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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鞭:黄金枪(中)(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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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的小可,你要吃饭,不然我就能换到第二根皮带,可以做一副鞭子,狠狠抽你了。”

那条长皮带捆住了男的手和脚,把他的腿拉到胸前,捆成了撅的跪姿,因为裙摆被掀了起来。细细长长的“蒂”也就露在那里。

“真是好笑!珍妮那个窝囊废,居然会害怕你这玩意儿。”温妮伸出手,搓揉着带毛的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不敢做主动出击的那一个,我怀疑你是害怕你的那玩意儿膨胀起来,把自己都撑。”  金发的阿尔伯特扭过,“你是个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再也不敢动心思逃出我的掌心。啊,你就好好跪在这里吧,别忘了哦,你是了,是不会用的哦,如果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什么奇怪的湿漉漉,你就要被割掉啦啦啦。”

“开心了吗?”阿尔伯特问。“开心就吻我一下。”

“呸!你个坏妮子,明明变成了还不老实。”爬起来,准备去找那双又脏又臭的靴子。她是真的不打算管这个恶心吧唧的室友了,谁想真的跟他上床啊——连小都等于不存在了的假货。“你是不是怕饿死?没关系,要不就这样,我把你挂在腰上提过去,让你在大家面前,尤其是你最喜欢的帕梅拉领袖面前狗一样的跪着吃饭?”

“我就是狗呢,我一直都是你的狗。汪汪汪。”金发男毫无尊严地学着狗叫。

“知道就好,这个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是老娘我拼着命挣回来的,你的一饭,你的一套装,都是我流着血……”搂住身体不住发抖的金发狗。  “啊,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哭了?你居然,你居然会哭?”

阿尔伯特没有说话。他的一切,确确实实如温妮所说,都是她挣回来的。她在外面打猎,努力保证自己不被野兽咬死,每天咬着牙跑多少里的路,追赶着猎物,出每一支箭,然后跑很远,去把没中的箭捡回来。>https://m?ltxsfb?com</她的皮靴磨了,皮革变成一道一道,燥了,勒着割着她的脚。——阿尔伯特伸出舌,长长细细的舌尖,轻轻碰着温妮脚上一道一道的伤痕。

温妮紧紧搂着被捆成球的男,她用房紧紧压在对方的部,把鼻子放在他沟里面——这个全身都散发著的香味了,被成功改造完了。

但是当她和他以这种毫不符合礼法的姿态搂在一起,她还是能从他雪利酒色的肌肤一阵一阵的起伏,听得到他不甘的心跳——又或者,是自己不甘的心跳在他的身体里回

“你是我的!我的!我不许你自由!不许你离开我!”

两个彼此都太满的圆,就这么努力抱在一起,想要合体成一个无间隙的事物,偏偏丰满的身体和丰满的身体挤压成,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执念与企图。  ***

月亮最圆的这个夜晚,又到了帕梅拉毒发的子,她一个缩在树皮屋里痛得翻来覆去,时不时想要力捶地,可是又不愿意引起外面的动静。

真菌是需要养分的,可是一旦养分充足,它们就要生长,这是自己都抑制不住的。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施了足够的肥料,却不剩下多少土壤介质的花盆,被无数疯长的根系戳得千疮百孔。她不能不负责任地把孢子撒向丛林了,这片丛林不与她流,她害怕自己的贸然会导致这些异生植物的猛力反扑。

