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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岂能不出墙(1-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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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堪堪盖住翘的下摆,使

得下方修长的玉腿更加诱,不过这时她也发现足下的高跟鞋颜色并不搭配,所以马上从箱子里拿出另一双同色系的出来替换。

就在她把东西全塞回衣柜的时候,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扑上去一接才知道是大门的收费亭打来的,警卫告诉她说:“您有一群访客抵达,有位陈博先生在等您核对身份,若您需要确认影像我可以马上传输过去。”

我老婆几乎是毫不思索的立即应道:“呃、不用,陈先生是我朋友,请放心让他们进来吧!”

酒店的保全通常做到这个层面为止,只要房客说没问题他们绝不会多问,因为这种地方五花八门的事太多,若是把关太严格肯定会门可罗雀,因此陈博他们应该片刻之后就会来按门铃。

这时竹静拿着话筒怔悰了一下,然后才挂回电话跑到衣柜的穿衣镜前再度打量着自己,只系着细腰带的迷你裙式短睡袍上下皆空,半的酥胸邃、坡度陡峭,令看了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至于下半身的线条一直到缀着蓝色碎钻的高跟凉鞋为止,就连那涂着蔻丹的脚趾甲与四寸的纤细鞋跟都充满了野的诱惑。

老婆的嘴角泛出娇傲的微笑,再又多瞧了两眼之后才转身走向客厅,这时门铃的鸟啼声响了起来,她冲向前去连监视萤幕都没看便按下了开关。

就在外门开启的同时她也拉开了内门,然后便是她带着惊讶与愉悦的声音在兴奋地问道:“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有我不认识的……”  一听还有其他,就连我都不免亢奋起来,这时所有访客都从甬道里冒了出来,退立在门边的竹静顿时睁大了媚眼,因为总共出现了六名男宾,除了在酒吧认识的那三个之外,此刻又多了老、中、青三代同堂的组合。

这时陈博哈哈大笑的开应道:“跟大美约会当然要越快越好,否则岂不是唐突了你刻意留下房卡套的美意?呵呵,你应该记得我们本来就是在酒吧等朋友吧?喏、就是这三位,我现在马上介绍给你认识。”

三个陌生立刻一字排开的站在我老婆面前,外表最老的家伙个子最为高大,他的背部微驼、发灰白,脸皮略显松垮、皱纹也多,不过两眼炯炯有神,这个名叫谢由昌的老汉,盯视竹静的表似乎怀着一肚子坏水。

我估计他至少大陈博三岁以上;第二位是个中年约三十五岁左右,理个小平像是黑道物,他自我介绍叫叶永福,但我看着并不舒服,因此连续按了三次快门。

最后一位是个二十岁

左右的年轻,举止轻浮,看起来油面,眼窝有些浮肿,双眸光闪烁,苍白的肤色和瘦削的体态彷佛是纵欲过度所导致。

陈博说这小子叫小许,许盛凯,是叶永福的小跟班,他看竹静时的色猪表只能用垂涎欲滴来形容,不过我老婆却不止一次和他四眼相对。

可能是陈博已跟这三个家伙提过竹静的基本资料,所以没要求她必须自我介绍,因此牛仔立刻摇着手上的两瓶洋酒吆喝着说:“座、座!边喝边聊比较有意思,千万别费了今晚的良辰美景。”

就在牛仔的吆喝声中,众纷纷座,剪光光还一把将内门反锁起来,在良好的隔音效果之下,现在他们若是要强我老婆,恐怕竹静叫喉咙外面也不会听见。

因此这群猎艳者马上原形毕现,在沙发已经被鹊巢鸠占、完全满座的形下,坐在单大座上的陈博竟然一把搂住猎物纤腰,然后大辣辣地用命令式的气高声说道:“来,晓妍宝贝,你就坐在我大腿上吧!”

虽然竹静差点就被揣进对方怀里,但身为律师必然有所矜持,所以她只是跌坐在宽大的扶手上面,并没有家抱到大腿上。

可是她这个侧坐的姿势却使得凹凸玲珑的身材更加惹眼、也让浑身肌肤有三分之二左右全露了出来,那种白馥馥、香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大概是发觉所有男都在望着她,因此我老婆赶紧收拢敞开的胸娇嗔道:“你们不应该这样反客为主,再怎么说大家也得先喝点酒、聊聊天,培养一下友谊才对吧?”

这回牛仔摇着手中的酒瓶抢先回答道:“美说的有道理,其实我们从你故意留下房卡套这一招,以为你会想速战速决,既然不用急在一时,事先营造一点气氛当然是必要的,好,那咱们现在就来喝瓶杯酒。”

眼看牛仔已经把手上的百灵坛打开,谢老忽然开说道:“我看屋里应该没有这么多酒杯,所以我们不如来个共饮,也就是大伙流就着瓶直接喝,假如咱们漂亮的不介意的话,还可以同时拍照留念,我想这样一来绝对值得在场的每个回味终生。”

狼群当然是集体叫好,不过我老婆听了却有些傻眼,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娇笑着说:“嘛拍照啊?这好像有点违反游戏规则吧?为了保险起见,我想这个部分还是省略比较妥当。”

由于拒绝的语气不够坚定,因此陈博立刻摩挲着她露的大腿强调道:“一夜最值得怀念,拍照只是前戏的一小部分,你就权充为助兴即可,反正又

不是赤的妖打架画面,而且收藏的是我们,你就大方一点行不行?”

被陈博这么一说竹静的态度立即软化下来,只见她迟疑了一下便要求道:“那除了喝酒时间以外,其他的你们都不能拍喔!”

只要甘于退让,猎艳者自有步数可以得寸进尺,因此在牛仔的倡议下,第一的品酒便按照座位开始喝,由左至右依续是剪光光、小许、叶永福、竹静、陈博,然后是国维扬和谢老

这个部分只是开幕式,算是浅尝即止,但是这种喝酒的方式有点变相接吻的感觉,所以每个都显得兴致高昂,我老婆的神色更是娇羞中带着掩抑不住的喜悦。

第二就比较有看了,他们簇拥着拍团体照,而且是四面墙壁当背景各拍两张,其间站在竹静两侧的男不断更换。

这时除了酒瓶不停易手、每只魔爪也都忙着对我老婆上下其手,几近半的娇躯任恣意搂抱和抚摸,不过这群很懂得享受,他们并没有囫囵吞枣,对于几乎不设防的巍峨大波以及三角裤包覆的范围皆未加以突袭,但是这样受到挑逗的美反而会更为兴奋。

他们用手机拍了八张,不过拍摄者并不是同一个,而我则拍了十几张,现在第一瓶百灵坛已经告罄,第二瓶马上被叶永福打开,但这回是一对一的对饮,也就是男通通回到原本的座位,然后由竹静主动投怀送抱。

她拿着酒瓶坐在猎艳者的怀里你大、我小地喝着,尽管只是一,可是瞬间便拉进了彼此的距离,这种肌肤之亲与互相关注的感觉,比放的酒家更加烟视媚行,因此不仅有多支手机持续在连拍,剪光光甚至忍不住大声问道:“可以开始了吧?”

