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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大概停了,屋内没有了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嘈杂声音,变得安静了一些,感官也因此被放大数倍。

某处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林素纯有些失控地小声哼喘着,她难耐害羞地闭上眼睛,垂在自己腿根处的手又一次颤抖着紧握了起来。

秦祎正在给林素纯舔。第一次被舔的她能很新奇地感觉到自己的唇被秦祎含住,吮吸着。他柔软舌像温驯的小蛇一般,温柔地探,模拟着的动作,不停抽,每一次的勾弄都会让早已被玩弄得异常敏感的她颤抖恍惚。

被秦祎舔得又湿又软,泄出的水也都被他吸了大半。那湿滑的舌尖不满足地向上,停留在蒂那块软的凸起上,来回逗弄,鼻息扑洒在上面,带着酥麻的痒意。

这是林素纯的敏感点之一,平时只是被轻轻一捏都会让她受不了,更不用说这样持续的舔弄,所以她很快就控制不住,被舔得了。

水不受控地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还有些在了秦祎的脸上。

林素纯也顾不得高带来的阵阵虚脱感,合上腿,她有些慌张地伸出手,想去给秦祎擦擦。结果却被秦祎反握住手,十指紧扣着放在唇边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手背。

秦祎倒是没怎么在意,他摸了一把有些湿润的下,笑着征求林素纯的同意:“现在进去,可以吗?”

还在高不应期的林素纯没有说话,只是很乖地自己把腿打开,抱住大腿根,完全一副任捏扁搓圆的样子,等着秦祎进来。

适才吹流出的水混合着水又让林素纯的小湿成了一片,所以秦祎举着,很容易地就了进去。

进去,里面湿热的软裹着水纷纷吸了上来,紧紧锁着那根侵略进来的滚烫柱体。

这种比喉咙更紧致的感觉让秦祎眉一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大肆的欲望。他稳了稳心神,一边缓慢挺腰抽送着,一边望着自己身下的林素纯。

发凌,目光迷离,身上的透明白纱裙被全部卷到了子上方。白的身躯泛着色,袒露的晕上带着水光,浅红的也被吸得都有些肿了,整个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供随意撷取。

不知怎么,秦祎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林素纯时,她的模样。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阳光下的面容白净清秀,站在众多高一新生里,好似一棵生机勃勃的

小白杨。

顿时涌上莫名的怜惜,让秦祎的动作也随之温柔了不少。

他的食指轻巧地拨弄着那已经有些肿大的蒂,红色的缓缓地在肥软的中抽,每一次的揉捏和进都是浅尝辄止,不急不躁地磨着林素纯体外和体内的敏感点。

对早已习惯激烈的林素纯来说,这是一种被刻意拉长快感的缠绵折磨。好像他们之间带着一样,把上床这件事变成了一种温存方式。

她完全搞不懂秦祎到底想什么,但作为一个收钱被的床上服务者,她只能默默迎合着他,等待他的高降临来结束这一切。

在厮磨中,渐渐充沛的水不停的被带出,又一次浸湿了榻榻米。

秦祎摸了摸他和林素纯正相连的下体,在不间断的啪啪水声中,他轻笑:“你的水好多…”接着,他又问:“一会可以直接进去吗?”

林素纯点点,软着声音说:“可以的,你付的是无套内的钱。”然后她补充:“如果你喜欢,在我的子宫里也可以。我已经吃药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她无心的一番话,却像是带着重量,在这一刻彻底落下,打碎了秦祎仅存的理智。他望着她躺在床上,一脸纯无辜的模样,眸色暗了暗,直起身子,直接把她从榻榻米上抱了起来。

林素纯坐在秦祎的怀里,双腿习惯地圈住他的腰,软热的紧紧含着他的

秦祎不再掩饰什么,像马达一般不断向上顶动,一路顶开层迭的,一直顶进她的子宫里。那柔软的壶熟练地留住了他的,吸着不让他出来,只等待,侵占每个角落。

突然连续强横的让林素纯整个都软了下来,她手臂环着秦祎的脖颈,像藤蔓一样柔软地依附在他的身上。被顶得眼前阵阵发白的她,隐约看到秦祎肩膀的背面有一个血色的牙印。

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林素纯想凑近再确认一下,然而却有一只手进了她和秦祎的身体之间。

秦祎一手放在林素纯身后,抓着她的,另一手放在林素纯身前,轻轻按住了她的小腹。他的手掌附上的位置,刚好是被他的顶起的地方。

一直留在子宫里厮磨,掌心不断地抚摸按压着腹部,双重的刺激让林素纯收回了刚刚的注意力,屏息压制住呻吟,猫一样小声喘息着。

她温热的呼吸洒在秦祎耳后,像无形的小勾子,轻而易举地勾出了他的欲望。

感觉马上就

要抵达临界点的秦祎低吼一声,快速抽了十几下,次次顶到最处,直到粗硬的抵着林素纯的子宫壁了出来。

那内进来的炽热在小小的子宫里流淌散开,烫的她仰起脖子,又出了阵阵骚水。

还未拔出的顿时又被浇了一大温热的水,让秦祎舒服的都不想把拔出来了。

林素纯等了一会,见秦祎还是一直环抱着自己不撒手,便抬手推了推他。

感觉到那一双手臂松了松,她从他的怀里摇晃着站起来,那根粗长的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从她的中滑出,紧接着是大白色的顺着她的腿根流了出来,有一种毫不掩饰的色感。

