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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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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这些蝼蚁死就死了,他们会丧命,是因为他们太没用了。”

厚礼蟹……这身份是魅魔之前首先是个恶魔,完全不把命当命,虽然鸿图也好不到哪去,但问题是这些是他自己手下的兵啊!要让她搞到时候上战场损失的都是自己。

鸿图没办法道德绑架一个没有道德的恶魔,只能换一种方式劝她:“我坐镇中心,得到的报只会比你更多,你要相信我的判断,违抗命令不仅是对其他命不负责,对自己的命也不负责,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抗命身陷囹吾,战场瞬息万变,你难道指望我来救你吗?”

兴登堡微微抬眸,瞄了鸿图一眼,一眼过罢又偏扬起雪白长颈:“你是弱小的凡,我又能指望你什么?管好你自己吧,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需要任何拯救。”

‘在类里我算是最强了的好吧!’鸿图很想这么说……但考虑到随便哪个舰船都能把他搓扁揉圆,更何况兴登堡,他决定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鸿图冷笑一声:“我平时是和你嬉皮笑脸,到了那个时候,我要为所有着想,必是不可能来救你的。不过,为了防止不幸的况发生,我决定不派你出战。”

“……什么?”

几天相处下来,鸿图知道这位恶魔非常的怕无聊:“你如果不听从我的指令,你只能永远的在港区坐冷板凳了。”

“威胁我?”兴登堡语气幽幽,听不出绪,长尾却闪电般探出,鸿图一个不留神便被尾捆了一圈拉到兴登堡的面前。

鸿图这才反应过来,却没有惧怕,反而细细观赏着兴登堡冷淡的绝色妖颜,毕竟如此近距离看的况可少有。

看到男欣赏的眼神,兴登堡浅笑一声,绛唇轻启:“你在我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你真的会杀我吗?”

“这是你的依仗?吃定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兴登堡的长尾慢慢收紧,鸿图开始感觉到气闷和挤压的痛苦。

“我是碧蓝航线的掌权者,活着对你更有好处不是吗?还是说你想用力让我屈服于你的想法?”鸿图痛的龇牙咧嘴道。

兴登堡长尾缓缓放松,将鸿图放回地面,冷漠道:“作为一个弱者屈服于我又有什么不对?”

鸿图揉了揉被勒的发青的肌,挑衅道:“对于你的理论我不想反驳,但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弱者?要不要仔细想想现在究竟谁在上位,谁在支配着谁。”

“有种,希望你不是逞一时

舌之利,”兴登堡并没有上,根据契约她确实没有对指挥官支配的权利,但她也不打算让步,“我姑且先听你差遣一段时间好了,但如果你要是让我失望,在契约废除之后,今之耻我将悉数奉还。”

“呵呵,放心好了,我最擅长的就是不让失望。”

……

那个叫鸿图的指挥官举行了一次演习,我难得碰到了另一个自律型舰装的同类,他的主和我的主一样粗心,没有给它取名字,它有三个,长成龙形,就叫它三龙吧,它说它的主是荒海之神。这个称号我好像有所耳闻,貌似是个强者。

龙很健谈,但又不完全健谈,可能有些矛盾,它有一个很能说,另外两个很高冷。

“其实我们家指挥官很期待你主到来呢。”

我有些奇怪,这指挥官图啥。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主和指挥官上床的时候说的。”

“上床?你是指男子进子宫与受卵结合的神秘受孕仪式是吗?”

“对。”

我更加摸不着脑了:“那不是类的仪式吗?荒海之神是舰船吧,能和类诞生后代吗?”

“有~指挥官已经有成功经验了,我主迟早会怀上后代的。”

“那指挥官在期待我家主什么啊?总不能……”看到三龙那沉默不语的样,我眉甲一皱,发觉事好像并不简单,“不……不会吧?”

龙面无表,但我直觉它在笑:“就是这个‘不会吧’。”

“啊???”我的爪子将顶装甲挠的嘎嘎直响。

“我们指挥官老种马了,他绝对想让你主怀孕,按照我的资料检索,你的主类审美中属于一等一的漂亮。”

“啊……嗯……虽然……但是……不过……然而……是否有些…………”我很难想象心如铁石的主一脸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发生……但我知道我的主一旦进行那受孕仪式,会发生非常不妙的事,她绝对会极力避免这个仪式。

我试探的问道:“种马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种马吗?”

龙健谈那个连连点:“是的,最近我主和指挥官晚上一直在进行那个神秘的受孕仪式,我感觉我主快了,到时候就有长假放了!好耶!”

“放假能让你这么开心吗?”我有些疑惑,我印象中的铁血舰船貌似都挺好战的,我

的主尤其怕无聊。

龙立即换成一副过来的语气,长吁短叹:“你是不知道碧蓝航线的工作强度啊,以前我以为我高低算是个战狂,在碧蓝航线的这些年,我感觉当个和平主义者也不差……”

“啊这!发生了什么?”

“我家主白天连战各方塞壬,晚上和指挥官进行神秘的受孕仪式,全年无休,换你你也想休长假的,现在搞个演习在我眼中已经算是短休了。”

我的装甲接缝流出一丝冰冷的机油,如果三龙说的是真的,那确实工作强度很高。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在铁血我以为一星期出战个两三次算是频率很高了,想不到这里每天都要出战数次……

演习结束后,主被指挥官批评教育了,鸿图指挥官虽然色胆包天,但说的其实蛮对的,我都有点想站他那边了,他跟之前那个喜欢主的铁血指挥官一样有才,只是他们都一样的弱,我是真想劝劝这个男,给自己留条生路吧,喜欢主不但没有结果,还会送命的!