然而陈博并不急,他从单大沙发上站起来应道:“好酒沉瓮底,晓妍宝贝,现在我们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挑选最喜欢的男进行喝杯酒的游戏,不过同样没有酒杯,而是用嘴互相喂酒,一一次以后我们就会进主戏,所以你得好好把握最后的调时段,来!牵你最心仪的对像坐上我原先的位子。”  连我都大感好奇的答案很快就揭晓,只见竹静舔了舔下唇,然后便漫步到牛仔面前伸出右手说道:“来吧!亲的,今晚我会把房卡套留在酒吧就是为了你,现在就请哥哥来为大家点燃狂欢的火焰。”

原来是这像只脏狮子的家伙吸引了我老婆,听到竹静还未上床就公然叫对方哥哥,我心里突然纠结起来,但是如今箭已在弦上,不让他们大战一场肯定会成一团。

因此

我一边咬牙按下快门、一边继续注意事态的发展,任谁都晓得一场大锅绝对很快就会上演,可是我仍在怀疑老婆是否有过类似经验?

手牵手走回单大沙发之后,牛仔抓起茶几上的酒瓶狂灌了一,接着便搂住竹静开始接吻,这招以渡酒要技术纯熟黄汤才不会外溢,否则必然有一方胸会被弄的湿哒哒。

幸好他俩是以对,因此在度舌吻之下连半滴都没涎流出来,随着双方的牙齿都碰撞出声音,他们紧抱在一起的身体也逐渐往椅子上倾倒下去,这时陈博把桌上的酒瓶递给了我老婆。

难分难解的热吻一中止,仍在喘息的竹静已仰灌下一大百灵坛,只见她挥动睡袍的短袖再度搂住牛仔的后颈,我便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成为超级。╒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果然这次她俩不仅狂热的抚彼此,就连大腿都缠起来,每个观众皆在猛按快门,而我则锁定国维扬的魔爪取景,因为这家伙正在抚我老婆完美的大子,并且将睡袍从香肩处缓缓掀了开来。

乍然露的半球体既耀眼又吸睛,这群就像是训练有素的色道高手,在喟叹赞赏之余并未争先恐后的伸出魔爪,他们只是愈围愈近、手机也应该全改成了特写镜

不过如此一来我便有些视线被挡住,想拍摄竹静的表这时是难上加难,不过就在眨眼之间,我忽然发现有三个家伙正在忙着脱卸衣物,那是陈博、剪光光及谢老

第三章 背德nr

最放不开的反而是叶永福这号黑道物,他不脱小许自然不敢造次,不过这时我已发现谢老浑身刺青,从大腿到两条上手臂为止,纹的是前龙后虎张牙舞爪的凶恶模样,就连黑白毛混杂的地方都有背景图案,而且那根大约七寸长的看起来又粗又硬,与他的年龄有点不搭配,但偏偏又是一柱擎天的形态;幸好陈博和剪光光的胯下之物相形之下便逊色许多,他们一个是短而圆挺、一个则是瘦且向右上方微翘,只是感觉上也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他们三个一脱光牛仔马上主动让位,光凭这个默契十足的动作,我便可以肯定这群至少已一起玩过十几次的团体游戏,否则不会如此驾轻就熟,这时陈博率先取而代之,他背靠大沙发把竹静横抱在怀里,这么一来这老小子不仅能够肆意把玩新婚妻的丰满胴体,而且随时都可动用嘴去到处品尝,至于谢由昌则跪在右侧扶手旁边,他一面抚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一面从三角裤往下打量到高跟凉鞋为止,然后才转盯着猎物的媚眼赞叹道:“你的身材

好到无可挑剔,像你这种既美又的尤物若非欲求不满便是天生,要不然我们几个应该没这等福气可以一亲芳泽,试问,究竟原因为何?”一手攀在陈博颈后、一手正打算要握住剪光光命根子的竹静听完立即停止想要打枪的动作,而且似乎很认真想了片刻才回应道:“我想主要是基于好奇吧?其实我们孩子也有很多幻想,只是现实世界让我们很难有机会和管道表达而已,所以我大概是比较不乖和另类的一种,事实上我很修,但是体上却三不五时就想着要出轨,或许我是想要得到多方面的满足吧?总之在彼此都无害的形下,我算是勇于实践一夜的那一型吧?所以你们千万不能在事后为难我,要不然事一旦变调后果谁都难以预料。”这番话说的内外兼具、甚至还有软硬皆施的味道在里面,别说那群猎艳者不得不对竹静另眼相看、就连陆修亦是心一震,在不知枕边所言是真是假的况下,他只能用特写镜仔细观察老婆的表,但这时欲已动的美娇娘俏脸早就布满红云,那种不知是酒作祟或是春心漾所导致的媚,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因此谢老开始脱卸着她的三角裤诡笑道:“很好!我就喜欢敢敢恨又放得开的超级野马,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你爽到欲死欲仙。”眼看三角裤一下子就被褪到足踝上面,竹静这才媚眼横扫着众哼道:“既然让你们进了这间房,到天亮以前随便你们怎么玩我都可以,但是从现在开始不可以再拍照,而且尽量不要使用道具与力,因为一旦我受伤就会瞒不了未婚夫,所以你们最好是克制一下。”这时光溜溜的牛仔已逛到大沙发前面,他色欲勃勃地指着自己那根比谢老略短也略细一点,但反而更加硕大的应道:“你尽管好好享受便是,如果有缘我们还想跟你多玩几次,所以不必担心我们会殄天物,不过想要的你尽量喊出来便是,我保证在场每个都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在牛仔说话的时候,陈博和剪光光已经把竹静身上的短睡袍脱掉,当那件充满诱惑的亵衣离体而去时,她的三角裤也被一把甩到了墙边,此刻鲜妻白馥馥地曼妙胴体就像是一场盛宴的主菜被端上桌,正以芳香四溢的姿态在邀请客随意品尝,但是所有来宾这时却都瞪大了眼睛而忘了动手,因此只好伸出左手用食指勾引着叶永福与小许说:“你们两个不想要吗?想要就快点脱衣服,否则小心本姑娘会过时不候。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这下子只会猛搓裤裆的叶永福才赶紧七手八脚地脱卸衣物,他的小跟班也立即有样学样,不过这时竹静已没空理睬他们,因为另外那四匹色狼开始放

手围攻,只见陈博和剪光光以流吸吮两座高山为主,而牛仔则一手用两根手指探去搅拌、一手在邪恶地逗弄着蒂,惨遭多方进击的无法叫出声,虽然雪白的香在那边摇来耸去,但是谢老齿唇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条溪壑,因此这位新嫁娘只能在涔涔水伴奏下不断发出闷哼。

