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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世子爷的我才不会成为绿帽奴(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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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的剧痛和极致的快感同时发!仿佛整个灵魂都被碾碎了!他感觉自己的“小家伙”在她的和冰冷锁具的双重碾压下,几乎要断裂!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因为激烈运动而产生的汗味,以及……那属于狼族特有的、带着一丝野的气息。他下意识地将埋了进去,埋进了她那毛茸茸的、微微摇晃的狼尾根部,如同寻求最后庇护的幼崽。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快感织中,在那沉重而富有弹部碾压下,他那被锁住的欲望,终于冲了束缚,以一种近乎痉挛的方式,而出!一混杂着屈辱、痛苦、绝望和变态满足感的粘稠体,沾染在她的瓣和他的脸上。

“绿帽”……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了,在最屈辱、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刻。

但就在这时,更加让他疯狂的事发生了!

那个正用蛮横家伙疯狂播种她的妖族战士,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竟然一边维持着猛烈的撞击,一边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江临川的发,将他的狠狠地按向了齐云霄那因为承受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部之间!

“呜呜——!!”江临川的脸瞬间被那两瓣充满弹、汗湿淋漓的紧紧夹住!浓郁的体香、汗味,以及……被配后残留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蛮族战士的撞击,都带动着她的剧烈地收缩、挤压着他的脸颊!

窒息!羞辱!还有……难以言喻的、近乎变态的满足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因为这极致的、超越了他所有想象的刺激!

而齐云霄,似乎也因为这额外的“互动”而更加兴奋!她发出的呻吟声更加高亢、更加放

“啊…啊…看到了吗…废物…这就是…真正男的力量

…能把我…得这么爽…你…你连给我舔脚…都不配…啊哈…”

就在江临川感觉自己即将因为缺氧和过度刺激而昏厥过去的时候,那个妖族战士似乎终于玩腻了,将他的甩到了一边。

江临川趴在地上,大地喘着粗气,脸上沾满了她的汗水和……不明的体。他抬起,看向齐云霄。

此刻的她,已经被那三个“雄”折磨得不成样子。发凌,浑身汗湿,嘴角流着涎,眼神涣散,身体如同布娃娃般瘫软,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无力地起伏。但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的红。

那个藤蔓妖魔似乎率先达到了顶峰,发出一声怪异的嘶吼,一带着强烈腐蚀的、散发着恶臭的浓稠体,尽数在了齐云霄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流进了她的耳朵里!

“呜呕……”齐云霄发出一阵呕,但身体却因为这冲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某种痛苦而扭曲的高

紧接着,那个鳞片妖魔也发出了低吼,它那带着倒刺的下体在她紧致的后庭中疯狂地摩擦、抽搐,最终出大量腥臭的、带着血丝的绿色粘

“嗷——!!!”齐云霄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弓起,然后重重落下,彻底瘫软下去,只有那条狼尾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最后,是那个妖族战士!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发狂的野兽般,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根恐怖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到齐云霄身体的最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撞碎!

“啊…啊…要…要死了…要被…死了…但是…好舒服…呜呜…给我…都给我…把你们的种…都进来…让我…怀上…怀上你们的孩子…啊啊啊——!!!”

在齐云霄那彻底失去理智的、充满渴望的叫声中,蛮族战士终于达到了顶峰!一远超之前所有、如同火山发般汹涌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倾泻在她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处!

“噗嗤——!噗嗤——!”的声音清晰可闻!

齐云霄的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双眼翻白,吐白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近乎死亡般的极致高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那三个“存在”似乎终于满足了,它们拔出各自的器官,留下满身狼藉、如同败玩偶般的齐云霄,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作呕的气味,转身消失在了窟的影中。

齐云霄瘫软在地上,浑身布满了、粘、汗水和血迹,小腹微微隆起,似乎真的……被当场“播种”成功。她急促地喘息着,眼神空,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毁灭配中回过神来。

江临川跪在一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有痛心,有愤怒,有嫉妒,但更多的,却是那份无法摆脱的、病态的兴奋和……满足感。

他知道,这一切或许并非完全真实,或许只是诅咒在他脑海中编织的幻象。但他却无法否认,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带给他的刺激和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沉迷。

而他自己,那被锁在冰冷锁具中、刚刚释放过的“小家伙”,在目睹这一切,在感受到那份“被取代”、“被抛弃”的终极屈辱后,竟然……再一次,不合时机地、微微挺立了起来!

……

“不——!!!”

江临川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大地喘着粗气,眼神惊恐,脸色惨白。

又是那个梦!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真实,都要……令作呕!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裤子,果然,早已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一……难以言喻的气味。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强烈的悔恨和愤怒如同火山般发!他恨那个该死的妖魔!恨那个在他灵魂处种下这恶毒诅咒的混蛋!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会对这种肮脏的、亵渎他心中神的场景产生反应!恨自己竟然在梦中说出那样卑贱的话语!

他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将那些画面驱逐出去。但越是如此,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中,尤其是最后那份“绿帽”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诡异滋味,如同最厉害的毒品,让他既恐惧又……忍不住回味!

就在他沉浸在自我厌恶和愤怒中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那刚刚释放过的“小家伙”,竟然真的如同梦中最后那般,因为回味那份变态的快感,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了起来!

不!不行!

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如同毒蛇般钻他的脑海:他刚才……在回味梦境的时候,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将齐云霄拱手让的冲动?!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就因为……那份该死的、被诅咒扭曲的快感?!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如坠冰窟!他差一点……就真的被这诅咒彻底吞噬了!他差一点……就要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滚出来!!”江临川猛地朝着自己的脑海处怒吼!他知道,那道光,那个该死的妖魔残魂,一定在看着他的挣扎,在享受着他的痛苦!

果然,一个冷而带着得意笑意的声音,直接在他的意识中响起:

“呵呵呵……我的好‘宿主’,终于肯正视我的存在了吗?滋味如何?是不是……欲罢不能啊?”

