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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病与杀

作者:过起

01:潜家里被

杨薰喜欢上了一个。发布页LtXsfB点¢○㎡ }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那个和她的前男友十分相似——

温柔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时常挂着浅浅笑意的唇,以及耳后根的小痣,全都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去关注那个男,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他是另一个沈疏野的证据。

在阶梯教室里,她故意坐在他身后。

在图书馆,她不看书,只盯着他的背影。 在食堂里,她刻意在他身后排队,买和他一样的饭。

甚至在假期,她也跟着男去男家所在的市,在男家附近租了房子住下。

每天早晨七点,她用望远镜能看见男在阳台做俯卧撑的样子。

似乎是独居,因为阳台只晾有他一个的湿衣服。

他喜欢穿灰白色的内裤。

九点,男会在窗后的书桌上学习,当遇到困难的问题时,他会微蹙眉,轻咬笔盖。中午十二点整,男会准时出门买午饭,有时是点外卖。晚九点,他会拉上窗帘,熄灯睡觉。

他偶尔会与男朋友出去逛街,去商场、网吧、海边,又或是骑着山地自行车漫游城市。

他会和朋友相互打闹——这一点不太像沈疏野。

寒假已过一半,杨薰的三个相机里存满了偷拍男的照片。

她翻看照片时,常动手自慰。

对沈疏野的思念令她几近疯狂,可她再也找不到沈疏野了……郑闻朔这个替代品对她来说,仿佛是救命的毒品,让她在自慰时轻易飘然欲仙。

她想要更地了解郑闻朔。

一天傍晚,在郑闻朔出门后,她踩着楼下的防盗窗,艰难地爬进了他的家里。

“真是没有安全意识,防盗窗都不装一个。” 没有安全意识,这点倒是和沈疏野很像。 杨薰暗笑一声,心暖意涌流。

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沈疏野,都能令她产生满满的幸福感,就像被沈疏野时那样幸福。

随后,她开始在郑闻朔的家里观察、翻找、偷看他的电脑、嗅闻他内裤上的肥皂香味、扑倒在他的床上想象他在床上自慰时的模样。

这个家整洁净,到处弥漫着青春气息。 她在黑暗中闭上眼,手探摸进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把裆部的布料勒成一条绳,拉到一旁。

手指就着

黏腻的水,慢慢搓揉蒂。 “哈……”娇喘声轻飘在床上,逐渐高昂起来。 就在快要高时,脖颈突然传来一丝凉意。 她猛然睁开眼,郑闻朔的脸庞顿时闯眼底。 郑闻朔倾身悬在她身上,双瞳闪烁着可怕的银光。

他的手里紧握一把剔骨刀,刀尖抵在杨薰的脖颈上。只消一捅,就能瞬间刺穿杨薰的喉咙。

“你是谁?”郑闻朔的声音冰冷而沙哑。 杨薰紧张地咽了咽水,说:“我喜欢你。” “呵……”郑闻朔咧起嘴,嗤笑了声,冷的嗓音悠悠飘进杨薰的耳朵里,“喜欢我……可是要被我烂骚的。”

杨薰瞳孔一震。

这个……完全不像沈疏野!

哪怕她跪着求沈疏野上她,沈疏野的也毫无反应,只有给沈疏野下药才能让她如愿。

看清此的真面目后,杨薰一阵反胃,恶狠狠道:“原来你是这种恶心的,我要是早知道,绝对不会喜欢上你。”

“恶心?”郑闻朔抬手,用冰凉的刀背轻拍她的脸,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跟踪狂潜的家里在别的床上自慰,和我一个追求者的骚,这两个哪个更恶心一点?”

杨薰憋得脸颊通红:“我不是跟踪狂!” 下一秒,剔骨刀被郑闻朔猛然刺杨薰耳边的床垫,寒光瞬间闪痛杨薰的眼睛。

只见郑闻朔龇牙咧嘴地狞笑起来——

“你他妈装什么清高呢?里的水熏得老子满床骚味,还他妈在这里扮演纯的求者?”

杨薰怒上心,“啪”的给了郑闻朔一耳光。 “我现在不喜欢你了!这恶臭的房子我连一分钟也待不下去!现在,给我让开!”

她伸手去推郑闻朔的胸膛,却被郑闻朔一手抓住两腕,猛然按到顶。

的右脸烙着一个血红的掌印,他用舌尖碾了碾腔壁,鼻腔里泄出一声冰渣似的冷笑。

“老子还没同意你走呢……”

他另一只手强行进杨薰的腿间,摁摸上她软糯的阜。

“只要骚没被老子成烂,就别想离开。” 杨薰气得瞪眼:“你——”

忽然,郑闻朔的中指隔着一层牛仔裤,狠戳进杨薰的

“啊……!”

粗糙的牛仔布料被摁进里,男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变态般咧嘴笑着,手指不断旋转按压,狠狠碾磨着娇的软

不要…呃啊…啊…呜…你这疯子……!” 杨薰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胴体抖得像筛糠。 郑闻朔调谑地笑:“骚这么紧,需不需要老子用帮你开,好让你早开张啊?”

杨薰哭得更凶:“呜呜…你这杂种…混蛋……” “又是种又是蛋的,看来你很想要我的和我的‘蛋’啊……”郑闻朔舔唇轻笑,“放心,老子一会儿就把‘种’都灌进你子宫里,一滴不留。”

他的手刚一松懈,杨薰起身就跑。

她发了疯似的狂奔到玄关,却发现门是锁住的,并且没有旋钮,只能用钥匙打开。

在她慌之际,一只布满起的青筋的大手,突然越过她的顶,砰然摁住了门。

带着森然笑意的嗓音从顶传来:“跑这么快,是想去死吗?还是想去找男舔净你的水?”

