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回答，诡异的点在于它非常不符合我对这孩子的固有印象，而且话语中那莫名其妙的坚定感，总让我有一种感觉……
那种
“我真做过”的感觉。
我总结了一下两个
的对话，结论是晴晴是支持我和二妮的，至少我不需要担心了。
不过在看聊天记录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在晴晴嘴里，根叔出场的频率不低，在她相对简单的
际圈里是第一梯队的存在。只不过，满眼的“你滴根爷”看着像是社会混圈子，略显搞笑，搞不懂这些孩子的脑回路。
十三
不久之后就到春节了，我依旧带着晴晴回家过年。
为了避免二妮随地发
，我跟她说了我们被晴晴撞
这事儿，听到被侄
全程围观做
，小丫
羞得满脸通红。
过年大部分时间里，大家在一块儿喝茶打牌看电视，其乐融融。我和二妮刻意收敛了许多，尽量不在爷孙俩面前秀恩，但我也会偷偷留意他们的反应。根叔是见怪不怪的，晴晴倒是演技拙劣。有那么几次我和二妮稍微亲热点，晴晴就会红着脸移开视线，很有意思。
有时候根叔会和晴晴结伴出门，有意无意地给我和二妮创造独处机会。比如大年初一这天，在我的暗示下，根叔一大早就带着晴晴出门逛庙会去了，我们兄妹俩则是抓紧时间喂饱对方。
爷孙俩逛到下午才回来，晴晴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指挥着根叔放置买到的大包小包，一看就是被伺候到位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俩相互投喂，那场面看着甚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我总觉得儿的神态比以往更加娇媚。
饭后，儿手舞足蹈地说着逛庙会的趣事：
“好吃的东西太多了，吃得我肚子都撑了，半路还上了个厕所”。
“哟？那茅坑你还敢去？！”我来了兴趣，乡间庙会那种不分男的野厕通常脏得出奇，我这土生土长的农村糙汉都是能不去就不去，遑论一向
净的儿。
“才没去那边呢……”儿一脸嫌弃。
“那地方确实邋遢，晴晴净嘛，我让她去了没的地里。”根叔接过话。
原来是去拉野屎了……
“不怕被拐跑啊？！”我心里一动。
“怎么可能，我就在跟前陪着！”根叔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
这本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可夜里我回想起来，却来了考据的兴致。
根叔所谓的在跟前陪着是什么况？
意思是儿如厕的时候，他就在边上看着？
我有点小激动，根叔应该也很久没有带她上过
厕所了吧？
根叔又有多久没见到过光
的晴晴了？！
他又见没见着晴晴那颗大大的
蒂？
当面拉屎这么不雅观的行为，本是形势所迫，可儿为什么泰然处之，还能轻松说出
？！
今天回过来看，那时候我真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啥都能往那方面去想，但这种猎奇感真的让想
非非，欲罢不能。
更坏菜的是，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极其应景的梦。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梦里，我和二妮激战正酣，镜一转，根叔和晴晴就突然出现在窗边，再一次撞见了我们兄妹俩的腥臊事！但他们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躲起来津津有味地看着，晴晴甚至还冲根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看到半路，晴晴将根叔拉走，紧接着视角就来到野地里，晴晴脱掉裤子，蹲在根叔脚边尿开了。
完事后，根叔掏出纸，蹲晴晴面前，开始仔细地给孩子擦拭！
我瞬间醒了过来。
这可是他们俩一回跟色联系到一块儿，尽管只是野屎引出的无端联想，但上帝视角之下，整个场景就产生了别样的冲击力，那种刺激感让辗转反侧。
