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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治安官被黑道头目设下陷阱【富家千金小姐的成年礼物竟然是...?】(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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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慵懒地靠在床边,看着她被快感支配的模样。他特意准备这些道具,就是要让还是处的池薇无时无刻沉浸在高的快乐中,让她彻底陷欲的漩涡。按摩器刚启动几分钟,池薇的身体便不住颤抖,双被揉得微微红肿,尖硬得挺立,下身的小流出一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与蝴蝶带的震动声混在一起,发出“嗡嗡”的靡声响。她试图压下呻吟,可那陌生的快感愈发强烈,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小声叫:“啊……主……”声音中夹杂着绝望与屈服。

短短十几分钟,她已被按摩器弄得欲旺盛,身体如触电般抽搐,小和后庭同时收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池城起身,关掉按摩器,将罩和蝴蝶带取下。池薇瘫软在地,双腿大张,赤的身体露在阳光下,尖红肿,小湿得一塌糊涂,缝微微张开,像是渴求更多的模样。

池城俯身将她抱起,强壮的双臂搂住她娇小的身躯,低吻上她的小嘴。池薇愣住,她难以接受这伦的亲密,试图扭开,低声抗拒:“不……主……我们是父……”可

的余韵让她全身无力,声音软弱而颤抖。

池城毫不理会,强行吻上她的唇瓣,舌撬开她的牙关,侵湿润的腔,舔弄着她的小舌。这吻霸道而炽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池薇的内心在挣扎,可身体却逐渐回应着他的吻。小舌被缠住,唇瓣被吮得红肿,唾在两唇间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卧室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这扭曲的一幕。

池城一边吻她,一边伸出手揉捏她的双,手指粗糙而有力,捏住红肿的尖轻轻拉扯,带来刺痛与快感的织。池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音被堵在喉间,只能从鼻腔溢出细弱的“哼哼”声。他的另一只手滑向下身,掌心覆盖住湿漉漉的小,中指顺着缝滑,轻轻扣弄着敏感的内壁。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夹紧,可池城的手指毫不留,继续,拇指按住肿胀的蒂,快速揉搓,小被玩得水声四溢,“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回

手指越越快,中指和无名指并拢,顶进她的小,拇指在蒂上画圈,刺激得她下身一阵阵抽搐。他的吻移到脖颈,牙齿轻咬她的锁骨,池薇的呻吟愈发急促:“啊……主……不行了……”声音颤抖而无力,双在揉捏下微微变形,小水横流。池城低笑一声,加快节奏,低声道:“薇儿,高给主看。”她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僵,小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一热流涌而出,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啊——!”她爽得全身抽搐,意识模糊,直接昏迷过去。

池城缓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低看着怀中昏迷的池薇。她的金发凌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唇瓣红肿,尖硬如樱桃,小在高的余韵中微微张合,水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他轻笑一声,她的身体终于屈服了。

从那天起,池城每天要求她戴上按摩罩和蝴蝶带,一天十几个小时,她的身体被这些靡的器具包裹,除了短暂的休息和侍奉他的时间,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刺激。高的感觉让她舒服,可内心仍在纠结,她不喜欢被控制,可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常常独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大张,赤的身体露在阳光下,任由按摩器玩弄。罩挤压着双尖红肿,小和后庭被蝴蝶带刺激得水横流,顺着大腿滑到沙发上。她的呻吟从压抑变得放肆:“啊……主……好舒服……”声音中夹杂着羞耻与欲。

池城坐在一旁,低看着她诱的模样,常常忍不住起身,揉捏她红肿的尖,或扣弄她湿漉漉的小。她的身体早已习

惯他的触碰,每当手指侵,她都会夹紧双腿,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啊——主……”

子一天天过去,池薇心中的抗拒慢慢减退,她每天小心翼翼地侍奉池城,跪在他脚边用嘴服侍,或躺在沙发上任由按摩器玩弄,从未再反抗。池城也不再用电击惩罚她,项圈的遥控器被丢在床柜上,蒙上灰尘。然而,对父亲的隔阂始终存在,每当池城吻她,或用手指玩弄她时,她的碧绿眼眸里总会闪过一丝痛苦。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可高后瘫软在他怀里时,羞耻感总会卷土重来。

某天夜,调教室里静悄悄的,池薇刚经历了一次漫长的按摩器调教,瘫在床上喘息。她无意间瞥见床柜上池城遗落的一本记,封面泛黄,像是有些年。她犹豫了一下,伸手翻开。里面写着池城对她母亲的思念,字里行间透着痛苦与意:“她走了以后,薇儿越来越像她,连那双碧绿的眼睛都一模一样。我控制不住自己,她是我的儿,可她也是她的影子……”池薇的手指微微颤抖,愤怒和恶心涌上心,可又有一丝动摇:“他真的是因为太妈妈才这样对我吗?”

