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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手机又弹出一条消息。

原白点进去看,是一条陌生的好友申请。

像是空白的,昵称是一个句号,朋友圈更是一片空白。

她同意了好友申请,想看看这个在搞什么鬼。

【。向您发起了一笔转账,请注意查收。】

她震惊的数着零,突然警惕起来。

她可是下载了反诈pp的,这个不会拿她的v来洗钱的吧?

谨慎起见,她没有接受转账,反手把这个给删除拉黑了。

虽然她很喜欢钱,但来路不明的钱她担心收了折寿。

将身体上的痕迹遮了遮,原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她走过去打开门

,就看到少年对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外面阳光很好,他的黑发都被染成了金棕色,看起来蓬软,想来手感也非常不错。

少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非常自觉的蹲下身子,“姐姐想摸就摸吧,手感还可以的。”

他已经两天没见原白了,就连梦中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两天脑海中全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简直着了魔一般,心里想,身体也想,这两天绝对是他最频繁的时间。

只要想起她,身体就的起了反应,只是手撸着不舒服,他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出。

听他的话,原白将手放了上去,果然像想象中的手感,发丝很柔顺,有些服帖,有的炸毛,配上他致的脸,萌萌的。

果然还是年下好啊,年上她无福消受了。

摸着摸着,旁边的门突然开了,原白瞬间惊醒,她记得旁边的房间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住了的?

她的视线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对上了,对方留着一长发,那些长发被发绳系着放在了身前,看起来是很温柔的邻居呢。

如果不看对方平坦的胸部,她还以为新邻居是个喜欢微笑的孩子。

没等她细看,手上传开动作,被她摸的少年不满她的视线被别掠夺,手指放在她的手上将她的视线夺了回来。

“姐姐,不要看别。”

他不满足,他想要姐姐专注的视线只停留在他一个身上,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点。

原白如梦初醒,也没有了和新邻居打招呼的想法,拉着少年进了房间。

她的脸有些升温,在门外摸别被看到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

25 吻痕

“咳咳。”

原白正了正面色,平复自己的心

少年看她脸色发红,脸后知后觉的也红了起来,他这才发觉,才认识几天而已,就对眼前的有了令他不齿的…占有欲。

他也不好再发散思维,“姐姐饿了吧,我去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好。”原白应了声。

厨房里的工具大多很新,看得出来主不怎么做饭,乔牧打开冰箱,看到了上层满满的汽水饮料,从摆放的间隙中他艰难的取出了蛋。

冰箱内的食物很少,大多是速冻食品和饮料,他陷一种巧无米难成炊的境地。

“好不健康,难怪力气那幺小。”

小区附近没有早点铺,菜市场类似的超市距离也不近,乔牧难为的做的简单些。

平时父母不在家中,他也是这么做饭的,家中请的保姆家务做的很好,饭就有些不合胃了。

蛋在煎锅里逐渐成型,少年盯着拿起手中的锅铲小心翼翼的给塑了个型,等到终于塑成了心的样子,他松了气。

“希望她喜欢,嘿嘿。”

少年傻笑了几声,将煎蛋摆在了最上面。

原白一直在客厅等着看书,少年端上来早餐时她将书及时塞到了一旁的书柜中。

“看着好有食欲啊。”她说道。

“姐姐喜欢就好。”乔牧脸颊微红。

他又看向她,希望她看到那颗心形的煎蛋会有所察觉。

但没有,只是夸了他一句煎蛋不用模型也做的很好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事的,马上就要放假了,他每天都来见姐姐,培养感,他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看着她将餐盘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心中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她发顶的发旋都可无比。

俗话说拿手短,吃嘴软。

原白总不能刚吃完饭就把赶出去,她又想不出做什么来消减无聊绪。

想来想去,她想到少年正是高叁,生中的关键时刻,还是多读点书比较好吧。

“书柜有一些书,你可以看看,都是我喜欢的。”

“好。”

少年乖乖的,在书柜前看了一番,挑出一本诗集。

阳光下,她在看书,他藏在书后看她。

他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微眯着眼时总会遮住眼睛,瞳色很浅,是琥珀色的,很像烈下透光的宝石,肤色也很白,好像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痕迹。<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不知观察了多久视线才来到她的领

细白的脖子,很适合留下什么。

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翻页的动作之间布料也跟着微动,下面是一圈痕迹。

他眼睛一眯想要看清楚些,他总感觉布料遮住的那里有什么痕迹,青色的好像是…吻痕?

