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好容易掏了出来，又掉到了不知哪里，她又一次陷
了无尽的黑暗。
帕梅拉竖着躺在那里，不说话。吱吱嘎嘎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声音，黑
的
里，全是骚臭味道。
麻绳紧紧缠绕着她的一条胳膊，另一条麻酥酥的，是被刚刚的热
线打得神经错
了。
老鼠呢？她使劲咽
水，避免反胃而呕吐。
奇怪的声音传来，并不是真正的声音，而是一种痛，扎到她脑仁里的痛。毒藤
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超声波。
忽闪忽闪的风声，不是老鼠的尾
，——是蝙蝠的翅膀。
她并没有在城堡里逃跑，她是被夹在石
缝隙里，被一群蝙蝠围攻了。 可是，刚刚听到的声音是什么呢？还有那一闪的恐怖景象，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帕梅拉恢复了一点点神志，这一次她听清楚了，这声音，是这群蝙蝠集体发出的，是把超声波调制成了可以听见的声波。
“我？你是谁？”作为超级强
，毒藤不会随便表示出怯懦的，她有资格认为这是自己的主场。
“刚刚哭着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语气。<dfn>Ltxsｄz.€ǒm.com</dfn>”对方诙谐道。或许是因为用了蝙蝠的声波，这合成的声音仿佛带了电音，或者说，里气的。
毒藤叹了气，现在她彻底明白了。她是植物，身体里都是真菌，有很多真菌孩子是可以在暗夜里发出微弱荧光的。她就借着这么点光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并不是被夹在石缝竖着躺着，而是——手臂被绳子绑着，吊在空中。往下望，好像很
——不见底。
这不是什么城堡，这是巨大的。
就像之前一次一次被反派绑着吊起来，毒藤早就练出来了厚脸皮。她老老实实一五一十把自己怎么发现这座大山仿佛是一张纸折起来的这个事讲了一遍。 “高斯？曲率？”对方不懂她在说什么。
植物学家帕梅拉只好把大学学的那么点微分几何显摆了一遍，什么从测地线曲率和折角的和来计算高斯曲率……她想了想，好像叫高斯·波涅定理，但小命被吊着，再掉书袋会显得很傻。
“啊！你是说，三角形的内角等于半圆角的……一种推广对不对？推广到两维？大概会是对的吧，我觉得。”
那一瞬间，帕梅拉忽然觉得，刚刚还在考虑掉书袋会激怒对方的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
她想了想，好像就是嘛，什么微分几何伟大定理，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的
推广，这么多年我怎么没想到过。果然……我不适合当数学家。
“但是，不等于零啊。”对方这句话更加令她没面子。“什么？”
“我想了想，按你的说法，这座山的什么曲率，并不是零啊。”
毒藤吊在空中，尴尬地无地自容，在这里，她没法找到地缝钻……
不对，她不是已经钻到地缝里了吗……
“呵，”她自嘲了一声。
那个声音继续说：“歪打正着了吧。发布页Ltxsdz…℃〇M不过你可能说的有一些是对的，你说这座山像是折起来的。我……大概可以给你解释，是怎么回事。确实可以说是折出来的……但不是我有意的。”
毒藤决定，多听，少说。
然而等她听完后，愣了，张嘴，下意识发出了傻乎乎的“啊啊，吓？” 原来，这座山就像是……曾经吹得很大的一个气球。气球的最外面一层相当于被涂上了万能胶水，慢慢凝固。可是再后来，气球的气漏光了，大气负压强就把气球压扁，最后就仿佛是一张纸扭着捏成了一座山的样子。——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沟和折缝。
