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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道目光,或好奇,或惊艳,或带着赤的侵略,毫不掩饰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种成为焦点的感觉,让我心脏猛地一缩,既紧张,又升腾起一难以言喻的、夹杂着虚荣的兴奋。

这感觉,瞬间让我想起了慕姐,想起了小楠姐她们。

“我的魅力,可一点也不输给你们。”我心中暗暗想着,动作变得更加放肆。

那件米白色的蕾丝上衣,随着我越来越剧烈的动作,时而紧贴,时而飘,欲遮还羞间,

露出一小片细腻雪白的肌肤。

而那条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完美地勾勒出我紧致浑圆的部曲线。

随着每一个扭动和摆,那挺翘的弧度微微颤动着,散发出诱感。

我清晰地感觉到,越来越多属于男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游走、逡巡。

目光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种感觉,本该让我感到害怕和警惕。

但不知为何,此刻,这感觉反而刺激着我,让我愈发兴奋沉醉。

音乐的节奏攀升到了顶点。

我的动作也随之进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手指慵懒地微卷的发丝中,轻轻向后撩起,汗湿的发丝贴在颈侧,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

腰肢的扭动幅度达到了极限,部的摆动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野的挑逗意味。

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些曾经在宿舍里,和舍友偷偷一起看过的感舞蹈视频。

那些我曾经觉得过于露骨、自己绝不敢尝试的魅惑动作,此刻却如同本能一般,自然而然地融了我的舞姿之中。

扭动,旋转,仰,甩发——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心设计,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最╜新↑网?址∷ WWw.01BZ.cc

一个彻底放开了束缚,自由、野、充满了无限魅力的

不知何时,两个男已经滑到我身边。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我的节奏摆动。

他们的存在感像两堵无形的墙,慢慢向我挤压过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忽略他们,将注意力完全沉浸到鼓点和旋律里。

脑海里浮现出飞宇的脸,又很快又被那天惊鸿一瞥的帅哥们取代。

如果是他们……身体的热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他们的身体渐渐贴近,带着舞池里混杂的烟酒气和汗味。

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另一个则几乎与我面面相对,呼吸都扑在我脸上。

我能清晰感觉到他们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紧迫的欲望。

像两团火,要把我夹在中间烤

“你跳的好骚。”

前面的男突然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在我耳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那句话像一条黏腻的虫子钻进耳朵,让

皮一阵发麻。

我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应,只是幅度更大地扭动腰肢,试图用舞蹈的隔绝感将这侵犯甩开。

但前面的男显然会错了意,一只手直接按在了我的腰胯上。

他的手指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引导我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向他撞去。

隔着薄薄的蕾丝上衣和牛仔裤,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节的形状。

后面的男则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紧紧贴着我的背脊。

我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随着我的每一次扭动而起伏摩擦。

一种毛骨悚然的刺激感顺着脊椎向上爬。

前面男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沿着我的腰线向下滑。

指尖隔着牛仔布料,在我大腿外侧缓慢地画着圈。

那触感带着一种粗糙的、试探的猥亵,仿佛要将布料磨穿,直接触碰到我的皮肤。

后面的男动作更加隐蔽,也更加大胆。

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侧腰。

微凉的指尖,准确地探了蕾丝上衣的下摆,直接贴上了我腰间的软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湿热掌心的触感,让我浑身猛地一颤。

像被冰块烫了一下。

但我没有立刻推开他,身体仿佛僵住了。

被福伯录像带、被小楠姐的放、被阿文的早泄和黑包哥尺寸对比搅动起来的,一直被我死死压抑的陌生欲望,此刻竟然在两个陌生男的狎昵触碰下,再次蠢蠢欲动。

羞耻感像水般涌来,灭顶一般。

可身体处,却有一丝隐秘的、近乎痉挛的快感在悄然蔓延。

音乐的节奏陡然加快,鼓点密集地敲打着心脏。

灯光疯狂闪烁,切割着黑暗,也切割着我混的思绪。

我的身体被两个陌生男半包围着,几乎动弹不得。

他们的呼吸更重了,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前面男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腰胯,而是更加用力地将我整个箍进他怀里。

