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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宝玉梦酣惊艳婢 俏熙凤假嗔探痴意(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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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了这话,虽觉有些奇怪,但见凤姐在此,也不敢多问,答应了一声,便悄悄地退了出去,顺手掩上了房门。

一时,房内只剩下宝玉和凤姐二。外面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开来,只听得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宝玉的心跳不由得又快了几分,他看着凤姐,等着她开,心里既期待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谁知凤姐却并未立刻说话,只是端起茶碗,又慢悠悠地呷了一,然后将茶碗轻轻放下,抬起眼帘,定定地看向宝玉。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庞,此刻却渐渐沉了下来,那双原本含脉脉的丹凤眼,此刻却变得锐利如刀,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宝兄弟,”凤姐缓缓开,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且问你,这几是怎么了?”

宝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呐呐道:“姐姐……何出此言?我……我没怎么啊……”

“没怎么?”凤姐冷笑一声,身子微微前倾,那的气势让宝玉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你当我眼瞎不成?自打那从秦家回来,到今在宁府看戏,你那一双眼睛,像长在我身上似的,贼溜溜地,打量个没完!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存了什么不轨的念?”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慢又重,如同冰锥一般,狠狠地扎在宝玉心上。  宝玉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变得煞白。他万万没想到,凤姐竟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的心思!方才的旖旎念,此刻全都化作了铺天盖地的恐惧和羞耻。他只觉手脚冰凉,心胆俱裂,仿佛自己最肮脏、最见不得的秘密被当众揭开,无所遁形。在凤姐那察一切的目光视下,他连一丝狡辩的勇气都没有。

“姐姐……我……我……”宝玉语无伦次,嘴唇哆嗦着,汗水涔涔而下,浸湿了额发。他“扑通”一声,竟真的从杌子上滑了下来,跪倒在凤姐面前的地上,惶恐到了极点,声音都带着哭腔:“姐姐饶了我罢!是我的

不是!是我鬼迷心窍!是我……我对不住姐姐……姐姐打我骂我都使得,只求姐姐……只求姐姐看在老太太的面上,饶了我这一遭……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磕,只恨不得把埋进地砖里去。<>http://www.LtxsdZ.com<>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完了!自己对凤姐的龌龊心思被她知道了,若是传扬出去,别说自己无颜见,恐怕整个贾府都要蒙羞,自己定会被打死,连累了多少!想到此,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凤姐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宝玉,脸上依旧没什么表,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不相的陌生。她也不说话,就任凭宝玉在那里磕求饶,忏悔不已。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变得无比漫长。宝玉磕得晕眼花,嗓子也哑了,见凤姐始终不语,心中更是绝望,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却忽然听见顶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宝玉愕然抬,只见凤姐不知何时已敛去了方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正用手帕掩着嘴,笑得花枝颤,那双丹凤眼里哪还有半分冷意,满满的都是促狭和戏谑。

“瞧你这点儿出息!”凤姐放下手帕,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宝玉的额,嗔笑道,“不过诈你一句,就吓成这样儿!魂儿都飞了吧?快起来罢,多大的了,还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宝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目瞪呆,一时竟反应不过来,傻傻地跪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凤姐。

凤姐见他呆样,笑得更欢了,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按回到小杌子上坐好,然后自己也挨着他身边坐下,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低声笑道:“傻兄弟,你当姐姐真是瞎子聋子不成?你那点儿小心思,早就看透了。只是啊……”她故意顿了顿,看着宝玉那又惊又疑、渐渐回过神来的脸,“……这种事,总得让你自己亲认了,才算做真,不是么?”

自己亲认了,才算做真?

宝玉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凤姐话中的意。她并非真的要降罪于他,方才那番疾言厉色,不过是为了他坦白,是为了……确认他的心意!而这确认,本身就意味着……她对他,亦非无

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方才的恐惧和绝望,席卷了宝玉的整个身心。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凤姐,声音颤抖:“姐姐……你的意思是……你……”

凤姐被他这灼热的目

光看得脸上微微一红,避开他的视线,却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背,低声道:“呆子,还不明白么?”

