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她正要系衣带的手："可你分明..."话到嘴边又咽下。总不能直说昨夜才亲手丈量过那对玉兔的尺寸，知道它们根本不会影响剑招施展。
宁中则突然转身，杏眼里闪着倔强的光："师兄何时在意起这些了？十五年来不都是..."她猛地住
，别过脸去。
我心
一震。是啊，原来的岳不群何曾关心过这些？那个伪君子只怕
不得妻子越像男子越好。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衣领处的褶皱，突然明白——这习惯怕是早年为了迎合"君子剑"的审美养成的。
"从前是为夫糊涂。"我解开她刚系好的衣带，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抽走束胸布，"现在我要我的夫
，堂堂正正做
子。"
布条抽离的瞬间，她本能地环抱双臂，却因我的注视而浑身发颤。晨光透过窗纱，勾勒出中衣下自然起伏的曲线，比任何锦衣华服都动。
"可派中弟子..."
"他们只会觉得宁侠剑法更飘逸了。"我取来她最常穿的绛紫色劲装，"试试看？"
她犹豫着穿上，在镜前转了个圈。衣料随着动作自然垂坠，腰肢更显纤细。当她的手习惯
按向胸时，突然"呀"了一声——那里不再有紧绷的束缚，只有柔软的衣料贴着肌肤。
"如何？"我
从背后环住她，下搁在她发顶。
镜中的宁侠霞飞双颊，却悄悄挺直了腰背。窗外传来早课弟子的诵经声，她突然转身戳我胸："若有说闲话..."
"那就让他们来问岳某。"我捉住她的手指亲吻，"正好教教这些后生，什么叫做横看成岭侧成峰。"
"不正经！"她红着脸捶我，却再没提束胸的事。午后练剑时，我看见她偷偷摸了摸自然起伏的胸，嘴角扬起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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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气宗之殇的真相
紫霞真气在经脉中缓缓流转，我闭目盘坐在思过崖的石台上。晨露浸湿了衣袍，山风掠过脖颈，带来丝丝凉意。距离发现思过崖秘
已经过去半月有余，那些
妙剑招我已掌握七七八八，可华山派才凋零的现状却始终如鲠在喉。
"气宗明明赢了，为何反倒丁稀落？"
这个问题像根刺，扎在心挥之不去。我睁开眼，望着远处云海中若隐若现的朝阳峰。那里曾是华山派最鼎盛时的练武场，如今却只剩下几间
败的屋舍。
指尖无意识地在石台上划着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冯不屈。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咔嗒"一声打开了记忆
处尘封的匣子。
"冯不屈...冯师弟..."
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演武场上，一个青衣少年剑若游龙，将"朝阳一气剑"使得出神
化；议事堂中，他据理力争的声音清朗有力；还有...宁中则那时常追随他的目光，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茶盏重重落在石桌上，惊飞了几只山雀。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原来如此！什么剑气大道之争，不过是岳不群借机铲除异己的幌子。╒寻╜回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地★址╗那些真正有天赋的弟子，要么被扣上"剑宗余孽"的帽子逐出师门，要么...
"刘不移！"又一个名字蹦了出来。这位师弟当年以"养吾剑法"闻名，却在剑气之争后突然"叛门而出"。
我猛地站起身，衣袍带起一阵劲风。必须查个清楚！快步走向藏书阁，脚步在石阶上踏出急促的声响。
藏书阁的灰尘在斜阳里飞舞。我翻遍了华山派历年卷宗，终于在泛黄的《弟子名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气宗获胜之后，名册上突然少了七个名字，备注皆写着"叛门"二字。而剑宗那边，我已经预知几正在抱团准备卷土重来。
指尖停在"冯不屈"的名字上，墨迹已经褪色。
翻到背面，竟有蝇小楷写着："正月初七，于汉中见冯师兄使太岳三青峰，剑意更胜从前。"字迹清秀，分明是宁中则的手笔。
胸突然一阵发闷。原来这些年她一直...突然，思绪里闪过昔
岳不群的想法："冯刘二武功渐长，又与师妹亲近，久必为患..."