——————————

时光冉冉,一个多月时间过去。

期间碧蓝航线各种大小战事频发,经历了三十多场规模烈度较大的战斗,不过有了新生力量加,鸿图安排的游刃有余,只是略感压力,其中兴登堡的表现相当活跃,虽然依旧有不完全听从指挥的瑕疵,并且战斗作风相当残,喜欢将塞壬高级单位分尸或直接吞食,仇恨值拉满,但总体战果丰硕,完全可以容忍其小脾气。

并且如此妖媚的美在前,鸿图心痒至极,没少假公济私,用各种借约兴登堡出来约会,兴登堡态度一直比较冷漠,前期拒绝和鸿图私下接触,后面却没有阻挡住鸿图的攻势,终于和他,鸿图知道这发展是稳中向好,不管表面上态度怎么样,只要愿意和自己约会,实际态度肯定不差,特别是兴登堡这种冰美,称号可是“怠惰的大恶魔”,不是让她感觉有趣的事可不能引起她的注意,也就是说虽然她约会时态度冷漠,实际上对于她来说可能已经算热了……特别是系统显示魅魔对他的好感度早早到达了60点,这些好感度都是战争胜利后涨的,兴登堡是不是喜欢鸿图不清楚,但她绝对非常喜欢胜利,只需要一直为她带来胜利就行了,不过有个小问题就是她的好感度到达60后就停滞了,很长时间没涨了。

不过,虽然各线发展势,后勤却出了些问题……

8月9号。

鸿图听着秘书舰逸仙的报告,为难的挠了挠,总结道:“也就是说,最近一个多

月,累计下来足有10名军官请求休假,8名士兵体检不合格,他们都表现的面色枯槁,神智涣散?”

“没错。”逸仙点点,强调道:“而且,他们都在兴登堡所在的舰队服役。”

鸿图回忆起那晚上埃吉尔跟他说的八卦——“以前我听说她所在的舰队里,军的请假,退役,死亡的比例相当高,连她的指挥官都一个接一个的任命又调岗或意外身死,兴登堡就像是有诅咒一般,让周围总是有不幸。”

该不会应验了吧?鸿图忍不住在脑海中唤出系统检视自身状态,显示一切正常,怪了,作为指挥官的自己一点问题也没有。

鸿图示意逸仙退下,这种没有根据的推断他不想跟别诉说,他决定自己先调查一番。

既然兴登堡可能是核心所在,鸿图调出兴登堡办公室门的监控观察,经过一下午的筛选,他竟然发现埃吉尔所言非虚,这些状态不佳的士兵和军官在这一个多月内每个都有进过兴登堡的办公室!

所属同个舰队,都进过兴登堡办公室能证明什么问题?证明的问题大了,鸿图发现他们每个都是某天半夜单进兴登堡办公室,大概进去十几二十分钟后,这些就会出来,过了一会儿兴登堡也会从办公室里出来,由于他是跳着观看,也就是说那几天白天兴登堡就没有离开办公室,一直等待到晚上为止,直到有进去后她才离开。

这些和兴登堡究竟在办公室搞什么?该不会……

鸿图作为资虫不可避免的往色色的方向思考,他决定去蹲一波兴登堡,看看这个究竟在搅些什么。

又过去了三天。

鸿图在回家前打开兴登堡办公室前的监控,这几他都是实时监控着兴登堡,她回去了自己才回家,结果今天一蹲就蹲到了晚上七点多,鸿图目光微动,看来就是今晚了呢。

他来到兴登堡办公室的门,门内没有灯光照出。

‘乌漆嘛黑的在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呢?’在揭晓答案前鸿图还有些小紧张,他吸一气,轻轻推开房门。

然而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红发魅魔安静的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么都没做,就静静的坐在那边,犹如一座致而艳美的雕塑。

“……兴登堡?”

魅魔睁开猩红的瑞凤眸,瞥向出:“契约者,你在这里啊。”

被那双毫无波澜的血色双眼盯住意外的有些压力,特别是在气氛如此压抑的况下,在鸿图听来,兴登堡的语气怎么一点都

不惊讶呢?

“我能进来吗?”

“有何不可。”

鸿图缓步走进办公室,轻手轻脚的坐到魅魔的身前,与她面面相对。

兴登堡没有让气氛变的尴尬,直言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鸿图神一振,问道:“你知道我所谓何事?”

“有不能来工作了,是吧?”看到鸿图点了点,兴登堡悠扬的声音继续道,“并且这些都在这时候来过我的办公室。”

“没错,大恶魔士,你能为我解惑吗?”

“当然……继续隐瞒下去没有意义了。”鸿图看着兴登堡柳眉微微舒展,她好像也放松了一些?

兴登堡冷艳的俏容露出别样的神采,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厌世的笑容:“我在进食哦。”

“……进食?”鸿图疑惑道。

兴登堡站起身看向门,眸光昭昭却没有焦点:“没错,我需要进食,你也知道吧,我是恶魔中的魅魔,普通的食物只能延缓我的饥饿,真正的营养,需要从男身上汲取。”

“也就是说……”鸿图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感觉非常离谱,并且有些愤怒,“?”

看到兴登堡轻轻颔首,鸿图蹭的站起身,语气中有抑制不住的怒意:“你怎么不找我要啊?”

如此冷艳绝伦妖媚子鸿图早就把她视为禁脔,想着迟早把她收为后宫,结果这魅魔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榨别的男!这能忍?最最重要的问题是——你嘛不找我啊?!

听到鸿图的质问,兴登堡原本冷静且寂寥的芳心不由一颤——她……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过类似不要命的话。

魅魔又有些疑惑,这个男难道不驱逐她吗?她不着痕迹的向男相反的方向侧回答道:“因为我不想榨取你的。”

“所以我问的就是你为什么不想啊?难不成那些男的更符合你的心意?”

兴登堡背过身去,语气冷淡并且带着迷惑:“和符不符合心意无关,都只是我的食物罢了,而且你居然想被我榨取?你应该看到那些的身体状况了,被我榨取非常的损耗身体根本,他们休息一段时间也是无法治愈的,你看着吧,不出几个月,他们迟早会退役的。”

魅魔答非所问,但鸿图却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中升起一种荒唐的感觉,哭笑不得道:“也就是说……你不找我榨取是……在保护我?”

背对着鸿图让兴登堡心态似乎

轻松一些,点道:“是的,我对你……还挺满意的,你能带领我走向一个又一个胜利,我认为你有继续背负契约的价值,如果我榨取你的,这是得不偿失的事。”说完,她又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理由:我已经吸取教训了……

鸿图无语,别都能上,就是我不能是吧?这是什么狗血绿帽剧?但我又不想当绿毛!等等,兴登堡和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特殊关系,算了,反正我也要上!

既然知道这个冷淡又傲气的魅魔也是个有需求的,鸿图感觉自己也不必客气了,他径直上前从背后搂住兴登堡的水柳腰,嘴伸到兴登堡耳边轻声道:“今晚就榨取我的呗。”

谁知迎接他的是魅魔转身的一耳光——“啪!!”

