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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番外 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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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散会吧。”

领导哪能不知道王珊珊根本没有在听,可是这姑可是他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儿,来他这镀金的,可不敢给她脸色,还得凡事问一下她的意见。

这下有聊天的由了。

王珊珊打字飞快:“唉,工作能力太强也不行,现在领导都要问一下我的意见,你不如跟着姑混,包你以后吃香喝辣!”

她回到办公室后写了好一会儿报告,打开手机瞅瞅那吊男有没有回她,结果软件里只有群聊信息。

王珊珊忍不住又编辑了一条过去:“忙啥呢?今天你不是休息吗?”

又过了一会儿。

“在睡懒觉?”

再次过了一会儿。

“在开黑?”

“该不会看了信息懒得回我吧?”

……

又过了好一会儿。

“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

我看着一长串的信息汗流浃背,这姑发了十几条,搞什么这么急?

“我刚才领导找我呢。”

没想到王珊

珊立刻就回复了我。

“骗鬼呢?你不是说休息天不会有任何工作的吗?”

“也不是说工作,就是谈心,领导和下属们拉进一下距离,但话是这么说,我肯定不能在领导面前太散漫吧?”

“哇,你们领导这么恶心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很会给压力吗?”

“谁说不是呢。”

总算把她稳住了,我擦了一把虚汗。

翻了一下聊天记录,也没啥大事,便问道:“晚上开黑不?”

“键来!”

……………………

过了半个月,我最近一次发的调岗到兴登堡舰队的请求居然通过了!

现在的我却是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不想去了,能更接近兴登堡,我乐还来不及,虽然我既不可能成为她的朋友,更不可能成为她的恋,不可能和她有实质上的关系进展,但只要能近距离看着她,我也挺满足的,这么说很舔狗,不过确实是我的真实想法,毕竟她是那么美。

而且被安排到有舰船坐镇的舰队可是肥差,意味着我成为了碧蓝航线港区的英,只有英才有资格调配到顶尖的舰队!不过我去到那边后也不是组长的身份了,降级为了组员,但待遇却是不降反升,还升了很多。

我之所以忐忑主要是有两点,一点是顶尖的舰队意味着重大的责任,任务会更繁重,更容易有生命危险。我其实是有些怕死的,我来这里只是被兴登堡吸引,并不是为了什么保家卫国。

另一点是这次请求通过的时间太凑巧了,我可不是什么值得她记得住的,唯一能让她有印象的就是我当着她面戳穿了她的谎言……她该不会因此想拿捏我吧?!天地可鉴,我可不是想威胁她才这么说的啊,真的只是没话找话!

当然,一支舰队收了哪些应该也不会汇报到兴登堡那边,领导们总是很忙的,大概率是缺了,看我资历还可以,就通过了。

————————

一年后。

“野爹!救一下啊,下路被对面抓崩了要!”我对着王珊珊大喊。

“已经崩了还救个啊,先养个大爹好吧。”

唉,我被王珊珊毫不留的放弃了,不过后来还是赢了,上单技术相当可以,王珊珊打野也是一抓一个准,才二十多分钟出就把对面推平了。

“明天你休假吧?”

“嗯。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我也是,陪我逛街!”

“不去,不当志愿者。

依照我长时间与她相处的经验,她肯定是想让我提大包小包。

“我请你吃饭呀。”

“你的姐妹们呢?”

“哎呀,莹莹找到男朋友了,我感觉找她不太好。”

莹莹我知道,我和她见过,也是挺漂亮的孩子,是王珊珊同事,我记得她是个对男挺警惕的孩子——至少对我态度很一般,想不到这样的都有男朋友了。

我有点起了八卦之心:“哦?细嗦!男朋友是谁?怎么找到的?”

“怎么?你对莹莹感兴趣?”

“哪有,我只是感觉她这样的,不会对男感兴趣。”

“你好像对她偏见很重诶,”王珊珊忽然压低声音,“其实她男朋友你认识。”

“???”

从军之后我的生活圈子就非常狭窄了,外面的除了王珊珊和她的朋友们外基本都断了联系,而军队内则都是自己的好基友……难道?!!!

“我擦……该不会是我战友吧?!”

“就是这个该不会~是刘哥。”

那天我和王珊珊约好出去玩,听说会有她的朋友们一起去,我的基友们知道后也都想跟去看看,老刘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是因为我们都去,自己没事,也只能跟着来了,是个很闷骚的家伙,想不到他却拿下了对面最冷淡的妹子!