抛掷的惹火胴体弧度越来越大,尤其是在叶永福和小许加以后,浑身都是魔爪在来来去去的景象,任谁看了都会欲火高张,现在连后庭都已经有一截东西了进去,但是媚眼凄迷的竹静早就无法分辨那是何者的杰作,这时她只想被狠狠地顶个够,因此在烈焰烧心之下,她突然主动拉开中的手指娇呼道:“啊!来吧……快点真刀实枪的我。”六个男同时停止动作,在面面相觑了片刻之后,陈博才招呼众把竹静抬到大茶几上面,由于是横放的关系,所以与桌面形成十字型的姿势,在双脚被牛仔和叶永福分别抓住的况下,她修长的玉腿在半空中一分而开,而正对玉门关的还是谢老,不过这家伙似乎另有打算,因此竟然慢条斯理的笑着说:“大家不必急,这么的鲍鱼绝对是万中选一,不好好品味一番简直就是在囫囵吞枣,因此就由我先来示范一下如此好货该怎么尝试。”这个年逾六旬的老家伙蹲跪在美的双腿之间,他不慌不忙地慢慢欣赏线条动的玉腿,除了不停赞赏与嗅闻以外,他还从腿弯处开始往上舔舐,漂亮的小腿肚是行家的最,所以他逗留了十秒钟左右,等吻到左脚踝时他并未在玉足及高跟鞋上费功夫,可能是顾虑到时间有限的缘故,所以他一转便朝右脚踝舔去,这次由上而下舔舐的更加仔细,尤其是那片贪婪的舌开始滑向大腿内侧时,两手紧扳着茶几边缘的竹静终于出了呻吟,然而这只是浅尝即止,真正的重戏就犹如谢老所说:“你们看见没有?这骚已经湿成这个模样了!”竹静并未垂下螓首,而是一个劲地挺住脑袋,目的就是想看清楚这老色鬼会如何吃她的鲍鱼,尽管也难免脸红心跳,但秋波不断的她只是用赞许的眼光一再望着对方,虽然没有开要求,可是每个都知道她在等待、而且迹近是迫不及待,因此谢老满脸得意的宣告道:“有没有想跟我打赌?保证不出两分钟她就会哀求我赶快她。”没有想要打赌,因为这时连陆修都发现老婆正在不自觉地舔着嘴唇,这是想要挨时最真实的表现,那意在言外的劲儿就算不讲男也能明白,所以在陈博及叶永福的催促之下,谢老总算用双手捧住眼前的香笑道:“既然无敢下注,那我就不

再客气了。”这回老色鬼不再啰唆,他一低便开始用嘴工作,起初陆修还看得出来姓谢的是在用舌刮刷大、小唇,但是等他埋一阵盲动以后,现场大概没有能确认那到底是在什么,也许是舌正在道、亦可能是用牙齿在啃啮唇,假如竹静够敏感的话,说不定是太早现身的蒂此刻已惨遭折磨,然而不管真相如何,所有旁观者肯定都看到直发抖。

在敌充满技巧的攻伐之下,再坚固的城门都会被攻垮,只见在谢老脑袋狂摇的过程里面,竹静开始挺耸着下体,同时两手也疯狂搓揉着自己伟岸的双峰,当她的雪终于高耸到极限那一刻,陆修只顾着猛按快门,根本没料到她突然螓首往后一垂,接着便气喘吁吁的呐喊道:“噢呀!……喔、啊……好、好……这太美了……呜呜……呼呼……好……好哥哥……你想要就直接来吧……哦……拜讬不要再折磨我了。”没有在计算时间、谢老对竹静的哀求更是无动于衷,这家伙只顾着大快朵颐,把个美胚子整肃的上气不接下气,陆修看着老婆不断猛烈上抛下掷的饥渴模样,知道这会儿正是野男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刻,果不其然才又过了不到半分钟,叶永福便恶形恶状地大喝道:“说!婊子,你最多一次被多少一起过?看你的骚样应该私下是拍过小电影吧?”这种问法既粗鲁又无礼,就在陆修大感不以为然之际,竹静竟然也立即抗议着说:“没有,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家只是基于好奇和想冒险一试的心理而已,这是我第一次跟六个男体相对,你不能占了家的便宜还卖乖……否则我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虽然竹静矢否认,但姓叶的并不相信,所以便继续追击着说:“六个这是第一次,搞不好三个、五个、十个的都有过,现在夜店很欢迎像你这样的大胃王,说不定你就是传说中华夏那位大红大紫的夜店皇后。”这种硬要让莫辩的说词,可能连谢老都听不下去,所以他忽然停止动作转望着叶永福说道:“小老虎,你也算是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一方之霸了,怎么今天对个上道的美如此啰哩八唆?忘了玩归玩但绝不追根究底的原则了吗?我看你是闲得慌,既然这样何不先去另一享受一下她的大子?”直到此刻陆修才听出老色鬼是黑道的前辈,所以叶永福根本不敢再啰唆,马上把主角的左脚给剪光光去照顾,自己则坐在茶几上把玩竹静傲的大房,这时谢老把位子让给了陈博,接着便绕到另一边蹲下来吩咐道:“为了要把握良辰美景,你们舔吃鲍鱼的时间每个只限两分钟,然后主菜

便要上桌。”谢老讲话没敢反驳,就连竹静都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其实她也无暇多说什么,因为除了陈博开始品尝美鲍以外,用力在搓揉她子的叶永福把小许也拉进了团队,再加上一双玉腿都有在亲吻与抚,她唯一还闲着的嘴也随即被攻占,这时年龄真的不是问题、高矮当然亦不是距离,只见老色鬼抱着她的脑袋吻,直到两唇齿相依、彼此喇舌为止。

血脉贲张,因为这表示竹静来者不拒,根本不在乎对像是谁,就在一阵长达两分钟以上的舌战之后,谢老才意犹未尽地抬起来,这时主角媚眼如丝、神色梦幻,完全是一副意迷的骚模样,再加上陈博半秃的脑勺此刻也仰了起来,这幕二老对一少的变态画面令欲火更为炽盛,就连她老公都忍不住伸手去掏弄发疼的鸟蛋。

牛仔终于占到了主导地位,当这只大狗熊埋首在主角的双腿之间时,所有都听见竹静发出了既亢奋又梦幻的呻吟,尤其是在国维扬一阵之下,她不仅螓首微偏,两手还搭在对方后脑上不停抚摸,等她主动高耸下体那一刻,光从那种媚眼抛、香舌急舔的燥热表现,陆修便可确定现在她已经接近来者不拒的无耻放境地,因此快门立刻又被连按了十几次。

大概是特别喜欢牛仔的关系,所以竹静在挺腰扭迎合之余,脑袋也在哼呵声中往后倒垂下去,这个举动似乎正中别的下怀,先是谢老先握着凑向前去,由于角度不够的缘故,她怎么舔老的画面陆修无法看清,但是等姓叶的提枪上阵以后,她左右开弓、甚或是一舌舔双的镜便不时展现,从她一手抚一副的热切劲儿看来,任谁都会觉得这是匹识途野马,难怪之前老虎会有那番质疑。

剪光光取代牛仔以后,场面开始混起来,除了竹静浓密且漂亮的毛糊成一团以外,陈博和小许也各据一边在用磨擦怒凸的红色小,这个群磨舞的景象非常煽,因此牛仔不守承诺地拿着手机在四处拍摄,不管这一幕主角是否曾经发现,但是却让她老公倍感刺激。

美艳又青春的胴体永远是男的挚,何况是几尽完美且惹火的极品尤物,在十多只魔爪的联合抚触及逗弄之下,就算是贞节牌坊的得主都会水四溢,因此竹静开始环视着众,最后终于忍不住喘息着说:“来吧!前戏这样够久了……我要你们脆一点……赶快给我一个痛快!”绝世美如此的要求可说是其可悯,因为若非欲火中烧很少会主动开求欢,本来陈博还想要趁机勒索,以备将来可以再续

