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一堆扭曲的假象。
（2）男
之苦
阿尔伯特被送到山上已经三个月了。
他习惯了被清除腿毛后，让丝绸般柔滑的布料慢慢铺在大腿上的感觉。
温妮弗雷德没说错，他已经开始依赖这种
的身份，别忘了他本来在山下的时候就是个身材高大的男，融
这样的生活——成为和邻居一样身材高大的——不需要调整太多。
“但是，你太瘦弱了！”温妮弗雷德这么评价，当然说起来去除对方的阳
气质也是她的任
务——作为她潜伏任务失败的惩罚，她一开始被分配为阿尔伯特的监护，而后在对方的化成功完成后，她们自然地被分成了一个小组，选举议会代表的时候，温妮佛雷德投了阿尔伯特，阿尔伯特想投对方，却被她制止了：“你太瘦弱了，靠你去打猎，我们两会饿死的！还是我去，你负责养
。”阿尔伯特没有了胡须，无法再如山
里生活时装出高
莫测的神
。他只能使劲咽了咽
水，吞下喉咙里不甘的呐喊声。温妮弗雷德抬起胳膊，展示了一下肱二
肌——一点都不比阿尔伯特的弱。他沉默了，偏过，看着院子里那两只随处拣食的母，还有一小片打理得不好，葱都长倒了的菜园子。
第一次参加代表会，坐在他身边的各自都拿着箩筐，一面开会一面
着自己的农活儿，有的择菜，有的编制东西。只有他傻乎乎抱着膝盖，让裙子把脚杆完全遮住。领袖负责主持，宣布会议开始，读章程，很快就进信息
换阶段——又各个小队汇报讲解自己的所得。核心的问题就是一个：怎么继续保持食物储备，减少
费。阿尔伯特说的少听得多，时不时点，然后在手里小笔记本上划拉什么。身边的见他会写字，也探脑袋来看热闹 .当听到了会议章程进讨论怎么辅导青年孩各种知识的时候，阿尔伯特的笔一顿。
代表会并不是开一整天，章程议完了是分组学习，做农业试验的给有兴趣的介绍怎么尝试，而领袖本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花瓶，她要带着年轻的代表们，开小灶，学常识——怎么在野外生存挖野菜挖
药，怎么从天上的星星判断夜行的方向……阿尔伯特坐在内务工作组那张桌子，听几个大妈一边打毛衣一边发牢骚，自己屋外的小菜地怎么被邻居
摘。
大家一起吃完共享的东西（他吃了一碗七八糟的各种谷物豆子混起来的凉饭，小半个松糕似的蓝莓饼，慢慢咽，除了脖子被颗粒状的渣渣扎疼外，还能尝出一点点甜味）。散会后，阿尔伯特随着大家一起出来，各自往各自的窝棚走，走到半路，他忽然心血澎湃，“我居然，一个大物都没认识！我都了些什么啊！我是来当代表的，我应该建立脉，我要证明自己可以发挥出价值……”突然的空虚，对自我的否定如同抽空的身体，巨大的负压突然令他沉重。他又一次感觉到了痛，忍住眼泪，他想起刚刚在会议上那些大声争吵的样子，多么光鲜！还有那些故作沉的，仿佛掌控着所有的知识和决定。不！我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阿尔伯特决定现在就折回去，装作落下了东西，趁着会议厅的还没走完，
去认识最大的大物，他一定要跟她说话！一定要让她注意到自己！
一定要证明给她看，让那个不可测的明白，自己并不是一团毫无存在感的空气。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等到他踏上石阶梯，方才的意气又散得差不多了。
他回来晚了，又一次因为自己磨蹭，因为自己在自我否定中挣扎太久，完全错过了翻身的时机。
开会的大房子门虚掩着，他轻轻推了下，已经没有了。
刚想转身走，又停住了脚。因为空
的房子除了一