第二天,所有的都知道领袖病了。她们把采摘的瓜果蓝摆在她的门前,希望她不那么难受的时候可以出来拿一点吃一吃。老巫去世后,新巫还不具备处理这么大仪式的能力,她甚至不能判别到底应该做祛敌礼还是做祈福礼。巫们并没有灾病的概念,她们认为一切不舒服不妥当都是实际的外因导致的。如果在外面杀杀得太多,逃回到部落的时候,就需要用祛敌礼来重新建立平衡——不是让恶灵退散,而是告诉死魂灵,请消除对这个的敌意。更稳妥的选择——夜之礼已经不符合现在的季节了,而且万金油一样的效果未必可以持续到下一个满月。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新巫知道,有一种办法或许是管用的,启用驱魔礼,但那样会损害领袖的个气质——一名魔附身的领袖是不能有效领导部落的。思前想后,她决定还是用祈福礼,虽然在老年那里会觉得这个决定很荒谬——那是传说中给孕跳的仪式。可是面前的占卜,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这场病来得猛,去的慢。巫的安排确实很认真,她召集了所有年龄合适的,大家围在大大的树周围,点满蜡烛,然后坐下。手拉手,食物在中间传递,每次盘子和杯子传到身前,子就放开手,喝一,然后传给下一个,继续紧紧拉住身边的的手。在她们哼哼唧唧歌声传到领袖小屋时,帕梅拉睁大眼,正努力压制从眼球下面窜出来的真菌菌丝。这些躁的孩子,一个一个想要脱离她去未知的黑暗中闯,想要孕育属于自己的血亲势力。只有帕梅拉在奋力抱住她们的腿,劝说

。各自靠血亲来维系的世界已经不在存在了,她们必须和她一样,学习怎么以地区为单位建立平衡,形成共同的国度。

毒藤养病期间,山寨的事务并没有停下,阿尔伯特带领的内务工作组和原本的内部委员会合在了一起,改成后勤委员会,统一来统计各个家务小组和狩猎小队的成绩,并且评估。内务学习和狩猎教育都更加规范,分成甲乙丙三等。小组重组固定下来,狩猎甲等和内务甲等不再参加每一次的代表重选,而是一届两年的固定角色,内务甲等直接就作为代表,狩猎甲等可以直接指派自己的代表。而所有乙等丙等进行统一投票,选出一半的作为代表。这样不再是一屋一代表,而没有代表的屋,会有动力做出成绩,把评分提到甲等,获得指派代表的权利。——听到这样的决议在全体大会上通过,毒藤只是隔着门嗯了一声,表示没意见。

温妮弗雷德和珍妮发生了很大的争执,关于能够增大狩猎范围的事。增大意味着有更多动物被猎杀,但是目前的猎杀方式,让猎区里鹿的数目下降,确实不得不扩大范围了。珍妮反对,认为不需要那么多的猎物,温妮弗雷德却拿出详细的数据证明,只有提升猎手的防护,只有加紧制造出更多温妮弗雷德设计的板机重弩才能减少伤亡——无论哪一样,她们都需要更多的硬质皮革。

等到毒藤身体好转的时候,她坐在床上,赤着半身,由艾丽手端着粗糙的木勺,一勺一勺喂自己喝树根、籽熬的粥。她的学生认真地想她询问该怎么学会生存,也就是这时,帕梅拉下了一个决定,她拿出一把钥匙,给对方:“这可以打开那只木箱——打开锁住你想要的所有知识的箱子。”钥匙给了她,箱子在哪里,她没有说。

没想到,随后很快她就告诉了她。因为身体还没恢复,第二个月圆之夜又到来了!这一次帕梅拉一直趴在床上吐血。她的孩子在愤怒,在指责母亲没有胆量。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当艾丽第二天为她在上盖湿布降温的时候,她告诉她——去,找到那个笔记本,把最后一页撕下来,然后,找到阿尔伯特,让他按照最后一页上写的配方,配一剂药——可以压制住她身体里的真菌的药。她没有办法,心孕育这些孩子守护这些孩子的她,现在只能狠狠地抽打自己的孩子,甚至要接受他们中一些因无法满足生存的欲望而死去的代价——为了,护住这个属于所有的家。

笔记本就藏在放教具的那个大箱子里——箱子里的底层是一个秘密夹层,把钥匙进去,就可以掀开——露出一本笔记本。艾丽拿到笔记本,找

到最后一页。把夹层盖回去前,她认真地把脑袋伸进箱子里,对准四个边。这时她似乎闻到一点奇怪的气味——准确说,跟她迷迷糊糊病的时候闻到的气味有点像。她伸手敲了敲箱底,发觉里面是空的——夹层的下面还有一个夹层!聪明的艾丽用手摸,试图撬开。然后她仔细抠,看到一个小凹槽,把手里的钥匙碰上去,比划了一下,塞不进去。然后她再想了想,把钥匙翻了过来,用手柄上的那个薄片,当作螺丝刀,按进去,拧……动了!

