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湿滑地在我
房上搓着，指尖划过
，我瞬间又软了。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我腿间，指尖一碰，我就发出一声娇喘。
“你又湿了。”他声音低沉，“刚被
过一次还不够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靠在他胸
，脸贴着他
湿的皮肤，嘴里却像醉了一样说：“你再
我一次吧……我好像真的上瘾了……”
他没说话，只是一把转我过身，让我背对着他压在瓷砖墙上。
“那你就别求饶。”
下一秒，他的
就贴在我
缝上，湿滑灼热，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他一只手扶着我腰，一只手握着，对准我的
缓缓
了进去。
“啊……”我咬着手背，不敢叫太大声。
这次没了前戏、没了铺垫，他整根一下子捅到底，得我眼前发黑。
水声、
体撞击声、我控制不住的呻吟混在一起，整个浴室都是
靡的回响
。
“啪——啪——啪——”
我两只手撑着墙，身体被他得往前撞，房随着他的冲击不断颤抖，擦在瓷砖上，痒得要命。
“你这个小骚货……”他咬着我耳朵说，“第一次就能
我三次，现在还自己说要我再你……你是不是天生贱？”
我一边被一边哭着点：“是……我是骚……我贱……我就是想让你……求你了……再
一点……”
他忽然抽出，把我转过来，一把托起我的腿，让我整个
悬坐在洗手台边上。他跪下来，脸贴上我的小，舌卷着舔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舔了……会疯的……”
他一边舔，一边吸我的
蒂，用舌尖扫我最敏感的点，我的双腿夹在他肩膀上，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我又高了，真的像疯了一样地出来，在他脸上、胸、地板上。
他舔着我的
，一边笑：“你小……比嘴要诚实。”
我整个被到眼泪都下来了，高后还在颤抖，他站起来，抱着我直接就重新了进去。
他这次动作比刚刚更猛，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穿一样，顶得我肚子都鼓起来，我只能死死抱着他，像抱着一根救命的柱子。
“你是我的，对吧？”他一边一边问。
我哭着说：“是……我就是你的……”
“你以后只能让我的你，知道吗？”
“嗯……知道……我……我不要别……只要你……”
又一个高压了上来，我整个像被抽走灵魂一样大叫着了一次，他也终于按住我，整根埋到底，哼了一声，在我体内
了出来。
一一灌进去，我感觉自己整个都被塞满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我们抱着彼此，沉默地喘着气。水还在流，身下是湿漉漉的瓷砖，我靠在他胸，闭着眼，第一次觉得：
我真的满足了。
第5章
那年圣诞节，我没有回国。机票太贵，作业太多，再加上……我舍不得他。
在厨房看我一边刷手机一边偷笑：“你家里不会担心你一个过节吗？”
我故意说：“我不是一个啊。”他挑了挑眉，我咬着唇笑了一下。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边界”了。从那晚开始，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做
——
不只是晚上，早上他会从后面着我一起刷牙，洗衣服的时候我坐
在滚动的洗衣机上被他舔到高，甚至在客厅看电影时，我会跪在沙发上把他含进嘴里，一边吸一边看电视。
圣诞节那周，我们几乎是关在屋子里
以继夜地做。
而我，像疯了一样地上了这种子。
那天早上，我还在床上翻身，他就钻进了被窝。
顶着我大腿后侧，一下一下磨着我早已湿透的。
他一边咬我耳朵一边说：“圣诞快乐，骚货。”
我喘着气说：“你就不能先让我吃点早饭吗？”
他直接说：“你吃我就行了。”
我笑着翻身骑上去，主动把对准，整根坐了下去。
我们就在床上了一发，然后我全身湿着去厨房做早餐。
我只穿了一件长恤，没穿内裤。恤刚好盖住尖，n在我煎蛋的时候走到我身后，一只手扒开衣摆，把顶进来。
“等等……油还在热——”
“我你的时候你别管什么油。”他说。
他从后面着我，我双手撑在厨房台面上，蛋啪嗒啪嗒在锅里炸着，我却是被他顶得不停呻吟。
“你里面太软了，像陷进去一样。”他说，“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的？”