她放下记,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的模样。金发散,双上还有按摩罩留下的红痕,小湿漉漉的,腰间的蝴蝶带仍在微微震动。她摸着脖子上的项圈,低声自语:“如果我听话,他就不会再伤害我了吧……”她的声音细弱而迷茫,内心在挣扎。她不认同这种扭曲的,可生存的本能让她开始自我说服。她回到床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接受现实——不是感上的认同,而是对现状的妥协。

从那天起,池薇的态度有了微妙变化。她开始主动迎合池城的调教,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减少痛苦。某次调教后,她主动跪在他脚边,低声道:“主,薇想让您开心……”池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知道,儿的转变开始了,虽然她的眼神里仍有隔阂,但她的顺从已不再是被迫,而是带着一丝主动。

这样的子持续着,池薇的生活被欲填满,每天的高成了她的慰藉。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客厅的阳光洒在她赤的身上,金发披在肩,双罩挤得变形,小和后庭被蝴蝶带刺激得湿漉漉的。她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甚至开始觉得沉浸在快感中也不错。可每当池城吻她时,她眼中的痛苦依然存在,她知道,自己只是屈服于现实,而非真正接受他。

池城坐在沙发上,低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并不急于打她心中的隔阂,因为时间和快感会慢慢磨平她的棱角。每天

看着她在按摩器的刺激下呻吟,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高,他都能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依赖他。她的抗拒在减少,顺从在增加,这一切都是他心调教的结果。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玄关的窗户洒进来,投下柔和的光晕,映照在门的地毯上,池城从外面应酬归来,推开家门时,鞋底与地板摩擦的轻响在寂静中回。他还未站稳,便看到池薇跪在玄关迎接他。

她赤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金发如瀑披散在肩,遮住她纤细的脖颈,颈间的项圈在微光中闪烁,宛如一枚冰冷的徽章,烙印着她的身份。她低垂着,额几乎贴着地毯,柔软的绒毛摩挲着她的额,低声呢喃:“主回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带着一丝驯服的顺从,早已不再夹杂昔的颤抖或抗拒。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她的姿态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透着臣服的痕迹。

池城低凝视她,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点了点,迈开步子走进客厅,步伐沉稳,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池薇随即起身,娇小的身影微微前倾,双腿稳稳支撑着身体,不再因羞耻而颤抖。她靠近池城,纤细的小手伸向他的西装外套,指尖触碰到粗糙的布料时,动作轻柔而熟练。她将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指尖在衣架上停留片刻,仿佛在确认它的稳固。她的动作流畅如水,像一个被雕琢得完美的仆,举手投足间尽显被调教的痕迹。

她再次跪下,双膝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传来一丝刺骨的凉意。她双手缓缓伸向池城的腰带,金属扣解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像是某种仪式开启的信号。她拉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挺的,粗壮的身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青筋盘绕,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池薇的眼神微微一滞,尽管早已熟悉这副景象,但那本能的抗拒仍如细针刺,转瞬即逝。她吸一气,压下那丝绪,低专注地开始服侍。她伸出小手,温柔地握住身,纤细的手指与滚烫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不再颤抖。她闭上眼睛,缓缓套弄起来,动作细腻而耐心,像是在完成一件需要全神贯注的手工艺。

池薇俯下身,小嘴贴上的唇瓣触碰到那炽热的顶端时,轻轻吮吸了一下,舌尖灵巧地滑过马眼,带出一缕晶莹的唾,黏稠地挂在唇边,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池城低哼一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分开,眼中闪过一丝享受的神色。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池薇的技巧已然炉火纯青。她小嘴包裹着,上下滑动,舌灵活地贴着身打转,时而舔弄冠状沟,时而轻吮,尽力取悦眼前的男。她的金发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月光洒在发丝上,泛着柔和的光泽。池城低看着她,她的背影挺直而顺从,像一尊被心打磨的雕塑,散发着一种扭曲的美感。他伸出手,指尖在她秀发间划过,低声道:“薇儿,主了。”

池薇听到这话,碧绿的眼眸微微抬起,眼中没有昔的恐惧或迟疑,只有一种骨髓的顺从。她加快动作,小嘴激烈地吞吐着,喉咙微微张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的双手扶住池城的大腿,指尖轻轻按压着他紧实的皮肤,腔被填满的触感让她呼吸急促,鼻息间溢出细微的喘声,却没有一丝退缩。

池城腰身一挺,在她嘴里猛地跳动,一浓稠滚烫的而出,直冲她的喉咙处。池薇的喉咙微微一动,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小嘴紧紧包裹着,吮吸着每一滴体,腥咸的味道在她腔中绽开。她喉咙滚动,顺从地将这黏腻的体吞咽下去,一边吮吸,一边将残余的尽数咽下,随后伸出小舌,细细舔舐身,将每一丝黏清理净。滚烫的触感和浓烈的气味在她舌尖盘旋,她却不再皱眉,舔弄得专注而彻底,直到上再无一丝痕迹。

她喘着气抬起,张开小嘴让池城检视,月光映在她脸上,空腔里只剩唾的痕迹,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完成一件常任务后寻求认可。她低声道:“薇吞下去了……”声音轻柔而平静,带着一丝驯服的柔顺。池城满意地点了点,眼中满是得意的神色。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手掌的温度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停留片刻,低声道:“薇儿,你越来越会伺候主了。看来调教得不错。”他靠回沙发,审视着跪在身前的池薇。她的金发凌地贴在脸颊上,双自然下垂,尖挺立在空气中,小隐约可见一丝湿润,像是随时准备接受更多的调教。