在这个怪梦的启发下，我开始留意这一老一小，竟然就发现了许多我从未留意到的盲点！
就过年那些天，他俩总是凑到一起，散步的时候晴晴都是在根叔身边蹦来蹦去，偶尔还拉着根叔去看这看那。乍一看是天伦之乐，但俩很自然地就牵起手时，儿的举止神态会在刹那间呈现出莫名的娇媚。
我此前说过，看似同样的动作，在不同的绪表达下，会有细微的差别。我知道晴晴很亲根叔，但“体验”过二妮之后，我眼里晴晴的表现就有些耐寻味了。
那份娇媚，不像是晚辈的姿态，更不像一个不到12岁的孩子应该有的。
结合“上药事件”和那些聊天记录，我很难揣测儿对待根叔到底是什么心态。
有些念，特别是那种离经叛道的念，一旦产生就很难抑制得住。搞黄色这个本能，早已被刻进了类的n里！我产生了一个相当邪门的想法……
我开始频繁地带儿回老家，甚至普通的双休
都没放过——我想让爷孙俩多呆在一起。
不明就里的晴晴乐此不疲，倒是根叔对我这种奔忙略有疑惑，但因为二妮的存在，他也没有
究，更何况他自己也沉浸在晴晴的牛皮糖攻势里不能自拔。
我有意让儿和根叔独处，上山采果下
地摘菜，但本质上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他们就成了我的观察对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一如往常，我并没有什么收获。
就在我兴致寥寥，准备停下这种无端意
的时候，儿的好闺蜜小玉给我送上了一份大礼。
我闲着没事翻看她们的聊天记录，看到了一段对话。
小玉：“你见着他了吧，怎么样，没骗你吧？”
晴晴：“长得还行……就是满身肌
，看着凶
的。”
小玉：“这就叫男味，你不懂，反正他又不凶我！”
晴晴：“啊对对对，我不懂，嘴张你身上你怎么说都对！”
小玉：“切！小样的，还不服气？”
晴晴：“服服服……”
小玉：“萝卜青菜，各有所！你不也根爷长根爷短的！”
晴晴：“这能一样吗？”
小玉：“哪儿不一样了？”
晴晴：“嘿嘿，我乐意……”
我再一次看傻眼了，这都什么狼虎之词！
我分析了一下，小玉有个“心上”，而且还是现实存在的叔叔辈，看得出来小玉还挺投的，只不过是不是她的单相思就不好说了。
关键在于对话里小玉对根叔的调侃，将根叔与那个“肌男”划等号，晴晴却没有反驳或纠正！根叔对晴晴来说可能确实有某些特殊意义，但这种默认的态度就特别耐寻味……
难道说，根叔真的是晴晴的“心上”？！
晴晴真的和小玉说过什么吗？亦或者只是孩子们流行的
科打诨？
我对此充满了好奇。
如果真有什幺小心思，我又该如何印证？
想了很久，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上强度！
计划简单且粗
，就是我想办法带着二妮离开家，比如出去玩几天，把晴晴一个留给根叔！
在此之前，我只有一时兴起的歪点子，并没有什么详尽的计划和目标，结果自然是“拔剑四顾心茫然”，但这次我倒要看看，私密空间里的儿会不会展露出我不得而知的一面。
这一老一小会不会擦出别样的火花？
此时临近五一小长假，正好有实际
作的空间。
我想到了邻市一个很水的假古镇景点，我带儿去过，那些没什么可玩
的造古建筑被她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我就借带二妮去那里，晴晴大概率不会想跟着，如此一来，根
叔也就会留下来！
当然，光有空间也还不够，万一这俩就这么嘻嘻哈哈地过完几天，事儿没有怎么办？（好吧，应该说正常就不会发生什么
七八糟的事）……
我还需要一个杀手锏……
五一小长假前，我特地等着晴晴放学，带着她连夜赶了回去，以便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
和我预想的一样，大家没怎么商量就定了下来，我带二妮去短途游玩，晴晴和根叔则留在家里。
出发前，我抽空来到村竹林边上，做贼心虚地观察了四周，掏出小刀收集了一撮竹毛。回到家后，我从行李箱中挑了儿的一条内裤，把收集好的竹毛蹭到了内裤的裆部，又再迭好放回衣服堆上面。
这种眼难以察觉的竹子细毛弄到身上会让发痒，而且是越挠越痒，但它本身又细又软，不会刺伤皮肤，用水多冲洗几次就能清理净。
不出意外的话，我和二妮出发当天晚上，儿洗完澡就会把这条内裤穿上去……