窗外暮钟响起，惊飞一群栖鸟。我心里却亮堂起来。什么剑气之争，不过是场心策划的清洗。岳不群为了掌门之位，为了宁中则，不惜将同门师兄弟一个个
走。
"好个君子剑！"我冷笑出声，声音在空
的藏书阁里回。
目光扫过书架上的《紫霞秘籍》，突然明白了为何这套号称华山镇派绝学的内功，在江湖上却名声不显——因为真正有天赋的弟子都被赶走了！剩下的就只有我们夫妻两。
"难怪左冷禅敢打五岳并派的主意..."我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书案。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
华山派现在能拿得出手的高手，除了我和宁中则，还有令狐冲。就只剩下几个不成器的二代弟子。劳德诺是左冷禅的卧底，陆大有资质有限，梁发更是庸碌之辈。这样的阵容，如何抵挡嵩山派的野心？
必须找回那些被放逐的英才！但问题是...他们会愿意回来吗？
冯不屈被扣上"剑宗余孽"的帽子赶出华山，如今似乎在汉中做了镖师；刘不移"叛门"后去了延绥，据说武馆生意兴隆。这些对"岳不群"三个字，只怕恨之骨。
"得想个办法..."我在藏书阁里来回踱步，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直接认错？太假。威利诱？适得其反。或许...可以从宁中则身上着手？看那茶盏上的刻字，她对冯不屈似乎...
这个念刚起，胸就涌上一
莫名的烦躁。我猛地推开窗户，让山风直接拍打在脸上。现在的我毕竟顶着岳不群的身份，那些儿私
...现代在意这个?
"掌门？"门外传来陆大有的声音，"您在里面吗？宁师叔找您商量下月收徒的事。"
我吸一气，平复心绪："知道了。"
合上册籍，我最后看了眼那个"冯"字。为了华山派的存续，个好恶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当冯不屈真的站在宁中则面前时，她眼里会露出怎样的神？
山风穿过窗棂，卷起几页散落的纸张。我伸手按住，却见是半页残的剑谱，上面写着"玉剑十九式"最后一招"天外玉龙"的心法——这招宁中则至今未能练成。
"天意如此..."我忽然笑了，将剑谱收怀中。或许这就是突？以讨教剑法为由，先接触刘不移；再通过他，找到冯不屈...
走出藏书阁时，夕阳已经沉到山后。远处的练武场上，宁中则正在指点弟子们练剑。她身形翩若惊鸿，剑光如练，在暮色中划出一道道银亮的轨迹。
我驻足观看，心中已有了计较。隔就启程去长安，先从刘师弟开始。至于冯不屈...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山风掠过耳际，仿佛传来当年剑气
锋的清越鸣响。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真相，就像这华山上的云雾，终有散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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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终南古墓
华山山门前，晨雾未散。宁中则正在为令狐冲演示一招"清风徐来"，剑尖挑起三朵碗大的剑花，在朝阳下泛着冷光。少年看得目不转睛，连我走近都未察觉。
"这招重在腕力。"我忽然出声，吓得令狐冲差点跳起来，"你师娘当年练这招时，足足劈断了七把木剑。"
宁中则耳根微红，收剑鞘："师兄今便要启程？"
"嗯。"我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好好跟你师娘学剑。若我回来考校不过关..."故意留了个意味长的尾音，看着少年脸色发白，才笑着转向宁中则："最多半月便回。"
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整了整我的衣领："终南山多大虫，当心。"
六的山路走得并不轻松。这个时代没有p，全靠问路和星象辨别方向。第五傍晚在蓝田歇脚时，当地猎户听说我要去终南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岳掌门可是为那活死墓？"
我心一跳："老丈知道？"
"前朝就有传说啦。"老汉灌了浊酒，"说是有仙住在墓里，专抓壮男子采补..."话没说完就被他婆娘拧着耳朵拽走了。
次清晨，我在客栈墙上发现幅泛黄的地图，标注着"重阳宫遗址"四字。掌柜的见我感兴趣，捋须道："听祖上说，百年前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只剩些断壁残垣啦。"
按图索骥，又跋涉两，终于在一片密林后发现了被藤蔓覆盖的石碑。拨开枯藤，"活死墓"四个篆字已然斑驳。处斜
着半截生锈的铁剑，剑穗早已风化，轻轻一碰就碎成
末。
墓道比想象中
燥。火折子的微光映出壁上古怪的刻痕——是古墓派的机关标记。我屏息按《神雕侠侣》的记忆
左转右拐，避开了三处翻板陷阱，终于来到主墓室。
寒玉床仍在，只是覆了厚厚一层灰。最惊的是那具敞开的石棺——内侧密密麻麻刻满了小字！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手指抚过
刻的《九真经》总纲，我呼吸都急促起来。金庸世界的时间线果然连贯！顾不上满手灰尘，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抄录。
延绥城的黄土城墙在夕阳下泛着血色。我牵着马走进城门时，几个江湖打扮的汉子正在酒肆前比划。其中一突然指着我惊呼："华山君子剑岳掌门！"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了过来。这就是名声的好处——在陕甘一带，华山派的面子比官府文书还好使。
"诸位有礼。"我拱手微笑，"可知刘不移刘大侠府上怎么走？"
热闹的街市突然安静了半拍。一个卖炊饼的老汉小声道："刘教住在城西榆溪河边，门前有棵歪脖子枣树。"说完又补充："不过...他最近不见客。"
果然，当我叩响那扇斑驳的木门时，里面传来冷硬的回应："滚！"
"刘师弟。"我提高声音，"华山岳不群，特来..."