他轻笑一声,语气随意:“不过,天天在家呆着,对你的身心不好。今天跟主出去遛遛吧。”池薇愣了一下,碧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绪。她内心暗自嘀咕,就是因为你对我做这些事,我才会身心不好!她想反驳,想把这句话吼出来,可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最终只是低沉默片刻,低声应道:“薇愿意和主出去……”她的声音细弱如丝,透着一丝无奈。

池城起身,缓步走向衣柜,修长的手指

从池薇的衣物中拈出一件灰色大衣。那衣料厚实如冬的暖被,宽大得足以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裹住,掩去她赤的肌肤与项圈留下的浅痕。他随手一抛,大衣轻飘飘落在她身旁,又扔出一句:“穿上,别让外瞧出什么。”

池薇纤手接住,触碰到柔软布料时,指尖微微一颤,仿佛那触感是她此刻仅有的庇护。她缓缓套上大衣,宽松的衣摆垂至膝上,遮住她白皙如玉的双腿,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丝凉意与异样的酥麻。她低系上那双她钟的白色运动鞋,纤指在鞋带间穿梭,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又像在平复心跳。池城倚在一旁,未取那条狗链,只留她颈间的项圈,那金属环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宛如一道隐秘的烙印。

池城轻拍儿的顶,低语道:“走吧,薇儿,去透透气。”他牵起少的小手,带着她步夜色笼罩的街巷。月光如水银般倾泻,洒在柏油路上,路灯晕黄的光圈里,行稀疏,脚步声零星回。池薇紧紧攥着他的手,像是溺水之抓着浮木,大衣下的真空状态让她的心跳如擂鼓,每一阵夜风拂过,都似无形的手撩拨她的羞耻。她仿佛赤身体行走于群,敏感的肌肤感知着布料的每一次摩挲,尖因冷风而挺立,小隐秘地渗出一丝湿意。她低咬唇,羞耻如水翻涌,却不敢松开那只手,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池城侧目瞥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会心的笑,低声道:“薇儿,别怕,没瞧得见。”他的语气轻佻,像在逗弄一只瑟缩的小猫。

缓步走进公园,夜风拂过,树影婆娑,枝叶间传来细碎的沙沙声,远处虫鸣若隐若现。池城带着她绕至一处僻静角落,长椅孤零零地立在昏暗路灯下,周围寂静得只剩风声。他松开她的手,慵懒地坐上长椅,背靠椅背,目光如炬地锁住她。池薇不待吩咐,便自觉跪下,双膝触地,冰冷的皮刺她的膝盖,刺痛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她低垂眼帘,金发如瀑披散,遮住她白皙的香肩。

池城声音低沉地说道:“脱了大衣,薇儿。”池薇娇躯一僵,碧眸抬起,水光盈盈,声音带着怯意:“主……我怕……”池城眼神骤冷,眉紧锁,语气陡然严厉:“怎的不听话了?是主最近太惯着你了?”那目光刺得她心一悸。

池薇连忙低,手指颤抖地解开扣子,大衣滑落,叠得整整齐齐置于椅侧。赤的胴体露在夜风中,白皙如脂的肌肤泛着月光,项圈在颈间轻晃。她羞耻得几乎窒息,双臂本能环胸,又怕被路窥见,下体却因这羞辱而渗出蜜汁,黏腻地淌下腿根。

池城目光下移,唇角微扬,戏谑道:“有几个为主伺候?”池薇低,纤指攥紧,细声道:“三个……嘴、门、小……”声线柔顺如丝,透着被驯服的痕迹。

池城颔首,满意道:“今天爸爸要开你的门,高不高兴?”池薇闻言一怔,心跳漏了一拍,恐惧如冰水漫过,可处却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在萌动。她樱唇微启,低语:“薇高兴……”声音轻颤,夹杂着复杂的愫。

池城拍了拍椅面说:“趴上去,把后面露出来。”池薇顺从地爬上长椅,双膝撑住椅面,部高高翘起,赤的娇躯在夜风中瑟缩。她将脸埋进臂弯,金发散如丝,遮住她滚烫的脸颊,羞耻让她呼吸急促。

池城站起身,拉开裤链,硬挺的弹跳而出,他低一看,池薇的小已湿得一塌糊涂,花瓣微微绽放,蜜汁如露珠淌下,在月光下晶莹剔透。他轻笑出声:“薇儿,你这身子真是天生的料,爸爸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池薇羞愧难当,脸颊如火烧,水流得更凶,滴滴答答落在椅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池城伸指探她小,捞起一抹黏稠,涂抹在她的菊蕾上。那后庭因按摩带调教已略微松弛,泛着诱的光泽,宛如一朵待采的幽花。他握住,顶端抵住那紧致的,缓缓挺。池薇娇躯一震,低吟“唔——”,门被撑开的胀痛让她樱唇紧咬,可她不敢挣扎,只能默默承受。

池城低哼一声,被紧致的壁裹住,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开始抽动起来,初时缓慢,随后渐次加速。池薇起初只觉胀痛难忍,可随着节奏加快,一陌生的酥麻自后庭升起,窜遍四肢百骸。她樱唇微张,叫几欲脱而出,却怕惊动远处路,忙抬手捂嘴,指尖掐掌心,喉间溢出压抑的“哼哼”。金发随抽摇曳,双晃动如玉兔,尖硬挺立在冷风中。

