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叶潇潇的未来剧本】(4-6)
作者:折戟沉尘
-----------------------------------------
第4章 狗项圈与落地窗
当叶潇潇的身影消失在“云顶天宫”酒店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后,我也立刻行动起来。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我换上了一套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完美合身的服务生制服,戴上了一顶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鸭舌帽,然后通过一个只有员工才能进
的内部通道,悄无声息地,混
了那场即将开始的假面舞会。
总统套房的奢华,超出了我的想象。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穿着
露的兔
郎们,端着盛满香槟的托盘,穿梭在宾客之间。
而那些宾客,无一例外,都戴着各式各样华丽的面具,有的是威尼斯的传统面具,有的是动物造型的面具,他们衣着光鲜,举止优雅,在觥筹
错间,低声
谈着。
表面上看,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上流社会派对。
但只有我知道,在这层优雅华丽的外衣之下,隐藏着怎样肮脏和
靡的
易。
我很快就在
群中,找到了叶潇潇。
她那身白丝j制服,在一群穿着晚礼服的宾客中,显得是那么地格格不
,却又因此而格外地引
注目。
她戴着狐狸面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正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大厅的角落里,像一只误
狼群的、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被那件紧身的水手服,勾勒出了一个不算明显的弧度。但在我这个“知
者”看来,那却像是黑夜里的灯塔,刺眼到了极点。
我看到,已经有不少戴着各式面具的男
,将他们那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目光,投向了她。
他们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拍卖的、稀有的展品。
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一束追光灯,打在了大厅中央的小舞台上。
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
,缓缓地走上了舞台。
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阿玛尼西装,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掌控一切的王者气场。
他就是这场舞会的主
,那个只存在于网络上的、神秘的“
码”。
也是我接下来,最大的“敌
”和“合作伙伴”。
“欢
迎各位,来到我的‘狩猎场’。”
雄狮面具下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大厅。那是一种充满了磁
,却又带着一丝金属般冰冷质感的声音。
“今晚的规则,很简单。”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地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了角落里,我那浑身一颤的妻子身上。
“找到你最心仪的‘猎物’,然后,尽
地‘享用’她。”
“当然,前提是,你要能拿出,让她,或者让她身后的‘主
’,满意的‘代价’。”
他的话音刚落,大厅的灯光,重新亮起。
但气氛,已经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还是虚伪的优雅,那么现在,空气中已经弥漫开了一
毫不掩饰的、原始的狩猎气息。
男
们的目光,变得更加赤
。
而
们,则像是在等待被估价的商品,或紧张,或期待。
我看到,立刻就有好几个男
,端着酒杯,向叶潇潇走了过去。
他们将她围在中间,像一群鬣狗,在审视着一只受伤的羚羊。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品尝你的‘代价’,是什么?”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
,用轻佻的语气问道。
叶潇潇被这阵仗吓得连连后退,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我……我只是个服务生……”她用颤抖的声音说。
“服务生?”恶魔面具男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有趣。在这场游戏里,可没有‘服务生’这个角色。每一个
,都是一件明码标价的艺术品。”
他说着,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叶潇潇的脸。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她的‘代价’,你们付不起。”
是那个戴着雄狮面具的男
。
他不知何时,已经走下了舞台,来到了叶潇潇的身边。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
强大的气场,就让周围那几个男
,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
那几个男
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悻悻地,转身离开了。
整个角落里,只剩下了他,和早已吓得面无
色的叶潇潇。
以及,躲在不远处吧台后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我。
“你……你好……”叶潇潇怯生生地,对他鞠了一躬,“谢谢你。”
雄狮面具男没有说话。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摘下了叶潇潇脸上的狐狸面具。
当叶潇潇那张充满了清纯、惊恐和一丝孕期独有母
光辉的脸,彻底
露在他面前时。
我能清晰地看到,雄狮面具之下,那双
邃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极致的惊艳和占有欲。
“你,跟我来。”
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
然后,他拉起叶潇潇的手,在全场宾客或嫉妒、或羡慕、或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径直走向了总统套房最
处的那间、拥有着一整面巨大落地窗的卧室。
我知道,正戏,要开始了。
我立刻开启了【上帝视角】的“同步直播”。
……
【实时同步:级nr事件进行中……】
【切换机位:总统套房卧室】
这是一个无比奢华的房间。
而最引
注目的,是那面巨大的、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窗。
从这里,可以俯瞰到整座城市最璀璨的夜景。车水马龙,灯火辉煌,仿佛整个世界,都匍匐在脚下。
雄狮面具男将叶潇潇,带到了落地窗前。
“害怕吗?”他问。
“我……”叶潇潇低着
,不敢看他,也不敢看窗外的万家灯火。
“抬起
,看着我。<q> ltxsbǎ@GMAIL.com?com<”他命令道。
叶潇潇颤抖着,缓缓地抬起了
。
雄狮面具男伸出手,用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
。”他说,“一个只存在于画里的
。”
叶潇潇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也像你一样,穿着这身白丝j制服,被一个男
,狠狠地占有着。”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向下滑动,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了她胸前,那颗系着水手服领巾的纽扣上。
“而那个画出她的男
,自称……‘绿帽之王’。”
轰——!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叶潇潇的脑海中炸响!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比纸还要白!
