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裴清月抓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身体挺奇怪。
两
说话的功夫，视频里的男
已经滚在一起，镜
切换到他们身下，停留片刻后镜又慢慢拉远，露出表
痛苦的，她
手抓枕，“噢噢”叫得十分惨烈。
裴清月把眼睛蒙住：“我不看了。”
“为什么？”
“她很痛苦。”
邹衍悄声告诉她：“那不是痛苦，是兴奋得表扭曲，而且叫床是因为身体得到快感的本能反应。”
裴清月从指缝里看邹衍，拖长语气：“邹衍，你说的好骚哦~”
“敢说我，要死啦你！”
小姐妹扔了手机，挠对方痒痒，等闹过一阵，又亲热地靠在一起。
“你上次说跟沈意不熟的，那你现在还想和他初体验吗？”
裴清月对邹衍没有秘密，那次沈意早上请她们喝
茶后，她便将和沈意之间的那些跟邹衍说了。
“……不知道吧。”
“那算了呗，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帅就想跟他初体验……好吧，跟大帅哥初体验也不是不行……”邹衍想想，又道，“你要是想
男朋友，我给你介绍我们班的彭飞，他是体育委员，长得也还可以，先后
，你想初体验，不一定非得跟沈意吧？他不是好。”
裴清月抿唇。
这一夜，裴清月又做了个梦，梦里还是沈意，他站在树影下朝她笑，只是笑着笑着，画面一转，她和沈意突然就滚在了床上。
沈意脱光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耸动，她全身痒全身热全身麻，正“噢噢”叫着，身下突然剧痛，裴清月表扭曲地爬起来，看到沈意手里拿了一把刀，正在她腿间进出。
裴清月浑身是汗，骤然惊醒。
窗外的雨还在下，落在玻璃窗上的声音规律而清脆，裴清月小
呼吸，脚轻轻蹬开空调被，让冷气顺着脚踝而上，缓了会儿才终于凉快。
她翻了个身，用手指去扣邹衍睡衣边角的蕾丝，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想，梦里沈意趴在她身上的画面。
唉。
沈意。
沈意……
为了宽慰周秋雨，也确实是学习氛围突然紧张，裴清月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小说，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大家一窝蜂去食堂吃饭，她才从课桌最里面摸出花花绿绿的封面。
这本今天到期要还了，放学之前必须要看完，看完这本，在月考之前她暂时不借书了。
书中不仅有黄金屋，还有饭和菜，裴清月看看就能饱。
同桌吃饭快，不多时便回来，奇怪地说：“我上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邹衍在哭。”
裴清月翻书的手顿住：“为什么？”
邹衍就在隔壁班，经常来找裴清月，所以同桌也认识。
“我也不知道，她好像挺伤心，我喊了一声她也没听到，捂着脸直接跑教室去了。”
裴清月合上书，立刻去了九班。
邹衍果然趴在桌子上哭得一抽一抽，裴清月问过才知道，原来她男友喜欢上别，跟她提了分手。
在月考前提分手，简直丧尽天良。
“他不仅要分手，还说我长得矮配不上他。”
裴清月握紧拳：“你别哭，我去给你把他揍哭。”
邹衍男友在十三班，他同学说刚看到他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在篮球场那边，不算大，除了秋冬打球换衣服，平时没什么用。
裴清月找过去时，更衣室的门果然虚掩着。
这大热天打球的都没一个，而且本就是宽松校服，还需要换什么衣服？难道是带了小三来偷？
裴清月怒不可遏，飞起一脚将门踹开：“狗男，你若动我姐妹翅膀，我定废你整个天堂！”
铁门力大，撞在墙壁发出巨响，裴清月与正在换裤子的男生四目相对，纷纷呆住。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沈意……
（十二）揉捏
沈意明显刚打完球，赤
的上身裹了一层薄汗，他肌