这一下轻捏,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信。宝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和汹涌的欲望,他大叫一声:“我的好姐姐!”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凤姐紧紧搂怀中!

“哎呀!你……”凤姐猝不及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象征地挣扎了一下,中嗔怪道,“你……你做什么!快放开……”

可她的声音娇软无力,那推拒的双手也软绵绵地搭在宝玉胸前,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宝玉哪里肯放?他将凤姐温软馨香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只觉心都要跳出腔子来。梦寐以求的儿就在怀中,而且对自己亦有意!他低下,急切地去寻凤姐那饱满诱的红唇,中含糊不清地央求着:“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你……我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

凤姐被他这般粗鲁而又急切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恼,却又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兴奋。她偏着躲闪着宝玉的吻,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半推半就:“放开……快放开我……让看见……成何体统……”

然而,她的抗拒在宝玉汹涌的热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宝玉哪里还管什么体统?他只知道,此刻怀中的儿是他梦寐以求的珍宝。他的吻最终还是落在了凤姐温热的脸颊上、耳垂上、颈项上,引得她一阵阵轻颤和低低的呻吟。两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身体紧紧相贴,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心跳。

在这推搡和亲吻之间,两的衣衫早已变得凌不堪。凤姐上的金凤簪歪斜了,几缕秀发散落下来,贴在汗湿的鬓角,更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她那件缕金百蝶穿花的大红窄裉袄的盘扣被蹭开了几颗,露出里面水红色的绫罗抹胸,以及那抹胸下呼之欲出的、雪白丰盈的廓。宝玉自己的衣袍也敞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纠缠间,不知是谁先失去了平衡,两惊呼一声,双双跌倒在旁边那张铺着锦褥的宽大炕榻之上。宝玉顺势将凤姐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欲火。炕榻柔软,更兼锦褥丝滑,两身子紧紧相贴,那凌的衣衫也遮不住肌肤相亲的热度。宝玉只觉怀中温香软玉,正是梦寐以求的滋味,一颗心几乎要炸开,低便要去寻那近在咫尺的红唇。

凤姐却微微偏过,躲开了他急切的吻,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斜睨着他,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警告,吐气如兰道:

“好兄弟,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你的亲嫂子,琏二!你今真个要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此处胡来不成?”她中说着规矩伦常,那眼波流转间却全是婉转撩的风,非但没有半点斥责的意思,反而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勾得宝玉心更是痒得难耐。

宝玉被她这言语和眼神一激,那原本就因狂喜而冲昏的脑更是热血上涌。伦理纲常?此刻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只知道,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尤物,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凤姐姐,已然对他敞开了心扉。他心一横,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了,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凤姐,举起手来便要赌咒发誓:“姐姐若不信我的心,我宝玉便对天发誓,若有半点虚假意,玩弄姐姐,便叫我……”

话未说完,却被凤姐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唇。“啐!谁要你这小猴儿崽子赌咒发誓的?”凤姐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风更是让宝玉骨都酥了半边,“这些虚脑的,我听得多了,哪个是当真的?我也不要你发什么毒誓,只要你往后心里,是真心疼我这个姐姐,把我放在心坎儿上,今……今我便依了你就是了。”说到最后,她声音已低不可闻,脸上飞起两朵红霞,更显得娇艳欲滴。

宝玉听了这话,如同得了圣旨一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觉一巨大的幸福感将他淹没,他大喜过望,一把搂住凤姐的脖子,也顾不得说话,只将滚烫的唇印上她的唇,舌急切地探,与她纠缠起来。

“唔……慢些……”凤姐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却也热地回应着,双手环上他的背,指尖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游走。

便在这炕榻之上,唇齿相依,肢体缠,一边急切地亲热,一边互相摸索着褪去对方身上那繁复的衣物。凤姐那件缕金百蝶穿花的大红窄裉袄、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宝玉那件石青色的褂子、里面的绸缎袍子,连同裙子、裤子,不一时便被胡地褪到了腿弯处,或扔在一旁。很快,两身上便只剩下贴身的素色小衣。

