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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尖叫、都在颤栗的、混合着极致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地狱般的风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高压电网里的鱼,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着,向后弓起,背脊弯成了一个凡绝不可能做到的、不可思议的、恐怖的弧度!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脊椎骨因为过度的弯曲,而发出的“咯咯”的、令牙酸的错位声!

然后,决堤了。

“噗嗤——!!”

的洪流,以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凶猛姿态,从她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彻底敞开的,猛地决堤而出!

那不是吹。

那是她整个身体的、化了的、崩溃了的灵魂!

滚烫的、粘稠的、带着血丝和腥甜气味的,如同消防水龙般,疯狂地涌而出,将她身

下的地面,冲刷出了一片巨大的、狼藉的、象征着她彻底死亡的湿痕。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神经系统的终极风过后——

赞妮,瘫软在了地上。

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和灵魂的、败的、肮脏的玩偶。

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图索松开了手,任由她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摔在地上。他的脸上,是看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最杰出的作品时,才会露出的、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他弯下腰,像拖一个麻袋一样,抓着她那只完好的脚踝,将她拖向了仓库更处、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赞妮的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冰冷的、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她脸颊的、麻木的触感。

她最后看到的……

是那支被遗留在地上的、所谓的“解药”。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冰冷的、嘲讽的光。

离她,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直到最后,和她心中那点可怜的、卑微的希望一起,彻底地,消失在了视野里。

无尽的、冰冷的、如同海之水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沉了无边无际的、永恒的黑暗。

黑暗。

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粘稠的黑暗。

赞妮的意识,就漂浮在这片黑暗的、没有尽的海洋里。她像一粒被遗忘的尘埃,失去了重量,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所有关于“自我”的概念。

是死了吗?

或许吧。

死了……也好。

然而,一阵持续的、粗糙的、冰冷的摩擦感,如同砂纸般,顽固地打磨着她的脸颊和身体,将她那即将彻底消散的意识,又强行地、一点一点地,从那片虚无的黑暗中,拖拽了出来。

痛。

全身的骨,都像是被拆散了,又被胡地塞回了这具皮囊里。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带来一阵骨髓的、尖锐的哀鸣。手腕,肩膀,膝盖……每一处关节,都是一个独立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痛苦源

而比疼痛更刻的,是那熟悉的、该死的、仿佛已经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的空虚感。

它像亿万只贪婪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血里,疯狂地啃噬着,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安

抚,被……毁灭。

她的眼皮,重如千斤。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眼帘的,是飞速倒退的、布满了油污和灰尘的水泥地面。

她正在被拖行。

像一件物品,一个麻袋,一具……尸体。

抓着她脚踝的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有力,而又冰冷。

最终,拖行停止了。

“砰”的一声,她被粗地、毫不怜惜地,扔在了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肮脏的床垫上。

床垫很薄,也很硬。她那伤痕累累的背脊,撞在上面,让她全身的痛楚,又被放大了一百倍。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意识,有了一丝短暂的回笼。

她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

这是一个由巨大的、生锈的集装-箱改造而成的、简陋而压抑的房间。顶上,一盏昏黄的、瓦数极低的、摇摇欲坠的白炽灯泡,投下了一片病态的光晕,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绝望的颜色。

这里,就是她的囚笼。

然后,一个高大的、山峦般的黑影,笼罩了她。

图索。

那个将她亲手打地狱的恶魔。

她的意识,瞬间变成了一个混沌的、疯狂旋转的漩涡。

无数碎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炸裂。

张曦那双空的、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

林悦那温柔的、带着担忧的、纯净的微笑……

她自己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的、羞耻的画面……

以及……最后那记,将她的世界彻底轰成末的、毁灭的……拳

当图索那只带着灼热体温的、布满了老茧的大手,缓缓地、试探地,触碰到她大腿上那片被撕裂的西裤,以及下方那因为战斗和高而滚烫的皮肤时——

轰!!!

她那早已被摧毁的、支离碎的意志处,那点属于“义警”的、最后的、可怜的战斗本能,被瞬间点燃了!

