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狂欢者们将酒倒
嘴里，喉
上下移动。还故意把那
体下咽和泼洒的声音凑近受难者的耳朵边，看到那小羔羊的身体颤抖越发明显后，他们笑得更加畅快了，
脆直接将酒水淋在她的私处，引诱她失禁。
“！！”那身体本能的夹紧双腿，收缩所有的肌
，不想再继续难堪下去了，可是体就这么如同山泉一样缓缓顺着流下，在寒冷的夜里冒着热气。
“哈哈哈哈哈！她尿了！她完全漏出来了！像狗一样随地就尿啊哈哈哈哈哈！”
男
们还觉得不过瘾，脆上手挤压小腹，让那水花变得更大，在欢呼声中，那不知道是尿还是
吹还是酒还是血的东西，就这么溅得到处都是。<q>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
“！！！”藤蔓也像模像样地在
道里扭动，挤压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在皱褶里快速抽
，很狠按压。这真实感，让依依从记忆里回到了现实。从刚刚开始，这个黏不断
进自己的身体，连意识也好像被牵着跑，什么时候是别的记忆，什么时候是现实，都模模糊糊，一不小心就会一扎进幻觉里面，只有刺激到快要痉挛的时候，才会短暂清醒。
可是在这当下，马上就要痉挛的时候，连动也不敢动了……好像一动就会……
突然，肌僵硬后蜷缩了起来，依依的身体也微微蜷缩，又被藤蔓拉直了，滴滴哒哒的水落在地板上而发出清晰的水声……她不再挣扎，任凭眼泪和黏流下，温热过后的带走的体温，让她的大腿根部都凉飕飕的。
“哈哈哈哈哈。”啪叽啪叽啪叽，黑依依窃笑着鼓起掌来。“这就公平了！”
或许是坏心思作祟，黑依依想要听听看那哭喊和悲鸣，想要旁观一下受害者在羞辱中一面难堪一面又好像在享受的复杂呢喃声。藤蔓从她的食道和
腔里退让了出来。依依终于可以发出声音，可是她除了低羞赧地流着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声音成了最后的一件衣服，而那最后的衣服，竟是这么不切实际的虚无，和
体时勉强捂住胸部的少
一样，既可怜又可笑。
受害者只要不发出呐喊，不让施
者享受弱者的哭嚎，就是所谓的胜利吗？就能保护得了什么吗？这就是自尊心吗？许多的受害者都会不可避免地这样倔强，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的。黑依依不小心绝望地哼笑出声了，那是蔑视死亡的笑声，那是蔑视生命的笑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想笑，为什么会突然想怜
这个弃自己不顾的姐姐。亏自己在最痛苦的时候，还怀抱着希望，渴求着她，妄想着她一定很快就能找到自己，很快就会来救自己了……结果她根本自私地沉浸在可笑的
里面，什么也没在意。
可笑的或许是自己吧。黑依依望着那个悲伤的少，也不禁反省自己。固执地揪着这点薄弱的联系不肯放，缠着一个已经切断联系的，拼命让她回忆起来，自己好像是疯子一样不可理喻。命运就是这样的，同一个根上长出的两株
，一个能够享受和平的
常和类的善意，另一个却……太不公平了吧。
她些许的迟疑，又被自己打消了，什么更加简单的逻辑变成了坚定的信念。
为了让这一切变得公平，为了让不属于自己的痛苦可以被分担，为了可以夺取幸福的生活，为了可以被被呵护，为了抢回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东西……这就是动机，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为自己柔软悲伤的心覆盖上黑色的斗篷，连浑身的淤青和疤痕也一并隐瞒了……用妖艳的笑容盖过无助的
苦笑。??????.Lt??｀s????.C｀o??我也想那时候被温柔的采药一起带回家，我也想在暖暖的太阳下打着盹，看着窗沿外面的悠闲景色，等着那个只属于我的家回到家里……本来那就是我的东西，一切都是因为你！把这些抢走了，然后就只把噩梦塞给我！我夜夜想……如果我们
换，姐姐……如果我们换的话，我也可以装作不在意，就忘记你的存在吧。