并不算硬朗，却匀称规整，看起来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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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月的突兀闯
让沈意蹙了眉，他眼疾手快将脱了三分之一的裤子提上去，语气冷硬：“出去。”
沈意这会儿没戴眼镜，汗珠从刘海滴下时正好落在高挺的鼻梁，颠覆了他一贯的斯文清俊，将骨子里的痞气在皮囊上晕开，整个散发着另一种致命的魅力。
裴清月脑海里电闪雷鸣，身体起了反应，她手脚发抖，小腹内有热气四处
窜。
酥
……求求你给我……触摸……出水……
她脑子轰隆响，一鼓作气转身将门关上，再反锁。
“你疯了吗？”沈意震惊，连忙收拾好自己。
裴清月将手藏在身后搓，转过身的脸却硬气嚣张：“裤子脱了，给我摸摸。”
嗯，对弈调她是差了点，但流氓粗鲁就简单得多。
话一出，沈意率先嗤了一声，他走过来将门闩拉开，语气平和了些：“趁现在，赶紧出去。”
裴清月背靠铁门，一动不动。
她是典型的杏仁眼，明明想装大佬震慑他，偏偏眼
神却清澈无辜，还未褪去的婴儿肥显得可动。
沈意什么，裴清月这点小心思和手段，他都不屑去猜就能看透，沈意本就热得很，被她水汪汪的眼望着，心莫名就多了些躁，他去拉她，想将她推出去，可手心碰上她温软的手，霎时改了主意。
他忍了
漾的念，吓唬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等会儿哭我可都不会让你走了。”
“谁哭还不一定呢。”裴清月嘴硬，她牙齿咬了半天嘴唇，这会儿开时可以看到
唇上有一
明显的齿痕。
沈意听笑了，细长手指擦过裴清月的腰将门闩重新合上：“我其实已经打算放过你的，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裴清月觉得他话里有话，可她还没能搞懂那话里的话，沈意就将她按坐在了长椅上，他手上劲儿有些大，捏得她肩发疼。
沈意会调，也似乎很擅长粗
。
裴清月被他弄得不由自主缩起脖子。
“怕我？刚才不是还挺硬？”
“我没怕你……”裴清月尽量放松，表显得无所畏惧。
“不怕我，那是什么？喜欢我？”
裴清月没接话，眼睛去看沈意身后的储物柜，蓝色的，挺整齐，就是长期无打扫，沾染了浮尘。
沈意扯了下嘴角：“看来就是喜欢我了。”
裴清月抿唇，视线又从储物柜绕到沈意脸上：“你在小树林等我等得睡着了，那看来你也是喜欢我。”
沈意笑了一声，却在裴清月来不及细看时，表又松淡下来，他嗓音低两分：“把裤子脱了。”说完补充一句，“内裤也脱了。”
裴清月不动，盯着沈意的胸看。
“怎么？喜欢？”
裴清月慢吞吞点。
沈意便捉住她的手，放在了他胸膛上。
好硬……
裴清月小心翼翼，柔软的指腹轻轻摁下去，想试试看沈意的酥到底能不能捏出各种形状。
“好了，该我了。”
好不公平，她才摸了两秒，甚至都没捏下去。
沈意压根不和她讲公平，径直挑开裴清月的手，准确无误罩住她的胸使力，那乖巧藏在内衣里，从未被看过摸过的私密部位，便从浑圆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比想象中大点。”
裴清月刚才还挺灵活，又看又摸，流氓似的，这会儿被沈意揉了两下，便变成了木桩子，她僵坐着，任凭沈意
继续过分。
天热，内衣沁了些汗，沈意拨弄几下，背后的扣子便分开了，罩杯瞬间从少内衣里掉出来。
“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十三）酥麻
裴清月慢吞吞，但沈意可不等她，手指一翻，将她的校服提了起来，松开的内衣勉强遮住私密部位，沈意用手挑，看见了一抹浅浅的色，竟和他的唇色一样。
沈意握住裴清月的手，让她自己捏着衣服，他在她边上坐下，拨弄花朵似的撩拨着一手的软。
洗澡的时候，裴清月也探索过自己的身体，但哪一次都不如现在，没有布料的阻拦，掌心摩擦着细时，全身都麻了，而他指尖从上划过时，裴清月脑海顿时像过了电，她身体轻颤，将衣服扯下来挡住最柔软的部位，气息不稳地说：“我，我……”
她含糊了好几个字也没说出自己怎么了，沈意也不问，手掌摩擦皮肤往下，一路辗转落到她腰上。
裴清月不是那种纤瘦如骨的孩，她因为长得高，便看起来是瘦的，穿着衣服看着无，可从胸到腹摸下来，满手的绵软，唯独到了腰，皮囊将裹紧一般，腰身两侧往内收，竟是勾出了完美的曲线。