“他们什么时候换的联系方式啊?我都没注意到!”

“嘻嘻,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们已经约会过好几次啦。”

“难怪最近休息白天老是出门,原来是把妹去了,不过莹莹有没有和你们说他们是怎么成的?”

“她说他直接约她去画展看画,她感觉刘哥很恬静,不讨厌,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然后说他有些内向的,一路不怎么说话的。”

“噢,难怪对我们态度一般,原来是相不和啊。”

“她说刘哥对绘画很喜欢,聊到画的时候话就很多,给她介绍各种绘画方面的知识,好像刘哥以前是学画画的,只不过没考上心仪的美术大学,才去当兵。”

“这个我也不知道诶,他以前都没跟我们说过,”我又问道,“他们第一次约会就看了个画展?”

“她还说刘哥对她说我你。”

“噗!!!!”

卧槽,老刘这闷骚男第一次约会就开大?!这下我也得喊他刘哥了。

“哇,刘哥,他真是我哥,第一次约会就敢说这个

?”

“是啊,他很勇敢吧?”王珊珊揶揄。

“……感觉有些勇到无谋了,然后就成了?”

“也没有,后来他们第二次约会才成的,刘哥约莹莹出来吃饭,一开始真就只是吃饭,结果快结束的时候,刘哥突然对她说‘沉莹,我你,和我在一起吧。’这样。”

“然后她就答应了?”

“很难不答应吧?”王珊珊给我分析道,“刘哥第一次告白的时候莹莹没给他回应,但第二次约会莹莹还是去了,说明莹莹对他也是有点意思的呗,不然直接不去了。而且刘哥这样的居然不是靠发短信,而是面对面说出我你这种话,对他来说肯定很难很折磨!”

我不以为意道:“不就我你吗?有什么难?有什么折磨的?”

“哈?!!!”我听到王珊珊忽然拉高一个音调,“那你对我说这三个字试试看!”

“有什么难的,”我清了清嗓子,“我……”

“……”

“……”

后面两个字忽然像是变成了两颗石子卡在我的喉间,我张着嘴呆了一下……

我……我你?真的要说吗?这三个字一生能对说出几次?说了能维持多久?说了那个后果我能承受吗?一旦说了,我的生就会和她彻底纠缠在一起,她的任她的眼泪她的理想她的一切……

突然发现好难,如果仅仅随便当成一句话,我可能可以随便说,但对着王珊珊,我惊觉我说不出……

“……看吧,”王珊珊语气变得莫名,“其实很复杂也很简单的,你打动过她,让她有安全感,就足够了。”

唉,说起来容易……

“说到底明天陪不陪我去?”

“行行行。”

………………

“你说这款玫瑰金好还是这款蚀刻红好?”

“……啥?”

“什么啥啊?我说红颜色!”王珊珊将两支红摆到我面前,“你帮我看看哪种好看。”

我看着近乎一样的颜色,迷惑道:“什么玫瑰金,时刻红,不就是…………棕……?色吗?”

“差远了好不啦,唉,不靠谱的男,你就挑个你认为好看的。”王珊珊叹了气。

“这是你自己用吗?”

“不然呢?”

“你自己用的让我来挑?你喜欢哪个就哪个呗。”

“我就是挑不来了嘛。”

“行吧。”我正准备随便抽一支时,半空中的手忽然顿住,如果按照我的审美来选,以后王珊珊涂的红可就是我喜欢的颜色了……这……她什么意思?

我忽然想到她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这么一想,原本相似的颜色在我眼中也变得难选了。

不行不行,可能只是平常好哥们间的正常咨询,她以前也老是没有啥边界感,要是误会了,以后还怎么相处?

心思复杂下,最终我挑了蚀刻红,我感觉要比玫瑰金的颜色要稍微常一些。

王珊珊果断刷卡,我一看价格,好家伙,2888一支,你一个月工资才能买几支啊?噢,这是大户家小姐,那没事了。

一上午过去,我手上拎了7个袋子,我的评价是还行,挺克制的。

其中还有她给我买的领带,说是以后等我当军官了可以戴,可是我走技术兵种的,哪有机会当军官?她没听。

我们重复着一些没营养的对话,很快到了中午,我们二决定去吃火锅。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与热腾的锅气一起将少的脸照映的朦胧,她满长发披散下来,细顺的像是丝绸,一双大眼睛很漂亮很飞扬,皮肤白的如瓷娃娃,我才发现她好像确实与高中时相比变了不少,没那么汉子了,像一个……

“动作慢了!”

