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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仿佛凝固了一个世纪的停滞之后,戴璐璐似乎终于从那极致的冲击中稍微缓过神来。她长长地、带着颤音地吐出一气,然后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试探的节奏,开始上下移动。

起初,她的动作显得生涩而僵硬,甚至带着点不确定的笨拙,仿佛在重新学习如何掌控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如何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被主动填满的感觉。每一次起落都带着小心翼翼,幅度很小,速度很慢,伴随着她努力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控制的急促喘息。李博耐心地、全然地配合着她的节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将所有的主导权都完全给她,让她去探索,去适应,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韵律。

渐渐地,也许是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侵和填满,也许是更层次的快感开始如同水般涌现,她似乎找到了感觉。|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动作开始变得流畅、自信、充满力量。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节奏也从最初的试探舒缓,逐渐转变为一种如同风雨来临前层层积压的乌云般、充满了力量和发力的、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她不再仅仅是满足于简单的上下起伏,而是开始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变换着重心和角度,用自己身体内部最敏感、最柔软的部分,去包裹、去摩擦、去挤压他那坚硬滚烫的存在。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碎,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如同碎的音符,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微张的、嫣红的唇间泄露出来,与房间里那首节奏奇特的进行曲形成了某种诡异而和谐的共鸣。

李博感到自己正被彻底拖一个由欲望、汗水、喘息和奇

异音乐构成的、完全失控的感官漩涡。他不再去想那三台依旧在忠实记录的摄像机,不再去想那个远在临安、内心可能依旧充满挣扎的兄弟顾初,甚至不再去想这份互背后所谓的“工作”意义。他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个在他身上疯狂起伏、剧烈喘息、淋漓尽致地释放着最原始生命力的所彻底占据。

他开始本能地、主动地回应她。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向上、向处挺送,用尽全力去配合她的每一次下沉,去加每一次撞击的力度,去寻找那些能让她发出更高亢、更失控呻吟的角度和度。他们的身体如同两件被高温熔炼的金属,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和紧密的贴合中,逐渐消除了彼此的界限,汗水融,呼吸缠,仿佛要将彼此彻底熔化,揉进对方的骨血之中。

就在这极致的疯狂和沉溺之中,戴璐璐的动作猛地一滞,仿佛体力瞬间被抽空,急促的喘息变成了断续的呻吟。她汗湿的黑发凌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却又带着一种惊的、近乎妖异的光亮。

她看着身下眼神同样燃烧着火焰的李博,俯下身,嘴唇凑到李博耳边,用一种极其沙哑、混合着疲惫和某种新燃起的、更层渴望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诱惑力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低语:“李博……我不行了……这样……太累了……”她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湿意,“换……换你动,好不好?可以更一点……从后面……”

还没等他完全消化这个请求带来的巨大冲击,戴璐璐已经用行动给出了更明确的信号。她支撑着酸软的身体,略显笨拙地从他身上翻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像一只温顺而充满期待的幼兽,背对着他跪趴在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微微弯下腰,将自己圆润挺翘的部高高撅起,呈现出一个极其顺从、也极具原始诱惑力的“狗爬式”的姿势。

这个姿态,在视觉上具有更强的冲击效果,她伏在床垫上的身体如同一道心勾勒的流线,胸前那对硕果如同被重力牵引的白玉蜜瓜,自然垂坠,柔软地贴伏在床面上,廓却依然圆润挺拔。每一次她轻轻喘息,那对饱满便像被风拂过的湖面,微颤轻晃,仿佛在用最柔和的方式,诱惑他的目光、撩拨他的理智。  这个姿态,将她身体后方那片隐秘的风景,以及那个依旧镶嵌在那里的、闪烁着幽紫色光芒的“宝石玩具”,将自己最脆弱的两个,毫无遮挡地、以一种不管不顾的决然,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然后,她微微侧过,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声音

带着一丝命令和不容置疑的期待,再次低语:“把它……拿出来……”她的声音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我清洁过了……净的……换你的进来……现在……”

李博感到自己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被这接二连三的要求和画面彻底崩断了。『&#;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俯下身,双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颗冰凉坚硬的紫色宝石。

“那个……”就在他准备将其取出的时候,戴璐璐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眼神,迅速而明确地示意了一下床柜的方向。

李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在那些形状各异的“玩具”旁边,静静地躺着一瓶他之前并未特别留意的、包装简洁的透明瓶子——正是他按照戴璐璐的指示,从她行李箱里翻找出来的、她自我满足时会用到的那款高品质水基润滑剂。