手顺着细皮的美好往后，碰到浅浅的腰窝。
沈意喉咙发紧，舌燥，想象不到娇憨可的孩，居然有个不堪一握的细腰。
“痒……”裴清月声音很软。
“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沈意点小腹，又点裴清月的腿中间。
裴清月耳朵开始发烫：“腰……”
她尾音还没结束，沈意双手猛地一扯，她的校裤瞬间就退到膝盖处，露出包裹隐私部位，印满
莓和小熊的卡通内裤。
“裴清月，你好可。”沈意声音上扬，语气充满揶揄。
裴清月面颊终于有了火辣辣的感觉，她着急去提裤子遮挡，却被沈意阻止，他动作多快啊，两秒不到的时间，便有小溪流缓缓冒了，将裤裆布料一点点浸湿。
裴清月的耳朵快烧然了，心跳迟钝的在这一刻才开始狂跳，她急促的喘息把呼出来的热气绞碎，每一块坚硬的骨也跟着酥软。
“这样就有感觉了？”沈意漫不经心地笑。
裴清月不知道，她只盯着沈意的胸膛，瞧着他因燥热，晶莹的汗珠子从胸膛间稍凹陷的线条里缓缓流下，
感又勾。
她受不住，鼻腔发出颤抖的轻哼。
不行，太敏感了……
裴清月本能去推，却被沈意按倒。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斑驳树影下，戴着眼镜的温柔少年，他突然的邪恶，薄唇似乎向上勾着，眼底还泛起可怕的微红。
裴清月全身绷着，再也无暇去看沈意的酥，她紧张地望着他的脸，在与他对视的时间，沈意的手翻越最后一道障碍。
“裴清月，水好多噢。”
裴清月不算伶牙俐齿，但在这件事上她是张纯白的纸，被沈意触碰前，还能壮胆耍点小聪明，现在被他手指上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比听课的时候更呆滞，不敢说，不敢动，像一颗洗好在案的莓，等沈意看够了摸够了，再慢慢享用。
在这一瞬间，裴清月突然有了邹衍说的那种感觉，全身痒全身热全身麻，连呼吸都开始黏稠。
沈意似乎找到了
控她的开关，稍稍动一下，裴清月身体就抖一下，嗓子眼也像是被捏碎了，发出奇怪的声音。
裴清月控制不住自己，更控制不住沈意，她死死看着他作恶后带着笑意的眼，那修剪圆润整齐的指尖像挠痒痒似的，像是把她突然吊起来，在极度缺氧里却又获得另一种新生。
裴清月开始颤抖，她的手紧紧抓住长凳边沿，陌生的哼叫从嘴里冒出来。
当脑袋发烫时，裴清月忽然就明白了那晚和邹衍看小视频时，金发优那惨痛的叫声，邹衍说那是兴奋，她当时不懂，只觉得看着金发优扭曲的表，自己仿佛能感受到痛楚，可此时此刻，她也在叫，从沈意黝黑的瞳仁中，她甚至能看到狠狠皱眉的自己，可她身体却是真的舒服啊，那里像是布满细密的电流，瘙痒酥麻……
（十四）到了
“裴清月，你听。”沈意的声音浸另一种水声中。
裴清月脑袋里炸开朵朵白光，她听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和小视频里一模一样的声音。
羞耻，却也愉悦。
“不……不……”裴清月嘤咛，心脏狂跳，她从来不知道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在欲降临时，的声音会娇软轻颤，像极了撒娇。
“不什么，不要弄还是不要停？”沈意的脸压下来，与她离得更近了，他说话张合时，嘴唇甚至有几下擦过她白皙的脸，像羽毛扫过，轻痒。
沈意是不是要吻她？
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将唇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慢慢辗转，再探舌尖，和她换唾
……
裴清月一颗心悬起，偷偷期待，看到他因燥热，晶莹的汗珠从
胸膛间稍凹陷的线条里缓缓流下，感又勾。
沈意没有要到答案，又稍稍抬起了些，并没有要将唇轻柔地落在裴清月唇上的意思。
裴清月唇张合刚要开，沈意两指突然邪恶，她嘴里的句子在这瞬间全部
碎掉，只“啊啊”叫出声，犹如跳上岸的鱼，身体剧烈颤抖。
“哇，到了。”沈意邪森森笑，满意地收回自己的手。
裴清月躺在长凳上喘气，眼角甚至因过度的兴奋沁出了点眼泪，她其实还没缓过来，但看到沈意已经在穿衣服，便连忙坐起来提裤子。
下面的布料完全湿透了，忆起沈意刚才说她水多的那句话，裴清月耳朵烫得发疼。
