尖锐得连自己都不敢再听一次。最新地址 .ltxsba.me

一秒、两秒,空气像凝住了。

然后,是

歹徒的笑声。

“欸欸,这段真的录到了啦!妈的她崩溃得跟拍片一样欸。”

另一个在后面笑着说:“她那句‘我不要怀孕’可以剪p,我回去做成手机铃铛。”

另一个在后面笑着说:“她那句‘我不要怀孕’可以剪p,我回去做成手机铃声了。”

她瘫坐在铁椅上,全身发软,双脚还被绑着,小腿擦一声,红底软在水泥上,眼泪不再是条线,是一片片滑下来,混着她因强烈绪而出的唾与鼻水,整张脸全湿。

她无力低下,试图把脸藏进胸,但双手反绑着,连遮眼睛的自由都没有。

“好了,神现在安静下来了,我们来拍点不一样的吧。”

拍摄的那手一伸,拉近镜,对着她的脸。

“来,看这里,看镜。”

她摇,像疯了一样用力摇:“不要拍了……拜托你们……我求你们……”

“求也没用啊,现在拍的是你生代表作欸。”

他的手机镜越来越近,近到镜里只剩她的脸——脸颊塌湿成一片,睫毛湿,嘴唇是发白,眼睛里全裂的光。

“表很好,哭到没神的样子最诱。”

她猛地吸了一气,想骂什么,但嘴一张,却只吐出一声沙哑的:“啊……”

声音没了。

突然嘴被塞进一根,她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想用舌顶出去反而刺激到,只能靠颤抖喘气。

没移开,还在盯着她。

歹徒还在着她的嘴,还在到满嘴都是,歹徒捏着她高挺小巧的鼻子她吞进黏黏的

但她的世界开始模糊了。

---

合照羞辱

“欸欸,表太赞了,嘴上还流着,这种一定要跟合照一下啦。”

拍摄那笑着转,一边切换手机镜到前置,一边凑过去蹲在她旁边。

“来吧,气质神跟我自拍一下,这张要上 限时喔~”

她听见“自拍”这两个字,眼神瞬间撕裂般震了一下,连呼吸都卡住了。

“别抖啦,你脸看镜一下嘛,这么高级的脸,不拍费欸。”

那男的一手拿手机举高,另一手直接抓住她的胸部,凑近到脸贴上她的发。

她整个像被钉死,一动不动。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汗、烟味、还有

腔里残留的槟榔臭。

手机屏幕亮着,他对着镜比了个y,笑得超开心。

“拍啰,来,三、二、……欸欸,你笑一下啦!”

她闭着眼,咬牙,眼泪从眼尾挤出来,整个脸因恐惧而扭曲。

“欸这表超赞的,真的哭到变形,我喜欢。”

“再来一张,再来一张,这次我亲她一下好了。”

他话一说完,就凑过去,对着镜要亲她脸颊——嘴唇已经擦到她耳边的发丝。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全身紧到抽筋,整把椅子都晃了一下。

,这张更猛!我拍到了欸,你表太有戏了啦。”

另一站远处笑着补一句:“等一下记得传给我,我要当桌布。”

她的视线模糊,耳朵嗡嗡响,眼前只剩手机镜的反光,一闪一闪地照着她完全崩毁的脸。

---

自拍强吻

“欸这张要有纪念价值,你这张脸太值得了,~亲一下啦。”

他说完,把手机角度一拉高,前镜还亮着,画面里她整个缩在铁椅上、发湿、脸苍白,像被钉死的模特儿假

他笑着凑上去,一手绕过她的后颈,顺着她垮掉的长发过去抓住,另一手还在拍。

“这发……这么柔欸……怎么绑得这么乖,现在全散开了,反而更好看,这好软好挺喔,有罩杯吧!”