鸿图连退数步,一脸懵的看着兴登堡。

兴登堡竟满脸红,冷澈的声音变得恼怒:“契约者,请你自重!”

“诶……诶?诶??!”鸿图更懵了,被一位魅魔要求自重,不是??姐们,我自重的话你要怎么榨啊?

“我……我的意思是你在我身上取就行了呀,没必要找别!”鸿图一时被兴登堡纯的表现给整不会了。

兴登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发梢:“你还真是个怪,愿意主动为我献上子,你没有认知,要明白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将会和那些男一样……”

“就让我试试呗,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会和他们一样,说不定你以后能一直在我身上榨呢?”鸿图色心蠢蠢还是不肯放弃。

魅魔看不明白鸿图为何有如此强烈的献身神,仅仅是因为色欲滔天吗?那他可能要失望了,不如……

看着男那满含期待的眼神,兴登堡漠然开道:“既然你一定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那我也没有意见,不如说,对于你的味道,我本来就有些好奇呢。”

“这次我就手下留吧,给你留条小命,你体验过要是还想被我进食,那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就在这时,一个影出现在门,一个目光呆滞穿着军装的男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刚刚鸿图坐的位置,一脸期待的看着兴登堡。

鸿图观察此行为完全不像常,动作僵硬,反而像是个僵尸,他猜到这绝对是兴登堡搞的鬼。

注意到鸿图的目光,兴登堡解释道:“一些小技巧罢了。”

她对着男淡淡道:“没你事了,回去吧。”

这个军装男没有回应,只是表失落

的站起身原路返回。

鸿图了然,这就是兴登堡诱拐榨取他的方式,看到这些行尸走的模样,他好受了一些——兴登堡大概不是因为喜好在挑选食物。

“你为什么要使用这种方式?”鸿图忍不住还是问到。

兴登堡刮了鸿图一眼:“防止他们做多余的事或逃跑,并且我进食结束后,他们不会留有这一段记忆,可以避免主动泄密。”

她以前在铁血的时候可不这种细活,基本上逮着一位幸运路就是一顿猛吸,反正她已经罐子摔了,只要自己还有战力价值,铁血高层就不会把她怎么样。她之所以在碧蓝航线用这种小技巧,还真就是因为不想让鸿图知道,她怕鸿图知道后会像以前那些铁血指挥官驱逐她,鸿图这么有能力的契约者,她还想多处处。

“……”多余的事想必就是刚才自己上去抚兴登堡吧,但逃跑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很痛苦?一通跨服聊天下来,鸿图意识到魅魔的榨取可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问道:“那……究竟怎么做呢?”

兴登堡将鸿图按坐到椅子上,命令道:“把你的阳具露出来。”

鸿图从善如流的解开裤子,一条黑龙瞬间从内裤中甩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兴登堡面前。

即使是兴登堡冷若冰霜的妖颜此刻也不由得色变,感觉到一些晕目眩……

她不由得看了眼鸿图那一脸无辜的俊脸,又看了看下体那不似有的擎天巨柱,心尖颤颤的咽了一抹香涎,这也太不搭配了吧?想不到契约者英俊的外表下藏有如此恐怖的凶器——黝黑的巨龙长达九寸有余,粗如孩臂,茎之上青筋环绕,仿佛粗大的蚯蚓,钢铁般坚硬,硕大的如拳般大小,显露出红紫的色彩,而两颗卵蛋就像熟透的桃子挂在巨龙之下,一看便知弹药极其充足。

兴登堡后退了一步,低琴般的声音略带颤抖:“我……我还是把刚才那叫回来吧。”

到手的天鹅怎么能飞了?鸿图拉住兴登堡的衣角,劝慰道:“别呀,你叫那回来又能汲取多少?你看我的,一次绝对能帮你喂的饱饱的!”

魅魔猩红美眸扫过鸿图的囊,不得不承认契约者说的有道理……

如此鼓囊的卵袋,她前所未见,恐怕一次能榨出好几个的量,如果能吃到的话……思索至此,她心中竟有些馋了,她为了能在碧蓝航线待住,尽可能不露自己,相比在铁血已经非常克制食欲了,好几天才补充一次,每次汲取的质量有高有低,味道

也都一般,但为了不闹出命,没有一次超过半饱,再这样下去,她的战斗力也将不可避免的滑落,进循环,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餐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根……生殖器,自己的食道……真的能容纳这根巨物吗?

见兴登堡态度貌似有些软化,鸿图上前搂住兴登堡,红紫巨顶住冷美的软腹,兴登堡思绪万千,一时没注意到鸿图的非礼之举,他双手摸索着美魔鬼的曲线一路向下,魅魔腰线如同杀不沾血的弧刃,手感丰腴销魂,浑圆的丰就是皎皎圆月,揉捏起来手感堪称绝品。

“我说住手!”回过神的兴登堡感知到自己的部正在被契约者不断轻薄,双手一推,直接将鸿图推倒在地。

鸿图无奈,好像自从遇到镇海后,他总是感觉是个舰船都能在装的况下欺负他,这不应该啊…

兴登堡站至鸿图胯部,自然的将自己胯下黑丝轻轻拉扯开来,露出她的私密地带,鸿图当即定睛看去,魅魔三角型芳丛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凌,耻丘颜色雪白,微微隆起,玉户两片樱红色花瓣蚌,合拢在一起像含苞待放的娇花朵,只等威猛雄壮的勇士前来摘取,对男来说,简直是莫大诱惑!

不过鸿图还是有些失望,最终还是要通过的方式来榨吗?虽然他没有处癖,兴登堡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和别的男上床也没什么,但还是有些小失望。

兴登堡注意到鸿图的表,她知道男所想,略微犹豫,可能是不想被别认为是尽可夫的,她是魅魔,可不是魔,又或者是其他原因,鬼使神差的解释道:“我们魅魔食道有两部分,除了嘴里的,另一部分就在这下面……虽然是通过,但你们进的并不是道,而是我的食道,所以只是单纯的补充营养,不是做。”

“哦?那为什么不用上面的食道呢?”鸿图疑惑道。

魅魔细细解释:“上面的食道需要消化食物,对的转化率远低于内的食道。”

她一边解释,一边蹲下,扶住男的巨对准自己的前后摩擦起来……她还在做心理准备,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自己的食道究竟能不能纳进去……

鸿图又想到个问题:“既然如此,那你的道在哪?”