门猛地拉开，寒光直刺咽喉！我侧身避让，剑锋在颈侧留下一道血痕。刘不移三十出却有四十多的样子，左脸有道狰狞的疤，眼神比剑还冷："你也配叫我师弟？"
院中枣树簌簌作响，几个武馆弟子闻声赶来，又被刘不移挥手喝退。他剑尖纹丝不动地指着我心："当年你诬我偷学剑宗武功，现在又来做什么？"
我慢慢举起双手示意无害："请你回华山。"
"哈！"他笑声像刀刮铁锅，"怎么？现在知道华山派快成武林笑柄了？"剑尖又往前送了半寸，"带着你的伪君子脸滚出去，否则..."
"宁师妹很想你。"
剑锋突然一颤。刘不移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又迅速被怒火掩盖："少提中则！你当年就是用这副嘴脸骗她..."
时机到了！我暗中运起刚学会的移魂大法，双目直视他的眼睛："看着我，刘师弟。你就不想再见她一面？"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剑尖微微下垂。我继续用舒缓的语调低语："想想华山的云海，想想玉峰的晨练...宁师妹总
在剑穗上系银铃，是不是？"
"是..."他恍惚应道，剑已垂到腰间，"她练白虹贯时，铃铛声能连成一线..."
"回去就能
再见到她。"我伸手按住他持剑的手，"而且这次...掌门之位未必总是我的。"
这句话像钥匙般"咔嗒"打开了他尘封的记忆。刘不移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眼中挣扎与渴望替闪现。我急忙加催内力，额角渗出冷汗——初学的移魂大法到底不够纯熟。
终于，他长叹一声垂下手臂："...什么时候动身？"
"明如何？"我暗自松气，袖中发抖的手指悄悄攥紧。移魂大法虽见效，但以我现在的功力，最多能维持三五天效果。必须在这期间让他见到宁中则，用真实的羁绊取代催眠暗示。
刘不移转身吩咐弟子收拾行装时，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个褪色的香囊——针脚歪斜，显然是初学者的手艺。不知当年宁中则送出这个时，可曾想过它会被珍藏二十载？
夕阳将我们一前一后的影子投在黄土墙上。他突然驻足："岳不群，你变了。"
心猛地一跳。却听他继续道："从前你的虚伪让作呕，现在..."摇摇，"至少肯直说想要什么。"
我苦笑不语。或许这就是穿越最大的讽刺——要让所有相信岳不群洗心革面，首先得承认他曾经多么不堪。
当夜在客栈，我对着《九真经》反复研习移魂大法的要诀。窗外朔风呼啸，犹如华山雪夜的剑鸣。不知此刻的玉峰上，宁中则可曾感应到，两个曾为她兵戈相向的男，正在同时走向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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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心魔暗种
刘不移的剑锋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银弧，稳稳停在宁中则咽喉前三寸。这位年近四十的剑客收势而立，额角沁出细汗，眼中却闪着久违的光彩。
"宁师妹的指点，当真醍醐灌顶。"他手腕一抖，长剑准归鞘。自打三前回到华山，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男像是换了个，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宁中则抿嘴一笑，随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今穿了件藕荷色劲装，虽仍保守，但衣襟不再勒得死紧，行动间隐约能看见曲线流动。"是刘师兄悟高，这招白云出岫使得比我都..."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转向回廊，正撞上我意味长的目光，耳尖立刻泛起薄红。刘不移顺着她的视线望来，抱拳行礼的动作比昨又恭敬三分。
"掌门师兄。"
我负手踱练武场，青石板上的露水沾湿布鞋。"刘师弟进境神速啊。"指尖掠过他方才演练的剑痕，"看来宁
师妹没藏私。"
"师妹倾囊相授。"刘不移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正在收剑的宁中则，那眼神让我想起思过崖上盯梢猎物的山鹰。
宁中则背对着我们整理剑穗，后颈一片
红。自长安重逢以来，这两之间涌动的暗流简直
眼可见。我摩挲着袖中那本手抄的《中剑谱》，忽然有了主意。
"刘师弟。"我递过剑谱，"今后每辰时，由宁师妹单独指点你研习这套剑法。"
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里，刘不移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这册子上记录的衡山派绝学，随便一招都足以让江湖抢。他正要道谢，我却已转身走向宁中则。
"至于师妹你..."我抬手拂去她肩并不存在的落叶，"从今起改穿那件鹅黄襦裙授剑。"
她猛地抬，杏眼圆睁。那件压箱底的襦裙领绣着缠枝莲，是她二十岁生辰时我送的——准确说是原来的岳不群送的，之后却嫌太过气不许她穿。
"我..."