“!!”

在我出神时,王珊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筷子中把一大卷牛夹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惊艳果真是错觉,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

谈天说地中,我把自己一年前加兴登堡舰队的事告诉了王珊珊。

她嚼着一大块齿不清道:“唔…舰船是……噢,战斗天使是吧……”

战斗天使是鸢尾对舰船专设的职务,叫法贴切又上,非常符合大众对舰船们的想象,叫舰船太专业并且不符合大众对她们美丽形象的认知,所以战斗天使的称呼便传播了开来。

“慢点吃……”

王珊珊总算把咽下,挤眉弄眼道:“战斗天使们都长得相当好看呢,你去这位兴登堡的舰队,可是要大饱眼福了。”

大饱眼福吗……其实一年前就已经大饱眼福过了,不过这一年来虽然我在兴登堡的舰队里,和她见面的次数大增,但是没有任何额外的发展,她对我没有任何多余的看法,不过我也没期待着与兴登堡发展什么额外的关系,她已经有了,就算没有,肯定也看不上我。

“还行吧,

确实很漂亮,不过我有自知之明啦,肯定没戏。”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总是这么悲观呀,我们又不是只看钱和势。”

她这说的也算有点道理,一般不好说,舰船们应该真不看重这些,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一定地位,你都接触不到她们,也得接触的到她们,才有机会和她们风花雪月呀,这就是隐形又实际存在的门槛。说到底舰船们肯定会被位高权重的男们内部消化了。

“她已经有喜欢的啦。”

“哇,你连这个都知道,有八卦吗?”

“没有,我只知道她喜欢港区最高指挥官。”

“切~话说你怎么现在才说这事?在这种锐舰队,肯定更加危险吧?”王珊珊语气有些担忧。

不过她的担忧让我挺受用的,可能之所以告诉她这件事,也是想让她多关心一下我?

“就突然想到了呗,也没有很危险呐,兴登堡很厉害,虽然出战次数比以前多了很多,但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主力是战斗天使,锐舰队其实主要工作就是辅佐战斗天使们。”

“噢。”王珊珊没打采,食欲好像都有些不振了,她有点担心过了吧?

“而且在锐舰队收也很好,我现在钱存的挺多了。”

“嗯。”

“话说你也别那么悲观啊,总是认为会闹出命,不吉利啊。”

“嗯,你说的对。”王珊珊想想确实是这个理,心态又阳光起来。

我们吃完饭,定了电影票,只不过离电影开始还有一些时间,珊珊又想逛逛了。

她一蹦一跳的跑在商场上,发梢起落间,高跟靴子踏的扶梯咚咚作响,她窜到二楼按着膝盖对我喊:“林,快来啊!”

“不是,姐们,刚吃完饭呢……”

肚子装了太多东西,有些压力。

午后的阳光不错,从上方天顶里投下来,王珊珊站在光影分界线上,未染过的发被光照得透明起来,跳着阳光特有的金色。她对我伸着手,就像是要拉我。

“什么东西?”我被她扯到橱窗边。

那是一件裙子,白色绒面的,看上去既保暖又修身,而且很贵。

“怎么样?”

“好看?”

“是吧。”

店员适时的探出来:“一套8200,现在买可以打折哦。”

“嗯嗯~”

就在这时,我的工作机响了,平凡的

时光忽然中断,我懒洋洋的表忽然凝固,看着王珊珊和店员在那边讨论衣服的细节,从兜里掏出手机,是我舰长的电话:“牢大,什么况?”

我们舰长工作是指挥舰队,私下没什么架子,和我们关系都不错,我喜欢喊他牢大。

牢大:“有紧急任务,立刻回来,专车刚出门准备来接你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机组的组员正从下面招呼我。

“老林,走吧!”

我有些无语:“牢大,都跑到我面前了,你跟我说专车刚出门?说!是不是单纯的忘记我了。”

“咳咳……总之尽快归队!”

王珊珊还没搞清楚况:“怎么啦?”

我无奈将购物袋往她手上一套:“有紧急任务,耽误不得,我得先走一步了!”