池城俯视她动的模样,眼底燃起烈火,低声道:“薇儿,这小夹得真紧,主死了。”他腰身猛挺,抽愈发激烈,在直肠内进出,带出靡的摩擦声,夜风夹杂着她下体的甜腻气息,弥漫开来。

被池城的粗大一番狂猛的冲刺,池薇娇躯骤僵,小猛然收缩,一热流涌而出,淌满椅面。她低吟一声,高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几近瘫倒。池城紧随其后,腰身一沉,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而出,灌满她的直肠。他喘息着抽出,白浊体从菊蕾溢出,顺着缝滑落,滴在椅上。

池薇从高余韵中回神,喘息未平,连忙翻

身跪在他脚下,低声道:“谢主为薇门……”声线沙哑,透着满足与顺从。她俯身,小嘴贴上那根沾满黏,香舌轻卷,细细舔去残余的与她自身的味道,腥咸在腔绽开,她却吞得净彻底。

池城低看着跪在脚下的池薇,心底暗忖:还差一点,这小的调教还未到极致。他起身,拉起她纤细的手腕,带着赤的她走向不远处一棵粗壮的老树。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枝桠洒下斑驳的光影。他从袋中掏出一副冰冷的手铐、一块黑色眼罩和一颗光滑的跳蛋,金属与塑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池薇盯着这些器具,碧绿的眼眸微微一缩,心跳骤然加快,却不敢多问。

池城沉默不语,将她的双手掰到树后,粗糙的树皮磨着她白皙的手腕,手铐“咔哒”一声锁紧,她的娇躯被牢牢固定在树上,双臂无法动弹,胸前的双因姿势而微微挺起,尖硬如樱桃,在冷风中瑟缩。他拿起眼罩,蒙住她的双眼,黑暗瞬间吞噬她的视野,只剩耳边的风声与自己的心跳。他掰开她颤抖的双腿,将跳蛋塞进她湿漉漉的小,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低呼一声,紧致的壁本能地夹紧异物。

池城将遥控器用胶带贴在她大腿内侧,笑着说:“准备好了,薇儿。”他俯身贴近她的耳廓,低语道:“爸爸要把你留在这儿,明早再来接你。”话音刚落,池薇的娇躯猛地一颤,恐惧如冰水泼下,她慌地摇,声音颤抖:“主……求您,别丢下薇……”她的语气带着哭腔,黑暗中的无助让她声音细弱如丝。池城却不为所动,嘴角微勾,冷冷一笑,伸手按下遥控器的开关,低声道:“尽享受吧。”说完,他转身离去,脚步声在地上渐行渐远。

池薇听着那声音一点点消失,心底涌起一浓烈的怨恨。最近一周,他未曾用电击惩罚她,她甚至对他生出一丝微弱的好感,可此刻,那点温如泡沫般灭。她咬紧下唇,指甲嵌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恐惧,可小内的跳蛋却毫不留地打断她的思绪。池城在离开前将跳蛋调至最大档位,这小玩意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嗡嗡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意识瞬间被撕裂,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屈服于这灭顶的刺激。跳蛋在她小内肆虐,紧致的壁被震得微微抽搐,蜜不受控制地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上,湿腻的触感让她羞耻难当。她的双腿发软,若非手铐支撑,她早已瘫倒。

黑暗中,她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风声、虫鸣,甚至自己的喘息都清晰可闻。快感一波波袭

来,她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低沉而压抑:“嗯……啊……”她试图咬唇忍住,可那震动太过强烈,尖硬得发疼,小腹一阵阵紧缩。

突然,耳边传来一丝异响,她屏住呼吸,细听之下,竟是一对侣的说话声,隐隐约约,模糊不清。那两的声音逐渐靠近,她的心跳几乎停止,跳蛋仍在震动,快感与恐惧织。她能想象那对侣发现她的场景:赤的少被锁在树上,水横流,模样不堪,她将成为尽皆知的,再无颜面存于世。恐惧的泪水在眼罩下涌出,她几乎要哭出声,却因害怕不敢出声。

就在侣的声音愈发清晰,仿佛要走到她面前时,一双温暖的手臂猛地将她拥怀中。池薇娇躯一僵,本能地张嘴想要尖叫,却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低语:“薇儿,是我。”

是爸爸的声音!她瞬间松懈下来,紧绷的神经如断弦般崩塌。

池城解下她的眼罩,月光映眼帘,她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眼中满是戏谑与温柔。他轻抚她的脸颊,指尖在她滚烫的肌肤上划过,低声道:“爸爸说过,永远不会丢下你,还记得吗?”这句话如同一道雷霆劈她的脑海,唤醒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是她五岁时,在游乐园走丢的夜晚,喧闹的群将她吞没,她哭得嗓子沙哑,恐惧如水将她淹没。池城找了她整整一夜,翻遍每一个角落,最终在黎明时将她抱回怀中。那时的他满身疲惫,额渗着汗珠,却紧紧抱着她,低声哄道:“爸爸永远不会丢下你,别怕。”那温暖的怀抱与此刻的重逢叠,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池城解开手铐,她的手腕被磨出红痕,双臂无力地垂下。他蹲下身,将她抱在怀中,温暖的手掌在她冰冷的背上游走,低声道:“爸爸怎会丢下你?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呢。”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得意,眼底却藏着的柔