“是……你我……用力……别停……”
蛋糊了，我们却到一起高，顺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下午三点，我躺在床上，靠在他腿上，看着他因为刚完还没软下去。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我妈打来的语音通话。
我条件反地伸手想挂掉，但n眼疾手快，一把按下了“接听”。
“妈……你……”我语气一滞，脸一下烧了起来。
“在嘛啊？”她问，“圣诞节，外面有活动吗？”
我慌
地一边想抽回手机，一边抬起身体，结果那根刚刚还没完全软的刚好顶在我腿根，我一下子湿了。
冲我露出一个坏笑，用唇语对我说：“继续讲啊。”
我咬着牙，拿着手机靠近耳边：“嗯……还行……我……在休息。”
他忽然抓住我腰，轻轻把我拉过去，扶着贴在我，眼神挑衅地看着我。
我摇，小声说：“不行……我在讲电话……”
他低声说：“你不是想被我吗？现在就你。”
说完，他直接捅了进来。
我倒抽一气，手机差点掉地上。
“你怎么啦？”我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咬着唇，拼命忍住呻吟：“没事……刚打了个嚏……”
一边抽，一边伸手摸我的房，指尖在上打圈，嘴凑在我耳边说：
“你妈知道吗？她的宝贝
儿现在正被白得湿成狗。”
我的脑袋嗡嗡响，腿夹着他，下面已经发出“啪、啪、啪”的体撞击声。
我妈还在继续说：“你有穿秋裤吗？别着凉啊……”
“嗯……穿了……”我声音发颤。
忽然加快速度，用力了几下，我整个往前扑，手机差点甩出去。
我感觉高在
近，大腿一阵阵发麻，嘴里止不住呻吟声。
他一边我一边轻声说：“你是不是想象过——在你爸妈面前，被我到水？”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整个像着魔一样点。
“是……我想过……我想他们看着我被你……想他们看着我叫……看着我高……”
他说：“那你就给我叫。”
我手机一甩，整个抱着他大叫出来，高像洪水一样涌出来，一瞬间湿了他大腿、床单、还有我自己的小腹。
我趴在他胸喘着，脸上全是泪，还在抽搐。
第6章
那天是圣诞假期的一个晚上。n说：“走，带你看场电影，正经点。”我笑着问：“电影院能嘛？又不能我。”他说：“你确定？”
我们去的是城边的一家老影院，不大，也不多。
放的是一部艺术片，节奏很慢，画面昏暗。
我们选了靠后排的角落，前排零星坐着几个
侣，后排除了我们，还有一对中年夫妻坐在斜后方，不知道是中国还是韩国，看得挺认真。
电影刚开始，我还规规矩矩坐着。但n把手放在我大腿上，一点点往上滑，我的心跳立刻了。
我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里面没穿内裤。早知道他会这样，我就该穿裙子的。
他手指滑到我裤裆，轻轻按了几下，我整个往椅背上一靠，腿不自觉地张开一点。
“你很想我碰你吧？”他凑在我耳边说。
我没说话，但呼吸已经了。他的声音、电影院的暗光、周围的存在感，都让我兴奋得发抖。
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他笑了一下
，低声说：“乖。”然后手滑进我裤子里，直接探进湿答答的缝。
“……你湿透了。”
我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咬唇，怕自己发出声音。
他先是一根指缓缓进去，紧接着又是一根。他指节一弯，刚好顶在我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我几乎是立刻就高了，身子一抖，水流出来沾湿了我的。我差点喘出声来，只能咬着围巾，肩膀一抖一抖地忍着。
他凑在我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们去最后一排。”
我跟着他起身，换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他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我自己主动张开腿，把外套盖在腿上。
他早就硬了。掏出来的那一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让他从下面进来。
“嘶——”我倒吸了一气，声音在电影院里格外刺耳。
他捂住我嘴，在我耳边说：“再叫出来你就真成了小婊子。”