凤姐里面是一件水红色的绫罗抹胸,系带在颈后打了个结,将她那对丰满挺拔的鸽儿紧紧包裹着,勒出一道邃诱的沟壑。抹胸下是同色的绸缎亵裤,裤腰系得松松垮垮,勾勒出她浑圆挺翘的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她皮肤本就白皙细腻,此刻在动之下更是泛起一层迷晕,与那水红色的衣料相映,更显得活色生香,媚态横生。

宝玉则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绸中衣,敞着怀,露出少年光滑紧实的胸膛。他早已被撩拨得动难耐,身

下那根物事更是怒涨勃发,隔着薄薄的亵裤,将那狰狞的廓清晰地凸显出来,顶端微微翘起,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冲束缚。  此刻的凤姐,早已不见了平里那份练、威重凛然的模样。她斜倚在炕榻柔软的靠枕上,一乌云也似的秀发铺散开来,几缕发丝凌地贴在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颈间。媚眼如丝,水波流转,嘴角噙着一丝慵懒而又挑逗的笑意,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令心醉神迷的成熟风韵和勾魂摄魄的媚态。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蔻丹殷红,轻轻划过宝玉赤的胸膛,引得他一阵战栗。

“瞧你这点儿出息,”凤姐吃吃地笑着,声音娇媚骨,“还没怎么着呢,就急成这样儿了?像个没见过荤腥的小馋猫。”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柔软的指腹在宝玉胸前敏感的蓓蕾上打着圈儿,时轻时重,撩拨得宝玉浑身燥热,呼吸急促,身下那物事更是跳动不已。

“姐姐……好姐姐……快别逗我了……”宝玉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伸手便想去解凤姐颈后的抹胸系带。

凤姐却笑着拍开他的手,身子一翻,反而将他压在了下面。“急什么?”她吐气如兰,俯视着身下的宝玉,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今儿姐姐高兴,让你先尝尝……被伺候的滋味儿。”

说着,她竟真的推着宝玉躺平在榻上,然后分开双腿,缓缓地跨坐在了宝玉结实的小腹之上。这个姿势让她那丰满的胸脯和浑圆的部曲线更加凸显,裙裾(虽然只剩亵裤)下的风光若隐若现,看得宝玉血脉贲张,几乎要开。

凤姐低下,看着宝玉那早已硬挺如铁、在亵裤下蠢蠢欲动的阳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她伸出那只作怪的玉手,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物事。

“唔……”宝玉只觉一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哼一声。

凤姐感受着掌心那坚硬灼热的触感和搏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并未急着褪去最后的阻碍,反而用手指隔着布料,在那昂扬的柱身上缓缓揉捏、滑动,用指甲盖轻轻刮搔着顶端那最敏感的马眼,逗弄得宝玉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近乎痛苦的呻吟。

“姐姐……快……快给我……”宝玉难耐地挺动着腰身,乞求道。

“急什么,”凤姐娇笑着,另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开始解自己颈后的抹胸系带。随着那水红色的绫罗滑落,一对雪白丰硕、顶端点缀着嫣红蓓蕾的玉峰便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散发出诱香。她故意挺了挺胸,让那两团温软凑

到宝玉脸前,用那嫣红的顶端轻轻蹭着他的嘴唇、脸颊。  宝玉被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弄得意迷,张便想含住那诱的红缨,凤姐却又笑着躲开。她终于不再逗弄他,玉手向下,利落地解开了宝玉的亵裤系带,将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紫红怒涨的龙根释放出来。随即又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那片芳萋萋、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她一手握住那根灼热的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的跳动和坚硬,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它,缓缓对准了自己身下那湿润温热、微微翕张的牝

“小冤家,准备好了么?”凤姐媚眼如丝地看着宝玉,低声问道。

宝玉早已被撩拨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说得出话,只一个劲儿地点,眼中满是急切的渴望。

凤姐轻笑一声,腰肢缓缓下沉。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那饱满坚硬的龙便滑了湿滑紧致的甬道。凤姐微微蹙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整个身子坐了下去,将那根巨物尽数吞没。

“啊……”两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宝玉只觉自己被一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温热紧致所包裹,那甬道内壁的软不断蠕动、吸附,仿佛有生命一般,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而凤姐则感受到那坚硬的物事彻底填满了自己空虚的内里,带来一种被撑开、被占有的、奇异的满足感。