他像在把玩什么高级丝巾一样,指间一圈一圈绕着她的卷发,还轻轻拉了一撮在鼻子下闻了一

“香欸……你是不是用香水?那种高级的,专柜货。”

她抖了一下,眼睛猛地闭起来,整个紧到像在发烧,牙齿死死咬著下唇。

“别那么紧张啦,我不是说要合照吗?亲一下,笑一个——”

他说完那句话,手一压,整个直接朝她脸侧贴上。

她连转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满是烟味与槟榔的嘴靠近,狠狠地、全地盖上她的唇。

她“嗯——!!”地一声尖叫,声音被堵住,身体整个拱起,双腿猛踢,但膝盖还绑在椅脚,踢不了半步。 他亲得又黏又重,嘴里全是热气与酸臭,还故意吸了一下她的下唇,像在玩食物。

发被他卷在指间,扯得她皮发痛,也被用力抓到变形,泪水止不住地出,顺着脸颊一直滑到下

他一边亲,一边抓,一边笑,还对着手机:“

来来来,这张我一定要存起来……这画面我会回放一百次。”

---

湿透的羞辱

,太正了啦,哭成这样还是超上镜。”

一个笑着从角落拉出一袋啤酒罐,撕开拉环,“啪”地一声,气泡冲出来,整个仓库瞬间充满酒味。

他喝了一,回看着她。

“来,你哭这么久也渴了吧?我们请你喝一下。”

他没等她反应,另一手已经拿着一罐没开的,晃了晃,拉开拉环。

她低着,仍然缩在那张铁椅上,发丝糟糟地盖在脸上,像是要躲进自己身体里。但她根本躲不了。

杯啰,气质神。”

笑得夸张,直接把啤酒罐举高,对着她的顶一倒。

冰凉的体猛然倾下。

“呃啊……!”她一声颤抖的惊叫,身体整个一抖。

啤酒从她顶洒下,湿透了她的长发,也顺着发丝滑过脸颊、下,一路流进领,把她白衬衫整片染湿。湿漉漉的布料立刻紧贴在皮肤上,像胶一样黏住她身体线条。

她忍不住颤抖,嘴唇一直发抖,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掉,就混著酒一起滑下去。

“好香喔,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要吗?这样不是凉快多了?”

他故意用指背扫过她湿答答的发,还在她耳后的发丝上捻了捻,像在玩一张湿纸巾。

“我还有一罐,要不要换个方式灌你?”

他立刻往嘴一灌潇了漱,捏住她的下,突然用力亲她再把啤酒吐进她的中,她恶心的都快吐了但还被硬生生亲了好几次,呛到从鼻子冒出来,喝了不少酒。

后面那笑着接话:“等等啦,我还没拍这张湿透的样子,灯光反得刚刚好。”

她闭着眼,咬紧牙,整个湿透、椅子冰冷,身体像泡在羞辱里,无声发颤。

---

崩溃边缘

她浑身湿透,啤酒的气味从发丝、中、衣角渗进来,黏腻、冰冷,像一层爬满皮肤的黏膜。

椅子下积著水,衬衫开开,连身衬裙贴在胸前,贴在肚子,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到哪里还,肩带掉了一边露出色胸罩。

她不再挣扎了,只是一直抖,像一台坏掉的电风扇,微弱地转个不停。

嘴唇颤著,喉咙里不断滚出呜咽声,她已经分不清那是啜泣还是哀鸣。

“哭够没啊,你那表

我录了快十段,都快可以剪预告片了。”歹徒笑着走过来,左手抽著烟,右手拿着手机,直接把烫鼻的烟往她脸上吐。

“哈——”烟雾扑过去,熏得她猛地皱眉,眼泪更狂,一偏,却避不了。

他还故意把烟嘴凑近她湿发,边吸边说:“你发现在这样更好闻,混著酒味、汗味、烟味……高级欸。”然后再亲她把烟吐进她中,她咳了好几声,身体一阵阵抽搐,像是每根神经都被烫著。

“欸欸,我有个主意。”他把手机切成录影模式,角度对好,然后转向她:“你不是最会说不要吗?来,再讲一次。哭着讲,然后给我一个想逃跑的表,好不好?”