那不是思考,不是反抗,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千万次训练刻写进肌记忆里的、条件反

“滚……开……”

一声不似声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赞妮的喉咙发出来。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那不是意志,而是纯粹的、铭刻在灵魂最处的战斗本能。

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身体

率先做出了反应。

她用尽了从骨髓里榨出的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她想蜷缩起来,像一只刺猬,用背脊对着敌,保护自己身前最柔软的、最不堪一击的部分。

然而,身体的麻痹和脱力让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她的扭动,更像是一条被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弹动着,非但没能躲开,反而因为肌的痉挛,让那件早已碎的白衬衫彻底滑落,露出了她整个伤痕累累的、沾满灰尘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多处骨折和关节脱臼,让她所有的动作,都变得软弱无力,充满了可悲的、徒劳的意味。她那曾经能轻易绞断敌脖颈的双腿,此刻只能微微地、痉挛般地抽动一下。她那曾经能挥出致命重拳的双手,一只已经彻底断裂,另一只也只能无力地在肮脏的床垫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肌,在徒劳地、本能地绷紧。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对于图索来说,甚至比不上的抚摸。

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失焦的、浅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一点最后的、倔强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火星。

图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最后的、可悲的挣扎。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不耐烦。

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看到了最美味的前菜时,才会有的、充满了愉悦和期待的笑容。

这种来自猎物的、无力的、绝望的反抗,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施虐欲望的春药。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并不急于一时。

他要像一个最优秀的品酒师,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她这份残存的、可怜的、即将彻底熄灭的灵魂之火。

“别急,我的小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的耳膜,“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伸出双手,像一个虔诚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一般,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虔诚,剥离她身上那层早已烂不堪的、被汗水、血污和浸透的“外壳”。

“嘶啦——”

他抓住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的,猛地一用力。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纽扣,“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床垫上。

她那具布满了伤痕与荣光的、充满了矛盾美感的、令惊心动魄的胴体,便一寸一寸地,露在了这昏黄的、肮脏的灯光之下。

冷。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露的皮肤。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而这个寒颤,又牵动了她全身的伤,引发了一阵剧痛。剧痛,又在“天堂”药剂的作用下,转化成了一微弱的、却无孔不的、的电流。

“嗯……”

她痛苦地、又带着一丝快感地,呻吟了一声。

图索的目光,像两把滚烫的手术刀,贪婪地、仔细地,解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看到了。

他看到她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块被他亲手烙下的、已经微微发紫的、象征着他绝对支配权的淤青。

他看到她那对罩杯的、结实而饱满的房。它们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动。左边的房上,有一道狰狞的、陈旧的刀疤,几乎贯穿了整个房,那是她过去的勋章,是她痛苦的证明。

而此刻,这对房,却因为他所带来的、持续的、毁灭的高,而整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红色。那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尖,像两颗熟透的、最艳丽的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的蹂躏。

那条曾经象征着她严谨、自律、不容侵犯的西裤,此刻,却成了她最、最放的证明。

裤子的裆部,被她自己涌出的、海量的,以及最后那场混合着血丝的、毁灭吹,彻底地浸透。色的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合着她秘境的廓,勾勒出一个饱满的、肿胀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形状。

混合着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在极致中才会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麝香般的、浓郁的靡气息,从那片区域,蒸腾而上,钻图索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狰狞的欲望,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占有。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的、冰冷的布料,轻轻地,按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肿胀的三角地带上。

“呀——!!!”

赞妮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弹!

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更加强烈的电流,从他手指按压的地方,轰然炸开!

她的花,隔着布料,疯狂地、痉挛般地紧缩了一下!

“不……不要……碰那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最下贱的反应。

新的、温热的、粘稠的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缓缓地,渗了出来,将那片本就湿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呵呵……你看,”图索发出了愉悦的、魔鬼般的低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欢迎我。”

“它在……渴望我。”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抓住她西裤的腰带,猛地一扯!

“嘣!”

金属的纽扣,被他粗地扯断。

他拉开拉链,将那条充满了她体和耻辱的裤子,连同她那条同样被浸透的、纯黑色的、运动款的棉质内裤,一同地、粗地,从她那双修长的、伤痕累累的、已经完全无法并拢的腿上,剥了下来。

那片神秘的、只在刚才被隔着内裤蹂躏过的三角地带,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侵略者的眼前。因为刚才的动,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黑色的毛被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阜上。两片丰腴的大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吸,中间那道诱的缝隙里,晶莹的水正缓缓地、一颗颗地向外溢出,顺着缝滑落,在肮脏的床垫上洇开一小片色的、可耻的湿痕。