凤姐本就天生媚骨,又久经事,谙闺房之道。她稳稳地坐在宝玉身上,并未立刻开始动作,反而微微挺直了腰身,那丰满的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如同熟透的蜜桃。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嘴唇,看着身下宝玉那副既痛苦又享受的表,眼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和妩媚。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不像一般子那般只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掌控着节奏和韵律。腰肢款摆,玉轻摇,时而缓缓研磨,带动那埋藏在体内的巨物在甬道内壁四处刮蹭;时而快速起落,让那龙根在紧窄的秘中急速抽;时而又故意停下,用内里的软紧紧绞住那物事,不让它动弹,只感受那濒临发的搏动。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刻意的挑逗和诱惑。

宝玉哪里经受得住这等阵仗?他本就年少,初尝这般滋味,又被凤姐这经验丰富、手段高明的尤物如此刻意撩拨,只觉得魂魄都要飞出体外。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挺动着腰身,想要配合,却完全被凤姐掌控着节奏。

凤姐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任由自己摆布的模样,更是得意,中还不断发出娇媚骨的呻吟和挑逗的言语:“嗯……宝兄弟……你这东西……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姐姐……好姐姐……快……快动动……”宝玉早已神智不清,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凤姐吃吃一笑,猛地加快了动作,玉如同捣蒜般快速起落,每一次都坐到底,让那龙根地撞击在花心之上。同时,她俯下身子,用那两团丰盈柔软的玉峰不断摩擦着宝玉的胸膛,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喜欢姐姐这样么……嗯?……舒不舒服……”

这般视觉、听觉、触觉的全方位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宝玉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炸响,一难以抑制的洪流猛地冲向顶端。他大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一滚烫的白浊便不受控制地而出,尽数浇灌在凤姐那不断收缩、绞紧的甬道处。

“呃……啊……”宝玉泄身之后,全身脱力,瘫软在榻上,大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羞愧和懊恼。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竟然这么快就……在凤姐面前如此丢脸!

凤姐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洪流,也发出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呻吟,身子软软地伏在了宝玉身上,胸前那对玉峰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能感觉到宝玉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以及那急促而带着羞愤的呼吸。

她抬起,看着宝玉那张涨得通红、几乎要哭出来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故意取笑道:“哟,我的好兄弟,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姐姐还没尽兴呢!”

宝玉被她一说,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脸埋在枕里,瓮声瓮气地道:“姐姐别取笑我了……”

凤姐见他这般模样,知道他是真的羞了,也不再过分逗他。她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侧卧在他身边,伸出温软的手臂搂住他,柔声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羞的?你年纪还小,又是一遭跟我……这样急切也是难免的。”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带着一丝抚慰的意味。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宝玉那已经疲软下来的物事,用指腹温柔地揉捏着,又低下,将温热的红唇凑了上去,用舌尖在那顶端轻轻打着圈儿……

宝玉原本还沉浸在羞愧之中,被她这般温柔地抚慰和突如其来的撩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那原本疲软的物事,在凤姐那灵巧的手指和温热湿润的唇舌挑逗下

,竟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再次缓缓地……抬起了

凤姐感受到那物事的变化,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了宝玉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带着无尽风的笑容,低声道:“看来……我的宝兄弟,也不是那么不中用嘛……”

宝玉只觉一新的热流再次涌遍全身,方才的羞怯被重新燃起的欲望所取代。他看着眼前千娇百媚、主动撩拨的凤姐,心中只有一个念:这一次,定要让她知道厉害!他翻身将凤姐压在身下,眼中重新燃烧起熊熊的火焰,那刚刚苏醒的龙根更是昂然挺立,蓄势待发,便待提枪上马,再战一场。

“且慢!”凤姐却忽然伸出玉臂,拦住了他急切的动作,脸上带着一丝狡黠而又妩媚的笑容,喘息着道:“我的好兄弟,这般猴急可是不行的。方才那是姐姐逗你玩儿呢,这次若还那般不经事,岂不扫兴?”