随着音乐的重拍,他带着我的身体前后摆动,下身那坚硬滚烫的凸起,毫不避讳地、一下下用力顶在我的小腹上。

那形状和热度,清晰得令作呕。

后面的男更是得寸进尺。

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腰间的肌肤。

那只作恶的手掌,像蛇一样灵活地向上游移,越

过我的肋骨,准确地覆上了我右边的丰盈

隔着薄薄的蕾丝胸衣,他粗糙的手指甚至不满足于仅仅握住。

指尖带着某种恶意的准,灵活地拨弄、挤压。

甚至,我感觉到他的指腹已经找到了那颗小小的凸起,轻轻碾磨。

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混的思绪和虚假的沉醉。

我猛地睁开眼睛,所有的迷离和放纵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惊惧和恶心。

眼前这张满是横的脸几乎贴着我的鼻尖,嘴里出的廉价香烟混合着啤酒的馊臭气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身后那只手还在我胸前的柔软上放肆揉捏,指腹甚至恶意地捻过那点凸起,一电流般的屈辱感炸得我皮发麻。<>http://www?ltxsdz.cōm?

刚刚那点因为被注视而升起的虚荣和兴奋,此刻全变成了冰冷的恐惧。

“滚开!”我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向身前肥硕的身体。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被推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旁边的,引来一阵不满的抱怨。

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身后那的铁臂。

他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还死死抓着我的胸部,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

“小骚货,刚才不挺享受的吗?扭得跟只发的小牛似的。”身后的男在我耳边着热气,声音带着邪的笑意。

湿热的气息舔舐着我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阵生理的恶寒。

“放开我!你给我放手!”我剧烈挣扎,短靴的粗跟狠狠跺向他露出的脚面。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手臂的力道下意识松了些。

我抓住机会,用尽全力向后肘击他的胸

“嗷!”他痛叫一声,彻底松开了手。

我像条脱水的鱼,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了两步,大喘着气,心跳如擂鼓。

还没站稳,那个被我推开的肥男已经面目狰狞地扑了回来。

他脸上横抖动,一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毒蛇般冷的凶光,显然被刚才的推搡和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

他粗壮的手臂伸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直直抓向我的手腕。

那一瞬间,屈辱、愤怒、还有被到绝境的恐惧混杂在一起,冲上了我的顶。

我几乎是本能地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掌甩在他那张油腻肥厚的脸颊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瞬间安静下来的舞池中炸开,格外刺耳。

周围嘈杂的音乐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闪烁的灯光和扭动的影都凝固了。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带着惊愕、好奇,甚至还有一丝看热闹的兴奋。

肥男被打得一歪,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他似乎被打懵了,愣在原地几秒钟,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随即,他脸上的肌疯狂扭曲起来,五官挤成一团,像是动物园里被激怒后准备伤的野兽。

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活腻了?敢打老子?”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像下雨一样到我脸上。

我被他吼得浑身一抖,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尽管双腿发软,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抬起下,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打他的那只手,此刻在身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但我不能退缩,不能示弱。

肥男见我非但没有求饶,反而还敢瞪他,彻底被点燃了怒火。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这骚货!”他怒吼一声,扬起那只比我脸还大的掌,狠狠朝我脸上扇过来。

呼啸的掌风扑面而来,我吓得本能地闭紧了眼睛,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朱午,住手!”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隔着喧嚣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一个穿着挺括西装的男正分开群,快步走近。

他身形魁梧,步履沉稳,自带着一不容置疑的气场。

那个满脸横的家伙——朱午,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凶狠瞬间被一丝忌惮取代。

西装男走到我们跟前,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锐利地上下扫视了一圈。

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胸前的蕾丝衣襟,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审视。

他的视线随即转向我身后那个一直没吭声的男,脸上掠过明显的惊讶。

“哎呀,坤哥?您怎么在这儿?小弟眼拙,没看到您,得罪了,得罪了。”

西装男立刻换上一副近乎谄媚的笑容,对着我身后的哈腰,语气无比恭敬。

我这才僵硬地转过,打量身后这个刚才对我又摸又捏的男

他瘦高个儿,穿着件质地不错的黑色皮衣,面容说不上英俊,但透着一鸷,眼神像淬了冰。

就是他们嘴里的“坤哥”?