"掌门夫总该有些体面。"我截住她的话，指尖在她紧绷的后颈轻轻一按。移魂大法的暗劲顺着督脉渗，像滴清水的墨汁，"做你想做的。"
她瞳孔微微扩散，又渐渐聚焦。当我收回手时，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衣领，竟没再反驳。
————
子时的烛火将灭未灭。我靠在床，看着宁中则对镜梳理长发。她身上鹅黄襦裙还未换下，在昏光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铜镜映出她纠结的神——手指几次摸向素白中衣，又缩了回来。
"穿着睡吧。"我拍拍锦褥。
她咬着唇摇："太...太..."
"太美？"我笑着接话，突然运起移魂大法。内力化作无形丝线，从她足三经悄然潜。这次的手法比白更隐蔽，像春风化雨渗泥土。
宁中则梳发的动作顿了顿。镜中，她慢慢放下素白中衣，转而拿起梳妆台上的茉莉花露。这是去年山下集市买的，一直原封不动搁到现在。当清甜的香气在室内漫开时，她自己都愣住了。
"我这是..."
"这才像你。"我吹灭蜡烛，在黑暗中准确握住她颤抖的手。移魂大法的余韵还在她经脉中游走，足够让这份暗示持续到天明。
锦褥窸窣，她小心翼翼地躺下，襦裙丝带擦出细碎声响。当我的手掌抚上她腰际时，发现那里比往柔软许多——束腰的绸带也解开了。
"师兄..."她突然
翻身面对我，呼吸间带着茉莉香，"我今教刘师弟泉鸣芙蓉时，忽然想起二十岁那年..."
月光从窗缝漏，照见她眼中闪烁的水光。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那招剑法是冯不屈最拿手的。移魂大法正在瓦解她多年的心防，让被压抑的记忆纷至沓来。
"睡吧。"我捂住她的眼睛，内力轻吐。她在我怀中渐渐放松，襦裙领随着呼吸起伏，终于展现出本该有的模样。
————
此后半月，移魂大法的种子每生根发芽。宁中则的衣柜悄然变化：先是鹅黄襦裙，接着是绯色罗衫，前天甚至翻出条绣着并蒂莲的诃子裙。每当她犹豫时，我总在练剑间隙"不经意"地补上一句"做你自己"。
效果比预期更好。今晨当我推开书房门时，她正俯身整理剑谱，湘妃色的裙裾铺了满地，后腰束带系成致的蝴蝶结，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听到动静回时，鬓边新簪的珍珠步摇随之一晃。
"这身好看。"我倚着门框欣赏。
她下意识要拢衣领，半途却改成拂拭步摇流苏："刘师弟说...说剑招要配得上剑意..."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不习惯这样直白的展示。
我眯起眼睛。刘不移倒是会见缝针。不过无妨，他越热，宁中则越容易放下枷锁。毕竟在移魂大法的暗示下，她正逐渐变回那个二十岁时敢敢恨的姑娘，而非被"君子剑"规训多年的掌门夫。
"明该学鹤翔紫盖了。"我抽走她手中的剑谱，顺势将拉进怀里。湘妃色衣裙裹着的身子比想象中柔软，茉莉香里混了新的胭脂味，"记得穿那件月白留仙裙。"
她在我怀中轻轻点，没再问为什么。移魂大法的根系已经她的神志，让"做自己"的念像雨后春笋般土而出。窗外，刘不移练剑的空声隐约可闻，一招一式都带着蓬勃朝气。
这盘棋，终于开始按我的布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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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雨润红妆
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的声响衬得室内愈发静谧。我正就着烛火研读《九真经》的残篇，忽然一阵幽香飘来，宁中则披着件月白色纱衣站在书房门，发梢还滴着水珠。
"这么晚还不歇息？"她声音比平软三分，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衣带。
我合上册子，烛光在她纱衣下勾勒出曼妙曲线。自汉中归来后，她眉宇间总凝着若有似无的愁绪，今夜却眼波流转，颊生红霞
。
"在等师妹。"我故意曲解她的问话，指尖划过书案上那柄她送我的青玉镇纸，"就像等这玉器包浆，总要慢慢熬..."