池薇愣住,泪水夺眶而出,非因恐惧,而是因这突如其来的安全感与记忆的冲击。她扑进他怀中,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牢牢地将他抱住,像是怕他再次消失。她抬起,樱唇主动吻上他的嘴,香舌怯生生地探,与他纠缠在一起。

池城品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尝到一丝咸湿的泪味,心中暗喜,这次调教终于大功告成。她在极度的恐惧与快乐中崩溃,泪水模糊了视线,低声呢喃:“他真的没骗我,他一直在……”那声音细弱如丝,却带着一种从心底涌出的依赖。

她的内心在这一刻彻底坍塌又重建,跳蛋带来的快

感仍在体内余韵漾,小湿得一塌糊涂,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可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那一刻的恐惧如刀悬顶,可池城的归来如救赎般将她拉回。她不再怨恨,反而生出一的依赖,认为这扭曲的关系是一种延续,而非单纯的役。

池薇贴着父亲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与烟味,低声道:“主……薇怕极了……”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带着一丝撒娇。池城轻抚她的金发,低笑:“怕什么,有爸爸在。”他的手滑向她大腿,取下跳蛋,湿漉漉的器具被随意扔进丛。他抱紧她,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心知她的意志已完全屈服。这场游戏不仅调教了她的身体,更锁住了她的心。她抬起碧绿的眼眸,泪光闪烁,嘴角却微微上扬,低声道:“爸爸,薇只想永远跟着您……”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却透着一无法挣脱的臣服。池城低吻上她的额,眼中满是得意与满足,这场漫长的调教,终于让她彻底接纳了这份扭曲的“”。

自从那夜公园的露出之后,池薇的心态如春冰渐融,悄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开始从父亲池城那冷酷的调教中窥见一丝扭曲的,也逐渐认清了自己身体处那无法抑制的渴望。那不再是单纯的屈服,而是夹杂着欣喜与期待的主动顺从。

每当她赤着跪在池城脚下,金发如瀑披散在香肩上,碧绿的眼眸凝视着他时,羞耻已淡如薄雾,取而代之的是一甜腻的满足。她不再抗拒项圈的冰冷,而是将其视作父亲给予她的专属标记。她学会了享受这禁忌的游戏,甚至在侍奉中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池城察觉到她的转变,满意地松了些规矩,允许儿与他同榻而眠,那张宽大的双床铺着丝绸床单,柔软得像云朵,夜里她蜷缩在他身旁,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独属于池城的熟悉气息。

每逢清晨,晨曦透过窗帘洒下微光,池薇总是早早醒来,娇小的身躯轻轻翻动,滑腻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她俯下身,樱唇如花瓣般轻吻他的脖颈,香舌沿着锁骨滑过,留下湿润的痕迹。她吻得温柔而虔诚,从宽阔的肩膀到结实的腹肌,再到那根沉睡的

她小手握住身,指尖轻抚青筋,指腹摩挲着的棱角,随后低含住,的唇瓣包裹住顶端,舌尖灵活地舔弄马眼,带出一丝晶莹的黏。池城在睡梦中低哼,眉微动,她便加快节奏,小嘴上下吞吐,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唧”声,直到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低声道:“薇儿,早上好。”她抬,唇角挂着满足的笑,碧眸水

光潋滟,低语:“早安,主。”

里,池薇的生活围绕着池城的需求旋转着,他若兴致来了,她便顺从地奉上自己的身体。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跪在他身前,部高高翘起,池城拉开裤链,硬如铁杵,直挺挺抵住她的菊蕾。他涂上她小淌出的蜜,指尖在她后庭打转,随后猛地。她低吟一声,胀痛中夹杂着快感,紧致的壁裹住他的阳具,像在贪婪地吮吸。他抽得激烈,被撞得泛起红痕,靡的“啪啪”声在屋内回。她弓起娇躯,香汗淋漓,金发凌地贴在背上,池城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白浊的灌满她的直肠,她喘息着瘫软下来,小嘴却不忘舔净他的,腥咸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她却甘之如饴。

池城不在家时,池薇便独自在沙发上寻欢,她拿起父亲给她准备好的按摩,躺在柔软的靠垫间,双腿大敞,露出湿漉漉的小。按摩嗡嗡作响,她将顶端抵住花瓣,缓缓,紧致的壁被撑开,蜜顺着身淌下,滴在沙发上。她扭动纤腰,娇喘连连,尖挺立,小腹一阵阵抽搐,高来临时,她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涌而出,湿透了身下的布料。

可无论她高多少次,总觉得空虚未满,像缺了一块拼图,她知道,这空虚源自对父亲的渴望,那根粗壮坚硬的若能进她的道,贯穿她的处膜,才能填满她空虚的灵魂,她开始期待那一天,期待池城用完全的将她彻底占有。

每当她为池城洗澡或与他时,她总忍不住用小蹭他的,那湿腻的花瓣贴着他的身滑动,蜜涂满他的阳具,留下黏稠的痕迹。她咬着下唇,碧眸半眯,渴求地望着他,期待他兴致大发,将她的道。

可池城偏不如她所愿,他若兴起,要么让她跪下,小嘴被填满得几乎窒息;要么翻身,直肠被撞得酸胀,却始终不碰她的小。她焦躁难耐,心底暗骂自己为何如此,她是,也是儿,怎能厚着脸皮求父亲她的处?她可是处,那层薄膜是她最后的羞耻底线,可身体的渴望却如野火燎原,烧得她夜不能寐。