那声音沙哑涩,正是黑风峡那个黑袍妖魔!虽然虚弱了许多,但那子怨毒和恶意却丝毫未减。

“是你!果然是你搞的鬼!”江临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残魂生吞活剥。

“搞鬼?不不不,”妖魔残魂得意地笑着,“我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你内心处最真实的欲望罢了。若非你自己心中也藏着那么一丝对强大力量的自卑,对无法完全拥有那狼的焦虑,以及……对那份禁忌快感的那么一点点好奇,我又怎么可能成功呢?”

“你胡说!”江临川怒吼,但他心底处却无法完全否认。或许,在面对齐云霄的强大时,他确实有过自惭形秽;或许,在见识过真正的力量悬殊后,他确实产生过一丝“如果她属于更强者”的荒谬念。但那绝不是现在这种病态的渴望!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妖魔残魂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承认吧,那种看着自己心在别胯下承欢,而自己只能卑微地祈求、甚至从中获得快感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让你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却又无比兴奋?”

“闭嘴!!”江临川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这恶魔的低语侵蚀了。他猛地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你……你一直在我脑子里?那我之前……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去找帮忙驱除你?!”

“呵呵呵……”妖魔残魂发出一阵令毛骨悚然的笑声,“因为……是我不想让你去啊。虽然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远不及本体万一,但稍微影响一下你这个小小的才门的术士的念,让你在关键时刻‘忘记’求助,或者觉得‘没必要’、‘太丢’,还是轻而易举的。等你发现的时候……呵呵,我已经和你那点可怜的修为,还有你那肮脏的欲望,一起成长到难以分割的地步了。”

江临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来如此!难怪他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每次想要将黑风峡被偷袭的细节、将身体偶尔出现的不适感告诉父亲或者齐云霄时,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念打断,或者脆就“忘记”了!原来,这该死的残魂一直在暗中作祟!它一直在等待,等待自己因为修炼而变

强,也等待着它自己因此而壮大,直到……彻底将自己腐蚀、吞噬!

“你到底想什么?!”江临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质问道。

“我想什么?”妖魔残魂的声音变得冷而充满怨毒,“很简单。我本体被毁,这仇不能不报!那个狼齐云霄,是北境的关键支柱,也是毁掉我本体的罪魁祸首之一!我要你……心甘愿地,将她献给境外的那位‘大君’!只要她落‘大君’手中,以她的血脉和修为,定能成为‘大君’最完美的炉鼎和最强大的傀儡!到那时,北境长城不攻自!整个北境都将成为‘大君’的猎场!而你……”

妖魔残魂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将成为‘大君’座下最受宠的……玩物。你可以亲眼看着你的云霄姐,在那位‘大君’身下婉转承欢,为你诞下拥有高贵血脉的子嗣,而你,则可以永远沉浸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与快感之中,岂不美哉?”

江临川听得遍体生寒!这妖魔的用心,竟然如此歹毒!它不仅要毁了齐云霄,毁了北境,还要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沉溺于变态欲望的、连都算不上的玩物!

不行!绝对不行!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可是……怎么办?这残魂与他的修为相连,他越是修炼,它就越是强大,对他的影响也就越。照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失去理智,真的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突然,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了他的脑海。

“既然你是依附我的修为而生……”江临川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让妖魔残魂都感到一丝不安。

“你想什么?”妖魔残魂警惕地问道。

“那我……把这一身修为散去,不就好了?”江临川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带着自嘲和释然的笑容。

“散去修为?!”妖魔残魂先是一愣,随即发出更加猖狂的笑声,“哈哈哈!天真!你以为散去修为就能摆脱我了吗?只要你的根基还在,只要你还想着有朝一东山再起,我随时都可以重新滋生!你这点微末修为,散了又能如何?不过是让我暂时虚弱一些罢了!等你的欲望再次累积,等你的身体稍微恢复,我还会回来的!我们是不可分割的!”

“是吗?”江临川脸上的笑容更了,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洒脱,甚至还有一丝……怜悯?“或许吧。但至少……能让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

“你什么意思?!”妖魔残魂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意思就是……”江临川猛地盘

膝坐起,双手结印,眼中闪过无比的决绝!“我江临川,或许是个废物,或许是个纨绔,但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和家国都守不住!这身修为,不要也罢!”

话音未落,他猛地逆转了刚刚才有所松动的术士法门!将那微弱的、如同溪流般的灵力,不再是引导流转,而是以一种自毁的方式,疯狂地冲击着眉心那脆弱的“灵台”!

“不!你疯了!!”妖魔残魂发出了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它终于明白江临川要做什么了!散去修为,对于高阶修士或许还有保全根基的可能,但对于江临川这种仅仅门、根基未稳的术士而言,强行逆转功法,散去灵力,唯一的后果就是——灵台崩碎,根基尽毁!彻底沦为一个连普通都不如的废!再无重修的可能!

这根本不是散功!这是自毁道途!

“疯子!你这个疯子!停下!快停下!!”妖魔残魂疯狂地冲击着他的意识,试图阻止他。

但江临川的意志,在这一刻却无比坚定!他感受着眉心传来如同针扎般的剧痛,感受着那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点点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溃散、消失,感受着那脆弱的“灵台”如同被铁锤砸碎的瓷器般寸寸崩裂!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撕开了!

但伴随着剧痛,他也清晰地感受到,那盘踞在他脑海中、与他修为紧密相连的妖魔残魂,正在发出凄厉的惨嚎,如同露在烈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溃散!

“不——!!”随着一声充满不甘和怨毒的最后嘶吼,那冷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噗——!”