“所以……我现在在哪儿？”
“你说的那座山的肚子里吧，我觉得。”那个声音无所谓地回答道。“我都不知道多久没出去了。”
他坠毁的瞬间，把整个地球表面炸出了大坑，然后巨大的引力瞬间把所有炸起来的凝成了一个大球，大球外面冷却，内心依然灼热，全是气体——最后气体冷却，山体里面变成了真空，外壳收缩。
漫的大热气球缩成了一座空心的山——原本空心的内壳里面变成缝隙错综复杂，石缝迷宫，暗黑城堡——真的是迪斯尼故事一般的扯淡。
但是，这个科幻感满满的剧
，又仿佛……有些道理。巨大的冲击让中心气化，变成气球，气球再收缩……
帕梅拉在想最后一个问题，丛林的植物们，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话？或者说，为什么不跟真菌
流？会不会……这个奇怪的山因为这种褶皱，变成了大脑一样都是沟，树木们演化成了另一种流模式，他们的根系在山的处，通过更短的路径换着化学物质和电解质呢？自己的真菌孩子们，原来并不是被无视，而是——家有更快的说话方式，嫌你们地面上的靠真菌当翻译语言太慢慢吞吞了。 频率不同是无法流的，忙碌的都市不会试图跟海
说话。
“你扭来扭去的，是不是要急着离开？”那个家伙又问。“多陪我聊聊天不好么？”
帕梅拉想到刚刚几场奇怪的梦，梦里自己躲着追杀，躲着时间的追杀？要赶回去？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了。”
“发生什么了？”
“发生大事了。”
“你！……”
“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哪儿讲呢？从一个叫镇雄岭的地方讲吧。” “那一年，邪恶的斯坦突然带着队伍，朝着镇雄岭发动了丧心病狂一般的猛攻。很多辆马车，由赤
的俘虏拉着，被矮小的男们驱赶着，冲上山坡。那些
，嘴里咬着嚼子，胸前挂着
环，环上一颗一颗的小铃铛。她们奋力蹬着长皮靴包裹的双腿，顶的羽毛摇晃着，铃铛发出一串串脆响……”
“哎……”毒藤听完了这个生动而悲壮的故事后，叹了气。她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血腥的战场。被血染红的世界，被车
碾成碎块的男和，高举在孩子手里的黄金枪，她那双空的眼睛仿佛望穿了类历史——三十万年血染的尘与土——她就这么死死盯着她，让毒藤这样经历过多少血腥的都觉得毛骨悚然。
然而，仿佛是喜欢故事里的血腥味，很多蝙蝠围着她飞，发出开心的叫声。 “你身上的东西好像可以跟我身上的东西沟通”——那个声音认真地说。 帕梅拉才想起来，自己
上大腿上被咬了好几，被这些死蝙蝠吸了不知道多少血——她的真菌孩子们都跑到蝙蝠身上了吧，孩子们！毒死这群死蝙蝠吧！一只都别留。
她的思想似乎瞬间传递到了蝙蝠脑子里，它们眦着牙，发出愤怒的叫声。 “不要这样嫌弃么，这些孩子是很乖的。你还记得害你的那个么，我让孩子们偷偷挪了你摆的路标，所以呀，那个自作聪明的金发，哈哈咿哈哈，我送她到该去的地方去了。”
你不是帮我，你是在满足自己的虐待欲望！毒藤在心里吐槽，而且她并不觉得这样帮助自己的蝙蝠又多么可
。她想：“我最恨蝙蝠，”说不出来理由的恨。
“你的名字”，沉吟片刻，那个声音忽然开始装沉。
“你的名字”——对方在问她的名字是什么。
“你的名字”——
听到这四个字，帕梅拉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忽然想起了一个英雄群体里流传甚广的怪诞又恶心的传说。
“帕梅拉……”她咬着牙回答。千万别跟她想的一样。
“帕梅拉啊……是个生育的名字，”
“你会拥有一个孩子