她抬,眼神一片死白,嘴唇微张,声音却像坏掉音的收音机,只挤出一点气音: “…不要挤出眼神……”

“太小声了啦,来,我帮你讲一次,你学我——‘不要,我好怕,你们不要我…求你们用力一点内,我想帮你们生孩子’”

他一边讲,一边学她的声音装娇柔,还模仿她刚才的哀鸣腔调,像在演话剧。

她忽然猛地吸了一气,然后崩溃大哭起来。

没有压抑、没有忍耐,就是断线般的炸。哭声又又抖,一边哭一边喘,像整个肺都挤出来。

她的脸贴著湿透的膝盖,发黏在脸颊上,喉咙发出音,连句话都组不起来。

还在拍。

笑声还在。

“她这个真的崩溃了欸,欸,给她加个滤镜,哭花妆那个,有够赞。”

---

准备怀孕??灵魂断裂

他一边摸着她的发,一边低声凑到她耳边,像说话一样,却满是恶意。

“气质神,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他笑了,语气慢得可怕,像是每一个字都故意咬著讲:“你的身体,现在是我们的壸,是我们要的地方,容器。”

他靠得更近,手指顺着她湿发划过耳后,像在抚摸什么动物。

“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你是我们要‘繁殖’的便器。”

她整个僵住,呼吸停住,像被什么东西从背后硬生生贯穿。

那一瞬间,她听见自己心里有东西**“喀”地断了**。

不是崩溃,是断裂。 像是有一根柱子倒下、支撑她存在的东西被抽走。

繁殖?器皿?

她努力想把这些字从脑海里推出去,但它们就像

被钉在脑子里,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不是……”

她在心里拼命地喊,声音一重一重地撞在自己胸,撞得胃翻、心颤、发胀。 但无论她怎么喊,那个声音还是继续在她耳边讲:“准备好吧,你的道和子宫接下来都是我们的了。”

她的嘴唇抽搐,泪水像瀑布一样泄下来,整个从椅子上垂下去,脸贴在湿透的衣服上,像一块布。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世界变成一片空白,只剩一种冰冷的念: “我要消失。”

---

未来的便器

“欸,仙~我问你一件事喔--”

那个抽烟的家伙忽然笑了,抬看着她那张哭湿的脸,语气像在闲聊。

“你现在,是不是危险时期啊?嗯?我们运气这么好,你该不会刚好是排卵期吧?”她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他接着吸一烟,把烟往旁边弹:“不过其实也没差啦,反正我们会天天到你怀孕,连个半年就不信不大肚子。”

另一个笑着进来,靠近她身边,眼神像在欣赏展品。

“这种身材、这种比例,几个月后一定大肚子,大到像吹气球。”

他故意低对着她肚子摸了两下,又抬打量她现在那件湿透贴身的白衬裙、伸手进衬裙隔着胸罩抓抓她的

“到时候还穿这件白衬裙,大肚子硬硬地顶出来……欸,会超感的吧。”

他说完笑出声,边笑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和内裤。

“而且画面超的——细肩带、红底高跟鞋、肚子整颗鼓起来……你这个便器,真的太赞了。”

那个词一说出,整间仓库像安静了一秒。

容器。

她的呼吸像被什么东西扯断,一整气卡在胸上不来。

脑子里一片嘈杂,每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来:危险期、大肚子、感、便器…她不是、不是,她是一个“被想像成会变形的物品任”。

她看着自己,湿透的身体、裂开的衬衫、露出细的肩带、双手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这一切不是她选的,也不是她活着的样子。 她的灵魂好像站在一个远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们想像、设计、拿来演戏。

她想尖叫,但她连“不”都说不出来。

她的名字,她的工作,她的生──都像被关机了,只剩下一具

被指定用途的躯壳。

---

选项?没有的

“我再问你一次--”

一手抓住她湿透的长发,往后一扯,整张脸被抬起来,脖子紧绷,她痛得发出一声低鸣。

他没等她反应,凑上去狠狠地吻下去。

嘴里满是烟味与酒气,像要把她整张脸吸。她拼命想闪,却只能颤抖、流泪、挣不开任何一根绳子。

他退开时,手没有放开她的发,反而顺着她湿黏的脸颊、颈子,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肚子,停在衬裙湿透贴紧的小腹位置。

“你打算帮我们生几个?”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她肚子上,一下像是在点数,然后手伸进短裙用力撕她的内裤,露出了毛和小

她整个僵住,脸上连眼泪都不敢掉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

另一接话,语气冷得像刮刀:“她不能决定。便器哪有资格挑被几次?”