江临川猛地出一大鲜血,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彻底失去了意识。但在意识彻底沉黑暗之前,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畅快的笑容。

终于……清静了。

……

(不知过了多久,江临川悠悠醒转。)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浑身酸痛无力,尤其是眉心处,传来一阵阵空的钝痛。他挣扎着坐起身,内视己身。

眉心“灵台”一片死寂,感应不到丝毫灵力存在的迹象,那里仿佛成了一个无法填补的空。经脉虽然尚存,却也变得晦暗脆弱,再也无法承受灵力的奔涌。

根基……真的毁了。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废。连普通健康都不如的废

巨大的失落感和茫然涌上心。他想起自己前不久才下定决心,要努力修

炼,要变得更强,要能真正站在齐云霄的身边……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短短几个月的努力,最终换来的,却是比起点更加不堪的结局。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好,或许这就是他的命。他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大志向的纨绔子弟,现在不过是……假戏真做罢了。江家家大业大,养他一个废,想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云霄姐……

想到齐云霄,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再也无法与她并肩作战,再也无法在她面前逞强,甚至……连作为一个男,给她最基本的幸福,都可能做不到了。

他低看了看自己那依旧被锁具(虽然是梦中的,但此刻他感觉仿佛真的存在一般)束缚着的“小家伙”,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或许,那个该死的诅咒,虽然残魂已灭,但它所扭曲的欲望,真的会成为伴随他一生的影吗?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做出了选择。或许愚蠢,或许懦弱,但他并不后悔。

至少,他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至少,他没有让那最坏的况发生。至少……他还是他自己,而不是一个被欲望控的傀儡。

“呵呵……”他低声笑了出来,声音沙哑涩,带着几分疲惫,几分释然,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苍凉。

“也罢…也罢…本就是…一场空梦…”

他低声吟哦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北境清晨微熹的寒风中。

从此,世间再无那个意气风发、想要努力变强的江家世子,只余下一个……或许将永远活在纨绔假面之下的……废江临川。

……

残烛摇曳,光影在帅帐的兽皮壁上跳跃不定,如同江临川此刻纷的心绪。他躺在行军床上,身下铺着厚实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淡淡的药味和驱散妖煞的熏香。家仆方才已经退下,偌大的帐篷内,只剩下他和去而复返的齐云霄。

他被发现时,已是事不省,面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呕出的血沫。府中医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无数珍稀药材,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命是无忧了,只是那眉心“灵台”处,原本尚算稳固、只待水磨工夫便能缓缓壮大的根基,如今却如被重锤砸碎的琉璃,彻底崩毁,空空,再无半分灵力感应。医官断言,此生再无踏足修行之路的可能,莫说术士,便是连最粗浅的体修淬骨,这副败的身子骨也承受不住了。

齐云霄是

闻讯后第一时间赶来的,几乎是卷着一身寒风闯进了江临川休养的院子。她本以为他只是旧伤复发,或是修行出了岔子,心中还盘算着,待他好些,便将啸月狼族一些不涉及核心传承、但于强身健体大有裨益的粗浅体术教给他,至少能让他少些病痛,多几分自保之力。

可当她看到江临川那副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模样,尤其是感受到他身上那彻底断绝、再无半分灵力波动的死寂气息时,饶是这位素来沉稳、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镇北将军,那双锐利的狼瞳也骤然收缩!

她几步抢到床前,俯身仔细查探,指尖搭上他的脉搏,又以自身纯的月华之力小心翼翼地探他体内……随即,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不再是平里的清冷沉稳,而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急切和隐隐的怒意,“你的灵台……你的根基……怎么会毁成这样?!”

江临川缓缓睁开眼,看到她那张写满了震惊和担忧的俊美脸庞,心中涌起一暖流,却又伴随着难言的苦涩。他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个惯常的纨绔笑容,却只牵动了苍白的脸皮,显得格外虚弱。

“云霄姐……你来了。”他声音沙哑,如同旧的风箱。

“别废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齐云霄很少如此失态,她那对银灰色的狼耳因为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他刺穿,“是不是上次黑风峡留下的隐患?还是说……有暗中下手?!”她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一属于强者的杀意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江临川被她这气势一激,反而定了定神。他知道,瞒不住了,也没必要再瞒了。他挥了挥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家仆退下。

待帐内只剩下他们二,江临川挣扎着坐直了些,靠在床,迎着齐云霄那几乎要吃的目光,缓缓开

“不是旧伤复发,也不是有暗算……”他顿了顿,吸一气,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是我自己……废了这身修为,毁了这道基。”

“你说什么?!”齐云霄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自己?!江临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疯,云霄姐。”江临川看着她,眼中没有了往的戏谑,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若不如此,我怕……我真的会疯掉。”

他没有再隐瞒,将黑风峡之后,那诡异诅咒如何在

他体内潜滋暗长,如何扭曲他的心智,如何在他修炼时壮大,如何编织出那些让他羞耻、愤怒却又病态兴奋的幻境……一五一十,娓娓道来。

他讲得很慢,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他描述着那种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神折磨,描述着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内心最暗的欲望被无限放大、甚至开始侵蚀现实的恐惧,描述着那妖魔残魂的低语和蛊惑,描述着它最终的目的——让他心甘愿地将她献给境外大妖,以此毁掉北境。

他刻意模糊了那些幻境中关于“绿帽”的具体细节,只用“不堪目的羞辱”、“扭曲变态的欲望”、“亵渎你我感的肮脏念”等词语来形容,但即便如此,那份骨髓的痛苦和挣扎,也足以让齐云霄感同身受。

齐云霄静静地听着,脸上的震惊和愤怒渐渐被一种更加复杂的绪所取代。她的眉越皱越紧,眼神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中途的惊怒加,再到最后的……冰冷彻骨的杀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

当江临川说到那妖魔残魂如何阻止他求助,如何与他的修为一同壮大,直到他发现自己甚至开始产生将她“献出”的真实念,最终不得不选择自毁根基、玉石俱焚时,齐云霄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总是紧握刀剑的手,此刻死死地攥成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轻响。一冰冷刺骨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在她周身凝聚,帐篷内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分!

“该死的……杂碎!!”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杀机!如果那黑袍妖魔此刻还活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挫骨扬灰,连神魂都彻底碾碎!

她猛地转过身,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立柱上!那足以承受千斤之力的硬木立柱,竟被她这蕴含着无边怒火的一拳,砸出了一个的拳印!

发泄过后,她吸了几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转回,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却带着一丝解脱的江临川,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绪。

有愤怒,为那妖魔的歹毒手段;有后怕,为自己和北境差点陷万劫不复的境地;有庆幸,为江临川最终守住了底线,没有被彻底吞噬;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责和心疼。

是她!是她思虑不周!黑风峡一役,她只想着救,只想着完成任务,却忽略了那诡异妖魔可能留下的后手!是她没有保护好他!让他独自承受了这般非的折磨!甚至……得他不得不自毁前程!