“上次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的？”沈意突然问一句。
裴清月没没脑，如实回答：“上周五。”
沈意伸手过来，将她倾斜的领扯正：“清月，放学来这里等我。”
更衣室里很闷热，在拉开门的瞬间，有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裴清月甚至觉得太阳照
的外面更凉快一些，她后颈湿透了，几缕散开的发贴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很难受，她将绳解开，手指滑散长发重新梳好，等弄好后才发现沈意在看她，他的身体刚好对着阳光，汗淋淋的脸在此时像镀了一层金。
刚才那个在更衣室里将手伸进她内裤的邪恶少年不见了，他迎着亮澄澄的光，清俊的五官充满优雅的质感。
沈意不知不觉，又变回了那个树下的温柔少年。
“裴立阳是你哥吧？”
裴清月走在沈意旁“嗯”了一声，他们校服碰撞，发出悦耳的窸窣，这种感觉莫名很好，很放松很舒服，沈意也流了很多汗，但他身上一点也不臭，淡淡的柠檬清香她很喜欢。
沈意微不可闻地哼，说：“我跟他一个班的，下次你想吸引我注意，可以换个有脑子点的方式。”
裴清月不吭声了，慢吞吞走。
回教室前先去了趟十三班，裴清月在更衣室没找到邹衍男友，打算去十三班看看他回去没有，可没想到在十三班门，她不仅看到了邹衍男友，还看到了邹衍。
两个刚好聊完，邹衍男友转回教室，而邹衍看到了裴清月。
她脸上满是笑，完全没有刚才哭哭啼啼的伤心，见裴清月一脸诧异，上前拉了她的手，与她分享原委：“原来他刚才是逗我，后天不是我生
吗，他从网上学了套路，想骗我说分手，然后后天再给我惊喜，可他没想到我哭得饭都没吃
，喏，他给我买了茶和蛋糕。”
裴清月在小说里没看过这个剧，等她想叮嘱邹衍别被骗时，邹衍已经高高兴兴挥挥手进了教室。
还好刚才找到的不是邹衍男友，如果她打了他，邹衍一定会哭到放学。
裴清月叹气，刚坐下上课铃就响了。
数学课。
高三已经没多少新课，老师照例讲卷子，裴清月心不在焉听了两题，悄悄摸手机。
输关键字，点击搜索。
【子的是指在过程中……达到h的瞬间，有一阵昏眩的感觉……】
刚才沈意手指刮蹭她，她确实晕眼花，脑袋都立不起来了。
【……部位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似有一暖流从下身通向全身，肌剧烈有力的非常愉快的收缩……】
明明是方块的黑白文字，却硬是给了裴清月色彩鲜艳的画面感。
光线昏暗闷热的更衣室，沈意的指尖仿佛带了电流，将酥麻一点点从指尖传到她全身，她痒，她燥，下身犹如水漫金山，皮肤开始升温，耳朵尖像要熟了，阵阵发烫……
（十五）湿透
裴清月紧握着笔，更衣室的感觉在这一刻卷土重来，她受不住身下一缩，绞出一汪清水。
可怕，太可怕了，她仅仅只是想了想而已……
裴清月全身躁动，如蚁爬动啃咬，突然一下没没脑起立，凳子被腿往后推，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裴清月，你什么？”
全班的视线全部集聚过来。
裴清月脑门发烫，大呼吸，缓了数秒懵懵地开：“……”
数学老师表有些许惊讶，过后又是点赞扬：“不错，这道题是选，裴清月最近有进步啊，这道题我看大多数都错了。”
“好！”后排的吴俊凯突然热烈鼓掌。
数学老师顿时垮下脸：“吴俊凯你鬼叫什么？这么开心，那你来回答下一题选什么。”
全班哄堂大笑。
吴俊凯：“……”
“再鬼叫你就站着上课。”
吴俊凯没敢再吭声，跟蛇一样扭了下去，裴清月手心全是汗，也连忙跟着坐下。
什么选啊，她刚才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罩杯。
唉……
真是诡异的遭遇，她思绪飞扬，突然意识到刚才和沈意在一起，竟然忘
了问他和白花花生的关系。
转眼到放学，没等裴清月去找邹衍，邹衍已经在后门等着了。
裴清月背上书包刚出去，邹衍便将她拉到无处，男友要给她庆生，两单独过，不能和裴清月一起回家，两个孩分享完小秘密，在楼梯分开。
更衣室外墙有爬山虎，是高一时学校种下的，因为此处偏僻无搭理，短短两年爬山虎已经布满整面墙，裴清月透了晃动的叶片去看，影影绰绰可见一只蜗牛缓慢移动。
裴清月觉得沈意就跟这只蜗牛一样，慢得很。