这就是我的杀手锏。
可我又该如何获取有效的信息，免得再度陷无边的猜测？总不能直接问根叔“晴晴那颗蒂大不大”吧？我即便知晓了客观事实，我也没法了解他们内心的想法。
至于qq的假身份和聊天记录，其实本质上是碰运气，晴晴不提，我就无计可施了。
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只剩下天眼，也就是安装一个摄像。
这是我回去的前一天才想到的，等我颠颠去买摄像时就傻眼了，市面上的正规监控产品，要么就是非常显眼，要么就是设备众多布线复杂，根本不适合拿来偷拍！我认知里的那些针孔摄像其实是非法的，在正常渠道买不着！
万幸的是，我通过朋友，找到了几台古早的库存货，体积还算小巧，自带电池和存储，唯一的遗憾是不能联网。我在根叔屋里和我自己屋里各安装了一台，过程略过不表，那提心吊胆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汗流浃背，煎熬至极。
万事俱备，我和二妮开车上路。一路上我心大好，跟着车里的音乐唱起了歌，二妮也被我的热感染，跟着哼哼。
十四
我和二妮并没有去那个傻
假古镇，而是转去了临近的小城。
这城市不大，却充满着小地方特有的悠闲和慵懒，我选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跟二妮过一过真正的二世界。
这是我和二妮第一次单独出门，四舍五算得上新婚旅行了，为了体现这种仪式感
，安顿好住宿我就带着她去剪了个发，又给她添置了几身新行。
靠衣装确实没说错，新剪了齐刘海的二妮，在薄卫衣、五分短裤和板鞋的加持下，洋溢着青春朝气，完全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初中小妞！再加上铜色肌肤带来的中反差，显得愈发可。
她从试衣间出来的那一刻，我眼前一亮，胯下一疼！这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我是绝对要开瓶即饮，品尝一下这十五年陈酿的！
二妮对自己的新形象也是非常满意，整个好像自信了许多，走起路来步伐都变轻盈了。
我们手拉手，像新婚燕尔的夫妻，在充满烟火气的巷子里穿梭，没有任何束缚，也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这种轻松让我很是感慨……
十多年来，我和二妮都不曾发现彼此间的微妙愫，谁曾想在机（
）缘巧合之下，我俩竟又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跨越了漫长的等待，又跨过了法礼，走到了一起……
未来可能还充满了变数，可如果要说活在当下，那在这样的一个小城里悄悄共度余生，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吃过晚饭，我们在小公园里漫无目的逛，我默默等待着留守那两的消息，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二妮被我的神不守舍给整懵了，路过一个长椅时不由分说就把我摁到椅子上，伸手摸我的额，又摸自己的额。这通傻乎乎的作把我给逗乐了，心里一热，抱着她亲了亲，小姑娘顿时就软了，顺势靠在我肩膀上。
不久后，电话终于响起，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如我所愿，晴晴洗完澡没多久就觉得痒，挠了几下非但没有好转，骚痒反倒变本加厉，只好向根叔求救。
电话那的根叔听上去很是紧张，我也配合着演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似的“推断”可能是“旧病复发”！
我让根叔不必担心，嘱咐他帮孩子仔细清洗一下，并抹上我带回去的湿润凝胶，电话那如获大赦。
挂掉电话，我先是松了气，但一回味又觉得可能没戏，清洗涂药的事根叔答应得脆利索，听上去完全就是孙心切的味道，换而言之，他这边可能压根不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如何，“亲密接触”这个最初的目标即将达成，后续就看缘分了。