我与组员往出跑去,接着我听到身后传来“咚咚”的杂音,回一看,王珊珊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吃力的想要追上来。

我大喊:“别追啦!我要走了!”

商场嘈杂,我估计她是听不见的。

王珊珊手提这么多购物袋追的实在有些累,速度慢了下来,边跳着边挥着双手喊道:“林!电影不看了吗?”

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能对着她摆了一下手。

她又追了几步,无奈距离越拉越远,终于是被抛下了。

我不放心她,又向后看去,流汹涌的购物街上,一个孩提着一手购物袋,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

两年后。

我与王珊珊一起参加了莹莹和老刘的婚礼,没想到这两个这么快就步了婚姻的殿堂。

我打量着王珊珊,她涂着蚀刻红的红,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绒面裙子,这是我后来任务回来去店里买给她的,当做那天抛下她的赔礼,本来怨气满满的她瞬间就高兴了,虽然贵,但还至少买了东西还能哄的住。

王珊珊手肘拱了拱我的手臂:“你看你哥们都结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下生大事了吧?”

同样的问题我妈最近来看我的时候也问过,她把我手机里所有认识的年龄相近的孩子全都审阅了一遍,指着她们朋友圈里的照片一一询问她们的家世学历身高体重,当她问到王珊珊的时候当即就相中了,其实还没到王珊珊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妈肯定会相中她,毕竟她和我同龄,年轻漂亮,正经家还家大业大,就是个子矮。老妈问我她怎么样,我

对她的评价是有点任

老妈的观点是孩子任可千万不要以为她们傻,那可能是一种试探,就像她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只是对有些偶尔任,等长成之后,她们就不会了,区别是在你手里长成还是在别手里长成,王珊珊已经那么好了,有些小脾气完全是可以容忍的。

唉,其实我倒是有喜欢的,只是得不到而已……

我一边夹菜一边含糊道:“这事不得都怪你?休息时间全陪你玩去了,上哪找朋友?而且也没钱买房买车,等再过两年港区分配给我的房子到位了再说吧。”

“好啊,自己没本事甩我上?而且你这都什么封建思想啊,又不是必须得有这些才能结婚。再说了,等你什么都有了,说不定什么都来不及了……”

“先有还是先有蛋一直是祖传难题呢。说起来你呢,像你这种金枝玉叶,老是和我厮混,家里没催你吗?”

“催啊,只是大部分都看不上,见都不想见。”

“说起来之前你妈给你相的一个你不是感觉还可以吗?好像是在广播台上班的。”

王珊珊搅动着汤水:“噢,李琛啊,是感觉挺好的。”

“他跟我说可生穿白色绒面裙最好看。”

“噢,那满大街不都是这样的生吗?”我不明所以。

“他的意思是说他喜欢我,你笨笨,这都听不出来。”

“噢,真委婉。”不过她要是有男朋友了,就不该和我出来玩了,“不成了?”

“不成了。”

“为什么呀?你给我看过他照片,不是挺高挺帅的,家里条件也不错,配得上你吧。”

“配……那肯定配的上……”王珊珊顿了顿,“但合适也不是在一起的必须条件,后来对他没感觉了。”

“这样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这次我们舰队要进行远征,扫碧蓝航线到北联航线上的塞壬,估计得至少一个月左右吧,期间你联系不到我的。”

“啊?要这么久吗?”王珊珊有些担忧,“这种战斗任务,好危险的样子,不能不去吗?”

“哇,你把军队当啥了,安全的任务上,不安全的不上,对得起国家对你的栽培吗?”我打起官腔,不过画风一转,“远征苦是苦点,但总体是很安全的,都是成熟的航路,塞壬没多少的,就是去巡视一番,没有战斗发生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奖金很多,而且这次任务完成我就能升职了!”

“噢,那就好,”王珊珊娥眉一竖,“钱钱钱,又是钱,掉钱眼里了。”

“以后娶姑娘的时候总得有点能掏的出来的东西吧,”我含糊道,“方家里特别有钱的话,那我至少还有个军队高级技术骨的身份撑门面。”

“哦,这样啊。”王珊珊低下了,霞飞双颊,特别有钱的方家那不就是自己吗?死样,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她不禁开始畅想未来,等林远征回来,升了职,应该就会对自己说出那三个字了吧?以我们的关系,男朋友阶段要处多久呢?不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估计也会和莹莹一样,不出两年就该结婚了吧?