他弯下身,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发沉:“她只要双腿开开、被、受就够了。”

那句话砸进她脑子里,像是整个世界都塌了。

双腿开开、被、受

她的心脏像在往内凹,每一下跳动都在裂开。

呼吸像被撕裂,一吸就痛,一吐就是呜咽。

她开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她低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贴身的衬裙、露的细肩带、双手被反绑、双腿无法动弹、露出的小

她的存在,就像那张椅子上的布偶,只剩下一个功能。

她是便器。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应,甚至连“不”这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灵魂像被踢出身体,悬在半空中,看着眼前那个湿透、发抖、低

那是她。可是她不想承认。

如果能逃,她宁可不是自己。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但喊不出声,喉咙像被封死,只剩下眼泪在脸上滑。

她不是不想反抗──她只是知道,反抗不会改变结果。

---

我不是

“她不用想太多,现在开始,她就是容器。”

歹徒笑着吐烟,语气轻松得像在讲笑话,“会排卵、会受孕、会撑大肚子、会生——不需要有脑。”

另一补了一句:“就当她是高级款的生产线,看起来很漂亮,用起来顺,什么都能从她身上拉掉的脚。

她愣著,哭不出声,也动不了。她的思绪像被剥光,只剩下一层一层的空白。

生产工具。

这三个字像铁印烫在她脑门上,每呼吸一下都痛。

她想要回看自己是谁,但脑海中什么都抓不到。

她的名字呢? 她的常呢?

她那些上班、与谈、瑜珈课、自己晚上看书的习惯——全部都没了。

像被格式化。 她甚至不确定,她现在坐在这里,是不是还能算一个“”。

她是可以被安排的功能组件。

只要“乖乖坐好”、“乖乖撑开”、“乖乖受”,然后--“乖乖生出来”。

她曾经相信自己有选择、有未来、有尊严。

现在她只剩下一个壳的躯体,湿透、脏、发抖,连“不”都讲不出来。 她是装胎的便器,是配的工具,是生产的通道。

不是被剥夺,是被重新定义。

她不只是崩溃,而是整个格正在塌陷。 她不是想死——她是已经开始不在了。

她的灵魂已经站在门外,看着那副身体,像看着一具别用过的骨架,空空地,挂着形,却再也找不到她自己。

---

光下的展示

铁皮屋顶裂出的一道缝,让清晨的光洒落下来,打在湿冷的水泥地上,斑驳、浅白。

啤酒罐散落满地,有些还在地上转圈,发出空响。白衬衫、短裙和胸罩、内裤被撕丢在墙角,湿成一团。

她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腕骨红肿,隐约看的见红的小和有点黑黑的毛,整个微微弓著,脚还踩着那双脏了的红底玛丽珍高跟鞋。

高跟虽未歪斜,但她根本站不稳。脚在地上摇摇晃晃,双腿颤抖还布满枯的白色体,从大腿内侧还有黏稠的流出来,膝盖一度差点软下去。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连身白衬裙,湿得透透的,布料因吊挂而往上拉,裙摆几乎只遮到大腿上端。整件衣服贴在身上,皱褶间能看清皮肤的颤动与红痕。

她一直在哭。 眼泪像泄不完一样,从眼角、鼻梁、下一路滑下来。嘴里已经发不出清楚的字,只有气音与呜咽错。

三名歹徒围着她,有蹲低拍还在逗弄她的大腿和小,有凑近脸又??又亲的。

“靠,真的没想到她是第一次欸……表太真了,刚刚那一下我整个震撼,第一次就被内很爽吧!”