想到这里

,齐云霄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她走到床边,看着江临川那张因为虚弱而更显清瘦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近乎脆弱的痛楚。

“对不起……临川……”她的声音有些涩,带着的歉意,“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江临川微微一怔,随即苦笑着摇了摇:“云霄姐,这怎么能怪你?那妖魔本就是冲着你来的,我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再说,若非我当初逞能,跑去黑风峡……或许也不会……”

“够了!”齐云霄猛地打断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这不是你的错!绝不是!错的是那个该死的妖魔!错的是我!是我太大意,是我没能察觉它的谋!你为了……为了守住底线,为了不被它利用来伤害我、伤害北境,不惜自毁道途……你……”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江临川放在被子外、有些冰凉的手。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薄茧,是常年握持兵器的证明,此刻却传递着一种无比坚定的力量和……安慰。

“你放心,”她吸一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如同雪夜里的寒星,“根基毁了,并非全无希望!我知道一些上古秘闻,也听闻过一些天材地宝,或许……或许能有办法为你重塑道基!就算希望渺茫,就算要踏遍千山万水,就算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齐云霄……也一定会帮你找到办法!”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这不仅仅是安慰,更是她作为一个领导者、一个战友、一个……心中有着特殊位置的,所能给出的最郑重的承诺。

江临川感受着她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听着她那掷地有声的话语,心中那片因为失去修为而产生的空和失落,仿佛被注了一暖流。他知道重塑道基何其艰难,几乎是传说中的事,但他更知道,齐云霄说出的话,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

只是……

他看着她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想起那些被他刻意模糊的、关于“绿帽”的细节,一难以抑制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她知道了诅咒的存在,知道了他的痛苦挣扎,但她……知道那诅咒扭曲出的,是怎样一种具体而又令作呕的欲望吗?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他不能再有任何隐瞒,哪怕这会让她彻底鄙弃自己。

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眼神也开始躲闪,声音也变得有些结起来:“云…云霄姐…那…那个诅咒…它…它扭曲的欲望…是…是关于……”

他实在难以启齿,只能含糊地说道:“是…是一些…非常…非常羞辱的…关于…关于背叛和…和看着你……”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意思却已经足够明显。

齐云霄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她想起之前江临川描述时的含糊其辞,再联想到他此刻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那所谓的“不堪目的羞辱”和“肮脏念”具体指的是什么。

一瞬间,她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不是因为厌恶江临川,而是因为那份诅咒的歹毒和龌龊,让她感到一阵生理的反胃和更加刺骨的愤怒!那该死的妖魔,不仅要毁掉他的修为,还要用这种最卑劣的方式,玷污他们之间的感,践踏他的尊严!

她看着江临川那因为羞耻而几乎要将埋进被子里的样子,心中那份自责和心疼更甚!她猛地收紧了握着他的手,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维护:

“江临川,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那不是你的想法,那是妖魔强加给你的,是它用最恶毒的手段扭曲你的心智,你之所以会痛苦,会挣扎,会最终选择自毁,恰恰证明了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你懂吗?”

“真正的你,是为了不让那些肮脏的念得逞,是为了保护我,保护北境,宁愿舍弃一切的你,那些被诅咒出来的龌龊想法,与你无关,全是那个该死妖魔的罪孽。也……也是我的责任!是我没能早点发现,让你承受了这一切…”

她的话语如同最锐利的刀锋,斩断了他心中最后那点因为羞耻而产生的自我怀疑。又如同最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他心底积压已久的霾。

江临川猛地抬起,看着她眼中那不容置疑的信任和维护,看着她那因为替他辩解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急促起伏的胸膛,一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眼眶一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云霄姐……”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好了,”齐云霄见他绪激动,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胡思想,更不许再说什么‘不是你的错’之类的蠢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把身体养好!重塑道基的事给我!”

“可是……”江临川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齐云霄打断他,“你

救了我,也救了北境,现在到我来护着你了。”

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一时间有些严肃,甚至带着几分沉重。一个是为了对方不惜自毁前程,一个是为了对方甘愿背负起寻找渺茫希望的重担。这份谊,早已超越了寻常的男,变得更加沉,也更加……令动容。

看着这略显压抑的气氛,江临川骨子里那点玩世不恭的子又冒了出来。他咧嘴一笑,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恢复了几分神采。

“嘿嘿,云霄姐,”他故意用一种惫懒的腔调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废好像还挺值钱?以后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吃你的、喝你的,天天躺着晒太阳,看你这个镇北将军为我鞍前马后了?”

齐云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是想缓和气氛,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指在他额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

“想得美!就算你成了废,也得给本将军打杂!端茶倒水,洗衣叠被,一样都不能少!”她故意板起脸,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那敢好,”江临川顺势抓住她点在自己额上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拉向自己。齐云霄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跌坐在床沿。

下一刻,江临川已经翻身而起(虽然动作因为虚弱而有些迟缓),紧紧地、带着一种失而复得般的珍视,将她拥了怀中。

他的唇,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了初次时的莽撞和试探,也没有了那夜的炽热和疯狂,只有一种历经劫难后的温柔和缱绻。

齐云霄先是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抱住他。她将脸埋在他略显单薄却异常温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有些紊的心跳,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属于他的、让她安心的气息。

帐篷内,烛火依旧摇曳。帐篷外,北境的风雪似乎也不再那么冰冷。

前路或许依旧坎坷,道基能否重塑亦是未知。但至少此刻,他们拥有彼此。这就够了。

……

北境的春,依旧吝啬得很,风里总夹着那么点儿没化净的雪粒子,刮在脸上生疼。但这镇北将军齐云霄的帅帐里,却自成一方天地。厚实的毡毯隔绝了地面的寒气,角落里燃着的兽油灯噼啪作响,散发出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子闺房才会有的幽兰气息——那是齐云霄惯用的熏香,与这金戈铁马的军帐显得有些格格不,却

又奇异地融合。

自打江临川那次自毁根基、险死还生之后,已过了数月。江家到底是北境柱石,底蕴厚,各种吊命的、滋补的天材地宝流水似的往他身上砸。如今的江临川,除了眉心那处彻底死寂、再无半分灵力感应的“灵台”外,面色红润,气血充盈,瞧着竟比寻常富家翁还要康健几分。只是那份曾经藏在纨绔表象下的气神,似乎真的随着修为一同散去了,眉宇间总萦绕着一挥之不去的倦怠和……几分认命般的平和。