!!!

!!!

!!!

少年的心思活跃起来,开始内耗。

姐姐好像确实没有说有没有伴侣,可家里不像是和别同居的样子。

他印象中的男总会把房间搞得糟糟,可原白的家里很简洁,也没有什么男使用的物品。

可是那圈青色的吻痕不似作假,他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陌生的男靠近她的在她身体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就像是标记一样,在警示着觊觎的

=================

26 嫉妒

难言的嫉妒席卷,他想问,却没有资格去问。

酸涩溢满了胸,快要薄而出。

……

临近下午,原白迷迷糊糊醒来,她的记忆有些断片。

只记得自己看着书,后面的记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坐起身来,环顾一周,周边是熟悉的一切,她在自己床上,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可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厨房传来声音,香气穿过缝隙来到了她鼻尖。

那边熄了火,原白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有些许酸痛。

的纽扣有些变位了,她只是活动了一下就崩开了。

“不是,我刚买的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可恶的商家。”

她拢了拢领,遮盖住胸的痕迹。

“吱……”

门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少年冷着脸。

似乎是没想到她站在门,神有些许慌,不过一会儿就管理好自己的表,微笑起来。

怪怪的。

原白皱起眉毛,她不相信自己会在不熟悉的身边安睡,一切都很怪异。

“姐姐醒的好早,我做了甜品,很好吃的。”

少年漂亮的手指上还沾着些许面,她细细看去,才发现他脸颊边上也沾上些面

“谢谢你,很贴心呢。”她笑着回应,示意他蹲下身子。

少年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蹲下。

他很高,哪怕蹲下也是到她的腰腹位置,抬眼看时,眼睛是下叁白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时乖萌,倒是显得有些…凶。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脸,在沾上面的地方停留。

许是没被触碰过脸颊,他下意识的抗拒,但又会盯着她自觉贴上她的手心。

“是沾上面了吗?”他问着,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好乖。”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扯着他还有婴儿肥的脸颊肆意揉捏。

那处白皙的肌肤被她捏红了,少年的耳

朵也染上绯红,他不敢看她,长睫低垂,遮盖住眼眸中浓重的欲。

“是你做的吧?”

原白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贴在她手心的一顿,眼睫快速煽动,那藏不住的慌露了出来。

“不是……”他试图辩解。

没有回他,空气都变得安静,刚刚还肆意揉捏他脸颊的手撤走了,他想去追,但视线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攥住,他逐渐喘不上气来。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原白错过他,向门外走了出去。

“别走,别走…”

少年去抓她的腿,结果手指擦过裤脚,他没抓到,他抓不住她。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狼狈的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的一塌糊涂。

他不能离开她,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那现在。”

“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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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田螺小子

“姐姐,对不起。”

“……”

少年哭着对她说看到了她领的痕迹,嫉妒心作祟等她睡着了将她抱在了床上,至于那颗松掉的纽扣也是他弄坏的。

原白差点被气笑,气自己毫无警惕的睡着,气他嫉妒心太重,更气刚买来的衣服被弄坏了。

少年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看她生气一只手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

原白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面无表的拿起来看,看到了少年给她转的账。

十万块。

下面写着自愿赠与。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开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原白想扒开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钱她也不怎么气了,只是将他心打理的发揉个炸毛。

“现在起来,我要吃你做的甜点。”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整个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发扫过她的脖子,痒得要命。

他去厨房将做好的甜品端了出来,甜品的卖相很好,松软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层油,最上面点缀着一

莓。

“姐姐请吃!”