前缘,不过谢老似乎不想另辟蹊径,因此便一阻断了秃子的馊主意,然后他才退后一步问道:“宝贝,你想让谁拔得筹请自行选择,这样可以省得我们争先恐后,不过第一每个只限三分钟,所以怎么安排顺序你最好斟酌一下。”竹静明白自己碰到的是老玩家,在思忖了片刻之后她才指着牛仔应道:“我要你接第四,而第一位上阵的选手我指定由谢伯伯担任,剩下的自己去决定顺序,但是我有个不之请,希望你们每个第一都采用不同的姿势。”这项提议不仅令有些意外,但细想之后却也充满趣,因此除了陆修在暗自瞧老婆以外,狼群倒是吠吠狺狺的频频点,然后姓谢的便大摇大摆地将竹静拉起来说道:“你起身躺好,我先用传统姿势帮你开路,等渐佳境以后咱们再让你尝尝手忙脚的滋味。”骚痒难耐的鲜妻坐了起来,在一个九十度的旋转之后才优雅地躺了下去,她现在是脑门对着老公,根本不晓得枕边正在记录着一切,而谢老这时也站到了她脚尖后面,当修长的玉腿被缓缓扳开那一刻,每个都看见了水潺潺的神秘小溪,不过所有全都静默不语,也没有伸手去揩油,就宛如是训练有素的小队一般,正在按照作战计划逐步的推进,现在老色鬼已经把顶在唇上面,在即将顶的前一秒钟,这家伙竟然仍不忘叮咛着说:“看清楚了,晓研,一旦咱俩有了合体之缘,你就算是我的了。”双肘撑在桌面上的竹静与他四目相对,那种初次媾前的凝视最是撼动心,很多男都是在这一瞬间迸出畸恋的火花,不过主角表现的无畏无惧,彷佛是一位无怨无悔的铁娘子,因此双手架着四寸鞋跟的谢老便下体一耸地笑道:“很好!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真正的大骚包。”粗长的大阳具霎时顶进了三分之一,然而竹静的并不大,因此阻力马上就产生,但是姓谢的似乎心里有数,所以开始慢条斯理的抽送起来,尽管他的动作看似既温柔又多,其实非常沉稳且劲道十足,故而就在主角全神贯注的盯视与迎合之下,很快便挺到三方之二的长度,现在只要再来次四浅两法,仗着有泛滥的水润滑,大概便可以直捣花心。

果然就在陆修屏气凝神的注视下,谢老的下体已整个撞击上去,两器官的紧密结合使竹静发出既苦闷又酣畅的呻吟,那是一种异常快乐的本能反应,并非是承受不了时的痛楚,眼看灰白色的毛和乌黑亮丽的乌拉混杂在一起,这种难得一见的视觉享受,让她老公忍不住猛按快门,紧接着老色鬼便一面抽一面厮磨起来,当睾丸能够与

唇相互碰挤之际,主角必然会摇摆着螓首喟赞道:“天哪!你的东西好大一根……喔、你把的好……啊呀!噢……真的把我里面全都填满了……啊……你以前一定有很多朋友……”瞧着鲜妻如获至宝的放,谢老立刻快马加鞭的奔驰着说:“小骚尝到滋味了吧?呵呵,只要你肯留下联络方式,我包准你以后每个礼拜都能乐不思蜀,嘿嘿……正如你刚才所说的,年轻时只要被我过的几乎赶都赶不走,所以我不会强迫你,因为美要心甘愿的挨玩起来才过瘾,所以想不想跟我多爽几次全由你自己决定。”听起来这色老对自己的能力颇具信心、并且还自视甚高,竟然面对竹静这类型的感尤物还如此倨傲,不过从他强而有力的顶看来,这家伙虽然缺乏年轻横冲直撞、高速连环攻击的能力,但是以他胯下之物的尺寸和做技巧,应该也不是在妄自尊大,因此陆修特地给他来了张脸部特写,而主角亦媚眼如丝地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膛应道:“等你能够彻底征服我再说,只要是真英雄自然有美会死命跟随,所以你最好是毫不保留的将真本事全使出来。”即使是面对六个陌生,但竹静还是勇于向权威挑战,因此谢老听完便不怒反笑地告诉她说:“很好!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条件超好的辣货,越是压不扁的玫瑰我越乐于攀折,所以你可得准备好了,今晚若是不到你呼天抢地、大喊饶命,我这个谢就让你倒过来写,还有,敢不敢让你的男在一旁欣赏我们怎么玩你?”其实绿帽公就躲在现场观看,只是当事都不晓得而已,不过鲜妻还不至于那般愚蠢与大胆,所以她一边迎合对方的顶、一边环视着众应道:“你们以多欺少还想叫我未婚夫在一旁视,这样或许大家都会觉得很刺激,却也有可能会因为太过份而玩火自焚,因此为处事还是别太贪心比较妥当。”既然主角反对,猎艳者当然不敢再放肆下去,所以谢老在一狂抽猛之后,便拔出他那根湿淋淋的大诡笑着说:“呵呵,不急,咱们慢慢来,我相信你早晚会食髓知味,到时候你可别前倨后恭就好。”没等竹静有所回应,姓谢的甫一让位,陈博马上取而代之,这秃一冲上去便叫主角起身跪趴在大茶几上面,然后急匆匆地从背后抓住纤腰狠狠一顶而,纵然他的尺寸无法和前者相比,但是犹如世界末方式还是声势惊,因此整具撩的曼妙胴体立即往前倾颓,迫使鲜妻连忙回制止道:“唉!陈大哥,你嘛这么急啊?”一立刻快意驰骋的秃子并未回应,一直到他连了将近三十下以后才喘息着说

:“你会不晓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吗?从你出现在酒吧开始,老子不知道硬过了多少次,所以现在废话少说,你只管尽叫就对了,剩下的就由我来主导便是,还有,我最叫老爷或爸爸,因此你别忘了帮大家多增加一些柴火,这样才会越玩越有趣!”不少男打炮时都有某种怪癖,所以才会转变成角色扮演的游戏,基本上只要不是太变态,方通常都会半推半就的配合一下,因此竹静并没有拒绝,她只是语带挑逗与抗议地应道:“你还没老到可以当我爷爷的年纪吧?既然你自称叫陈博,那我就改叫你陈伯伯好了、伯父的伯。”懂得调也疼,故而陈博马上笑逐颜开地狂猛顶,这家伙一面尽挥舞着命根子使劲攻击、一面还啃咬着竹静细的背肌,由于时间有限,所以不久之后他便紧捏着垂的撩大波催促道:“快!婊子、好侄,赶快给我叫几句好听的。”由于角度恰好面对着绿帽公,因此老婆甩摆脑的态陆修都能如数收,老实讲除了吃醋、忌妒和微微的愤怒以外,连他都不得不对竹静另眼相看,因为那种天生的美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媚,只要是男大概都会想要染指,所以他并不怪秃佬这项变态的要求,反倒还觉得这个套路可以无限宽广的进行下去,不过此刻主角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啊、噢……陈伯伯,你的东西好硬喔……真的、当真是支好的命根子……呜呜、来吧!亲的好伯父……只要你喜欢……想要都没关系。”顶级尤物的叫床方式让所有都更加亢奋,特别是秃佬就犹如疯狂一般,在快马奔腾的几个高速冲之后立刻将硬生生地抽了出来,只见他依旧扶着雪在大、大的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赞叹地说道:“她的!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货?不但勇于开放还非常主动,嘿嘿……看样子今晚咱们有得乐了,因为她的骚竟然还紧俏的很。”生殖器互相磨擦的快感男都喜欢,所以男阳具要分量十足、道则要曲径幽才会迷,望着暂时退场的陈博晃着那根比自己短、却较为粗圆的胯下之物,陆修不禁有点悲从中来,因为他瞧得出来这时老婆神愉悦,而且正在期待接者能赶快上位,这回站上茶几的是叶永福,这个浑身刺青的黑道份子叫竹静摆出卧佛的姿势,然后才跪下去架起主角修长诱的左大腿,紧接着叉十字型的法随即展开。