看他那斯文败类的样子,谁能想到刚才那只手在我身上那么放肆。

“呵,赵勇啊,今儿个是你当班?”坤哥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但那笑意冷冰冰的,根本没到眼底。

赵勇连忙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在坤哥耳边飞快地嘀咕着什么。

我被晾在一边,心脏还在狂跳,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目光,随时等着被分食。

听着赵勇的耳语,坤哥的脸色先是沉了一下,眉毛拧了拧,但很快又舒展开,恢复了那种皮笑不笑的和气。

“行吧,赵勇,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家主子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坤哥说着,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赵勇的脸颊上拍了拍。

那力道绝对不轻,赵勇的脸颊肌抽搐了一下,却还得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是是,坤哥您大有大量。”

我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弯弯绕绕,什么主不主的,但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里那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弦。

朱午在一旁不耐烦地踱步,像被拴住的野猪,时不时用那双三角眼恶狠狠地剜我一下。

那眼神里的怨毒和不甘,让我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走了,今天玩到这儿。”坤哥朝朱午递了个眼色。

然后,他转过,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让极度不舒服的笑。

“小牛,算你走运。今天先放过你,咱们啊,后、会、有、期。”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话音未落,他毫无预兆地抬手,一掌重重拍在我的上。

“啪”的一声脆响,力道大得惊

我整个被拍得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恐惧,像滚烫的开水浇在心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它们掉下来。

坤哥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他的转身就走。

朱午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又用那能杀的目光狠狠剐了我一眼,嘴里不不净地嘟囔着什么“臭婊子等着瞧”。

看着他们几个消失在闪烁的灯光和晃动的影里,我才感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赵勇走过来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重重叹了气。

他转过身,拍了拍手,提高音量朝群喊道:“没事儿了啊!什么都没有发生!接着跳~接着舞!”

周围看热闹的群见没戏看了,渐渐散开。

震耳欲聋的音乐再次充斥整个空间,舞池里的又开始疯狂扭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胃里翻江倒海,上火辣辣的疼还在提醒着刚才的屈辱。

坤哥那句“后会有期”像魔音一样在脑子里转。

这鬼地方,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正门肯定不能走,万一那伙还没走远,堵个正着就完了。

上次走正门还碰见慕姐……想到慕姐,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匆匆取回寄存的羽绒服,胡套在身上,拉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压低声音问:“你好,请问后门怎么走?”

那服务生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绪,好像每天都有这样偷偷摸摸地问后门。

“喏,走廊到底左拐就是。”他随手一指,语气平淡。

我道了声谢,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走廊尽

越往里走,那震得皮发麻的音乐声就越小,最后几乎被隔绝。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一冰冷的夜风猛地灌进来,让我狠狠打了个哆嗦。

门外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舞池里那种疯狂的热和噪音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我下意识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羽绒服,总算逃出来了,心里稍微落定了一点。

可这地方……也太瘆了。

远处宿舍楼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勉强照亮眼前。

这是一大片拆了一半的平房,到处是墙烂瓦,黑黢黢的窗像是怪兽的嘴。

枯的野长得比都高,风一吹就哗啦啦地响。

空气里混着尘土、霉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腐败气味。

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学校南门这片要拆迁,是……是叫什么福龙帮的黑社会团伙在搞?

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宿舍楼的光就在那边,看着不算太远,应该能穿过去。

我赶紧加快脚步,高跟靴踩在碎石瓦砾上,一脚浅一脚,好几次差点崴了脚。

暖小圆啊暖小圆,你真是脑子被驴踢了,一个跑来这种鬼地方找刺激,现在好了吧?

