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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学生失踪案件的女生们,被困在新兴邪教的...(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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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就像恐怖向的互动小说开,虽然我们总是不屑于第一页给出的意义不明的脱逃路线与最短暂的乏味结局,可当我们真成了恐怖故事里的主角,又是那样迫切地希望出现一个回归最无趣常的平庸选择,而不是继续被困在也确实“刺激有趣”的梦魇中。

可现实是,我们被困在了邪教的最处,无疑这就是一群莽撞学生的末路了。

“应……应该只是全息影像吧?”张婷在努力组织着语言,或者说努力组织着自我欺骗的幻想,“虽然幽姐姐是异能者,可是一剑就把四个给劈成虚无什么的,实在……幽姐姐也说了不是么,没有砍中的实感就是因为是全息影像,所以才……”

……即使是恨不得把她送去敌,看着她这副模样,仍不免觉得可怜。又或者是顾影自怜?毕竟论神状态,我和她,我和所有,都并无区别。

已是接近崩溃。

“空间传送的异能,很稀有,但用来保护邪教的‘神使’应该也是物尽其用。”转校生以平实的话语无碎了我们所有仅存的一点希冀,“但在民

间发现这类异能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我才怀疑……有猫腻。这是最轻的说法,实际是,即使在地表,这里的异变和扭曲程度也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不夸张。但这与我们无关,课外活动时间结束了。”

结束?可那些失踪的同学还——

“组长!”仿佛是对我想法预卜先知的转校生直视向我,以并非命令的吻低声喝道,“至此,我们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专案组的所有任务,别再增加任务了!

明明是着和我们同龄的少的声线,转校生的话却和德高望重的长辈一般不容置疑。

不,这样的形容非常不确。转校生,让所有都生不出一丝反对的原因,和品行和道德这些此刻的虚妄之物无关,她的不容置疑。仅仅是因为……她是战场上的幸存者。

而我们现在就在最危险的战场的腹地,一群新兵蛋子中间却只有一个老兵,岌岌可危。再不听排过的雷比我们玩过的排雷游戏次数还多的转校生,恐怕我们这些如花似玉青春靓丽美艳动就那个臭婊子除外的孩子……就只能从新兵转职为军了。

“我在想……”转校生沉默良久,“也该回家了,已经很努力的你们。”

诶诶,回家?

转校生说出了那个词,对吧?回,家,好陌生的字眼……

回家……

回家……

是啊……回家……温暖的家,温暖的亲,温暖的饭菜,温暖的床铺……好奇怪……明明早上我还在享受着这些习以为常的事物,现在我却觉得已经有好久好久,或许都有半个世纪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了……我,我本来都以为再也,再也回不去那个家了啊!

呜呜呜呜……我肯定……又哭鼻子了,怎么擦眼泪都止不住啊……不行啊,我必须尽快振作起来,不能在转校生面前再丢脸,不然我这个组长未免当得太窝囊了!

“呜……也该回家了!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去警察局报案,然后,然后我们就解散了吧!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只要还记得有这场冒险就……好?”

直到最后一句话以前,我都是捂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很不成样子。?╒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所以,我没有意识到。

“大……家?”

我睁开眼,一条长长的走廊,一抹最处的黑暗,仿佛要无限地延长下去。

所以,我们所有包括转校生在内都没有意识到,既然空间传送的异能可以将那四传送走……又为何不能同样地运用在我们身上?

我再看向身后,亦是一条尽处只有黑暗的无尽长廊。

“2024年5月19,星期天,晚上,具体时间不明。”

……呵,不明的可不只有时间,其实整篇就写个具体不明便算差了吧。

瘫坐在墙角下的我虽然是因身心俱疲才不得以强迫去休息,但我依然坚持着榨出剩余的可怜气力,用来在手机的记pp上例行手打着记……以及内心只剩苦涩的“调侃”。

借着把手机亮度拉到最高的依然昏暗的光线,我小心地观察着身边同学的动静……只有三,她们最开始便与我分散,后续也是她们撞上了我而不是我千辛万苦找到了她们。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甚至她们也在沉默地看着手机,只不过没玩起手游。

“我今天的签到……”

懊恼地想着有的没的,我几乎想要关掉记终魔启动,幸而最后的理智把我勉强压制。

“不只是,空间传送魔法。”没没尾的记开,很符合我们的现状,“应该是,现在整栋大楼都像是在异空间,时间和空间体感上都完全紊,我们甚至一度以为已经走了好多天还是看不见出……一条,无限循环的走廊?或者是不断把我们传送到新位置?甚至走廊的空间结构本身就持续发生变化像座移动迷宫?更可能是我脑子完全不清醒……我猜想,就连转校生也从没见过这样等级的异能,第一次传送前她并没有预警……”

