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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莉亚的末路~银白新娘的绝望【妮露绝望~被丘丘人抓住的性奴舞娘】(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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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那种肮脏下流的东西,根本称不上美味啊。

回忆着曾经吃到的各种美食,妮露躺在地上,玩了一个简单的游戏。她把眼前的各种石块,分别想象成形状不同的美食,如此一来,多少取回了被丘丘抓走前的现实感。但想到自己那缠着镣铐的双手,如今甚至这些石块都碰不到,她的心又消极下去。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命……必须想办法逃跑。祖拜尔剧场的大家还在等待我,我必须回去……”

妮露“哗啦啦”地拧着镣铐,不断想着心事。

必须找到逃离这里的办法。

怎么办才好?

她仔细观察四周,发现捆住自己手腕的镣铐,一端缠绕在石柱上,围绕了很多圈,还有不少地方镶嵌在石里,最后打成一个形的结,分别拴住自己的左右手。镣铐表面还有不少摩擦的痕迹,恐怕在妮露到来之前,这个狭窄的窟,就已经关押过许多不幸的少

镣铐是铁质,想要用蛮力把它打碎,几乎不可能。

妮露尝试着让手掌脱臼,从而从手铐里脱落出来。但遗憾的是,妮露虽然是舞娘,却没有任何手掌脱臼的经验,顶着额上的汗珠弄了很久,除了让手腕又酸又痛,什么都没做到。但她没有放弃,而是咬牙尝试。

“我一定要逃出去……”

她跪在地上,双臂环抱着石柱,美高高翘起,满汗珠地尝试各种角度。

而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整个下午,都没有丘丘来找须弥舞娘泄欲,其实这也和丘丘的作息有关,这个部落的丘丘,下午一般忙着打猎,直到晚上,才有机会回来休息。所以这段时间,妮露可以专注于逃跑。

只可惜,直到太阳降下地平线,窟重新变得漆黑,妮露也没找到让手掌脱臼的办法。虽然她也有了一些进展,但距离真正挣脱这副镣铐,还有相当的距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丘丘回来了。

“呜……”

妮露赶紧放弃手上的动作,假装休息地躺在地上。只是由于动作太快,导致姿势看起来很僵硬。

另一边,几个丘丘来到妮露这边,倒也没注意妮露的古怪姿势,而是顺势抱着她的纤腰,让她重新变成翘起美、双手环抱石柱的动作,随后,就把大狠狠须弥舞娘的蜜流使用起这个低贱的

狭窄的窟里,再次传出妮露的喘息声。

丘丘每过几分钟就来一只,它们排队前来,每一只都高昂。甚至还有一些欲极为旺盛的丘丘,还没到它们,硕大的就流出一前走汁,滴答滴答淌到地上。<bdo>WWw.01BZ.ccom</bdo>看到这一幕,妮露也只能恐惧地咬紧牙关,死死抱住石柱,忍受着接下来的狂侵犯。

有几个耐极强的丘丘,都快把妮露虚脱了,才堪堪,把灌进红发舞娘的子宫。而在今晚的丘丘里,同样也有又粗又长的家伙,它们刚刚进去,就令妮露发出惨叫、蜜不断痉挛。随后的活塞运动,更是每次都撬开妮露的子宫颈,捶打着须弥舞娘的子宫。此时的妮露,被一双黝黑的手臂掐住脖子,在几乎窒息的中,蜜也被大来回撞击,塞得满满当当。随着丘丘的强力活塞运动,汁混着,一地从妮露的蜜出来,在地上浸湿了一大片水渍。此刻,她甚至憎恨起自己的舞娘身份,若不是舞娘的拉筋训练,她或许还能直接痛昏过去,而不必意识清醒地承受这些痛楚。只可惜现实没有如果,无论是多么痛苦的玩法,妮露都只能意识清醒地承受。

“呜哦哦哦哦……不要内了,肚子已经装不下了……要疼死了……”

“咕嘎咕嘎!库嘎!”