我看王珊珊忽然不吃饭了,低不知道在那边什么,以我多年吃货经验,立刻想到了一种况,递给她纸巾,问道:“闹肚子了?”

王珊珊一掌把纸巾拍掉,俏脸有些羞怒:“想哪去了?!”

她意识到这貌似有点太不开窍了,暗示道:“如果过一年,我还是没有男朋友,那我可就去找回李琛啦,到时候可能就是我倒追他了。”

“噢,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呀,何必多等一年?”

“……”

王珊珊有些吃不准林这句话是气话还是真这么想,犹豫了一会儿便道:“你就当我再给自己一年时间找真行不?实在不行就找个老实嫁了。”

“原来李琛是备胎啊……好可怜。”

——————————

碧蓝航线指挥部也只将这次远征当成一次寻常的巡航,除了旗舰以外只配了三艘护卫舰,规模很小。

兴登堡一登舰便躲进独属于舰船的豪华船舱,把什么事都甩给了牢大,我之前有次去给兴登堡报告进去过里面,设计的完全不像是一间战舰该有的舱室,更像是超豪华酒店的最顶级总统套间,不仅面积大,用料也是极好,牢大说每艘旗舰都有类似的舱室给舰船居住。

“唔……话说舰船对于一支舰队是很重要,但这是不是太奢华了一些?”

我这样问牢大,牢大撇了我一眼:“问多余了,反正不是我们出钱,钱怎么花是领导们关心的事,他们感觉有必要,那就是有必要。”

行吧。

出乎意料的是出航第三天,我们就遇上了塞壬的一支小型舰队,我们只有4艘舰船,对方则有十艘左右,不少新一次碰见如此悬殊的数量差距。

气氛有些压抑,不过我们却是淡定的很,工作有条不絮。

“慌什

么?”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广播响起。

一道黑红的光影从旗舰闪出,划长空向塞壬飞去,紧接着一座高楼大厦的舰装泰山压顶袭来,塞壬的舰队只来得及发几发炮弹,便被秋风扫落叶般消灭。

山岳庞大的舰装消失,兴登堡一来一回之间就花费了不到五分钟,危机就解除了。

从这种表现力来看,舰船们超高的待遇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这次远征并不像以前前辈们说的那般轻松,时间过去半个月,我们连预计航程的四分之一都没有完成,一路上遇到十几波小型塞壬舰队,虽然我们也是小型舰队,但有兴登堡坐镇,并没有安全问题。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左右,远征进度终于过半,但一片疑云笼罩着我的心

不知为何这次远征塞壬的数量如此之多,难道这条航线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吗?不应该的呀……

低烈度高频次的战斗让兴登堡也开始有了些压力,像她这种攻坚型的舰船清理杂兵并不是最适合她的工作,属于杀用牛刀了。

四艘战舰现在都加了战斗,烈度太低的战斗已经不适合兴登堡出手了,她需要尽量保存实力,毕竟每次出手即使是最低限度的出力,对她来说消耗都是恒定的,用来清理杂兵太得不偿失了,所以舰队里也开始有了伤亡。

又过了十几天,我发现旗舰好些状态很低气压,好像老了好几岁,我问了一下牢大,他说没给他们什么压力很大的任务。我问了其中一个,他自己都不清楚,印象中貌似是过了一晚,身体突然就不行了,感觉很累。

牢大向兴登堡请求给那些批一下休息时间,想不到兴登堡很脆的同意了,我在兴登堡的舰队也算老了,对兴登堡的脾气算是有些了解,确实不好相处,她一般完全不考虑下属的心,我行我素到极点。这次她忽然的体谅让我很惊奇。

出征的第48天,当夜。

牢大亲自跑到机组找我。

“兴登堡要见你,快去。”

我忐忑不安:“诶?我最近犯错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但的心思嘛,你最好别猜,猜也猜不到,不如不猜。”

牢大这单身汉聊起是道……

我马不停蹄赶到兴登堡的舱室。

“进来。”

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轻轻推门进去:“兴登堡中校,请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房间里很昏暗,没有什么光亮,我只能从门外的光线隐约看见兴登堡侧躺在一张鲜红的沙发上,整个近乎与那片暗红融为一体,妖冶的脸蛋有些看不真切。

她单手撑着下,阖着双目假寐:“去我的床边。”

“……?”

