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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灭门纪事(12-2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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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也不是不行,”手掌一边卷下他裤,露出赤条条的匀称双腿,又重新握住硬热如铁杵的棍,慢慢抚摸,想到什么,恶劣哄诱道,“不要叫我南栀,叫姐姐好不好?”

“南……南栀……”被握住的欲望得到片刻清凉,犹如饮鸩止渴,季辞只知道迷糊重复着她名字,往她身上拱。

“叫姐姐,乖,叫姐姐才能满足你哦。”莫小夭似有若无地

触摸着他的棍,在他挺身凑近时又躲开,任其欲望层层堆积。

她捏了捏季辞下腹三角区,那里颜色跟他周身皮肤没什么区别,一样雪,无一根毛发,竟是男子中少有的青龙。就是这样看更像幼子了。

有种自己在犯罪的隐秘快感。

胀大的茎不符合身体比例的大,和普通差不多了,的外皮被撑开得透明,里面紫胀的青筋就凸显得很是狰狞,透明的露珠在她的来回刺激中缓缓渗出。

底下紧凑的两颗囊也是涨得马上要裂开一样,已经经受不起过多摧残。

“姐姐……姐姐……姐姐帮我……”被欲支配的季辞睫毛上沾满水珠,原本木讷的眼睛蒙了层雾澜,生动流转,仿佛时刻能滴落出来,竟是双诱的桃花眼,迭声唤着她姐姐,又软又娇。

纤细光的身子毫不设防坦诚在自己的衣袍之上,她的身下。

莫小夭一震,嗓音微哑:“弟弟乖。”

掰开他的双腿,指腹不时磨碾过他细的腿,引得他激烈喘息。

拱向季辞下体,那里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丝淡淡的苦涩薄荷香,让她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含住棍的顶端。

她的嘴不大,刚好能包住这蓬勃的感,牙齿尽量收回,避免刮伤茎身的脆弱。

“姐姐含紧。”火热的上端被一腔温热裹住,比手撸强烈不知多少倍的刺激让崩溃得发抖。

季辞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还不待她润滑,季辞双腿夹住她肩颈,下身重重地挺

“唔嗯……”滚烫的一根就完整侵她的喉舌,充实着腔的黏膜,舌面与茎表面的凸痕紧贴,下意识舔舐蠕动,缓缓滑走。

“姐姐……我要了……啊嗯!”刚一完整,季辞就受不了的上身悬空,细腰高高抬起,大腿绞缠得死紧,茎突突直跳。

浓稠黏糊的一波又一波强劲有力地莫小夭喉咙处,不由自主大囫囵咽下。

自己的花好像也被一样被动激烈张合,咕咚涌出水来。

长年累月修炼的内功心法再次自行运转,将源源不断的气提炼,在体内以玄奥的轨迹汇自己元,形成新的生命本源强筑自身,更多地奔流到自己进化不久的丹田。

犹如江流湖,气势涛涛,大量生命本源化为云雾包裹住那颗淡金色的金丹,一圈又一圈压缩裹紧,不知等雾气散开会出现何种新的变化。

神一

振,莫小夭餍足地吞咽下最后一,又细细舔过茎上每一处微小褶皱,离开时不忘揩下唇角的残余。

红润的舌尖探出轻挑,卷走指尖那抹对比鲜明的白浊,眼睛妩媚动看向季辞。

第17章 房中拉扯

莫小夭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躺平,晕乎乎的,季辞扑倒在她怀里紧紧搂住她。

“南栀……”

一双白的腿不老实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眼睛木讷不再,就像是解除了某种封印般灵动有神。

就连整个都鲜活生动了许多。

上的玉冠松了,歪歪扭扭的样子,莫小夭给他拿下来,顿时满乌发倾泻而下,顺滑又冰凉。

“还难受吗?”

莫小夭将他散发拨到耳后,继续不释手地抚摸他光滑的后背,漫不经心地盯着眼前儿的嘴唇,又说:

“怎么不叫我姐姐了?”

季辞是真的生得哪哪都美,释放后的他眼角眉梢更是多了些说不出的风,偏没有丝毫气。

他的唇瓣色泽红润,唇珠明显,花瓣一样糯软,唇角天然微勾,似时刻在索吻。

季辞看穿了她的意图,凑到她面前:“南栀,我比你大多了,不要老想占我便宜。”

“你现在多大了?”莫小夭有些好奇地问。

“如果是从我出生那年算起的话,有一千五百余岁了。”季辞说话似乎一直如此直白,语气神态有种天真的懵懂,仿佛岁月的沉淀在他身上失灵,难怪大家总将他认作小孩。

乖乖,自己还真睡了个老怪物,不过她没多想,也没关心他外形为什么是这副模样,毕竟是露水缘,各取所需,以后大道万千,好聚好散。

于是更加没有心理负担,手掌上季辞后脑,亲向自己肖想了好一会儿的唇。

温热的双唇与之抵触,吮着唇珠含了又含,感细软糯得让心尖发颤,还真如自己想象一样美味可

季辞本就敏感,像猫儿般嘤咛起来,他的舌也是软软的,带着温凉的薄荷香,一旦抿住就舍不得松

莫小夭贪婪地亲香着,舌细致扫过他内每一处角落,恨不得将他唇舌含化拆吃。

睫毛有时划过他鼻侧那颗浅淡的黑痣,刮得季辞心痒难耐。

稍微缓解的难受劲又席卷而来,欲望更是疯狂涌动。

下体硬梆梆的,杵在莫小夭肚子上。

“嗯!”莫小夭闷哼一声

,原来是自己的衣裙被拱起身的季辞扯开了不少,露出将内衣撑满的两团浑圆,被揉得晃了几下。

虽然还隔着层轻薄的面料,被玩弄的爽感还是让她兴奋地挺起胸,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季辞察觉到她反应,揉得越发娴熟。