闻言,兴登堡瑞凤眼狠狠扫过鸿图的脸,男身子一抖,只觉一瞬间全身被寒意侵袭,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兴登堡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答鸿图的问题:“也在里面,但

那是另一条通道,我一直将道封闭着。”

“你说‘我们’,难道还有其他魅魔吗?”

兴登堡点:“据我所知,皇家也有一位魅魔,不过我没有当面确认。”

“原来如此……现在你在做什么?”鸿图发现兴登堡揉了他半天,却还是没有,“需要我来主动吗?”

兴登堡考虑了一下,自己确实没有勇气下手,便退了两步:“那有劳你了。”她站至办公桌旁,双手扶住桌子压低腰线,将丰硕的缓缓撅起。

“哇……太美了!”鸿图嘴里发出一声惊叹,想到眼前的冰山尤物即将在自己胯下努力榨,下面的巨龙更加坚挺,隐隐感到一丝疼痛,他连忙上前将魅魔的双腿之间,伸出粗舌巧妙地分开魅魔私处的两片樱红色花瓣,吮吸着甘露体向蜜里面的食道探索,刚一进,冷艳美的娇躯就身不由主的颤抖起来。

兴登堡感觉不太对,回过看向鸿图竟在下流的舔舐自己的蜜,顿时怒道:“你又在做多余的事!所以你们这些男不控制住就是不行!”

见兴登堡貌似想要动粗,鸿图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次就进去。”

凝视了鸿图一会儿,兴登堡吸一气,怎么契约者总是让她绪如此崩溃,她转过身重新撅起翘,不再言语。

鸿图不再磨蹭,他其实也已经很急了,非常好奇魅魔的食道究竟是什么滋味,扶住对准兴登堡的,腰部用了大力,健硕的使劲地向前压去。“噗嗤”一声,整个已经齐根没兴登堡的美内!

“呃!……”的一声,随着鸿图,兴登堡食道顿时被胀得毫无一丝缝隙,直觉里面被扩张到了极限,整个通道都变得硬硬的,不自觉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嘶……”鸿图也忍不住呻吟,在魅魔食道内,他明显感觉到和以前体会过所有道不同的感触,其中最明显的一点——他的巨型阳具居然没有到底!

过美众多,全部都能一杆到底,而且基本都或多或少留出一截在外面,兴登堡是唯一一个没有怎么经过热身,就能容纳他全部,并且还没到底的!当然也有可能这里是食道,并不是道有关系。

这体验对于鸿图来说可太新奇了,除了食道的长度外,里面紧致的感觉也和道不同,体感下来里面貌似没有褶皱,略有规律的凹凸,全凭压力在给自己的按摩,食道的腔相比道膣更硬一些,偏像于喉时腔内的软

相对来讲当前的感觉没有道那么舒服,但对冠的刺激程度却比较高,对于寻常来说说不定食道更容易,而且里面没有经过前戏就已经布满了稠,刚刚鸿图将舌伸进食道时就注意到里面已经湿润异常,品了一下里面体的味道,和子的无甚区别,味道更淡,并且更稠更黏。

从鸿图的视角看去,兴登堡原本丰满匀称的桃在被他尽根后,蜜桃的型明显又涨大了一圈,可见里面承受了怎样可怖的压力。

“哈……哈……哈……”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兴登堡在不断的呼吸中才稍微缓了过来,食道虽然长,但没有道柔软和韧,容纳这么大的擎天巨柱属实有些难为了,好在她撑过来了。

她没有让鸿图动,鸿图便一动不动,兴登堡渐渐习惯体内的巨物,开始有余裕品味鸿图马眼挤出的前走中附带的极少量子。

‘唔……味道好像不差啊?’兴登堡闭上狭长的凤眸细细尝试。没错,食道还兼顾了部分舌的功能,里是有味觉细胞的,只是魅魔的味觉和类是稍微不同的,对于有不同的感触。

她内心期待起来,仅仅溢出的一丝就让她感觉相当不错,如果能一气榨出很多的话,那该是何种饕鬄盛宴?

“你动吧……”兴登堡脸色红,风放松,不由自主的释放着自己与生俱来的媚惑天赋。

香艳的波动从美身体扩散开来,此刻的魅魔在鸿图眼中愈发美艳,看着那宛如神仙画卷里走出的惊世容颜,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穷魅力,堪称雌中的雌!就像传说中绚丽夺目的神鸟青鸾,而他就是被青鸾之艳美吸引的凡,妄图追逐占有青鸾之美丽!

鸿图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正常,忍住闭上双目不再直视兴登堡的妖容,然而他一闭上眼,魅魔那冷艳又妖冶的绝颜就在脑海浮现,湛白的胴体就在胯下触手可及!没错……天下第一美……鸿图认为她就是天下第一美,太美了,美得让他欲罢不能!

鸿图喘着粗气睁开双眼,嘶哑道:“喜欢你,我好中意你啊!兴登堡!我要你……你!”

他迫不及待的开始抽送起来,膨胀硕大的,狰狞缠绕的血管摩擦着兴登堡黏丰富,规则紧致的食道,鸿图一阵哆嗦,兴登堡更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

“!”当兴登堡回过神来时,她条件反的伸出一只玉手捂住了自己的檀

其他男被她媚惑吸引

的如此痴迷只让兴登堡感觉到恶心,然而为了让他们每次尽可能快的重整旗鼓,快速出大量,此能力是相当方便的,不过鸿图也毫无抵抗力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却意外的让她感到得意,但这并不是让她大惊失色的原因——

‘…怎么回事?!刚才那感觉……’感触着男温热双掌扶着自己的肥,狰狞的硕物在自己体内急急送,她居然明显感觉到一些……快感?!