望着眼前这一幕,始作俑者秦祎有点不知所措,他把一旁的床柜上的纸巾盒递给坐在自己身旁的林素纯,红着脸说了一声“抱歉”。

尽管不太明白秦祎有什么好抱歉的,但林素纯还是不太在意地摇说没事。她从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低下,习以为常地擦拭着腿上那流出

第六章

大概是觉得很满意,秦祎临走的时候要了林素纯的微信,还跟她约好了下一次。<tt>www.LtXsfB?¢○㎡ .com</tt>林素纯喜欢回客,很认真地把约定的时间和地点记到手机备忘录后,礼貌笑着同他说了再见。

秦祎走后,路久的家里就剩了林素纯一个

路久出门了。可能是下午的气消了,他在微信上啰里八嗦地给林素纯发了十几条的消息。

先说自己去宠物店接洗完澡的小狗,结果小狗在那里玩得太开心,不跟他回家了;又说沙发上放了给她准备的睡衣,洗完澡记得换上,不用客气;最后说一会回去会买好吃的,让她乖乖在家等自己。

看着这几乎刷屏的消息,林素纯来回看了几遍,得出了一个自己已经成为路久记本的结论。她认真地回了个“好的”,然后就没再管了。

放下手机,一边思考着这是在别家,一边又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湿乎乎的躺在洗衣机里。她犹豫了好一会,才认命一般拿起放在沙发上的那套迭好的净睡衣和上面放着的一次内裤去洗澡。

彻底洗掉身上那种让不喜欢的粘腻感,又把浴室收拾得净净后,感觉浑身清爽的林素纯一边挽着过长的袖子一边小心地往客厅走。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听见了浴室外面的一些声响,以为是路久带小狗回来了。然而在看到面无表的辛恒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稍稍轻松的神立刻僵在了脸上。

汪!”突如其来的清脆狗叫声适时地打了这莫名的尴尬。一道橘黄色的影子像小闪电一般从辛恒后面冲出,向着呆愣的林素纯扑来,她心里一惊,身体本能想要向后退。

辛恒一个侧身,把林素纯护在了身后。完全没想到那黑色的卫衣会突然挡在自己的面前,还带着熟悉的橘子味道。林素纯怔了怔,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辛恒的衣角。

而在她看不到的另一面,被抓着的辛恒,背对着她,脸上冷淡的表有了些松动。

听到声响的路久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把摇着尾直转圈的活泼小柴犬一把抱起来,瞟了一眼躲在辛恒身后的林素纯,问道:“你怕狗啊?”

林素纯摇摇,她并不怕狗,只是它出现的太突然,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路久怀里的小狗很是无辜地望着自己,已经放松下来的林素纯伸手,很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弟糯米饭,三个月大。”路久替他弟回答。

以为是在叫自己,糯米饭跟在它哥的介绍后面很乖地哼唧了两声,然后又用去蹭林素纯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摇着尾,求再次摸摸。

路久索把这只看见新,忘了主的小家伙直接送到了林素纯的怀里。林素纯又是一惊,她没抱过小狗,手忙脚了一番才找到让糯米饭舒服的姿势。

看着毛茸茸又暖呼呼的小狗安稳地窝在自己的怀里,对此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辛恒今天似乎心不错,摸了摸林素纯怀里的小狗,让她抱着糯米饭去玩一会,等下开饭叫她。路久在一边笑着打趣:“哥,你怎么说话那么像爸爸。”

辛恒也笑了,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他勾着路久的肩膀往厨房走,边走边说:“那乖儿子,来帮爸爸煮面吧…”

这些都被背对着他们的林素纯听到了,她靠着沙发,轻捏着糯米饭软软的小狗爪子,偷偷抿嘴笑着问它:“大狗养小狗,好傻,对不对?”

小聪明糯米饭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手背,表示赞同。

没过多久,路久就过来叫林素纯吃饭了。

这会刚九点,他买回来的晚饭成了夜宵。饿得肚子偷偷叫的林素纯看着摆了半个餐桌的打包盒里都飘着红艳艳的辣椒,舌尖顿时有些发麻,她感觉不太妙。

刚好辛恒端着两碗刚煮好的面从厨房出来,他把其中一碗放到表有点苦涩的林素纯面前。

好像有心电

感应似的,林素纯也在此时看向了他。反应过来辛恒这碗面是给自己的后,她有些腼腆地对辛恒说:“谢谢你…”

“不用客气。”好不容易把糯米饭哄进笼子,路久立马跑过来接茬。

林素纯愣了愣:“我是要谢谢辛恒…”

路久很是理直气壮:“你也得谢我,你碗里那两颗小油菜是我掰的。”

“好吧,也谢谢你。”林素纯的语气努力诚恳。她第一次见这样的,也算开了眼界了。不过她大度得很,从不跟狗计较,所以选择顺着他的话说,以避免引出更多自己不想听的。

看着林素纯那副任摆布的软绵绵样子,感觉自己占了上风的路久乐了。单从欺负林素纯这方面来说,他和辛恒真的很像,是恶劣程度等同的一对表兄弟。

见林素纯安静地吃面,不怎么说话,吃饭也堵不住嘴的路久又去招惹边吃饭边玩手机的辛恒,他抱着面碗在他哥旁边嘟嘟囔囔:“哥,我面里的东西怎么比林素纯的少啊。”

一直分神在回友消息的辛恒真有点烦他这个弟了:“不够就吃米饭,还有那么多菜。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又不吃辣的。”