！”（“你会拥有一个孩子。”）
毒藤抢在对方开前大声喊出了那句可怕的台词。
果然是你！！！
被大家戏称为“送子大神”的大神阿多拉，果然是你。
不论遇到谁，一通胡诌的故事讲完，到了最后都是慷慨大方送家孩子——结果就是把你自己的孩子硬塞给家来抚养而已！
“谢谢！我不能生育，但我已经有很多很多很多孩子了！”一身绿的毒藤骄傲地说。
“哎……”现在到那个仿佛
控着全世界的蝙蝠的恶俗家伙叹气。这是她
神棍这行以来第一次被嫌弃。
“你知道么，其实除了你之外，还没有谁见到我的真身呢。”
毒藤呵呵两声。下半身都没了的血蝙蝠王，戴着骷髅面具吓的金属娘炮——你觉得你这真身有让看的必要吗？
“那你想看啥威武形象？其实你说得出来的我都能变出来——坦克了，手枪了……”
呸！你以为自己是啥，变形金刚的威震天？
但是，帕梅拉忽然嘴角一抽。他说什么？变手枪？
我逃上山时捡的那把手枪？他讲的故事里的万恶之首，黄金枪？
“嗯，可我是个残疾啊，所以变成坦克没有履带，就只剩下旋转炮塔，变飞机没有推进器只是个导弹发架子，变成手枪也没有弹匣。哦，但其实啊，那把手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只要想，就永远不完，比最
的男还持久，哈哈哈。”
毒藤心中绞疼一般。
！滚你妈的！
“啊！你是不是猜到了？”
“为！什！么！”帕梅拉咬牙切齿地说。
一路故意诱惑，让的和平山寨最终走向
力灭亡的，是你？！
不论那场大战谁胜谁负，毒藤知道，赢的，都是男。
赢的，不论男，都成为了男。
“不逗你了”阿多拉大神走了出来，她站在那里，望着绿色的家伙。帕梅拉也盯着她，又红又黑，全身泛着淡淡的金光。这才是真身——红的是血，黑色是夜，金色是死亡。她有两条完整的腿，可以悬空站在那里的腿。但是她的两只手都不在了。
单臂吊挂着的子长出了一气。
“所以，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梦幻，又有哪些是寓言？”毒藤直截了当地问，既然知道对方是个——神，就可以流。
她经历的这一切，太真！真的让她觉
得假。然而很多东西明知道是假，却令她心中不禁怀疑，是什么现实被刻意转写改编成了荒谬，其实是在提醒她什么真相。
“其实，你想要什么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不妨你自己说说看，我来听听。”阿多拉盘腿坐下，洗耳恭听的姿势，一群蝙蝠老老实实变成黑乎乎的坐垫，托着她，扇着翅膀努力把她抬在空中，剩下的呼哧呼哧飞着曲线，仿佛是给她增加神秘的宗教感。
帕梅拉没说话，但是她心
澎湃。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她想问，世界就真的只有走向混这一条路吗？她想到自己，当她每一天抱着“顺其自然”的想法，让山寨里的像植物一样自由生长，最后的丛林并不是和睦的，甚至在竞争中生出了雄根。难道这个寓言是说，哪怕完全灭除了男权，在只有的世界里，种种必然还是要走上分工与权力斗争，最后中的胜利者变成
神男？
——你真的是在讲
别吗？还是在说种族？她又想，所有的社会实验是不是都是这样，因为所处在更大的环境，大环境无法改变，最后全部崩溃的。近些年那么多的鼓吹开源拯救世界，以为共享开源的力量可以迫使资本和国家主义退让，天真得一塌糊涂。然后她又想起了反生命主义这个词：从出生的灾难到无法自我毁灭的悲剧，所以类该自求毁灭，或者把其他生物一起带着毁灭，归还非生物的世界一个清净——到底该信什么？她是迷惑的。
她想说的，她想问的，有很多很多。可是最后，她只是咬着牙，问了一句： “哈莉·奎因那个神经病，跟你这个神经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画面仿佛定格一般。