他将甜品贴心的切开,又递给她叉子。

原白将最上面的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间溢满了腔。

“这个莓好吃。”

“姐姐喜欢就好,我买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颜色,乔牧给她做完了晚饭才走,临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娇,她都一一回绝了。

关上门后,她想从冰箱里拿饮料喝,一打开冰箱门,摆放杂的饮料都被统一归纳,隔层内琳琅满目的新鲜果蔬。

她眼皮一跳,觉少年是个田螺小子。

又打开冰箱冷冻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码上了挂霜的鲜和海产品。

小小年纪就有当贤夫良父的样子了。

她又去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待到了八点,等她要转移阵地时,门被敲响了。

原白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你愿意挨还是上班”系统后,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摊死水了,里面好像经常会有鱼在里面蹦跶。

她从猫眼看了一会儿,对方在猫眼中有些畸变,但那张脸的美艳程度没变。

他留着半长发,此时长发没有被系着,懒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对视的新邻居。

她打开门,视线正对上他的胸

的身高直一米九,看她都是低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看起来就像是…温柔男妈妈!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道,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想和附近的邻居都熟悉熟悉,这是我做的饼。”他将身前的礼袋递给她,拿着礼袋的那只手和本的相貌形成了绝对反差,骨节分明,青筋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原白皮发麻,不知为何有些许不适感,她接过礼袋低说了句谢谢。

和新邻居待的越久那种不适感越强,她低不去看想要关上门。

看出了她的想法,骨节分明的手扒着门,让她关门的动作陷了僵持。

“等一下。”

“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原白抬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这个,很适合你。”他从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价格的标签被摘掉了。

看样子,像是条项链?

了吧?第一天见面送项链?

她的目光实在怪异,男轻笑一声,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条银链,亮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上午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他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

“谢谢,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送的。

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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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枷锁

那个男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高分对象已进睡眠,请宿主立即进睡眠。】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况!

这是什么黑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y的。

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下面的跳着,身后的好像完全没被欲影响,在床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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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舔舐(h)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早就被她了。

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

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下面的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被他色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格外的滑,他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展示着手上的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体,格外色,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体通通舔舐了个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

微,我的名字。”

“像个孩的名字。”

“是吗?好像我的家也觉得我做个孩更合适。”

他笑着,将她的下身的裤子褪了下来,两只手托着她的部,长指在腿心进进出出。

温热的花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进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着,和身体的主一样抗拒着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喘息一声,绞紧将两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没有了缝隙。

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两根手指扩张的话,他的器进去绝对会撑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们商量一下吧。”

原白赶紧叫停,她不想挨了,她突然发现上班挺好的。

这个简直就是神经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保不齐现实中也会纠缠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让商量,不要她啊!

“嗯?”男疑惑,他的裤链已经拉开了,挺立的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们商量一下,其实这种事一点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诱,她有预感这个叫白微的家伙是处男。

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了那根器,手心被热度一烫,指都瑟缩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尽力圈住,她又悲催发现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说男生殖官平均只有长度只有11厘米左右吗,为什么她遇到的没一个相似的。

哦,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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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边界(h)

“这样吧,我帮你出来行吗?”

白微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的模样,黑眸中是浅浅的笑意。

“好啊。”

他没在动了,原白从他怀里出来,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点,让自己的身体来挪动位置。

试问,一个健康的突然腿不能用了,她会感受到什么绪?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愤怒,只有愤怒。

哪怕是在梦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愤怒。

她不容许别对她的身体做出任何她不允许的行为。

当然,她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现在说的都是话。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长发,一缕缕的发丝被她薅扯,男被她扯痛了,眉毛皱了起

来,中溢出几声痛呼。

但他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似乎认为这也是帮助他的一环。

恶劣的想法逐渐占领高地,原白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她的另一只手将他领的袖全部解开了,大片饱满的胸膛显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饱满的胸留下一片指痕,男被她玩弄的连连痛呼,却不避开。

对他来说,这些指印不亚于原白对他整个的标记,他渴望着成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还是供她使用的玩具。

痛并着细微的快感升腾,他眼睛里的她越来越模糊,身下某个地方硬的发疼。

她在他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这点火苗快把他整个都烧化掉了。

他的器抵着她的,很烦。

原白一边惊讶他的发怎么扯都不掉一根,一边烦恼他下身的器一直硬着。

她根本没有耐心去抚慰,更别提让他出来了。

她松开了两只虐待他的手,自自弃的圈住他的器上下撸动。

器顶端已经溢出了体,她没去管,也没借着那点体做润滑,机械般的帮他撸着,手下的柱体坚硬滚烫,很涩。

这种作完全就是痛苦夹杂着快感,原白耳边传来带着痛苦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了,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好听。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器在她手中愈发的烫,白色的柱体都变红了。

撸动数十下后,手中的器胀大了一圈,她预感到他要了。

原白恶劣一笑,手指箍住器根部,模仿着束环的作用。

即将的快感被打断,脸色红的长发男睁开了眼睛,黑眸中满是无奈。

“求求你了,让我吧。”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似乎觉得不够,唇下移,来到了她的脸颊,又亲了亲。

他很想亲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过去了。

“怎么办你才能让我呢?”他无奈问道,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说。”原白皮笑不笑。

“只是这样吗?”