他开始动了。电影院椅子不稳，每一下都带着“吱嘎吱嘎”的声音。他试图压着节奏，但我实在太湿太紧，他没控制多久就变得急促。
我喘着气，脸埋在他肩膀里，汗顺着脖子流到胸。
忽然，我听见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然后是一个压得极低的声，小声地说着中文，带着南方音：
“你看到没……那的在……不穿裤子……”
男的声音也低低地嘀咕着，语气像是不敢相信：“在……坐他上面……丢死了……”
我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
是中国。中年夫妻。
他们看到了。就在我起落、被得水声都响的时候——他们看到了。
听不懂中文，但感受到了气氛。他停了一下，贴在我耳边低声说：“是你同胞？”
我脸涨得通红，眼睛湿了。
“你想停吗？”他问。
我摇，声音像是在哭：“不要……继续我……”
他笑了：“骚东西。”
他加快节奏，撞在椅子上的声音被电影的背景音盖住一半，我的呻吟憋在喉咙里，却快感翻涌。
后排的低声说着什么，听不清了。但我知道——他们还在看。
我闭上眼，在羞耻和刺激中彻底高了。身体一颤一颤地水，弄得椅子、
裤子、他的大腿全是。
我们做完后坐了很
久，裤子湿着、腿软着，我靠在他肩膀上看完了整部电影。
散场的时候，那对夫妻从我身边经过。
的皱着眉看我一眼，轻轻说了句：“真……没教养。”
我没看她。
我只是拉着n的手，从电影院的后门走了出去，道处还残留着刚才进来的，流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夹了一下腿，心跳又快了几拍。
我知道我完了。我不是那个来美国“努力学习”的中国好学生了。我变成了一个能在父母电话里被、能在电影院里高的贱。
而我死了这样的自己。
第7章
n说：“今晚我朋友家办圣诞派对，要不要一起？”
我点，说：“好啊。”
我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淡妆、高领毛衣、过膝裙，还有一双厚袜子。
今天我不是去勾引他，我是想被他带进他的圈子，像一个真正的朋友。
n没多说，只回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挺乖的嘛。”
我跟着他进了屋。
灯光暖黄，空气里是烤、烟
和啤酒的味道，墙角挂着红绿闪光灯，一屋子都在聊天、笑、喝酒，穿着随意。
我一下子显得拘谨起来。
“n！”一个男生喊，“你来了！这谁？”
n搂住我，说：“我家房客，un。”
然后他笑了一下，用随意却听起来又极其亲密的语气加了一句：
“算是我朋友吧。特别听话。”
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笑了，但心里有点发虚。
他叫我“朋友”。我居然因为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心跳加快了一瞬。
很快，大家开始喝酒、玩骰子、扑克牌。
我不太会玩，每次输他都替我喝掉。等
到他自己时，他输了好几，最后欠下了不少酒和筹码。大家起哄：
“n，不行啊，要不你表演个项目，免罚？”
“对啊——你不是说你朋友很听话？”
“让她跳个舞，或者脱一件衣服，我们就放过你！”
笑声一片，我脸一红，下意识看向他。
n没否认。他只是把酒放下，看着我，语气像开玩笑，又像试探：
“un，陪我玩玩？展示一下你到底有多听话？”
我犹豫了。我不是不
羞耻，我是怕……在他朋友面前丢了他的面子。
我慢慢摘下围巾，然后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毛衣和裙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样……够了吗？”
“哎哟，真的假的……她真听你的啊。”
“亚洲孩就是乖。”
我脸烧得厉害，却咬着牙站着不动。n搂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说：“你做得很好。”
我心里像被轻轻舔了一下。
几之后，大家喝得有些，背景音乐大了起来，客厅灯光昏暗。们分散在沙发、地板、厨房、阳台，游戏变成了半开玩笑的挑逗和闹剧。
有说：“脆让她坐你腿上亲你十秒，你免一。”
我被他一把拉坐到大腿上，他一手搂着我腰，一手解开我毛衣下摆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贴身的吊带。
“un，转过来。”
我照做。他低吻我，从锁骨吻到，在所有嬉笑玩闹中，吻得极慢，极，极有占有感。