然后，传说中从来不会笑的阿多拉，朝着吊在半空气呼呼的捆绑好者、大美，扮了个鬼脸。
【黄金枪·完结】
【后记：三十万年尘与土】
《黄金枪》不是软科幻，是硬科幻。其中诸多看似荒谬的很多细节都是经得起推敲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吧。
这篇文章是按六进制来编章节号的，1，2，3，4，5，
类在地球上存在了三十万年，在最后的一小段，距今两万年前，开始留下数字逻辑的痕迹，比起文字要早很多。
刚果民主共和国出土的hn n（伊尚谷骨），是这样一根骨器，它用狒狒小腿长骨制成，似乎有研磨的实际功用，但是它几面上留下了几乎平整的横刻痕，这些刻痕一共有三列，每列分成几段
，加起来的条数，三列分别为：48，60，60条。
这是距今最早的类可能使用12进制的例子。对于这些刻痕到底是否有计算意义，尚有争论，但是我们至少反向可以利用这个证据，说明类最早的数字体系，恐怕并非十进制——也就是，并不是如我们最浅显的认知，因为我们有十根手指，所以就会使用十进制。
类为什么会从十二进制出发？很有可能，更早的计数法是三进制，十二进制是三进制的最简单扩展。
三进制就藏在我们体里，现在请你伸出手，我们每只手有五根手指，但张开手心你看一眼，拇指跟其他四根手指是不同的，四根长手指的指腹每根有三个指节，一二三，就是天然三进制。而如果用那四根手指一起数，它们一共有十二根指节，这就是最方便的十二计数法。
你可以联系一下，然后，你有没有忽然领会什么叫做“掐指一算”？——你看，语言是不会骗的，语言记录了生动而真实的画面。
有文字记载后的历史，在比伦，使用的是六十进制，也是十二进制的扩展。事实上，看起来十进制在西方文明中是从比伦六十进制里脱出来的子计数体系。
在东方和美洲，十进制是跟占卜画符密切相关的，玛雅使用了基于五进制的二十进制，古代中国在商周后使用了基于五进制的十进制（在上古传说中，不论是九州还是背九宫格幻数都说明在更早的时期三进制可能更加普遍）。
我认为一切的科技发展都是基于功用，十二进制是三进制的最简单扩充，更适合分割，可以完成二、三、四等分。但是基于十进制的内核是五进制，在计算难度上要比六、十二进制简单，更适合于筹算。在原始狩猎采摘社会共享食物，三分、二分、四分的除法比起加法重要，所以十二进制盛行。到了农耕后，需要对照
子，加法变得重要，筹算成为必须，十进制自然会取代十二进制。
数字系统甚至未必是进制的。在南部非洲，很长时间他们的数字系统是基于二的叠加，甚至并非合理的进制（6被认为是：三个二，7是三个二加一个一，请注意，这也是罗马数字的本质！）。这就是本文阿尔伯特试图做的一个改良：建立简单可行可以教会原始村民的、可以进行合理加减乘除作的进制。
本文设想的六进制体系，是基于乘法方便的。它在类历史上并没有出现过，但是确实是一种平行历史的可能。它的本质是把双五十进制化简为双三六进制，这样包含了十二进制的除法方便、又继承
十进制在加法筹算上的方便，而且所有的乘法用三进制配合二加倍来完成，这样就可以完全利用两手的手指纵横叉点来速算。理论上讲是最适合狩猎和农耕初期的数字体系。对了，关于用纵横叉来计算乘法这一部分现实是存在的，是一种印度流行的算法。
【补充新闻摘要：反生命主义】
在本文写作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事。两周前，美国加州棕榈泉一家生育诊所遭袭，引发了一些令不安的联想。25岁的嫌疑盖伊·德华·特库斯了一段音频，解释了他为何想要炸毁这家生育诊所。“我会被认为是”亲死亡论者“，”他在引
自己的福特汽车，导致自己死亡、四受伤之前说道。“让我们早拥有死亡，而不是晚些。”
调查员称之为“恐怖主义”和“虚无主义思想”。特朗普政府官员则称之为“反生命”。