‘不,不应该的……食道不应该会有快感的……‘兴登堡的大脑被突如其来的愉悦搅弄的一片混,她以前用食道汲取营养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食道被对于她来说只有异物进的触感,不会有其他任何感觉,今天是一次,在食道内感受到了自渎时体会过的那种属于雌的快感。

兴登堡没有体会过道被的畅美,所以不清楚道内布满了感受快感的媚特有的敏感点,刺激到这些点位照样能产生剧烈的酸爽,而这又得益于鸿图巨大的,食道与道在体内位置相近,那巨根每一次进出,都能隔着一层美碾到魅魔道内的好球区,就像隔山打牛一般,不过那感觉属于爽了,但没完全爽,她能明显感觉到一旦这根雄物道,自己将会真的爽到不能呼吸……

兴登堡苦苦忍耐意料之外的水快感,鸿图则在后面的飞起,疯狂抽送了好几分钟,他也慢慢习惯了魅魔食道,越来越进状态,一边耸动着腰杆,将密密频频地在食道之中狠狠抽送,一边忍不住从后面抓住兴登堡那悬吊的硕隔着礼服揉搓挤压!

“啊……啊??~嗯……我……我说,别做……呃……多余的事……”兴登堡抓住男捏弄胸部的粗糙大手,却无力阻止它继续轻薄,因为太爽了……爽的她浑身酸软,连站都快站不住了,蜜内欲海翻腾,花汁如同潺潺溪水从封闭的通道内溢出,却不见期望中的阳具光顾,只能更加努力的分泌,以期男宠幸,然而在身体主的阻止下,这份期望注定落空。

很快,兴登堡便再无力支撑妖娆的体,趴倒在桌上,鸿图毫不客气的将身体压了上去,那的气息将她从外重重包裹,而粗大的雄根又一次次地体内,将她从内到外尽数地占有。泥泞不堪的食道止不住收紧又放开,道内凹凸齐心协力的助推着外来往腔内更处送去,腔对着侵更是亲昵摩挲,紧紧挤压,期望能榨出浓厚的

鸿图肌结实的小腹疯狂地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着男冲刺的雄浑力道

的侵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相比充实的食道,无光顾的道花心只能在隔壁热火朝天的中,寂寞汩汩的倾泻出欲的蜜汁,顺带走兴登堡一身的力气。

他可不知道兴登堡食道实际上是没有快感的,看着胯下美如此愉悦,只以为自己将她爽了,认为食道和道可能就是功能上的不同,快感是大致相同的,便使出全身的解数。只见他一会九浅一,一会又记记猛攻,一会将顶至最,上下左右不断搅动,一会又全根拔出再猛地全根刺上狰狞的冠变换着角度不断摩擦食道中的每一寸腔

在鸿图的全力施为之下,有些技巧有用,有些技巧没用,但对于实际上在做方面是个雏的兴登堡,只觉得蜜里快感如麻,向全身扩散,身体仿佛在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在一的波中上下起伏。大量的蜜从两合的流出,又被抽食道,加快了鸿图的攻速,蜜粘在两的茂密森林,拉出晶莹的丝线,一极致的快感冲上额,让兴登堡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啪…啪…啪…”在的强势进攻下,两胯部不断拍打在一起,将兴登堡雪白的玉户击打得一片红。

“噗呲…噗呲…”

“啪啪啪…”

“啊!…啊!…啊!…”兴登堡终于忍不住大声吟,伴着和击打声织成让血脉张的乐章。

苦苦挨棍的兴登堡觉得随时都有魂飞魄散的可能,火烫的在自己食道里肆虐,却每一次都似进的是道,每一次抽出都带走了全身的力量。已经了戒,她开始纵的呻吟,眉目间满含春意,轻启樱唇飘的透骨媚,她想要将撅起的丰更加高高地翘起,好迎合的开采,却因为匍匐在办公桌上无法继续抬高,她移动娇躯顺着桌沿缓缓地滑落,最终趴伏于地,只是勉力用双腿支撑着丰高高挺翘。

感受着契约者极且重的抽,艳躯被顶送得扭摇不已,食道更是被撑得满满当当,在腔室中的去时仿佛将五脏六腑都带出了体外,来时又像地剜进了心里。

魅魔娇弱无力地讨饶着:“别……快……停下,我感觉…啊??…啊??……不对劲~好想……”

鸿图知道兴登堡这是要高了,却想使坏,就在冷美即将魂飞天外的当儿,鸿图故意放缓动作,只是慢慢将浅浅探了几下,道:“停下啊,兴登堡是要休息休息?”

兴登堡顿觉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难捱至极,这感觉简直比死了还难受,还偏偏确实是自己请求停下,不得不羞红着螓首,扭送着腰肢想要将再度吞没。

然而没有鸿图配合,她又怎能将这根绝世雄物尽根纳,空虚的感觉愈发汹涌,让这纯的冷艳魅魔感觉无比委屈,檀溢出轻微哭腔。

“唔……呜呜……啊????!~”

哭吟的最后是欢愉的尖叫,鸿图又怎忍心美伤心哭泣,趁着魅魔心焦难耐的当儿,又是一记狠狠的抵。兴登堡娇躯剧烈颤抖,仿佛在食道之中安了家再也不离开,圆润火热的死死往里面顶,刚好挤压到道的敏感点,并且男的腰胯还在狠命地旋转。这夹杂了按摩,扫刮,搅动的剧烈感觉让大恶魔如升云端,原本紧凑的食道,被戳弄的形状变样,彻底变成了鸿图的模样……

的来临如同九天雷降,轰轰烈烈地动山摇,魅魔久旱逢甘霖,畅快的呻吟着,道里充满弹的肌空虚的紧缩着,想要夹住些什么,可惜什么也没有,身躯失控般放地摆动着翘,迎接着弄之下的欲望高峰。

香甜润滑的花汁如雨水洒落,鸿图死死抓住兴登堡不堪一握的柳腰,一刻不停的继续狂顶。

胯下地面积了大滩,兴登堡从未如此舒坦,全身脱力的她却感觉双道依旧难受,食道没有品尝到男道的最处也没有得到男的浇灌,一番轰轰烈烈的泄身后,自己反而更加空虚和饥渴。

鸿图看着兴登堡放空的猩红凤眸,咧嘴一笑,趁兴登堡失神时,将冷美体位放平,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两便赤相对,首当其冲的便是魅魔醉的体香把鸿图迷得神魂颠倒,定睛一看,兴登堡身材是与其绝世妖颜相称的极度火辣,刀削般的香肩上此刻布满了晶莹的香汗,致的锁骨处泛着淡淡的绯红,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还沉浸在高的余韵之中,原本湛白的肌肤此刻变为了淡色,一对丰满白的浑圆巨颤悠悠的耸立在胸前,是最完美的梨形,如果侧面看去则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优美的半圆,再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楚腰,再到那欣长却不失丰盈的成玉腿,还有那葱葱郁郁,勾心神的魅惑花园,无一不是巧夺天工!