那颗红肿的蒂,像一颗受惊的、充血的红豆,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这终极的、毫无保留的露,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剥光的冰冷。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脸扭向一边,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一切就不存在。

图索对赞妮那副半死不活的、徒劳抵抗的模样失去了耐心。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固然有趣,但终究只是一道前菜。他要的,是主餐——是灵魂与体一同被彻底碾碎、吞噬的盛宴。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物弹跳出来,带着一滚烫的、野兽般的气息。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恐怖,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晶莹的黏,像一颗饱含毒汁的果实。

赞妮失焦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巨物的影子,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试图向后缩去。但图索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地分开,然后整个压了上去。

他的体重像一座山,将她死死地钉在床垫上,动弹不得。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大,然后挺起腰,将那根灼热的、

硕大无朋的,对准了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微弱的、绝望的呢喃从她嘴里溢出。

图索没有理会。他只是狞笑着,用那巨大的在她湿滑的处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摩擦,都让那敏感至极的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羞耻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即将印上她身体最处。

“噗呲……”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湿滑的闷响,他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声的惨叫终于冲了她喉咙的束缚。太大了……太满了……感觉整个都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那根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撑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碾过一寸寸敏感的软,毫不留地、一举贯穿到底!滚烫的柱身死死地抵住了她子宫的最处,带来一种被侵占、被填满的、毁灭的胀痛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十指地抠进了身下肮脏的床垫里。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银白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因剧痛而瞬间放大。

图索却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他能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被她紧致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和痉挛。他低下,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屈辱的表

然而,当他看到她的眼睛时,他的眉皱了起来。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要的恐惧和臣服。是的,有痛苦,有屈辱,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依然燃烧着一簇火苗。那是一簇淬了剧毒的、不肯熄灭的憎恨之火。她的身体可能已经被征服,但她的灵魂,依然在用最沉默、最激烈的方式对他进行着反抗。

这让图索感到了不悦。他要的不是一具单纯发体,他要的是灵魂的彻底臣服。

他猛地抽身而出,又在赞妮因空虚而喘息的瞬间,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

“咚!”体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

“呃啊……!”赞妮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小腹处传来一阵酸麻的、被捣烂般的痛楚。

“噗嗤……噗嗤……咕啾……”

图索开始了狂风雨般的抽送。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地顶处。滚烫的刃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带

出一白色的、混杂着她的泡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地狱里奏响的乐章。

赞妮的身体在这场行中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快感和痛感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电网,将她的神经反复灼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腰肢在撞击下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渴求更多。

里的得又红又肿,却又在每一次撞击下,分泌出更多可耻的体来润滑那根折磨它的凶器。

“哈啊……嗯……啊……停……停下……”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更像是在助兴。

但图索却再次停了下来。

他猛地掐住赞妮的下,强迫她混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

“还在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冰冷,充满了被打扰的不悦,“真不愧是‘焰光的夜行者’……或者,我该叫你,赞妮?”

“赞妮”——这个名字,如同九天之上的一道惊雷,狠狠劈进了她混沌的脑海!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那片因欲和痛苦而弥漫的迷雾瞬间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惊骇。

图索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知道,这才是真正有效的武器。他俯下身,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更地碾磨了一下她的宫,引得她一阵战栗。

“我的查了你很久。”他用恶魔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摧毁着她的世界,“联合商业银行信贷审批部职员,真是完美的伪装。还有一个……男朋友,叫林悦,是吗?”

林悦!

这个名字像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了赞妮的心脏!比刚才体的贯穿要痛上一万倍!

“他在市图书馆工作,每天下午五点半下班,喜欢去街角的咖啡店买一杯不加糖的美式。我说的……对吗?”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全身的血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又在下一秒涌上大脑,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她看着眼前的男,那张狞笑的脸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陌生。他不是在虚张声势,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图索从袋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惨白如纸的脸。

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林悦正站在图书馆门,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微风吹起他的发。他正对着镜外的什么,露出一个无比温柔、无比灿烂的

微笑。那是赞妮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微笑。

而现在,这个微笑,却成了悬在她顶的、最锋利的断台。

“你看。”图索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笑意,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赞妮冰冷的脸颊,“只要我一个电话,我那些饥渴的兄弟们,就会去找你的小男友‘聊聊天’。你猜,他们会怎么‘聊’?会不会比我对你……更‘温柔’一点?”