又很快不满足如此,摸索着寻到她内衣的拌扣,在她的配合下解开,内衣肩带很快蜷缩起来。

柔软的布片很快被推挤到上面,露出两团凝脂玉颤颤巍巍,被季辞牢牢抓握住,完全,感受着手心内滑弹软,波阵阵,转着圈揉压。

新鲜的刺激再次让莫小夭反瑟缩了一下,脚趾跟着用力蜷起。

季辞的手虽然小,掌握不住,但他很聪明,学得快举一反三也快,微凉滑腻的手心与绵软的暖热连续施压,挤出不同形状,或快或缓,时轻时重。?╒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快感也变成不同的波段四散逃窜。

“……唔嗯。”莫小夭再次发出满足的鼻哼,吻得更了。

从季辞内掠夺的津一再咽下,周围热蒸腾,空气都跟着热起来。

身子骨也跟着一软再软。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莫小夭吓得一僵。

季辞不为所动,喘息声不断,中小舌依然与她的纠缠,发出稠密叽咕的水声。

手上揉的力道反而更重,腿时不时与她的大腿勾缠在一起。

“南栀妹妹,你还好吗?”莫不凡去而复返,他离开后渐渐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蠢事,返回忐忑地等待莫小夭给他判刑。

莫小夭想要推开季辞,明明是很轻的身体结果没推动,只能先舌灵活地缠裹着他的挪开。

刚从他中退出,反而被他欺上咬了一,还狠狠撕磨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毫不留猛然使劲。

“哎哟!”

莫小夭痛叫出声,才恢复伤不久的唇瓣麻了,随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痛,有圆滚滚的血珠沁了出来。

在同时狠戾的掐弄下红艳到要滴血。

“南栀妹妹!你还在痛吗?是不是还有哪里伤到了?”

门外听到痛哼声的孟不凡焦急询问,快被懊悔淹没,想到南栀被自己不自禁中啃的嘴唇,那里好……

好不容易按下去的肮脏又有了抬的趋势,焦虑中更加讨厌丑陋的自己。

一面担忧之前会不会推她时不知轻重,导致别处受伤。

“没事,不凡唔……”

季辞再次凑近,双唇紧贴,堵回了未尽的话语,一旦发现莫小夭有撤退的端倪,就威胁地再次噙住了她饱满的唇瓣。

莫小夭无奈,只能重重回吻了回去,暖暖的鼻息游离在他脸上,嘴唇接着鲜甜的血腥滋润。

肆无忌惮在他腔内横扫,花样百出舔拨挑逗,大攫取他内的气息。

麻酥酥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脸颊、耳际都有了相同的反应。

抱作一团颤栗,舒爽得鼻息杂换。

将季辞亲得眼神迷离按上自己颈窝,嘴唇脱离后莫小夭还因为过于投微微张喘息着,脸色娇艳得不像样。

承载着身上的季辞激烈起伏。

“南栀妹妹,我带了伤药过来,给你擦一下吧。”孟不凡难过地想,她肯定是生气了,连“哥哥”都不叫了。

屋内长久的未回应更是肯定了他这个猜测,内心顿时酸涩闷胀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道:

“我……我能进去吗?把伤药给你就走。”

“啊嗯……不要~”

莫小夭浑身一震,呻吟止不住地溢出,说出的声音也娇软的不像样,也不知是对谁说的,原来是季辞的膝盖无意间顶到了自己的腿芯。

在刚刚的调中就起了反应,水不知不觉灌满了花径,却空虚无比,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就像将憋了许久的闸门挤出个小缺出的水顿时泛滥成灾。

恢复些神智的季辞抓到机会,继续用膝盖顶弄磨转起那处来,他发现自己顶得越重,莫小夭的神就越愉悦,眼波妩媚流转,红唇轻颤欲滴。

于是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有时顶偏了些,便研磨到缝顶端的花蒂,又痛又麻,随之而来是密密麻麻的酸爽。

坚硬的膝骨隔着两层布料逐渐挤开两瓣肥软的唇,直接重重压碾敏感的,反复蹂躏,花不断遭受摧打,被糟蹋得靡不堪。

源源不断的快感沿着神经光速反馈给大脑,让莫小夭身体跟着止不住痉挛。

中间裤子很快被水渗透,推挤出褶皱,温热的水迹淌染到白皙膝盖上面,亮晶晶一片。

莫小夭狠狠咬住下唇的伤,拼命抵制中销魂的呻吟。

孟不凡也被屋内的吟哼和那声娇嗲的“不要”弄得俊脸莫名一红,一面谴责懊恼自己的无耻,南栀妹妹都痛得哼出声了,自己却老有些奇怪耻辱的反应。

又为她的拒绝心里直抽痛。

“痛的话强忍着不好,听话,我进来把药放下就走好不好?”他耐心哄慰她,将门吱嘎推开两分。

莫小夭听到心里一惊,施展灵力将门扇回,门“砰”地一声锁紧。

“不用,走开!”

她只来得及奋力简洁说了几个字,就因为过于兴奋,担心叫得太大声过于被孟不凡听到,再次死咬住嘴唇吞回哽咽。

下身忽然一凉。

第18章 床笫之欢

原来是季辞将她衣衫都扯开了。

湿黏的户顿时凉飕飕的。

探脑的肿胀芽夹在了两根纤细手指中间,莫小夭感到那处一紧,被季辞夹着肆意揉捏玩弄。

季辞跪坐在腿间,手指湿淋淋地拨动着她,只撩拨得她春急涌。

“南栀,你不专心。”他猛揪了蒂一下。

莫小夭看到季辞将将张就意识到不妙,也不知心虚个什么劲,迅速打了个静音诀笼罩床榻四周,将屋内外声音完全隔绝开。

“嗯啊!”她被掐得提起,没了旁扰,开始放纵自己的本,眼睛里都沁出水来,声音嗲嗲的,“太大力了,姐姐疼。”

“我看你模样不是疼,明明是舒服得紧。”季辞戳穿她的是心非,手上力道却是真的放轻了一点。

那颗鲜红的蒂就着刮擦而来的水溜光水滑,被他捻玩出花来,指腹在上面快速地摩擦。

“南栀,你看我按图册上学的是对也不对?你也感到很舒服是吧?”