“那副样子,刚刚还装高冷,现在哭成这样……超有反差感。”

“欸,还是处欸,这年哪还找得到这种?还有血吔。”

录影的笑着凑近手机镜,像在采访一样对着她说:“请问从气质神变便器有没有很爽?嗯?哭成这样,是不是身体最诚实?”

她摇,拼命想缩,却连动一下都困难。手臂麻、脚发软,眼前一片模糊。 那看她不说话,手就慢慢从她的肚子上按住。

“来,我帮你记录一下,这里,过没多久可能会大起来喔。”

他语气戏谑,还拍拍她下腹,像是在确认什么地标,然后又往下用力扯了她的毛。

她身体一抽,整个往后缩了一下,脚踝差点扭了,手上的铁链跟着“咔哒”一响,晃了两下。 她闭着眼,整张脸埋在湿发与泪水里。

---

没得逃

他手一扯她的毛时,她整个像被电击般地颤了一下。

不是痛,是一种超越语言的恐惧。

那不是假设,不是玩笑,不是骚扰──而是现实的宣告。

他们说的那些话,不是吓她,而是“要发生的事”。

她的脑子一片轰响,像有什么东西从背脊一路灌进顶。

“我要怀孕……他们真的要让我怀孕……” 她从来没这么怕过自己的身体。

怕它会真的顺从那些话语,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张开”、“内”、“怀孕”。

她不是不懂那些字的意思,她懂太清楚了。

清楚到,这一刻她的子宫都像不再属于她,是别预约好的空间。 她喘不过气,全身都在发抖。

“不、不行……不能是我……不能……”

她想逃,但脚根本站不稳,还穿着那双红底玛丽珍高跟鞋,湿透的布料贴着她每一寸皮肤。

她低,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连自己落泪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但她不是为现在而哭——她是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而崩溃。

“他们不会放我走…我要在这里多久?”

“几天?几周?几个月?直到…肚子变大?”

她不知道。

没有会告诉她,没有会问她的意愿。

她只知道,每一秒过去,她的希望就死一点。 她不敢想自己的脸会变成什么样,不敢想肚子撑开时的模样。

她只敢哭。哭到看不见自己、哭

到别也看不出她还有格。

她是活的,但她的命运已经被冻起来,锁进这间湿冷的仓库里,挂在天花板上那条链子的尽

---

无法控制的羞辱

手机镜还开着,红点一闪一闪地录下整段画面。

“来一啦,你哭成这样也该补点水分了吧?”男笑着将瓶装酒凑到她嘴边。

她拼命摇,脸垂得不能再低,湿发遮著半边脸,呼吸混著啜泣,急促而碎。

但对方根本不等她反应,瓶倾斜,冰冷的体顺着她嘴角灌进来。她一呛,整个猛地抖了一下,酒顺着下流下,灼得皮肤发红。

她想侧闪避,但那压迫感并没有停止。反而,另一种感觉在体内急速升高—— 膀胱像快炸开了。

她双腿发颤,脚尖撑在地上,撑不住的重量压迫腹部,让她几乎要哭出声。

“我……拜托……我真的忍不住了……让我去一下……”

她低声求着,声音发颤,几乎听不清。

双脚本能地夹紧,身体开始微微扭动,像在最后挣扎。她浑身湿透,发与衬裙贴在皮肤上,一动一扯都像刀片。

欸欸攒眼泪沿着脸颊滑落,滴到胸前,又被湿透的衣料吸住。

她最后一次试着控制自己。

但她知道——控制不住了。

下一秒,身体像断线般泄了力,一温热从下腹释放出来,刚开始还的很远形成一道凄美的弧线,接歹徒放她下来,尿就顺着双腿滑落。

湿意迅速扩散,布料湿得更贴,脚踝以下也传来黏湿的渗透感。地面慢慢晕出一圈模糊的痕迹,尿味混杂着的气味与触感,像一场羞辱被完整标记。

铁链随着她的抽搐轻轻晃动,发出短短几声金属响。

“哇靠……她这反应也太真实了,生孩子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突然就尿了?”

他们在笑。

她却哭得更用力,几乎失声。

她已经分不清是身体痛,还是心里崩了。

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没什么能藏住了。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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