我满心疑惑,但不敢质疑她的命令,乖乖站到床沿边。

“把裤子脱了,连带内裤。”

“啊?!”

兴登堡让我脱内裤是什么意思?!是要让我当着她面露出自己的吗?!不是不是不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说到底,我了什么让她看上我了啊?不是,她不是着鸿图吗?我什么都还没做就把兴登堡牛过来了?!不管怎么说这进展也有些离谱了,虽然以前经常用兴登堡当配菜就是了……但和真还是不一样的啊!

我发现我的内心并没有类似目标达成的欣喜若狂,反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对,恐惧,我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不安全……兴登堡身上有一妖气,就像罂粟花一样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靠近,靠近了之后又发现她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见我没有更多的动作,兴登堡闭着的美目终于张开一条细缝,猩红的光芒流转之间,一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

我忽然能看清楚兴登堡的脸了,那醉的娇容凝聚了神明的美貌,如果能和这样的存在合,那对于我一个普通小兵来说,该是多么大的幸事?

理智告诉我要警惕她,可意识到可以如此亲近甚至进玷污这等天仙之躯,我浑身都燥热起来。

我急切的脱掉裤子和内裤,露出了已经梆硬的,我的不算很大,但肯定不小,大约接近六寸左右,比普通稍微大些,我还是挺自得的。

兴登堡缓缓站起身,她完美无缺的身材如同艺术品一样,即使是宽松的睡袍也无法遮掩她的魅力,她的身体高挑感,由于没有支撑,胸前丰盈的果实就这么悬挂,一双白玉美腿在浴袍下紧紧贴合,气质高高在上充满了傲气,让不敢直视。

“躺到床上去吧。”

她莲步款款的走来,呢喃道:“虽然你们是誓约者的宝贵资产,但事权从急,不得不牺牲一下你们了。”

我没听懂她这句话什么意思,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她真的要和我上床!

意识到这点,下议院完全控制了上议院,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高贵感的体,充满欲望和渴求。

兴登堡圆坐在床上压出熟诱的弧度,

她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我想,我想……”色欲熏心的我忍不住靠近了这尊神圣的体,越是靠近我越是丑态毕露。

“想什么?”

兴登堡像是一只猎豹,潜伏看着猎物慢慢上钩,露出得意的微笑。

“我……我想上你!”

我急切的扑了上去!

“躺下!”

一道不容拒绝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我的理智瞬间回归,当即乖乖的躺回到床上。

“你这还挺像誓约者的,都猴急的不行。”

誓约者……是鸿图吗?

我问道:“鸿图也和我一样吗?”

“看来让你误会了呢,你和他完全没有可比,我只是在嘲笑男的心急罢了。”

兴登堡双手压到我的胸上,双腿慢慢分开,由于浴袍遮掩,我看不见她的私处,但随着迷的月一分分降下,我知道我即将就要进那片只有鸿图才能光顾的润泽之地!

“噢哦!~”

进去了!我的了我心中最美,最希望得到的的身体内!而且……

“好……好爽!里面……怎么会这么爽!”我忍不住道,不仅是身体的愉悦,神上的成就感,征服感,卑劣的欲望瞬间得到满足!

然而当我看向兴登堡的脸,希望她也能露出和我一样的愉悦时,发现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要不是她下体的美吸吮着我的,我差点以为的是别

不过我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马上开始大力耸动抽起来,囊撞在阜上,发泄着,发泄着对她的欲望与喜

上半身的兴登堡和下半身的她似乎分离了,下半身水因猛烈的抽飞溅,她的玉容风轻云淡,瑞凤眸中古井无波。

“……”

我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凭借着蛮力用力顶撞,然而我发现不管怎么用力,兴登堡神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让不舒服。

‘不要……’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种可怜别的眼神……’

‘我想要的你不应该是这种表!’

这种尽在掌握中的姿态让我分外不爽,为什么我的努力让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回忆起三年前的教堂……听到她和鸿图在合时发出独属于愉悦声的欢叫!

‘我想要的是……’

‘是……!!’

“叫啊!我要听的叫声!”

不自禁的大喊出来,然而兴登堡依旧没有任何回应,我压上去,想和她亲吻,试图玷污她最后的神圣。

“不准!”

随着她话音刚落,我毫无反抗能力的将身体躺了回去,继续保持上男下的抽

‘不甘心……不甘心……’

明明是我在污这个高高在上的,可是我知道沦陷的是我自己。

“你……你是喜欢我吧?”