他点了点,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他翻身下床,将润滑剂拿到戴璐璐的身侧。

先是动作轻柔却又毫不迟疑地,将那颗象征着某种界限被打的紫色宝石缓缓取出。那紧致的的中间,并未因为异物的取出而完全合拢,那里红色的一张一合,像是幼兽贪婪地张开的小嘴,探索着,希望吮吸接触到的一切东西。

然后,他拿过那瓶润滑剂,挤出大量的、清凉滑腻的体,仔细地涂抹在她紧致的后,和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部位上。

做完这一切准备,他再次看向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身体因为混合了羞耻、期待和某种生理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戴璐璐。她的脊背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惊的柔韧与脆弱,仿佛一件等待被唤醒的艺术品。

吸一气,压下心中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眼神中充满了即将踏全新未知领域的、混合了强烈兴奋和郑重决心的复杂绪。

“璐璐,我进来了。”

然后,他俯下身,双手轻轻扶住她微微耸起的、圆润的腰,在那从未向任何敞开的、象征着极致信任与脆弱的隐秘之处,开始了极其缓慢、极其温柔的、试探的初步进攻。

“嗯……”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如同受伤的幼兽般,从戴璐璐喉咙处无法抑制地溢出。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指尖地抠了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毕露。

李博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的重量轻轻提起,避免给她带来任何额外的压力。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待她身体和心理的适应。空气中只剩下两急促的呼吸声

,以及那三盏记录灯无声闪烁带来的诡异节奏感。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几秒,也许是更久,戴璐璐紧绷的身体似乎极其缓慢地放松了一丝。她轻轻地、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又或者只是一个细微的、表示可以继续的轻颤,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没……没事……”

李博这才敢继续。他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最珍贵的、稍有不慎便会碎的琉璃,以极其缓慢的、几乎是以毫米为单位的耐心,将自己滚烫的、坚硬的存在,一点一点地、试探地送那紧致、湿热、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陌生阻力的甬道处。

当那份连接最终变得完整而时,两都仿佛被无形的电流瞬间击中,同时倒吸了一冰凉的、带着颤音的冷气。

李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强烈吸附感,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阳光下开阔港湾的体验,更像是潜了幽而炽热的海底火山裂缝,每一寸都充满了未知而致命的吸引力,既紧密到令窒息,又灼热到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吞噬。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不是在进一具身体,而是闯了她灵魂处一座隐藏得最的、从未被任何触碰过的神圣殿堂。

他不敢有丝毫的急躁或粗鲁,只是保持着完全进的姿势,用双臂更紧地环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腰肢,将脸埋在她汗湿的颈窝,感受着她皮肤下血奔流的脉动。他轻抚着她光滑细腻、微微弓起的背脊,沉浸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紧致与炽热之中。

那种被全然包裹、吸附、甚至近乎被吞噬的感觉,纯粹而强烈,超越了所有语言能够形容的界限。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像是在他的神经末梢点燃一簇簇火花,是欲望的渊,却又奇妙地让他在她身体最的禁区里,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归宿般的奇异宁静。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从未被侵扰过的柔软内壁,此刻正因为他的存在而紧张地、细微地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哭泣,却又用惊的热度,表达着一种热烈之至的欢迎和接纳。他甚至不敢进行太快的动作,生怕一丝一毫的急切,都会亵渎了她此刻愿意为他敞开的、这份沉重到令心悸的全然信任。

戴璐璐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更加剧烈。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开始无法抑制地、全身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碎的、几乎分不清是源于极致痛苦还是极致极乐的呜咽。她紧紧抓住身下的玫瑰花瓣和床单,指节早已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

那是她在汹涌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汗水更多地从她体内涌出,浸湿了她的发,浸湿了床单,也浸湿了两紧密相连的肌肤。  李博察觉到她的剧烈反应,立刻放缓了所有可能带来更强刺激的动作,只是保持着连接的状态,用最温柔的、近乎安抚的节奏,极其缓慢地进行着轻微的律动,同时也全神贯注地、密切地关注着戴璐璐的每一丝细微反应,判断着她的承受能力。

他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汗湿的耳廓,用极其轻柔的、带着担忧的声音问道:“璐璐,你还好吗?……要不要……”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碎、更加绵长的呻吟,然后,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担忧,又仿佛是为了表达内心更层的渴望,她猛地、带着一种近乎自弃的力道,将原本就高高撅起的部,更加用力地向后顶送,用这个极其大胆而直接的行动,无声地表达了她的选择和邀请,也将他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李博……”就在李博以为她即将被这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推向第一个意识模糊的顶峰时,她却突然用尽力气,微微支撑起上半身,用一种混合了迷离和某种惊清醒的眼神看向床柜的方向,然后膝行了一小步,拖拽着依旧与她紧密相连的他,一同向那个摆放着各种“玩具”的位置挪动。