她睁大眼——金色的!一把柯尔特手枪(虽然她不知道这东西叫做什么)——弹夹不在那里,不知道藏在哪里了。倒是有几颗子弹,其中一颗被撬开了,里面是空的,但依然散发着令她她记忆犹新的气味——火药是最好的消炎药,可以祛湿癣——为了防治自己身上的真菌孩子们惹事,毒藤必须可以随时给山民提供这样的皮肤病治疗。

(4)石冢

一连几个月的反反复复,终于在几剂猛药下肚后,换来了暂时的平衡。帕梅拉穿上绿色紧身衣,发觉腰部竟然宽松了一些;套上绿色长筒靴,靴也宽松了不少。真是遭罪。

几个月的甩手掌柜再次脚步轻盈的出现在议事大厅,令不少子惊呼!她们的守护神再次站起来了!帕梅拉微笑着和众打着招呼,她环顾,开会的换了一半。阿尔伯特的桌子由两张拼起来,他现在负责着后勤和教育。在这里聚集的最多!很多实验在进行,农业的改良甚至都快赶不上后勤的改良速度了,有一些争吵,比如抱怨农业工作指导的懒南瓜种得太多,油类植物种得太少。毒藤笑了笑,这是好现象。何况,这些本来就是她纵容的,不是么?

“我呀,是来借你们的明星的。”她拍拍几个姑娘的肩膀,阿尔伯特能发挥这么多的作用,她没想到。或许是因为改造太成功,这个昔男子的思路都渐渐变成一样,缜密,而留有余地。金发的跨别委员张大嘴,“天啊,你神恢复得真快!”

“时不我与,白驹过隙,我不能躺着了,能帮帮我吗?还记得上回说的丈量土地?”

发的微微笑了,心中更加狂喜。

他们从会议厅出发,不是往碎田里走,而是一路往丛灌木丛钻,然后开始继续爬山。一边走,一边说着。

“温妮和珍妮……”帕梅拉说起这个话题,又停住。她想起,温妮弗雷德和阿尔伯特的关系。

“啊?她们啊。”金发男子皱了皱眉,俏丽的鼻尖在山风中闪了闪。

那两个

冤家现在就弓弩的改良掐了起来。之前的弩机虽然实验成功,但是除了打猎课上教年轻孩外,并没有普及在狩猎中。重弩提前上弦的话,携带有危险,当场上弦的话,来不及杀猎物,只能改成相对轻的版本,在年轻子手中发挥作用。当然这也是一件成就,因为可以让更年轻的子带着弩跟着更有经验的弓手矛手提前积累打猎经验。不过温妮弗雷德不想局限于此,她现在要做的是复合弓——用更长的皮带牵引,可以更轻松击。

“滑啊……”毒藤听了后,立刻抓住了中心。

“对,再进一步就需要铁了……”目前的偏心滑用的是动物的骨打磨,合适大小的动物不多……结果又要扩大狩猎的规模,甚至定向猎杀。这就是珍妮反对的原因。印第安一直讲随缘随遇,你走进一片丛林,猎杀所有你第一眼看到的生物,不论公母,不论种类,不论质。只有这样,才可能让大自然继续平衡。