宝玉一愣,随即脸上又有些发烧,呐呐道:“那……那姐姐说该如何?”  凤姐吃吃一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用极低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闺房秘语,向他面授机宜。无非是些如何运气凝神,如何转换节奏,如何浅尝辄止,如何捣慢磨的鏖战之法。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身上敏感处轻轻点拨示范,更是撩拨得宝玉心猿意马,身下那物事愈发坚硬灼热。

就在凤姐低语教导之时,宝玉脑中却灵光一闪,猛然忆起一事。当初梦游太虚幻境,警幻仙姑除去云雨之事外,似乎还曾秘授过一套心法,名曰“固采战”,意在调和阳,持久不衰。只是那心法颇为玄妙,自回返间后,俗事缠身,竟几乎忘却。此刻被凤姐一提醒,那模糊的诀竟渐渐清晰起来。他心中一动,何不借此机会一试?当下也不言语,暗暗按照记忆中的法门,调息运气,凝神于下丹田,只觉一微弱的气流缓缓流转,身下那原本急于发的欲望,竟似乎被一无形的力量约束住了,虽然依旧坚挺,却少了几分急躁,多了几分沉稳悠长之意。

凤姐见他似有所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只当是自己教导有方,心中暗喜,便不再多言。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宝玉,主动伸出雪白的藕臂,搂住他的脖颈,娇声道:“好了,我的好状元,姐姐已经把秘诀都教给你了,这次可要好好表现,莫再让姐姐笑话了。”说着,便扭动腰肢,将双腿轻轻盘上宝玉的腰际,引导着他,将那根蓄势已久的龙根缓缓送自己体内那片温热湿滑的所在。

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空隙。凤姐仰面躺着,秀发铺散,媚眼微

阖,红唇轻启,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宝玉伏在她身上,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和吸附,心中却因那神秘心法的运转而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镇定。

他依着凤姐所教,也结合著自己暗运的心法,开始了新一的颠鸾倒凤。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急躁冒进的毛小子,动作变得沉稳而有力,时而如春风拂柳般轻柔研磨,时而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撞击,时而又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牢牢掌控着节奏。那根龙根在他意念的控制下,仿佛也变得格外听话,只在凤姐体内最敏感、最销魂处反复探索、挞伐,却总能在濒临发的边缘稳稳守住。  凤姐起初还带着几分调教的心思,想要引导宝玉,可很快她就惊奇地发现,身下这个少年郎竟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他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顶弄,都恰到好处地搔刮在她最渴望的地方,那力道、那角度、那节奏,竟比她所知的任何床笫高手都要老辣妙!她体内那欲的火焰被彻底点燃,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水,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和理智。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高亢而甜腻的呻吟,双腿紧紧缠绕着宝玉的腰,雪白的藕臂在他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红痕。她使出浑身解数,变换着姿势,时而仰卧承欢,时而侧身迎合,时而又翻身居上,想要夺回主导权,可无论她如何花样百出,扭动腰肢,紧缩内里,宝玉都能稳稳地跟上她的节奏,甚至犹有过之,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极乐的巅峰,自己却始终不见疲态,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事也始终坚挺如初。

“嗯……啊……宝兄弟……你……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般……厉害……”凤姐在快感的中,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又惊又喜,心中暗自得意,只以为是自己方才那番教导起了奇效,让这块璞玉瞬间开了窍。她正待再说几句夸赞自己“**之术”高明的话,却不料宝玉在一次角度变换的顶中,那坚硬的龙无意间碾过了一处她体内从未被触及过的、异常娇敏感的所在!

“呀——!”凤姐只觉一难以形容的、尖锐而极致的酸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她猛地倒吸一凉气,那句夸赞的话还没出,就化作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锐娇喘!她的身子如同被投滚油的鱼儿一般,剧烈地哆嗦起来,双眼瞬间翻白,中涎水溢出,那原本紧致的甬道更是疯狂地痉挛、收缩、搏动,一如同泉涌般薄而出,瞬间将两合之处浸得泥泞不堪。

宝玉何等灵敏,立刻察觉到了身下儿这异乎寻常的反应!他心中一动,似乎找到了克敌

制胜的关键!当下不再犹豫,暗暗记下方才的角度和力道,集中所有意念,控制着那根龙根,开始反复地、专注地在那一小片极乐之地研磨、顶弄、碾压!