“不……”赞妮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说,为了让他能继续安稳地喝她的黑咖啡,为了让他还能像这样……对我的微笑,”图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朵,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恶意地、缓缓地转动了一圈,引得她浑身痉挛,“你是不是……也只能选择堕落了呢?”

“求……你……”

终于,两个字从她碎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那双燃烧着憎恨火焰的眼睛,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火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烬。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而茫然。她不再看眼前的图索,也不再看那张残忍的照片,只是直勾勾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昏黄的钨丝灯泡。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但她却感觉不到,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壳。

图索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这才是他想要的。彻底的、发自灵魂的臣服。

他狞笑着,收起手机,重新开始了野兽般的挞伐。他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灼热巨物,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胜利的宣告,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攻城锤在撞击城门。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具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水被搅动出的“咕啾”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响乐。

“哈啊……嗯……啊……”

赞妮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力和药物催化、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轻易地就淹没了她早已崩溃的神经。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挣扎,而是像一株被狂风雨摧残的藤蔓,无力地、被动地缠绕着那棵摧毁它的巨树。

她的腰肢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挺动,雪白浑圆的瓣被撞击得泛起一层

层红色的。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将她最处的宫碾磨得酸麻不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混杂着两的、白色的靡泡沫。

在这极致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风中心,赞妮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牵起了一抹弧度。

那是一个比哭泣还要悲伤的笑容。一个惨然而绝望的、献祭般的微笑。

两行滚烫的清泪,终于从她空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没鬓角,混杂着汗水与污泥,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净的痕迹。

“是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碎不堪的气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合的语所吞没。

“我只能……这样了……”

只要林悦能安全地活着。只要她还能在阳光下,露出那样净的微笑。那么,自己堕什么样的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林悦……”

这是最后的告别。对过去那个净的、骄傲的、试图用双拳捍卫正义的自己的告别。

说完这句最后的遗言,她仿佛抽空了灵魂里最后一丝力气。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感知,放弃了一切。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空的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两把残的蝶翼,轻轻地覆下。

她不再去分辨身上那水般涌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不再去理会耳边那羞耻的呻吟究竟是不是自己发出。

然后,在图索惊讶的目光中,她主动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臂抬了起来,像迎接宿命一般,环上了他那被汗水浸透的、肌虬结的脖子。她的指尖冰冷,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让他都为之一颤。

接着,她仰起,用那双沾着泪痕和污泥的、却依旧柔软的嘴唇,笨拙地、却又无比决绝地,吻上了他。

那是一个吻。一个不带任何欲,只充满了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吻。她的舌生涩地探他的腔,带着泪水的咸涩和血腥的铁锈味,回应着他的侵占。

在这一刻,赞妮不再是反抗者。

她也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

她成了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而自愿、主动地,走进地狱的罪

“哦?”图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发出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大笑。他明白了,他彻底地、完全地,摧毁了这个

他一边更加凶狠地

着她,一边用舌地回应着她的吻,尽地掠夺着她中的津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疯狂地缠。一个在疯狂地宣泄着征服的欲望,另一个,则在用体的彻底沉沦,来完成一场悲壮到极致的神献祭。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

“啊……啊啊啊——!”

在一次不见底的、狠狠顶的撞击下,赞妮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无法抑制的、尖锐到极点的快感从子宫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绚烂的白光。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内的软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乐的巨物彻底榨。一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心薄而出,将两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了。在她主动献上自己的吻之后,迎来了最彻底、最羞耻的一次高

而她的高,似乎也刺激到了图索。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顶着她内疯狂的绞吸,以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狠狠地冲刺了十几下!

“给老子……吞下去!”

伴随着一声怒吼,一滚烫的、腥膻的、浓稠的洪流,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进了她子宫的最处!

“呃……啊……!”