“林素纯,你不吃辣啊?”路久又扭问林素纯。

本来在一边努力地当透明,结果被点名的林素纯抬起脸。辛恒和路久都在看她,她有点尴尬地点点,然后又低下继续嗦她那碗面。

路久目光在辛林这俩身上来回转,他感觉自己成了三行里被排斥的那个,于是可怜地说:“唉,原来哥哥是专门给她煮的面啊,我只是一个被稍带的…”

还没来得及假哭几声,辛恒就给打断了,他放下手机,语气冷淡地叫路久的名字,让他好好吃饭,别总说些有的没的。

缺根筋的路久终于看出辛恒脸上的表不太好看了,他连忙低下吃饭,降低自身存在感,不敢再招惹已经开始生气的他哥。

林素纯吸着面条,在一旁当无声的观察家。她能看得出来,其实辛恒并没有真的生气。他生气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嫌弃路久话多的有点吵罢了。

没有了路久这个话痨喋喋不休的说话声,这顿夜宵静得出奇。本来没可能坐在一起的三个还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凑到了一起,暖色的灯光下,他们安安静静地吃着东西,这看起来很是温馨。

第一个吃饱的林素纯并没有离席,她坐在那里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直等到另外两个吃完后,才轻轻地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忍了一顿饭的多动症男孩路久终于有了开的机会,他放下筷子,伸手揪住林素纯身上的睡衣袖子摇了摇,提醒道:“校服在洗衣机里没洗,你还穿着我的睡衣,怎么回家?”

完全忘记校服这回事的林素纯一时没能想出对策,她望着路久沉默了。懵懵的她被辛恒拉着手,拉到了自己身边。辛恒的目光扫视了她一番,也看路久:“原来是你的睡衣,我说她怎么穿着这么大。”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前友们留下的衣服呢,给她找两件换上,我们要走了。”

“前几天都整理出来让阿姨扔了。还剩一件新的趣内衣,今下午也给她穿了。”路久摸了摸鼻尖,很热心的提议:“反正也没衣服穿,今晚就住我家呗…”

从小一起长大的,辛恒自然知道这个表弟在盘算些什么,他冷笑一声道:“住你家,让你到五点,然后你坐大车去省外参加比赛了。她睡到七点起床上学,正好赶上阿姨来打扫。阿姨活也不用了,立马火速给你妈打越洋电话报告,说你死不改,又带孩回家过夜。”

一旁默不作声的林素纯,差点被整夜的危机感是一点没有,她还听得津津有味,并且在心里评级,此狗好坏,比不上糯米饭一根狗毛。

路久被辛恒这一通预判直接搞傻眼了,愣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哥,你真神了…”

辛恒对这不值钱的夸奖嗤之以鼻,他没好气地让路久赶紧去找两件林素纯穿着合适的衣服让她换上。

想耍手段反被他哥支配的路久,只能老老实实地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卫衣和一条是松紧裤腰的裤子递给林素纯。

作为事件主公,但没有任何发言权的林素纯乖乖地接下衣服去洗手间换好,然后她把迭好的睡衣还给路久,走到玄关和辛恒一起换鞋,顺便不舍地对笼子里的糯米饭说了再见。

房子的主路久站在玄关,本来还想送送他们,结果被他妈妈打来的视频电话给留住了。他看了一眼又把手机塞回裤兜,一手拉住辛恒,一手拉着林素纯,裤兜里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

辛恒快被他这有点黏牙的弟弟打败了,他无奈道:“快去接电话吧,要不然你妈又以为你在哪鬼混,一会该给我打电话了。”

站在他旁边的林素纯朝路久摆摆手,当作再见,但她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轻轻开:“路久…”

听到林素纯喊自己的名字,路久立刻看向她,和糯米饭有点像的圆眼亮晶晶的,带着大大的期待。

林素纯想了一下说道:“比赛加油!还有就是,我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到时候我把衣服洗好了还你。”

第七章

其实比起才认识几天的路久,林素纯更倾向于和认识更久一些的辛恒呆在一起。至少他们不涉及的时候,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同学相处模式。

还没离开路久家前,林素纯是这么想的。然而当路久家那扇门彻底关上,只剩她和辛恒两个相处时,她却有些后悔了。

林素纯是一个很擅长遗忘痛苦和自我消化的。那段和辛恒在小旅馆的记忆早在当晚的睡梦里就被她全部咬碎,吞了下去。

她以为她不会在意了,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扮演辛恒想要的那种在床上乖巧听话的玩物,又或者是在分发作业时偶尔说几句话的同班同学。但当真正独自面对辛恒的时候,她还是被那些碎掉的回忆渣刺了一下。

五月的晚上还有些凉,迎面而来的晚风和辛恒伸过来的手都让林素纯微微一抖。

辛恒若无其事地给林素纯理了理歪到一边的卫衣帽子,然后他捏捏她的后颈,问她:“昨天陈老师讲的那道大题,你听懂了吗?”

回过神来的林素纯望着他,摇了摇。陈老师是他们数学老师,课讲得很好,但林素纯总是跟不上他的快节奏,所以常常需要辛恒私底下再给她讲一讲,她才能完全搞明白。

辛恒点点,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并肩走在小区的灌木丛小道上,两边是栋栋住宅楼。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几乎每家每户都还亮着灯,似乎在每一户灯下,都坐着一个还在学习的高中生。

林素纯悄悄看了看身边的辛恒,他脸上没什么表,但感觉心不差。思忖片刻,她小声地同他说:“辛恒,陈老师讲的那道大题,你有空的时候能给我讲讲吗?”