活该!

地方简直就是个迷宫,拐了好几个弯,眼前的景象还是差不多,都是些摇摇欲坠的房子,黑的门窗,感觉随时会蹿出点什么东西来。

走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不对劲啊,怎么感觉离宿舍楼的光越来越远了?

刚才明明看着挺近的。

难道是绕反了?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和风吹过废墟的呜呜声。

我停下脚步,心脏咚咚直跳。

真是倒霉透顶,刚躲开酒吧里的流氓,现在又迷失在这鬼地方。

吸一冰冷的空气,哆哆嗦嗦地从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先看看定位再说,总不能真在这过夜吧。

手机屏幕刚亮起那点微弱的光,像黑夜里唯一的萤火,却也成了露我位置的信号。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兴奋又粗野的喊声,那声音像砂纸一样刮过我的耳膜。

“看看看,这儿有迷路的小牛!”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戏谑。

“啧啧,还真是刚才那个,居然跑咱们地盘来啦!”

我的心猛地一沉,血好像瞬间冻住了,刚才在夜店里那种被围堵的恐惧感再次席卷全身。

我僵硬地、惊恐地回

昏暗的光线下,四个模糊但熟悉的影正朝我这边快步走来,脚步踩在碎石瓦砾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越来越近。

是他们!

刚才在舞池里骚扰我的那几个恶男!

那个眼神鸷的坤哥,走在最前面,黑色皮衣在夜色里几乎融为一体。

他旁边是那个满脸横的黑胖子朱午,喘气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还有那个一言不发却眼神吓的肌男,步子又快又稳。

最后是那个看起来稍微老实点的瘦男,也跟在后面,脚步有些杂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逃跑的本能。

尖叫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拔腿就往反方向狂奔。

脚下这双为了好看才穿的高跟短靴,此刻成了致命的累赘。

在这种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根本跑不快,鞋跟好几次陷进松软的土里,脚踝传来阵阵刺痛,好几次差点崴倒。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催命的鼓点,还夹杂着

他们肆无忌惮的粗鲁笑骂声。

“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小牛真给劲儿啊!”

我慌不择路,像只没苍蝇,一冲进旁边一条更窄的胡同。

希望能甩掉他们,哪怕只是暂时躲起来也好。

但这地方跟鬼打墙似的,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岔路和死胡同。

根本分不清方向。

没跑出几十米,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像一堵冰冷的墙,彻底堵死了我的去路。

是那个肌男!他双手抱胸,面无表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心里咯噔一下,绝望地想转身从旁边绕过去。

可一回,却发现那个叫坤哥的瘦高男已经不紧不慢地堵住了我身后的退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紧接着,那个瘦男也从侧面的一个里钻了出来,挡住了左边。

最后,那个叫朱午的黑胖子呼哧带喘地赶到,像一蛮横的野猪,彻底封死了最后一道缺

他大喘着粗气,胸剧烈起伏,唾沫星子都快到我脸上了,恶狠狠地骂道。

,你个骚货,你他妈倒是跑啊,马勒戈壁的!累死老子了!”

那个瘦男也开了,语气带着点轻松的调侃,似乎觉得这追逐很有趣。

“行了黑猪,歇会儿吧。没想到这小牛看着瘦,还挺能跑。要不是猛子抄近道堵住她,咱们哥几个还真不一定追得上。”

原来那个肌男叫猛子。

我被他们四个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包围圈。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吓得浑身发抖,腿肚子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几乎站立不住。

周围是冰冷的断壁和黑暗,眼前是四个不怀好意的恶男。

我彻底陷了绝境。

“你们要嘛?”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是要报警了啊!”