我关掉了屏幕,强忍住怒火没一把将手机甩到一边去,毕竟这条鬼走廊,很大概率手机还没落地就消失了,我们四个撞一块后到现在还没分开真的是奇迹……

徐婉茹,学习委员,眼镜妹,单马尾,在进这栋大楼以前是我们组的唯一外置大脑……不过自从亲历邪教的教仪式后,或许导致比我们更加坚信着这个世界依旧无比正常的优良生产生略大的神冲击,现在就连走路都只会……嗯,用手机疯狂刷题。面目狰狞。

秦岚,不良学生,体育,褐色的皮肤,金色的长卷发……但她是处,并且往史为零。加我们组的唯一原因是对徐婉茹嗨要不要带你去跟我的几个炮友嗨一晚上,然后被……呃,后续被徐婉茹开盒了,所以只能在大晚上的公园一边对她下跪一边连“哦捏该”之类语都出来地各种恳求,正巧我们组那时就缺一个霸气的打手,所以她就这么被“赚上梁山”。至于现在,这个实际清纯无比的金毛不良大概因为“提前进了大的世界”,神状态比徐婉茹还要美丽,不客气地

说已经心智退行到小学生的年纪了。她之前甚至还因为突然掀起徐婉茹的裙摆摸到了,结果呢就像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一样开心地怪叫怪叫着跑开,得亏在这条鬼打墙的走廊还能看见她傻笑着跑回来……

张婷。臭婊子,狗皮膏药,暂忽略不计。

真是极。咱们四个足以称之为卧龙凤雏,一个只会卧槽,一个只会龙鸣,另一个是凤子,最后一个则是和我抢男的雏生,还有比这更猴版的卧龙凤雏吗?

“该走了。”我……没有拍拍起身,毕竟我裙子后面与整条整条胖次早就被水和尿浸湿得透透的,由于这条走廊那诡异的时空特,甚至到现在依旧湿漉漉的,被那骚臭味和黏腻感折磨着嗅觉触觉,“啊,另外就……你们不打算和我说说么,三位?”

我转过身,以连我都分不清具体感含义的声线,轻声质问着三个眼神空,如接受到语音指令的机器般机械地站起身之后便一动不动的三,包括心智暂时退行的秦岚。

“什……什么?”

……再次叹息,没想到现在唯一能和我正常对话的竟然是张婷,其余两个甚至连目光都完全没有聚焦,全程看着地板一言不发,几乎令怀疑是否我抬起右手她们也会完全同步……不清楚为何,唯有张婷是例外,她能唯唯诺诺地询问已经是“最大的进化”。

另外张婷现在跟个受气小媳似的令我非常受用,希望继续保持谢谢。

“跟梦游一样……”我不留地抱怨,就像教导主任在训斥学生,“什么什么?我们的报一直都不共享,你们找到我——或者说惊魂失魄地冲撞过来顶我个肺——我们分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都陷魔窟,不愿分享报,我觉得那和原地等死也区别不大了。”

“你想要……我的建议……的话……李姐姐……”张婷的话轻声细语,而我在听到“李姐姐”三个字时只痛恨为何没有录音以及思考下半生是否还要再清理耳屎,“这条长廊,在你想要出去的时候……任何时候都可以出去……但李姐姐一直,一直想要救出所有……所以我们才无限徘徊……只有从心底放弃她们……我们才能得救!”

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在这方面倒是没有退化。”我也不知道该庆幸她依旧保留了本还是悲哀组内本该互助的成员却只想如何自保,“嗯,这的确是非常有用的报,虽然估计很长时间都无法验证真假了,我不会放弃包括你们在内的每一个,绝不会!现在,那个转校生也许还在为了‘带我们所有

回家’的承诺而奋斗当中,当组长的我却要可耻地做逃兵么?最麻烦一点,要我应付这么多家长,老师和警察的责问?那真一个两个大!”

“转……校……生……”

我苦笑道:“是啊,其实我全指望她能脚踏七彩祥云来英雄救美了,毕竟我——”

“转校生!”

那个失而复归之后便一直唯唯诺诺,不敢直视,不敢大声,说话磕磕绊绊,结结,不敢对我有半分违逆的受气小媳张婷,用一声突如其来的嗓音清脆响亮的大喊把我吓住。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带我反应过来,她凛然的目光已经直视向我,后续的话语也是富有力量而没有一丝犹疑……不代表她已经清醒,我能看见她那双黑色眸子的最处,依然只有虚无的空

她的话语并非她的意志,至少不完全是。

“您没意识到,李姐姐?转校生幽苍葭,她最开始便是这张餐桌上的主食,我们……都只是副食,甚至只是用来装点的。”

在第一句话对我阳怪气时,我就立即后跳一步摆出防御驾驶。最开始我以为她是被控甚至被不邪之物附身,不过她最后那句的凄然失笑又令我困惑了。

我的脑高速旋转:“主食和副食?你想说,从最开始这就是设计转校生的陷阱,我们只是为了让陷阱更易伪装的陪衬?张婷,回答我,你从哪了解到这些的?”