辛恒歪过来,看着林素纯不说话,林素纯抬着眼睛与他对视。等待的期间,她的脸慢慢泛上了浅红,垂在身侧的手也有些发麻。

在意识到这或许是辛恒无声的拒绝后,林素纯有些尴尬地给自己打圆场:“你没空的话就不用啦,我到时候再去找陈老师问问就行…”当然她也不忘转移话题:“我记得你住在这栋楼吧,你家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辛恒和路久住的地方离得不远,都在这一个小区里,听说是为了方便他们早上多睡一会,家里特地在学校旁边买的房子。

对于一只听话的小狗,简单逗弄一下就可以了。辛恒抬手

拉住正要走的林素纯,懒洋洋地回答:“我有空。”

他拉着林素纯的手不松开,温热的掌心贴合着她微凉的手背,又说道:“今晚就有空,去你家给你讲。”

林素纯很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但她不能拒绝,于是她对辛恒笑了笑,说:“好啊。”

不知不觉中,二就走出了小区。小区外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蓝白的配色在黑夜路灯下很是显眼。

林素纯去便利店里买了两根水果味的冰,然后把其中一根橘子味的冰递给了辛恒。她不想欠辛恒什么,所以买了这个作为感谢,感谢他给她讲题,也感谢他煮的那碗面。

辛恒没有接那根橘子味的冰,他反倒是把林素纯另一只手上的蜜桃味的冰拿了过来。

“橘子味的好吃,但我想吃这个味道的。”他说。

“哦…”林素纯呆呆的,没怎么听懂辛恒说的话。她对味没什么要求,想着既然路久选了蜜桃味的,那她就吃橘子味的好了。

林素纯撕开外面的包装,轻轻咬了一,橘子味的冰茬在唇齿间打了个滚,让她不禁皱了皱鼻子,心里默默感叹:好冰啊…这个时候吃冰还是有点太早了。

感叹完,林素纯又去看辛恒。辛恒也吃了一,接着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同样被冰到了。

冰感刺痛之后,是味觉回笼,让喜欢的甜蜜味道在腔中散开,不自觉舔了舔嘴唇的辛恒注意到林素纯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他挑眉问她:“你笑我?”

林素纯乐呵呵道:“我没有笑你呀,我刚刚也被冰到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很少见的轻松自在,笑起来的眼睛弯弯,很甜很软的样子,好像带着辛恒方才吃下的水蜜桃冰的味道。辛恒望着,不由得也勾起唇角,他伸手捏了捏她软的脸颊,轻笑着说:“好笨…”

好笨,你和我都是。

林素纯忽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和辛恒都有点不太一样。或许是他们身上还残留着在路久家时的那种状态,在暖融融的灯光下,他们是可以一起嬉笑玩闹的同学,或是朋友。

从路久家到林素纯家的距离,和她从学校回家差不多。这个时间段,林素纯平时坐的公车已经停运了,辛恒也没有打车。他们两个就那么一边吃着冰一边慢悠悠路过学校,往林素纯家走。

校外静谧的林荫道上,时间也像被放缓了,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他们的脚步。

渐渐的,路上的多了起来,前面

也出现了大片的光亮。那是盘桓在这个城市分界线上的一条小吃街,也是林素纯步行回家的必经之路。

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极其丰富,所以即便是临近午夜,小吃街上依然灯火通明,声鼎沸。

在第五次被迎面来的冲散后,辛恒冷着脸把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林素纯护在了怀里。他环搂着她的肩膀,搭在她肩膀侧边的手正握着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有来电,备注是【昭昭】。

辛恒完全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依旧处之泰然地搂着林素纯继续向前,一边逛着看着,一边避开一波波群。

手机持续的亮光让林素纯不得不去注意,她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辛恒现在朋友的名字。

楼上三班的孩子,漂亮文静,偶尔会来他们班门找辛恒。虽然不记得她是辛恒的第几任朋友,但林素纯觉得,辛恒一定很喜欢她。

在林素纯选择自杀的那条江的岸边,有一栋可以俯瞰江景的建筑,它叫珍珠酒楼,是这个城市里非常有名的餐厅之一。这家餐厅一直有一个特色,如果消费到一定的数目,就可以定制一场盛大的江景烟花秀,送给想送的

前桌曾经和林素纯八卦过,说辛恒追了那个孩子很久。在她终于答应和辛恒在一起的那晚,那条江边升起了无数美丽璀璨的烟花,那是辛恒送给她的。

“那天看烟花的好多,差点给我鞋挤掉了。”前桌说到这个,表还有一丝忿忿,然而很快她又变回了刚刚憧憬的神,“不过那烟花真的蛮好看的,素纯,你去看了吗?”她问道。

林素纯摇摇。那晚她好像在快捷酒店里,和三班的徐睦。

衣服只被脱了一半的她坐在男孩的腿上,他粗硬的顶着她的,将一浓稠的进了她身体的处。

后的徐睦喘着粗气抱住林素纯,额抵着她的肩膀,然后莫名其妙地哭了。

被那根没拔出来的又顶到的林素纯愣了愣,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听见徐睦带着哭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喜欢的孩和别在一起了。”他哭咧咧地说。

将近一米九的硬汉高中生窝在孩子柔软的肩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肝肠寸断,好像自此封心锁了一般。

林素纯抿着嘴沉默不语,对于这种分离的,她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好安慰的。再说了,这看着像心死再也不了,实际上还没死,还会想要,这才是可怕得很。

见林素纯一直

不说话,徐睦便抬起了。泪眼朦胧中,他忽然笑了,摸摸林素纯的脸,他说:“你和她好像啊,要不然你跟我在一起吧…”

“林素纯。”辛恒突然叫了她的名字,林素纯回神看向辛恒,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些疑惑。

辛恒皱了皱眉,他不怎么喜欢林素纯这种总是走神的状态,因为他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林素纯这个就站在他身边,却像一朵抓不住的云,柔软而又飘渺,会让他失去所有掌控。

压下心底那种讨厌的失控感,辛恒捏了捏林素纯的肩膀,问她:“要怎么走?”