帕梅拉想起第一次来这里吃的那锅莫名其妙大杂烩汤,带着药香气,真是诡异的哲学。

“你希望,我出面来劝劝她?”毒藤问。

金色发男子让柔顺的发在风里飘,那一刻,侧脸就如同帕梅拉小时候看的本漫画金发男主角一样,娘炮得迷

“我想你可以告诉她,武力并不能解决问题。”白色连衣裙在风里飘起,金发娘炮美男子抬起手,捂住半边的长发,妖孽得令心中澎湃。

是啊,武力。

温妮,这段时间,一直在追求武力。

她依然没有忘记被耻辱地送回山上的那一刻发下的誓言,她要带领,冲下山,征服那些所有给她带来耻辱的男,顺便把那里的全部解救。

“看来你也知道她的目的……”阿尔伯特幽怨道,“可你不阻止。”

怨男吗?帕梅拉想,其实她的想法更复杂,很复杂,难以解释。她觉得生命都不该存在,没有男,是最好的阻止生命继续的办法了。

毒藤受不了金发男可怜兮兮的眼神了,她心里叹气,说:“我要阻止啊,因为,山上养不活……”

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奇怪的电影,里面有一个物说了相似的话,“太多了,养不活。”所以要杀掉一半的

毒藤的体会,其实比起这种简单粗,要刻得多。都说生来都是受苦的,那就别受苦了,别生了。

不生了?这座山上的死的死老的老,怎么办?这文明如何延续?如果有问,毒藤

说:去山下解救几个新上来伙吧。别全解救,先数数死了几个,空出几个位置,再去救几个定额。总之山上的是不需要受苦的,山下的要受苦,她无法管那么多。

大致的意向达成了,二继续爬山。“小心,跟着我走。别踩错。”

一开始阿尔伯特以为她是来带他看怎么安排开荒的,可是二脚下的土壤渐渐消失,成了一片一片大石,还有的沟壑,回看,无比吓。阿尔伯特在毒藤提醒下,才没有一脚踩进沟。

“好,我们从这里开始,从这棵树,你看怎么定方向?”毒藤似乎在考察对方的专业能力。

阿尔伯特眯了眯眼。回看,“我们拿那座山的尖尖做坐标怎么样?相对延伸。”同意。

第一步,开始用带水平仪的三角尺量距离。帕梅拉选择走路的方位,阿尔伯特报数,然后把几组测量依次写在随身拿的本子里。没走几步,又是一条沟壑。帕梅拉想了想,蹲下来捡了几块石,在那里搭了一个石叠摞的路标:石冢。大的石在下面,小的在上面,最小的在最上面——一块摞一块,远看就像是一个呆呆站立的小。这种路标也往往被登山者用来作为山难遇害者的纪念,所以有“石冢”的名字。恭恭敬敬地搭好石冢,帕梅拉才站起身,自从走上没有植被的荒石地带,她就无比小心。

第二步,帕梅拉开始沿着阿尔伯特量出来的四方形区域行走,小心避开沟,然后每一个点,重新测量。她一面走,一面在心里估算,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发现了。山岭越高的地方,褶皱形成的沟壑就越!但是,这么多的褶皱,到底是通往哪里的呢?

帕梅拉拉住阿尔伯特的裙子,提醒他,“从这一步起,我们就完全踏未知了。你信任我吗?”男的猴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帕梅拉小包里拿出一根绳子,紧紧捆在腰上,把另一端给阿尔伯特。“无论我们哪一个掉进沟里,另一个都要负责保持在地面上。”金发男子点,学着毒藤,在腰上把绳子捆上,打了一个结。

他们又重复了之前的步骤,帕梅拉又搭了两个石冢,回看,已经转过了一个弯,看不见之前的路标了。二都觉得离目标越来越近,虽然阿尔伯特不知道帕梅拉在寻找的是什么,他只是记住对方的话,‘万一掉进沟’——几步之后,果然是一道沟!而且最宽的地方有一宽!这里测量度数据已经没有意义了,二一起趴在石壁缝上,往里望——不见底。帕梅拉摸了摸靴子里的工具,她犹豫,要不要下去探个

究竟。

“这……有点像羚羊谷啊!”阿尔伯特不由惊叹,说起了另一处知名的印第安集居地里的地质名胜。地下暗河切割土壤,造出来的的狭缝,在地面上貌似平平坦坦,只有一两个小缝,一脚踩空落其中,就是落死神的中。  “你也知道羚羊谷啊。”毒藤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个男是从外面的世界进来的。“美国现在的总统是谁?”

