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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妈妈该续租了(BE:绝望的深渊 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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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似乎恢复了一丝意识,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无力地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浑身酸痛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我的主……我的孩子……他们还在等我……”

然而,季继堂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最新地址Ww^w.ltx^sb^a.m^e开玩笑,如此极品的尤物,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不由分说地抓住艾儿纤细的手腕和脚踝,用麻绳将它们分别紧紧地绑在了床和床尾的栏杆上,让她整个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彻底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可能。

季继堂站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艾儿被蹂躏后的娇躯。她那对丰满的房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牙印,红肿的依然不受控制地渗出点点汁,滴落在床单上。她身下那两个被,此刻都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翻卷的。一些未来得及清理的、混合着水的白浊体,正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散发出浓烈而靡的气息。

季继堂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兽欲。他猛地俯下身,粗地掰开艾儿被残丝袜包裹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大,狠狠地对准她那泥泞不堪的,毫不怜惜地、一到底!

“啊——!”艾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但很快又被麻绳拉扯得重重摔回床上。那紧致而湿滑的极品,瞬间包裹住了季继堂的巨物,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抓住了艾儿那对硕大而富有弹房,粗地揉捏、挤压。汁再次如同泉般涌而出,溅了他一手一脸。他低下,一边疯狂地大力抽着身下的美,一边贪婪地吮吸着从她房中溢出的甘甜汁,嘴里发出满足而含糊不清的低吼。

“哦~哦~哦~你这只骚母狗??~起来好爽??~真他妈的太极品了!??~”季继堂一边享受着身下极品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含糊不清地嘶吼道,“你这样的极品??~老子要留着??~一辈子!??~让你天天给老子!??~给老子当母狗!??~”

“啊~不要??~放过我

吧??~哦~轻点??~受不了啦??~”艾儿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和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而不住地颤抖着,中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哀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屈辱和一丝丝因为身体本能反应而产生的迷茫。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落了这个比季家三兄弟更加残忍和变态的恶魔手中,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和凌辱。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三夜,季继堂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艾儿牢牢地绑在床上,把她当成了自己专属的泄欲工具和牛,夜不停地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无穷无尽的兽欲。

小小的教师宿舍里,夜回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的靡水声、男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艾儿从最初尖锐凄厉的惨叫,到后来沙哑无力的呻吟,再到最后几乎听不见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刻是爽的,总是沾满了男出的白浊、她自己流出的水,以及从她胸前不断溢出的汁。这些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而令作呕的靡气味,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色的氛围之中。

床单早已被各种体浸透得不成样子,变得又湿又黏。艾儿的发凌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曾经美丽的双眸变得空无神,致的五官因为连的折磨而显得憔悴不堪。她身上那件本就烂不堪的黑色衬衫和红色短裙,早已被季继堂彻底撕成了碎片,胡地扔在床边。她雪白娇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牙印,甚至还有一些被皮带抽打出来的红肿鞭痕。

曾经那个优雅高贵、风万种的极品御姐、温柔贤惠的母,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衣不蔽体、任蹂躏的便器。发;布页LtXsfB点¢○㎡她那成熟丰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体,在季继堂眼中,除了能激起他最原始、最粗的兽欲之外,再无其他。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灵魂,都已经被这无休止的和凌辱,一点一点地碾碎、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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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傍晚,当季继堂再次趴在艾儿身上,像一野兽般疯狂耸动着腰肢,享受着她体内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时,宿舍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从外面猛地踹开了!

一个年轻而愤怒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正是艾儿的儿子,也是她朝思暮想的主——朝暮笙!

自从母亲三天前外出买水果后迟迟未归,朝暮笙就感到一阵阵心神不宁。他将还

在襁褓中的儿子托付给宿管员照看后,便发疯似的在偌大的清北校园里四处寻找艾儿的踪迹。整整三天,他几乎跑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问遍了每一个可能见过母亲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他通过调取学校门和宿舍楼附近的监控录像,发现母亲最后是被三个行为猥琐的男强行带进了这栋教师宿舍楼!