“帮我……”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期待,“我……我要……那个……”

李博顺着她急切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纤长的手指在一个由透明玻璃制成的、线条流畅、并且明显是中空设计的柱状器具上停了下来。

他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隐约猜到了她疯狂的念

果然,戴璐璐对抗着来自身体内部持续不断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用颤抖却异常坚决的手,抓起了那个冰凉的玻璃器具。

她看也没看,直接将旁边瓶中的润滑剂大量地涂抹在上面,然后,在李博惊愕、担忧却又无法抑制地感到某种变态兴奋的复杂注视下,她吸一气,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将那冰凉的玻璃器皿,以一种同样充满了决心和探索意味的姿态,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引了自己身体前方、李博刚才曾经进进出出的另一处隐秘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源——一种是来自他滚烫坚硬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真实侵;另一种是来自冰凉光滑的、可以被她自己掌控节奏和度的玻璃器具的填充——在这一刻,于她狭小而敏感的身体内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组织,彻底汇、碰

撞!

“嗯啊——!!”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撕心裂肺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狂喜的尖叫!

戴璐璐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瞬间拉到断裂边缘的满月长弓。她的意识似乎在瞬间被这超负荷的、难以想象的双重刺激彻底冲垮、碎!

而就在李博被她的疯狂举动彻底震撼,几乎要立刻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他却听到戴璐璐用一种极其微弱、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幻想中的、梦呓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李博……你……你当年和……安东尼……也是这样……一起……满足……莫妮卡的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闪电,猝不及防地劈开了李博意识处那片因为极致欲而早已电闪雷鸣、风雨飘摇的混沌世界。

时间如同大炸第零秒的宇宙,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然后又以一种无法控制的速度猛烈坍缩,撕裂他所有的理智。

他的大脑,彻底空白了。

所有的感官输——怀中身体的剧烈颤抖与灼热,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而复杂的雌气息,耳边她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与这句石天惊的问询,眼前她因为极致刺激而扭曲却又带着某种诡异圣洁光芒的表,甚至是指尖下她皮肤因为痉挛而凸起的细小颗粒——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然后又如同雪崩般汹涌而至,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彻底冲垮了他用意志力构筑起来的最后一丝理堤坝。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一直蛰伏在他身体最处、被文明和道德牢牢锁住的、最原始的、近乎野兽般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释放!

他猛地倒吸一冷气,那吸气声粗重得如同濒死挣扎,瞳孔在瞬间放大到极致,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里面燃烧着不再受任何控制的、纯粹的、毁灭的火焰!

那句关于安东尼和莫妮卡的问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某个最隐秘、最黑暗的房间。那不仅仅是对他过往禁忌经历的接纳,更像是一种……邀请。一种将他也彻底拉她此刻所处的、超越所有界限的、疯狂而极致的渊的邀请!  “璐璐……”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几乎不似声的咆哮,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压抑到极致后的全然发。

然后,所有的克制、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试探,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的呵护者,不再是那个试图保持理的记录者,甚至不再是那个还带着一丝愧疚感的“男朋友”。在这一刻,他只

是雄,是征服者,是被眼前这个完全为他敞开、为他疯狂、甚至用语言将他最后束缚也彻底斩断的所点燃的、一团无法控制的烈火!

他的动作变得狂野、猛烈、毫无保留。不再有任何技巧,不再有任何顾忌,只有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反复的、近乎惩罚般的占有和冲撞!他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楔她的身体最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两一同彻底毁灭、然后才能获得最终极释放的疯狂力量!

戴璐璐的尖叫变得更加碎,更加高亢,她的身体如同风雨中被连根拔起的小树般剧烈摇晃、颤抖,双手胡地抓挠着床单,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灭顶快感。

世界在李博眼前开始旋转、模糊、碎裂。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听不清任何声音,所有的意识都凝聚在了身体结合处那极致的、疯狂的摩擦和撞击之中。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尽的、冲向悬崖的狂奔,所有的能量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燃烧、凝聚,最终汇聚成一个无法承受的、即将炸的奇点!  终于——

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要将整个肺部都彻底撕裂的低吼,李博的身体猛地、如同被巨抛起般剧烈地向前冲刺,然后又骤然停下。一强大到无法抗拒的、毁灭的痉挛如同闪电般瞬间贯穿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撕碎,然后又在某种极致的空白和虚无中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是永恒。