直到最后一个丘丘发出嚎叫,把进妮露的蜜,她才双腿一软,直挺挺跪倒在地,那白花花的雪中间,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浓稠的子。数小时的强中,几乎每个丘丘都把送进了舞娘的子宫。现在妮露只是跪在地上、保持鸭子坐的姿势,就能感受到随着花径的痉挛,蜜唇正一往外压送着粘稠的子。

但是,这噩梦般的晚上,终于结束了。

妮露跪在地上,双眼无神。丘丘逐渐离开,在它们杂的脚印之外,地上躺着一个倒扣的碗。碗里的粥,肆意挥洒在地上,难以搜集起来。原来,在刚刚的大里,一个丘丘把这碗粥放在地上,随后就脱掉裤子,加到强妮露的队伍中来。由于丘丘的动作太过激烈,这碗粥很快就被踩翻,洒了一地。

“呜……”

妮露的眼神黯淡下去。

晚上的饭,看来是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咳咳……”

妮露扭过脑袋,孤独地躺在地上。最新WWW.LTXS`Fb.co`M反正经历了如此恶劣的,她也没有进食的欲望。至于晚上的肚子会不会饿……这种事,到了晚上再说吧。

到了半夜,果不其然,妮露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在饥饿的催促下,她爬向那枚倒扣的碗,将碗面翻过来。

“呜……“红发舞娘发出哀鸣。

虽然大部分粥已经洒了出来,但还有一抹粥粘在碗底。虽然并不想吃下如此肮脏的食物,但妮露还是撅起后腰,把脸埋在地上,像小狗一样低,屈辱地舔净了最后的粥。

虽然带着子的腥臭味,但是这碗浓粥,却是用汤熬制而成的谷物粥,底料味道十分馥郁。看来丘丘狩到了不少质鲜美的猎物。尽管一片都没有,妮露还是舔净了木碗,连碗底的缝隙都没有放过。她还把脸埋碗底,伸出香舌,舔净了浓粥的最后一点残渣。

随后,她仰躺在地上,一边感受着花径里又黏又稠的,一边体味着汤的滋味。

她忍不住想起了祖拜尔,脑海中回忆起城市里美味的食物,还有剧团里的同伴。她们以前演出的时候,每天都能吃到比这更加美味的食物。

跳舞……她应该回到剧团,再一次在众的目光中,起舞……

逐渐的,妮露的眼神清醒起来。

“今晚……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里。”

她咽下脑中的最后一抹回忆,握紧了手。

,妮露跪坐在石柱后面,继续如何让手掌从镣铐里脱出。

“咕嘎!咕呀!咕呀咪撒!”

“咪撒咪撒!”

“咕呀哒!”

小小的窟外面,不断传出丘丘的嚎叫。但随着时间推移,窟外面的动静,也逐渐沉寂下去。看来即便是丘丘,也需要在晚上休息。尤其是夜,恐怕除了放哨的丘丘,其他的都陷了睡梦之中。

现在,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咔、哒嚓。”

“快要成功了……嗯啊啊……疼死了……”

妮露皱着眉,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她狠狠向外抽出手臂,让整个左手脱臼。如此一来,终于能让左手从镣铐里抽离出来;接着,妮露又对右手施展同样的步骤。等到双手都从镣铐里赢得自由,她便揉搓着双手

手腕,忍着疼,再次让脱臼的手掌复位。痛苦折磨着她,差点让她叫出声来,但想到自己还要逃跑,妮露只能咬紧牙关,把所有疼痛,全都咽进自己的喉咙。

“可以逃了……”

她疲倦地推开门,看着窟外面。

好消息是,门外没有丘丘,坏消息是,窟外面仍然是窟。这里看上去像是一座大型溶,几处火把照亮了崎岖的道路,妮露向外看去,发现一条木板铺成的羊肠小道,一路蔓延到尽

看起来,顺着这条路走,大概就能走到外面。

“呼……呼……“

妮露用力呼吸,让全身放松下来。

“走了……一定要回大家身边……“

脚趾踩在沤掉的木板上,发出嘎嘎吱吱的响声,为了不惊动丘丘,妮露立刻调整步幅,沿着较为结实的一侧前行。多年以来的舞蹈经验,在这时终于派上了用场,妮露可以轻踮脚跟,宛如独舞一般,轻轻跳过木板的沤烂处,同时尽量不发出响声。

白葡萄似的脚趾搭在地板上,纤细轻柔,踩下一串指痕。中火炬毕剥作响,时不时吐出一缕火花,烘亮须弥舞娘的腰肢,擦亮她窈窕的大腿。

而在处,仍能时不时听到沉闷的齁声。为避免惊扰丘丘,妮露提心吊胆地走着,终于沿着地板,来到小径上方。但这里却并不是窟的出,而是一处宽敞的石大厅,妮露躲起来窥视,突然皱皱鼻子。