她突然快步走来，纱衣带起一阵香风，竟直接跨坐到我腿上。温软触感透过薄纱传来，我喉一紧——这般主动的宁中则，前所未见。
"师兄..."她咬着下唇，手指解开我衣襟，"白里教冲儿剑法时，你从背后握我手腕那刻，我就..."
尾音化作一声嘤咛。我的手掌已探纱衣，顺着光滑的脊梁上下游走。她今抹了桂花油，肌肤比往常更加滑腻，在烛光下泛着蜜色光泽。
"师妹今怎么..."话未说完就被她用唇堵住。这个吻又急又凶，贝齿磕到我嘴唇也浑然不觉。她抓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心跳快得像要跃出胸腔。
纱衣滑落时，我故意往后仰了仰："不急，今夜慢慢教你些新花样。"
她眼中水光潋滟，却倔强地按住我肩膀："不许动。"说着竟俯身去解我腰带，动作生涩却坚定。当温软唇舌包裹上来时，我猛地攥紧了太师椅扶手。
"嘶——"
她惊慌抬，唇瓣湿亮："弄疼你了？"
"恰恰相反。"我抚着她发烫的脸颊，拇指蹭过唇角，"再些..."
窗外的雨声渐密，她却学得极快。时而用舌尖轻扫敏感处，时而模仿合节奏吞吐，偶尔被顶到喉发出呜咽，反而激起更强烈的反应。烛火将她伏动的身影投在墙上，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待她舌尖发酸时，我将抱起放在书案上。笔墨纸砚哗啦啦扫落在地，她惊喘着向后仰去，长发如瀑垂落案边。这个角度恰好让烛光映透她双腿间晶莹的蜜露，我俯身品尝时，她脚趾蜷缩着勾住了我的后背。
"师、师兄...别..."
抗议声很快变成细碎呻吟。我故意放慢节奏，时轻时重地撩拨，直到她双腿发抖地求饶，才抵着那湿滑缓缓推进。她猛地弓起身子，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放松。"我吻着她汗湿的鬓角，"想象这是练玉剑的迎风回
..."
她噗嗤笑出声，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三分。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顶到处，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案未的墨汁随着晃动滴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溅出妖冶墨梅。
到浓时，她突然咬着我耳朵呢喃："若是...若当年选的是冯师弟...他会不会也..."
话语被撞得支离碎，却让我瞬间血脉偾张。想象她曾被其他男这样压在身下，竟比任何春药都催。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她惊叫着抓住案沿，发髻散落如瀑。
"说，谁在
你？"我掐着她腰肢狠狠顶弄。
"是师...啊啊...师兄..."
书案终于不堪重负地坍塌。我们滚落在散落的书册上，她趁机翻身跨坐，湿发黏在红的胸前。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结合处的靡丽水光，她学着方才我教她的节奏起伏，眼中却闪着叛逆的光。
"冯师弟的...嗯...剑比师兄快么？"
我猛地翻身将她压住，九真气灌经脉，动作快出残影。她瞬间溃不成军，尖叫着达到顶峰时，我贴着她耳垂低语："现在知道了？"
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纱窗照在两具缠的躯体上。她瘫软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画着圈："师兄今...格外凶悍。"
我抚着她腰间淤青笑而不语。有些秘密，或许永远不必说。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