莫小夭骨酥软,腰肢扭摆,迎合着他指触的力道,一边咿呀地叹气:“小冤家聪颖非常,妙手生花,揉到姐姐心坎去了,好……”

季辞满意她不再关注旁的,又摩挲着她缝,触手温香软腻,两旁瓣白紧凑,肥嘟嘟地膨起,沟壑邃,宛如娇花,指尖陷上下擦过都丝滑无比:

“你这丘若是把上面的毛发刮掉,就跟馒没什么两样了。”

“小冤家若是喜欢,姐姐把这些毛刮掉也是省的。”

季辞莫名觉得那个“小”字有点刺耳,不悦抿了抿唇,一下下将缝里面堆积的净,尤其是花瓣包裹的花蕊位置更是细致。

刮弄的急了,还能看到透明的丝线连着白净指欲断不断。

莫小夭看着貌若仙童的小男却做着这般下流的事儿,不禁收缩得厉害,早就期待被

填满的花心瘙痒不已,馋得狠了,羞涩阖目,双腿忍不住更加分开,方便季辞的动作。

一双柔荑在自己玲珑身段上游走,时而抚到自己肚脐,时而攀上自己峰挤压,中呻吟连连,分散中难耐的空虚。

季辞一根已经硬得发痛,偏毫无知觉的模样,这时掰开她肥的花瓣,仔细看了起来,一根手指还凑到自动开合的,对比起来。

“南栀,你的看起来好小,还没我的一根手指粗,要怎么才能吃下我涨大的茎?”

“小冤家莫要担心,我们子这里本来就弹力惊,遇小则吞,遇大则,你只要用一用,就知道这里的妙处了。”

话毕,莫小夭略用了巧劲,抵着那根细长手指顺势吸了进去,一直含到手指根部。

顿时,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像冰淇淋被裹温暖的凝脂内,周围的软像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此起彼伏,绵密的酥麻感沿着手臂直流而上,让季辞脑空白了半晌。

“怎么样?”莫小夭得意地看向季辞,她练合欢舞时一直没懈怠过道的锻炼,自然是知道自己有多紧致的。

内吃了根东西,就算是没动也让她好受了一些。

季辞微圆的眼睛变暗,喉滚动,也不说话,却是又挤一指,两只手指果然也被密不透风裹紧了。

可能是与夏欢好惯了,莫小夭本就天生媚骨,身体不自觉被开发出来,寻常还不觉得如何,此刻了东西引发,一发不可收拾。

再也忍不住,细腰使劲,含吮着季辞的手指前后梭动起来。

“啊……弟弟的手指果然厉害,姐姐的痒点都被挠到了……嗯啊啊……”

大量的水在自己语的助兴下出,又被紧滞的出堵住,只有手指被抽出时才带出些,顺着缝隙四溅飞出。

莫小夭叫的越发放起来,感受到内的手指竟然往上回勾挑动,推挤着四周的软,顺着曲折的甬道关节弯曲,直到顶到上壁一处较硬的椭圆处。

“姐姐,是这里吗?”季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表,慢吞吞地问,歪着,唇角勾勒出两分纯真,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摸那处。

雨般的瘙痒都集中汇集在同一点,犹如被狗尾扫过一般,顿时酥麻了大半个身子。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莫小夭叫到失声,他果然钻研图册十分透彻,连自己标明的点位置都被他寻到了。

好弟弟……多挠挠姐姐那里……唔……给我…止痒……唔嗯……”

莫小夭再也想不到其它,揉挤得自己的硬胀,艳果高高耸立,狠狠按压着尖,想象季辞的手指也是如此用力对待自己。

“看来我找对了呢。”季辞愉悦地看着她布满兴奋的小脸,眼尾微挑,手下跟着急促用力,指尖接连不断触压到点。

“嗯啊啊……好弟弟……好弟弟……”莫小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些什么,身体都飘飘然起来,快感疯狂席卷全身。

季辞感受着反复箍紧又放松软的湿热,一波波暖流冲刷着他的手指,眼神暗了又暗。

不知道自己茎进里面会是什么感受,看起来比她的小嘴更舒服的样子。

趁她失神,又悄悄塞了一根手指,手指逐渐分开。

“姐姐,你说的果然没错,之前你这里看起来连我的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咽进去后还那么吃紧,现在我都进来三根手指了,真使点劲仍能不断撑开,不知道姐姐的道最大能开到多大呢?”

“姐姐,你放松点……”

“……嗯唔……不行了……”已经感到牵扯的痛感了,隐约意识到季辞要做什么,莫小夭呼吸急促,双腿配合更加分开。

季辞另只手一边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慢慢描绘着她户的形状,直到再次捏捉住那颗圆滚滚的充血蒂,温凉的触感不停排挤刺激她。

“还可以的姐姐……只要再开一点点就好……好……”

季辞对准被撑到大开,高迭起的中央,边缘色,越往处越是红的壁,好像花朵一般娇艳诱,茎身再次感到炸裂般的疼痛。

下腰一沉,耻骨结结实实地拍打到她鼓囊囊的户上,卷曲细软的毛发戳刺着他耻部的软,痒痒的。

手指在的瞬间撤离,茎被迅速回弹的壁全方位包裹到滞涩,四周的软都在啜吮绞杀着他茎的每一寸,连延不绝的吸力让他猛吸一长气。

皮阵阵发麻。

完全和小嘴不一样的感受,快感强烈了数倍。

他先是缓缓抽,适应这种陷沼泽中的感觉,却越来越沉沦其中,动作加快不受控起来。

莫小夭在被硬梆梆的那刻,就忍不住抬腿盘住了季辞腰身,沉甸甸房被自己双手推挤在一块拱至变形。

“好舒服……”

果然并不一定是越大越好,又硬又契合自己的才

是最好。

“啪!啪!啪!啪!啪!”