当李博的意识如同退般,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重新回流到这具疲惫不堪、几乎被掏空的躯壳中时,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极致的、骨髓的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生命力的战争。

他依旧保持着趴伏在戴璐璐身上的姿势,汗水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将两紧密贴合的身体完全浸透,粘腻而温热。空气中弥漫着一更加浓郁的、混合了汗、体、以及之前那尚未完全散去的玫瑰花香的、充满了原始生命气息的独特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从她身上撑起一点点距离,生怕惊扰了她。借着柔和的灯光,他看到她光洁的背脊上、肩膀处,甚至侧腰,都残留着因为刚才的激烈而印下的、属于他的、清晰的红色指痕和抓痕。这些“印记”,如同某种狂野而原始的宣告,无声地诉说着他刚

才的占有和她的承受。

同时,他也注意到,那张洁白的床单上,不仅仅是散落的、被压碎的玫瑰花瓣,还有两汗水浸湿后留下的、浅浅的湿印迹,勾勒出他们刚才紧密纠缠的廓。空气中,那混合了汗水、体和花香的、浓郁到近乎粘稠的气息,更加清晰可闻。

这一切视觉和嗅觉上的“印记”,都像最直接的证据,冲击着他的感官,提醒着他刚才那场近乎失控的疯狂是何等真实。一种强烈的、混合了征服欲的满足感、对留下这些痕迹的歉疚感、以及某种原始雄宣告主权的冲动,在他心中激

他感觉到怀中原本完全瘫软的身体,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仿佛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因为肌疲劳或神经末梢仍在跳跃而产生的细微抽动。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极其轻浅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叹息,如同小猫在最舒适的梦境边缘发出的呓语。

他低下,发现戴璐璐并没有真正“睁开”眼睛,长长的、被汗水濡湿的睫毛依旧覆盖着大部分眼眸,仿佛连睁眼的力气都被彻底抽。但透过那狭窄的缝隙,李博能捕捉到她瞳孔中残留的、尚未完全消散的涣散光芒——那是一种极致欢愉过后、感官被彻底掏空、意识漂浮在某种半梦半醒之间的、迷离而慵懒的神采。

她似乎只是凭着本能,感知到了他的注视。那条眼缝微微向上抬了抬,目光没有完全聚焦,却仿佛穿透了所有表象,直接落在了他的灵魂处。那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紧张、羞涩或决绝,只有一种全然的、放松的、带着劫后余生般疲惫的依赖,以及……一种更加邃的、仿佛被彻底满足后流露出的、更加邃的、仿佛能直接看透他灵魂的、无声的邀请。

她坦然地对着他微微分开双腿,像是在展示一场激烈战斗后、归于平静却依旧留有清晰印记的战场。那里没有丝毫的羞怯或遮掩,只有全然的疲惫、极致的释放,以及……一种默许他看见那些他所留下痕迹的坦然。

那是一幅前所未有的、充满禁忌之美的霏画面:白浊的男华混合着被连续高强度的冲刺,搅拌成了白色的油的的体,缓缓从戴璐璐依然一开一合的后庭中流下,在床单上他们廓的湿印迹上留下加重的痕迹。

那个玻璃器具依然地停留在戴璐璐体内,透过后部的观察孔,他清楚地看到的内壁被透明的玻璃撑开,随着她的呼吸,那些细小的褶皱和纹理也清晰可见,仿佛一朵缓缓绽放的、充满诱惑的色花朵。而就在这朵“花朵”的处,他的倒影被无限放大

,随着戴璐璐的每一次呼吸,那倒影也随之微微颤动,仿佛一个被囚禁在水晶牢笼中的恶魔,在窥视着最隐秘的风景。

四目相对。在那短暂的、却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的凝视中,李博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也从她那双慵懒却又暗流涌动的眼眸处,读懂了同样的、尚未熄灭的余烬。某种更加刻、更加原始的连接,在他们彼此的注视中,无声地建立、确认、然后……重新点燃。

仿佛之前的极致释放,并非终点,而仅仅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更邃、更无垠宇宙的大门。那门后,是彻底抛弃了所有伪装和顾虑的、最真实的灵魂在共舞。  夜,还很长。而他们,仿佛拥有了挥霍不尽的时间和勇气。

接下来的时光,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试探、冲击和某种极致发的狂,而是滑了一种更加绵长、更加好奇、更加超越常规认知的维度,从感官向内延展、最终触碰灵魂井的漫游。他们不再有任何预设的剧本,不再有任何刻意的引导或掌控,更像是在一片广阔无垠的星图上自由漂流的两颗灵魂,时而靠近,时而缠绕,时而用最温柔的光芒照亮彼此,时而又用最炽热的能量碰撞出绚烂的火花。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

