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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特警的反差服务(1-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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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知道,这座冰山,已经在我面前,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  我扶着她的腰

,挺身而。在她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凌队,在吗?我是小王,有个案子的材料想跟您汇报一下。”  门外,传来了她下属的声音。

六 汇报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凌薇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僵住。  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下半身与我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门外,就是她最信任的下属。一门之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是她用血汗和尊严建立起来的权威王国,另一个,是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欲地狱。

“凌队?”门外的小王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两下,声音里带着疑惑。

凌薇的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她惊恐地回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用型无声地对我说:“求你……”

我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恶意地,更地往里一顶。

“唔……”她瞬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让呻吟逸出喉咙。剧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细密的战栗。

我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然后才直起身,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稳的语气对着门外说:“小王啊,凌队她……有点不舒服,正在休息。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门外的小王显然愣了一下,他当然认得我的声音。

“啊……是嫂子啊,哦不……是卫哥。”小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7.13专案的补充材料,我想让凌队看看。”

“哦,那你等一下。”我说着,故意加重了顶弄的力道。

凌薇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抖动,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身下的案件报告。她死死地咬着手背,上面已经留下了一排的牙印。

我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走到衣架旁,拿起她的警服外套,盖在了她赤的后背和挺翘的部上,只露出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小腿。

“趴好,不许动,更不许出声。”我在她耳边用命令的吻说道,“如果被他发现,你知道后果。”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走过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小王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侧着身子,挡住了门内的景象。

“没事没事,卫哥。”小王一脸憨厚地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来,“凌队她……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

看?”

“没事,就是老毛病,低血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着趴在办公桌上的凌薇。

她一动不动,像一尊屈辱的雕像。警服外套根本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缝间那一片泥泞的反光。

“哦哦,那就好。”小王不疑有他,踮起脚尖想往里看,“那材料我就放门了,等凌队好点了再看。”

“别,”我伸手拦住了他,“你还是进来吧,放她桌上就行。|最|新|网''|址|\|-〇1Bz.℃/℃她趴着休息,不影响。”

我说出这句话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凌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就要弹起来。

小王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嫂子在休息,我进去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自己。”我笑着,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了进来,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小王一进屋,就看到了趴在办公桌上的凌薇,身上还盖着警服。  “凌队这是……”

“低血糖,晕,趴一会儿就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办公桌的另一,“材料放那就行。”

小王小心翼翼地绕过办公桌,将文件夹轻轻放下。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凌薇身上。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我站在小王的身后,看着他,又看着凌薇。这个年轻的、对凌薇充满了崇拜和敬仰的下属,此刻距离他心目中的神,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他绝对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他神的身体,正在这张办公桌上,被她丈夫以最羞耻的方式占有。

而凌薇,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能听到小王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甚至能想象到,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掀开那件警服,看到下面不堪目的景象。

就在这时,我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我绕到办公桌的另一边,当着小王的面,俯下身,装作关心凌薇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问:“老婆,好点了吗?”

但在小王看不见的角度,我的手,已经从警服下面伸了进去,重新握住了她那挺翘而富有弹瓣。

凌薇的身体瞬间绷直,她猛地擡起,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哀求,张嘴就想尖叫。

我眼疾手快,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惊叫和抗议,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而这一幕,落在小王眼里,就成了一个体贴的丈夫,正在亲吻自己生病的

妻子。

“咳咳……”小王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脸都红了,“那……那个,卫哥,凌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了。”

说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才松开了对凌薇的钳制。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办公桌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再也没有了愤怒和抗拒,只剩下彻底的崩溃和一种解脱后的放纵。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泣,而是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我走到她的身后,将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扳了过来。

“补考,现在才真正开始。”我看着她迷离的泪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很有代感。现在,我要你一边被我,一边把你下属刚刚送来的这份案件材料,给我一字一句地,汇报一遍。”

我将那个文件夹,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我,看着眼前的文件夹,又看了看我身下那早已狰狞的欲望,突然,她笑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泪水、绝望和自自弃的笑容,却妖媚到了极致。  她伸出颤抖的手,翻开了文件夹的第一页,用带着浓重哭腔和欲喘息的声音,开始了她的“汇报”。

“报告……长官……关于……关于7.13专案的补充……补充说明……啊……”

在我狠狠顶的瞬间,她的汇报,变成了一声婉转动的呻吟。  七 烙印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凌薇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汇报声。

“经……经查明……犯罪嫌疑……啊……张某……于……于去年……嗯……五月……开始……”