杨薰身体一僵。

郑闻朔突然抓住她的发,往后死命扯去,不顾她的声声惨叫,将她生拉硬拽到客厅,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杨薰捂住疼痛的皮,怒吼:“你这个疯子!我会报警抓你!”

“噗…哈哈……”

郑闻朔捂住脸,不惧反笑,他笑得胸膛轻颤,笑声如同被切成段的声带一样。

“你还真是傻啊?”

杨薰被他的话彻底激怒,心下一狠,起身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朝他脑袋狠狠砸去。

“砰——”的一闷声。

鲜血从郑闻朔的黑发间缓缓流下,红得刺眼。 他依然站定如松,眼神却在瞬息之内冷下。 杨薰咽了咽水,烟灰缸在松手后落地,发出一声催命似的闷响。

郑闻朔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倒在地。 他淌着鲜血的脸上,展露出一个狞恶至极的诡笑,“砸脑袋可不好玩…原本打算你一回就放过你的,可现在……老子打算把你的子宫捅穿,再把你锁在阳台…当一条母狗圈养,让邻居都能看见我的是怎么你的狗。”

“不…不要……”杨薰害怕得浑身颤抖。 “你他妈斗地主呢?再说不要……就把你舌剜下来。”

郑闻朔动手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一双肤白胜雪的长腿。

他的指尖每滑过一寸地方,杨薰紧抿住的樱唇就触电似的颤动一下。

“这么敏感啊……”郑闻朔一笑,“看来是天生注定挨的婊子命。”

杨薰一咬牙,不服输地回嘴:

“恶心的贱狗。” “是啊…贱狗现在发了呢……”

郑闻朔笑着,将她的双腿搭上自己的双肩,又侧,张嘴在她柔软的小腿肚上狠厉地咬下。

“啊!”

他像只恶犬一样,凶猛地啃咬她的小腿,同时攥住她的两只脚踝,制止她双腿蹬。

松开牙齿后,杨薰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鲜血淋漓又整齐的牙印。

郑闻朔色气地伸出舌,舔去唇上的鲜血。 “可惜你这双漂亮的腿上没有缝,不然的话…老子早进去了。”

杨薰哭着哭着一愣。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

昏暗的客厅里,银色月光洒落满地。

硕长粗壮的器,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可怕的影。他垂着眸,看自己圆润的抵住她饱满的阜,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啊……!”

刚一,杨薰就痛苦地叫起来。

狭窄的道被巨物强行撑开,胀感与痛感瞬间席卷她的大脑。

她捂住眼睛,疼出的珠泪顺指缝滑落而下。 郑闻朔咬紧牙关,额上青筋起,宛如坚韧的藤蔓。他暗骂了声“”,继续挺胯进湿

“啊!不要…不要不要!”

杨薰娇弱的反抗声回在客厅,郑闻朔轻轻“啧”了一声,动手扯开她的白色衬衫和内衣,两只丰腴的白颤动着弹了出来。

她的房白皙圆润,大到一手包不住。的,像朵初绽的樱花,看得硬透。

郑闻朔掐住她的两颊,扬唇冷笑,“不要你妈呢不要,嘴上说不要,骚倒是夹得紧呢?你瞧……”他捏住杨薰的,夹在指腹间用力揉搓,“也硬得和你的嘴一样……再他妈叽歪,就把你这贱咬下来塞进里。”

“呜……”杨薰瘪住嘴,像是真的不敢出声了。 充血胀硬的茎在里疯狂抽,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压过杨薰湿热的道壁。

她的腿心湿漉一片,合的缝隙间不停地汩汩流水,浸湿身下的羊毛地毯。

为了方便,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 他齿间咬住仅剩的一件黑的下摆,垂落着双眸,沉醉又迷离的眼神紧盯她泛着水光的

在“滋滋”的捣水声中,他腰腹两侧的鱼线似不平稳的呼吸一般,反复紧绷又松懈又紧绷。

他的胸腹薄肌棱线分明,实饱满。胸泛着细密的汗

,凝结而成的汗珠缓慢流下,滑过凹凸不平的块状腹肌,落陷的腹沟里。

杨薰第一眼便看迷了,伸手摸上他的腹肌。 真漂亮……

她的手触碰到身体时,郑闻朔显然一愣。 随后,他得意又轻佻地笑起,抓住杨薰的手,摁进自己的肌里,“喜欢啊?那就留在我家,每天让你摸着挨,好不好?”

他的肌手感柔韧,像紧实的橡胶,杨薰喉滚动,指尖微微泛红,脸颊火烧般烫了起来。

杨薰迫自己冷静,狠狠拍开郑闻朔的手。 “谁要摸你的一身烂,切下来扔给狗,狗都不啃!”

“噗……”郑闻朔伏下,额前的碎发遮挡住表,喉间溢出闷闷的低笑声。他诡笑时,死死咬住自己颤抖的下唇,甚至咬得渗出血丝来。

他明显在暗爽什么。

杨薰嘴角抽搐,“啪”的又给了郑闻朔一耳光。 “别…别他妈这么变态!恶心得想吐!” 郑闻朔沉地静默两秒,突然伸手,掐紧了杨薰的脖颈,虎死死地按压住她的气管。

“咳…呃…放…手……”

杨薰憋得双目猩红,几近窒息。

“哇……”郑闻朔忽然咧嘴疯笑,“一掐上去,你的骚就抱紧了我的耶?好像在说…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杨薰一脸震惊与嫌恶。

“你…一点…也不像他…”

她后悔死了。

这个野蛮的疯子和沈疏野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她不该把他当作沈疏野的替代品——他不配。

郑闻朔听清她的话后,松开她的脖颈,却猛然揪住她的发,狠狠一扯。

“呃啊!”