“不……不要……啊……停下……求你……二爷……宝玉……好兄弟……饶了姐姐……受不住了……啊啊啊——!”凤姐彻底失去了平的镇定和掌控,也失去了方才的得意。在那从未体验过的、霸道而持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她所有的防御和伪装都土崩瓦解。她像一朵被狂风雨摧残的花朵,只能无助地攀附着宝玉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那要命的刺激,却又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渴求着更多。她的中语无伦次地胡喊叫着,求饶声、哭泣声、呻吟声织在一起,再也不复方才那个指点江山的琏二,只剩下一个被欲彻底淹没的、脆弱而妩媚的子。

她的身体更是诚实地反映着内心的崩溃。在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她的高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次又一次地到来,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和失神的尖叫,大量的津不断涌出,将身下的锦褥都浸湿了一大片。她整个仿佛被抽去了骨,瘫软在宝玉身下,只有在那要命的刺激下才会条件反般地剧烈颤抖。  宝玉看着身下这个平里高高在上、神仙一般受众敬畏的嫂子,此刻却被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不堪、婉转承欢、苦苦求饶的模样,一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心中大为畅快!这感觉甚至比单纯的体快感更加令他沉醉。他俯视着凤姐那张泪痕错、红欲滴、写满了沉沦与乞求的绝美脸庞,听着她那碎而诱的呻吟求饶,只觉一前所未有的豪在胸中激

就在这得意忘形之际,他竟不自觉地散去了那暗运的警幻仙子所授心法。失去了心法的约束,那积蓄已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猛烈发!他低吼一声,也顾不得再刻意折磨身下的儿,只随着本能,疯狂地吻上了凤姐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绛唇!

这一吻,充满了征服的意味,也带着失控的激。两的唇舌疯狂地缠、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宝玉的舌霸道地扫过凤姐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着她甜美的津,凤姐也忘地回应着,两在唇舌的锋中达到了另一种形式的高

就在这灵魂仿佛都要飞出天外的激吻中,宝玉身下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龙根,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搏动后,将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浓稠的华,如同山洪发一般,尽数、狠狠地、冲击在那不断痉挛收缩的花心处!

“啊——

!”凤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和体内那灼热的洪流烫得浑身猛地一颤!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般在脑海中炸开,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神智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险些就此晕厥过去!一奇异的、艳丽的红晕,如同晚霞一般,以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小腹处迅速蔓延开来,瞬间染遍了她全身的肌肤,从雪白的颈项到纤细的脚踝,无一处不被这动的红所覆盖,就连那平里白皙的脸庞,此刻也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与那乌黑的秀发、迷离的泪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美得惊心动魄,妖异绝伦!

宝玉从未见过这般奇景,一时竟看得呆了,只觉眼前这副景象,比那太虚幻境中的任何仙子都要动,都要令震撼,当真是“叹为观止”!

云收雨散,两相拥着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炕榻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欲气息。

又缠绵温存了一回,眼看时候不早,两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凤姐虽然浑身酸软,连站起来都有些腿软,但到底还是强撑着,先伺候宝玉穿戴整齐,又细心地替他整理好衣冠,抚平褶皱,仿佛方才那番惊心动魄的抵死缠绵从未发生过一般。只是她看向宝玉的眼神,却再也不复从前的戏谑和审视,而是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柔蜜意,仿佛要将他整个都融化在自己的目光里。

宝玉看着她为自己整理衣襟时那温柔专注的模样,心中也是百感集,既有得偿所愿的狂喜,又有对这份禁忌之未来的隐忧,更多的,却是对眼前这个迷恋。

整理停当,又悄悄开了门缝向外张望,确认院中无,这才如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怡红院,趁着无注意,快步向宁府戏台那边走去,只当是中途出来更衣散心,重新混群中,继续看那未完的戏文去了。只是彼此换的眼神中,却都带着心照不宣的秘密和回味无穷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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