喧闹和烟火气息将他们带到了小吃街的尽,站在字路前,选择向左或向右,进下一段路程。

林素纯指了指左边,说:“走这边。”说着,她好像带路一样,向前快走了几步,走到了辛恒的前面,很轻巧地脱离了辛恒的怀抱。

走过小吃街,向左走,又是一条街道,也是热闹非凡,不过是另外一种层面的。

这条街上的红灯区是这座繁华城市的反面,像另一个世界。在这里,走几步就会遇到一个霓虹灯招牌,上面一般写着酒吧,洗浴,按摩之类的字眼。霓虹灯的颜色或是色,或是红色,又或是紫色,密密层层连在一起,散发着色的光晕。

不过这些对林素纯来说,都是很平常的生活。因为自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和林母就生活在这里,她母亲也是在其中讨生活的一员,所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她现在住的一居室依然在这片红灯区的旁边,租金很便宜。但更重要的是,常年累积下来的安全感让她不敢离开这里,再去重新探寻一个新地方。

辛恒大概很不喜欢这里,自从走到这边,这位大少爷脸上的表就一直不太好看。

的心思一向难以揣摩,怕多说多错的林素纯索什么都不说了,只是揣着手,安安静静地给他带路。

他们一路无话,顺着仄的小道,拐进了红灯区旁边的片片筒子楼中。

老旧的小区里没有什么绿化,只有光秃平坦的水泥路,走在上面,鞋底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偶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吊在电线杆上,光亮也总是时有时无。

没走多久,就到了林素纯住的那栋陈旧的筒子楼。从单元门走进狭长的楼道里,猝不及防响起的手机铃声戳了辛林二之间诡异的宁静。

林素纯慌地掏出手机,都没看清楚打电话的是谁,就那样点下了接听。

“林素纯,我好想你

…”一接起来就是这么一句,林素纯的手机听筒声音又大,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听得格外清楚。

林素纯疑惑地看了看电话的备注,当看到徐睦两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老天和倒霉的她开了一个非常离谱的玩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想事恰好带到了徐睦,他像是非要给林素纯回应一样,突然打了这个思念有声的电话过来。

听见那句话的辛恒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林素纯,平静无波的目光却像要把林素纯刺出一个

林素纯慢慢垂下眼睛,听着那哼哼唧唧的声音,她轻声问道:“徐睦,你是不是喝多了?”

徐睦大着舌,嘟嘟囔囔:“哦,原来我喝多了啊…怪不得我那么想你。”说着,他又神经病一样,呜呜哭了起来,“其实我更想昭昭…你在哪呢?能不能来找我,我硬的好难受,你来让我好不好?”

辛恒拿过林素纯的手机,替已经完全呆住的她对徐睦说了一句“滚”,然后挂了电话。

倍感尴尬的林素纯伸手,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反倒被辛恒扣住了手腕,拉着她靠近自己。看着她完全没有在乎徐睦那番疯言疯语的样子,辛恒冷哼道:“买你的就是这种货色?你倒是真不挑。”

林素纯忍着腕间的痛,有些无奈地笑了出来,她讲话的语气倒是很平淡:“辛恒,我没得挑。像你说的,我就是路边一条给钱就能上的…”顿了顿,她还是没能讲出后面那个词。

最后那点关于温馨的残影还是被抛却了,她和辛恒就应该回到最初的关系。

第八章

前几天对林素纯的不择言化成了一颗无形的子弹,打在了此时辛恒的心上。

意料之外的鲜血淋漓助长了他心里那莫名的火气,无声地吐了气,他松开攥着林素纯手腕的手,盯着她脸上坦然的神,怒极反笑道:“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小母狗…”

林素纯呼吸微微一窒,随即又垂下眼睫,恢复了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她淡淡地说:“走吧,我家在二楼。”说着,便转身要走。

那种熟悉的失控感再次袭来,正压抑着绪的辛恒没有跟上,他抬臂单手从后面环住林素纯的腰,拦住了她想要离开的动作。

怀里瘦弱白皙的孩比他矮一些,刚好和他的怀抱嵌合。辛恒垂下,很是温柔地吻了吻林素纯挽起长发下的侧颈。

鼻间轻浅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尖萦绕,辛恒讲话的声音也好轻,但讲的内容却很残忍:“走什么?反正你也承认给

钱就能上,既然这么随便,那咱们就在这儿试试呗…”

辛恒就是这样,在林素纯面前总是一副坏透了的样子,仿佛吃定她一定会照单全收似的。

察觉到辛恒是想在楼道里直接她,无措的林素纯双手开始推搡环着自己的胳膊,想要挣开他的环抱。然而那与他俊秀脸庞完全不相符的臂膀,像铜墙铁壁一般,紧紧钳制着她,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完全挣脱不开。

夜里总有穿堂风经过,吹的林素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像无计可施的她侧过身看他,软着声音喊了一声“辛恒”,企图借此唤回辛恒的理智。