姿势不断变换,如同水中自在游弋的鱼儿,寻找着最契合、最能点燃彼此的那个神秘角度。那是一段不需解释、无需语言的密码;是身与心都陷梦境的片段。她是莲,他是鱼;或者恰好相反。他们早已分不清谁是引诱者,谁是沉溺者,只知道彼此的存在,如此自然地融这片莲叶间的水域之中。

呼吸的节奏时而同步,如同春晓的苏堤,低语的汐温柔地拍打着感官的堤岸;时而又像柳岸的莺歌,突然间变得急促、凌、如同卷狂风雨的核心;或者像在落满残雪的断桥,给带来濒临窒息的碎感;又像是风吹过曲院的荷叶,传来江南水乡熟悉的采莲曲,桨声欸乃间碎成满湖潋滟的月光。

“我……在你里面……碎了。”他声音发颤,却像是陈述一个被实证的现象。“我不知道你是黑客,还是算法……但我知道我被你侵了……我的系统像是……被你重写了。”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傻傻的男,竟然能吐露如此闷骚的话。她没有回应,只是用更炽烈的投作答——她顶着几乎要呕

吐的生理反应,狠狠将他一吞到底,直到鼻尖贴上他腹肌的纹路。

她的眼角泛着生理泪水,却抬死死盯住他,喉咙剧烈收缩时发出模糊却固执的声音,像是在反问,也像在控诉:李博,你的系统,到底是谁侵了谁?  他们的身体成为了彼此探索的地图,也是书写欲望的画卷。

指尖滑过汗湿的肌肤,留下灼热的轨迹,如同在描绘着只有他们才能读懂的星象;嘴唇和舌尖则化作最温柔也最残酷的画笔,从最敏感的禁区,到最容易被忽略的角落,在每一寸敏感的领地反复舔舐、吮吸、留下印记,仿佛要将彼此的身体地图,用最刻的方式,重新绘制、永远铭记。

戴璐璐的欲望仿佛真的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洪水猛兽,被彻底地、淋漓尽致地释放了出来。她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动和大胆,甚至做出了一些在旁看来近乎“疯狂”的事

她会用一种全然投的姿态,以唇舌膜拜着他坚挺的,将他带极乐的云端;她也会在全然的信任中,尝试着接受感官的剥夺和束缚,并在那份依赖感中体验别样的刺激;

她更会拿起那些造型各异的玩具,毫不羞涩地在他面前探索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着那些连她自己都未曾体验过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并将这份探索的成果,通过眼神和呻吟,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他。

那些之前被当作“寻宝成果”的“玩具”,也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灵,悄然加了这场狂欢。

铃铛被挂在了尖最娇的突起处,冰凉的金属镣铐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被牢牢束缚的感觉带来一阵阵令战栗的刺激;

光滑的硅胶则以其独特的柔韧和形状,探索着身体内部那些更加隐秘的、等待被唤醒的角落,引发出一连串更加新奇、更加难以自控的反应;

某一刻,藏于冰箱中的不锈钢玩具悄然登场,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冰冷,让她在他怀中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接下来则是另一个极端,融化的低温蜡沿着脊柱蜿蜒而下,那冰与火的极致触感如同在神经末梢跳跃的电火花,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最终都消融在彼此更加炽热的拥抱和亲吻里。

……

整个卧室,彻底被一种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氛围所笼罩。那是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在呐喊,也是被压抑已久的感在彻底释放。他们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和羞耻,只有全然的投和对彼此最切的探索与接纳。他们的呻吟和喘息,不再是压抑的、碎的,而是

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自由、更加肆无忌惮,在安静的、被柔光灯照亮的房间里反复回,仿佛谱写着一首只属于他们两的、狂野而动的生命乐章。

这场漫长而极致的探索,仿佛耗尽了他们身体和灵魂的最后一丝能量。当一切终于彻底平息下来的时候,两如同搁浅的鲸鱼般,筋疲力尽地、几乎是融化般地纠缠、瘫软在那片早已被汗水、体和散落的花瓣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  戴璐璐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侧躺在李博的臂弯里,脸颊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感受着他依旧在剧烈搏动的心跳。她的眼神涣散着,脸上还残留着高迭起后久久未褪的、动心魄的红,嘴角却带着一丝极其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傻气的笑容。

她微微动了动涩的嘴唇,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又充满了奇异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娇憨的声音,轻轻地、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如同梦呓般低语道:“李博……我感觉……我好像真的……被你彻底玩坏掉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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