贪婪套住整条,莫小夭媚眼如丝,身体配合着扭动,肥的花瓣抵御着每一次季辞猛烈的进攻,打出稠密的节拍。

“啊啊啊……好弟弟……慢点……姐姐要跟…跟不上了……”

季辞只是身体比例看着小,他修为不可测,体力也比莫小夭高出大截,闻言,脆将莫小夭双腿弯折推至身体两边,握紧她腿腕压住。

莫小夭的户顿时彻底敞开,花也含着烫乎乎的棍斜斜向上,形成最适合的姿势。

果然,季辞重重扭转了几下,开重重的阻挠,疯狂撞击到花处。

每一下都全根尽,根部将弥漫着红的花瓣抽打得又痛又爽,更不用说前端粗大的对里面的冲击力了。

莫小夭的体质和修为不允许自己晕过去,爽到透透的同时边暗叹自己遇到的怎么又是这类超长待机的,元阳好难得啊。

直到得全身发紧,季辞这才满足释放,浓稠的冲劲十足,浇灌得花心强烈抽搐,随着高涌而出,直接在自己体内化成元阳与元流转,持续了很久。

丹田中居然出现“饱腹”感,只是现在不是查看丹田的好时机,莫小夭只做无视。

没一会儿,埋在花径的半软茎又恢复成硬挺的状态。

季辞看向莫小夭,润的舌尖轻舔了嘴唇,温润的脸庞染上妖艳之色:“南栀,你给我方法只管用一半,释放后确实轻快许多,但我的茎又硬了。”

“哦~”莫小夭红唇微颤,媚眼如丝,“是阳积攒的过多了,只要不运行图册里的功法,再多释放几次就正常了。”

对视间默契达成一致,再次滚作一团,早就忘了屋外的某

被遗忘在屋外的孟不凡不死心地呆立了良久。

他刚开始还能听到些隐约动静,里面似乎有丝旁的声音,但很快里面就再无任何声响传出,更像是错觉。

吃了闭门羹,确定南栀妹妹真不愿理会自己后,他只能苦涩一笑,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

第19章 招惹不得

第二明月斜映,河灯四起之时,莫小夭和季辞出现在街道上。

流看起来比昨更多了,看来不少修士也是为焚魔秘境而来。

季辞上半段发束高,发尾叠着下半部分发披散在身后,整个看起来多了些畜无害的气质

莫小夭遇到赏心悦目的男修就忍不住眼睛放光,季辞的嘴唇抿紧,弄不清隐隐不悦感由何而来,只勾着她手指走,两走动间脑后同款樱色发带一甩一甩的。

“糖糕,卖糖糕啰!”旁边有个小贩喊道,不少这一的纷纷上前,小贩一边麻利打包,一边四处吆喝,看到他俩热招呼。

“这位仙子,您要一份糖糕吗?甜而不腻,又软又糯,给您弟弟买一份也好。”

“你什么眼神,这是我弟弟吗?”莫小夭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仙子,我竟不知您瞧着这般年轻,孩子就这么大了……”小贩嘴甜连忙道歉。

“瞎说什么呢!这是我道侣。”莫小夭躬身猛亲季辞一,在小贩目瞪呆中牵着他潇洒离开。

道侣?季辞默默记下这个词,虽然不懂其涵义,却是知道“侣”这个字有二同伴之意,嘴角不自觉勾起。

“怎么样?这夜间的欢喜城果然如我所说很美吧!”恶作剧成功的莫小夭回开心笑道。

季辞迎着她眼中璀璨的灯光,温柔回应:“确实很美。”

莫小夭于是继续拉着他看别处景色,心中暗暗松了气,两在屋内胡天胡地久了,最后还是她软磨硬泡——真正意义上的软磨硬泡了许久,这才一起穿好衣裳出来游玩。

她采阳补到丹田撑得发痛了,碍于小祖宗在,不好内视察看。

能活到1500岁的,若无特殊况,最少也是元婴后期了,武力打不过,哄又哄不走他,脆拉出来闲逛一圈再说。

“阿池——”嘈杂群中一个隐约声吸引了季辞的注意,遥遥望去。

“夫,是又看上什么了吗?”男修无奈跟上,手上大包小包,就连负在背上的狼牙都未能幸免,也拴了个包裹摇摇晃晃的,不时砸到他宽厚的背肌上。

修兴高采烈地扯上一套法裙示意给他看:“这套裙子好好看,我们买了吧。”

卖法器的小二看到两无名指上的契环,眼睛一亮,和气笑道:“夫果然有眼光,这套上品法裙是我们新出的一款,既美观又实用,过了欢喜城就没这个店了。”

“你不是有款差不多绿色的吗?那套你嫌穿着显黑,穿过一次就没再穿了。”男修蹙眉道。

“这次的不一样,这套是灰绿,下摆是杏仁黄的,我穿着肯定好看。”

“夫若喜欢,可以试穿的,不满意就换别的款式。”小二赶紧说。

“还杏仁黄,不就个屎黄色。”男修撇嘴。

“唐修池!”修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你是不是嫌我老嫌我丑了。”

“不是,”男修赶紧小碎步快速到修身边,悄声说,“上品法裙啊,肯定不便宜,咱们好不容易攒那么点灵石,买了这裙就不够买空间戒了。”