冷飕飕的气外，还有一阵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
乍一听，他以为是老鼠。
当他停下脚时，声音忽然断断续续，产生了意义，而老鼠是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嗯哼嗯哼哦”——慢慢爬升，“嗯矣嗯”——就像是滑滑梯忽然下坡。
阿尔伯特眼皮跳了两下，仿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
贪玩的两个小孩，在虚掩的门后，竟然在做着“你是男还是我是男”的游戏。
***
提着兔子回来的路上，温妮弗雷德哼着歌。
阿尔伯特在门遇到了她。“开心？”
“是很开心！”那高大的子仰着，把胸摇得左晃右晃。就像是两只兔子。
“兔子吗？”阿尔伯特皱了皱眉。
“怎么了？瞧不起？”的傲气上来了，看来她还没把他修理够。
“我只是想说，吃兔子的话，会死的。”
“呸！”老祖宗吃了千万年的食物了。
阿尔伯特轻轻摇摇。这个子的野外生存常识连自己都不如。
“兔子没有脂肪的，你这么吃下去，很快就会瘦成平胸了。”猛地捂住胸，她忽然想起，她和他以前是经常看到对方的
体的——那时候她是卧底，他是她努力用魅力策反的对象。
“又是你们男的奇怪知识。”她不信。
“为什么不去问问领袖呢，她会肯定我说的话。”他耸耸肩，轻轻抬了抬脚后跟，磕了磕门，现在这些化的表达绪的小动作他做起来简直驾轻就熟。
“送给你吃！那就。”她赌气把兔子塞给他。“我去找邻居，她们有鹿
。”他拉住她的手，“一起去吧，我们可以把这个给她们，一起做成混合的饼。”哈？
今天是各自开小灶的
子——在山寨里并不是总开大食堂的，三四个屋也就是三四个小组在一起做饭
是常态。这是一种小组互助，也是联络邻里感。
“对了，等下我，我泡了蓝莓茶，很不错，我们带过去。”最后，他们一起拿着东西往邻居那里走，绕过了小路，温妮弗雷德开心地跳舞一般，长长的腿仰起，在丛间晃。阿尔伯特走在后面，正好看到那两个孩子一起朝这边走过来。——她们提着篮子，小布盖着，枫树糖浆的味道飘了过来，阿尔伯特不由盯着她们长长的手指看，那滑腻腻的，细细长长的手指，尖尖翘翘的，不久之前就在她两身体里，进进出出。
他感到一阵晕眩，尿道忽然收缩，带来一阵仿佛肠子断裂一般的痛感。
痛冲击着小腹。连温妮弗雷德都察觉了，抚摸他的后背：“开会的时候吃错东西了？”
手指在抚摸他的后背，长长的手指，圆圆的老茧，手指腹按压的柔和并不是来自对方的属，而是他的后背那道凹槽在软化了自己来回应。
额冒出冷汗，他随手抓了一把路边绿色的叶子，往鼻子上抹。刺鼻的清香，顿时让他掉了不可言说的坦——他感到自己的阳具重新膨胀，
变圆，慢慢挤出包皮的束缚。
他闭上眼，继续延长，从半个圆球伸长成了长长的椭圆，变硬，一侧变硬一侧变软，坚硬外壳如指甲，柔软的触感却如指间。
“嗯哼嗯哼哦”他仿佛又一次听到了这样的声音，灵魂里那一根长长的手指，在悄悄爬升。
指尖按过滑溜溜的壁，吱吱啦的细微声音像是一串空气泡泡，一个一个蹦出彩色的光。生命在被抚摸，不论是温妮弗雷德对着他脊椎沟的抚摸，是黑色小孩对着金色小孩两腿之间的抚摸，还是……他那又柔软又坚硬的下半身的上帝之手指，在滑过他完全化的大腿内侧，在寻找着他自己的沟槽。
“我陪你回去吧，今天不吃饭了。”他的室友关切地说道。
“不，”他紧紧捏住她的手指。慢慢地将两条腿站得分开一点，减轻下半身那克制不了的压力。药的迷幻作用渐渐增加，他仿佛开始原地旋转跳舞，拉着这个高大的手。——你想要她，不是么？心里一个声音说着。
你想要她，不论是作为男还是作为。事实上，她的
蒂并不见得比你的差。
你想要她，不论是作为被给予，还是作为被接受。