每当我说出一个字,我都会用一次重的撞击来打断她。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努力地辨认着文件夹上的字迹。泪水和汗水早已将文件浸湿,字迹开始变得模糊,就像她此刻混的意识。

这里是她权力的象征,是她挥斥方遒的战场。桌上的每一份文件,都代表着正义与法纪。而现在,她却以最屈辱的姿态,在这张桌子上,一边被自己的丈夫侵犯,一边用不成调的、碎的声音,念着这些庄严的文字。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是地狱,是酷刑。

而对我来说,是极致的征服。

“……其……其名下会所……长期……长期组织……哦……卖活动……涉及……啊……涉及员……三……三十余名……”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越来越无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将她的尊严和理智,一点点敲碎,再碾成末。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体最原始的快感和神最重的羞耻的双重夹击下,土崩瓦解。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在那片湿热的紧致中,一力量开始苏醒,开始无意识地收缩、绞紧,迎合着我的每一次侵。

她疯了。在我的引导下,彻底地,心甘愿地疯了。

“……其……其服务……啊……内容……主要……主要模仿……‘莞式……’”

当她念到“莞式”两个字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疑惑地回看我,眼神迷离,带着一丝不解和……渴望。  “怎么了……客……”她已经完全进了“莉莉”的角色,用一种讨好的语气问我。

我抽出身体,走到办公桌前,将那份被她体浸透的文件夹合上。然后,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是她的印章。底部刻着四个字:【凌薇之印】。

这是她权力的最终体现,每一份重要的文件,都需要盖上这个印章,才能生效。

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红色的印泥,打开盒盖,将那冰冷的石制印章,在鲜红的印泥里,重重地按了下去。

她看着我的动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

“不……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高高擡起,另一只手,握着那枚沾满了鲜红印泥的印章,缓缓地,对准了她那挺翘浑圆的、白皙如玉的瓣。

“既然补考,就要留下凭证。”我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在这最圣洁的地方,盖上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烙印。让你永远记住,你不仅是凌副队,你还是我的……莉莉。”

“不——!”

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我毫不犹豫地,将印章重重地按了下去。  冰冷的触感和印泥的湿润,让她浑身剧烈一颤。

我拿开印章,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四个鲜红的、触目惊心的篆字,清晰地烙印其上——【凌薇之印】。

这四个字,此刻看起来,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靡。

她扭过,看到了自己上那抹刺眼的红色,看到了自己名字被以这种方式印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

她不再哭

泣,也不再哀求,只是痴痴地看着那四个字,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然后,她转过,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妖冶的笑容。  “客……您……您还没呢……”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媚骨髓的声音说,“请您……把您的华……在……在我的印章上……好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重新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对着那片鲜红的烙印,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办公室里,回着她高亢云、再无压抑的呻吟。

最终,我将所有的欲望,悉数倾泻在那四个鲜红的字上。白色的粘稠与红色的印泥融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到极致的、罪恶的画卷。

她瘫软在桌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我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走进办公室配套的休息间,将她清洗净。她全程一言不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我摆布。

当我为她重新穿上那身笔挺的警服,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她才缓缓擡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依旧是那个英姿飒爽、眼神锐利的凌副大队长。  但我们都知道,在那身庄严的制服之下,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之上,已经永远地,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靡的烙印。

她看着镜子,许久,才转过,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长的微笑。  “老公,”她说,“7.13专案,明天要进行最后的审讯了,主犯是个嘴很硬的家伙。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让他开了。”

八 审讯

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室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凌薇坐在办公桌后,一身警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是惯常的清冷表。如果不是我知道她制服下的秘密,我几乎要以为,周末那场疯狂的“补考”从未发生过。

“7.13专案的主犯,叫龙哥,嘴很硬,进去两天了,一个字都没吐。”她一边翻看着案卷,一边对我说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哦?那凌副队打算怎么让他开?”我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擡起,目光与我对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才能读懂的、狡黠而妖异的光芒。

“常规的审讯手段对他没用,必须用点……特殊的办法。”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心理战术。”

下午两点,我以“专案心理顾

问”的身份,和凌薇一起,走进了市局的审讯中心。

审讯室是单向玻璃的设计,我和几名专案组的警员坐在观察室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而里面的,却看不到我们。

那个叫龙哥的男被带了进来,四十多岁,身材壮硕,一脸的横,眼神里透着一亡命之徒的凶悍。他被铐在审讯椅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接着,凌薇走了进去。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坐在审讯桌后,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在距离龙哥不到两米的地方坐下,双腿优雅地叠在一起,手中的记录本随意地搭在膝上。

“龙哥,”她开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观察室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又见面了。我还是那些问题,希望今天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龙哥擡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警官,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薇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那笑容,在审讯室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是吗?”她身体微微前倾,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龙哥,“我听说,龙哥你会所里的姑娘,服务都很好,尤其是那个叫莉莉的,号称莞式服务的活教材?”