五点五十。
她踮脚去捉那只蜗牛，试了几次都够不着，行动那样缓慢的蜗牛是怎么爬那么高的，爬那么高又去做什么？
裴清月垂丧气，无心观察，她觉得自己又被骗了，转身一脚踢飞边上的小石。
“噌——”
飞出去的小石又飞了回来。
迎着阳光去看，是沈意来了，他的廓与金灿灿的阳光融，裴清月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瞧见他一只大手握着两罐柠檬茶。
他过来，递给裴清月一罐，裴清月等的没上次久，但比上次脾气大，她扭不接，还甩了手要走。
沈意如她所想，拦住她，但他并不像言小说里那样，去拉主角的胳膊将她用力带进自己怀里，而是在她恰好走到他旁边时，一直手顺着校服领探进去，握住了她一侧的。
“好冰……”裴清月轻呼时，沈意又将手抽出来，塞给她一罐柠檬茶：“喝吧。”他居高临下看她，薄唇补一句：“补充水分，不然我怕你等会儿水不够。”
裴清月似懂非懂，她一直知道自己水是多的，每次看小说里那些暧昧缠绵的片段，就跟尿了裤子一样，能湿透。
就像现在，她被沈意摁在更衣室的铁门后面，仅仅如此而已，很快就隐隐感觉一温热缓缓流出。
沈意的手细长，摸着很舒服，裴清月一根根轻抚他手指骨节，忍不住心中微叹。
像她这种不写作业的，右手中指关节都被笔磨出了一层茧，但沈意却没有，可想而知他成绩有多差，平时几乎是不写作业吧，所以他能进火箭班一定是托了关系，就像他杀了，不仅能全身而退，还可以从实验高中转到最好的一中来一样。
他家里后台关系可真硬。
（十六）软
“把衣服脱了，我要摸。”
相比较沈意的直接，裴清月就磨蹭许多，
她刚将衣服拉到腰上，沈意的手就过来了，紧接着是他的身体。
他高她许多，与她面对面时，她的视线才到他胸膛。
沈意的白衬衣不知是从哪一天换成的校服，厚重的棉质将微凸的胸肌隐在下面，她只能看到他略显清瘦的身形。
他手心很燥，两只手分别贴着裴清月的腰两侧，上下细细摩擦，在她将校服提到最上面时，沈意突然低，将呼吸埋在了软里，他舌尖湿濡，像那只在叶片上缓慢行动的蜗牛，所到之处全是晶亮的体。
罩杯不算大，但穿上内衣就显得很圆润饱满，沈意闻了闻，温热的唇舌突然在她身上轻咬一。
“舒服……”
裴清月不知道他说的是胸，还是腰。
手掌顺着少美好的曲线往上滑，沈意不知是嫌内衣碍事，还是嫌裴清月慢吞吞的动作碍事，他两手一扯，连衣服带内衣，全部脱掉。
裴清月赤了上半身，可她却觉得自己更热了，也不知是因为更衣室空气闭塞，还是因为沈意的注视。她被他盯着看，耳朵终于发热，于是环了手臂去挡：“你嘛不脱……”
要大家一起才对。
话没说完，沈意便将衣服扔在了她衣服旁边。
裴清月更热了，不止耳朵，甚至感觉下午刚透的内裤又全湿了。
“喜欢么？”
沈意突然笑了一下，裴清月不知道他问的什么，但还是点点。
她确实喜欢，喜欢沈意，喜欢他结实的酥，喜欢他细长的手指……也喜欢他像刚才咬了她软一样，去咬她的嘴唇……
可沈意并没有，他将她抱住，让她的柔软紧贴他，裴清月感受到沈意的温度和气味，脑子里嗡嗡响，她悄悄的，偷偷的抬起，小心翼翼张嘴，将近在眼前的含住了。
“唔……”沈意闷哼，将她抱得更紧，两手在裴清月背上抚摸，他在这一刻终于不再温柔，又成了邪恶的少年，
浅浅地探索自己看见的和看不见的地方。
他很使劲，将软死死捏在掌心，细长的手指往里掐，让裴清月感觉疼，却又裹着一层难以言喻的舒服。
她大概是被沈意影响了，也开始使劲。
沈意不知是疼还是爽，在她耳边轻哼两声，裴清月承受不住他感的喉音，也不受控地嘤咛出声。
可她还没吃够，就再次被沈意按住，他弯了腰，一含住那抹浅浅的红，在这一瞬间，裴清月终于明白为什么沈意会哼
声，因为她发出了比轻哼更暧昧的声音，同时又感觉一瘙痒自胸前向四周扩散。
沈意比她会多了，一点也不像呆鹅，他赏花弄蝶，还能刺激裴清月。
“这么多水，是因为喝了柠檬茶么？”
裴清月紧紧咬唇，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了什么，沈意突然开始了，她顿时浑身一颤，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麻酥酥的，脑子一下一下发晕，本来想伸手去摸沈意的胸膛，结果迷迷糊糊抬起时不小心碰到他裤裆。
裴清月怔住，清醒了，缓了缓，手轻轻抬起，小心翼翼去摸沈意的裤裆。
是，是沈意的……丑东西……