***
很快到了下一次开会的时候。
“我有一个建议。”在搓瓜子的大妈抬起，看着他。
他咽了
咽水，开始说。
“啊？”同桌的两个听完阿尔伯特的详细讲述，也是一脸茫然。“有用吗？”但是内务工作组还是把这个提案提到了大会上。
现在
到帕梅拉又一次手托着，表令捉摸不定。
阿尔伯特的建议是这样的：以前谁在开小灶的时候发现佐料不够，就会到山里各片菜地去转一圈，随手抓几把。这样做，往往会令种那些菜的不开心。她们不是觉得摘菜不对，是觉得菜没被在正确的时间以正确的方式摘。
所以，阿尔伯特建议，在一个公用区域，摆一个共享菜架子，成熟了的菜就放在那里，谁需要就拿走，但最多只能拿一半走。比如你觉得需要葱，那里放着十根，你可以拿走五根，这样可以让其他有需要的也拿到。至于每天到了最后剩下的菜，就给第二天的大食堂使用。
“这样，就既达到了食物的节约，又可以防止摘菜的
坏。”大家决定试一试。有工匠用硬桦木做了这样的架子，帕梅拉带，把收获的西葫芦放在上面。很多都跟着响应，那一个月，架子上不断出现蘑菇、洋白菜、胡萝卜、甚至蜂蜜。
帕梅拉注意到，每一次开会，阿尔伯特都面露微笑，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意义。
与此同时，温妮弗雷德也成了猎手队伍中的明星物，她用各种小花招吸引着队友，每一次成功捕获到动物的时候，当同伴羡慕地问她是如何做到的，她都一笑，“我是在山下的男的
里学会的。”久而久之，一种奇怪的想法在猎手队伍里传开了，大家都觉得，在山下的男里的是可以成为更好的猎手的，她们，应该去把那里的弄出来，弄到山上。叫做解救也好，说成抢也好，当然应该跟活在一起。
有很多很多东西，在悄悄改变。
***
毒藤又一次独自走在丛林里，她的绿色长靴一次一次踩在雨后的泥泞里，靴子仿佛是她的两条根，在疯狂地吸着水分，让她的脚心一阵一阵地凉。
蕨菜在抽芽，一盘一盘就像是卷起来的须，帕梅拉看着这些龙须卷，就像是看着一个一个即将展开的生命。她，不自禁，对着植物说起话来。
“我一直在想，我落到这个奇怪的地方究竟是要我完成什么呢？我就像是一个诞生于世几十年的，忽然觉得迷惑，因为生命已经不是在开始的阶段，而是在走向后半本书，我想知道，不是‘为什么’，而是，‘为了什么’。”“或许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都安居乐业，但
说到底，都只是困在这座山上，甚至可以反过来说，都是困在里的囚徒。”“最初我看着这些，真的就像书上写的殖民者到来之前的北美部落一样，无忧无虑。我疑惑，劳动，真的会让快乐吗？这是植物们完全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植物生存并不是为了快乐，而是为了平衡。——但是或许动物不同吧，动物是很在乎个体的，鸟会开心歌唱，也会付出一切只为了自己的后代可以延续传承，和鸟是没有差别的，歌唱或者为了求偶，或者只是在哄自己开心。”“我又想到了曾经的我，如果我作为一个植物学家的事业没有被打断，耗尽一生，只为了找到一株可以让更多被判死刑的病治愈的植物，我这样的追逐，或许是很苦，很压抑的。科学家都是这样的，但在旁看来，这是我们的乐趣，是我们的特权，是我们的造化。但其实，一个白文化教出来的植物学家，跟这样山林里世代居住的采摘者、种植者，有区别吗？她们也是在艰苦中，探索中坚持着，她们要了解植物的生长规律，她们试图从自然中学习，她们要尝试不同条件下的平衡。所以，印第安的农民们，她们其实都是科学家。”她站在那里，用荆棘鞭子戳自己的大腿。“那么她们快乐吗？我在她们的眼里，也是快乐吗？唱歌的鸟又是否真的快乐？我们不是鸟，我们怎么知道鸟在快乐呢？”