话语总是简单太多……有时候什么都传达不到。
“……还给我！你还给我！给我想起来啊！”
“还给你什么……？想起来什么……”无辜的少，生怕得罪，小心翼翼地发问。
真令反胃，那个纯洁无瑕的样子，真想吐。一声哀叹之后，黑色笼罩了整个屋子。刚刚还有点怜悯呢，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善良了，这种无无义，只剩下纯洁和恋的家伙，像是个残次品……自己才应该是主角，自己才应该拥有这一切，既然她是残次品，那就把她修好吧！把她缺损的记忆和感，把那黑暗的背叛和冷漠，全都弥补起来，那时候，她就会明白，错的是她自己，我才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陌生，我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切的关系！
黑色的藤蔓迅速收缩到一点，刚刚还得以喘息的纯净少，立刻就被扭曲的黑暗记忆包裹住了。
04
好冷……浑身都冷冰冰的，感觉不到身体一些部分的存在了。只有核心的部分，还在冰冷得没有生机的缝隙里苟延残喘着，对抗着。
说不定，放松下来就不会痛苦了。心里某个角落，也有这样自自弃的想法，可是只要稍微一想，马上就被什么粘稠的东西淹没了。
糟糕，意识快要消失了……什么熟悉的陈旧的感觉袭来了。
咦？好像有熟悉的画面，这个是走马灯吗？是我的记忆吗？这个我是记得的，这个是我的记忆，我能确信。
那天，好像也是这样的大雪天吧……
难得一遇的大雪天气，冷得不像话，还有一串铃声伴随着类的脚步造访，雪层嗤嗤地松动开了，接着红色的光从铜制手提灯朦胧的玻璃中透过来……
“怎么会长在这种不见光的地方？这么冷的天……不会熬不到春天吧？”他在嘀咕。
咦？怎么视角好像有点不对？喂……喂……我就在这里！快点救救我！我在这里，好心，快救救我吧。
或许是采药与药材之间存在天然感应，他拨开雪层，真的找到了她。风雪马上就要来了，他得赶快做决策。一株珍贵的药
就在眼前卷曲着叶子匍匐在雪地里，它所生长的这片土地已经被彻底污染了，它的一部分已经在暗湿和寒冷中变得枯黄化水了，烂汲汲地散发出臭味，另一部分还算完好。
“如果放任她在这里，可能会死，如果小心地拔回去好好照顾，可能会活，也可以一半留在这里，一半挖回去……啊啊，怎么办啊！“
“总之先动手吧！风雪要来了，得赶快下山！”
这一切看起来全是采药的决断，可是实际上不是如此。
主枝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在这时，突然切断了和已经出现化水症状的旁枝联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啪嚓一声。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植物为了存活下去，有时候也会主动切断有病症的部分，阻断根部的营养供给，任其枯败脱落，好让主要的部分健康活下去，那是植物求存的残忍技法。
就这样，主枝蜷缩在采药温暖的手掌里，用余光看着自己。自己却在受尽污染的土壤里枯黄腐败，化成一滩臭水？凭什么……凭什么？我没有死啊！救救我吧，我也可以活下去的！不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脆利落地切断了和我的联系，如果她没有切断的话，现在自己就会成为她的一部分，一起被连根拔起，就会被救走……
可是铃声越来越远了，铜铃闷闷的声音带着希望下山了，自己作为绝望的部分被遗留下来了。
好不甘心啊……好不甘心啊……
寒风还是继续吹着……将那腥臭的污水的气味卷到山上各处，有无数的野鹿感知到风而蹦跳着逃离。突然一声鹿鸣，原本就受污染的土地上，又染上了鹿的血。一个络腮胡的粗鲁男，调整好自己上的鹿皮帽，一步步走近了。
他熟练地循着鹿的足迹赶到这里，脚好像踏进沼泽一样，被压扁的白雪里面透出粘稠的黑绿色土壤，许多不知名的菌类在这里扎堆生长，猎也感叹不已。
“啊，真惨啊。看来以后这个山不用再来了……这什么玩意，感觉能把靴子都融了。啧！”他费劲地把靴子从泥
里面拔出来，靴子差点掉了下来。
他将鹿提起来，还是摇摇。