裴清月脑海里瞬间浮现看过的小视频，男优的黑黝黝，丑得不行。
他皮肤那么白，应该不会黑黝黝吧……
裴清月抿唇，细的手指勾开沈意的裤，慢慢进去了。
“唔——”沈意将裴清月抱得更紧，手下动作更。
这下，裴清月全身发麻，站都站不稳，嘴也合不上，沈意再继续时，她反应更大，哼哼唧唧手不由自主猛然用力。
“嘶——”沈意皱眉，声音沉又哑，“你要废了我么？”
（十七）开始
沈意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他抽出手将裴清月推到长凳上，欲望挣脱他温润的面孔，逐渐变得狂野激烈，十几岁的少年有着最猛烈的欲，他将长凳上的书包扫下去。
裴清月撑了手臂勾着脑袋去看，沈意……果然不是黑黝黝的，一点也不丑。
她很满意。
“清月，我开始了。”沈意声音忽然变得温柔，动作顺着声音要往里钻。
突然——
余光看到从裴清月书包侧边袋掉出的学生证，沈意桃花眼跟猫儿似的瞬间眯起来：“呵——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你没成年？”
裴清月不在意：“月底就满十八了。”
“那你现在也是十七。”沈意气笑，使劲捏裴清月，“你逗我呢？”
裴清月不说话了，沈意冒起一身的火，此刻他根本不能看裴清月，看一眼身体就跟要烧着了似的。
“——”沈意突然地起身，一钻进了里面的洗手间。
裴清月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只听到除了最开始轻微的碰撞声后，随后便再也没了动静，片刻后里才发出舒服地喟叹。
裴清月没看到沈意在做什么，但隐隐约约知道他在做什么。
更衣室内的洗手
间十分窄小，因常年无打扫，处处都泛着一透了的尿骚味。
裴清月洗净手，觉得有些怪异，吸着鼻子仔细闻闻，嘟哝：“这是什么怪味。”
“
呗。”沈意语气随意，见裴清月顿时没了表，扯了纸巾递给她，“不过我可没你鼻子里。”说着，尾音拖长，又转了个弯，“还是，我到你心里去了？”
裴清月闷不做声了。
两出来，热阳已成余晖，橘黄的光垂下，将两的身影拉出好远。
裴清月看地上影错，问：“你以前也送孩子回家吗？”
“没有。”
没有啊……
裴清月偷偷弯了嘴角。
“我都是直接带她们回家。”
“……”
裴清月身体一甩，书包撞在沈意身上，她生怕他听不到，使劲哼出声，扔下沈意独自往前走，走了会儿，听到后面还有脚步声，又忍不住回去看。
沈意还跟在她后面。
“不用你送。”裴清月的快乐和悲伤写在脸上。
沈意盯着她看了会儿，笑：“生气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
他走过来，将裴清月往小区里推：“进去吧，我没带生回过家。”然后迈步往外走。
裴清月往里挪，手指扣书包袋子，扣了几下，转身追出来：“沈意！”
沈意已经走出一段距离，闻言回。
“那，你有……杀过吗？”
橘黄的光不知什么时候散了，沈意的脸就藏在涌出来的蓝黑中，裴清月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表。
两之间隔了一条宽敞的马路，裴清月踮脚去看时，正好一辆大货车驶过，等货车终于开过去，沈意已经走远。
跟来的时候一样，他的身影被街边的路灯拉得老长，隔着昏暗看去，尽是孤寂。
（十八）月考
高三时间比其他时候过得都快，没等裴清月背完裴立阳给她布置的单词，月考就来了。
学校把月考安排在周四，考两天，周六周放假。
裴清月和同桌提前去看了考场，这次考试学校为了防止学生作弊，整个年级都打了，保证学生前后左右都不是自己班上的。
裴清月看过考场后，回教室一一问班上成绩好的，看看有没有谁和自己在同一个考场。问了一圈，确实有，但和她座位成对角线，恨不得相隔十万八千里，纵然对方有心思给她抄，她脖子
也没那么长。
“学校也太变态了吧，简直不给我们这些活路。”裴清月跟同桌吐槽，结果同桌比她叫得更惨：“他们真是有毛病！”
比起后排同学的怨声，那些成绩好的就显得十分淡定，他们平时听课做卷子，再者高三本就两天小考三天大考，月考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这次是进火箭班最后的机会，大家表面风平
静，实则都在暗自较劲，争取比别多考一分挤进去。