我不确定的问道。

兴登堡眼神飘忽,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语气相当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赶紧出来吧,多些到我体内就可以结束了。”

听到这话,我好像把握到了关键。

“你想要我继续的话……就……就让我亲你!”我鼓起勇气说道。

魅魔这下终于拿正眼看我了,只不过那是不屑的眼神:“你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你一定会继续的,我是如此美丽,没有哪个男会忍住不继续。”兴登堡高傲的说。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噗嗤,噗嗤……”挤压着空腔发出靡的声响,她的丰腴,她的美好,看着她的娇靥,尤其梦幻,我的欲舍不得,我的身体舍不得,我潜意识就想和她合,我想侮辱她,用男秽侮辱这个高傲非凡的,现在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一旦拔出我的,我怕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幻梦,我又如何舍得拔出来?

“我顶!我顶!”

我双手扶住兴登堡的大腿下压,用力下压!希望的更,与我的肌肤接触的更多,用我的身体来融化这座冰山。

又是几十下抽,我了,了好多,好畅快,但我的腰还是不停,我的还是很硬,我还能继续

但令我受打击的是,即使我的已经内到了她的体内,兴登堡还是保持了高高在上的淡然,睥睨众生,令挫败,我的根本融化不了这座冰山……

我想起了鸿图,以前只有他能耕耘的土地,现在成了我的土地,但他是怎么征服兴登堡的呢?兴登堡在他的胯下为什么就能那么悦?我和他到底差在哪里?

我忽然想起送花的那天,兴登堡看着鸿图的眼神,是了……那是的眼神,她是那么的他,又怎么会倾心于别?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做?”我话虽然是质问

,下身却是死命的顶着。

“呵呵,你认为我们真的是在做吗?”兴登堡的语气有些调笑。

“确实,没有又怎么做,你根本瞧不上我!”手的是绸缎一样的丝滑,对于一个瞧不起我的,我本来也应该是讨厌她的,可是无法讨厌,甚至于欣喜狂热,想把她占为己有,谁叫她那么美那么美。

“没错,我是瞧不起你,废物一样的男,我和你也不是做,我的身体可是属于誓约者的,你也配?”兴登堡的话可以说是毫不留的撕碎我的尊严。

“不,不对!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你是我的!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明白我是被她容貌魅惑,这是天然的魅惑,可是就像知道玩物丧志不好依然要去玩,我挣脱不开这的吸引。

“不是你的,战舰不是你的,床不是你的,我也不是你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你的。”兴登堡冷淡的说着,无的一遍又一遍的打我的幻想。

“是我的,你是我的……”如此恶毒的我却想要占为己有,谁叫她美若天仙,贵若天妃,就像纣王无法拒绝妲己。

“我凭什么是你的?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通而已,我可是誓约者的契约舰船,我的一切是誓约者的,又怎么会是你的?”魅魔轻笑,终于有了表,可是这个笑意既嘲讽又蔑视。

她太冷了,如褒姒一般的冰美,我做什么都无法取悦她,既冰冷又艳丽,很让挫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她也太会惹生气了,不行,我得反击:“你伺候鸿图也是这样的吗?”

我正是知道她对待鸿图是截然不同的火热,所以才这么说。

兴登堡微微蹙眉,又随即舒展,反而质问道:“你是鸿图吗?”

“我不是,但鸿图不在这里,你的现在是我!”

“呵,还在自己骗自己呢?就顺着你说吧,你我又如何?你又不是我的誓约者,我不会中意你。”

“可是……现在是我在占有你的身体……”

“占有我的身体又如何,我就要喜欢你?中意你?”兴登堡露出嫌恶的表责骂道,“就算我不给你好脸色,你难道就会停止对我的占有吗?你不还是喜欢我吗,你这被欲望支配的下贱贱种!”

无法反驳……喜欢,非常喜欢,兴登堡美得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我都喜欢的不得了,每一个角度都值得拍照收藏,实在无法产生恶感,瑞凤眼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仪,这就是长得美的特权吧。

对了,我回想起好久以前我与王珊珊的对话,她让我对她说我你,她说:“其实很复杂也很简单的,你打动过她,让她有安全感,就足够了。”

那时的我说不出,说喜欢可以,而……太沉重了,不过既然王珊珊这么说,说不定确实有神奇的魔力,我现在想亲说出来体验一下。

“我你。”

“……什么?”兴登堡明显一怔。

“我你。”

“……”兴登堡神从吃惊往疑惑变化,最后变得恼怒,“大言不惭!你知道什么是吗?”