“这个,是什么味道……“

她闻到一糟糕的血腥味。

血腥味随风而来,刺激着妮露的琼鼻。

能通风,就说明距离窟出已经不远,或许再往前走出几十米,就能逃到外面。想到这里,妮露再次观察四周:此处看起来是一座大厅,不远处放着一大锅,旁边则是晾晒用的熏架。血腥味或许就是从此处传来。而那大锅,则是在蒸煮着什么,里面不断有骨翻滚,咕咚咕咚地往上冒泡。这幅景象,让妮露忍不住咽下水。自从被绑架到丘丘窟里,她还没有吃过正常的饭食。

“算了……还是赶紧走吧。“妮露最终摇了摇

虽然对大锅里的食物有些兴趣,但妮露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里。整整数天的,早已让妮露彻底厌恶这座窟,不得早点逃走。快速收拾心后,她就再次出发,向着大厅外面走去。

但是……

路过大锅时,某种东西,突然在妮露眼角一闪而逝。

“这

是……什么?“

她回看了一眼,随后,就见过了此后终生难忘的景象:在那大锅中翻滚的,竟然是一颗颗类的颅。皮分离的颅骨,蒙着血碎,在汤中来回翻腾,散发出甜美的香。而那一颗颗颅,睁着眼睛,不少还带着碎的发,漂浮在汤里,像是一条条死鱼一般,眺望着蹑手蹑脚、正在穿过大厅的妮露。

他们的眼神,仿佛带着千万种不甘和痛苦……

“啊啊……“

妮露双腿不稳,差点跪倒在地。虽然有过一定的冒险经历,但是这残忍血腥的一幕,还是让她心里发毛。

而且,就在这时,妮露意识到一个问题。

大锅里的香,似乎在逃跑之前,她还在某个地方闻到过。

“不会吧……怎么可能……“

妮露捂着嘴,不断蹬着双腿后退,但心中可怕的联想,还是让她恶心感不断上涌。她回忆起来了,之前她彻底舔净的那碗粥,里面的汤,就是这味道。

“不可能……我……难道说……吃的是汤……”

最后,妮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跪在地上不断咳嗽。其实丘丘喂给妮露的,倒不一定是煮出的汤,只不过妮露看到此此景,很难不往这个方面去想。结果就是她跪趴在地上,又忍不住在浓郁的香里,迎来了又一呕。

“呕呕……咳咳咳……呕……“

直到把胃里的粥都吐出来,妮露才差不多冷静下来,只不过就在这时,处却传出“咕嘎、咕嘎“的叫喊声,妮露抬看了一眼,顿时心脏缩成一团——原来刚才那番动静,已经惊扰了窟里的丘丘,现在已经有几个守夜的丘丘,拿着火把,往大厅的方向飞奔!

妮露立刻强打神,拼了命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她不顾一切往前跑,半途中跌倒了,就用两只手爬起来。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强烈,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她已经能看到窟的出。她能窥见夜幕下的星星,石缝里琼紫色的地,再跑几步,她已经能听到门外的风声。

她离大门那么近……就只差那么一点点……

“咕!嘎啊!”

但是,一只粗大的手,却抓住了妮露的脚踝。

“不要!滚开!滚开!放开手啊!我不要,我不要回去……”

妮露跌倒在地,却还是拼命往前爬,指甲陷在泥里,但是,

紧追而来的丘丘抓住她的脚腕,一下又一下地往后拉。

“不要,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已经受够了,我受不了那样啊!求你们了!让我走!让我走啊啊啊!”

指甲挖在地上,撕碎了叶,妮露的泪水飞溅而出。但是,随着丘丘一次次拉扯,妮露的身体一下紧接着一下,向着窟的方向拖了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做……我不要吃……我不要……我要回家……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啊啊……”

妮露拼了命地抵抗,毫无尊严地往前爬,嗓子里的恸哭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落泪,但可惜,在丘丘眼里,妮露只不过是逃跑的玩具,不光要抓回来,还要狠狠惩罚。哪怕妮露指甲碎、手指染上血污,丘丘往后拖拽的力度,也丝毫不会减少。

“不……饶了我吧……啊啊……饶了我……”