那滚烫的,像岩浆一样,瞬间填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又从被撑开的宫溢出,灌满了她的整个甬道。那被填满的、灼热的、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小腹都微微凸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属于这个男的、肮脏的东西,正在侵占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她被烙上的、永不磨灭的、属于隶的印记。

图索满足地喘息着,从她体内缓缓抽出。那根刚刚施过的巨物上,沾满了她的和他的,混合成白浊的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她光的大腿上。

图索结束了第一宣泄式的占有,满足的余韵还在体内流淌。

他喘着粗气,准备从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瘫软如泥的身体上离开。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体的占有和灵魂的摧毁。对于这件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战利品,他暂时失去了兴趣。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时,身下那具本已像一滩烂泥的身体,却动了。

赞妮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动作,仿佛一个生锈的提线木偶,在用意志强行

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肢体。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肌因为脱力和过度的使用而不住地颤抖。

然后,她翻过身,双膝跪在了那张肮脏的、沾满了两的床垫上。

她跪趴在那里,将自己调整成一个更加顺从、更加方便侵的姿态。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了自己那被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白浊体的部。

她没有回,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将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污泥的脸,地埋进了身下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枕里。

用最沉默、最卑微的行动,表明了自己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图索停下了起身的动作,眉毛微微挑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欣赏着那只被他捕获的、最骄傲的母狼,是如何收起獠牙,主动向他露出最柔软的肚腹的。

赞妮感觉到了他那如同实质般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将她赤的、狼狈的身体照得无所遁形。羞耻感如同烙铁,烫得她浑身发颤。但她没有退缩。

因为,她想到了林悦。

她的大脑,在此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效率运转起来。她开始利用自己过去学习的一切——体力学、肌的收缩与放松、神经敏感点的分布、如何通过呼吸调整心率……这些本是她用来制服罪犯、保护自己的知识,此刻,被她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反向运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要取悦他。

她要用自己最专业的“服务”,来换取林悦的绝对安全。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也是仅剩的价值。

她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收缩自己后的肌。那刚刚被巨物肆虐过的、又红又肿的甬道,此刻在她准的控制下,开始做出一种富有节奏的、讨好般的吮吸和蠕动。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些是如何一张一合,试图将那刚刚退出的凶器重新挽留。

她的手,开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摸索。她抚过自己胸前那对被玩弄得瘫软的房,抚过小腹上那片被重击过的、仍在隐隐作痛的皮肤,抚过大腿内侧的瘀青……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小腹处不受控制地抽搐,引来一阵阵被药物扭曲的、陌生的、罪恶的快感。

图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他重新挺起腰,那根刚刚完毕、尚在微软状态的,再次对准了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

“噗嗤……”

没有了初次进的撕裂感,这一次,轻易地

、顺滑地滑了那温暖湿热的甬道。

而就在他再一次完全进的瞬间,赞妮配合着发出了一声刻意压抑、却又勾魂魄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里,混合着无法掩饰的痛苦、被药物放大的快感,以及……不见底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图索被这声呻吟刺激得兽大发。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抓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开始了第二更加狂的征伐。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更加凶狠。他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刻进她的身体里。

而赞妮,则像一个最敬业的舞,完美地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将所有的知识都运用到了这场“表演”之中。

她调整着自己腰部扭动的幅度和频率,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地刺激到她最敏感的点;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呻吟声变得时而高亢时而压抑,如同最动听的催乐曲;她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冲刺得越来越快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绷紧了腹部的肌

她用子宫最处的、最剧烈的痉挛,去迎接、去绞榨那即将到来的滚烫洪流!

“吼——!!!”

图索发出了一声惊异而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他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这个,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为而生的、最顶级的容器!那来自子宫处的主动绞吸,带给他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第二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悉数灌溉进了她那主动迎合的、温暖的子宫处。

在图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专业的服务而感到极致满足的低吼声中;在他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余韵的粗重喘息中;

赞妮,那张埋在肮脏枕里的、不为所见的脸上,再次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那个惨然而绝望的微笑。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

她想:

看,我做得很好。

林悦……

我是一个合格的、能保护你的……婊子。

不知在黑暗中昏睡了多久,赞妮是被一阵冰冷的金属碰撞声惊醒的。

“喀嚓”一声,某种冰冷坚硬的东西套上了她的脖子。那不是绳索,而是更具羞辱的、皮革与金属制成的项圈。

“起来,我的母狗。”图索的声音在

顶响起,不带一丝温度。

项圈上的锁链被猛地一拽,一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从肮脏的床垫上拖了起来。双腿因为昨夜无休止的蹂躏而酸软无力,刚一站起就差点摔倒。她浑身赤,每一寸肌肤都露在仓库浑浊的空气中。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被粗对待后留下的指痕、咬痕和吻痕。大腿内侧,涸的、混合着和她体的痕迹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她被图索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从那间囚禁了她一夜的集装箱里,牵了出来。