初战告捷，心顿时大好，看着偎依在身边的二妮，我体内的欲火又渐渐升腾，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我们回酒店去吧，哥憋坏了……”
二妮反应过来，羞得锤了我一拳，但还是挽起我的手
臂，跟着我快步走回酒店。
进了房间，我一套电卡反锁房门的连招瞬发，二妮就贴了上来。本来想把她扒个
光的，但她这套新装束实在是别有风味，不如留着增加攻速！
我将二妮推倒在床上，沿着短裤宽松的裤管往上一摸，哎哟喂这内裤裆子都快湿透了，想必回来的一路上忍得很辛苦。
借着这亢奋的劲，我跳过前戏，直接把她的裤子褪下一半，拍拍，小姑娘就主动并拢着抬起了腿，我扶着硬挺的茎顶了进去。
“啊！”二妮叫，我也叫！她是略带吃痛的惊呼，我是单刀直的畅快！
这感觉，紧！湿！烫！
我扛着二妮的腿，把她迭起来，不紧不慢地冲击着。这姿势可以得很，夹着的腿却又更觉紧致，每进去一下都是特别强烈的挤压感，抽出来又会汁
横流，这快感真的是销魂蚀骨。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震撼！穿着
蓝色卫衣的短发小姑娘就这么被摁在床上，板鞋白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湿漉漉的短裤内裤在我胸前胡迭着，而一缕耻毛和鲜红
正随着我的抽时隐时现！
初中生！小姑娘！未成年！亲妹妹@#￥&*！
“！”我晕转向，数着数开始全力冲刺，二妮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托举大腿的手早已在床单上胡地挠，整个扭得像离了水的鱼。
很快我就觉得自己不行了，双眼被快感刺激得有些发，尾椎骨也凉飕飕的，俨然是到了
发边缘。
“妈的，要老命了！”一咬牙，腾出手粗地脱掉二妮的鞋子裤子，一把拉开她卫衣的拉链，将里面的恤往上一推！二妮小胸脯露出来的刹那，我眼冒金星，死死顶着她的，哆嗦着缴械……
这大开大合，快感来得迅猛，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但缺点就是快和虚……加上舟车劳顿，
完之后我竟然趴在二妮身上睡着了！
直到临近午夜，我才在焦渴中醒来，摸出手机一看，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那通求救电话过后，根叔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依照根叔的行事风格，他应该跟我通报进展才对，哪怕只是发个微信啥的，这回怎么就没了消息？！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不对，涂个药能有个的意外……难道是发生了某些不能言说的节？！以至于根叔不敢联系我？！
根叔别是和我一样，扛不住那水汪汪的诱惑吧？！
我仿佛看到了那次给儿涂药的画面
，儿躺着床上，害羞地打开了双腿……但趴在她腿间目不转睛的变成了根叔！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些燥热，扭一看，身旁的二妮正发出均匀的鼾声，似乎睡得挺香，可兴致来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手攀上她的，搓揉起来。
二妮扭了扭，迷迷糊糊地贴过来，一条腿还搭到了我腰上，我顺势往她大腿根一摸，那里还是如此地湿润、火热。
小丫醒了过来，握住我的茎把玩了几下，腿一跨，一坐到我肚皮上，恶作剧似的来回蹭。
就凭你也想反客为主？我抓着二妮的胸脯就是一顿搓揉，再拧几下小小的
，她的身子迅速软了下来。我托起她的，她半蹲起来，扶着我的茎小心翼翼地坐下。
茎在二妮湿滑的腔道里慢悠悠地推进，在她一声嘤咛中完全顶进了最处，烫烫的黏腻的触感，还有吞咽似的吮吸感，让我皮发麻，不敢轻举妄动。
调整呼吸的间隙，小丫察觉到了端倪，故意扭起了。
近一年的“磨合”，让我们对彼此的敏感点和身体反应都了若指掌，步调多数时候也很是默契。但二妮还是会不时地给我些小惊喜，比如这种“反推”，就是她的得意招数。