他胀硬的器冲束缚,强硬地怼进道最处,触击上她的子宫颈,对着脆弱的子宫颈一阵狂劲地撞击,仿佛真的要开子宫一样。

“啊啊啊…不…啊啊……”

杨薰痉挛,双腿颤抖得不成样子,爽得直翻白眼,唇角流下的丝丝涎水。

郑闻朔猛然拽起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手掐腰,抬高她的白,让她趴跪在地毯上——就像一条母狗做出的邀玩姿势。

她一顺滑的长发散地覆在背上,背部线条柔美流畅,犹如两道优雅的月牙弯弧,从肩顺滑而下,在腰肢处微微内收。

……”郑闻朔的又硬几分。

他掰开她的两瓣

铁柱般的器穿越丰软的顶进她早已湿糜不堪的小

他俯身压住她,胸膛贴上杨薰的脊背,像公狗似的飞速挺动着腰肢,又埋下,在她耳畔呼出滚烫的气息,沉声低骂:“烂你个不要脸的骚货……原来把老子当某个男的替代品?呵…那个男也把你得这么爽吗?你在他身下也是这副骚样吗?你的第一次是你上赶着送给他的吧?啧,贱的倒贴母狗……”

洒出来的热气,熏得杨薰耳尖绯红。 “哈啊…闭…啊啊…闭嘴……!”

汗湿的腰胯狠狠夯进里,体相撞的闷响间,混着粗重的喘息与杨薰的叫,空气中弥漫着色热。

杨薰脸颊红,仰面向窗外的月亮,不停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郑闻朔壮实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环抱住她绵软的子,勒得紧紧的,像儿童抱着娃娃睡觉一样在索取安全感。

“你里…让爽得要命……”

在杨薰的耳畔,乐此不疲地说着骚话。他每说一句,杨薰的小就赫然收缩,夹得他溢出一声暗骂,骂声中又隐约藏着暗爽。

“唔…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杨薰的四肢愈发酥软,小再次突发痉挛,猛地收缩,又不受控地来,飞溅四处。

轻颤着的身体就像一只娇弱的鸟儿。

“这可不行啊…老子还没够呢……”郑闻朔在她耳边轻喃,又张嘴,轻咬住她的耳根,细细磨咬。

“啊……”

充满雄劲的茎物不断撞进杨薰的小处,伴随着她愈发高昂的叫声,几十下抽过后,一温热的尽数泻进了她的体内。发布页LtXsfB点¢○㎡ }

粘稠的胶状体多到溢出小,濡湿地毯。 郑闻朔拔出,抽离时带出黏连的银丝,杨薰被撑开的未能合拢,像失禁般泄出浊

似的,“啪”的给了她的肥一掌,扇得颤动不止。

随后,他淡淡抛下一句,“行了,我去洗澡,乖乖待着,别他妈动。”

起身走去浴室,杨薰四肢疲软,却依然强撑着站起,她快速穿好衣服,又拿起男的衣物,在袋里翻找,急求找到男的家门钥匙。

幸好,钥匙就在男外套的里层袋里。 她拖着步子去往玄关,钥匙,扭动—— “咔嗒”一声,锁开了。

杨薰激动地笑起,她握住门把手,正要按下去的那一刻,颈侧突然

缠绕上冰凉的金属触感。

她一愣,低看去——一条训犬专用的银色p链圈住了她的脖颈。

拽着p链末端的银环,轻轻向后一拉,链条骤然收紧,死死勒住杨薰的呼吸。

“呃啊……”

她的双手无力地攥拉着链条,眼里溢满泪水,哭得楚楚可怜。

就差一步……

她颤抖着,微起仰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发湿未,发丝滴下水珠,落在她的脸上,一双索命鬼般的琥珀瞳仁死盯着她。

跑?他沙哑的嗓音里暗藏一丝愠怒,锁链随着低笑而轻颤,“想要尸街的话……就他妈试试。”

杨薰怔住。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你……杀过吗?” 为什么会问这个——

因为,她杀过。

1.5:那个同学(男主视角)

郑闻朔很早就发现了她——

那个跟踪自己、偷窥自己的漂亮的同学。 在咖啡馆里,室友告诉他:“闻朔,你发现了吗?有个同校的同学好像总是在偷看你。”

他双眸略一上瞟,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是吗?没察觉。可能是因为喜欢我的太多了吧。”

“啧,那个同学不太一样。你没发现?我们去哪好像都能看到她。”

“……那又怎样?不过是一个痴迷的追求者而已。”

后来,他发现,那个同学的确不太一样。 她有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常穿一件紧身色毛衣,双被裹得圆润饱满,感撩。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他当时想的是:骚货,抖给谁看……

偶尔与她擦肩而过时,她飘起的发丝,散发出一种樱桃酒般的醉香气。

他只心想:真是个会勾引的婊子。

有一次在走廊拐角处,撞见一个男生向她当面送花告白。她收下花,笑着用“被你喜欢,我很幸福”这种温柔的话,委婉拒绝了男生。

他那时想:妈的,拒绝别还笑得那么可,傻。……,我他妈在想什么?可?可?!郑闻朔,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这个同学对他的执着,是他不曾料到的。 她的老家明明在n市,却在寒假跟着他来到了市。

她住下在他家附近,依然不知疲倦地跟踪他、偷窥他,却从未主动和他搭过一句话。

夜,拉上窗帘后,他会坐在床上自慰。

他总莫名感觉,有一道视线正透过窗帘,死死盯视着自己。这种荒唐的感觉,竟使得他只要一看向窗帘,就会立马高

妈的。

他莫名对那个同学心生恨意,一种想毁了对方的恨意。

星期天,他如往常一样出门去和朋友聚会。 在酒馆里,他敏锐地发现,今天那个同学没有跟着他。

酒过半巡,挨着他坐的朋友突然问:“闻朔,你今天怎么了?看着心很差的样子。”

一个男朋友敲了敲桌子,“就是啊郑闻朔,你丫怎么心不在焉的?喝酒啊!”