龙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凌薇继续说道:“为了取证,我们上周五组织了一场现场教学,莉莉把所有项目都演示了一遍,非常……彩。”

她特意在“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龙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那是,我调教出来的,能差吗?可惜啊,警官你这样的美,是体会不到那种销魂滋味的。”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赤的挑衅。

观察室里的警员们都皱起了眉,而我,却兴奋了起来。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是吗?”凌薇脸上的笑容更了,“你怎么知道,我体会不到?”  她说着,做了一个让所有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伸出右手,将自己警服上衣的下摆,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撩起。

观察室里一片死寂。所有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而审讯室里的龙哥,脸上的轻蔑和得意,瞬间凝固了。

凌薇的警服下,并不是白色的衬衫,而是……一片真空。她光洁紧致的小腹,感的肚脐,以及肚脐上那枚闪亮的脐环,就这么露在龙哥的眼前。

她撩起的幅度恰到好处,堪堪遮住了胸

部的廓,却足以引无限的遐想。

“龙哥,”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魅惑,“你说,如果我用‘仙吹箫’的技巧,能不能让你开?”

龙哥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额上开始渗出汗水。他死死地盯着凌薇的小腹,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凌薇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缓缓地将警服放下。

然后,她站起身,走到了龙哥的身后。

“听说,你们还有一招,叫‘毒龙钻’,对吗?”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在龙哥的耳后,“据说,没有任何一个男,能抵挡住这一招的威力。”

龙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什么?”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凌薇没有回答他,而是直起身,做出了一个让所有思维停摆的决定。她按下了对讲机。

“小王,关闭观察室这边的一切收音和录像设备。接下来的十分钟,属于我和嫌疑的‘特殊心理辅导’时间,任何不得打扰。”

“凌……凌队?”

“执行命令。”

观察室瞬间陷死寂,墙上闪烁的红灯熄灭了。

隔着玻璃,我们看到凌薇走到审讯室的监控摄像下,用一张纸条将镜盖住。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走向龙哥,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兴奋的微笑。

她绕到了龙哥的身后,审讯椅的设计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薇的动作。

然后,就在我们所有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优雅地,蹲了下来。  警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收起,露出那双被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笔直的小腿。

龙哥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想挣扎,却被手铐牢牢地锁住,只能感受到身后那个的靠近。

我们看不见凌薇的动作,但我们能看见龙哥的反应。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强大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击天灵盖。他整个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声的怪响。

紧接着,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手铐被他撞得“哐哐”作响。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扭曲,混合着极致的痛苦、无法言喻的刺激,以及彻底的崩溃。

观察室里,一个年轻的警员甚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手摸向了腰间的警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进去。

只有我,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双手紧握,指节发白。我的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

我的妻子,市局的扫黄副大队长,正在审讯室里,对一名重刑犯,实践着她从那里学来的、最靡、最羞耻的服务——毒龙钻。

她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在做!她用她的舌,那个我曾无数次亲吻过的、圣洁的舌,去探索一个男最污秽的禁地。

时间仿佛静止了。

当凌薇缓缓站起身时,龙哥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了。他大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凌薇走到摄像前,将那张纸拿掉,然后回到对讲机旁,按下了按钮。

“小王,恢复收音和录像。”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运动后的喘息。

她走到龙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龙哥,”她淡淡地开,“现在,可以聊聊了吗?”

龙哥擡起,看着凌薇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凶悍和轻蔑,只剩下最原始的、骨髓的恐惧。

“我……我说……”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我全都说……”  然而,凌薇并没有给他机会。

“不,”她打断了他,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妖异的微笑,“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对你的犯罪事实,不感兴趣了。”

她再次走到了龙哥的身后。

“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龙哥的脖颈上,“那就是,如果我让你亲眼看着,我把刚才对你做的一切,都在你最信任的下属,或者说,在你儿子身上,重新实践一遍……”

“不——!”龙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魔鬼!你是个魔鬼!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求你放过我家!”