江伯陵见儿子彻底断了修行之路,虽是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总归是捡回了一条命。老将军自责于未能早察觉那妖魔的歹毒手段,对这个仅存的儿子更是多了几分宽纵,轻易不再让他踏出府门半步,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江临川倒也乐得清闲,或者说,是不得不清闲。没了修为,他便是想出去惹是生非,也没了那份底气。每里除了被按着灌下各种苦涩的汤药,便是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闲书,活脱脱一个提前养老的富贵闲。只是这心里,总像是缺了点什么,空落落的。于是乎,但凡寻着由,他便往齐云霄的军营里钻。

美其名曰“探望并肩作战的战友”,实则……多半是来撒娇耍赖,寻求慰藉的。

此刻,他便又赖在了齐云霄的帐中。没了修为,身子骨反倒像是轻了几分,或者说,是脸皮厚了几分。他也不管齐云霄正在处理军务,硬是挤到她身侧的软榻上,耍赖般地将脑袋埋进了她那因坐姿而更显饱满雄伟的胸怀之中。

那对硕,不同于江南子的绵软,而是带着一种惊的弹和紧实感,如同最上等的白玉凝脂,却又蕴含着沛然的力量。隔着墨蓝色的劲装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和温热的体温。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那子混合了幽兰、汗水与淡淡血腥气的独特味道,这味道曾让他在战场上安心,此刻却让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就此沉溺下去。

“起开!”齐云霄象征地推了他一把,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易察觉的纵容,“多大的了,还跟个没断的娃娃似的!一身的药味儿,熏死了!”

她嘴上嫌弃着,手上的力道却轻得很,更像是抚摸。她低看着像只大型犬般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江临川,那双锐利的狼瞳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柔软。自打他出事之后,这家伙就愈发粘了,仿佛只有在她身边,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想到他为了自己、为了北境不惜自毁道途,她心中那份愧疚和怜惜便如同水般涌上来,再多的不耐烦,也化

为了绕指柔。

“嘿嘿,云霄姐这里香嘛。”江临川耍赖,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感受着那惊的柔软与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废,云霄姐你武功盖世,保护我不是天经地义?”

“滚蛋!少给本将军戴高帽!”齐云霄啐了他一,却也没再推他,任由他占着便宜。她拿起桌上的军报,继续批阅,只是偶尔会分神,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温热呼吸和那颗不安分的脑袋。

帐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温馨,又有些……微妙的暧昧。

待到军务处理完毕,夜色也已沉。齐云霄命送来了酒菜,依旧是那烈喉的“火烧喉”,配上几碟北地特有的风和腌菜。两如同往常那般,对坐小酌。

几杯烈酒下肚,齐云霄的脸颊也染上了几分红晕,那双狼耳尖更是扑扑的,煞是可。她放下酒杯,看着对面小抿酒的江临川,忽然开道:“临川,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什么事?”江临川抬眼。

“前些子,我派去南边打探消息,”齐云霄斟酌着词句,“似乎……寻到了一丝关于重塑道基的线索。”

江临川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眼中瞬间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真的?!云霄姐,你说的是真的?!”

“只是线索,并非定论。”齐云霄见他如此激动,连忙补充道,“据说在南境十万大山处,有一上古遗留下来的‘洗髓仙池’,若是能得其中造化,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能够重塑碎的根基。但这仙池隐秘异常,更有诸多凶险,非大机缘、大毅力者不可得。而且……”

她顿了顿,看着江临川,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那仙池洗练,似乎只对……修行‘仙道’之有效。也就是说,即便你真的能重塑根基,恐怕也无法再走术士之路,必须……改修仙道。”

修仙!

这两个字如同魔咒般,狠狠砸在了江临川的心!他脸上的激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骨髓的恐惧和抗拒!

他想起了自己的兄长江临渊,那个曾经惊才绝艳、被誉为江家麒麟儿的天才,是如何意气风发地踏上仙途,又是如何在最后那九霄雷劫之下,落得个神魂俱灭、连回都不得的下场!

他想起了父亲一夜白,母亲夜垂泪,整个江家笼罩在愁云惨雾中的子。

修仙之路,步步荆棘,九死一生!不仅门槛高得吓,动辄需要采纳紫气、吞食月华、甚至

硬抗雷劫,其风险更是远超炼体和术士!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诚然,一旦功成,便能凝结金丹,拥有莫大威能,甚至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久视,地位也远非术士和体修可比。但那成功的概率,实在太低太低了!低到让绝望!

更何况,修士大多避世潜修,不问红尘,追求的是自身的超脱。这与他江临川骨子里那点“生得意须尽欢”的惫懒子,简直是南辕北辙。

“不……我不修仙……”江临川下意识地摇,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太危险了……我哥他……”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齐云霄打断他,语气坚定,“风险确实极大,但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临川,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吗?”

她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鼓励和……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去冒险。北境这边,我已经将妖魔异动、涉及术法诡计之事详细上报朝廷。如今的局面,确实超出了我一个武将能完全掌控的范畴,朝中定会另派高前来接管。等到接完毕,我便卸下这镇北将军的担子,陪你一起南下!无论那洗髓仙池有多凶险,我都会护着你!”

江临川心中一暖,但随即又摇了摇:“不行!云霄姐,你是北境的定海神针,怎么能为了我……”

“少废话!”齐云霄柳眉一竖,端起酒杯,将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动作豪迈无比,带着一不容置疑的霸气,“本将军说陪你去,就陪你去!再说了,你现在这副‘身娇体弱’、‘手无缚之力’的样子,一个跑到那生地不熟、危机四伏的南境,跟送死有什么区别?没我看着,你怕是连十万大山的山门都摸不到!”