他对男朋友笑了笑,心里暗骂“傻喝你妈”。

却保持体面,“我家里的水龙好像没关,先回家了,下次再约。”

告别朋友们后,他回到家,冷着脸走进客厅,却忽然听见从卧室的方向传来的呻吟声。

他愣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那娇的声音,像一个处鬼般游在房子里,一会儿钻进他的脑海,一会儿钻进他的心,一会儿钻进他的裆里。

喉结滚出粗重的“咯吱”声,他的呼吸节奏越发紊,满鬓热汗。

他一手撑住身边的落地柜,一手紧捂住嘴,嘴角失控地咧向耳根,狞笑声从指缝间流溢出来。

…她在啊……”

02:不该负责吗?

被囚禁的第一天早晨,杨薰从床上睁眼醒来。 光透过窗帘刺痛她的眼睛,她本想抬手去遮,却蓦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手臂都被禁锢在男的怀抱里。

郑闻朔躺在她身后,健实的手臂紧箍她的腰肢,像是生怕她会逃跑一样。

“喂……松手!”

她努力去扳开郑闻朔的手臂,却只是徒劳。男搂抱的力道不仅未松,反而突然一紧。

慵懒湿意的嗓音在她耳后根悠然响起:“早安,亲的。”

他湿热的气息让杨薰耳尖泛红,她便骂:“说什么呢!谁是你亲的,恶心死了!”

“哎?”郑闻朔从她颈旁探出,侧脸看她,纯真烂漫的表与昨晚的疯子截然不同,“我们都睡了,难道还不是在一起了吗?”

杨熏心想,这厮有这么纯吗?居然认为睡了就要在一起?

“昨晚是你强迫我的。”

“啊……那确实。可是你很喜欢啊?” “谁喜欢了!”

杨薰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

成功后立即从床上跳起来,逃到落地窗前,与他保持两米距离。

床上的郑闻朔懒洋洋地撑着脑袋,眸底漾笑,“但你得对我负责啊…我昨晚可是第一次呢……”

杨薰讥笑一声:“谁信?那东西早用成烂黄瓜了吧?”

郑闻朔浅笑了声,装出一副受伤的表,“哇……你居然这么说?我有些冤枉呢。”

空气里的香薰味与郑闻朔的表,都让杨薰感到一阵恶寒。她懒得再理会郑闻朔,走出卧室,去卫生间洗漱,毫不拘谨的样子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在洗手间里,她接到了哥哥打来的电话。 “你这臭丫,寒假也不回家,你知道妈想你想得天天抹眼泪吗?”

杨薰家是重组家庭,她如今的母亲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而是李时修的亲母。虽然并非亲生关系,但多年的相处让他们一家胜似亲生。

她坐在马桶盖上,回复李时修:“哥哥,我还有点事,现在暂时回不去。”

李时修的语气顿时严厉了几分,“每次打电话你都说有事,可我问过你辅导员了,他说你早就离校了,既然不是学习上的事,那是什么事?你不会又谈恋了吧?”

杨薰讨厌被一直追问,脆扯了个谎:“是。” 电话那静默一阵,随即传出李时修怒不可遏的声音。

“你是不是疯了!当初和姓沈的在一起时,受的那些还不够让你清醒?现在,立马给我分手!”

“……我不。”

说完,不等李时修回答,杨薰就挂断了电话。 她垂丧气地走到洗手台前。

墙壁柜上,摆放着几瓶清洁护肤用品。 杨薰从中拿起一瓶剃须泡沫,不禁呆住。这个牌子的薄荷香型剃须泡沫,是沈疏野常用的。

她挤出泡沫到手上,埋脸进掌心,闭上眼,拼命嗅闻,仿佛要将这熟悉的味道刻进鼻腔里。

“好想你……”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从外打开。

杨薰一转,就与郑闻朔四目相对。

“……”

“……”

十秒的死寂过后,郑闻朔像是明白了她在做什么,他垂落下,单手捂脸,憋笑憋得胸膛颤抖,脖颈涨红。

“你居然…这么迷恋我啊……”

“哈?谁迷恋你了!”

杨薰只恨自己忘记锁门,她羞耻地咬着牙,迅速洗净手,推开挡在门的郑闻朔,走去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要吃饭。”

郑闻朔双手裤兜走来,倚靠着她坐下,下搁放在她的左肩上。他弯起眉眼,笑得灿烂。

“没有饭,吃我吧?”

杨薰难以置信地侧脸看他,“你有病吧?” 男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裆部摸去。

那玩意儿的硬度,让杨薰顿时臊红了脸。 郑闻朔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唇间发出低沉而隐忍的喘息声,“如果勃起也算病的话……那我可病得不轻。”

“神经病,走开!”

她推开郑闻朔,起身想要远离,郑闻朔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猛然拉回,让她重重跌坐在自己腿上。

腰肢再次被有力的手臂紧箍住,欲逃不能。 “你大早上发什么!还不放开我?” 杨薰挣扎时,猛然意识到身下迭的部位,她身体一僵,脸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

那根粗硬的东西顶着她的缝,她每动弹一下身体,郑闻朔的喉间就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你勾起的……不该负责吗?”男的语气间竟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委屈。

杨薰胃里直犯恶心,但她突然想到,自己或许可以以此换离开的机会。

“好,我负责,但完事之后,你得让我离开。” 屋内一阵沉寂,杨薰好奇地回,不料郑闻朔突然发狠,宽掌猛推她后背,令她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地毯上,下磕出一声闷响。

“好痛……”

她捂着磕红的下,气恼地甩,看向沙发上的男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咧嘴笑起时,仿佛有一阵腐锈味的风向她扑面而来。

“看来还是要栓上狗链……你才能老实啊?”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吧?”