迫不及待的重新魅魔的食道,大手分别攀上左右两只高耸的雪峰肆意亵玩,同时男的嘴也动作不停,伸过去想要与魅魔接吻。

就在嘴唇碰触到兴登堡朱唇的刹那,魅魔浑噩的瑞凤眼中瞬间凝聚神光,心思慌起来!

“别,不行……唔……”

兴登堡极力避免与鸿图接吻,但她活动范围狭小,如何能避开男的进攻?稍微挣扎一下便被封住樱唇,鸿图将舌芳香的檀,兴登堡作为魅魔,本就对快感完全没有抵抗力,现在被男折腾的浑身无力,只能任凭狂蟒般的粗舌在自己中肆虐。

兴登堡美目猩芒闪烁,最终选择慢慢闭上了眼睛。

‘事到如今……我在挣扎什么?只是接吻而已,难道我还在乎……‘

鸿图感知到兴登堡慢慢变得配合,他发现大恶魔的香舌相当长,将她的舌与自己的舌疯狂搅拌纠缠时居然能够到喉咙为止,兴登堡只觉整个檀酥麻不止,令自己目眩神迷,并且大手覆盖双峰之上的妙处仿佛触电一般,热气直透全身,刺激的红,雪白的胴体上透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两只的蓓蕾充血挺立,本就硕大的峰开始膨胀,好似两座的山峰。

兴登堡何时受过此等全方位的刺激,从前她都是用食道将含住,耸动几下就能快速榨出,方便快捷的很,没想到今天遇到的男如此持久与庞大,自己身上所有敏感区域全部沦陷,让她既痛苦又美妙,实在矛盾。

热的湿吻结束,兴登堡气喘吁吁,眼中的媚意足以拉丝:“给我吧??……快给我??……你的……”

鸿图微微一笑:“打开你的道,我就给你了。”

魅魔眉紧蹙,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不行……快给我,我好饿……饿极了……”

“哼,一点甜也不给,就想让我给你吗?”鸿图直接反客为主,食道终究感觉差了那么点意思,并不是不爽,而是缺少了那种征服感,他眼神微动,一边抽,一边捏了捏兴登堡润的出水的蜜桃,“给我玩,玩完了我就给你!”

“也……也不行……”兴登堡没有底气的回复着。

鸿图没理她,拔出上移了两寸,狠狠向下一压直采玉般的菊蕾,兴登堡被惊的部一收,鸿图顶了个空,他没有放弃,直接压到兴登堡虚弱的身子上,嘴唇如雨点般落下,双手双脚缠住妖冶的冷美四肢,放肆的占有着她全身每一寸雪肌。同时首重新顶向菊,后庭比前花对外来的刺激更加敏感,兴登堡浑身遭袭,叫不断,只觉那根如烧红的铁棍,正将紧致仄的后庭烫得快要融化,早先冷淡的声音都变得软糯,道:“你的……太大了……那里这么紧,绝对会坏掉的……”

不再是拒绝

,而是担心容纳的问题吗?鸿图心下一喜,兴登堡内心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注意到罢了,他轻声道:“不会的,我会温柔的……”

后庭妙早已被前溢出的蜜浸润得湿滑无比,鸿图把将雪白圆扶的高高翘起,兴登堡沉默不语,她知道今天菊是难逃契约者的挞伐了,刚刚绝顶的体验让她无比着迷,忍不住想要知道菊被这男折腾究竟是何滋味,道是她最重要的罩门,只要道还没被他,目前发生的一切也不是不能接受……

魅魔的一举一动都在无意识的勾引着男,微微晃动的,一张一合的流汁花,雌伏在地的小巧螓首,冷傲玉容却露出望君怜惜的柔弱神,仿若一枚枚强力春药注进鸿图脑海,让他只想把身下的活活死!

他猴急的双手掰开丰厚的瓣,寻找着细小的菊顺着幽不见底的沟从下而上瓣,刚轻触菊门,兴登堡便紧张得浑身绷紧,丰本能地向下微沉,浸染的沟如此腻滑,不得其门而,反倒顺着柔沟一路上滑,穿出了尾椎骨处。

两片肥厚的瓣紧夹着火烫的棍,厚重的卵袋紧贴着娇的花,契约者粗硬的毛胡扎在冰凉柔腻的肤上,冷艳魅魔被刺激的春心漾,那穿过沟又慢慢滑下,拳大小的磨过眼,那禁忌,不安,又有些期盼的混思绪让她芳心狂跳!

鸿图扶住火热的温柔揉搓着菊蕾皱褶,彷佛撩拨着魅魔旋紧的心弦。在契约者的温柔之下,两的节奏渐趋一致,菊瓣随着些许突的动作一松一缩,怯生生的开始尝试包容那根巨大。

的侵犯缓慢而坚定,彷如大军压境不可阻挡,渐渐适应了前端的兴登堡感觉到菊蕾越扩越大,轻松的进去一部分后便撕去温的伪装,开始强行突,月像要撕裂开一般火辣辣酸胀无比。她一声惊呼,菊瓣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连带着浑身都剧烈绷紧道:“契约者!慢……慢点……好疼……”

想不到平时格冷漠,手段残,还有抖倾向的兴登堡在床事上表现的如此温顺,鸿图体贴的停下了动作,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翻涌。而冰美难忍酸胀夹杂着撑开的疼痛,开始婉转娇啼楚楚可怜,大喘息着,像被扔上岸边的鱼儿。鸿图赶忙伏下腰杆,从后环绕着垂落瓜轻轻揉捏,在她耳边低声安慰,软语温存,分散她的注意力。

休息了一会儿魅魔稍稍放松下来,鸿图这趁着菊松开

的机会,又将少许。火辣辣撑的感觉又让兴登堡差点背过气去,哀求道:“好痛……要不算了吧…再塞要坏掉了…”

魅魔艰难的呻吟着,敏感的菊蕾有种被火焰炙烤的感觉,那一丝不挂趴跪的娇躯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早就上的鸿图又怎能半途而废,挺着向菊处突进,冰美紧窄的菊花难当如此粗豪的,本能想要向前逃开。但鸿图双手如铁箍般紧紧夹着兴登堡的柳腰,让她根本无处逃窜,腰部不紧不慢的用力,让巨大的一分一分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完全没冷艳魅魔的后庭。