“所以你是嫌我费你灵石了?”修怒瞪他,气冲冲走了。

“诶,夫,不是,夫……”男修追了两步,又昂首返了回来。

“这套包起来。”他别扭对小二开

“好嘞!”小二一边笑眯眯帮包好,一边抽空不住称赞:

“修真界能结为道侣的都是千世修得的缘分,本就难得,您是我见过道侣中最宠夫了。”

季辞耳朵一动。

“那是,也就我能受得住她。”明知道是吹捧,男修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承惠8999上品灵石。”

“这么贵。”男修痛得腮帮子一哆嗦,边嘟囔边掏灵石,又摇咧嘴笑,“真是娶了个败家娘们。”

将那包衣服小心塞衣襟内,这才继续追着离开……

“季辞,你在看什么?”莫小夭疑惑地顺着季辞视线望去,却只看到各色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要那个。”季辞指向前方。

“这是孩子穿的,你不能穿。”莫小夭也看到单独挂在醒目位置的法裙,下意识又把他当成小孩分不清男样式,莞尔一笑。

“你穿。”季辞认真停下脚步,勾住她的裙带不让走。

莫小夭再仔细看了眼,不得不说那套法裙设计得挺有灵气,一整套襦裙的样式,湖水蓝的外衫飘然若仙,似有若无透出底下大片月光白的内衫,上面还有淡淡的蝶灵花像真的一样绽放。

更不用说这还是套极品法裙,价值无法估量,完全匹配得上镇店之宝。

只是和她现在清冷的外形并不搭,若是换成本来的样貌倒还配。

“这套法裙并不适合我,华而不实。”莫小夭摇了摇,买不起买不起,还是拉过他走了。

季辞没再勉强,回若有所思看了那些法裙一眼。

不知不觉走到前青楼相遇之地,今这显然生意满,里面声鼎沸,外招揽生意的鸨母和姑娘却都没在了。

莫小夭眼珠滴溜一转:“你先前不是想进这青楼看一看的吗?不如我俩今去瞧瞧他们是怎

么做乐的?”

她其实也挺好奇里面会玩些什么花样,季辞无可无不可,只顺着她意思点

莫小夭悄悄将他带到侧墙,避开里耳目,两摸上了青楼楼顶。

“还以为修真界青楼跟凡间差不多,没想到上的有禁制,难怪守卫不严。”莫小夭遗憾着准备原路返回,还以为能省点灵石。

“这有何难?”季辞微微一笑,反手结印,拍打在楼顶上,一层青朦朦繁复阵图显现被他提了起来,变成黑色以他为中心悄无声息蔓延开。

“可以了。”他迎向莫小夭崇拜的目光,忽然想到,若是被她一直这么专注看着,好像也不错。

“不会被发现吗?”莫小夭凑他耳边小声问。

“不会,只是暂时被我压制住了,等我们离开就恢复了。”季辞忍不住侧轻啜了她红唇一

柔和月色挥洒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曾经寒凛到外放的无形压迫都被清空。

软馥的温凉相触即分,莫小夭心神一,没有丝毫杀伤力地斜睨他眼,趴下揭开瓦片。

“啊!啊……大老公死我了……家好爽……啊嗯……”

黑线,没想到刚传出的声就如此劲

莫小夭没理会半趴在她身上的季辞,凝神透过掏出的孔望去。

目就是大片黝黑的脊背在缓慢耸动,底下压着片白花花的体。

一些零碎糕点和大片酒泼洒在桌上,部分被二身躯遮盖,也随着有力的动作来回震颤。

覆在大掌下涂着丹蔻的手指慢慢缩紧,将手心的点心揉成烂泥。

那底下看不清面目的忍不住扭着肥,哀哀恳求起来:

“莫要怜惜家嘛,家只恨不得被大老公死才好。”

“哼,你这千骑的骚到底被得松泛了,也就我这根大一通,才能得你过瘾是吧!”

压在她手上的大掌青筋鼓起,黝黑大汉直起身,露出身下雪肤大片红芙蓉刺青,狠扇了身前肥掌。

只扇得娇颤不止,很快红艳起来,也跟着惨呼连连。

“也只能这样才能让你骚夹紧些,可别放松了,中途若败了爷的兴致,到时就退爷灵石。”

“你也别光顾着享受,可得给爷省点力多配合着点。”

说完,这才狂风雨般打桩起来。

为了不被克扣灵石,不得不夹紧不敢松懈,上半身

牢牢贴紧肮脏的桌面。

边勉力撅起肥应合身后的撞击,边喘着,语刺激恩客的耳膜:

“好……大老公太猛了……啊……家子宫了……不要停……家的骚吧……啊嗯……家真要被大老公死了……”

莫小夭看到大汉掌掴那里,不知联想到什么,脸一红,部也感同身受颤动,儿跟着湿透。

还不待看到“大老公”的抽出到底有多大,眼前一黑,被季辞的手遮住。

“这样就想要了?”季辞慢吞吞说道,听不出他是何语气,一只手却探到她裙下,感受着她暖热腿芯缓缓沁出的湿润。

“是我还未满足到姐姐么,嗯?”

清凌凌的嗓音揉着暗欲混和着热气薄到她耳,发痒,却令莫感森寒。

隔着薄裤直接摸抠到缝中隐匿的珠,狠掐了一把。

第20章 青楼之上

睫毛猛地在掌心内撑开,莫小夭脸唰地就白了,他竟用上了灵力!

背后是蓝色的高远夜幕,幕布上月亮明亮到有些晃眼,零星的星点似碎银闪烁。

微风拂过。

身侧清瘦身影的发带就着青丝飘摇,映着月空,泛着莹白的冷光。

“姐姐,那我现在让你满足个够好不好?”