郑闻朔身体后靠,伸展手臂,悠闲地搭在沙发背上,从容一笑,“不是还有一个月开学吗?到那时候,我想不放你走也不行啊……所以,你他妈急什么?”

杨薰咬紧后槽牙,“谁想和你在一起待一个月?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郑闻朔眼眸眯起,嘴角露出一个甜意满满的微笑,“有区别,我家的饭菜没监狱好。”

“……”

是了,他家还不如监狱呢。

03:想去勾引谁?

在郑闻朔家住了四天后,杨薰到了生无可恋的地步。

每天早晨七点,她准时被郑闻朔晨勃的

硌醒。

郑闻朔紧抱住她,不肯松手,在她的缝间不安分地来回蹭动,直到了满裤裆才肯罢休。

离谱的是……郑闻朔竟然命令她给自己洗内裤! 她拒绝得十分果断,“我不是你的保姆!” 郑闻朔却走来,嘴角含笑,温柔地抚摸上她的后脑,“可你是我的母狗啊……小狗就得乖乖听话嘛,否则被链子栓起来…失去自由的滋味很不好受呢。”转瞬间,他又狠厉地扯起她的发,迫她抬仰视自己,笑道,“内裤里的,洗不净就他妈给我舔净,乖,去吧。”

疯狗……

杨薰只能咽下这气,冷脸去洗内裤。 一拉开内裤,就漏得她满手灰白色的,黏腻得拉出几缕细丝来。

她憋住呼吸,恨恨地用手就着肥皂泡开始搓洗内裤,洗完后,还故意在内裤上啐了一

早八点,郑闻朔给她准备的早餐是泡面。 午十二点,午餐是外卖。

晚七点,晚餐还是泡面。

郑闻朔懒得下厨,而她也绝不会给郑闻朔做免费厨师。

一想到还要吃一个月的泡面,杨薰连一撞死的心都有了。

第五天清晨,从床上朦胧醒来时,郑闻朔忽然在她耳边说:“今晚带你出去吃饭。”

她问为什么,郑闻朔只说晚上有他的高中同学聚会,地点定在一家高档酒店,组织和买单是班里的一个富二代。总之,有饭不蹭是傻瓜。

杨薰满答应,却顿时心生一计。

自己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出门的机会,想办法逃离郑闻朔。毕竟在多的公共场合,郑闻朔应该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准备在聚会中途借机逃跑,然后去往高铁站,乘坐最近一班高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市。

下午临近出门时,杨薰从次卧里走出来。 次卧是郑闻朔母亲的房间,但他母亲长居国外,很少回国。郑闻朔之前告诉她,他母亲的化妆品和衣服,她都可以借用。

一走出次卧,沙发上的郑闻朔转看她,眼神凝滞了一瞬,又冷地沉下去。

她身穿一条银白色v领开叉长裙,外搭曜石黑修身翻领风衣,明艳又大气。

走动时,风衣衣摆微微飘起,一双白的美腿在裙子开叉处若隐若现。

“走吧?”

郑闻朔盯着她沉吟一会儿,起身,“走。” 二走到玄关,杨薰低换鞋。

郑闻朔看

着她的背影,眸光一暗,伸手揽过她的腰,下抵上她的后脑,鼻下发出浅浅的吸气声,像是在嗅闻她发丝的香气。

杨薰不由得一愣。

“你嘛?”

郑闻朔的手在她的腰间恣意妄为,揉捏一通。最╜新↑网?址∷ wWw.ltxsba.Me他轻舔下唇,邪笑了声。

“老子还想问你要嘛。穿得这么骚,想他妈出去勾引谁?”

杨薰突然心生坏意,仰起,故意挑逗似的问:“哦?这么说,我是勾引到你了?”

她一双水漉漉的亮眸,把郑闻朔盯得喉结滚动,后槽牙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他突然很想,把这双眼睛剜出来,放进冰箱的冷冻层里。

他掐住杨薰的后颈,声发笑。

“勾引主可以。要是敢在外边勾引别的男,就把你摁在电线杆子上,得流一水。”

杨薰顿时脸颊一红。

“有病。”

出门后,郑闻朔忽然命令她把手机给自己。 杨薰瞳孔微震,心道不妙。

要是把手机给他,那她就没办法打车或买高铁票了,而她身上又没有现金,要怎么逃离市?

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

她这辈子……最害怕警察的盘问。

尽管不愿,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把手机给了郑闻朔。郑闻朔将手机放进自己的西服里袋。

郑闻朔驾驶他母亲留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辆轿车,带杨薰来到一家高档酒店,进宴会厅。

会厅装潢雅致,四周的餐台上,摆放着各色酒水和琳琅满目的甜点,任拿取。中间是七张宽大的圆桌,铺有洁白的桌布,配有欧式皮质餐椅。

一见到郑闻朔,周围的同学们便围了上来。 “郑闻朔,好久不见啊!”

“闻朔,你小子可以啊,居然长这么帅了?” “身边这位是朋友吗?真漂亮啊。” 郑闻朔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绪。 “是朋友。”

同学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八卦起来,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又问他们在一起多久了,还问他们目前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郑闻朔不说话,杨薰只好一一敷衍回应。 终于搞定同学们后,她气恼地看向郑闻朔,怪他把难题都丢给自己。

不过,她一看才发现,郑闻朔虽嘴角挂笑,眼底却满是审视蝼蚁般的不屑,好像在说……“一群傻”。

她不明白,既然讨厌,那为什么要来?