“妈的，是僵尸鹿……什么鬼东西。”他大退了几步，将手狠狠往树上揩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决定连手套一起丢了。
这野鹿的眼睛和鼻都已经被菌类寄生了，八成脑子也坏掉了，才会还留在这种地方。那黑色和绿色的菌类实在是让叫不上名字来，像是珊瑚或者海葵一样，有着棘刺和黏，有的毛茸茸的
滴着黑色浆……一沾到活物，马上就开始寄生。
这改变很细微，一开始只是不动弹，很快就出现病症，身体上会出现黑灰色的斑，像是僵尸，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生物没什么两样，可是切开皮之后却是一
菌类的湿木味，行为也变得古怪刻板了。好在类没那么容易被寄生就是了，但是碰到总还觉得恶心……
猎又想起了自己的猎犬……那可算是条好狗啊，可是被那种菌类寄生之后，一夜间就不灵光了，对着墙一个劲撞，最后他只好用猎枪把他打死，再浇上汽油烧净。听说周边村庄里的也陆续感染了这种病，都是森林里面一个研究所泄露出来的鬼东西吧……
以后打猎会成为问题的……啧。猎不甘心，他已经没有钱再买一条好猎狗了，如果再打不到猎，自己的生活也会拮据……
救救我……猎好像听见了少的声音。他端起枪，马上警觉起来……
啊……啊，好不甘心啊……有什么东西在悲鸣。
一时间，好像森林也活了过来……所有的枯树扭动起来，所有的荆棘都蛇舞起来……
“嘭嘭嘭！！！”猎朝着黑暗的地方连开三枪，可是那种令寒颤的东西还是没有退下，他便背靠着一根树，端着枪用瞄准镜四处查看。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叫嚷着——不甘心，不甘心啊……
那声音飘
在森林各处，枯萎的在哭泣，枯萎的树木在挣扎，就连刚刚
杀的鹿，那双被菌类已经寄生的眼睛里，也有着不甘心的悲伤……
接着，从雪层里面缓缓伸出一只少的手，拉了拉猎的衣角。少有着令怜悯的可模样，她浅蓝色的发一尘不染，在黑夜里好像和白雪融为一体，她的身体也那幺小巧
致。少哀怜着，用含泪的眼睛渴求着。
“救救我……”她说，她的身上，果然是有黑斑的，发里面也隐隐有着珊瑚和海葵一样的菌类。那赤的身体，被黑绿色的土壤浅浅裹住了，好像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薄纱，白得透明的肌肤好像马上就要
碎了一样。
那少从哪里来？刚刚就在这里吗？自己怎么没看见呢？还是凭空冒出来的吗？会不会是幽灵啊？可是……
猎迟疑着，看着那样的面孔，不知为何，举起的枪，又放下了。
太好了，是好……他也会救我吧。她不禁欢喜。
但很快猎的警觉又令他举起枪，用枪柄很狠砸向那个少的后脑勺……
喝啊！少的
惨叫声，在森林里惊起了成片的乌鸦。
05
一醒来，脚上就传来铜铃声……依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上拖着锁链。
“我可没钱给你治病……不过看样子你不是吧~“视线往上时，那个猎正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清点着钱币。他将零钱一枚一枚地放在桌子上，也不抬地只顾着数钱……
“妈的。那个鬼东西，害的鹿皮的价格少得离谱……连我的子弹钱都赔不回来！”
依依不吭声，她缩在墙角，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她看向猎身上的皮革衣服，自己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微微的低下了。
“哎！你那什么眼神！不满啊？他妈的，你要是不满我就把你卖了，这年可比鹿有用多了！”猎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把烟按熄在她的肩膀上。
“啊……”香烟烫焦皮冒出白烟，少倒吸凉气，双手抓住那男的手腕。
香烟熄灭了，橘色的灯光还是给予了依依一些安慰，包括这男手腕的体温，真的好温暖。如果能够得到这个的，也好吧……虽然现在难捱，但是将来他发现我没有恶意，能够帮上忙，一定会接纳我的吧……