这话虽是实,却也戳中了江临川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尤其是“手无缚之力”几个字,更是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谁手无缚之力了?!”他梗着脖子反驳,借着酒劲站起身,走到齐云霄面前,伸手便将她搂怀中。

他如今没了修为,力气自然大不如前,但几个月的调养,身体底子还在,加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虽然比齐云霄矮了半个,倒也不算孱弱。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发丝的柔软,闷声道:“我好歹也是个男,怎么能总让你护着……”

齐云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微微一怔,随即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了酒气和一丝不甘的男气息,心中不由得一软。但她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强势,反手搂住他的腰,

微微用力,便将他整个都禁锢在怀里。

然后,她微微低下,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拒绝的意味,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烈酒的辛辣和她独有的霸道。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如同巡视领地的王般,在他的腔内肆意搅动、勾缠。津融,呼吸织,酒意上涌,两都有些意迷。

齐云霄坐在椅子上,微微后仰,任由他跪在身前。江临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抚摸着她劲装下紧实的腰腹。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被色长裤包裹着的、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大腿上,以及那双随意放在脚踏上的、沾染了些许尘土的黑色长靴。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酒的作用,又或许是……那潜藏在心底的、被诅咒扭曲的欲望在作祟,他竟然低下,开始笨拙地解她靴子的搭扣。

齐云霄挑了挑眉,看着他那副专注而又带着几分痴迷的样子,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醉意:“喂,江临川,你这家伙……不会真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怎么每次喝多了,都对本将军的靴子袜子感兴趣?变态!”

她嘴上骂着“变态”,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嫌恶,反而带着一丝……纵容和好奇。

江临川被她一说,脸颊瞬间又红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些……不合常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带着她体温的长靴脱下,露出里面那双同样被汗水浸透的黑色长袜。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脸埋了上去,地吸了一气。那混合了皮革、汗水和她独特体香的浓郁气息,如同最**的迷药,让他晕目眩,心跳加速。

他伸出舌,开始虔诚地、仔细地舔舐起来。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他舔得无比认真,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齐云霄坐在那里,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湿热而又带着些微痒意的触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一路蔓延上来,让她呼吸急促,脸颊滚烫,那对狼耳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无意识地轻轻抖动着。身后的狼尾也悄然出现,不安地拍打着椅背。

“喂……别…别舔了…痒…”她试图阻止,但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欲的颤抖,毫无威慑力。

江临川抬起,看着她媚眼如丝、面色红的模样,心中涌起一强烈的冲动。他放下她

的脚,站起身,再次将她紧紧搂怀中,唇舌再次纠缠在一起。

一边热吻,一边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酒意越来越浓,理智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在燃烧。

不知何时,两已经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床榻边。齐云霄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半解,露出大片令眩目的春光。她那h罩杯的硕饱满挺拔,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红豆。江临川着迷地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吮吸,引来她一阵压抑不住的叫。

他的手则急切地褪去她那被汗水和体(之前的舔舐)浸湿的长裤和袜子,露出那双堪称完美的玉足。足弓优美,脚趾圆润,皮肤细腻,只是因为常年穿着军靴和习武,脚底带着一层薄茧,却更添几分感的真实。他忍不住又低下,含住她小巧的脚趾,用舌仔细地舔舐着趾缝。

“嗯…啊…别…别舔那里…脏…”齐云霄羞得满脸通红,想要缩回脚,却被他紧紧抓住。这种从未有过的、带着些许羞耻感的刺激,让她身体处涌起更加强烈的快感。

就在两意正浓,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时,齐云霄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用那只被他舔舐过的、还带着他水湿滑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那早已硬挺起来、却依旧显得有些“不够看”的“小家伙”上。

“啧啧,”她眼神迷离,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戏谑,低看着他那与自己身体相比,确实显得有些“袖珍”的物事,“我们江大世子,这里……还是这么‘别致’啊。就这点小东西,能满足得了姐姐我吗?”

这话本是酒后的调笑,带着几分侣间的打趣,意在刺激他更加“勇猛”一些。

然而,听在江临川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短小”!“不够看”!“满足不了”!

这些词语,准地戳中了他内心最处的自卑和……那被诅咒扭曲的兴奋点!

强烈的、混合了羞耻、愤怒和病态兴奋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非但没有像正常男那样感到被冒犯或愤怒,反而……

他胯下那被踩着的“小家伙”,竟然因为这极致的羞辱,更加不受控制地、胀痛地、几乎要开般地,狠狠向上顶了一下!眼中也瞬间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亮得吓的光芒!

“嗯?!”齐云霄也感受到了脚下那异常坚挺、甚至带着几分攻击的反应,不由得微微一愣。她看着江临川那双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有些赤红的眼睛,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

她想起了之前江临川含糊其辞的描述,想起了他那副羞愤欲绝的模样。一个荒谬却又似乎能解释一切的念,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她试探地,用那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顶了顶他那硬得发烫的“小家伙”,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难以置信的试探:“喂,临川……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真的想看我……被别……?”

“不!当然不是!”江临川几乎是条件反般地大声否认!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那种变态的想法?!

但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嘴诚实得多!

被她的大腿这么一顶,那份柔软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触碰,混合着她话语中那禁忌的暗示,让他胯下的反应更加剧烈!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眼中那病态的光芒更盛!

齐云霄看着他这副是心非、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模样,心中再无怀疑。

难以言喻的复杂绪涌上心。有震惊,有荒谬,有对那妖魔更加刺骨的憎恨,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心疼和无奈。

这个傻瓜……被折磨成这样……连欲望都变得如此扭曲……

她该怎么办?是该严厉地斥责他?还是该……

模糊了她的理智,也放大了她心中那份对江临川的、近乎母的保护欲和……一种想要将他从这泥潭中“拯救”出来的冲动(哪怕方式可能并不正确)。

或许……或许顺着他一次,让他彻底发泄出来,反而能……

这个念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野般无法抑制。

齐云霄吸一气,看着身下这个因为内心挣扎和身体兴奋而几乎要崩溃的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也带着一丝……豁出去的疯狂。

“好吧……”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既然你……这么‘喜欢’……”

她猛地翻身,将江临川压在了身下!以一种绝对强势的上姿态!