落座后不久,服务生开始上菜。

吃了几天的泡面后,面对满桌的新鲜菜,杨薰馋得直咽水,可在陌生面前又必须保持端庄风度,所以她每次只夹一小筷子菜。

郑闻朔端起高脚杯,微抿一红酒,又淡淡斜睨她一眼,说:“不用客气,多吃点,没笑你。”

这时,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男忽然开。 “郑闻朔,你朋友看着很拘谨的样子嘛,跟你完全相反啊。她是怎么喜欢上你的?”

杨薰循声望去。

对面的卷毛男打扮流,穿戴着黑皮夹克与银项链,举手投足间带着一高傲的散漫。

郑闻朔浅笑,回说:“她喜欢我长得帅。” 卷毛男颤声发笑,“也是,林瑶不就是看你长得帅才追了你那么多年吗?是吧,林瑶?”

说着,卷毛男看向同桌的一个短发眉眼一沉,明显心不佳。

“路星宇,别以为这顿饭是你请的就可以管天管地,我的事,关你事。”

“哈哈哈……”路星宇的癫笑声漾在酒桌上。 杨薰发现,此的疯简直和郑闻朔势均力敌。 路星宇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忽然问:“对了,郑闻朔,你还记不记得那件事?”

“……什么?”

郑闻朔声音平静,下颚却骤然紧绷。

杨薰感觉有点奇怪。

路星宇微眯起眼,笑说:“当年你爸做包工时,卷了工的工资跑了,那些工里,有一个工的儿子是我们隔壁班的,这你也知道。后来,那个男同学因为你爸卷款逃跑,没钱治病,毕业后一个月就死了,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酒桌上突然陷死一般的静。

杨薰不免吃了一惊,转看向郑闻朔。 只见他的脸色灰白如鬼,颈项皮紧绷,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在轻微颤抖,显然濒临绪失控的边缘。

不知怎么,杨熏心里有一丝暗爽。

有幸看到了郑闻朔吃瘪的一面,就算今天离开市,也了无遗憾了。

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最终被其他同学打哈哈揭过,酒桌上的气氛又恢复原状。

郑闻朔这时突然起身,杨薰转问:“去哪?” 他冷冷撇下一句:“洗手间。”

莫不是要躲进厕所里偷偷哭?

杨薰忍不住偷笑,又突然想到,借着郑闻朔离开的这个机会,她大可以趁现在逃跑。

不过,手机还在郑闻朔那里,得先拿回来。 十五分钟后,郑闻朔还没回来。

那个名叫林瑶的突然端起酒杯,走到杨薰身边,与她打了个招呼,又和她碰杯喝酒。

杨薰正奇怪林瑶为什么要接近她时,林瑶忽然弯下身,在她耳畔悄声低语。

“你去看看郑闻朔吧,我很担心他,怕他……” 林瑶欲言又止。

杨薰问:“你为什么自己不去?”

林瑶苦笑了声,“因为你才是他朋友啊。”04:疯狗

听了林瑶的话后,杨薰来到洗手间门。 她来找郑闻朔不是为了关心他,而是为了拿回自己的手机。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至于郑闻朔怎么样,与她无关。

杨薰扒着门,朝男厕所里张望,却发现里面空无一,只有一个隔间的门是关闭状态。

“郑闻朔,你在吗?”

回应她的话。

杨薰脆溜进男厕所,敲了敲隔间的门。 “郑闻朔,开门,我……我很担心你呀。” 说完这句话后,杨薰被自己恶心到了。 门里的依然毫无动静。

正在这时,她敏锐地发现,厕所里有一浓重的血腥味。她嗅闻一番后确定,那血腥味就是从眼前的隔间里飘出来的。

她对血腥味十分敏感,曾经因闻到血腥味而呕吐不止,所以才能发现。

一时间,她有些慌了神,狂拍隔间的门。 “郑闻朔,你别吓我!死在厕所里可不好看!你快点出来,别让我担心!林瑶也很担心你……”

下一秒,门被骤然打开。

杨薰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被猛然拽进了隔间,陷滚烫又紧实的怀抱里。

“呃…抱太紧了……”

郑闻朔死死地搂抱住她,不知为何,他的身体颤栗不止,仿佛踏足地狱边缘一般惶惶不安。

杨薰被勒得喘不过气,她猛一用力,狠狠推开郑闻朔。

“你发什么疯!”

“砰——”的一声,郑闻朔向后跌倒在地。 他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发丝凌地散落在眼前,整个像一具被抽了阳气的死东西。

杨薰这时才发现,他的左手血模糊。 “你的手怎么了?”

她蹲下在郑闻朔腿间,抓起郑闻朔的手,发现上面有明显的重的咬痕。

“……为什么伤害自己?”

郑闻朔突

然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抬起。 只见他双眸猩红,里面布满血丝,唇边沾着拖痕一般的鲜血。他猝然近杨薰的脸庞,癫狂地露齿疯笑,喉间发出颤抖着的戾嗓音。

“你也和他们一样吧?觉得我是个狗的烂种?觉得老子该下地狱去赔罪?是啊…你和他们完全一样…那就快他妈捅死我啊!杀老子啊!反正老子每条血管里都爬满了蛆…恶心得不该活着…哈哈…”

杨薰满脸惊恐,嘴唇张着,却说不出话。 郑闻朔死攥她的手腕,力度大到勒出青痕。 她不明白郑闻朔为什么突然发疯。

是因为在酒桌上被路星宇当众羞辱,刺激到他某根敏感的神经了吗?