我慌地举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手指哆哆嗦嗦地在屏幕上点。

那个叫坤哥的瘦高男冷眼看着,嘴角那丝笑意更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弄。

“报警?”他慢悠悠地开,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在这儿,我们哥几个就是规矩。”

旁边

的瘦男也跟着搭腔:“小妹妹,别费劲了,就算打通了,等警察来,也得被我们打发走。”

就在我手指终于要按到那个红色按钮的瞬间,眼前的猛男一个箭步上前。

我只觉得手腕一紧,一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

大手一伸,我的手机已经脱手而出,被他夺走了。

他的动作快得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留下手心空的冰凉。

“还给我!”

我暂时忘记了恐惧,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想抢回来。

可他太高太壮了,像座铁塔。

他只是轻轻松松就把手机举过顶,手臂纹丝不动。

我踮着脚尖,伸长了手臂,指尖离手机还有遥不可及的距离。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眼神冷漠地看着我徒劳的挣扎。

绝望和恐惧像冰冷的水一样瞬间淹没了我。

“救命啊!非…”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呼救,哪怕能惊动远处宿舍楼里的也好。

可刚喊出一个字,一腥臭、油腻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那个黑胖子朱午已经从后面猛地扑上来,一只布满污垢、粗糙无比的大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唔!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拼命挣扎,鼻子闻到的全是汗臭和劣质烟混合的恶心味道。

我的双手胡挥舞着,指甲在他胳膊上划拉,却根本撼动不了他。

急之下,我脚下踩到了松软的沙土,也顾不上多想,弯腰用手胡抓起一把,凭着感觉就朝身后捂着我嘴的朱午脸上扬去。

“呲——”

沙土迷眼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你妈的骚货!他妈的敢扬老子!我的眼睛!!”

身后立刻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和一连串不堪耳的咒骂,捂着我嘴的手也猛地松开了。

朱午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嘴里还在不停地着脏话。

我终于能呼吸了,大喘着气,趁机挣脱开他,刚要往前跑,寻找哪怕一丝缝隙。

那个瘦男看着狼狈的朱午,居然还笑了出来:“嘿,黑猪,你这不行啊,被个小娘们给治了。”

就在这混的瞬间。

“砰!”

巨大的力量狠狠击中我的右肩。

那个一直沉默的猛子出手了。

他的动作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剧痛

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肩胛骨都要碎了,整个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侧面踉跄了几步。

我眼前一黑,肩膀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像是骨裂开的声音。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碎石瓦砾上。

意识开始模糊,只听见坤哥那毫无温度的声音飘过来。

“黑猪,快他妈把她嘴堵严实了,省得叫唤,等会儿引来就麻烦了。”

那个叫朱午的黑胖子骂骂咧咧地上前,一只手粗地揪住我的发,迫使我仰起

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脏兮兮、散发着酸臭和汗馊味的布,狠狠塞进我嘴里。

唔…唔…我拼命摇,恶心的味道和窒息感让我几欲作呕。

然后,身体猛地一轻,天旋地转。

我被像扛麻袋一样甩到了肩膀上,脸朝下,坚硬的肩胛骨顶着我的胃,疼得我直抽气。

是那个叫猛子的肌男。他身上浓烈的汗味、烟味混合着一种说不清的男气息,直冲我的鼻腔。

我就这样被他扛着,一步一颠,在黑暗扭曲的拆迁胡同里快速穿行。

下脚上的姿势让血涌向脑袋,眩晕感越来越强,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身后传来坤哥他们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还有朱午压低了却依旧粗俗的抱怨。

“坤哥,猛子这体力是真牛,扛着妞还能走这么快。”那个瘦子男拍着马

坤哥的声音听不出绪:“少废话,快点。”

不知道在这迷宫般的废墟里转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我被猛子从肩上卸货般扔在地上。

双脚刚触地就软得像面条,险些再次摔倒。

一只手从后面撑住了我的胳膊,让我勉强站稳。

我颤抖着抬起,借着远处工地的微弱灯光,看到眼前是一栋巨大、败得如同鬼屋的俄式老教学楼。

红砖墙面斑驳脱落,露出内里灰的砖块。

大部分窗户都碎了,留下一个个黑的窟窿,在夜色里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最让心底发寒的是那扇锈迹斑驳、异常高大的黑色铁门。