又是这副扮乖的样子。已经完全看透林素纯小把戏的辛恒另一只手抬起,轻而易举地从后面捏住那纤细的后颈,他的力道很大,让抬着的林素纯不得不又贴近他了一些,近的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

没等她撇开,辛恒就借势吻了上去。那可以让他肆意吻弄的嘴唇,带着些橘子冰的甜味,软的好像稍微用点劲就能把她彻底摧毁。

林素纯少有的接吻记忆也全都和辛恒有关。在那间充斥着欲味道的色小房间里,除了她,班长大好的时候,还会像逗弄小宠物一样亲她。他教她接吻闭眼,教她换气张嘴,教她伸出舌,把对此是一张白纸的林素纯教成了一个完全适配于辛恒的接吻玩具。

如之前几次那样,被吻住嘴唇的林素纯很快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双臂习惯回抱住辛恒的脖子,乖巧地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尖,任由辛恒侵占一般吮住,像吃橘子果冻那般容易。

感知异常迟钝的林素纯并没有发觉辛恒在吻她时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还以为这样乖乖的被辛恒抱着亲一亲,就可以平息他坏掉的绪。

直到那只锁着她的手从她的腰间拿开,顺着她略显宽松的裤腰,毫无阻碍地摸到她颇有感的揉了揉,她才有些慌的睁开眼。

辛恒看着林素纯眼底还有未散去的迷离,莫名其妙的有点满意。他自认为好心的放过那一双被他亲得发红的软唇,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很是眷恋的样子。

他对林素纯说:“你乖一点,咱们就可以快点结束。”

尽管这样说着,但辛恒很清楚的知道,他和林素纯之间,所有事的决定权只能在他这里。

时间已到午夜时分,窄小安静的筒子楼的楼道里只靠一盏微弱的暗黄色灯照亮,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在灯下,被辛恒按着转了个身的林素

纯将双臂抵在墙边,卫衣的袖子被迫摩擦着墙上贴的小广告纸。辛恒紧靠着她的后背,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把她那碍事的内衣解开,全部推到了子上面。

没有了束缚,林素纯那两团比同龄更加浑圆一些的完全露在宽大的卫衣之下,微微动着。辛恒捉住其中绵软的一团,揉捏了几下,然后用手掌托住,大拇指和食指反复捻揉起那粒因为风吹也或是动的挺立

稍微玩弄了一下,辛恒便如愿听到了林素纯隐忍的喘息声。他太了解自己亲手创作的这副玩具身上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也清楚的知道只需要玩一会子,她下面的小就会自然的湿成一片,都不需要多做什么前戏准备,就可以直接顶享用。

“骚是不是又湿了?嗯?”明知故问的辛恒在林素纯耳边调侃着,揉着她子的动作没有停下。

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应。见林素纯一如既往地咬着嘴唇,不讲话也不承认,他便哼笑一声,报复似的捏住那尖用力扯了扯。

他的另一只手像是要刻意验证一般,抚上她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收缩的小腹,然后穿过松紧裤腰,直接摸到了她那内裤包裹着的阜,将手慢慢她的双腿之前。

林素纯随着辛恒手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这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他的整个掌心附上阜,四指隔着内裤,勾刮着那两片肥软的唇。

只是摸了几下,辛恒隐隐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条内裤的样式并没有在他的记忆里留下痕迹,于是他问道:“什么时候买的新内裤?”

林素纯被这问题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扭过来,小声解释道:“不是新买的,是路久准备的一次内裤。我下午和…”

辛恒知道下午林素纯和秦祎在路久家做了的事,他不想听她再叙述一遍,所以紧急打断:“好了,我知道了。”

林素纯“噢”了一声,便把转回去不讲了。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但又想不起具体是什么事。所以她也就没注意到,在她转时,嘴唇不经意间划过了辛恒的面颊。很轻,像一个未完成的亲吻。

但辛恒感觉到了,那轻软的触感让他怔了几秒,才堪堪找回原本的绪。像是要掩盖住这反常一般,他揉着林素纯子的手向下,捏了捏她的腰,冷声命令道:“小母狗抬高点。”

听话的林素纯腰也是软的,稍微一塌便能摆出辛恒想要的姿势,她翘起来的刚好抵在辛恒已经勃起的上,就算隔着裤子也像贴着一块硬挺

的烙铁。

今天的辛恒不知道怎么了,似乎一点也不急着进来。他戏弄的手指到底还是伸进了她的内裤,贴着唇之间那道湿软的细缝,探究似的划来划去,每每要划到冒出蒂那里时,他都会故意避开,继续游走在别处。

感觉到林素纯的颤抖,辛恒用胯顶了顶她翘起的,羞辱道:“你抖什么?被玩就这么兴奋吗?”

也不是兴奋,只是他轻飘飘的逗弄太磨了。明知道敏感点就在那里,却不去触碰,林素纯被他弄得身体阵阵酥麻,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向里夹了起来。

像是终于逮到了她不乖的证据,辛恒转而捏住了她那脆弱的蒂,像拿捏了她高的命门,两根指拉扯掐弄那点敏感的软,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她搞到吹。

出的大骚水又一次浸透了林素纯已经完全湿掉的内裤。辛恒的指尖也堆积了湿意,他皱起眉,看似不满地抱怨:“怎么越来越骚了,真没意思。”