即便如此,也与她无关。

她扬起另一只手,狠扇了郑闻朔一耳光,响声清脆,打得郑闻朔脑袋侧过,呼吸溘然僵住。

“你这疯狗,别在这里发癫!快点把手机还我!”

郑闻朔扯起嘴角,嘶笑了声。

心想,她骂的声音……真他妈好听啊。 见郑闻朔没反应,杨薰从他手里抽出手,又拉开他的西服,摸索,从里袋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到手后,郑闻朔仍然无动于衷,没有反应。 杨薰不禁松了一气,转身就走。

一道幽灵般的冰冷嗓音却在身后突然响起。 “去他妈哪儿啊?”

郑闻朔的五指一把揪住她的发,狠厉地扯回隔间,又重重一甩手,砰然关上隔间的门。

“啊!好痛!”

郑闻朔狠掐住她的脸颊,可怖地癫笑起来,“臭婊子,想跑?他妈活腻歪了?是老子这两天对你太好,让你忘了你的母狗身份是吧?”

杨薰恨恨地瞪着他,“你也配做我的主?” “老子不配?路星宇配不配?那杂种之前盯着你的腿,可是望眼欲穿呐……你这双贱腿能勾引到他的,很得意吧?要不要把那杂种的眼珠子剜下来,塞你里做跳蛋啊?”

“你……!”杨薰一阵反胃,作呕想吐。 郑闻朔突然将膝盖挤进她的腿间,膝惩罚似的狠顶她的小

“呃啊……!”

她的身体娇颤起来,郑闻朔的嘴里却发出丧心病狂的低笑声。

“哈哈……怎么,小想挨了是吧?现在把你拖去宴会厅,按在酒桌上怎么样?要不要让那些男的都来你的骚?把你的捅成一滩烂泥才好呢…是吧?”

杨薰颤声说:“郑闻朔,

我求你…冷静一点。” “冷静?进你里才能让我冷静啊……” 杨薰一咬牙,樱唇间挤出一声:“好”。 郑闻朔赫然怔住。

而后,杨薰真的动手脱去风衣,拉下长裙的两根吊带。长裙坠落在地,绽露出白的胴体。

“你想怎么……”

话音未落,她顿时瞳孔一缩。

郑闻朔捧住她的两颊,颈吻住她的唇瓣。 “唔……”

吻中掺杂着浓浓血腥味,令脑眩晕。 郑闻朔的舌尖强硬地顶开她的牙关,探她温润的嘴里,缠住她的红舌,吮推滑,辗转厮磨……

热吻间,津拉出细长的银丝,若隐若现。 杨薰被吻得面红耳赤,双腿发软。郑闻朔脸上的血腥味与薄荷香混杂在一起,直冲她脑。

好喜欢……

4.5:关于她(男主视角)

高中时,郑闻朔一直是学校的风云物。 他身材高挑,长相俊朗,成绩优良,待礼貌,受欢迎,几乎每天都有书被送到他的手里或他的抽屉里。

直到——

他父亲携款跑路的社会新闻登上报纸。 “郑成业是你爸吧?”

“你爸为什么不带你一起跑?”

“你爸真无耻,贪走农民工的工资。” “你身上穿的那些名牌沾着别的血汗呢!” “怪不得你妈和你爸离婚,哪个都不想要一个烂种和一个小烂种吧。”

唾骂声如洪水般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在学校旁边的窄巷里,讨要工资的工们将他围住,试图从他嘴里问出他父亲的下落。

他死沉沉地低着脑袋,弱声说:“我不知道……”

一个肤黑的中年工愤怒地揪住他的衣领,本欲挥拳打他,却被另一个老工拦住。

“小朋友,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爸爸跑了,法院也找不到他,可我们得要钱生活啊……我们有个工友的孩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钱治病呢……”

他不是不想帮他们,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

最后,他蓦地屈膝,跪下在工们面前。 他卑微的脑袋埋下,弓起的脊背因抽泣而震颤不止,哽咽的赔罪声回在窄巷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回家的路上,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一栋楼。 站在天台边缘,垂眸往下看去,百米高度令望而生畏,地

面的影如同蚂蚁一样渺小。

劲风划过他的脸颊,吹起他的黑发,他闭上眼,平静地感受着生命的最后一刻。

一道尖细的嗓音却突然在身后响起。

“喂!那位同学,你后面有鬼啊!”

郑闻朔睁开一条眼缝,不耐地回看去。 少忽然跳起来,抓住他的手臂,猛然往后一拉。

他重重地跌下高台,压在少的身上。 “哎哟,你好重啊!走开!”

气鼓鼓地把他推到一边,站起身,拍了拍裙边,紧接着,她不仅不安慰,反而开始指责起了郑闻朔。

“你是不是有病呀?要跳楼就去别的地方跳,别在这里跳!这个天台是我的地盘,以后你不许上来,听到没有!”

……真够霸道的。

郑闻朔懒得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起身,打算离开。

临下楼时,他不禁回过,看向趴在天台边的少

只见少手拿一副微型望远镜,放在眼前,正眺望着远处的一栋居民楼。她的表十分沉醉,笑容甜美得浸出蜜来,就像是……在偷窥某个喜欢的

郑闻朔心底一阵嫌恶,转身离开。

在路上,他忽然想:对那个孩来说,看一眼喜欢的就开心,幸福……居然如此简单?