火箭班的教育资源比平行班好太多，按照以往来看，只要进了火箭班，闭着眼睛都能上重点一本。
裴清月考试前一天还挺慌张，但考试这天真的来了，她又淡定得像水缸，端着一碗面从容不迫地去了考场。
虽然周围一圈都不认识，但各班级打散的安排只能约束脸皮薄的同学，像裴清月这种厚脸皮的，已经打算跟自己前后桌的同学打好关系，让对方给自己递小纸条。
面条刚嗦两，坐裴清月前排的生来了，裴清月不认识，但主动打招呼：“嗨，你好呀。”
生瞥了她一眼，并不回应，自顾自坐下开始摇晃脑背单词。
好冷漠哦。
裴清月撇嘴，不再跟前座搭讪，她脸皮厚但不代表没尊严。
前面的靠不住，裴清月只能等后排的来，结果考场都快坐满了，后面的还没出现，裴清月有些着急，琢磨那再不来，监考老师可就要来了。
正坐立不安，有进来，迎着一柱光亮，裴清月只看到来很高，待那走了两步，裴清月才看清他的脸。
天啊，竟然是沈意！
沈意走过来才看到裴清月，对于这种缘分，他表也意外的惊讶。
两自从上次在更衣室后，这几天都没碰到过。
见沈意真的在身后坐下，裴清月忙靠过来：“沈意，你成绩好不好？”她声音绵软，带了两分试探。
虽然沈意在火箭班，但裴清月问过裴立阳，沈意课后不是睡觉就是不在座位上，从来不看书写卷子，裴清月又结合邹衍的话缜密分析，将沈意归类到差生里，但到底有多差呢？如果比她还差就算了，可要是比她稍微好一点，那这次月考还是有点盼，毕竟多一分名次就能上升几位。
爸爸昨天特意打了电话回来，她要是再倒数，以后什么零花钱都别想。
“应该还行。”沈意只带了一只笔，说话间瞅了眼裴清月的桌面，花花绿绿的笔袋，五六支样式不一的笔和卡通修正及各种尺，他没忍住
，轻笑出声。
裴清月不懂他笑什么，但听着这话感觉沈意自尊心还挺强，于是又问：“你学考试考了多少分呀？”
“零分。”
“哪一科零分？”
“总分零分。”
裴清月震惊又满意。
果然老天爷都是公平的，长得好就注定学习差，长得好不学习却又成绩好的都在小说里呢。
没聊两句，监考老师夹着试卷进来，裴清月连忙坐回去。
（十九）服你
第一场考英语。
填空题裴清月写得困难，到选择题时速度就快多了。
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没有规律的就凭生第六感，一般选对的几率大一些。
听力就更简单了，广播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段，裴清月只要听到选项里有的单词，就立刻选上，如果没有，就选相似接近的，一张英语试卷写下来，除了最后的作文费劲，其他都完成得出奇快，几乎没有让裴清月感觉很吃力的地方。
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母，万分舒心地放下了笔，跟着裴立阳写了一段时间作业，她成绩果然进步了。
又将试卷和答题卡检查一遍，裴清月更是胸有成竹，感觉英语其实也并不是很难，如果她以前用心学习，现在说不定跟裴立阳一个班呢。
自己写完，裴清月也没忘记沈意，她用胳膊挡住稿纸，飞快写下每道题的答案，然后攥在手心窝成一团。
监考最是无聊，那监考老师哈欠打十几个，早就闲得发慌，他踱步下来，从前往后巡视，裴清月等待时机，等老师刚走过她的位置，便迅速将稿纸扔在了后桌。
后面的沈意始料未及，饶是平时再沉稳此时也吓了一跳，但好在反应得快，在老师转过身时立刻将稿纸攥住。
裴清月装模做样翻卷子检查，松了气。
她刚才随便看一眼，发现沈意错了很多，幸好她将所有答案全部写下来了，要不然他这次又得零分，看样子他进一中进火箭班，家里出了不少力。
试卷写完，裴清月抹了鼻尖的汗，开始在稿纸上画。
一棵树没画好，监考老师提醒大家：“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没有写完的同学抓紧时间，写完的同学仔细检查试卷，看看姓名和学号有没有遗漏。”
话音刚落他电话便响了，监考老师稍显迟疑，两秒后道：“不准东张西望，不然我提前收卷。”
他走出去接电
话，裴清月趁机扭去看沈意，发现他竟然一题都没改。
天呐，好倔犟。
裴清月无语，直接把答题卡上的姓名班级涂掉改成沈意，然后将自己的答题卡递到后桌，压低声音说：“服了你，赶紧把学号填上。”她顺带抽走沈意的答题卡。
沈意猝不及防，想要阻止，监考老师刚好挂了电话走进来。