那温暖的手迟疑地挪开了，猎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弱小的身体抱在怀里，还移动到了灯光下面仔细观察。灯光直下来，把男的结实的
廓投在依依的眼睛里。真想一辈子缩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啊……
“你不会受伤吗？你不是类？你到底是什么？”猎问。他在灯光下清楚看到那肩膀上的烫伤很快就愈合了，不是常的恢复速度。男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
从那惊喜的表里，依依看见了希望，她立刻坦白了。把自己的身世，和变成少的原因都坦白了。那一的寒冷和不甘，让她吸收了森林里的植物灵，她这才变成了少，逃过了死亡。她单纯地将自己不容易死，只需要洁净的阳光、土壤和水分就能活下去的秘密，告诉了猎，向他讨要怜。
可是，猎从中看见的却是数不尽的钱财……不会受伤也就意味着不会疲劳，不会疲劳也就意味着可以一直工作，一直一直，永远永远不必停歇……永远永远不必担心这具身体遭到毁坏，可以肆意使用和坏，她反正都能承受。
猎的眼中，只剩下满溢的惊喜与贪婪，想不到一直以来的梦想就会这样被实现吗？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啊！
他傲慢施舍少一件黑色的不合身的衣服，那件衣服是已经
的，沾
满了他的汗水的旧衣服，用来擦他的靴子已经一年多了。可是少对此感激涕零，连全部的都愿意付出，连身体也愿意付出……
要问他这位少吗？“当然了。”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几百遍也会说给少听的。可是他的心里却虐地想着——“反正也玩不坏，反正是白捡的，能不吗？”只要随便说点谎话，流露出同就能得到少全部的，哪有这么便宜的？
“你，最你了。你是我最可的小狗。快摇着尾来我怀里暖和一下吧，天很冷吧。”猎说的话是毒药，是麻药。无论身体被如何毁坏，只要他说了这句话，浑身青紫，哪怕是内脏被搅烂，她也会继续着。
她会继续夜不息的劳作，全心全意地着苦役，充当着
，扮演小狗的角色……如果这谎言不被戳穿的话。
如果不戳穿的话……
“你这个蠢，到底要犯蠢到什么时候啊！赚的钱越来越少了！你不是不会累吗？不是连饭也不用吃吗？怎么现在的动作越来越慢了，呸！起来也僵硬得很！玩腻了！比起那些
来说，还是不够骚，腰扭得不够欢啊！”
“呸！我已经玩够了。”猎已经不再有耐心欺骗，“脆把你卖了，一次赚个净。”
那是真心话吗？真的是厌烦了吗？还是说坏也不愿意再糟蹋这样始终相信自己的孩子了呢？也许看着那样的孩子，心里就会有罪恶感，觉得自己恶心吧？会不会是借呢？
依依心里最后的一层薄膜被捅穿了，就像微风吹报纸糊的窗户，她心里其实早就清楚了。但听到真相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挣扎，她看着那个她在梦里憧憬的温暖的手掌打在自己身上，她死死地望着，眼泪不停地滴落下来。
她好像在和什么斗气，和不存在的幻想斗气，怎么也不肯眨眼，就这么望着那个身影从一开始的粗鲁，变成现在的残。她常常夜里听到那个男抱怨，今天又不小心玩死一个。没办法，平时对待自己都是不注意那些分寸的，太容易就死了，搞得他不得不小心对待啊……因为弄死了，还是要赔钱的。
看看清楚啊……他不会我的，他从一开始就不会，直到最后也没有上……如果上了的话，就不会做这种事了，就不会循序渐进地放纵自己的毁坏欲了，就不会拉扯子宫和道，在
夜里狂笑着眠了。如果真的怜的话，就不会夜不息地驱使自己去苦役了，如果真的动了的话，一定不会再去玩弄吧……如果真的上，就不
会嫌我的关心是啰嗦而拳脚相向，扯出肠子来系住我的脖子吧，就不会用肝脏堵住我的嘴吧，就不会拿着枪柄捅我的下体，不会朝着肠道里面开枪吧……睁开眼看看吧！不要再相信自己的妄想了！ 不要相信那可笑的恋了……
“你，最你了，我救了你，给了你衣服和净的水喝，那么你愿意为了我做点什么呢？”
“不如脆为了我，变成，把自己换成数不尽的金钱吧……爸爸我，最喜欢钱了。你也能理解对吧？我的乖狗狗。你这样奇妙的身体，一定可以比普通卖更多更多的钱。”