阿尔伯特瞪大了眼睛,喉咙里一阵一阵的燥。

“算了,我历史也不好,对数字记忆力强不代表能记住名字。”毒藤晃晃。现在二的命运是绑在一起的,她不怕他的背叛。

“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金发男动了好几下,最后艰难挤出这句话。

“算了,看你的表就知道,你也不知道如何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毒藤在风中扬了扬红色的发。“你呀,目的真的很强,所以即使你装作完全适应了穿装,你的一切依然在我眼里是透明的一般,你想要离开这里,和我一样。”

“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有一种掉进奇怪游戏的感觉,我沿着90公路开着车,一开始是打算去哥谭的,但是无意听了个新闻,我所关注的那个,她在麻省,所以我改了车的路线,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命运反而给了我一个惊喜,90公路在那段发生了枪击案,我不得不换到这条蜿蜒的历史古路上,然后和一辆奇怪的卡车发生了车祸,翻进了山谷中。”

阿尔伯特张嘴,发出一个“啊”字,毒藤被猎杀了?

“受伤的我被关进了一个奇怪的,在那里矮小的男强迫高大的俘虏作为马匹赛跑,拉车。我很幸运,赢得了比赛,终于获得了跟一个男单独相处的机会——虽然,这也意味着要跟他配。”

阿尔伯特忽然想起,是有一场赛马比赛!但也就是在那场马戏上……

是的,时间刚刚好!所以,对面的这个,是个逃

“所以我也一直在试探,你到底知道我的哪一个身份?先生?或者,小姐?”毒藤笑着说。

别这个话题就有点伤心了,不提了吧。”金发郎还是沉着地说。  帕梅拉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扑向了她。毒藤一笑,无数孢子飘出来,扑向金发

而对方只是从裙子里掏出一瓶试剂,洒在身上。

“你不会以为我上次写的那个处方是真的,对吧!”帕梅拉大笑,她太喜欢这种故意设下陷阱让对方钻的剧

了。

“当然不会了。可是你知道吗,我拿到了你的笔记本,猜一猜,我怎么拿到的?”

毒藤的笑凝在脸上。什么?

“你的好学生艾丽,早就是我的好学生了,她不仅学会了怎么用笔记上的公式计算酸碱和化学反应速度,她没准还学会了用枪。”

压制体内真菌的方法其实很简单,用那瓶配出来的化学药剂,加上火药——子弹里的火药。

“为什么?艾丽为什么……”

“为了保护她的小朋友,你不记得了吗?艾丽就是第一个被你的真菌感染的病,你治好了她,但是她会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传染给同伴的。”

对方显然没有细细解说的耐心,看到孢子们散落在地,毒藤心沉下去,她忘了带上枪,恐怕——那吧金色的枪也不在盒子里了。她只能庆幸那把枪最初就没有弹夹,而且子弹不多。

金发郎狠狠撞上她,不善于搏斗的毒藤王刚要释放出超能力,却发现——自己被压制了。

对哦,从一进这个山谷,她的变身超能力就仿佛不存在。大山拒绝和身体里的孩子们对话,孩子们对自己也就没有了信任,在没有植被的这片地上,它们甚至不再和自己说话——艾丽也是因为这样,失去了对自己的信任,才把笔记本给这个金发叛徒的吗?——二扭打着,金发发的力量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或者男,她力气很大,虽然瘦弱,但是每一次都压到帕梅拉的关节上。连帕梅拉好不容易从靴子里拔出来的攀岩刀都被打飞了。不多时,毒藤已经被推搡着,来到了那道沟壑的边上。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特意给自己找一个坟墓,但是,正好。永别了!”金发狰狞的表是帕梅拉看到的最后一幕,那个家伙轻松解开了自己腰上伪装的活绳结,把毒藤一脚踹进了沟——不见底,传来连续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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