可笑的是,就连这种简单的幸福,他也从未感受过。

他讨厌世上的所有

后来,母亲得知消息,连夜回国。

母亲一见到他,就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 “闻朔…对不起…是妈妈来晚了……以后跟妈妈住吧…妈妈再也不会扔下你了……”

他只是讽笑,心想——骗子……明明在国外有了自己的新家庭,还许下这种办不到的承诺。

都虚伪,恶心。发]布页Ltxsdz…℃〇M

母亲痛哭之际,他忽然想起天台上的孩。 一个……世中的傻

后来,母亲给他办理了休学,让他在距离高考仅剩的三月里在家学习,并给他请来家庭教师辅导。

他顺利考上第一志愿的大学,在大学里,他依然受到别的欢迎,就像那些事从未发生过。

自从杨薰住进他家后,他的心莫名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是为什么。

早晨醒来,他盯着孩的后颈出神。

心想:得像能一把掐死。

孩给他洗内裤时,他站在拐角后偷看

。见孩朝他的内裤上吐水,他扑哧笑出声。

妈的,怎么能这么……

她的很紧,腰很软,脸捏起来像棉花。睡觉时很乖,嗦泡面时很傻,就连生气骂时也他妈可

他明明恨这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想和她时刻身体紧贴……想把自己的嵌进她的里……想和她一起烂在这间房子里……想把自己和她都烧成灰,混着胶水搅拌在一起……

想到……快他妈疯了。

05:开车时被舔

走出酒店时,夜风微凉。

因为郑闻朔喝了酒,所以回去由杨薰开车。 杨薰去年刚拿驾照,车技不很熟练,幸而郑闻朔的家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地方,回程的路上车辆寥寥,空旷而宽阔的柏油路上任她行驶。

郑闻朔坐在副驾驶位上,两指捏着山根,一脸疲惫。

好疼……”

杨薰冷笑:“谁让你喝酒又发疯?活该。” “嗯?”郑闻朔转过身子,倾身近杨薰的侧脸,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垂,“刚才是谁求我冷静的?还脱下裙子,一脸求的表呢……”

杨薰耳根红热,她摁下按键,打开车窗。 冷风呼啸着吹进车内,让她平静了不少。 “不想死的话,就别妨碍我开车。”

郑闻朔眯眼浅笑,眼底暗藏坏意。

他突然伸手,从杨薰的长裙开叉处探摸进去,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对腿又捏又掐。

“嘶……”杨薰瞪他一眼,“你真的想死吗?” “能和你一起死的话,也不错啊……” 杨薰淡淡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他的疯话。 郑闻朔玩味一笑,忽然俯下身,掀开她的裙子,两指勾住她的紫内裤边沿,轻轻拉下,又将脸埋进她的腿心,舌尖挤进缝里,然后,伸舌舔上了她的小蒂。

“呃啊……”

蒂掀起一阵强烈的酥爽感,激得杨薰胴体微颤。

她难以置信地低,看向身下的男,“你…你是不是疯了……!”

庞大的身躯俯卧在狭窄的空间里,舌尖忘我地游走在杨薰的腿间。

灼热的红舌滑过蒂,留下湿润的津。 他的舌尖抵住小蒂,弹舌挑逗,灵活的舌尖像电动跳蛋似的飞速震颤,令杨薰的红唇间不住地发出稀碎呻吟,踩着油门的脚趾紧紧蜷缩。

“啊…不要…哈啊…你…你这疯子……”

杨薰咬住下唇,脸颊红润似油桃。

啧啧水声混着风声作响,郑闻朔嘬茶珍珠似的叼住小豆,用牙关轻轻刮蹭,又用力吸吮,嘬得小蒂充血发红。

原本的小豆豆,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被郑闻朔的津浸得油光水滑,又随着他的每一次吮吸、舔舐,可怜兮兮地抖颤不止。

杨薰死攥方向盘,身体爽得发麻,仿佛躺在柔软的棉花上,就连踩油门的脚都有些使不上劲。

这疯狗……还真会舔。

正在她享受刺激时,窗外突然出现一辆白色轿车,故意减慢速度,与他们的车并排行驶。

“哈喽,美!”

白车里,一个红发男趴在车窗上,朝杨薰晃了晃手机,笑得酒窝陷。

“能不能加个微信啊?”

红发男没有看见俯卧在杨薰腿间的郑闻朔,还以为她是独自一

杨薰不禁松了气,她礼貌拒绝男,加快车速,想要摆脱骚扰,不料男和他的同伴不肯放弃,同样加快车速,追了上来。

“美姐姐,我挺喜欢你的,就加一个嘛?” 以往杨薰对付这种骚扰,总是能逃则逃,但现在,她突然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歪,明媚一笑。

“好啊,但你得先问问我身边的,他同意了,我才能加。”

红发男疑惑地瘪了瘪嘴,问:“什么啊?你身边哪有?”

杨薰浅笑,一手紧把住方向盘,另只手郑闻朔细软的黑发间,一把揪住,猛然扯起。

“呃……”郑闻朔被迫扬起颅,他眯着一条眼缝,皮疼得扯了扯嘴角。

红发男一看见郑闻朔,结合他嘴边的津和杨薰红润的脸色,立马就明白了郑闻朔刚才在做什么。

但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色气地舔唇笑。 “姐姐,加我微信,我比他会舔哦~” “噢,是吗?”

杨薰憋着坏意,看向郑闻朔,笑道:“郑闻朔,看来…你被更年轻的弟弟比下去了啊……”

话音刚落,郑闻朔的脸色瞬间沉下。

他森森地瞪了杨薰一眼,又看向车窗外的红发男,眼神出刀尖一般的银色冷光。

他抬起手,朝红发男竖起一个鄙夷的中指,“去你妈的,滚蛋。”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红发男不屑地撇了撇嘴,坐回车里,和同伴加快车速,离开了。

昏黄寂寥的马

路上仅剩下一辆正行驶的车。 骚扰者走后,郑闻朔依然面色难看,沉着眼,耷拉着嘴角,脸上仿佛写满了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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