他彻底垮了,心理防线被凌薇用最残忍的方式碾得碎。

观察室里,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警员们看着凌薇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审讯结束后,凌薇回到了观察室。

“收队。”她淡淡地丢下两个字,便转身向外走去。

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和挑衅:

“老公,今晚……回家继续‘补考’。我用他的菊花,练习了一下,现在,该在你身上……检验成果了。”

九 检验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

压抑得近乎凝固。

凌薇专注地开着车,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她那张完美无瑕的侧脸上投下一半光明,一半影。她没有说话,但紧握方向盘的指节,以及时不时轻舔嘴唇的下意识动作,都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那场惊世骇俗的审讯,不仅摧毁了龙哥的意志,同样也在她的心里,点燃了一把无法熄灭的、名为“禁忌”的野火。

我坐在副驾驶,同样一言不发。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她在审讯室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尤其是她最后那句耳语,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

“我用他的菊花,练习了一下,现在,该在你身上……检验成果了。”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一回到家,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前一秒还是都市英的我,下一秒就被她猛地推到墙上。

她反手将我压住,动作利落而充满力量,完全是特警制服嫌犯的标准擒拿手。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审讯室里那冰冷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她独有的、因兴奋而变得浓郁的体香。

“站好,不许动。”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没有脱我的衣服,也没有脱她自己的。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用她那充满弹的、结实的大腿,紧紧地抵住我早已苏醒的欲望,然后开始剧烈地厮磨。

“凌队……”我喘息着,双手被她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在单位,叫凌队。”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回了家,要叫主。”

“主”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抵着我的那部分身体,隔着警裤的布料,也变得滚烫而湿润。

她在办公室里,就已经发了。

“说,”她加重了厮磨的力道,“叫我什么?”

“主……主……”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她满意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去,趴到床上去。像龙哥在审讯椅上一样,撅好。”她指了指卧室,下达了新的指令。

我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顺从地走进卧室,按照她的要求,趴在了床上,将自己的部高高地擡起。

她缓步走了过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没有急着对我做什么,而是拉开床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是润滑剂。

“在审讯室里,条件有限,只能用

。”她拧开瓶盖,冰凉的体滴在我的后庭时,我忍不住一颤,“但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正式环节,必须专业。”

她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开,纤细而冰冷的手指,试探地、缓缓地,刺了我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轻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叫什么?”她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龙哥被我用舌进去的时候,可比你硬气多了。”

羞辱的话语,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身下硬得发烫。

她的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搅动,模仿着某种频率,时而轻柔,时而

“感觉到了吗?”她问,“这是基础指法练习,为了让括约肌完全放松,避免受伤。莉莉在教学视频里说过,这是对‘客’最基本的尊重。”

我咬着牙,说不出话来。我无法想象,我的妻子,在用手指开发我后庭的同时,嘴里还在一本正经地讨论着莞式服务的技术要领。

当她觉得扩张得差不多时,抽出了手指。

“接下来,”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颤抖,“检验……‘毒龙钻’的练习成果。”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终极的审判。

然而,预想中的触感并没有立刻传来。我疑惑地回,却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

凌薇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尺寸惊的硅胶假阳具。她正跪在我的身后,将刚才那瓶润滑剂,大量地涂抹在那个狰狞的、造的“凶器”上。

“你……你要什么?”我惊恐地问。

她擡起,脸上带着一种疯狂而残忍的笑容。

“用舌,太便宜你了。”她舔了舔嘴唇,眼神炙热地看着我,“龙哥只是个阶下囚,而你,是我的男,是我的‘主’。对你,当然要用最高规格的‘检验’。”

“用这个,”她举起手中的假阳具,在我眼前晃了晃,“让你也尝一尝,被异物贯穿的滋味。让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彻底的臣服。”

“不……凌薇……不要……”我彻底慌了,开始剧烈地挣扎。  “晚了。”

她猛地扑了上来,用她的身体和全部的力量将我死死压住。然后,她扶着那个冰冷而粗大的“凶器”,对准了我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后庭,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裂般的剧痛和被异物强行贯穿的极致羞辱,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发出了不似声的惨叫。

而凌薇,则趴在我的背上,发出了一阵阵压抑而满足的、疯狂的笑声。

她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用那个假阳具,一下一下地,在我身体里抽起来。

“怎么样?老公……”她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现在,你知道龙哥的感受了吗?知道被支配的滋味了吗?”

我趴在床上,身体被前所未有的方式侵犯着,意识在痛苦和一种变态的快感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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