她那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躯,此刻充满了惊的压迫感。她分开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姐姐今天……就好、好、满、足、你!”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怜、戏谑和一丝刻意模仿出来的“”笑容。

她伸出手,握住他那根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着的“小家伙”,触感坚硬滚烫,却依旧……显得那么“不够看”。

“就凭这点东西……”她故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语气充满了轻蔑,“也想让姐姐爽?嗯?”

她低下,用那对饱满挺拔、足以让任何男疯狂的硕,轻轻地、带着侮辱地,蹭着他的脸颊。

“你说,要是换个……像刚才那个蛮子一样……那么粗、那么长的大家伙……狠狠地进来……姐姐会不会叫得更大声?嗯?”

江临川感觉自己快要炸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最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他的自尊,却又同时点燃了他体内最处那变态的火焰!

“呜……云霄姐……别…别说了…”他羞耻地想要捂住耳朵,但身体却因为她胸前的摩擦和话语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胯下的硬挺几乎要将皮肤撑

“不说?”齐云霄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怎么?怕了?还是说……你其实……很想听?很想……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握着他“小家伙”的手,开始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玩弄般的力道,上下撸动起来!同时,她挺起腰,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诱气息的神秘幽谷,对准了他那昂扬的顶端!

“看着我,临川。”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看着姐姐……是怎么‘满足’你的……”

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向下坐去!

“呃——啊——!!!”

极致的紧致!极致的湿热!极致的包裹!

江临川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吸了一个滚烫而又充满弹的销魂漩涡!那从未有过的、骨髓的快感,混合着她之前那些羞辱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齐云霄也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些许痛楚的闷哼。毕竟,她也是初经事不久,身体虽然强韧,但面对男侵,依旧会感到不适。但此刻,那种被填满的、奇异的满足感,以及……看到身下男那副既痛苦又极度兴奋的、近乎崩溃的表,让她心中也涌起一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掌控欲和施虐欲的奇异快感。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节奏,上下起伏。

每一次坐下,都将他吞噬得更,每一次抬起,都带出令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她的动作并不快,却充满了力量感和一种……刻意的挑逗。

“怎么样?废物……”她一边动作,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欲,

“姐姐的里面……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紧?还要……会夹?”

她故意收缩着内里的肌,感受着那“小家伙”在自己体内被挤压、被包裹的触感,也看着江临川因为这额外的刺激而浑身颤抖、几乎要翻白眼的模样。

“呜…啊…云霄姐…你好…你好会…”江临川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如同波中的小船般起伏。

“会吗?”齐云霄轻笑,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和幅度,“那你说说……是姐姐这双腿有力……还是那些‘别’的……腰更有劲?”

她又开始用言语刺激他!

江临川感觉自己快要被疯了!羞耻感和快感如同两,反复拍打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想让她停下,却又该死地渴望着更多!

“是…是云霄姐…云霄姐最厉害…”他屈辱地、带着哭腔回答。

“哦?是吗?”齐云霄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她猛地加快了速度,如同狂风雨般,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最处撞向他那根已经胀痛到极限的“小家伙”!

“啪!啪!啪!啪!”

体碰撞的声音在帐篷内激烈地回!伴随着她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的呻吟!

“啊…啊…小东西…就这点本事吗…快点…快点让姐姐爽…不然…不然姐姐就去找…找那些能让姐姐…爽到尿出来的…大家伙了…啊哈…”

“不!不要!云霄姐!求你了!别去!!”江临川彻底崩溃了!他双手死死地抱住她的腰,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用尽全身力气,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

他分开她那因为激烈动作而微微晃动的大腿,将脸埋了上去,疯狂地舔舐着她平坦小腹上那道浅浅的、感的“鱼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才能……留住她!

齐云霄感受到他那近乎绝望的疯狂和占有欲,心中那份刻意营造的“”和“羞辱”终于被一丝不忍所取代。她低看着身下这个泪流满面、却依旧疯狂地在她身上驰骋索取的男,心中涌起一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怜。

她俯下身,用那沾染了汗水和欲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歉意、怜惜和……浓得化不开的意。

在极致的欲和复杂的感中疯狂地纠缠、碰撞、索取……直到最后,伴随着一声响彻帐篷的、混合了痛苦与极乐的嘶吼,江临川终于在她那滚烫紧致的身体处,释放出

了积压已久的、带着屈辱印记的洪流……

……

(次清晨)

第一缕晨曦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落在凌的床榻上。

江临川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的。他睁开眼,便看到齐云霄已经起身,正在穿戴那身象征着她身份与荣耀的“啸月银光铠”。

晨光勾勒出她挺拔矫健的身影,冰冷的铠甲覆盖在她那依旧带着昨夜欢愉痕迹的、充满力量美感的胴体上,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那标志的长发已经重新束成了利落的高马尾,只是几缕未来得及整理的发丝垂落在颈侧,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感。她顶那对狼耳警觉地竖立着,似乎在聆听着营地清晨的动静。

看着她这副英姿飒爽、即将奔赴战场的模样,江临川只觉得一邪火“腾”地一下又从心底窜了上来!昨夜那混杂着羞辱与极乐的记忆碎片如同水般涌脑海,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让他胯下那刚刚苏醒的“小家伙”,再一次不合时宜地、神抖擞地抬起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从身后悄悄靠近,伸出双臂,环住了她那被铠甲包裹、却依旧能感受到惊曲线的腰肢。同时,他那不安分的“小家伙”,隔着她冰冷的铠甲和里面的衬裤,顶在了她那丰满挺翘、覆盖着银灰色皮毛的狼尾根部,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摩擦着!

不仅如此,他的双手也不老实地向上攀升,准确地覆上了她胸前那被铠甲也难掩其雄伟的、沉甸甸的硕,隔着冰冷的金属和里面的衣料,放肆地揉捏起来!

“喂!江临川!大清早的发什么?!”齐云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吓了一跳,身体瞬间紧绷,差点就条件反地一肘子将他顶飞出去!她又羞又恼,低声呵斥道,“快放手!一身的骚气!也不怕被看见!”