门板上似乎还凝固着大片暗红色的污迹,不知道是铁锈还是血。

“到了。”坤哥的声音没有起伏。

猛子上前,掏出钥匙进锁孔。

钥匙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令牙酸的摩擦声,像是地狱之门被缓缓开启。

更浓郁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地方味儿真冲。”朱午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捏了捏鼻子。

那个瘦男笑了笑:“习惯就好,咱们的‘俱乐部’嘛。”

猛子没理会他们,弯腰再次把我扛了起来,动作粗,毫不怜惜。

我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甩到他肩上,胃里一阵翻腾。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铁门被重重关上。

那声音震得我心脏一缩,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碎了我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

完了,我的心彻底死了。

教学楼内部比外面更加森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灰尘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尿臊味和某种更难闻的腥气。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扛着我往楼梯走。

脚下的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摇摇欲坠。

“猛子,你他妈轻点,这楼梯别塌了。”朱午在后面喊道,听起来有点担心自己掉下去。

猛子依旧沉默,脚步沉稳有力,扛着我如同无物。

一楼…空的回廊,只有风穿过窗的呜咽声,像鬼魂在低语。

墙角堆着废弃的桌椅,蒙着厚厚的灰尘。

二楼…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大多是些下流的图案和不堪目的文字,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名字。

光线更暗了,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

那个瘦男拿出手机照了照:“这边,三楼。”

终于,他们在一扇厚重的、油漆剥落的棕色木门前停下。

这扇门看起来比其他的更“新”一些,至少没那么

“就这儿了。”坤哥说。

我被猛子放下来,身体还是软软的失去重力,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廓。

浓烈的烟酒味混合着汗臭和一难以形容的污浊气息瞬间包围了我。

摸索着墙壁,似乎在找开关。

“妈的,灯呢?电暖呢?这屋也太他妈冷了!”是朱午的声音,嗓门粗嘎,带着十足的不耐烦。

,催什么催,我他妈不得找找开关在哪儿吗?”那个

瘦子男回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飘。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摸索声,还有手指在墙上划拉的声音,最后是开关被用力按下的“咔哒”脆响。

顶那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猛地亮了起来,散发出刺眼却又带着病态昏黄的光线,瞬间将这片黑暗驱散,也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光线太强,晃得我眼睛生疼,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我浑身发软,瘫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视线慢慢聚焦,我惊恐地打量着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异常宽敞的教室,大得有些离谱,天花板很高,带着老式建筑的空旷感。

大部分空间都被废弃了,角落里堆满了积着厚厚灰尘、东倒西歪的旧课桌椅,像一堆被遗弃的垃圾。

靠近窗户那边,零散地摆着几张桌子和椅子,看上去似乎有经常使用,稍微净些,上面还扔着烟盒和空的啤酒瓶。

那边还有一张看起来崭新的台球桌,看来他们经常在这玩。

崭新的墨绿色绒面在昏黄灯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与周围的败形成刺眼的对比。

但最让我心发紧的是,教室的另一边,靠墙随意摆放着好几张锈迹斑斑的大铁床,光秃秃的床板上只有几张看不出原本颜色、油腻腻、脏兮兮的薄褥子。

坤哥走到一张椅子旁,自顾自地坐下,掏出烟点上,动作悠闲,仿佛这里是他家客厅。

猛子把我扔下后就站到了身后,像一尊沉默的铁塔,挡住了唯一的后路。

朱午搓着手,还在抱怨:“真他妈冷,坤哥,这地方连个取暖的都没有。”

瘦子男骂道:“你急个毛,我不得一个个开嘛。”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教室前方的巨大黑板。

黑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数学公式,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但更多的地方,被白色笔涂满了各种歪歪扭扭、不堪目的污言秽语和下流的涂鸦。