池薇的所有转变尽收经验丰富的池城眼中,自调教以来,她的模样愈发勾。脸颊晕红如桃花,皮肤白里透亮,似能掐出水来。双明显丰满,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翘起,挺立在空气中,诱采撷。她的身材曲线更显玲珑,纤腰不盈一握,部浑圆挺翘,腿根间的小总是湿润,散发出甜腻的气息。这小已从抗拒的羔羊蜕变为渴求的尤物

,每一寸肌肤都在为他绽放。

池城何尝不想为处?每当她用小蹭他时,那湿热的感觉几乎让他失控,他想象着刺穿她处膜的瞬间,鲜血与蜜融,她尖叫着迎来高的模样。可他忍住了,强压下那冲动。因为欣赏她饥渴难耐的样子实在太美妙,她咬唇的娇羞,眼神的渴求,身体的扭动,无一不让他沉醉。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她在欲望的边缘挣扎。他知道,这一天不会远了,当她彻底抛下羞耻,主动求他占有她时,他将给她最彻底的满足。

一个月后的某天,池薇为后的第一次月经刚退去,身体如春花初绽,焕发出一种新生的渴望。那天清晨,她迫不及待地翻出藏在柜中的按摩罩和蝴蝶带,赤着娇躯站在镜前。按摩罩贴上她丰满的双,柔软的硅胶包裹住那对挺翘的玉兔,震动启动时,尖被轻柔地吮吸,传来一阵阵酥麻。她低吟一声,金发散落在香肩上,碧绿的眼眸半眯,沉浸在快感的中。接着,她将蝴蝶带系在腰间,那小巧的震动器紧贴着她湿润的小,花瓣被震得微微颤动,蜜如露珠般淌下,顺着腿根滑落。她瘫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纤腰扭动,娇喘连连,脚趾蜷缩成一团。快感如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的呻吟在空的客厅回,低沉而甜腻:“嗯……啊……”高来袭时,她弓起身子,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靠垫。

就在这时,池城推门而,手中提着公文包,风尘仆仆。他本以为池薇会如往常般跪在门迎接,可玄关空无一,唯有客厅传来的低吟声打了寂静。他皱了皱眉,却未动怒,缓步走进客厅。

沙发上的池薇正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金发凌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双被按摩罩裹得颤巍巍,蝴蝶带仍在她腿间嗡嗡作响,小湿得一塌糊涂,蜜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察觉到池城的脚步声,娇躯一颤,睁开迷离的碧眸,唇角却不自觉上扬,声音柔媚地撒娇道:“主……”。

池城轻笑一声,走上前,俯身摘下她身上的按摩罩和蝴蝶带,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她轻哼一声,双弹跳着露在空气中,尖挺立得诱。他将她一把抱进怀中,宽阔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娇躯,低语:“薇儿,玩得开心?”

池薇感受到父亲的体温,安心地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揽上他的脖颈,樱唇主动吻上他的嘴,香舌怯生生地探,与他纠缠。池城一边回吻,一边大手揉捏她的房,指腹摩挲着尖,另一手滑向下身,探她湿腻的花瓣,按压着蒂,将她送上又一次高

。她娇喘着在他怀中颤抖,蜜淌满他的掌心,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当池薇沉浸在高的余韵中时,池城低审视她的下体,指尖拨弄着她腿间那片新长的毛,柔软而卷曲,沾着几滴晶莹的水,他轻笑出声,语气温柔却带着调侃:“薇儿,毛又长出来了,爸爸得给你剃净。”

池薇闻言,脸颊染上红晕,碧眸半垂,低声道:“嗯……主剃吧……”她的声音细腻而羞涩,却透着一丝欣喜。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抗拒的少,而是心甘愿地接受父亲的疼,视这调教为一种亲密的仪式。

池城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向当初的调教室,那房间依旧昏暗,墙上挂着皮鞭与绳索,中央的调教椅冷光闪烁,可此刻的气氛却与往截然不同。池薇被父亲扶着爬上椅子,她顺从地分开双腿,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支架上的铁环扣住她的手脚,“咔哒”声清脆而熟悉,她的娇躯被固定成大字型,小露无遗,花瓣微微张开,处膜若隐若现。池薇低看着父亲,碧眸水光潋滟,羞涩中夹杂着期待,心底涌起一暖流,她不再恐惧这椅子,而是觉得父亲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呵护她,与当初那粗的调教判若云泥。

池城拿起剃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蹲在她腿间,指尖轻抚那片毛,低声道:“别动,爸爸会小心。”池薇点点,咬着下唇,感受着刀锋贴着肌肤滑动,凉意与酥麻织,每刮去一缕毛发,她的小腹便不由自主地一紧。

池城动作轻柔而熟练,剃刀划过她敏感的耻丘,毛发簌簌落下,露出光洁如玉的皮肤。他偶尔抬看她,见她脸颊红透,眼神柔媚,心知她已完全信任自己。剃完后,他用温热的毛巾擦去残留的泡沫,指尖在她光滑的下体摩挲,低笑:“薇儿,真漂亮。”

池薇低一看,光洁的小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花瓣湿腻腻地贴在一起,羞得她双腿本能夹紧,可铁环却让她动弹不得。她低声道:“主……别看……”声音细弱如丝,却带着撒娇的意味。