她紧贴着我，动作越来越大，像要把我的囊也一并吞进体内，还挑衅似的抓着我的手捂在她胸前。这个在小电影里学来的花招对我来说确实很刺激，我投桃报李一通抓揉，弄得她娇喘连连。
我心想，这场面不看个通透就可惜了，往床面板胡一拍，房间里顿时灯火通明，二妮吓了一跳，羞得捂着脸一动不动。
跟我
？这下知道害羞了吧？我拍了拍她的示意继续。当她再一次磨起来的时候，我配合着耸动，手也钻进合的部位，冲着蒂一通揉搓。
二妮来了感觉，艰难地抬起腿蹲在我胯间，开始了上下运动，这被动的吞咽爽得我呼吸都有些，不一会儿就有些失控的迹象。我赶紧托住她的，膝盖一屈，一顿抽，夺回主动权。
二妮果然软了下来，止不住地向后倒去，连带着把我拉了起来，我脆变成跪坐的姿势，钳住她的腰，继续把梆硬的茎捅进她已然泛滥的桃源。她的随着我的抽一颤一颤的，我每一次的挺进和抽出都换来她急促的呻吟。
她半眯着眼睛后仰着，双手在身后勉强支撑，汗水打湿了发，她便伸手把发梢别到耳后，我看着这又纯又欲的模样，一晃神……
如果，我是说
如果，儿晴晴坐在根叔身上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副模样？她会也像二妮这般别着发然后惹来根叔的一阵冲刺？
我越想越来劲儿，一不小心就打了冲击的节奏，想的欲望竟然就控制不住了！
不行，还没爽够！我赶紧从二妮体内拔出来，可还是晚了一步，那一瞬间已经是箭在弦上，看着跪在身前的二妮，我心一横，握着茎凑过去。
一、两，我用力捏着茎，控制住节奏，冲着二妮的脸蛋儿去，可她却没有躲闪，反倒迎上来含住了我还在发的茎……
十五
第二天，我主动打电话问况，根叔说已经没事了，当晚就解决了。波澜不惊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曲从来没有发生过。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寄希望于摄像会不会带来意外之喜了。
我和二妮在小城足足停留了三天，图新鲜逛了一圈后，我们的大部分时间还是留给了酒店。
在这没认识的地方，二妮
发出了前所未见的狂野，不说别的，那几天至少有一半的战火都是这小丫主动挑起的，像外出回来一进门就抱着我不放、大半夜主动骑在我身上之类的，着实又我刮目相看。
回到老家，我找机会取回了摄像，又忍着强烈的好奇心多呆了一天，才带着儿回城。
当晚，晴晴睡了之后，我躲进书房关好门，把储存卡进了电脑。画面出来的时候，我的期望值还是比较低的，上药嘛，顶多也就是意的小素材罢了，哪能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
在闲聊中，我得知儿是在我那间屋上的药，这里的机位我安排在了床尾的置物架上，算是赌对了。
视频清晰度不错，尤其是收音效果，乡下夜里很安静，只要距离不是太远，连呼吸声都能捕捉到。
爷孙俩进了屋，晴晴下身裹着浴巾，应该是刚在卫生间里洗了。像那次一样，她在床沿躺下，扯掉浴巾，撑起双腿。
根叔蹲在床边，拿着凝胶和棉签凑近观察，画面里的他身形一滞，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猜想应该就是看清了晴晴的下体吧，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到那颗与孩子年龄体型完全不相符的大蒂，是个正常男都被震慑到。
根叔用棉签细细地把涂抹晴晴的下体，有些地方还反复加了药，惹得小姑娘不停的颤抖，也不知道是这个姿势太羞耻，还是再一次被涂药手法给刺激到了。
涂完药，根叔吩咐先晾一晾再穿裤子，起身
开始收拾东西。
画面中，儿就乖乖地躺在车边，把泛着油光的部全方位地露出来，恰好此时根叔走过，整个场景顿时充满了色感，似乎下一秒两就会上演戏，根叔会扶着茎，进孩子稚的身体里。
许久，儿穿好裤子，我以为就要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她却主动提出要去根叔屋里睡！说是担心半夜发作。
我立刻切换成另一个视频。
此前因为担心根叔发现，我没敢把摄像放到家居摆设中，而是把它安装到了蚊帐架子上，没想到误打误撞，视角出奇地合适！