季辞的手罩到孔之上,两缕黑色的烟雾拧成细线,悄无声息钻屋内云雨二的七窍,下体正在激烈碰撞的就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直不动了。

他并没有征询的意思,抬手间盖回瓦片,恢复禁制,点向莫小夭额心。

冰凉刺骨的寒瞬间浸透灵魂。

蒂尖锐的痛意还在连绵不绝涌向大脑,本该无暇他顾,道却忽然有了被异物胀满的充斥感。

底下屋内两就像时间忽然恢复正常,什么都没察觉,按着原有节奏激烈对撞起来。

“啊——”软的花心遭到蛮横撞击,莫小夭被刺激得猛弓起腰肢。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衣裳仍是完好无损?

可是根本来不及抗拒这诡异的变化,道内猛然经受起来回剧烈摩擦的快感。

紧张中抽搐夹紧的柱状异物又热又烫,陌生中夹杂着熟悉。

就像真的被一根陌生的粗壮了。

部火辣辣的,胸部高耸,胸前明明是大片此起彼伏的青瓦,此时却好像被硬木板压扁一样难受。

冰冰凉凉湿滑不说,还有颗粒物硌住软的不适之感。

忽然脊背被一个硬热的躯体强压住了,前后受制,莫小夭难受得闷哼出声。

“臭婊子,老子我还未尽兴,你怎么就先了。”一个粗鲁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很近,甚至能闻到耳畔浓重的酒臭:

“不过你这起来的骚不断挤压我的,倒比故意夹着还紧致,起来更让得趣些。”

近在咫尺的戏谑声音只震得她皮发麻,就好像……此刻屋内那个被替换成了自己,雌伏在屋内黑皮大汉身下一般。

可自己不是在屋顶上吗?禁制恢复后明明听不到屋内声响了呀。

莫小夭惊骇得大脑嗡嗡作响,红唇失神张开,仿佛扔在岸上的游鱼,无声喘息。

挤压感太过强烈,身体无意识耸动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个在身后自己内,用自己从未见过的大尽根没,又尽根抽出。

能明显感受到硕大的挤开层叠的软,紧随其后的粗大茎身摩擦过花内每一处骚点。

紧张得都痉挛起来,骚水止不住地流,结果被巨根刮擦的快感更强烈了。

“能让大爷满意,是家……啊……家的福气……”

“不要害怕,姐姐,你让我感到很快活,我也会让你感到更快活的。”

的声音就像从自己中发出,与背后季辞的耳。

不知不觉中她赤露在空气中,薄裙下腿心被凉风肆意吹灌,并不感到冷,反而四周空气都不知不觉灼烧起来,催发着潜伏在底的欲。

道内仍充斥着陌生的

裙身之下,季辞微凉的指尖与肥瓣间的蒂相触,再无丝毫隔阂。

莫小夭的身体记忆吓得一瑟缩。

只是这次季辞并没有再掐它,反而轻慢揉捏起来。

痛麻的蒂在这种温柔的搓弄下逐渐恢复知觉,红的,从缝内羞涩探出。

沁凉的灵力透过季辞的指尖融蒂,丝丝缕缕的,微酥痒意袭来,缓解着被腐蚀的痛意,转换出成倍的麻痒。

蒂已不知不觉变得鲜红被指腹压回瓣内,季辞的揉按越来越用力且快速,快成了残影,打着圈圈增加刺激。

“呜嗯……”

莫小夭细腰忽然凭空抬起,腰身空无一物,感应中却被双粗糙的男大手擒住。

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落在季

辞腿上。

两条罩着银丝广袖的纤细胳膊环紧她纤细的腰腹,看着细瘦,莫小夭却早已体会过,这副皮骨内蕴涵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季辞……”她扭斜倚季辞肩,想也不想一咬住,眼睛水雾弥漫,身子却酥软得不像样。

下身传来被端在空中的错觉,腿根被分开,一根粗壮到令发软的的大一直锲在腿间。

此刻身体不断被抛起又落下,身下的也在跟着耸动,用尽全力迎接着她抽搐紧致的

“啊!这样太了……大老公……好痛!……太粗了,太长了……饶了家则个吧!”带着泣音求饶起来,显然是承受无能。

“还是这样着爽!”鲁莽的男声喘着粗气在耳边响起:

“臭婊子,你们子不就是喜欢这样自己不出力,骚被大吗?老子为了尽兴还特意磕了你们这最贵的烈药,现在你装模作样个什么!”

“老子今天非要个回本不可!”

他显然没顾及的意思,动作更加狂放,用自己强横双臂承接的体重,将她当套子一样大肆套弄起自己的刃。

爽到不行时,埋在内的大又胀大了几分。

好涨,裂开一样疼,又混杂着奇异的瘙痒,渴望被更加粗地对待。

莫小夭感知着遭受的一切,身体随之颤抖着。

反复夹紧双腿,娇的花瓣在季辞大腿上小幅度磨碾,用力描摹着布料上的暗纹,一波又一波水将他腿上的衣袍成片浸透。

“姐姐,还疼吗?”季辞仿佛感受不到肩的啃咬,含吮着她耳垂,热气有意无意撩拨她脖间的发丝。

手指再次伸到蒂处,戳刺弹逗起来。

莫小夭咬得更狠了。

沉甸甸的的胸被另只手托住,抓捏,轻缓动作透着邪的味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啊啊啊,道内是重到火辣的高速侵犯,又酥又麻,耳垂被湿糯暖热的唇舌挑逗,蒂被透着凉意的千丝万缕灵气密集弄,房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照顾。

她婉转的呻吟抑制不住地泄出。

忽然,季辞挪动了下身体,因此重重顶撞上他腿间坚硬的隆起。

死死绞住那块隆起的位置,莫小夭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藤蔓般紧紧缠缚住身下的小男

“臭婊子,你是被老子尿了吗!呼!尿在

老子上爽透了。”

“爷!您先将抽出去歇会好不好……家……啊啊啊……又被顶进去了……死了……涨死了……”

“爷也要了,!给老子夹紧!”