特库斯确实信奉一种极端意识形态。但它属于一场更宏大的亚文化运动，目前仍处于边缘地位，但其追随者正在逐渐增加。《纽约时报》的洛杉矶分部负责肖恩·胡波勒和她的同事吉尔·考恩、阿里克·托勒、赫苏斯·希门尼斯此前报道过专家们所说的“反生育主义”。数十万关注着与这种思相关的账号和播客。这种观点认为生育是不道德的，因为死亡和痛苦的必然超过了获得幸福的可能。
这种计算方法由来已久——生存还是毁灭？
一位南非哲学家在2006年发表了一篇论文《宁可从未存活：诞生的危害》，该论文以现代形式推广了这一观点。“你被困在出生（这是一种危害）和无法通过结束自己的生命来结束这种危害之间，那是另一种危害，”作者大卫·贝纳塔尔告诉我们。
这种观点部分借鉴了功利主义，这是一门哲学学科，探讨如何为最多的实现最大的利益。但即使在此，反生育主义也被视为边缘。除了贝纳塔尔，“我不知道还有其他哲学家认同这种观点，”颇具影响力的功利主义者彼得·辛格说道。
然而，网络上对气候变化和工智能等问题的焦虑，以及对际联系的渴望，让这种观念在网络上获得了关注，即使是有反社会倾向的也是如此。如今，许多反生育主义论坛、网红和播客都在争论所有生物都应该停止繁殖，还是只有类应该停止繁殖。
这些观念已经渗透到流行文化中。在漫威《复仇者联盟》系列的两部电影中，超级反派灭霸想要消灭宇宙中一半的生物，因为“太多，养不活”。不想要孩子的美国越来越多，
许多年轻表示他们不想
坏环境。
还有一些变种甚至更加极端。一种被称为“反向生命主义者”（）的分支——“生命”的倒写——认为n也应该被摧毁。特库斯所倡导的“亲死亡主义”的立场定义不太明确。但它认为，生育之后应该尽快迅速、双方同意地死亡。
特库斯是一位来自加州沙漠小镇的素食主义者，他疏远的父亲称他为“追随者，而非领导者”。他的父亲说，特库斯小时候喜欢火箭，有一次差点烧毁房子。成年后，他曾在荒芜的荒野中放过炸弹。在网上，他与一位上个月死于疑似协助自杀的子关系密切。
根据法庭记录，这名子名叫索菲·廷尼，现年27岁，在西雅图附近的复活节星期天部被连三枪。警方已指控她的室友犯有二级谋杀罪。但特库斯的宣言称，她是一个有自杀倾向的反自然主义者——并且可能说服了这位喜欢玩《龙与地下城》的室友——一位鹰级童子军——在她睡梦中开枪打死了她。（他拒不不认罪。）
特库斯在网上表示，廷尼的死可能是诊所炸事件的导火索。 “我真不知道这会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一份附在音频上的宣言在一个支持死亡主义的网站上写道。社媒体上与他相关的帖子表明，自从妻子去世后，他至少两次试图自杀。之后，他又录下了一次自杀的预演，在沙漠中混合足以炸毁他汽车的化学物质。
他的宣言附带一份常见问题解答，其中列出了支持死亡主义和反生育主义的物；其中至少有两近年来自杀身亡。本周，r上一个拥有近25万会员的反生育主义论坛的版主称这起炸事件“毫无道理、前后矛盾、不道德且令作呕”。该论坛的作者贝纳塔尔表示，他的哲学明确地憎恶力、对生育权的限制，以及几乎所有况下的自杀。
但思想在网上总有被扭曲和误传的可能。这样误传的不幸结果最终发生在一个热烟火、憎恨生活的年轻身上。
***
毒藤的故事是我写了一半后放下，慢慢完成的。因为我觉得她的思想是不可以简单字面理解的。她一直都是以毒攻毒的存在，是超越了善恶伦理的。我希望大家读任何毒藤的故事都不要从常逻辑上去套，如果不理解，那么就不要强行去理解，只看实际效果。当然她这一剂药也不是都可以受用的。
说到了伦理，下一个故事《黄金鸟》就是真正的伦理拷问了。一个之前消失了很久的会重新登场，与没有生育力的毒藤
不同，那是一个伴侣很多的角色。
感谢大家坚持读到这一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