“从此我们的生命会织在一起,我们将相互承受对方生命的重量。”我毫不迟疑道。

“真是恶心,说的是道,但你其实根本不我,你只是喜欢我的脸,我的身体罢了。”兴登堡品味着食道内榨取的华,味道普普通通,也根本没有代表着的酸甜味,心中不由得更加厌恶。

“那鸿图呢?他难道不是也喜欢着你的容貌吗?有什么不同?!”我知道,像她这样的,肯定有无数男因为容貌而喜欢她,她对这样的男也是见多了,厌烦了,但我不相信鸿图能是个例外,一个只看内在的男

“你也能和他比?不说别的,他长得比你帅,下面那根比你大,活也比你好,也比你有能力。”

“那你还给他戴绿帽子?”

“……”兴登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现在可不是在做,而是在进食,胯下这个这点倒是和鸿图一样了,喜欢搞心态,本来只想安静的榨取,结果一言一语怼上了。

她懒得纠缠这一点:“我的皮囊是好看,然而我的内在是个自私又自利,不喜欢无聊又强欲的,一般绝对是忍受不住我的。”

“但鸿图可以,其他又怎么能配和他比,他是我的太阳,融化了寒冬的雪,温暖了我冷冻的心,他为了我能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我也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全部。”

呵,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我知道这会可不能怂:“我也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原本玉容上有些戏谑表的兴登堡瞬间又变回了冰冷:“生命?你只是冲动了,你并不我,你也不成熟,你只是喜欢我的皮囊而已。”

“不!我你,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

魅魔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让心寒的弧度:“本想放你一马,但你实在是不知好歹,愿意为我献出生命是吗?”

“你不是认为你在我吗?的再努力些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觉悟。”

听到兴登堡的指令,一道电流从我尾椎骨直通大脑,原本有些疲乏的腰部重新有劲,我埋,想再次内了……对了!只有内,将她体内隶属于鸿图的印记全都冲刷掉!只留下我的,她就是我的了!

,抽……

水四溅打湿了我的毛,鞭笞着她暖和的花径,脑海里已经被欲塞满。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都变得有些昏沉,嘴里不住喃喃的喊着:“我你……你是我的……”

但兴登堡却再也没有给我过任何回应,就这么高高在上的,面无表的看着我,就像一座山岳,我做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表分毫,她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随着,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虚弱了,生命都像是随着被我主动排出……

难道……我要死了?被兴登堡榨身体,死在她的床榻上?原来她真的想要我的命!

我想要停止,但我的欲不想停,我的身体还想,我的腰即使已经酸痛的不行,但无法停下,机械式的顶动。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充满了遗憾……我不想死,还有好多事没有做……

我的呢喃终于停下,对于即将要夺取我生命的兴登堡,在我眼中依旧艳丽,我却没有了说她的勇气,就如她所说,我发现我确实并不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她的样貌,我以为我会她的,她这样美丽,我要是一直看着她,就会上她,现在发现即使我的血都要光了,我好像也没有真正的上她,我排斥着为她献出生命这个结果。

那如果兴登堡我的话,我会上她吗?如果她充满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会心甘愿的献上自己的生命吗?我不知道……可能会吧……

啊!对了,又熟悉的眼神……在弥留之际,我终于回忆起来了。

不经意间,我偶尔发现王珊珊会这样偷偷看着我……

原来是这样。

“我你”确实是三个有魔力的字眼,只是这三个字只对特定的起效,而从我嘴中说出的我你,原来只会对王珊珊有效。

对不起……珊珊……

————————

王珊珊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点开林像又退出。

‘不是说好一个月左右吗?这都一个半月了,还没回来。这么多年兵算是白当了,这都

吃不准。’王珊珊心中抱怨着。

她窜到莹莹的办公室。

“你老公今天有没有跟你说林的事啊?”

莹莹摇摇:“没有,他们都不在一支舰队了,他也得从别那打听,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噢,记得昂。”

“记得记得~”

回到办公室的王珊珊背靠在门上,紧了紧心送的白色绒毛裙,好像这么做就能隔着无数公里感受到他的拥抱。

“啊啊~臭男真是让不省心,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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