当朝暮笙怒火中烧地踹开这间宿舍的门,看到床上那不堪目的一幕时,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他看到自己那平里温柔美丽、高贵典雅的母亲,此刻正像一条败的母狗一样,赤身体地被一个陌生的男压在身下疯狂地!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丰满的房无力地垂着,不断滴落着汁,眼神空而绝望,嘴里发出微弱的、令心碎的呻吟……

“畜生!你在什么!放开我妈妈!”朝暮笙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像一被激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试图将那个还在自己母亲身上驰骋的男拉开。

季继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有些不爽地从艾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赤着下身,冷冷地转过,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愤怒的年轻学生。他轻蔑地一笑,站起身,挡在了朝暮笙和艾儿之间:“哟,你就是她的那个主吗?怎么,心疼了?不就是一只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舍不得给老师我玩玩?”

朝暮笙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紧牙关,双拳攥得咯咯作响。他的目光越过季继堂的肩膀,落在床上那个遍体鳞伤、眼神空的母亲身上,注意到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和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一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心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季继堂,几步冲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艾儿那冰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用自己的外套将她赤的身体裹住,声音哽咽地低声说道:“妈妈……别怕……我带你回去……宝宝……宝宝还在等我们……”

儿似乎被儿子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神智,她缓缓地抬起,看向朝暮笙那张因为愤怒和担忧而扭曲的脸庞,空的眼神中终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的眼角汹涌滑落。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涩疼痛,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朝暮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悲痛,打横抱起虚弱不堪的母亲,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

“小子,你可以带着。”身后传来季继堂冰冷而带着威胁的声音,“但是,我劝你最好不

要报警,也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别忘了,我可是清北的老师,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

朝暮笙的脚步微微一顿,但他没有回,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中的母亲,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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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学生宿舍,朝暮笙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打来一盆温水,用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身上那些屈辱的痕迹。艾儿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丰满的房依然在不断地渗出汁,将床单濡湿了一片。

朝暮笙将母亲紧紧地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妈妈,别怕,没事了,都过去了……我马上就报警!像季继堂那种渣,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我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宝宝,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伤害你了……”

儿没有回应,只是将脸埋在儿子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身体依然在瑟瑟发抖。朝暮笙安抚了母亲许久,见她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便立刻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了学校,在朝暮笙的指认下,将还在宿舍里呼呼大睡的季继堂当场抓获。经过一番调查取证,以及艾儿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作为证据,季继堂最终因为强罪和非法拘禁罪被警方处以高额罚款和行政拘留,清北大学也迅速做出了开除其公职的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朝暮笙寸步不离地守在母亲身边,悉心照料她的饮食起居,不断地安慰她,开导她。在儿子的心呵护下,艾儿身体上的伤痕渐渐痊愈,神状态也慢慢好转起来,眼神中也渐渐恢复了一丝往的神采。

第三天早晨,朝暮笙因为有一门重要的专业课不得不去上,而艾儿的绪依旧有些低落,不愿意出门。无奈之下,朝暮笙只好将还在襁褓中的儿子暂时送到了学校附近的托所,并再三叮嘱母亲在家好好休息,不要胡思想,等他下课后就马上回来陪她。

然而,命运的残酷,往往超乎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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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暮笙中午下课,匆匆赶回宿舍时,却发现宿舍的门大敞四开,房间里空无一,母亲艾儿竟然不见

了踪影!

他心中猛地一沉,一不祥的预感涌上心。他冲到床边,只见洁白的床单上,残留着几块可疑的、尚未涸的白浊体,以及一些明显的、因为挣扎而留下的褶皱痕迹。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淡淡的、令作呕的靡气味……

朝暮笙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他愣在原地,双拳不受控制地缓缓攥紧,指甲地嵌了掌心。下一秒,他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猛地冲出宿舍,像一失去理智的困兽,在校园里四处狂奔,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母亲的名字。终于,在学生宿舍楼顶层的天台上,他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一群穿着清北大学校服的男生,正围成一个圈,兴奋地哄笑着,指指点点。而在他们中间的空地上,他那失踪的母亲艾儿,正屈辱地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居家连衣裙被粗地掀到了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浑圆的瓣和光洁的大腿。那双本应包裹着丝袜的修长美腿,此刻却只剩下几缕碎的布条零零落落地挂在上面,显得狼狈而凄惨。