他的动作已尽量小心温柔,妖媚美仍张大檀呼吸困难,那根火烫的彷佛从菊花直接穿到了喉咙里,整个肚子被搅的天翻地覆,疼痛中又带着异样的快感,难忍又难耐。

所幸鸿图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停着让兴登堡慢慢适应。后庭里着根巨硕难当的,让魅魔痛并快乐着,不过大恶魔体质天赋异禀,在鸿图挑逗抚慰下,后庭的痛楚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畅快美的感觉开始升起。急促粗重的呼吸渐渐变成轻轻的呻吟,时而还杂上一两声欢叫。

鸿图尝试着缓慢抽动起胯下根,此前小心谨慎地开美菊蕾固然让她疼痛难忍,可鸿图实际也不轻松,都被紧窄的菊箍出痛感。更何况冷艳魅魔雌伏的身姿如此诱惑,雪白的肌肤因为疼痛与欲焰的升腾,正透着诱的玫红色,越看越!却又不能纵意驰骋,也快被憋得疯了。

粗长的阳根开始在紧凑的菊里抽,兴登堡无力的趴伏在地上,感受着时将菊蕾密布的褶皱抚平,而抽出时肥厚的菊瓣紧箍着,被带出拉扯成一张薄薄的膜。她微蹙柳眉略感痛苦,可轻咬朱唇又像是享受欢愉,有一种被迫拉屎的快美难当。

鸿图抽的频率逐渐加快,见兴登堡逐渐适应,再也按捺不住一记狠抽狠,只听“扑哧”一声,直捣黄龙尽根而

“啊??……”兴登堡彷佛被粗大的火枪击中满贯菊,忍不住一声又胀又美的叹吟,丰腴的玉体被撞得向前一冲,硕翻波,丰点燃了一团火让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后庭的蠕动让丰富的皱褶正如千万只小嘴吮吸着的每一分敏感,两皆爽。

“兴登堡,感觉还可以吗?”一次放肆鸿图立马有所节制,轻抽缓送着问道。

“还是有点疼,但是……还可以??……恩……哦??……契约者温柔些……别动粗……”

魅魔声音再次变得甜糯,软语相求,倒不是她如此不济,实是被刺激的感觉太过快爽,竟显得有些弱不禁风起来。

然而鸿图又怎么会完全听兴登堡的要求,他可憋的狠了,知道魅魔状态还不错时反而变本加厉。男抽回,只是稍作停顿又是一鼓作气重,这次顺畅如流线般直通心尖的感觉几乎让兴登堡窒息!那更是在菊内旋转摩擦一番,让快感如同滔天巨般席卷而来,抽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时腰部的两只大手都扯着那抹蛇腰将曼妙的娇躯向后猛拽,让次次尽根。每一次都让怠惰的大恶魔挺直秀气的鼻子灼热的呼吸,双颊如火,凤眼如醉。

“契约者??……嗯…哦!好舒服……”美完全进了状态,雪白丰满的娇躯随着抽的动作,充满韵律的颤动着,檀中发出令热血沸腾的销魂吟语。鸿图密密频频地冲刺着,意气风发。兴登堡疯狂扭舞雪蜂腰迎合着男的猛烈挞伐,菊蕾初偏偏快感如,分泌出香滑如酪的肠脂让抽愈加顺畅。

如无的桩机般一下下冲的菊蕾,魅魔初品此中滋味已是完全沉溺其中。每一下抽都带给她难言的舒畅悸动,疼痛与不适早已消失得一二净,只剩下完完全全被占有的充实,后庭与花传来的复杂快感糅合在一起,一波又一波反复侵袭着身体,让她如痴如醉。一双修长丰腴的玉腿卖力支撑着身体,让雪白丰翘的桃翘到最高,以迎合最猛的

鸿图抽的速度持续提升,兴登堡爽的翻涌,菊的每一下,里就会挤出一道水箭激在墙上,留下点点灰斑高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她的一对美急剧颤动胸膛起伏,放地晃动着丰隆呻吟呼喊着:“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要去了又要去了??……好美……太粗,太强了……”

倾泻的花蜜从无停歇,兴登堡的呻吟叫声却越发低细,显然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长时间冲刺积累的销魂滋味让鸿图终于也无法忍耐,他当然还记得此番是要喂饱这个饥渴的大魅魔,齐根拔出,再齐根而兴登堡的美妙食道,顶在最处转动研磨,让紧窄的腔壁将紧紧包裹。兴登堡又被一击送上了高峰忘呼喊,鸿图浑身打了个激灵,双腿死死蹬住,腰杆奋力地冲刺,一下下魅魔食道最处。颤动的汹涌发,一滚烫的阳薄而出,填满了紧凑的食道。

“来了??!

来了????!!”兴登堡美目大睁,被烫的发出又满足至极的呻吟,美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死命旋磨着丰,蜜中的花汁倾泻而出……

的输管不断剧烈膨胀,将海量的子注兴登堡的食道内!鸿图从未感觉过如此澎湃的!魅魔的食道好似黑,让他的高不但变得更加猛烈,更有强力的吸劲将他马眼内的极速抽出,只想亡也在所不惜!

“多……好多!天哪……这是什么美味???!!”兴登堡被巨量的冲刷的多重感官同时到达幸福顶点!她诞生至今从未有过这般海量的食,而且契约者的味道简直是她吸收过的里断档级的好吃,醇厚而浓郁,细品之下却又不显腻味,层次丰富异常,更绝的是内在营养含量超级丰富,堪称绝品中的绝品!但兴登堡实在来不及更多的细品鉴赏,究极的臻味现在竟然在海量的供应!再不拼命吸收甚至要溢出食道了,费一滴都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兴登堡拼命吸收着涌进来的子,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导致大量溢出,鸿图惊奇发现在持续了好几分钟的里,他每一次排的量都不少,单次足足已经出了两发的量!虽然这对于他来说还不算构成压力,但如此巨量的子竟只溢出这么点量,让他啧啧称奇,这大魅魔确实不简单!