“快点,不然我会让你憋很长时间。”

笑了一声,将额边的长发都勾到了耳后,他认真地看她,“和我做,就能够治好了。”

“哈?你看我像傻子吗?”原白不耐烦质问,她抽了一下他的,那根东西在她手中跳

着,想却被她的手指挤压着根部,只是顶端溢出一丝

“这是真的,毕竟这只是梦不是吗?梦里的东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吗…嘶。”

他轻喘着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将她从里到外看了个净。

原白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有在梦中也是有意识的。

“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这么亲密。”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又被躲掉了。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和他很熟吗?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吗?”她有话直说直接问了出来。

“……”男一顿,有些欣喜。

“我不管我们之前认不认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我希望我们退回到邻居的关系,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她半点不在乎他越来越黯淡的眸子,将心中的想法都袒露了出来。

她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不希望有越过她设立的屏障随意打扰她的生活。

不管是工作还是

“好。”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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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主给予的是掌还是一句贱狗?

梦境的最后,原白没有通过做来夺回失去知觉的小腿,她欲不重,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白微也没有强迫她。

只是躺在床上时,那刚答应她不会越界的又缠了上来,贴着她的后背将细密的吻都落了下来。

黏腻的,湿热的空气中,她听到身后的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天大亮时,床柜的闹钟也迟钝的响了起来,吵的不得不分出些力去阻止它发出噪音。

原白麻木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吃完早餐后,她才终于清醒。

她已经准备好面对那几个畜生不如的老员工了。

打开门,她的视线聚焦在了新邻居的家门处,她在脑子仔细搜刮着关于他的痕迹,至少想了两分钟,都没有找到有这个存在过的证据。

邻居的门把手转动,系着低马尾的半阖眼眸关上门,早晨的阳光明媚,她看到他的眼睫微颤,向她微笑示意,没有了昨天的神经质。

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仿佛两条不相的直线,回到了邻里关系。

挺好的。

原白没有普信到是个男的都上自己,她只是点回应,而后抛下这里的一切,转就走。

早高峰的

地铁有些难挤,好在她早已身经百战,越过了众多及时站在了车厢里面。

没有什么地铁色狼的节,只有一个个神麻木的天选打工

他们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了公司大楼下,原白点开免打扰的工作群聊,看到了一天前@她的消息。

她在一天前被调到了别的部门。

好耶!

早就想调走了!

原白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她兴奋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问着新部门在哪个位置。

但群聊中并没有回复她。

她只好循着熟悉的道路先去整理自己工位的东西。

等电梯的途中,一旁的专属电梯门开了,她视线中出现了定制的昂贵西装裤,再往上是剪裁贴身的西装马甲。

脑海中浮现出季舒安的冷淡的面庞,原白表都有些扭曲起来,她都快调走了,他总不能还找她要策划方案吧?

不要啊!滚滚滚!

等电梯的时间都变得煎熬,她刻意忽视那道身影,但期望不会如她所想忽视掉。

“…离上班时间还有几分钟,不想迟到就乘坐这个电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员工的难处帮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梦中叫她主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后来叫他贱狗他都甘之如饴,仿佛对他最好的嘉奖一般。

她小声的道谢,没有抬去看,自然就错过了他炽热的目光。

她错身进,季舒安嗅到了好闻的香气,这香气逐渐和梦境中的香气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细细品尝过,还啃噬出了血。

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体很软,里面也很软,水流的好多,快把他的器都泡软了。

梦境过后,他仿佛患了癔症,只要是想起她,身体就会的发生反应,下贱的器硬起顶住西装裤,憋的痛苦却因为没有主的疏解迟迟不出。

电梯门在他眼前慢慢阖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贴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贱狗的已经和主绑定了,贱狗当然要和主在一起不是吗?