而那个本应被拘留的败类——季继堂,此刻竟然又出现在了这里!他正赤着下身,从后面狠狠地压在艾儿的身上,那根狰狞的,正一下又一下地、毫不留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中疯狂抽。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艾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中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呻吟。丰满的房因为剧烈的晃动而不断地滴落着汁,将身下的水泥地都濡湿了一片。

“住手!你们这群畜生!”朝暮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双眼通红地就要冲过去。然而,他还没冲到跟前,就被旁边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七手八脚地拦住了。他拼命地挣扎着,嘶吼着,但那几个男生力气极大,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天台上的艾儿,似乎也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她艰难地抬起,看到被按倒在地的朝暮笙,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悲伤。她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向儿子大声求救,但还没等她发出声音,就被身后那个正在疯狂她的季继堂更加用力地抓住了纤细的腰肢,愈发凶狠地、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向她的身体最处!

“啊~啊~啊~呜呜~哦~”艾中发出一连串碎而凄惨的呻吟,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季继堂在艾儿的身体里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兽欲后,终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他随手将那根沾满了艾水和汁的在她的裙子上擦了擦,然后将几乎要

虚脱过去的艾儿,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推给了旁边那些早已看得双眼放光、胯下支起高高帐篷的男学生们:“小伙子们,这骚货到你们玩了!好好玩,别客气!”

那些男学生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争先恐后地扑向了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艾儿。季继堂则慢悠悠地走到被按倒在地的朝暮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朝暮笙的脸颊,用一种猫戏老鼠般的语气说道:“小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得罪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你他妈的害得老子被学校开除,丢了工作,还差点蹲大牢!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妈是怎么被我们当成校一样,的!有本事,你再去报警啊!我看警察是抓我一个,还是把这几十个清北的英学生和我一起抓了!哈哈哈哈!”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感,继续说道:“小子,你妈这种天生贱的骚货,就活该被千骑万!她这身段,这子,这骚劲儿,就该拿出来让大家一起享用!怎么,你也想你妈的骚吗?行啊,那就在后面排队吧!兄弟们都爽完了,她要是没被怀,就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混蛋!畜生!”朝暮笙气得浑身发抖,睚眦欲裂,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冲过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但那几个按着他的男生力气实在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他的眼中涌满了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高雅清纯,曾经只属于他一个的极品御姐母,在光天化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被一群素不相识的男像对待最低贱的公用便器一样,番压在身下肆意,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和哭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些在艾儿身上发泄完兽欲的男学生们,才心满意足地三三两两地散去,只留下衣衫褴褛、浑身布满和伤痕、如同碎娃娃般躺在冰冷水泥地上,奄奄一息的艾儿,以及被折磨得几乎虚脱、神彻底崩溃的朝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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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在季继堂的恶意推波助澜和刻意散播下,艾儿的“美名”很快就在整个清北大学校园里传开了。越来越多的男学生,甚至是一些年轻的男老师,都知道了学生宿舍里,住着一个身材火水充足、而且可以任随意弄的极品御姐。

于是,每当朝暮笙因为上课或者其他事不得不离开宿舍的时候,

那些早已垂涎三尺的男们,就会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宿舍,将孤身一的艾儿强行抓走,带到校园的各个隐蔽角落,肆意,尽玩弄。等他们发泄完兽欲后,又会像扔垃圾一样,将遍体鳞伤、神志不清的艾儿随意丢弃在某个地方。

朝暮笙每天放学后,最重要的事,就是在偌大的校园里,像一个无苍蝇一样,四处寻找自己那失踪的母亲。有时候,他会在偏僻的丛里找到她;有时候,他会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隔间里找到她;有时候,他会在空无一的废弃教室里找到她;有时候,他甚至会在某个陌生的男生宿舍的收纳柜里,或者某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旁边,找到几乎不着寸缕、浑身沾满秽物的母亲。而可怜的小婴儿,因为无照料,只能长时间地被托付在托所里,嗷嗷待哺。

每一次找到母亲时,朝暮笙的心都会像被刀割一样疼痛。他看到艾儿的眼神越来越空,表越来越麻木,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她那曾经美丽动的身体上,总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和暧昧的白浊体。丰满的房因为被无数男地吸吮而变得红肿不堪,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渗出汁,混合着男出的和她自己流出的水,散发出一种令作呕的、靡而绝望的气息。她就像一个游在清北校园里的、美丽的幽魂,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剩下一具任蹂躏的、空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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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艾儿的神状态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会认不出朝暮笙,只是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朝暮笙计划着转学,尽快摆脱这地狱般的子。