酣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都进来吧,家要给大老公生儿子……啊嗯!”

被刺激到一般,体内的硕大猛然胀大,宫腔最处被热流冲击,又浓又多,真实到令无法忽视。

跟被透明没什么两样,莫小夭羞红了脸,淋漓不尽的水声一高过一,潺潺淌到季辞身上。

“姐姐,哈,小季辞也被浇湿了呢,姐姐……”季辞温声软气,低哑细语,用粘稠蜜糖结成张密集的网。

感受着自己被强烈需要、被攀附的滋味,空的心一瞬间填满。

唇角微勾,他的眼睛一瞬间黑到无法透光,鼻侧的黑痣被月色晕染出靡之色,偏偏无能见到。

等到莫小夭逐渐缓过劲来,她的已经被季辞赤抵住。

“姐姐,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第21章 被发现了

只是出门逛个街,以躲避季辞无休止的索取,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身体却抗拒不了这根送上门的按摩,歪坐的姿势让更为狭窄,莫小夭小心扭着身子,卡着微张的唇含住圆滚滚的,尽量放松身体。

搅动丰沛的汁水,痉挛的收缩着,将底下身一截一截吞进道。

快感顺着脊椎骨一路电向大脑,擦过瘙痒难耐的曲折甬道,中途滑腻的更是助她一坐到底。

“唔……”

紧密相连的瞬间,两同时舒服得喟叹一声。

熟悉的悸动涌来,季辞埋她颈窝吸一长气,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

露出病态的痴迷,和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若是莫小夭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怕会吓得立马警醒,并想尽办法脱离。

偏偏此时对此一无所知,只迷失在欲望之中。

紧紧含着这根磨合过一天一夜的,她按捺不住扭着转磨了两圈。

内硬挺的忽然越涨越大,直到扩充所有空间,花心被顶撑得直打哆嗦,翕合不已。

又奇异地察觉到季辞的其实并没有变化,自己体内更像是一根大套住了小,怪异却都存在感十足。

“大爷

,你抱家到窗边作甚?啊!别开……都被看到了……大爷……求求你放家回去……”

刚刚平息下去的娇哼又重新稠密起来,靡之声不绝于耳,一再挑拨欲。

似被从身后绕出的大手狠狠搓揉了,自发挺立的小被粗粝的手指狠捏磋磨,又痛又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浑身颤栗,压抑的呻吟脱而出。

“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正好让大家都看到你这婊子有多骚贱,到时多召来几,大家一起让你爽上天。”

大汉醉意勃发的声音毫不在意,甚至说着真多了几分期待,又狠揉了胸前几下,痛得直哼吟,半是撒娇讨好,声音压抑着放低。

弹的肥被浓密旺盛的毛死死抵住,像烧红的铁锥一样,戳顶着狠命往最处钻。

“大爷……您轻点啊啊……太了……您那两颗卵蛋都要挤进来了……”

“呼!看来开窗露子对你这货果然奏效,老子刚硬起来的差点就被夹了。”

大汉一边兴奋地双手揉捏着掌下的丰胸,挤出各种形状,一边迈开马步,油光水滑的黝黑从肥硕的缝中抽出很长一截,感到只被箍着了,又猛地直捣进去,尽根而

“啊!”

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反反复复的抽出体拍打的声音又重又脆亮,连成一片,只让几欲灵魂出窍,嘶声讨饶。

此时的季辞也同时动作了起来,莫小夭歪靠在他身上,两身子紧贴,倒是器连接处由于坐姿并没有全然进内就被一个新奇的角度戳弄着,酸痒无比。

偏偏她又能通感遭受的一切,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力道之禽兽,只感到自己脆弱的房要被了,痛大于快感。

底下的也被不符合体型的大蹂躏着,不知疲倦地频繁开拓,野蛮至极。

每一下猛烈抽瓣都跟着挤平再回弹,内的黏膜都是火辣辣的痛意,水不知何时已泄尽,要不是还有浓滋润着,一下快过一下的摩擦就跟裂割一样,明显感受到承受不能,仿佛置身刀山火海,身体因为痛苦痉挛得厉害。

这种源自灵魂的共鸣让莫小夭被动感受着,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治疗消除,只能下意识逃避与季辞更为亲密。

为此和季辞温柔的欢好就成了无尽沙漠里的一汪碧翠甘泉,令无法忽视,只恨不得融为一体。

于是花

一边通感毫不怜香惜玉的施虐,一边吸吮着季辞的不愿松懈,紧窒道顺着根部压了又压,一条长腿搭在季辞腿上绷得笔直。

季辞不遗余力地迎接她,喉间滚过轻笑,清泠声音似山野妖般惑:“姐姐,你现在好热,我好喜欢。”

她的上衣被扒落,衣衫凌,一双形状姣好的软弹跳而出,红尖俏生生迎接着挥洒的月光,尽盛放。

雪白的圆弧度莹润有光泽,仿若两只洁白无垢的玉兔子,肥蓬松得惹

季辞享受并颠弄回应着她的妖娆紧致,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裙底抽出,摆布靠近他的软腻房。

一低,娇颤的就像自动滑他唇舌间,甜香可

“滋滋”舔吸声来回吞吐,手指配合着聚拢、抓捏,不多时,错的银色水渍已分不清出自哪里。

“大爷,怜惜些家……”哀哀恳求。

“唔啊,季辞……”

莫小夭手臂无力搁在季辞肩背上,太过滑凉的发丝让纤手几度垂落,又收拢回他肩颈。

腰腹扭动得更加疯狂,渐渐跟另个空间的节奏重合起来,容纳着无穷快感。

一根大重重杵,一根小错抽出,或者两根同时顶撞到花不同的位置,绞紧又绞紧,心跳都跟着错起来。

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上齿咬住颤抖的红唇,娇喘变急加重,酸痒酥爽的滋味涌遍全身。

房上大手揉搓的野蛮力道并没消失,季辞的舌灵活无比,轻轻卷戳着她尖。

软腻的玉兔被两只手上下抓揉,痛意和快感此起彼伏蔓延。

和被两同时玩弄没什么区别。

“骚子被我搓得爽吗?”大汉兴奋地啃咬着肩颈,为了方便顶弄,更是抬起她一条白大腿,让张得更大些,同时手臂伸长,抠摸起她户间肿胀的豆。

“啊……啊啊!”