黑暗中，爷孙俩肩并肩躺着，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异常了。但我不甘心，拖动进度条死死盯着，终于在半夜那个时间段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夜视摄像下，只见儿扭来扭去，一副睡不踏实的模样，根叔也醒了，一问才知道，儿还是觉得有些痒，而且凝胶黏呼呼的，很难受。
商量了一下，两决定擦掉凝胶。
这次连灯也没开，根叔却轻车熟路地在屋里找到了湿纸巾。
随着最后一丝凝胶被擦净，根叔趴在儿双腿之间，像是观察了一番，如释重负地说了句“净了，也不肿了”，然后我就听到他吹了一气。
儿嬉笑着，微微抬了抬身子，像在躲痒，但却实打实地送到根叔眼前。
幽静的房间里，传出了轻微的一声“啵”……
根叔朝着晴晴那光滑洁白的肚皮亲了一！
这位置再往下一点点，就是儿的部了！
严格来说，根叔这个举动谈不上色，但我好奇的是晴晴的心态，她为什么会抬起？
收拾妥当后，儿决定不穿裤子了，扯过毯子盖着胸，躺在根叔的臂弯里，就这么晾着。
“快睡吧”根叔摸了摸晴晴的发，在她肩膀上轻轻地打起了催眠拍子，一下、两下……温柔舒缓。可画面中的儿却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眼睛扑闪扑闪的。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根叔察觉到了晴晴的异样。
“还有点痒痒……”
“那……要不再涂点药？”
“我才不要涂那个……黏黏的好难受……”孩子娇滴滴的。
“那怎么办？”根叔听上去很着急。
晴晴不说话了，两条腿却迭在一起，扭来扭去。
“要不爷爷帮你挠挠……”
“嗯……”
根叔粗粝的手掌放到了晴晴肚皮上，温柔地抓挠起来，很快孩子就眯着眼舒展成一个“大”字，一条腿还搭在了根叔身上，呼吸渐渐匀称，看上去是睡着了。
根叔放慢了动作，就要抽出手，晴晴却像是突然惊醒：“不挠了吗？”
“我看你都快睡着咯……”根叔的语气有些窘迫，其实在画面中，他的手偶有越界，好几次一不小心都已经挠到晴晴的部了！
“就再挠一会儿吧……”
“好……”不知道根叔有没有做过心理建设，但孩子的请求他压根拒绝不了。
根叔侧着身子，摩挲着软软的肚皮，偶尔扫几下大腿内侧，每每这时，晴晴一直自然放松的脚掌就会随之微微绷紧，根叔也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却也没当一回事。
突然，晴晴抬起了，根叔猝不及防，手指一下子就探进了孩子的下缘！
他明显懵了一下，就要往外抽手，晴晴却一把按住了根叔的手背！
这是我做梦才有的形！
她是不是回忆起了我给她上药的那一幕？！
两个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听到急促的呼吸声，我甚至以为是画面卡顿了。
终于，根叔的手放弃抵抗，动了起来，晴晴这才松开。
弯曲的手指，轻轻的翻犁那片禁地，随着孩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根叔终究还是将整个手掌紧贴上去搓揉起来，耳机里似乎传来微弱的“咕啾咕啾”声，但很快，晴晴
声气的呻吟声就成了这寂静夜的主唱。声音越来越大，晴晴一把抓住了根叔正在辛勤耕作的手臂，老家吓了一跳，急忙抽出手，但接下来晴晴只是躺着喘气，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整个都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马上给自己来点儿手艺活！
上帝视角下的偷窥感、年幼儿被染指的纠结、真实爷孙突底线的刺激，杂糅在一块儿，变成了巨大的冲击与快感，让我难以自持，我甚至想立刻去晴晴房间找她，问她为什么要抓着根叔的手，是不是觉得很爽？！
我甚至还想追问根叔，为什么不继续摸下去？！可能会有惊喜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手了，但在复杂的心绪的推动下，我天荒来了一发，出奇的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