一天晚上,当朝暮笙再次满身疲惫地将一个浑身沾满、眼神迷离的艾儿从某个暗的角落里抱回宿舍时,却发现宿舍门站着几个陌生的。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表冰冷的年轻孩。她上下打量了朝暮笙一眼,又看了看他怀中那个衣衫不整、神呆滞的艾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用一种刻薄而尖锐的语气说道:“你就是朝暮笙吧?你怀里这个,就是那个到处勾引男的骚货艾儿?”

朝暮笙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反驳,那孩便继续用一种充满敌意的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你这个,把我们这几个宿舍楼好几个姐妹的主都给勾引走了!害得她们现在天天独守空房,连主

摸不着!像她这种天生贱、不知廉耻、到处坏别家庭的,就活该被送到泄欲中心去,当一辈子最低贱的公共便器,被成千上万的男到死!”

“你胡说!我妈妈不是那样的!”朝暮笙气得浑身发抖,他下意识地将怀中的母亲抱得更紧了一些,愤怒地反驳道。

“是不是胡说,我们心里清楚!”那孩冷哼一声,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

他们面无表地亮出证件,用一种不带丝毫感的冰冷语气对朝暮笙说道:“我们是派出所的,接到举报,儿涉嫌在校园内多次进行活动,严重败坏校风,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什么?活动?”朝暮笙如遭雷击,整个都僵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几个警察便不由分说,上前一把将艾儿从他怀中粗地抢了过去。艾儿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中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暮笙……暮笙救我……救救妈妈……”

她的双手被警察用冰冷的手铐反剪在身后,脖子上那个象征着她属于朝暮笙的、致的项圈,也被一个警察毫不留地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她就像对待一件货物一样,被两个警察粗地塞进了一个专门用来运输的、狭窄而冰冷的铁笼子里。

“妈妈!妈妈!”朝暮笙发疯似的想要冲上前去,却被另外几个警察死死地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像牲畜一样被关进狗笼,被抬上一辆印着“警察”字样的警车,在凄厉的警笛声中,渐渐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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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处理结果下来了。艾儿因为“证据确凿”的罪,被强制发配到了位于城市贫民窟的一个大型“公共泄欲中心”,接受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所谓的“泄欲中心”,其实就是一个专门为那些因为贫穷或者其他原因而租不起公用的底层男提供服务的场所。而被发配到这里的,下场往往都极为凄惨,她们会彻底失去身自由和尊严,沦为供随意发泄兽欲的、没有任何感便器。

儿这样一位曾经高贵典雅、清纯诱的成熟御姐,而且还是一个正在哺期的、水充足的极品尤物,一进泄欲中心,便立刻引起了轰动,受到了无数底层

的疯狂追捧。泄欲中心的管理员们,为了最大限度地榨取她身上的价值,迫她穿上各种各样露而羞耻的趣制服——有时候是开叉到大腿根部的感旗袍,有时候是仅仅能遮住三点的兔郎装,有时候是充满禁忌诱惑的护士服或者空姐制服。她被迫戴上各种屈辱的道具,比如球、塞、贞带等等,然后被锁在特制的刑架上,或者被关在透明的玻璃房里,供那些前来泄欲的顾客们像挑选商品一样随意挑选。

复一,夜复一夜,艾儿就在这个暗无天间地狱里,承受着无数陌生男在她身上进行的、永无止境的和凌辱。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她的樱桃小,总是被迫含着某个男粗硬腥臭的;她那对丰满的房,总是被无数双肮脏的手肆意揉捏、吸吮,汁如同不要钱的泉水般涌而出;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和后庭,也总是同时被两根甚至三根滚烫的狠狠地贯穿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绝望的哭喊,屈辱的泪水,撕心裂肺的哀求……这些在最初还会引起一些施虐者变态的兴奋,但时间久了,连这些都渐渐消失了。在复一、无休无止的体折磨和神摧残下,在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向欲望巅峰的强烈快感冲击下,艾儿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摧垮了。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空,表越来越麻木,渐渐地,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曾经拥有的一切,也忘记了那个还在外面苦苦思念着她的主和嗷嗷待哺的儿子。