这个玩法最容易全根尽没,并且双方的鼠蹊部会撞击在一起,那种彻底、酣畅淋漓的感觉经常会令迷,尤其方是顶级美的时候,男必定

到肝脑涂地而后已,可惜不管老虎怎么卖力,他终究只有三分钟可以利用,因此在左右开弓、正反两面都顶一次以后便退了下去,不过从他狰狞且邪恶的表看来,这回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嗯嗯哼哼的呻吟才刚平静下去,牛仔已大马金刀地站了上去,光看他一柱擎天的威武架势,任谁都晓都晓得主角这回一定有得瞧了,因为这是竹静自己钦点的第四,所以必然会有独特的火花闪现,只要男方不是银样蜡枪,光凭那根足以和谢老媲美的大阳具,便已预示着接下去的表演保证彩可期,果然他伸手把新嫁娘牵起来之后先是一阵热吻,然后两便在互相抚之下配起来,起初是男双单的三脚站立姿势,但是很快就只剩两条粗壮多毛的熊腿独占桌面。

在身高相差不多的形下,一旦被抱起来顶竹静便失去了穿高跟鞋的优势,因此牛仔可说是如鱼得水,他一面奋力冲撞、一面配合主角的挺耸动作,虽然方显得有些生疏,但是夹腰抱颈的感觉却是非常使劲,那有可能是担心会摔下来所导致、也有可能是为了增加快感,总之两纵然不是默契十足,不过表现却是可圈可点,光是从鲜妻甩发叫的模样来观察,国维扬的大应该是不止一次抵住了花心。

大概是被大出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竹静缠的双臂竟然松了开来,改搭在男的肩膀上面,若非牛仔把她搂抱的十分牢靠,只要一个不小心她的手掌就可能滑掉,不过这时她似乎忘了可能的风险,就在一次大幅度的扭腰耸之下,突然两手一松、整个上半身往后倒栽下去,尽管国维扬适时捧住她的背脊和香,但是那悬空倒垂螓首的骚姿态还是让所有观众看的目不转睛,尤其是那蓬宛如黑瀑布倾泻而下的秀发,更是连她老公都差点开为这一幕喝采。

迷的娇俏脸蛋出现了醍醐味,那是濒临高时的征兆,加上激突的双峰就犹若两座巍峨的大雪山在不停晃,光是这份视觉享受就让陆修想要捏自己的,可惜这个男用大在蹂躏老婆的景象他无法看得真确,否则一定会加倍亢奋,不过下面的观众也同样难窥全貌,所以他们有在绕着大茶几不断移动、亦有跳到沙发上去更换欣赏的角度。

竹静缩回倒垂的双臂开始用力挤压和搓揉自己的房,或许是受到她的感召,原本一直发出低吼声在埋的牛仔,忽然弯腰吻向她的双峰,如此一来形势更显危殆,因为只要稍有闪失坏了平衡,两个恐怕都会摔的鼻青脸肿,不过主角却是毫不在乎,

只见她拼命耸摇着下体呼唤道:“啊、哥……亲的大哥,请你再狠一点没关系……喔、好……好美……家就快要来了……求求你一鼓作气的带我到极乐世界好不好?”听到老婆恬不知耻的哀求声,陆修一面按下快门、一面思忖着竹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怎么说一个律师不可能是天生的花痴,何况她平常的表现不仅是端庄自持、而且作风还显得有些保守,可是为什么一被男围绕就会想要出轨?除了上次在家里的偷行为、这回更是一朵鲜花在牛粪上,但她似乎是兴致勃勃还有乐而不疲的迹象,莫非这是一种病态?要不然实在叫有点难以理解,不过现在并没有时间可以思索真相。

第四章:菊花绽放

整个上身倒垂的美鱼又被往右移动了九十度,如此一来她的秀发及双臂便全部悬在茶几外面,若当真直摔下去恐怕不受伤都难,但她还是浑然不觉地继续在喘息和叫,或许这画面看起来太过于、也可是因此激发了旁观者更大的兽

只见谢老猛然一个箭步跨站过去,然后双手紧捏着竹静硬凸的质问道:“老实讲出来,你总共被多少男玩弄过?既然你说以前没尝过大锅的滋味,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总共骑过几根了?”

这种令尴尬的问题方通常都不会回应,尤其是在一群陌生面前更不可能吐露真实答案,因此竹静要如何过关就连绿帽公都感到好奇。

不料她却是一副意迷的说道:“我在今天之前只有过三个男朋友,就是因为经验太少、加上现在媒体一天到晚都在报导多p的新闻,所以我才会想要体验看看。”

如此出意表的回答,使得狼群陷了半信半疑的困惑当中,因为以她的成熟反应来说应该不是第一次玩团体游戏,但若从某些生涩的动作看来又不无可能。

所以谢老在用力拉扯了几下小之后才摇告诉她说:“你的答案我不太相信,不过没关系,等你想通了自然就会如实招来,嘿嘿……现在我就来帮忙火上加油,先让你爽出来一次再说。”

这色老讲完也不待竹静反应,当下向同伴使了个眼色便自行后退半步,接着马上捧着巨根朝感檀顶了下去,这一击主角勉为其难的没让失望。  但随即便传出了高亢的闷哼声,因为等候多时的简荣光与陈博已分而上,他俩各据一方分别抓住一团大球啃咬吸啜。

霎时群魔舞的景象再度重现,使得一旁的叶永福和小许看到老二直抖,可惜根本找不到缺可以加战局。

忙着抢拍彩镜的陆修仍在兀自疑惑,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对老婆刚才讲的答案相当存疑,毕竟除了狗熊以外到底是只有一位第一号或是还有更多个n号。  若是竹静不愿透露的话,就算是耗到地老天荒恐怕都不会有正确答案,所以在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暂时忘却心中的疑惑,先好好享受偷窥者的乐趣才会不虚此行。

原本已濒临高的鲜妻在四打一的形下反而没有崩溃,依旧双手抚来摸去的到处应战,直到窜上桌面的黑道老虎开始伸手逗弄她的蒂以后,这才在敌五路并进的围剿当中浑身抖簌起来。

这时看到目的已达的谢老呼然拔枪倒坐在沙发上面,紧接着便是竹静辗转哀啼的叫床声:“喔、唉呦……噢呀……好美、好……好会做的大哥……啊、天呐!又碰到了……哦、妈妈咪呀……你们一定常常一起玩……默契才会这么好吧?噢噢、呴呴……这种飘飘然的滋味实在太了……呵呵、拜托你们千万不要停啊!”