妮露对夜空伸出手,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哀鸣。

随后,她就被丘丘拽回暗无天窟。而在遍布碎石的地面上,只留下一道道的指痕,以及碎的、蔚蓝色的舞娘指甲……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我会乖乖吃的,饶了我……求求你们,我,我再也不敢了……”

妮露被一群丘丘推搡着,一个丘丘捏着她的珠,把舞娘的胸部揪着往上翘起,另一个丘丘摸着她的大腿,时不时用手指捅她的蜜。还有两侧的丘丘,用手掌抚摸着妮露的腰肢、美、香肩,把舞娘的娇美身躯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被丘丘押送的一路上,妮露被玩得蜜轻微抽搐,每走出几步路,就忍不住颤抖着阜,往外漏出几滴汁。而丘丘那边,则是用湿漉漉的手指不断揉捏,拽住妮露的小蒂就旋转、拽拖,把周围的拉扯得一片红。妮露被刺激得疼痛不已,但又不断地被丘丘的手指玩弄,汁不断顺着大腿流下来。

“哦啊啊……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至少别这样摸我,受不了了,啊啊……别掐……里面也不行……”

丘丘的手指又粗又大,两根手指完全探之中,时而横冲直撞,时而夹住蒂硬扭,剧烈的快感袭来时,妮露的求饶声都会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当然知道,这就是对逃跑的自己的惩罚,但还是希望丘丘能网开一面,对这件事既往不咎。但是与此同时,只要妮露走路的速度稍微慢一点,两侧的丘丘就会扬起手,狠狠拍打妮露的瓣,发出“啪”、“啪”的响声,催促她赶紧往前

走。

“嘎杀!噶啊!”

一个银质项圈被拴在妮露的雪颈上,由丘丘牵着,妮露的双手也被粗大的绳子拴住,牢牢并在背后。每当她想要低下,躲避周围丘丘的眼光,脖子上的项圈就会猛然绷紧,强迫妮露昂首,把脸上的表露给围观的丘丘

现在的妮露,正在窟里遭受“游街示众”的惩罚,她的舞裙被扒光,露出光滑的少肌肤,除去上的几件宝石挂链之外,舞娘的绝美身材毫无遮掩地露在丘丘面前。而在四面八方,黑压压的丘丘不断聚集,借着火炬的亮光,观赏着瓣通红、躯体青一片紫一片、还在走路时偶尔痉挛一下,出少许晶莹水的须弥舞娘。几乎每个丘丘高耸,滴着腥臭的前走汁,但它们却并不立刻扑上来,而只是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脸挂泪痕、不断求饶的红发舞娘,看她如何被一边打着,一边像狗一样被牵着走。

火光烘亮了妮露的肌肤,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看上去更加水灵,现在的妮露,被刺激得满脸通红,泪痕在脸上不断滑落,她上半身的双臂被牢牢绑在身后,下半身的却时不时抽搐一下,出羞耻的水。而负责用手指玩弄妮露的丘丘,即便在妮露高时,也不会停止揉捏,甚至会进一步搓弄核,让妮露一下子出大量水,而另一边,两侧的丘丘更不会体恤妮露,就算是看见妮露迎来了高,也会强迫她夹紧双腿往前走,否则就会拍打她的。妮露那富有弹的舞娘美,这一路下来已经被打得红肿发烫,一簇簇掌印清晰可辨。

“不行了……高……又要去了……至少,让我稍微休息……啊啊啊……”

妮露悲鸣着摇,不断对丘丘求饶,可是,丘丘的手指当然不会停止。又是一阵恐怖的快速揉搓后,妮露翻着眼睛,绝望地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小高。随后,在她双腿停止走路的一瞬间,身后的丘丘便开始发威,“啪”的一声,一只黑色大手拍向舞娘的瓣,这一掌的力气之大,甚至把前面的水都拍出来不少,一小汁顺势沿着腿缝间向下流动。瓣又痛又肿的妮露,只能支撑着高中的双腿,勉强向前迈出一步,避开下一次惩罚瓣掌掴……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这样煎熬的羞辱仪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妮露终于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里往外出一绝望的高