池城剥开她的两片唇,指腹轻按着那层薄薄的处膜,触感柔韧而湿热。他低细看,见那微微收缩,蜜处渗出,滴在调教椅上。他抬观察她的反应,池薇的碧眸半眯,脸颊如桃花绽放,羞涩中透着一丝渴求,樱唇微张,喘息细碎。她不再是那个畏缩的少,而是满心期待父亲的疼,甚至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池城心底一热,手指在她花瓣间打转,低声道:“薇儿,想不想要爸爸?”池

薇愣了一下,脸颊滚烫,低沉默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低语:“想……”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以让池城眼中燃起烈火。他知道,这一天终于到了,她已从纯洁少蜕变为渴求他的薇,那层处膜不再是羞耻的屏障,而是她献给他的礼物。

池城俯身解开调教椅上的铁环,池薇的手脚一松,娇躯微微一颤,金发如丝般滑落肩。她顺从地起身,碧绿的眼眸凝视着他,羞涩中透着一抹柔媚,不再是当初那个畏缩抗拒的少,而是心甘愿地将自己付于他。

池城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进浴室,瓷砖冰凉,水汽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沐浴的淡淡清香。池薇熟练地挤出泡沫,樱唇微抿,将那滑腻的体涂满她丰满的双房如玉兔般挺翘,泡沫在尖上打转,她像一条灵巧的美鱼,绕着池城转来转去,柔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滑腻地摩挲着他的皮肤,从宽阔的背脊到结实的腰腹,每一寸都洗得细致微。

她俯身蹲下,纤的小手握住他半硬的,指尖轻抚青筋,指腹揉捏,泡沫包裹着那粗壮的阳具,带出一丝黏腻的触感。池城低哼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抬回以一笑,随后拧开花洒,水流如细雨倾泻,将两身上的泡沫冲得一二净,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淌过她挺立的尖,滴在腿间,湿漉漉的小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池城一个眼神扫来,池薇心领神会,膝盖一软,跪在湿滑的瓷砖上。她低靠近那根,樱唇轻启,香舌探出,沿着身舔弄,舌尖灵活地扫过马眼,小嘴张开,将,唇瓣紧裹,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唧”声,吸吮得温柔而专注。

池城低俯视她熟练的动作,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碧眸半眯,透着满足与顺从。他心底暗叹,这小总算调教得炉火纯青,从当初的抗拒到如今的主动侍奉,可费了他不少心思。

他被儿温柔地舌侍奉弄的起了兴致,便指挥道:“薇儿,去拿润肤。”池薇闻言,吐出,唇角挂着一抹晶莹的体,她起身走到浴室柜前,取出那瓶润肤,小手捧着递到他面前。

池城挤出一团涂在自己硬挺的上,指尖抹匀,池薇见状,低在自己的菊蕾上也涂了一层,那紧致的被润滑得湿腻腻,泛着一丝诱的光。她转过身,背对池城,纤手拨开浑圆的瓣,露出那朵幽花,对准他直耸的,缓缓坐下。池城扶着身略微调整,没费多少力气便滑她的后庭,紧致的壁包裹着他,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池城大手一揽,扳过她的香肩,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池薇的部紧压着他的囊,至最处,门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双腿如棉花般无力,整个不由自主地倚靠在他怀中,任他摆布。她娇喘细碎,香汗淋漓,金发贴着他的胸膛,湿热的气息在他颈间。

池城右手从她腋下穿过,搂住她柔软的胸脯,大手揉捏着左,指尖掐弄尖,带出一声声低吟。左手滑向下身,探她湿漉漉的小,指腹揉搓着肿胀的蒂,蜜黏稠地淌满他的掌心。池薇被这双重快感弄得神魂颠倒,呻吟从喉间溢出,娇媚而急促:“嗯……啊……”她的纤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腿间,抓住池城的手指,往小处按去,像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她的动作不再羞涩,而是带着一丝急切,碧眸水光潋滟,透着浓浓的欲望。

“怎么啦?”池城贴在她耳边低问,热气在她敏感的耳廓。

“啊,啊,难受……”池薇喘息着,声线颤抖,夹杂着欲的呜咽。

“哪里难受,这里?”他手指下滑,轻轻按在她的,那层薄薄的处膜被触碰时微微一缩,湿热得惊

“嗯……”她咬唇低哼,小腹一阵紧缩,蜜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他的大腿上。

“怎样难受?”池城的手指在她花瓣间游走,语气故意拖长,像在逗弄她的羞耻。

“啊,空空的,难受……”她的声音细弱如丝,带着哭腔,快感与空虚织,几乎将她疯。

“是不是想要爸爸的进去?”池城暗笑,手指在她部打转,另一手捏着尖轻轻一拧,激得她娇躯一颤。

“唔,啊——”在这姿势下被反复揉搓,池薇实在承受不住,呻吟一声接一声,部不由自主地扭动,门夹得更紧,在她体内跳动。她喘息着,眼神迷离,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那薇儿怎样求爸爸呀?”池城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意,两只手在她户上肆意摸捏,指尖沾满黏稠的水。