一条腿被迫提起,只剩单条腿支撑重量,脚尖连续虚踮又落下,花瓣拍挤到不断变形,接合处都是绵密浓稠的浊,混着血沫,更多的沿着软白大腿滑落。

承受野蛮冲撞的也渐渐来了感觉,在受虐极限中发出更为强烈的爽感,声音越发放形骸。

“大老公太生猛了,家不但子爽,骚也被得好爽……啊,肚子被大老公戳穿了!顶出来了!”

芽被摸到了,

被揪起扯长,又被粗粝的指腹使劲磨过来再擦过去,刺痛中带着麻痒。

莫小夭也感受到小腹处仿佛被顶出圆硕的形状。

狰狞巨的存在感太强烈了,被撑得毫无缝隙,太粗了,好长,不禁再次夹紧,惹得季辞闷哼数声。

随之更加卖力,被他用吃的劲道嘬吸,莫小夭一软,被吸麻了半个身子。

“是吗?让爷摸下,是不是真的被老子戳穿了?”大汉一边重重喘息,兴奋不已,一只大手摸向下腹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辞的手也同时探向相同的位置。

两只手几乎同时落下,一大一小,一粗野一轻柔,时而冒起的鼓包被按住了,大汉不再拧腰四处顶撞,开始瞄准这个位置加速冲刺起来,时不时用手掌隔着这层皮推压回去。

“啊嗯……”与莫小夭同时急促哼出声。

偏莫小夭还多了个季辞不断煽风点火,瘦的腰肢连连发力,将莫小夭轻盈的身体抛上跌下,快感不知多了几倍。

等到菊蕾传来陌生异物感时,莫小夭身子一震,眼睛都瞪圆了。

“啊啊啊!眼被到了……”嘶扯着嗓子。

“爷马上就到了,给你,都进你骚!”将拇指碾中,大汉捅了捅拇指,左右扭了几下,迅速来回戳刺,底下夹着大儿果然缩得更紧了。

莫小夭的反应更加强烈,因为心理排斥的缘故,她一直没开发过自己菊,结果现在通感到,想拒绝都无能,只能被迫体验,甚至还感受到了剐蹭过同样酥麻的滋味。

脚趾忍不住都在用力蜷缩。

“姐姐,你太热了,要被骚夹断了……”季辞新学的荤话让她燥热难忍,他也加速了冲刺。

“啊……季辞……季辞……”她啜泣着。

“姐姐,再多叫叫我名字,我喜欢听。”也喜欢我们的体温不分彼此,蕴含灵力的吻在莫小夭光洁的胴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乐此不疲。

“是什么在上面!”忽然一声喝将莫小夭吓得一激灵,收缩到极致,高来得猝不及防,抽搐间汁泛滥成灾。

被青楼护院听到了!

“停下……季辞。”她颤着嗓慌忙推搡季辞。

这要是被抓到,子因为没灵石在青楼屋顶白嫖孩童的轶事,大概会成为欢喜城未来最少十年的笑谈吧。

“我要了,停不下来姐姐。”季辞

委屈地说,死死扣住她,仰起熟门熟路撬缠住她唇舌,微凉的薄荷味侵蚀腔,换着两

暧昧喘息产生的热不断灌她喉底。

下身顶得又密又快,茎果然胀大,马眼怒张,炽热的噗噗处。

“啊……”屋内黑皮大汉也了,怼紧宫壁一顿激,将宫腔灌得沉甸甸的,饱胀不已,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莫小夭被激得浑身毛孔张开,眼前白光闪烁,抽搐的道更是迎来几波爽透灵魂的高,加吻向季辞。季辞更加激烈回应。

“这边没有。”

“这边没有……”

楼顶已传来有护院飞落到瓦片的细琐声,好几处脚步挪动,显然是在附近四处搜寻,马上就要包围到他们面前。

像连体婴儿连在一起,还处在高中,激爽的快感层层叠叠,没有止境。

莫小夭又爽又惊又羞,分神间忘了丹田撑满的隐患,自行运转的功法再次混合元元阳,浓缩成纯的本源能量,源源不断向丹田汇

等到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百亩火药被引进一丝火星,后面还有无数火星奔赴而至,莫小夭的唇瞬间发白了,得冷汗直冒。

“怎么了?”沉浸在高余韵中的季辞回神,马上察觉出她的不对。

“丹……丹田……咳……”玩脱了,要裂了。

季辞的手顺势放在她丹田位置,凉飕飕的灵力化作磅礴的甘霖,扑向即将蔓延的火势,金丹上星星点点的火苗被瞬间掐灭,恢复光洁如初。

不仅如此,四周绵密成水汽的金雾也被这场及时雨驱赶,团团绕向金丹,直到化为实质,逐渐与原本金丹化为一体。

丹田动,神魂剧动,莫小夭在这强大的催化下实力不济,不争气昏迷了过去。

季辞亲了亲糯湿的脸颊,看着她恢复红润的唇,有些无奈地给她拢上衣裳。

“这边……”有已经搜到了这块,一扭就对上双冷冽的眼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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