汁。可是,丘丘怎么可能这样放过她?妮露的视线一阵摇晃,便被丘丘扯着项圈,强行拽起来,而站在身后的丘丘,此时也不再蹂躏妮露的雪,而是用手腕勒住红发舞娘的脖子,同时用力按捏她的球,对挺翘的珠施加折磨。妮露那一只手难以握全的鸽,被活生生揪成面团状,往两边全力拉扯,都被掐得青了起来。此时的妮露,就算脖子快要窒息,也不由得大声尖叫,全心全意对丘丘求饶,同时踉踉跄跄踢蹬双腿,表示自己愿意继续受罚,这才被堪堪丢到地上。而在这时,妮露的脖子浮现出鲜明的勒痕,再配上脸上的泪痕、雪上的掌印、被束缚在身后的双臂,让不少丘丘高高胀起,想要立刻凌辱这个窈窕舞娘。

只不过,“游街”还远远没有结束,妮露的大腿一边被摸着,一边又被拽蒂、拧,在向前走的同时,她又被玩到了两次小高,在众多丘丘面前跪倒在地,表演汁,然后又被扯着项圈站起来,拖着通红的瓣向前。到了后半程,她甚至都站不稳双腿,只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解开束缚,四肢着地,用项圈引导着往前爬行。但尽管如此,凌辱仍然远远没有结束,只要爬行的速度稍微减慢,妮露就会被拽起来,被身边的丘丘扇耳光、掐。即便哭泣求饶,丘丘也不会展露任何怜悯,想要避免痛苦,就只能遵照它们的旨意,像个隶一样乖乖听话,完成这场“惩罚”。

“呜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受不了了啊……我再也不逃了,呜呜……”

部被打得毫无知觉,也一片青紫,妮露在爬行的过程中,眼睛流出泪水。她的湿得一塌糊涂,但此时此刻,身体上的疼痛远远超过了快感。一路下来,她终于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并不是用来泄欲,而是随时随地都能被玩弄、蹂躏、像玩具一样被殴打和虐待,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自己当初没有逃跑,这样至少不会遭到如此残酷的惩罚。但一切都已经太晚。肿着瓣、里流着水、同时又硬又翘的妮露,恍惚之间,发现自己竟然爬回了最初关押自己的窟——原来,她已经绕着丘丘的营地“巡回”了一整圈,现在的她,回到了当初的起点。

而在现在的窟,挤满了高耸、滴答着前走汁的丘丘。它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看着神色疲惫、浑身青紫的妮露。

“什么……开玩笑吧……啊啊……”

妮露趴在地上,呆滞地望着窟里的丘丘

“这个,难道也是惩罚……不,不要,

我已经受够了,今晚不行!让我休息,让我休息……让我休息啊……饶了我……哦哦哦……”

反对无效。第一个丘丘抱起妮露,把大硬生生到红发舞娘的处。已经被丘丘粗大的手指玩弄了一整晚的须弥舞娘,当场就被顶到了盛大的,挣扎着向外出一大汁,而在身后,另一个丘丘迫不及待地向前,把大塞进妮露的。整整一路上,妮露的瓣不知道被拍打了几百回,早就肿胀发青,碰一下都会让妮露疼到尖叫,而现在,身后的丘丘快速耸动后腰,一下又一下,毫不留地撞击妮露的红肿瓣,直接把妮露从高的余韵中刺激到惊醒过来,流着泪想要逃跑。只可惜,被两只丘丘夹在中间,怎么可能逃得掉?妮露的挣扎动作,反而让两个丘丘压紧她的身体,像是一块夹心饼那样,把妮露挤在中间。原本就痛到不行的瓣,这下子被挤压、冲撞,与丘丘的胯部不断撞击,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往外汁。接连不断的疼痛感,简直让妮露快要疯掉。

“啪!啪!啪!啪!啪!啪!”

站在妮露身后,在里活塞的丘丘,卯足了力气才会抽一次,每次都撞得妮露不断摇,水滴形的瓣像是涟漪一样,往外漾着。所谓的舞蹈,最讲究的是形体之美,拥有多年舞娘经验的妮露,身体曲线自然是赏心悦目,尤其是部曲线,玲珑挺翘,紧绷圆润,看了便让心神漾。只可惜,这只会让丘丘更加兴奋。凌辱妮露的丘丘,一下又一下用力冲刺,每一次,都让妮露的美颤抖一下,像是要把瓣撞碎扯烂一样,狠狠把。而在身前,丘丘的抽也接近疯狂,它把塞进妮露的舞娘蜜,毫不在意地往里面猛冲猛扫,几乎触碰到的子宫颈。每当两个丘丘向里面同时大力抽,妮露便会发出失控的哀鸣,被痛感刺激到几乎失去知觉。但是紧接着,丘丘的活塞运动又会把她拉回现实,强迫她意志清醒地承受所有痛楚。