她彻底沉沦在欲之中,迷失了自我,变成了一具只会根据男的指令,张开双腿,撅起,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行尸走般的母畜和便器。

一年后,朝暮笙想尽了一切办法,疏通了无数关系,终于争取到了一个极其宝贵的、可以探视母亲的机会。他怀中抱着已经一岁多、长得雕玉琢般可的儿子,心忐忑地来到了戒备森严的泄欲中心。在冰冷而压抑的探视室里,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满了污秽划痕的防弹玻璃,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思夜想的母亲。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如遭雷击,心痛如绞,几乎要窒息。玻璃对面的那个所谓的“牢房”里,他的母亲艾儿,那个曾经在他心中如同神般美丽高贵、温柔善良的母亲,此刻竟然穿着一身极度露和诱惑的蓝色警制服!

那套制服的布料少得可怜,上身的警服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她那对因为持续哺而愈发硕大挺拔的房,而且胸前的纽扣还被故意解开了好几

颗,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邃诱沟。下身的警裙更是短得令发指,几乎连大腿根都遮不住,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引无限遐想。她上戴着一顶歪歪扭扭的警帽,脸上画着浓艳而妖媚的妆容,雪白修长的双腿上,裹着感的黑色渔网袜,足下踩着一双能让任何男都血脉偾张的红色漆皮超高跟长筒靴。

此刻,她正被一群赤着上身、只穿着短裤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团团围住,像对待一件玩物一样,肆意地摆弄和着。足足有六个男,像一群发的野兽,同时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

她的樱桃小,正被迫含着一个满脸横的壮汉那根粗大得不成比例的、布满了青筋的狰狞,因为吞咽不及,一些混杂着涎的白色浊正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她的两只玉手,则分别被另外两个男抓住,强迫着握住他们那早已硬挺如铁的,上下撸动,发出“咻咻”的靡声响。

而她的下半身,更是凄惨不堪!她被迫双腿大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雪白浑圆的部高高翘起。一个男正从后面,将自己那根沾满了秽物的粗长,狠狠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中疯狂抽。而另一个男,则趴在她的身下,将自己的脸埋在她那对丰满的房间,像婴儿吸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从她处不断溢出的甘甜汁,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正抓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沾满了润滑的橡胶假阳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捅向她那同样红肿不堪的

还有一个男,则跪在她的身侧,正抓着她那只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长筒靴的修长玉腿,将自己的夹在她的柔腿弯处,进行着令面红耳赤的腿

整个牢房里,充斥着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的靡水声、男们粗重的喘息声和满足的低吼声,以及艾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麻木的呻吟声……

白色的汁,从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房处不断溢出,混合着男出的和她自己流出的水,在她身下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滩滩令作呕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体。艾儿的双眼,早已失去了往的神采,变得呆滞而空,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痴痴傻傻的、近乎满足的表,任由那些男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甚至还会主动地配合他们的动作,扭动腰肢,撅起,发出一阵阵令神摇的、骨的呻吟……

她早就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完全没有注意到玻璃外面,那个抱着孩子、泪流满面、心如刀割的儿子。她已经彻底沦陷了,变成了一只只知道在男下承欢、在中寻求快感的、没有灵魂的母畜和便器!

“妈妈……妈妈……”朝暮笙隔着冰冷的玻璃,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玻璃,试图唤醒那个曾经着自己的母亲。他怀中的幼小儿子,似乎也被眼前这恐怖的景象和父亲悲痛的绪所感染,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然而,牢房里的艾儿,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她依然沉浸在被无数男的、无边无际的欲望渊中,双眼翻白,舌微吐,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发出一阵阵高亢而靡的尖叫,俨然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至极的模样……

看着那个曾经高雅清纯、温柔贤淑,如今却变得如此下贱、卑微如泥的心美母,朝暮笙的心,彻底碎了。他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无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等不回那个曾经着他的母妻子了。

探视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朝暮笙失魂落魄地抱着嚎啕大哭的孩子,离开了这个如同间地狱般的泄欲中心。他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等待着他和母亲的,将会是怎样更加残酷的命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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