——快乐就是一种纵欲，或许并非目标，而是因为终将失去而惋惜，才想拥有。
帕梅拉摇摇，快乐，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定义的东西，也不会是真正的追求。
活着，唯一需要追求的，只有意义。快乐不是可选择的意义，快乐是一种放弃选择的态度。
她已经体会到了，大多数活着，不是为了追逐快乐，而是束缚于执念。执念，是一种习惯。每年种田每年都无法丰收却继续种下去，不是喜欢，是习惯。
每次山上代表换届，二一组初选如果还是那两个的话，基本上打猎的会选择继续打猎，当代表开会的会继续来开会并收拾家务，不是因为快乐，是因为习惯。
帕梅拉笑了，在习惯这方面，和植物是一样的哦。每一次新芽长出来的时候，都不会真正按照完美角度的，生长素确实有可怕的记忆力，仿佛遗传n 一般准确，可以给黄金分割位置的出芽点提供生长机会，但是随着出芽，照风吹的影响外，芽本身也有自己生长的特殊，它其实是没那么受约束的，在这种时候，反过来约束它是已经存在于周围的芽和叶，新来的和已有的磨合着，形成新的习惯，直到—
—新长的芽成为已有的旧芽，在整体长大了之后，植物生长素又在新的黄金分割出芽点聚合。下一，旧芽将如其他的旧叶一起，约束规范新芽的生长。
毒藤任凭荆棘轻轻扎了扎自己的大腿——她喜欢这样的衣服，紧紧地约束住脚和胸，但又露出出，于是长靴箍出了完美圆润的大腿根，而
房也因为往上托起，有一种自由的奔放感。
然后她的脚再一次陷了一条沟，令她皱眉。又来了。
她一脚一脚浅地站在那里，环顾着周围这片开满小白花的绿油油地——万物生长，欣欣向荣，随风摇曳的灌木与尖，连绵一片，期间偶尔有矮一点的一片一片浅色替，或是一道一道植物边界线蜿蜒，整体上看，就像是一座曲线优美的绿色小山包。但是只有帕梅拉亲脚踏进这些丛，她才发觉：脚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平坦，而是布满了一道一道窄沟。只有她这样习惯田野调查的植物学家，也只有她，不怕各种带毒植物的毒藤王，才可以大胆走到灌木处，脚踩到丛的根部。也只有她习惯了图表和记录的科学家，才能用心地一脚一脚走遍一块区域，然后在脑里把各种数字加起来，按照某个看似简单其实奥的公式心算：这片土地平均的高斯曲率是多少。
是零。
她已经采样了很多块地方，一旦把细小的沟壑计算进去，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结果。
这座山的地皮貌似根本不是普通的山形，而像是被谁
力揉皱了的一张纸，利用褶皱，捏出来的一座山的形状。
她是植物学家，不是专业地质学家，她只是如达尔文一样，懂一点基本的地质。如果没记错的话，在火山突然形成的时候，比如在海底，才可能形成这种褶皱的怪现象——原本的表面来不及扩张，被撕碎。但是即使是火山，也会出现岩浆冷却形成新的表面，总的折面加起来，其实是正的高斯曲率——比地球的平均曲率大才对。
零曲率，那除非是反向的造山运动——整个地球缩小，平坦的表面来不及收缩，被挤成褶皱。说起来，过度减肥的会在肚子上形成这样奇怪的皱纹——皮肤皱
呈现奇怪的山的形状……
毒藤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了，她的探险正把她带往这座山的真正秘密——一道隐蔽的沟，或者是一处鲜为知的。
她感到压抑，不只是因为这个发现，更是因为自从往丛林处走，另一种恐慌油然而生——她不能再和植物们沟通了。
这是一种被很多嘲笑的所谓超能力，模