真正让我血都快凝固的是,那黑板上,像战利品展示一样,胡地贴着、钉着许多照片。

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每一个都赤着身体,有的表痛苦扭曲,有的眼神空麻木,姿势极尽屈辱和怪异。

她们的身体上甚至能看到伤痕和污渍。

她们……她们看起来就像是被……

就像是

被眼前这些恶魔折磨后拍下的“纪念品”。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接着疯狂地擂动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扫视着那些照片,忽然被一张特别恐怖的画面吸引住了目光——

一个孩被牢牢固定在台球桌上,像被解剖的实验品。

她的嘴部被丝带固定住一颗台球,四肢被粗绳扯开固定在桌角,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痛苦。

最令毛骨悚然的是她双腿间的景象——一颗怪异的白色8号球被塞进她下体,而那球竟有一半被鲜血染红。……旁边还用笔写着“幸运打球”几个字。

我的目光又被旁边另一张照片攫住。

那上面也是一个,同样被绑着,但换成了一张看起来更厚实的木桌。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

一根光滑的长条台球杆,进了她的下体。

接触的地方和桌面上,都汪着暗红色的、黏稠的血迹。

胃里猛地一抽,那块塞嘴的布几乎被顶出来。

完了……这里就是地狱。

我终于明白自己落了怎样一群畜生手里。

“哟,小牛还看懂了?”朱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笑容里满是恶意,“嘿嘿,别急,一会儿你也能上墙,倒时给你拍个特写!”

瘦子男蹲下,手指粗鲁地勾进我嘴里,扯掉了那块散发着酸臭味的布。

他脸上带着和朱午如出一辙的笑:“是啊,幸运打球,那才叫一个刺激,啧啧。”

布料离开的瞬间,我猛地吸气,却只吸进满腔污浊冰冷的空气,混杂着灰尘、霉味、烟酒和那作呕的腥臊。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今晚我……我会死在这里吗?

那些照片上的……我会变成那样吗?

不,我不想死。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阿文……

恐惧像无数冰冷的针,刺穿了我的每一寸皮肤。

怎么办?

除了求饶,我还能做什么?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烫地砸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我用尽全身力气,忽略掉膝盖撞击地面的疼痛,狼狈地跪了起来。

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住地颤抖。

“各位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声音因为哭泣和之前的喊叫而嘶哑难听,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颤音。

我抬起泪眼,看向那个一脸横、此刻正得意洋洋看着我的朱午。

“朱午大哥……对不起……刚才在舞池……在舞池,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打你……”

“求求你们了……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还是个学生……我才19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放我走吧……求求你们了……”

“我……我保证……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我发誓!我用我全家发誓!”

“求求你们……让我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男朋友也在等我……求求你们了……呜呜呜……放过我……”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反复磕

“哈哈哈哈哈哈!”

朱午发出一阵粗野刺耳的大笑,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混着我心脏疯狂的跳动声。

瘦子男也跟着尖笑起来,甚至夸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哟喂,听听,听听!坤哥,你听听!现在知道错了?”

他往前凑了凑,蹲在我面前不远,眼神像黏腻的虫子爬过我的脸和身体:“刚才在舞池那泼辣劲儿呢?嗯?小牛?”

朱午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你妈的,小婊子!” 他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几乎到我脸上。 “刚才不是挺横吗?啊?还敢动手打老子?!晚了”

瘦子男又凑到一直沉默抽烟的坤哥旁边,搓着手,声音带着谄媚:“坤哥,您看这小妞,身材是真不赖,皮肤也够白。”

他伸出舌舔了舔嘴唇,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刚才在舞厅灯光暗,离得也远,没看太清楚,现在这么近一看,啧啧,真是个极品啊。”

他甚至还对着坤哥挤眉弄眼:“比黑板上挂着的那些,好像还点儿?”