余下的时间不多，裴清月争分夺秒，幸好她是先把试卷写完后再填的答题卡，现在对照试卷上的答案改就可以了，不用重新看题。
没写两题，凳子轻晃，是后面的沈意在踢。
这个时候了，裴清月哪里有功夫理他，埋奋笔疾书，但往往越是着急，时间便过得越是快，才改了两个大题，铃声便响了。
“好了，大家放下笔离开教室就行，老师来收卷。”
裴清月不放，跟时间赛跑，监考老师从前到后，一组一组，到裴清月这里时见她还在写，毫不留将答题卡抽走了。
裴清月颓然。
好吧，好在前面都改了，只有作文来不及。
“我这次超常发挥了。”裴清月去看沈意，语气惋惜，“你应该早点改我给你的答案。”
沈意皮笑不笑：“我真是谢谢你。”
裴清月要说话，邹衍来了，在门喊她：“清月！”她声音带了哭腔，裴清月就顾不上沈意了，连忙跑出去。
“清月，你考得怎么样？我英语好糟糕，听力空了好多，作文也来不及写，成绩发下来我妈肯定要骂死我了。”
裴清月安慰她：“我这段时间天天背单词，这次英语还可以，但后面几科就悬了，你理科好，到时候仔细点多拿些分，如果总分上去，阿姨应该不会太生气。”
小姐妹手拉手，互相安慰，相互打气。
（二十）作弊
原以为接下来会悬，但也不知真是裴立阳带得好，还是因为从英语考试得来了自信，裴清月写得都特别流畅，可毕竟不是每个监考老师都会出去接电话，连着几场考试，裴清月都没能找到机会给沈意递答案，更没法把自己的答案卡换给他。
文综结束后，裴清月对此很抱歉，沈意却像是松了气：“没关系，作弊有风险，我还是凭自己实力考吧。”
周五最后一门考数学，找到感觉的裴清月下笔如有神助，一路写下来不带思考，一看题目好像就知道答案似的，越写越自信。写完最后一题，她重重松了气，觉得这次月考自己是元神
开窍了。
大概因为是最后一门考试了，老师们连着两天监考下来也无聊疲倦，这场监考松懈许多，甚至还走到门侧身和隔壁班的老师闲聊。
这是机会，许多同学慢慢开始骚动。
裴清月扭去看时，沈意也已经写完了，正闲散地转笔，瞧见裴清月转过来，他表微变，一只手快速按住答题卡，像是有先见之明，用型说：“不用了。”
“一分压倒一批，骨气在考试面前分文不值。”她胆子大得很，硬是从沈意手下将答题卡抽了出来。
监考老师就在门，沈意朝外看一眼，不好动作太大，拿了笔戳裴清月的背，身体向前倾：“裴清月，答题卡还我。”
裴清月顾不上痒，抓紧时间改了名字和学号，将自己的答题卡换给沈意：“傻瓜呀你，我不帮你谁帮你。”她语气带了特别的分。
沈意：“……”
有巡视的老师过来，监考老师止住话题赶紧回了教室。
老师一进来，焦躁的同学们顿时安静如
，只有裴清月和沈意两，争分夺秒改彼此的答案，试卷改到一半，铃声响，监考老师敲讲台，开说收卷了。
沈意笔尖一顿，突然地笑，他罐子摔将笔往桌上一扔，待余光扫见姓名栏里裴清月鬼画符一样写着沈意二字时，片刻的若有所思，拾起笔将学号填了上去。
这次的数学比较难，大多数都写得愁眉苦脸，沈璐平时理科是最好的，此时也停下若有所思，她平时卷子写得多，但后面两个大题类型好像都没碰到过，正埋努力套公式，不知哪里丢来一团纸，正中沈璐脑袋。
“你什么！”监考老师只是低擦了下皮鞋上的灰，没想到两秒的时间就有学生作弊，他抬正好看到这一幕，厉声一喊，疾步上前扯掉了沈璐的答题卡，和落在她桌面上的纸团。
所有的视线在这瞬间都被吸引过来。
“胆子大得很啊，我上面站着都敢作弊！”监考老师又是一声，有看了下便低继续书写，不会写的索放了笔，看看热闹。
不断的高声呵责吼得沈璐眼皮一跳一跳，她连忙解释说：“我不知道从哪里丢过来的，也不是给我的。”考了好几场，她和考场里谁都没说过一句话，不可能会有陌生同学无缘无故给她丢答案。
监考老师抖抖答题卡，眼睛从三年八班上扫过，当众指责：“不是你你脸红什么？现在作弊考高分数有什么用？高考也敢丢答案？小小年纪就搞歪风邪气
，了社会还了得？”
他不仅一咬定，还给沈璐打上标签，一时间委屈和愤怒织着涌上顶，沈璐眼里蓄满眼泪，不知从何解释这无妄之灾。
“老师，你可以对对纸条上的字迹和这位同学的试卷。”
沈璐没回，但辨出是裴立阳的声音，第一场考试开始之前她就见过裴立阳，裴立阳在左后方，两座位离得近，还没说过一句话。
老师处理问题的时候学生
嘴，这让监考老师感觉不快，他把火气转向裴立阳：“你试卷写完了吗？哪个班的？”
“二班。”
火箭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