她嘴上抗议着,身体却没有真正地挣扎。或许是昨夜的放纵让她对他多了几分纵容,又或许是……她其实也并不讨厌这种带着点“强迫”意味的亲昵。

江临川哪里肯放手,反而变本加厉。他将脸埋在她的后颈,地吸了一她身上那混合了铁甲冰冷气息和淡淡幽兰体香的味道,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胯下的顶弄也更加用力。

“云霄姐……再来一次嘛……”他用一种撒娇耍赖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洒在她敏感的狼耳根部,引得那耳朵微微颤抖。

齐云霄被他弄得又气又痒,浑身都有些发软。她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越来越无赖的家伙,索心一横,猛地转

过身!

因为身高的差距,她这个转身几乎是将江临川撞得后退了半步。然后,在江临川惊讶的目光中,这位英姿飒爽的镇北将军,竟然……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她那双锐利的狼瞳,此刻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无奈,还有一丝……隐藏极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宠溺,平视着他那早已因为兴奋而高高扬起的“小家伙”。

然后,她微微张开那线条明晰的唇,在江临川几乎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那根虽然“短小”、却异常滚烫坚硬的物事,缓缓地、带着一丝生涩,含中!

“唔——!!!”

江临川瞬间倒吸一凉气!整个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温热、湿滑、柔软……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看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将军,此刻却屈尊降贵地蹲在自己面前,用她那高贵的嘴唇,服侍着自己这卑微的器官……一难以言喻的、混合了巨大满足感和强烈征服欲的狂喜,瞬间冲昏了他的脑!

齐云霄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有些笨拙。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她学得很快,或者说,她只是本能地用舌、用腔内壁,去探索、去包裹、去取悦那根在她中显得异常渺小的东西。她甚至能尝到一丝……属于他身体的味道。

偶尔,她那尖尖的、属于狼族的犬齿,会不小心轻轻刮过那敏感的顶端。

“嘶——!”江临川每次都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却又该死地觉得……异常舒爽!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放在了她的顶,抚摸着她那柔顺却又带着几分坚韧的发丝,指尖甚至忍不住轻轻揉捏了一下她那因为羞涩和专注而微微颤抖着的狼耳。

齐云霄的身体明显一僵,但并没有阻止他。反而,中的动作更加卖力、更加了些。

江临川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他挺直了腰,将自己更地送那温暖湿滑的所在,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吞吐和吮吸之后,他再也无法忍受,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将积攒了一夜的华,尽数、毫无保留地、了那温暖而包容的处……

齐云霄微微蹙眉,感受着那带着腥气的、粘稠的体冲击着她的喉咙。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将其尽数咽了下去。

然后,她抬起,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痕迹,脸上泛着动

红,眼神却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极致快感而眼神迷离、几乎要站立不稳的男,缓缓站起身。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修仙的事了吗?”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江临川此刻还沉浸在刚才那销魂蚀骨的余韵中,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听到“修仙”二字,下意识地又想抗拒。

“呃……这个…此事体大…我看还是…从长计议…”他眼神飘忽,试图故技重施。

齐云霄却不再给他耍赖的机会。她猛地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带着致命诱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轻说道:

“可是……临川……”

“听说……修士凝结金丹之后随意改形……”

“那话儿……可是会……变长、变粗……不少哦?”

“!!!”

江临川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变长?!变粗?!

这三个字,如同三道惊雷,狠狠劈在了他内心最敏感、最自卑的那根弦上!

他下意识地低看了看自己那刚刚释放过、正处于疲软状态的“小家伙”,再想象一下……如果它能变得……像那些梦里出现的“别”一样……

前所未有的渴望和动力,瞬间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什么风险?什么兄长的悲剧?什么修士的清规戒律?在“变长变粗”这个终极诱惑面前,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猛地抬起,脸上瞬间切换成了一副无比严肃、义正言辞的表,仿佛刚才那个犹豫不决的根本不是他!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云霄姐你刚才说得对!如今这世道不太平,妖魔横行,我辈男儿,岂能偏安一隅,苟且偷生?!没点真本事,如何保家卫国?如何……咳咳,护你周全?!”

“所以,”他眼神坚定,语气铿锵,“这仙,我修了!为了北境!为了苍生!更是为了……能更好地站在云霄姐你的身边!”

她说得对,如今天下并不太平,现在家父年事已高,之前尚有修仙的兄长在也就罢了,如今只剩下我这家中独子,一个废如何守得住这家业?我必须…江临川心里这样想,但脸上的真诚却做不得假。

看着他这副瞬间变脸、慷慨激昂的模样,齐云霄强忍着笑意,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这个是心非的家伙……

不过,目的达到了,就好。

她转过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铠甲,遮住了那一身还未散尽的旖旎春色,恢复了镇北将军的凛然威仪。

“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准备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的沉稳,“南下之路,不会太平。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怎么活下去。”

并肩而立于帅帐之外,眺望北境苍茫的天空。

江临川:

身高接近一米八,身形修长挺拔,因为几个月的心调养,没了之前的病弱感,反而透着一种世家子弟特有的、带着几分慵懒的俊逸。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玉带,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束起,面容俊美,尤其是一双桃花眼,不笑时带着几分疏离,笑起来却又显得玩世不恭,极具迷惑。虽然没了修为,但那份久居上位养成的气度和从容,并未完全消散。脚上穿着一双云纹锦靴,走起路来悄无声息。

齐云霄:

身高将近一米九,穿着一身量身定做的“啸月银光铠”,甲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完美地勾勒出她那高挑健美、凹凸有致的惊身材。银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泽,肩甲处雕刻着啸月狼族的图腾。盔并未戴上,露出一张英气、俊美无俦的脸庞。银白渐变至墨黑的长发高高束成马尾,随着寒风轻轻飘动。战至处,也会解开马尾任凭长发飘飘。顶那对银灰色的狼耳警觉地竖立着,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穿一切虚妄。腰间悬挂着那柄与她身高相仿的重剑“裂山”,更添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脚上是配套的银色战靴,带有一定高度的鞋跟,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显挺拔,也让她在俯视身边男时,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和掌控感。她的修为境界,已稳稳踏燃血境初期,寿元悠长,血气旺盛如烘炉,是北境当之无愧的定海神针。

一个俊逸慵懒,一个英武挺拔,身高虽有差距,气场却奇异地和谐。北境的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袍和发梢,仿佛在预示着他们即将踏上的、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南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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