说着没意思,但他并没有把手抽出来,而是趁着在林素纯还处在不应期的茫然之际,环住她的腰,两指并拢,漫不经心地进了她紧闭但湿滑的中。

早已习惯被进出的,在那食指和中指一进时便饥渴地附着上来。高的余韵还未过,毫无预兆地让林素纯抖了抖,懵懵地下意识夹吸住,让软热的和手指之间紧的不再留一丝缝隙。

辛恒没有再给林素纯反应的机会,他模拟着平时自己她的节奏,在骚水充沛的甬道里抽着自己的手指。细长的指尖娴熟地抠挖,揉按着他熟悉的骚点,不停指着这副外表清纯,内里的身躯。

不同于粗热的直接进来顶弄,手指反复不断的准刺激似乎让林素纯有些不知所措。她忍着不断翻涌的强烈快感,悄悄地向后动了动,似乎想要稍稍躲开辛恒持续的指

但她忘了,后面还有辛恒滚烫的贴着她的缝,热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进来。被烫到的她吓了一跳,无奈只好再次向前,被迫地将那两个玩弄自己的手指含得更了。

辛恒一直看着林素纯小动物似的探索行为,只觉得可怜又好笑。他心眼极坏的又用去蹭她饱满的,每次一顶,她就会小声呼吸着,整个不由自主地向前,然后前面的小就会更加卖力的吞吃他的手指。

林素纯体内处的敏感点也因此被的指尖无地来回碾按,外已经玩肿的蒂不断摩擦着内裤粗糙的边缘,触电一般感觉瞬时再次袭击全身,

在舒服的呻吟即将出时,她侧咬住了卫衣的袖子。

但下面的又不受控制地涌出阵阵骚水,她迫不得已,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

第九章

辛恒伸手捞住林素纯瘫软下来的身躯,让她转过身,整个靠在自己身上。两次强制高把她本就不多的体力耗去大半,现在只能懒懒地窝在辛恒的怀里,像一块软塌塌的棉花糖。

这是辛恒最喜欢的状态。他环抱着林素纯,像摸小动物似的摸着她的发,在感觉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以后,他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路久的裤子就算是有松紧,对比他体型小一些的林素纯来说也还是过于宽松,只是扯到以下,裤子便顺着她光洁的腿全部滑到了地上,堆成一团。

少了一层遮掩的林素纯无力地去推辛恒的肩膀,小声拒绝道:“不行…辛恒,在这里会被看到的。”像是回应她的话似的,远处立刻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叫。

虽说现在已过午夜时分,没什么经过,但如果真的有邻居出门或者是回来,只要一进单元门,那肯定会看到她和辛恒。

这种软绵绵的话对辛恒来说像无用的撒娇,他冷着脸嘲讽:“都被玩两次了,还怕看到。”

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笨嘴更笨的林素纯又没话讲了,只会呆呆地抬眼望着辛恒。

忍了半天,感觉下面炸的辛恒,不耐烦地拍拍她的,让她自己把内裤脱了。

想到辛恒刚刚说过乖一点,结束的快,林素纯乖乖地去脱那已经湿答答的内裤。

刚褪到膝盖处,辛恒就拉着她背过身,按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还原了刚才被玩的姿势。她微微抬着,像是等待着辛恒直接进来一样。

辛恒释放出来的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他抓着林素纯略显单薄的腰,用布满青筋的粗壮柱体从后面顶开她的阜,借着丰沛的骚水,对准微微翕张的,一举挺了进去。

大概是憋了太久,辛恒也没亏待自己,他挺着,长驱直,直接开宫颈,进了林素纯的子宫里。

里的骚水多到让他的进没什么障碍,一进去,那紧窄的宫立马乖顺地含住他硕大的。里面温软紧实的感觉还如同他第一次进去一般,爽的他吸了一气,满足地说道:“被了这么多次还紧的像个处,你真是天生的骚货。”

林素纯现在确实是一副骚货的模样,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

略长的卫衣,裤子堆在脚腕,露着两条细白的腿。

略长的卫衣还被掀到了上面,完全赤从里到外都被辛恒完全开了。玩肿的蒂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露着,两片肥厚的唇软乎乎包着那根在她体内放纵抽的滚烫

今天吃过两根的小异常敏感,她还没适应预料中被彻底的肿痛酸胀,便又迎来了大出其不意地直接子宫。

那粗硬的柱身一便强横地撑开她柔软的宫,硕大的埋在滑软的腔内快速的顶弄抽,每每欺骗似的退至到宫,接下来便会再次更加猛烈的向子宫的处撞击研磨。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宫的林素纯终于没忍住轻吟出声,撑在墙上的手不住的颤抖。

站在她身后的辛恒捏着她的腰,第一次听到她那像小狗一样呜咽的呻吟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讥笑她:“跟谁学的叫床?要叫就叫的大点声,最好让你那些邻居都出来看看,你是怎么被到爽的叫出来的。”说着,他又一下一下地连续顶胯,动作愈发的凶狠。

林素纯也没想到自己会叫出声,听到辛恒这样说完后,生怕招来邻居的她又默默地咬住了卫衣的袖子。

本就水润的高频的冲撞下,还在停不住的泌出汩汩骚水,渐渐糊满了他们相连合的地方,然后顺着她的腿滑下,滴落在脚边的裤子上。

忽然,被辛恒着的林素纯张开嘴大呼吸着,她软下腰,裹着的甬道痉挛着极速收缩,子宫处也随即再一次了水。

辛恒倒是没什么要的迹象,他的在温热的宫腔内又磨了几十下,才堪堪顶着那软壁,将滚烫的浓满了整个子宫。

即使已经了一次,但辛恒那根比普通更粗长一些的还硬挺着,他没有拔出来,埋在林素纯软热的里不疾不徐地浅浅抽动着。

又一次灭顶一般的高让林素纯彻底没了力气,她站在墙壁和辛恒之间喘息着。还嵌在她的里,严丝合缝。被辛恒完全掌控的她转不过身,只好背过手去拉辛恒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让他注意到自己。

“辛恒,结束了吧?”林素纯歪小声问道。

又是左手拉的辛恒,辛恒瞥了一眼林素纯无名指上的小痣,又看向她,表很无辜,他反问她:“谁说结束了?”