连小腹都出现强烈痉挛的画面被老公收,但是不明究里的竹静在神魂颠倒的状况下只想要的更多,可惜在陈博和谢老对看了一眼之后事立刻有了急剧改变,接收到讯号的牛仔二话不说便将她放了下来。

然后剪光光立刻取而代之成为主帅,仍然沉醉在高当中的鲜妻神色恍惚,就算硬如铁条的已长驱直,然而她只是梦呓般的呢喃道:“到你了呀?喔……好狠……喜欢你就尽管痛快的玩吧!”

简荣光相较之下没有谢老和牛仔那么粗长,所以在大量水滋润之下抽起来可说是快畅便捷,尽管失去了该有的紧密度。

但是在可以恣意挥洒又能随心所欲的过程里,这家伙竟然已变换到第四种姿势,而依旧一脸欢乐与茫然的竹静则尚未摆脱高超余韵的牵制,因此只能全心全意配合着说:“你花样好多,不过我喜欢……其实你可以更用力一点。”  早就马力全开的剪光光怕会被同伴比下去,因此一听便使出吃的力气想要尽快探底,可惜他的长度就是顶不到花心,除非是使用道具或主角想办法极力迎合,否则他这临门一脚可能永远都无法蹴及,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窘况,所以陈博赶紧提醒这个急色鬼:“慢慢来,第一都尚未结束,多保留一些体力到后面才会越玩越有趣。”

听出蹊跷的剪光光竟然不再恋战,他在快马加鞭连冲了十几下之后忽然拔枪而起,看着满脸红的竹静那副贱姿态,这家伙虽然是意犹未尽,但是却摸着自己的下嘿嘿

笑着说:“这么的货色不多蹂躏几次根本是殄天物,我想各位大哥一定都跟我有同样的看法吧?”

懒得理他的谢老比了个换的手势,这家伙才连忙从茶几上跳下来让位,终于等到可以大杀四方的小许兴高采烈地捧着老二就要扑将上去,不料竹静却忽然从茶几上坐了起来,她状甚慵懒地轻拂着鬓脚的发问道:“你们怎么到现在还不抱我上床呢?那么大的一张床不用多可惜。”

她这么一讲狼群的眼睛立刻全亮了起来,尤其小许更是笑逐颜开的大声嚷叫着说:“是啊!哈哈哈……床边应该还有八爪椅或是其他配备吧?嘿嘿,打炮还是在席梦思上面比较过瘾,来、我这就抱你去房。”

体格不怎么样的臭小子大言不惭,一弯腰就想把美娇娘抱起来,不料却重脚轻的歪倒在沙发上,瞧他那副弱不禁风的鸟样,牛仔忍不住取而代之的走过去消遣道:“我看你还是靠边站就好,省得等一下又被撞的东倒西歪,叫你少碰那些阿里不达的垃圾就是不听,真的是无药可医。”

果然牛仔轻而易举就将主角抱了起来,当竹静双臂环抱着这家伙的颈部之际,陆修猛然从胃里冒出一醋意,因为他老婆那副模样就宛如是在跟亲密索吻一般。

结果不出所料,国维扬那颗狮子随即复盖了上去,当她俩边走边互相喇舌的时候,其他几乎是亦步亦趋地紧随在后,特别是小许更是猛搓着双手笑道:“太好了!这么主动的辣货搞起来一定别有滋味。”

不过是十来步的距离便走进了房间,但直到靠近床尾牛仔才把竹静的娇躯整个摔到床中央去,猝不及防的惹火胴体在床垫上猛烈弹跳,那修长四肢与硕大双峰胡舞动和不停震的画面,构成一幅撩心弦的画面。

尤其在两脚微张之下,湿糊糊的鼠蹊部及浓密的黑原更是令想多看几眼,以便能瞧个分明,可惜迫不及待的小许这时已扑了上去。

只见两具赤体在床上翻来滚去地纠缠了片刻,然后便在主角发出一串笑声的同时,黑道大哥的小跟班已叫嚷着说:“呵呵,再躲啊?还不是被我进去了!”

看样子一场小型的拉距战只是为了增加趣而已,旋踵之间竹静便已冒出了浓浊的鼻息声,那是因为小许一面抱着她狂抽猛、一面展开疯狂的热吻。  这种宛如初恋的标准作战虽然一点都不新鲜,但是火辣程度还是可以打个八十分,不过在观赏妖打架之余,陈博、叶老虎和谢老这三个开始打量室内的装置,除了八爪椅

及墙上的吊环及禁锢道具以外,可以现场转播的电视可说是个新卖点。

因为只要找到控制键把它打开,主角是完全能够欣赏到自己如何被玩弄的画面,更吸引的是录影带就藏在这间屋子里面,所以只要能把隐藏式摄影机的位子找出来,那么这条美鱼尔后恐怕就得任由他们随心所欲的煎煮炒炸。  这三个老江湖似乎念一致,在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之后马上分行事,除了床柜怕会引起竹静注意没有打开搜寻以外,无论是衣橱或浴室他们都没放过,不过并没翻出任何类似的器物出来。

由于这几个家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反而引起了绿帽公的疑惑,陆修在仔细观察过后,大致猜出了原因,但是他却毫不紧张,因为他在安装家里那套秘录设备时已经认真研究过,因此心里已然有数。

在剪光光拍打催促之下,小许只好依依不舍地拔枪而起,这回陈博想了一下才开询道:“为了把握时间,我看这就一边走旱路、一边让她吹喇叭,等完以后便开始玩三位一体如何?”

杨老当下毫不考虑的应道:“反正尽量玩个痛快便是,要我说呢,这么的极品尤物不连续她三天三夜怎么会过足瘾?说真的,我不晓得她被其他男调教到什么程度,否则我会先叫她帮我把全身上下都洗一次再说,因为通常我能从的舌技判断出她们的功力如何。”

然而这会儿可不是光说不练的时候,在考虑时间因素之下,牛仔索直截了当的问道:“那这一要由谁领队?我想要走后门的话,刚开始最好是让小支一点的当先锋,以免不小心搞的皮血流,那岂不是大煞风景?”