当她踉跄着走出集装箱的影,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声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适应光线后,她看到了让她灵魂为之冻结的一幕。

仓库的中央主区域,那些昨天被她亲手打倒、打断骨的铁拳会小弟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他们有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有的上缠着绷带,但所有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欲、快意、同,甚至还有一丝畏惧的、极其复杂的表,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的身体上肆意抚摸,将她仅存的一点羞耻心剥得净净。

那个如同鬼魅般强大、将他们玩弄于掌之上的“夜行者”,如今,却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赤身体地被他们老大用项圈拴着,牵到他们面前。

这种极致的、戏剧的反差,让在场的所有男都感到了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仓库里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下流的哄笑声。

图索对此非常满意。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不知从哪搬来的、旧的单沙发上,那便是他临时的“王座”。他猛地一拉手中的锁链,赞妮便身不由己地“扑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

她跪在那里,低着,银白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空的眼神,也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

图索当着所有的面,从袋里再次拿出了那支细长的、装着透明体的针剂。

“看看,我们的英雄累了一晚上,该得到今天的奖赏了。”他用一种充满了嘲弄和恶意的语调高声宣布。

赞妮的身体因为看到那支针剂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是“天堂”……又是这个东西……

图索捏住她的下,强迫她抬起,看着她那双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低声笑道:“别怕,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他便将那冰冷的针,再一次、毫不留地扎进了她手臂的静脉之中。

新一的药效迅速发作,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迅猛、更加狂。一无法抗拒的燥热感从心脏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黑,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图索欣赏着她被药物迅速侵蚀的模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因为此刻的场景而再次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了赞妮的唇边。

“取悦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吻说道。

赞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数十双充满了欲望和嘲笑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像被扔进了熔岩里,被烧得滋滋作响,连灰烬都不剩。

但她看到了图索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的杀意。

她想到了林悦。想到了她那净的、温暖的微笑。

赞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嘴唇,含住了那根象征着她屈辱的、滚烫的

周围立刻发出了一阵更加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哨声。

“喔!老大威武!”

“看看这骚货,昨天还他妈跟个母夜叉一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老大舔!”

“哈哈哈哈,老大,完借兄弟们爽爽啊!”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赞妮的耳朵里,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嘴里那根巨大的腥膻气味,和药效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她笨拙地、顺从地,用舌腔取悦着他。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那坚硬的柱身,换来图索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发,更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呃……呕……”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

图索并没有打算让她轻易满足。他享受着这种公开的、绝对的掌控。他会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或快感而崩溃时,故意将抽出来,用沾满她水的去拍打她挂着泪痕的脸颊,用言语羞辱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那骚劲呢?”然后,又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强迫她继续吞下。

终于,在感觉自己即将的瞬间,图索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

发,将她按倒在地。他掀起她高高撅起的部,将那根沾满了她水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因为药效而泥泞不堪的,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

赞妮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周围小弟们更加兴奋的欢呼和呐喊,成了这场残忍仪式最完美的背景音乐。

图索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在向所有宣示着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赞妮在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中,被快感和绝望的反复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地狱,直到意识彻底模糊……

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图索将第三滚烫的,再次满了她的身体。

的余韵中,赞妮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在仓库顶棚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温热的、属于图索的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得红肿不堪的缓缓流出,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和污垢,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肮脏不堪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擦拭。

她只是一个坏掉的、被主当众使用过的、肮脏的玩具。

数月后的一个夜,城市的心脏在沉睡,但它影里的动脉却依旧在搏动。

一家名为“沉沦”的地下酒吧,就是这脉搏最剧烈的地方。

林悦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几乎能隔绝整个世界的橡木门。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叹息又一个灵魂的到来。扑面而来的是一混合着昂贵威士忌的醇厚、古雪茄的辛辣,以及某种颓靡甜香的、令晕目眩的空气。这里是城市影中权贵们的销金窟,每一缕烟雾都盘绕着金钱与欲望。

林悦看起来憔悴不堪,像一株被长期旱折磨的植物。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近乎偏执的火焰。他得到一个模糊的线报,铁拳会的新贵、那个名叫图索的男,最近迷上了一个银发舞,时常会带她来这里。

银发……这两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路标。

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准地剖开昏暗的灯光、摇晃的酒杯和一张张纵声色的脸,最终,定格在了舞池中央那个小小的、被一束孤零零的聚光灯笼罩的舞台上。

一个正在跳舞。

标志的、如同流动的月光般的银色长发,在迷离的灯光

下倾泻而下,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划出令心醉的弧线。

是她!