林素纯抿抿嘴,又说:“可是你已经了呀…”这怎么这样?明明进她的肚子里了。

辛恒挑了挑眉,反握住林素纯比自己小一圈的手,十指紧扣。然后他俯身,贴靠着她的后背,下放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里全是“你好笨”的理直气壮:“我说的结束是我爽了,又不是我了。再说了,只一次怎么可能爽?”

也不等林素纯再说什么,辛恒挺腰狠狠向前一顶,又将整根全部了进去。

林素纯一只手被反扣在身后,只能用一只手扶着墙,支撑快要瘫倒的身体。她红色的已然是完全被熟了的样子,被磨肿的唇上挂着白浆,无可奈何地继续吞吃着

她现在是一个被使用过度,马上就要没电的玩具。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和力气,只得任由着辛恒随意玩弄,强制高,最后灌满

楼道里静的只剩下了他们合处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灯泡不再滋滋作响,外面的风声也停了。

红着眼眶的林素纯仿佛灵魂脱离一般,把侧向没有辛恒的另一面,沉默地望向楼道尽那扇从未关上过的窗户。

小小窗户外面是一片带着月光的夜空。本应该一览无余的广袤苍穹,在这块旧的地界被杂的线网分成了零碎的几小块,看起来像一幅永远完不成的拼图。

在这里,永远都看不到完整又美丽的烟花,所以七岁的她才会小心翼翼地央求林母,求她晚上带自己去江边看新年的烟花秀。

那天林母出台前对她讲话的语气好温柔,她说:“你乖一点,妈妈回来就带你去喔…”

你乖一点…

刚刚的骚水和出的又被辛恒的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林素纯的小腹感觉到阵阵酸胀。

她收回不知何时被辛恒松开的手,放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在无休止的粗中,慢慢地垂下酸涩的眼睛。

只要过一次,辛恒的二次高总是来得很慢。浸泡在骚水中多时的好像又变得粗了一些,充斥在早已得烂熟的子宫里,不想离开。他从后面搂抱着林素纯,揉捏她的,享受着她的瑟缩和颤抖,才终于出今夜的第二波

意犹未尽的辛恒把从小里拔出来以后,一白色的混着骚水从林素纯打颤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她真的累了,扶着墙把裤子穿好后,绵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下落。

辛恒盯着看了一会。像之前那样,他伸手去搂她的肩膀,让她再次面对自己,却在触碰间,望见了她还残留着泪水的白净脸庞,这让他一时愣住

了。

夜里又起风了,从楼道尽那扇没关的窗户吹进来,带着湿润的味道。它轻柔地吹拂过辛恒的脸,像一场无形的海啸。

林素纯现在是一块湿漉漉的棉花糖了,但她还是好乖的样子,依靠在辛恒怀里,仿佛没事一般,抹去眼角的泪。

她轻声问他:“辛恒,你爽了吗?”语气里没什么没有悲伤和不满,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

虽然这么问,实际上林素纯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他的回答。她迷迷糊糊地想,辛恒要还是觉得不够的话,那她只能给他舔出来了。

不过辛恒并没有给林素纯答案,而是捋捋她汗湿的长发,手指也因此划过她的脸颊,他直接转移了话题,说现在太晚叫不到车,今晚只能住她家了。

很累,但还是能一秒钟为辛恒想出了一百种回家方法的林素纯张了张嘴,默默把话咽了下去。辛恒已经决定的事,她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不说。

懒得说的林素纯带着辛恒从楼道尽的楼梯上了楼。她家在二楼的第三间,钥匙开门,按下灯,眼的是一间净又明亮的一居室。

里面东西不多,大件只有床,书桌和衣柜。床单和枕套都是浅黄色的,书桌上摆着做了一半的成套试卷。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点带着甜味的香气,这味道和林素纯身上的味道一样。

林素纯没有带过回家,也没有和别一起过夜,辛恒又这样刚好的占了她这两件事的第一位。

折腾了小半宿,半夜三点他们才一起躺到林素纯的小床上。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床上,都穿着衣服,什么也没有,只是躺着睡觉。

林素纯侧躺在靠近墙的这边,刚洗过澡,穿着睡裙,一副松软的样子。今天她被弄的很累,所以脑袋沾上枕没多久便进了梦乡。

躺在外面的辛恒穿的睡衣是林素纯临时给他找的衣服,学校文化节发的恤,男同码,胸前印着一个微笑的太阳,看起来有点傻。

睡不着的辛恒双手放在脑后,借着窗帘半开透进来的月光,他歪看林素纯毫无防备的睡颜,不舍也不想闭上眼睛。

因为他一闭上眼,总会想到刚才林素纯那张带着泪水的脸。

笨笨的,可怜的,一看就是被他哭的样子。辛恒是这样想的,但那副很好欺负的模样莫名地在脑海里上演了几百次之后,他却有些不确定了。

他以为楼道里那场无形的海啸只是一瞬,但没想到有一块吸满海水的海绵留在了他的心,混着鲜血,让他感觉到

阵阵咸涩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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