模糊糊地，她好像能听懂植物们再和她说什么话。很多都嘲讽她
神出了问题，可是植物和植物之间确实能说话的，对吧。它们互相流的方式，其实是通过树根和树根之间的那无处不在的真菌网络——而真菌不正是毒藤身体处孕育的东西么？
这种沟通很慢，而且这个能力需要学习，一片树林里总会有几棵傻乎乎的小树只顾着自己吃喝生长，根本不和其他树木流。而那些菜——山岭上各个小组自己负责种的食材，都是聋子和哑。帕梅拉曾努力伸出手，让真菌孢子飘洒，拥抱那些胖乎乎的绿色妹子——结果，她们就像一群
，只知道骚、骚、骚！
——或许是因为知道蔬菜没有沟通的智力，把她们往嘴里嚼的时候，毒藤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并不是什么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因为平等指的是我们沟通的权利。
而现在，她成了无法沟通的那一个。她仿佛跳海的潜水者，只能听到自己呼哧呼哧的孤独呼吸。她怀疑，这么大的山林，这些植物一定是相互之间说话的，但是，她听不见。不是它们变哑，而是她的真菌，无处不在她以为沟通能力万能的真菌群落，被家无视了。或许这里的植物它们有自己的语言，拥有自己的神秘力量，就像是把这张纸折成一座山的力量一样，值得她畏惧。
看着绿色衣服，绿色长靴的红发子拄着杖一步一步往处，折过弯消失在视野，两个衣衫不整的姑娘从矮树墩后面慢慢挪了出来。她们一直趴在这里，好几次看到领袖停下思，还以为是她发现自己的气息了，大气都不敢出。两互相捂住嘴，就听到彼此的心砰砰跳。
吓死了。
贼心不死的米菲伸出手，抚摸着因为紧张变得湿漉漉的艾丽的
。
“你疯了！她没走远！”金发好友死死抓住她的衣服领子。
黑发的孩却理直气壮：“我帮你捂住，不让气味把她吸引回来。不对么？”艾丽心里简直要崩溃，她一次一次落米菲的陷阱，早已无法自拔了。
居然说她学习压力太大，要帮她放松，就从那一个吻开始，到了最后，成了自然而然地掀开裙子，吻她两腿之间的小豆豆。
包皮被翻开，细细的蒂被邪恶的米菲嘬得越来越长。欲冲击着大脑，艾丽左晃右晃，她被黑发孩直接搬到了腿上，力地扯弄。“别！别！不要！不要！”她疯狂地挣扎，长发和长发扭绞在一起，柔顺的发搓在一起，在这一大片白花绿地上打滚沾上的香
汁露，随着二
体温上升而放出一阵阵晕眩的迷雾。
“不要弄我了，我答应了，我答应了！我来做男弄你，弄你……”艾丽的嘴唇都咬了，黑发孩开心地扑过来，用两片嘴唇一起咬住对方的上嘴唇，使劲拉扯着，吸吮着。舌舔着艾丽的牙床，早已经成为习惯，她也用舌推挤米菲的舌。“说谎要变成小兔子被吃掉。”米菲威胁到。
嗯嗯唧唧中，哼哼哧哧中，米菲把大腿上的艾丽抱成环腿盘坐的姿态。她握住对方的手，往自己的身体下方移动过去。“你想摸的，对么？你想要？送给你。”大腿在主动扭动，形成软乎乎的沟，年轻的细长手指往里伸，就像她们第一次在黑暗里尝试的那样。毛还没有生长开，红色的细
和柔软，包裹着手指的第二节，仿佛是一张小嘴，在含着质的
糖。一阵阵触电感令米菲紧紧搂住艾丽，但是放开了她的两只手。艾丽一只手的手指地了米菲的，另一根手指在自己身体后面摸索。“你在做什么？”黑发孩仿佛把她含在中一般。
“我要做男。”艾丽忍住剧痛，坚定地说着。“嗯，你已经是我的男了。”米菲感到无比舒服，身体上的刺激在令她神放松。一下一下，她扭动着初具丰满形态的大腿，让自己配合着艾丽的手指，在云端攀爬起伏。而她的晃动，让米菲
自己的那根手指摇晃着，迷茫着，寻找不到快乐的目标。
做的幸福，便是做男之苦。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