这时竹静主动指着右侧床柜的上层抽屉说:“里面润滑油和保险套都有,想当开路先锋的自己去拿出来,两者皆是可食的,所以我不会有什么顾忌,你们怎么玩都可以,基本原则只要不会让我受伤的都没关系。”

小许大概是觉得自己应该当仁不让,因此拉开抽屉便把宾馆奉送的润滑油涂满整根,他还考虑了一下才扬起手中的小塑胶瓶问道:“宝贝,你要不要也抹一些试试看?这样保证可以万无一失。”

然而竹静只是瞥了一眼这小子的胯下便摇表示大可不必,尽管她没讲出什么不识大体的蠢话,但是在场每个都心知肚明,以许盛凯那支瘦削的小弯绝对伤害不了主角的后庭,就算那话儿也有十五公分左右,可是看起来就是没什么惊坏力。

因此谢老只是指示着说:“我看就跪着从后面来好了

,这次大家不必换姿势,原则上还是每个三分钟为限。”

喜欢怎么上主角很少会有意见,因此竹静立刻乖巧地趴跪在大床中央,这个俗称的狗爬式男只要紧抓着她的腰肢便可尽驰骋。

果然小许一上去就依照传统姿势将顶了进去,但是这小子并未长驱直,而是顿在那里满脸狐疑的嘀咕道:“怎么感觉还这么紧、按理说不可能是原装货呀?”

一听后庭花仿佛还没被摘采过,叶永福马上两眼一亮的应道:“紧才好啊!笨蛋,这表示她的眼尚未让大老二开发过,要不然就是她男朋友的东西太小,要说她后门还是原装的绝无可能,不过越紧咱们起来越过瘾,所以你就别再拖拖拉拉赶快帮大家开路。”

有了老大的说明,小许马上奋力抽起来,在大量润滑油的辅助之下,不到十五秒便已全根尽,竹静这时也发出了呻吟。

在众会神的注视当中,她的雪似乎越摇幅度越大,而脸上那副甘之如饴的表更是让绿帽公为之气结,因为陆修本身已走过那条旱路十几次,却从未见过老婆反应有如此愉悦。

更可恶的是刚才还有说可能是他的阳具太小,其实小毒虫那支弯根本无法与之比拟,可是得到的反应完全不同,难道……是因对像不同而倍感兴奋?

清脆的撞击声让旁观者愈看愈毛躁,现在已经有开始按捺不住,率先爬上大床去摸的是牛仔,随后剪光光也爬上了另一边,在双峰全都沦陷之下,主角的香腮突然一遍嫣红,无论那是快感或羞赧所导致,基本上就是开始动或动心。

一旦出现这种征兆对她的枕边而言绝非好事,所以绿帽公一面捕捉镜、一面心里似乎有所埋怨,因为从翕动的嘴唇可以得知他在喃喃自语。

瞧着主角摇摆尾乐不可支的模样,姓叶的一看小跟班时间已到,马上一把将他推开由自己取代。

尽管他并没有涂润滑油,但在小许有所残留之下,以他貌不惊的尺寸只磨蹭了几下便顺利顶,虽然那话儿只比部下略大一号,可是照样让竹静发出了畅快的哼哦。

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方很容易就能比较出粗细和长短,若是毫无章法的便会混沌一片,到后来根本就不晓得谁的最受用。

不过陈博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这家伙发觉场面正在迅速改变,当下立刻跳上床去揪住美儿的螓首命令道:“来、婊子,把你的技巧全给老子使出来!”

脑袋一

歪的竹静对“婊子”一词并不在意,她乖巧地伸出舌尖先呧刺了几下马眼,然后才满脸的斜视着陈博问道:“你们已经全了套,接下来你该不会变成力份子吧?拜托!陈家伯父,你可以粗鲁一点没关系,但是千万别学外国那些捆绑或滴蜡油的怪玩意,说真的,正常的孩子没会喜欢那种变态的玩法,所以你们一定要适可而止。”

凝视着美不胜收的姣好脸蛋,中带点痴迷的神色,简直就是在对陈博不断放闪,懂得调和勾引的间绝色可遇不可求,有不少富豪纵然一掷千金都搜罗不到。

但此刻竹静就在他面前任众恣意玩弄,在愈想愈黑暗的思里面,这老色鬼不由得开始有恶向胆边生的迹象。

因此他猛然一耸的狠声应道:“你他妈就是很欠对不对?没问题,只要找个时间让咱们跟你再来一次,老子保证到你不知今夕是何夕、连你几岁被开苞的都会给我如实招来,怎么样?敢不敢咱们再约一次?下回只要你不带个累赘,无论是你要西进或我们东去老子都全程奉陪,一定把你到走不动我才算是个男!”

已经被喉咙的主角虽然游刃有余,但是来自其他色狼的攻击并未稍有缓和,因此她故意淘气地眨动着媚眼,然后用右手猛指着自己鼓涨起来的腮帮子。

那意思应该是在告诉陈博,我现在嘴正被你的占领怎么有办法说话?由于她这时的表和动作委实太过于放

所以就连在床边观战的谢老都忍不住击掌叫嚣着说:“有你的!果然上海的骚还是比较辣,看在你既大方又开放的作风上,今晚我一定搞到你哭爹喊娘,不信咱们走着瞧。”

谢由昌这家伙话一讲完竟然也爬上了大床,这么一来竹静的嘴便成了左右逢源的忙碌状况,有时候她得流用香舌服侍、有时候则任凭他俩各自顶,偶尔还会两颗凑在一起让她舔舐。

其实光是谢老的大型工具便叫很难招架,但是勇于挑战的极品尤物并不害怕,因为她会冒险行事图的就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遭遇。

因此根本懒得再去理会现在后门是由谁在值班,贪婪的花痴会想面面俱到,不过她一向只要能够快乐到神魂颠倒就好,从来不去追求那些过犹不及的行为与变态游戏。

一直等到牛仔要硬闯后庭的时候,她才惊觉到状况不对,当下马上回哀求着说:“啊!不行,大哥,你和谢伯伯的命根子都太大了,拜托你还是多涂一些润滑油好不好?要不然家真的

开花就没得玩了。”

原本牛仔是想探勘看看这究竟是个老矿坑还是新开不久的,既然主角有此顾虑他自然也不敢造次,否则真搞到大家都没机会中出岂不是大煞风景?  何况极品尤物软语相求的妖媚模样不仅楚楚可、甚至令他的大连跳了好几下,特别是那声大哥更是足以让男酥筋化骨。

所以这家伙马上从小许手中接过那瓶润滑油回应道:“只要你多叫点好听的,哥哥我保证毫发未伤的让你爽到天亮,放心!现在我就来帮你多抹一些在里面。”

其实国维扬讲的竹静到底听进了几句没知道,因为这时陈博已压住她的脑袋在大玩喉咙,这老色鬼的尺寸可说是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她有承受不住的形,否则咳或作呕的状况一旦发生,可能游戏又得暂时中止。

然而前才刚勉为其难的承接下来,后方却紧跟着失火,由于牛仔的足够粗壮,所以大才刚顶进去一半,美娇娘便急的双手挥。

但是这回谢老却语音冷酷地说道:“就这样直接给她进去,要不然在眼里面涂那么多润滑油什么?你就当作是我的开路先锋好了。”

接获谢老的指示以后,牛仔果然不再客气,只见他双手紧抓着纤腰往下压迫,接着便以三浅两的抽方式奋力抢攻。

这种寸土必争的顶法相当有效,不过是半分钟左右,竹静已经狂扭着雪想要闪躲。

但这时大足足挤进了二分之一的光景,想要摆脱简直难如登天,再加上陈博也在狂冲猛撞,使得逃无可逃的鲜妻顿时满脸苦楚的拍床面。

然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就在美儿首尾两端皆风紧云急之际,谢老忽然示意叫陈博退让,然后他依法画葫芦的紧抓着竹静的螓首大喝道:“给我整支全吃下去!要不然你哪懂喉咙的意思,为了教你把握这其中三昧,在你的嘴唇没有碰到老子的毛以前就不算完成,明白吗?”