提到黑板上的照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

坤哥依然靠在椅子上,姿势没变,慢悠悠地吸着烟,烟雾缭绕,遮挡着他那双不见底的眼睛。

他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朝着我这边随意地、近乎轻蔑地弹了弹烟。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最终的判决。

朱午立刻领会了意

思,脸上的狞笑更了,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

“看见没?小牛。”

他松开我的发,但手掌却顺势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带着羞辱。

“坤哥发令了。”

“想让我们放过你?”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弯下腰,脸再次凑近,几乎与我鼻尖相触。

“行啊。”那混合着烟酒和汗臭的污浊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先让哥哥们好好‘检查检查’,看看你这个小牛的,到底跟照片里那些骚货有什么不一样!”

“看看是不是真像她们一样‘耐玩’!”

他刻意加重了“检查检查”和“耐玩”几个字。

周围立刻响起一阵更加刺耳、更加放肆的哄笑声,混杂着几声下流的哨。

那个一直沉默站在门的猛子,也微微侧过,目光落在我身上,虽然没什么表,却让我感觉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我知道,对这些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哀求根本就是个笑话。

冰冷的绝望感像水般没顶,几乎要将我最后一点意识都冲垮。

既然求饶没用……那就赌一把!

我猛地抬起,喉咙里像是撕裂了一样,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嘶喊出来:

“来啊——!救命啊——!有没有啊——!”

喊声在空旷败的教室里回,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立刻扑上来捂住我的嘴。

坤哥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诡异笑容。

他朝旁边那个一直嬉皮笑脸的瘦子使了个眼色。

瘦子心领神会,嘿嘿笑着,很快从墙角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像是老式手持扩音喇叭的东西,颠地递给坤哥。

坤哥接过来,掂量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开关,凑到嘴边。

刺啦——一阵电流噪音。

然后,他刻意模仿着我刚才的声调,慢悠悠地对着喇叭喊:

“喂——来啊——救命啊——”

放大的声音带着失真的嗡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们这里抓到一不听话、到处跑的小牛!”

“她正在喊救命呢!声音还挺甜!”

“有没有英雄好汉啊?快来救她啊!哈哈哈哈!”

朱午和瘦子跟着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放肆的大笑。

就连一直没什么表的猛子,嘴角似乎也勾起了

一点弧度。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这群畜生,他们根本不怕!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

就在这时!

楼下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像是沉重的大门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猛烈撞开了!

那声音巨大,震得楼板似乎都颤了一下!

紧接着,响起一阵急促、杂、沉重的脚步声,正咚咚咚地冲上嘎吱作响的木楼梯!速度极快!

坤哥他们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连朱午的大笑都停了,几个下意识地换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有些意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又猛地松开!

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是有听到了吗?真的有来救我了吗?

难道……难道是阿文?还是警察?

一定是!一定是有来救我了!

巨大的希望瞬间冲散了部分恐惧,我甚至忘了自己还跪在冰冷的地上,眼睛死死盯住那扇旧的教室木门。

快!再快一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

“砰——!”

一声巨响,那扇饱经风霜、摇摇欲坠的木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

站着两个穿着花羊毛衫、军绿裤的男,其中一个手里还真拎着根缠着黑胶带的螺纹木棍。

另一个喘着粗气,嗓门洪亮,兴奋地冲里面喊道:

“卧槽!听说你们抓到那扭腰扭贼带劲儿的小牛了?”

其中一个嗓门尤其大,带着浓重的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哥几个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俺们也来挤挤牛!哈哈哈哈!”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门又挤进来好几个男,为首的正是刚才踹门的那两个。

他们的长相各异,穿着打扮也五花八门,但眼神里都带着同样贪婪和邪的光,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只是在最的暗处,好像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白白胖胖,看着也像个学生,缩在最后面,镜片后的眼睛飞快地扫过我,然后立刻低下,脸都红了。

我的心,瞬间从刚才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彻底坠了无底的渊。

又来了一、二、三、四、五……加上之前的坤哥、朱午、猛子和那个瘦子,足足九个

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

贴主:留立

于2025_05_10 8:33:0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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