她震惊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雄狮面具的男
。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高高在上的男
,会知道她心底最
、最肮脏的秘密!
“你……你到底是谁?!”她用颤
抖的声音问。
“我是谁?”雄狮面具男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我是你的……新主
。”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
“啪”的一声,那颗纽扣,被他解开了。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慢条斯理地,将叶潇潇那件象征着纯洁的水手服,彻底敞开。
露出了里面那件,为了“方便”而特意穿上的、前扣式的
色胸罩。
以及,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硕大得几乎要将胸罩撑
的罩杯豪
。
“真美啊……”他由衷地赞叹道,像一个最挑剔的艺术家,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比画里,还要美一百倍。”
然后,他从
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皮质的、上面还带着银色铆钉的……狗项圈。
他将项圈,轻轻地,套在了叶潇潇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
冰凉的触感,让叶潇潇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她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拼命地挣扎,“求求你,放过我……我……我还怀着孩子……”
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孩子?”雄狮面具男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是那个‘绿帽之王’的种吗?”
叶潇潇的身体,再次僵住。
“很好。”雄狮面具男满意地点了点
,“我就喜欢,玩弄怀着别
孩子的孕
。
尤其是……玩弄一个,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却又在外面,偷
的‘圣
’。”
他猛地一拉项圈上的皮绳!
“啊!”
叶潇潇惊呼一声,整个
不受控制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迫跪倒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的膝盖,狠狠地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而这个姿势,让她那穿着百褶裙的、浑圆挺翘的蜜桃
,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身后的男
,形成了一个最屈辱、也最方便侵犯的角度。
“现在,我的小母狗。”
雄狮面具男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泪流满面的叶潇潇。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属于主
的威严。
“看着窗外的世界,然后,像你取悦你之前那个‘主
’一样,取悦我。”
“用你的嘴。”
这冰冷的、充满了极致凌辱意味的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
了叶潇潇的耳膜。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
让她……用嘴?
跪在这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巨大的落地窗前?
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去……去取悦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男
?
不!
不行!
她做不到!
她是顾晨的妻子!她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孩子!她怎么能……怎么能做出如此下贱、如此不知廉耻的事
?!
她的尊严,她的理智,她那仅存的、作为“贤妻良母”的骄傲,都在疯狂地呐喊着,让她拒绝!让她反抗!
“不……我不要……”她哽咽着,拼命地摇着
,试图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不要?”
雄狮面具男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www.龙腾小说.com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他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然后,将屏幕,怼到了叶潇潇的面前。
视频里,播放的,正是她在一个多月前,在那个昏暗的道具间里,被陈昊按在墙上,撕开白丝,从后面狠狠强
的画面!
画面清晰,声音露骨。
她那痛苦的哀鸣,和陈昊那野兽般的喘息,都一清二楚!
轰——!
叶潇潇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最恐惧、最想忘记的噩梦,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以一种最残忍、最高清的方式,再次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了,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雄狮面具男收起手机,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包括,你那废物老公,是如何躲在屏幕后面,欣赏着这一切,甚至……还以此为乐,画成了画,卖给了我。”
“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不’吗?”
最后一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彻底
碎了叶潇潇所有的心理防线。
什么?
顾晨……他……他知道?
他还把……把那些画……卖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顾晨那么
她,那么体贴,那么温柔……他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
但……如果不是这样,眼前这个神秘的男
,又怎么会知道得如此一清二楚?
一个可怕的、让她无法接受的真相,如同最恶毒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原来她所以为的“天衣无缝”,从
到尾,都只是一场笑话。
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她自以为是的舞台上,卖力地表演着,却不知道,台下唯一的观众,就是她最想欺骗的那个“傻瓜”。
而那个“傻瓜”,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在欣赏?甚至,在以此牟利?