突然，沉积了不知多久的疲劳和绝望袭来了……依依倒在地上痛声哭喊。她禁不住想……她的每一天夜晚都忍不住想：如果那天就那么死在雪地里就好了，起码她的灵魂还算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另一个她过得怎么样了？她有得到幸福吗？有最终和心的相依为伴吗？她有想起我吗？会感应到我而来救我吗？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前清晰了。那双浑浊枯槁的眼睛里，终于愿意相信事实，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光芒。这个自己编织的恋谎言，终于谢幕……她像是一只吃着自己肢体的蜘蛛，用自己的肢体去编织着谎言的网，再将自己反复缠绕起来，那个茧已经腐烂化脓，从里面诞生出了无也无所谓的魔鬼了……
她苦笑了起来……任由猎拖拽着她的脚铐行走，她的后脑勺和脊背在地面剐蹭，发和血一起流在地面上，拖行出一条血痕，从小屋蔓延到城镇，从山上蔓延到山下，从家蔓延到院……
老板娘说：“来，乖孩子，很痛苦吧……把这个吃下去吧。吃下去就不疼了。”随后一粒药丸滚她涸的喉咙，整个就变得昏昏沉沉了……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她像是旁观者，也像是灵魂出窍，自己的痛苦都像是别的。
内心不断衰老枯败，只有身体，变得越发美艳了……每天都有给她化妆，穿上美艳的衣服。
客也这么说：“真是美艳动啊……”
她的眼睛只是枯槁涸……最后连一滴眼泪也没有了。
再枯还能到什么地步？再疼还能到什么地步呢？毁灭欲本身还能有多大的创意呢？让我见识见识吧……她想。
“唔！”突然回过神来时，原来是藤蔓在侵着自己。差点被她的记忆带走了。依依不知不觉已经融黑依依的记忆里了，中间有好几次粗的经历都让她几乎昏厥。她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明确地感受到腔、尿道、道和后
窍都被侵了……那一定也是黑依依曾经所经历过的痛苦吧。
“嗯嗯……唔……呜呜……”依依的意识好像又有点模糊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躯体，更像是一个空壳。薄薄一层皮的下方，所有的通道都已经被侵占满了，那细微的摩挲感似痒还痛，一有意识就发现自己在不断地吹着，黏随着痉挛
涌而出，通道果然也不断在收缩着，一收缩就被那滑溜溜的藤蔓推挤得更加敏感，那敏感的快乐已经超越了高的绝顶本身，带来了停不下的麻痹和痛苦。
已经……已经想起来，已经完全想起来了。薄弱的联系已经随着四处钻的根系和神经完全链接在一起，甚至包括后来的故事。
黑依依听到这心声，好像终于满意了。可她终究皱了皱眉，从内心舒展开一个计划。
“我要你还给我。我要你彻底变成我。”她窃笑。
06
当少和少缠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也互相吻着对方。准确地来说，是一方无可奈何地被另一方亲吻着，是一方被另一方揉弄着。
那小巧的手，好像要伸进皮囊里面一样，要掏出对方的灵魂一样，紧紧拥抱着。好像有点天旋地转了。
依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被吻着，还是在吻着对方，回过神来时，好像就是两亲密地拥吻着，也没有什么藤蔓
迫着自己。
这迷蒙舒适和放松的感觉一直迎来了最后。她望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妖冶少，她甚至穿着白色的薄纱，而自己却穿着黑色的斗篷，锁链上的铜铃闷闷地响，脚甚至抬起来也用不上力。
“再见，你就代替我去承受那个痛苦吧，我也会代替你幸福地继续下去的。”她说，一挥手，藤蔓又出现了，藤蔓变作的形，像模像样地提着那链子，从山上到山下，从这里到远方。
可是原本那个无所谓的少在笑着，而原本幸福的少却在地面叫嚷着被拖行渐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