又过了几分钟,鸿图泄感减退,确定再也挤不出一滴阳后,巨缓缓的从兴登堡的食道内退出,以往要是换成其他美,这时候绝对如开砸泄洪一般,失去堵塞的混合物汹涌而出,将地面冲刷的一片狼藉,但魅魔是有得天独厚的种族天赋在的,除了与蜜之间还有着黏缠绵勾连,竟一滴阳也没有泄出,全被兴登堡尽数吸收!

他抱起兴登堡,发现魅魔处于一种类似于上神状态,眼神空,眉宇间充斥着满足的舒悦,鸿图公主抱起兴登堡坐到体工学椅上,静待着冷傲美的归魂。

近十分钟后,兴登堡舒一气,猩红的瑞凤眼中神光凝聚,意犹未尽的吧咂一下嘴,从未有过如此满足~

她抬看着面前邪俊的男,心思复杂,她现在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多久没体会过十分饱的饱腹感了?好像就从来没有,现在她终于体会到再也吸不进一滴了是怎样的感觉了,更绝的是这些阳质量和味道绝好,以前那些即使她评价味道还算不错的子与之相比,也只能被划分到歪瓜裂枣之列,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至于那些一般及以下的,她现在回味起来都直犯恶心,以前吸收

的都是些什么垃圾?!品尝过此等珍馐,她的品味被迫抬高到了极高的高度,兴登堡担心吃过契约者的阳后,以后吸收其他的阳她还吃的下去吗?想不到吃太好也会成为一种烦恼。

不过让兴登堡芳心颤动的还有一件事,魅魔在吸收男出的阳同时,能品出男时的绪,而她品尝到了非常明显酸甜的味道,这是她第二次尝到类似的味道,意味着——男对自己的占有和喜欢……

‘他居然喜欢我?’兴登堡一时有些惊讶和不敢相信,像她这样的……竟会再次遇到一个喜欢着自己的男,兴登堡并不是扭曲而不自知,她非常明白自己的行为非常讨厌,不管是敌还是自己,但她停不下来……她不知这是否是她的本,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不喜欢我,那就惧怕我吧!她总会这样想,这样的自己,又如何让别喜欢?

另外兴登堡发现鸿图经过如此海量的排,看上去竟一点不适也没有,其他男别说味道了,即使她用尽技巧,让他们不断到卵袋掏空,卵蛋萎缩,能榨出鸿图刚才出的十分之一就算是佼佼者了,就这样,完后这些都面色枯槁,卵袋萎靡的近乎缩到消失,走路都颤颤巍巍,实在没用的紧。

然而鸿图越是符合自己心意,魅魔越是担忧,找到如意郎君的自己并不是非常兴奋……可能,她是怕失望吧。

在鸿图眼中,魅魔的好感度犹如飞升一般涨了一大截!直接到达了80点好感。看来自己伺候的她特别特别满意,其他舰船做虽然也涨好感,但那是水磨功夫,是先后婚,兴登堡这个靠一次做……可能也不算做,毕竟道都没过,算是进食吧,就涨15点好感的略显离谱。

有这么高的好感打底,他放肆的揉捏冰美的雪腻美,兴登堡此刻没有半点表示,不一会儿,她螓首凑去,与鸿图绵密的接吻在一起,丁香小舌从唇瓣中探出,与契约者激湿吻,挤的一丝晶亮唾从二嘴角缓缓溢出。

缠绵了一会儿,兴登堡震惊的发现契约者的竟重新觉醒!立即软语告饶道:“契约者……我…吃不下了……”

鸿图坏笑着吸吮着魅魔的耳垂,“唔??……”兴登堡被撩骚的长尾晃,却没有反抗,反而体本能的将丰美山向男递送摩擦,期望得到更多的抚。

“这次不食道,你把道打开,给我好不好?”

“呜……”兴登堡没怎么犹豫,便回绝道,“不行。”

不过鸿图在她心中地

位今非昔比,不希望男太过失望,便解释了一番她为何拒绝,鸿图这才明白,原来子宫是她最大的弱点,魅魔们的罩门各有不同,只是兴登堡这纯魅魔居然将罩门设置在了子宫,一旦子宫被便算了身子,自身积累起来的力量将丧失大半,变得虚弱无比,很长时间再无用处。

“啊……好可惜,”鸿图一脸失望,把埋在兴登堡的峰峦之中不断揉蹭,“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让你以后给我生个孩子呢。”

温存的欲开始回退,兴登堡逐渐返回平时的常态,语调再次变的冰冷:“那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吧,我是不会为你生孩子的。”

她绝不能把自己生存的希望放在男身上。

“不为我?那别呢?”

“更不可能!”

鸿图听后重新嬉皮笑脸:“噢~也就是说相对来讲,你还是更愿意为我生孩子吧?”

“!”兴登堡自知不小心上了鸿图的逻辑陷阱,绝美的螓首一抬,冷哼道:“什么歪理,反正就是不行,被你了身子的话我舰装的力量也会失去,恢复起来太麻烦漫长了,你也不希望我失去战斗力吧?快打消这个念。”

“那如果你的罩门不在子宫,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兴登堡被鸿图的流氓询问迫的羞恼,直接蹿起身穿衣服作势要走。

鸿图在她身后跟着穿衣服:“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答案,我可是很愿意的哦。”

“说的好像委屈你一样,我不愿意!行吗?!”怠惰的大恶魔纯澈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是吗?那也太可惜了,我们要是有孩子一定很可。”

“闭嘴!”

鸿图忽然想到一件事,提醒道:“对了,你看我被你榨事没有,你以后没特殊况就别去榨别了。”

虽然看不见兴登堡的表,但她的语气透着一丝无奈:“尽量吧,如果战斗状况激烈,我必须摄营养才能维持战斗力。”

她转过身有些好奇的打量鸿图:“你……真的没事吗?”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能这么多的男,其他把卵囊完还不如此输卵管鼓动一次的量。

鸿图拍拍胸膛,相当自信:“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虽然你以后去榨别我不为难你,但我这庙小也少,经不起你这么消耗,所以你以后找我就行了。”

听到男坚定的肯定,魅魔不安的心总算有些着落,“这可是你说的,”

兴登堡回味了一下方才鸿图出浓的滋味,贝齿轻咬润下唇,香舌舔舐而过,露出魔的笑容,“要是放开胃,我可是会食的哦~毕竟……我可是饿了很久呢。”

鸿图上前两步扶住魅魔的水柳腰,手掌缓缓向下摩挲,停在了略有感的三角区:“我会让你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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