“呀啊啊啊啊啊……”

被夹在中间的妮露,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任凭丘丘把她推向海之巅。她只能抱住丘丘的粗壮脖颈,下意识地绷紧双腿,缠住丘丘的腰部,祈祷两只丘丘赶快。但是,看着周围那几十个虎视眈眈、翘起、排队等待着她的丘丘,妮露终于在内心最处,感受到了彻骨的绝望。

“会死的……这么多的丘丘……我真的会死的……嘤哦哦哦……”

“咕嘎!嘎呀呀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快速活塞,身后的丘丘最先忍耐不住,把大到尽,在妮露的舞娘里肆意。而下一个丘丘马上接替过来,把了尚有余温、往外流着,它也不管妮露绝望的抗议声,就快速向最处扭腰抽起来。妮露的瓣虚弱地抽搐了两下,竟然在第二只丘丘开始活塞的同时,达到了最为绝望、同时也相当难以实现的,她翻着眼睛,喉咙里挤出几声不成形的哀鸣,然后便抱紧双臂,双腿绷紧,在被抽子宫颈的形下,紧紧抱住面前丘丘的脖颈,大腿一阵颤抖。可是,残酷的高感还没有消逝,她的舞娘美就又被丘丘抱住,抽起来。妮露只能失神地摇着,感受着被一点点到发烫。由于丘丘毫无怜悯的连环抽,第二次,马上又要到来……

“呜哦哦哦……要死了……啊……呜嗯哦哦哦哦哦……”

混合着瓣快要撞烂的痛苦,连续两波高的摧枯拉朽感,让妮露的身心濒临崩溃。而接下来,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一旦有丘丘,就会有新的丘丘顶替上来,用侵犯妮露的。狭窄的窟里,很快就只剩须弥舞娘齿不清的求饶声。

“不要……慢一点,求求你,我要死了……温柔一点,啊啊……别一起来……”

“别过来……今晚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惩罚我了,会死的,我不想死……”

“高……嗯啊啊啊……不想高……”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老老实实当,不要进去了……啊啊啊啊啊……”

直到第二天的天亮,身体上到处沾染着也在不断往外的妮露,才被重新锁在石柱上,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丘丘满足地挠着,结束了整整一晚的。临走前,还有几个丘丘撸动,把最后几滴在妮露的脸上。须弥舞娘那绝美的少脸庞,如今从赭红色的眉毛到樱色的唇瓣,都沾满了浓郁腥臭的子,即便躺在地上,也有子不断从她的嘴里流出来。

“呜……啊……”

就像没有知觉的偶一般,痴痴躺在地上,只有偶尔抽搐一下的美腿,能证明她仍然有着微弱的生命迹象。

——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一抹光芒穿过石缝,照耀在妮露手边。

光线带来久违的温暖。

心灵无比

疲倦,但仍然下意识渴望温暖的少,伸手想要触碰那抹光芒。然而,镣铐咔咔作响,阻挡着少的举动。最终,那束光茫照到的,也只是窟底部的浓稠而已。渴望自由、想要继续跳舞的少,最终连一点点阳光都触碰不到,只能任凭自己被臭味包裹,瘫倒在丘丘的浓中。

“啊……”

意识到这一幕,少的心中,最后一根弦悄然崩碎。经过整整一晚的,她的心里已经不敢萌生任何逃跑的想法。现在的她,别说逃跑,就算从地上站起来,花径也会传来一阵阵剧痛。而发自内心处的恐惧,更是告诉妮露,绝不能再次尝试逃跑。大腿上的青紫、腰肢上的瘀伤和掐痕、子宫里滚烫的、还有现在也不断传来刺痛的,同样告诉妮露,即便回到祖拜尔,像她这样失神于丘丘、被反复侵犯的,也根本没有资格继续跳舞。

她不再是舞娘,而只是一个

再也没有地方让她起舞。

最终没有触碰那抹阳光。她只是缩回手指,闭上眼睛。沾满斑的脸蛋上,悄无声息地滑下两抹泪水。

在浓郁的味道里,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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