这个认知,比被强
一百次,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绝望!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伪装,都化为了齑
。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得空
、麻木,像一潭死水。
“呵呵……呵呵呵呵……”
她忽然,低声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
,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彻底摧毁了她一切的男
。
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恐惧,不再是抗拒。
而是一种……
罐子
摔的、彻底沉沦的……妩媚。
“是,我的……新主
。”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而魅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然后,在雄狮面具男那充满了玩味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主动地,向他身下那早已高高耸立的、被昂贵的西裤包裹着的巨大
廓,伸出了她那颤抖的、涂着豆沙色
红的……柔润的嘴唇。
……
【主角视角】
我,顾晨,躲在吧台后面,通过【上帝视角】,面无表
地,欣赏完了这场
彩绝伦的“攻心大戏”。
我看着我的妻子,我那曾经高贵、圣洁的妻子,是如何被那个神秘男
,用最残忍的方式,一步步地,剥去了所有的伪装,摧毁了所有的尊严。
我看着她,在得知“真相”后,脸上那从震惊到绝望,再到彻底沉沦的、
彩绝伦的表
变化。
我看着她,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一样,主动地,向另一个男
,献上了她的嘴唇和尊严。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怜悯和愧疚。
有的,只是一种大仇得报的、变态的快感!
你不是想骗我吗?
你不是觉得我像个傻
瓜吗?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真正的“猎
”,到底是谁!
而那个戴着雄狮面具的男
,显然也对我这个“合作伙伴”的“作品”,感到了极大的满意。
他并没有立刻就让叶潇潇“得偿所愿”。
他只是享受着叶潇潇的主动,享受着她那生涩而卖力的“服务”。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房间的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跪在地上的叶潇潇。
“喝了它。”他命令道。
叶潇潇没有任何犹豫,接过酒杯,将那琥珀色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
体,灼烧着她的喉咙,也点燃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的火焰。
雄狮面具男满意地点了点
。
然后,他缓缓地,解开了自己那昂贵的、手工定制的皮带。
拉链被拉开。
一根比陈昊的,还要更加粗壮、更加狰狞、充满了顶级掠食者气息的巨大
,从西裤的束缚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它昂着骄傲的
颅,在水晶吊灯的照
下,泛着一层健康而骇
的光泽。
叶潇潇看着那根仿佛不属于
类范畴的巨物,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期待,而剧烈地颤抖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过来,我的小母狗。”雄狮面具男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对着她,勾了勾手指,“自己坐上来。”
“用你这副,怀着别
孩子的、下贱的身体,来取悦我。”
叶潇潇的眼中,闪过最后一丝挣扎。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到窗外那片璀璨的、象征着世俗与繁华的夜景时。
那丝挣扎,也彻底消散了。
是啊。
一切,都无所谓了。
既然,自己的
生,已经变成了一场笑话。
既然,自己最
、最信任的
,才是将自己推
渊的幕后黑手。
那么,沉沦,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那个男
,看着自己在落地窗上,那清晰而狼狈的倒影。
倒影里,她穿着一身可笑的、象征着纯洁的白丝j制服,脖子上,却戴着一个象征着
隶和宠物的狗项圈。
她的脸上,还挂着未
的泪痕,眼神
,却已经变得空
而妩媚。
她看着自己的倒影,缓缓地,褪下了那条被百褶裙包裹着的、最后的底裤。
然后,她扶着冰冷的玻璃,将自己那挺翘浑圆的蜜桃
,缓缓地、一点点地,向后撅起。
最终,她将自己那片早已被酒
和
欲刺激得泥泞不堪的、湿滑的幽谷,准确无误地,对准了那根,等待着她“自投罗网”的、狰狞的巨大
。
“啊——!”
当那巨大的
,撑开她湿热的
,缓缓地、一寸寸地,挤
她那紧致的甬道时。
叶潇潇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夹杂着无边痛苦、无边屈辱,以及……无边快感的、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按在冰冷的落地窗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的额
,也抵在玻璃上。
她看着窗外那片璀璨的万家灯火,看着玻璃上,自己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
的脸。
她看着玻璃的倒影里,那根不属于她丈夫的巨大
,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一寸寸地、开拓着新的疆土。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地,被另一个陌生的、强大的男
,以一种最屈辱、也最刺激的方式,彻底地、完全地、占有。
而几公里之外的“家”里,空无一
。
那个她曾经以为的、可以依靠一生的港湾,从
到尾,都只是一个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