电梯门没有及时阖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制止了,不算仄的空间内,因为突然的动静呼吸都顿了一瞬。

软弱的样子全然没有梦境中的大胆火热,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

下求她扇自己掌。

他真是疯了。

电梯内安静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的压迫感十足,还是她的上司,梦境中的贱狗和现实中的高冷上司割裂开,分割成两个完全不同的

电梯层数不断上升,她不想灵机一动拍马升职,也不想没话找话让气氛更尴尬,只期盼着快点到。

好笑吗?她只能看到一个被上司狠狠压榨的可怜的打工

电梯的层数逐渐接近,原白松了一气。

“等等,我想和你说一些事。”季舒安凑近了些,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投,黑压压一片将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么事?季总?”她抬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男黑眸中隐约带着些许试探。

他们对视着,男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漫上红,他的喉结滚动,犹豫着。

“叮——”

电梯到了。

原白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主……”他喉堵着的话语终于吐露,心中的憋闷都疏解不少,他望过去,黑眸中满是期待。

期待着什么呢?

或许是主赏给他的掌,用力打一下,他的面颊上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痕迹,是她的专属标记,他带着掌印出席各种活动,所有都会知道他是她一个的贱狗,满溢的幸福几乎将他的胸涨满。

如果不是掌,只是一句贱狗也好。他勃起的器绝对会因为简短的,嫌恶的两个字出积攒的所有

所以,主……会给他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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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包养但好笑版

他期待的目光注定落空,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细弱腕间的手环,“季总,我上班时间到了。”

说完避如蛇蝎般离开了电梯,徒留季舒安无措的留在原地,脸颊连同耳尖都红透了。

是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只凭着一个虚无的,意的梦境期望着她去给予想要的奖励,他真是疯了。

自厌的绪将他整个淹没,他摘下银边眼镜,颓废的靠着墙壁,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部,泛冷的指尖触及面颊的热意,让他更清楚自己刚刚说出来什么混账话。

半晌,低落的男才直起身子,按下了去往办公室的楼层。

……

原白竭

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她不想因为一个表露出绽,让梦里的随意侵她的现实生活。

为什么他记得?!

梦里的事只有她才能记得才对。

她不断呼唤系统,想要求证。

【优化是由主系统进行更新的,筛选对象是否全部记得内容暂时无法考证。】

“……”

原白无声叹息,只能暂时放下事宜。

等她来到工位上,以往讨厌的几个老员工全部消失了,他们的工位上已经有了新

们有男有,他们都以为她是有资历的老员工,纷纷赔上笑脸问好。

原白只能尴尬的应下,她刚准备收拾东西,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笑着说自己是新上任的经理,特意告诉她顶上司取消了让她调走的念

好消息,不用再做方案了。

坏消息,下班需要去总裁办公室走一趟。

原白失望点,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太阳西下,她第一次觉得上班是一件能够忍受的事,没有了老员工给她的工作,她的本职工作很轻易的就完成了,还能有空闲的时间摸鱼休息。

新员工也很好相处,有些不会的内容会请教她。

她正常的点下班,外面的天色还是大亮的。

收拾收拾东西,原白走出去按下了去总裁办公室楼层的电梯。

不知道他要什么。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里面的让她进去。

她依言进,看到男有些局促似的,手中的几页纸都抓的有些皱了,依稀看到上面写着合同两个字。

“季总,找我有什么事?”她疑惑开

都到下班的点了还耽误她时间,这不是个好行为。

“咳……”季舒安第一次那么紧张,他拼命忍耐攀上脸颊的热意,平静下来后将手中的“合同”递给了她。

原白瞪大双眼,如临大敌般接过来,她的手盖住了合同前面的两个字,她不想看是什么字,满脸悲痛的掀开了薄薄的纸质合同。

神经病,好不容易舒坦一天就给她工作!

打工不是吗?还占用她的下班时间。

第一页,她一目十行的略过去,是很正常的开

掀到第二张,工作质变了味道。

什么是乙方每个月需要陪着甲方一个星期?

什么是乙方需要满足甲方的需求?(不同意可以取消此条,甲方也可以满足乙方所有需求。)

什么是乙方满足上述条件(不满足也没关系)甲方可给予乙方想要的一切物质条件与金钱?

她额间冒了些细汗,抬看了一脸正经的季舒安,几次想开提醒他给错合同了。

想八卦的心还是堪堪压住了,她看完再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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