“啊,不行了,受不了啦,求求主,求求主进去……”池薇被欲煎熬得神智迷,声音沙哑而急切,早已抛却羞耻,只剩本能的渴求。

哪里呀,这里?”池城故意颠了颠在她门里顶弄了一下,激得她低呼一声。

“不,这里,这里……”池薇急切地按住他的手指,引导到自己湿腻的小,“的小,求求主……”她的语气近乎哭泣,碧眸泪光闪

烁,处的矜持、儿的身份,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一个念——让池城的填满她空虚的小,贯穿她的身体,带她攀上极乐的巅峰。

池城眼底燃着烈火,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已逗弄够了,心知这小的意志已被彻底瓦解。他俯身抱起瘫软的池薇,她的身子如棉花般无力,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湿热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散发出甜腻的体香。

他大步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在她身下铺开,凉意激得她低哼一声,池城抓住她的脚踝,缓缓分开她修长的美腿,白皙的大腿内侧泛着水光,小湿得一塌糊涂,花瓣微微张开,水如溪流般淌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他俯下身,脸贴近她的下体,鼻息在她敏感的花瓣上,香舌探出,轻舔那唇,舌尖滑过蒂时,池薇娇躯一颤,低吟“啊——”,水涌得更凶,黏稠地涂满他的唇瓣。池城吮吸着她的蜜,舌花径,勾弄着那层薄膜边缘,腥甜的味道在他腔绽开,床上的少扭动着纤腰,双手攥紧床单,呻吟从喉间溢出,娇媚而急促:“嗯……主……”她的声音沙哑而迷,快感如水般淹没她的意识。

池城见她已彻底准备好,跪坐起身,他抓住她的大腿,将其分别搁在自己胯外侧,池薇的腿根大敞,湿腻的小露无遗,他握住轻轻顶在,碾磨着肿胀的蒂,又在大小唇间反复滑动,带出一丝丝黏

池薇喘息着挺迎合,渴求地扭动,可他却不急着进缓缓推进,只进一半,便触到那层柔韧的处膜。他停下动作,大手按住她的纤腰,低注视着她,声音低沉而戏谑:“薇儿,刚开始时你不愿做我的,现在呢?”

池薇闻言,碧眸一缩,脸颊滚烫,喘息急促地回答:“薇当初不懂事,求求主进去……”她的语气带着哭腔,羞耻与欲望织,已顾不得矜持,只想让他占有她。

池城长长吸了一气,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他身体前倾,腰身略一用力,缓缓撑开那紧致的小孔。突然,“噗”的一声,低微而清晰,处裂,鲜血如细线般淌出,混合着水染红了床单。穿越而过,徐徐滑到底,直顶到她花心处。

池薇顿时尖叫出声,身子猛然挺起成弓形,纤腰绷紧,双腿痉挛般颤抖。身的痛楚如刀割般撕裂,可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如海啸般汹涌翻腾,将疼痛淹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碧眸翻白,樱唇大张,喉间发出失控的叫:“啊——主……”

她的声音沙哑颤抖。

池城正面凝视她身的狂迷美态,那张清纯的脸蛋因欲而扭曲,泪水与汗水织,金发凌地贴在额,美得惊心动魄,他双手各捏住一只房,指腹揉搓着尖,激得她低哼连连。嘴唇紧贴她的樱唇,舌腔,吸吮她的香舌,贪婪地品尝她中的甜腻。下身开始动作,粗大坚硬的在她混合着处血和水的道里抽,紧致的壁裹住他的阳具,像在贪婪地吮吸,每一次都带出一声湿腻的“咕唧”声。

池城抽得缓慢而有力,碾磨着她的花心,鲜血与蜜身滑动,黏稠地淌下,滴在床单上,染出一片刺眼的红白融。他低吼着加快节奏,在她体内进出,撞击着她的处,被顶得泛起红痕,靡的“啪啪”声在卧室回

池薇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金发散如丝,双被他揉得变形,晕泛着红。她喘息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啊……主……好……”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指甲掐他的背脊,腿根夹紧他的腰身,小不受控制地收缩,涌而出,淌满他的囊。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池薇率先攀上高,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小腹剧烈抽搐,一热流从花心出,吹般洒在床单上,双腿软得几乎瘫倒,她失神地喘息,碧眸迷离,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沉浸在身的极乐中。

池城紧随其后,腰身一沉,低吼一声,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狠狠注她的处。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花心,顺着壁溢出,与鲜血混合,淌出小,滴在床单上,刺眼而靡。他喘息着平复呼吸,却未将拔出,就这么在她体内,翻身将她抱在怀中,从背后搂紧她。

池薇的娇躯贴着他的胸膛,湿热的肌肤散发出甜腻的气息,小仍夹着他的阳具,微微抽搐,似在贪恋那份充实。池城低吻她的金发,低声道:“薇儿,睡吧。”他的声音温柔而满足,手掌轻抚她的纤腰,感受着她的体温。她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项圈在月光下闪烁,映出她彻底臣服的模样。身的痛楚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自己已完全属于他。

卧室里一片寂静,唯有两的呼吸声织,床单上鲜血与水的痕迹诉说着这场禁忌的合,池薇蜷缩在父亲怀中,双腿间黏腻一片,在她的小里,带来一丝隐秘的安心。她不再是那个抗拒的少,而是心甘愿被占有的,这场身不仅填满了她的身体,更填满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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