我坐在他腿上，眼神躲避四周的打量。我的早已在薄布下挺立，腿根湿了一片。
再后来，客厅只剩下五六个男生和两个生，大多喝得懒散，窝在沙发边。
n坐在朋友家的长沙发上，把我拉过去，按在自己腿上。他抬起我的裙摆，我本能地往下压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乖吗？”他低声说，“现在不给我丢脸。”
我松开手。
他把我抱到腿上，脱下我上身的吊带，露出我的房。旁边几个的眼神一瞬间扫了过来，但没说话，只有啤酒罐“啪”的一声打开。
我咬住嘴唇，闭上眼睛。
n吻了我的胸，又在我耳边说：“张腿。”
我腿一颤，却听话地张开。
他解开裤子，把硬挺的
贴着我滑了一下，然后扶着，直接了进去。
我低叫一声，双手紧抓他肩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又像被彻底填满。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下都顶到最处。我趴在他肩上，全身发热，全身羞耻。
有低声说：“你真的她了？”
另一个笑：“她怎么了？她不是说她愿意？”
笑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我闭着眼，汗水混着泪水落下来。
但我高了。
我了一次，又一次，整个坐在他腿上抖
个不停。他掐着我腰，继续到我整个发软，最后在我体内了出来。
我靠在他怀里，整件裙子已经湿透了。房
露着，发贴着脸，喘息混。
我闭着眼，心里只剩一个念：
只要我的是他，那就不算被羞辱。
第8章
那天我提早下了课，天开始飘点雪，我缩着脖子快步往家走，想着晚上要不要和n一起吃点热的。
他昨天才说想吃中餐，还说“下次要你喂我吃饭”。
我有点傻笑地想着这些，把钥匙从包里翻出来，刚走到门，就听见他的笑声。
我没立刻进去。门虚掩着，他屋里的灯亮着，声音也很清楚。
“你这小子真会搞，居然能把房客都搞上床。”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很轻浮，带着那种典型的美国音。
n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她啊？那小妞一看就寂寞得要命。刚搬进来没两周就湿得像发的小狗。”
他们笑了。
我手里的钥匙冻得冰凉，指尖却发麻。我的脚像钉在原地，想走，可就是动不了。
“那你呢？她不是明年复活节要从英国回来？”
？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啊，她啊——正主嘛。她要是真回来了，我会处理好这边的事。”n语气轻松得像在谈垃圾清理。
然后，他笑了。
“un？她只是个随便玩玩的中国婊子。”
世界像静止了。
我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哭。只是站在那里，雪落在我发上，融化，冰凉。
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巨大的空
。
我转身，慢慢走下楼，绕过街角。
那天我没回家，而是走进了离家不远的麦当劳。买了一杯热巧克力，坐在角落的位子里，低着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来往，我眼神空空地看着窗外雪一点点积起来。手机震动了几次，我没有看。
n说我是个婊子。
一个中国婊子。
我不是没听过这种词。
我看片时，很多美国男优骂亚洲优也是这样：u，ry n h，u y。
我也幻想过自己在被骂的时候高。但我以为那只
是游戏，是调，是我和他之间的默契。
我没想到，他在别面前，说得那么随意、那么自然，好像我真的就只是个免费、骚得不行的亚洲玩具。
我闭上眼，想起他趴在我胸舔我时说：“你比我想象中还好用。”那天我以为是赞美。现在我知道，那只是“用过”的评价。
我最后喝完了那杯早就冷掉的热巧克力，站起身。
我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回去，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的房门外站了一分钟，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关门，开始收拾行李。
我没哭，一滴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