林悦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狂跳起来,几乎要冲他单薄的胸膛。他脑中一片轰鸣,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他拨开身前拥挤的群,不顾那些不满的咒骂和推搡,不顾一切地、疯了一样地向前挤去,他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要确认!

然而,当他终于挤到了群的最前排,当那束聚光灯毫无保留地照亮了舞台上那个的瞬间,林悦脸上那份死灰复燃的狂喜,却一点一点地凝固,然后像被重锤击中的玻璃,寸寸碎裂,最后化为一片茫然和的、刺骨的困惑。

是赞妮的脸。

那冷硬分明的廓,那高挺的鼻梁,那总是紧抿着的嘴唇……五官分毫不差。

但……又完全不是她。

林悦的记忆中,赞妮的身体是一件完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艺术品。她的每一寸肌都像是猎豹般紧实、流畅,充满了随时可以发的、惊心动魄的美。她的身体,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

可眼前的这个……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奇异的、被心喂养出来的“软糯”感。她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的光泽。她的四肢依旧纤长,但那些凌厉的、如同雕塑般的肌线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丰腴的、柔软的感。

她的身体不再是武器,而是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纯粹的、供赏玩的奢侈品。

她的舞姿,更是让林悦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陌生和心悸。

那是一种毫无羞耻、极尽挑逗的感。她穿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舞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被养得浑圆挺翘的部和丰满的胸脯。她的腰肢像没有骨的水蛇一样扭动,每一次胯部的顶送,每一次胸部的轻颤,都准地搔刮着台下那些男们最原始的欲望。

她会对着某个一掷千金的豪客送上一个妩媚的飞吻;会伸出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那被红涂得饱满艳丽的嘴唇;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像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能清晰地倒映出台下男眼中贪婪的欲望,却看不到任何属于她自己的灵魂。

在舞蹈的高部分,她甚至背对着观众,双手撑地,模仿着雌兽合的姿态,将自己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腴的部高高翘起,剧烈地摆动、画圆,引来台下一片更加粗俗的喝彩和下流

哨声。

!这骚货!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台子上!”

“图索老大真是好福气,从哪找来这么个极品……”

这……不是赞妮。

这绝对不是赞妮!

林悦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无数画面。

……训练馆里,赞妮刚刚结束两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浑身是汗,却用毛巾擦着脸,对他露出一个明亮得能照亮整个世界的微笑……

……餐厅里,自己说了一句笨拙的话,她会瞬间脸红,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上扬嘴角……

他的赞妮,是骄傲的,是坚韧的,是会害羞的,是强大到让他心折的。

绝不是眼前这个……在无数男欲望的目光中摇尾乞怜的、没有灵魂的、廉价的玩物!

“认错了……”

林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不仅仅是因为眼前这靡不堪的景象,更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竟然会有一瞬间,将这个肮脏的和自己心中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赞妮,联系在了一起。

这对他,对他的赞妮,都是一种无法饶恕的亵渎。

他无法再看下去了。多看一秒,都像是在用硫酸清洗自己的眼睛。

他猛地转过身,像是逃离一场可怕的瘟疫般,踉踉跄跄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群的缝隙中挤了出去。他撞倒了侍者的托盘,酒杯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但他没有停下。他推开那扇沉重的、如同地狱般的大门,一冲进了外面冰冷刺骨的夜色里。

冷风灌进他的肺里,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再也没有回

而在他身后,酒吧温暖而颓靡的灯光里,舞台上的舞蹈仍在继续。那个银发的,对刚才台下那道灼热而痛苦的视线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视线。

她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身体向后弯成一道惊的弧线。那件薄薄的蕾丝舞裙下,她的小腹显得平坦而柔软,只有在聚光灯特定的角度下,才能隐约看到一道极浅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白色疤痕,像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猛兽脖颈上,那枚淡淡的、早已褪色的烙印。

在舞台侧面最影里,图索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体,脸上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最杰出作品般的微笑。

故事,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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