腔也已被大全部占领的竹静有苦难言,在两支巨根夹击之下,她的眼光首次泛现畏惧的光芒。

虽然她心中早有准备,只要想在欲海不断冒险,总有一天会遇到恐怖甚至是无解的况,这回她就真的感到害怕了,因为一旦被弄伤了身体,想要瞒过枕边可没那么容易,届时离婚可能是唯一的下场。

但是出轨偷不见得就是想和丈夫分手,毕竟这只是内心隐藏的一种思绪,她只是勇敢的把它实践出来而已,所以后果要如何承担其实仍是个

未知数。

此刻远忧近虑一起出现,在心小鹿撞的同时,嘴里的大正在大肆攻城掠地,当她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面时,后方已经全部沦陷,从未想到会被大老二彻底占领门的竹静终于发出了悲鸣。

因为直肠部分过度拥挤的感觉逐渐在隐隐作痛,若是再持续下去恐怕想不出事都难,一意识到自己刚起步的婚姻很可能就此仓促告终,她连忙使劲猛推着谢老的大腿。

由于那并非她心之所愿,所以表和动作都像在拼命一般,可能是发觉到了此事有些非比寻常,谢老才缓缓抽出他卡在咽喉前端的大,然后仔细观察着粗壮柱身上那几排清晰的齿痕。

大概是很欣赏自己这番杰作,因此便难掩得意的盯着竹静问道:“是怕我的老二太大会弄伤你的小嘴,因而被你的男发现端倪吗?嘿嘿……其实很多男都有绿帽结,搞不好被他发现以后你会更幸福喔!”

这几句话像是看穿了鲜妻的心思,但是竹静可不敢冒那种不必要的险,因此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说:“玩归玩可不能太过份,要不然有事时你们可以拍拍,我可是必须独自收拾烂摊子,所以希望你们适可而止就好,竭泽而渔可就不是聪明了。”

谢老一边把大再度顶向竹静微张的檀、一边弯腰在她的顶上低声问道:“你最后这句话似乎是在预告咱们以后还有机会重逢对不对?呵呵,那你可要记得留下联络方式喔!”

由于腔已经被大完全塞满,因此竹静只是仰视着这匹老色狼眨了眨眼,那意思仿佛是在认同谢由昌的观点、也可能是在嘲讽这家伙想的太美好。  但无论真相如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前后夹击的热戏就那样不停换和延续,不过真正的硬仗总是会来临。

当对方的主攻者最后一次换手时,主角不由得惴惴不安地嘀咕着说:“天呐!你的尺寸我怎么可能受得了?”

然而谢老只是命令她改变姿势仰躺在床尾上,接着便跳下床去抓着竹静的脚踝架在自己肩笑道:“受不了你也得受,从正面上要比从后面来更过瘾,因为角度的关系会让括约肌变的越加紧俏,这样抽起来虽然难度会增高,但是个中滋味你一定会点滴在心,所以你就放开来尽量享受吧!”

知道厉害的主角不敢大意,其实牛仔顶时她就有些许痛楚的撕裂感,只是碍于有苦难言而已,现在要面临今晚最大号的巨根,她不免有些紧张的提出要求说:“等等,老伯伯,还是把剩下的润滑

油全部用上来好不好?”

突然改家老伯伯,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姓谢的,所以对方虽然从善如流把整罐润滑油都抹光,但是却毫无预警的展开奇袭,突如其来的奋力一顶根本难以,可是菊在惨遭大硬顶之下,立即让竹静痛到呲牙咧嘴的惊呼道:“啊!痛、好痛……你这是要让我眼开花吗?……拜托!好……请你还是先瞄准好再慢慢顶进去……这样来我就算晚一点能下床也走不了路呀!”

“听你讲的好像很有经验嘛!”谢老给了竹静一次小小的教训以后便没再胡搞,这回他先将大顶在菊蕾上面,然后才缓慢的推进,就宛如擀面杆戳面团里面似的,无形的阻力让有种滞碍难行的错觉。

其实马眼部分这时已消失不见,为了要先把括约肌整个撑开,他的一沉又是一记硬挤,这时美儿蹙眉颦眼的痛苦表看起来真是怜。

但是硬着在猛按快门的绿帽公却在心里啐骂着说:“谁叫你要不守道,不分青红皂白的野男都敢来者不拒。”

没有反求诸己却怪罪自己老婆的陆修这时是既妒且怨,因为他没料到这次会跨出如此大的一步,本来他只是想按部就班地让竹静一边逐渐沉沦、一边习惯于尽可夫。

其间他还想探索出枕边所隐藏的史,可是今晚的大锅让他的计划完全了套,在木已成舟又不知如何是好之下,他只能耐着子随波逐流和静观其变,毕竟想得知任何的秘密都不是一件易事,所以这出戏演到这里已经无法半途而废,他既是幕后的制作又岂能随便叫停?

武侠小说里说兵器是一寸短便多一分险,阳具则是一分粗便多一层紧,尤其是在走旱路的时候,对手若是经验有限的话,顶起来难度自然就会递增,幸好他们准备的润滑油具有轻微的麻痹功能,否则只怕竹静早就痛不欲生。

但是也仗着有这样的保护,因此谢老可是吃了秤铊铁了心,压根儿不管方是否承受得住,他就是一迳地想要,那颗硕大的就像顽固的钢制钻土机一般,正在排除所有阻碍奋力往处挺进。

当大已陷泰半之际,鲜妻双手紧绞着床单在胡摇摆螓首,同时嘴里也迸出了痛苦的哀鸣,但是谢老完全不为所动,因为依他的经验判断,越辛苦的过程越不容易忘记,甚至一辈子都会记住他的脸孔。

所以这家伙不仅有进无退,而且还开始掐夹主角的,就在他兵分两路的攻击之下,整个大终于在竹静

恍如呜咽的惨叫声中消失无踪。

所谓过身就过在这时亦可适用,因为一旦大以雷霆万钧之势闯成功,后面的柱身在润滑油辅助之下便不会再滞碍难行。

因此在几次试探的抽以后,谢由昌开始加速驰骋起来,这会儿除了叫床或呻吟以外,已经无处闪躲,所以在一阵强似一阵的全力顶当中,早就麻酥酥的竹静忽然抚着对方纹满狰狞图像的胸膛。

那是一种迎合、也是无言的臣服,只要是识途老马内心都很清楚,若是能够再多调教几次,这尾艳绝天下的美鱼将会被彻底染色。

知道自己已经奏功,谢老立刻展开更进一步的试探,这回他一边抽、一边俯身压在鲜妻的胸膛上索吻,毫不设防的竹静马上如斯响应,当两颈缠绵的半分多钟里面,绿帽公心中真是百味杂陈。

但是在相形见绌之下,陆修也怨不得别,因此只能用摘取画面来安慰受伤的心灵,因为每当按下快门的时候,这个傻蛋都在幻想老婆正在法庭接受检察官侦讯的景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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