“一扇门。”

“一扇门?”我看向右侧的门扉,这样的门在走廊上左右两侧随处都有,走十步就可见,但没一扇能打开的。

“李姐姐,她们都在那儿,在那扇门的后面,重获,新生。”张婷用其它更可怕的报回避了那扇门,我显然没蠢到单纯把“门”理解成物理上的门,“所以在‘认清使命’以前,她们是不会出来的,李姐姐也不可能会找到她们,而这个空隙就是我们最后逃生的机会……您再迟疑不决,不惜燃烧‘自我’也要从那扇门逃出去的我们……就得再回去了。”

“想从老娘这虎夺食?门儿都没有!”我突然就厉声喝,不只是被惊得那强气都立即消散哆嗦个不停的张婷,连我本都被自身没来由的发癫吓得不清,想来应该是要振作当前愈发低沉的氛围吧,“不过,也许先带你们出去的确是当务之急,那——”

张婷方才至少乍看明亮的眼神现在也完全黯淡下去:“想要出去,必须绝对的从心底认同已经完全抛弃了她们,正因此,出去以后就再也找不到。”

“这样啊……”

我抬起手

,又放下。已经不知怎么办。

“快做决定吧,晓晴组长。”

始终沉默寡言的眼镜妹徐婉茹忽然面色冷静地抬起说道,仿佛又恢复了智囊的身份。

“我们的小命儿现在都在你手上,李晓晴。”

秦岚,那个之前还跟小孩似的金毛不良现在轻佻地对我调侃道。

“话说李姐姐真的需要救出我们两个累赘么?尤其是我这个和你抢男的臭婊子?”

张婷,那个狐狸甚至在对我抛媚眼?还有那暧昧的气泡音,她难道是想色诱我不成?妈的,回去真得熬中药了啊,我竟然在觉得一个会为了抢男去色诱……

“你,你们!”即使心里明白她们现在的诡异状态绝非正常,但我还是被她们那样随便又那样残酷的话而气血上涌,恨不得对她们每来发修正掌,“你们才是吧!你们才是想要出去的话早就能出去了吧?!累赘的不应该是没脑子到想要救出所有的只是傻瓜的我吗?!快点走吧……假如我真的命有此劫,至少还能欣慰你们,可以逃出魔窟。”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吧?我苦涩地想着,呼吸,打算继续劝说她们赶紧离开这儿。

“怎么了,还不快走?不是一个个都说要抛弃同伴自寻生路么?还要我这个累赘做什么——等等,那是光吗?尽那是出现了光亮吗?难道是出?!”

我用手臂挡住了视线,走廊尽忽然闪耀着的光芒太过刺眼了。

“嗯,看来是她们已经‘加工’完成,所以就开放出了吧,真的很快。”

……

原本无比兴奋的我被直直地泼了一盆冰水,接着如同看待疯子般直直地望向以最无所谓的语气说出最毛骨悚然话语的张婷。

“加……工?”

“忘了吗,李姐姐。”张婷侧歪着脑袋,发丝轻泻如瀑,虽然是很少气质的动作,我却在担忧这颗颅何时便会从颈项上咕噜一声掉落下来,“我们都是原材料呀,自然要加工了才能出厂啊。我们三其实也并非是‘逃跑的未完成商品’哦,只是我们的加工工序要比其她更漫长,所以才临时把‘主权限’让渡给了李姐姐。您能理解吗?我们现在是没有您的意志就无法自由行动的‘物’,自然也不可能凭借自己意志去打开出了。”

所以,只要我不下定狠心,或者她们‘加工完成’,这条走廊就永远没有出

可怕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全身心。

“您还在抱持着您那

天真的英雄气概吗,晓晴组长?”徐婉茹往上推了推眼镜,“加工完成,就意味着她们已经站在您的对立面了,即使这样您还要留在这里吗?”

“就快咯,她们就快要出来咯。”秦岚就像找到了架打似的兴奋个不停,“李晓晴呀,再不快带我们溜出去,您就要见识到她们即将要被送上商品货架的新样子咯。”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仍在被这几个神经病折腾得无论大脑还是身体都没法正确运转之时,在前方通往尽那光亮的走廊右侧,每隔三道铁门就开启了一道里面同样向外释放出如太阳般光与热的……不是如太阳般,那样真实的光与热,我们的确已经在废弃大楼熬过了一整个的晚上!

“哈,哈,哈,哈……”

巨大的窒息感,就像无解的命运死死掐着我的咽喉。

现在,天亮了,加工完成,而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强弩之末了!没救了!

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

我们应该土下座屈败堕落雌犬牝豚孕染——

“还有救……李姐姐。”

被拉回了现世,大概。

啊啊……

我留下了眼泪,眼角膜却像是在被灼烧,好痛,但无所谓了。

好温柔的声音,就像是我的亲妹妹……在救赎着我。

大概是因为已经满眼血丝,我视野满是血色地循着本能转向身后,是张婷,微笑着,向我伸出了她那素白的纤纤玉手,原来小婷的藕臂生得这样白么……

“我们跟着你。”徐婉茹牵上了张婷,秦岚牵上了徐婉茹,“你就是我们的主。”

……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本来应该把你留在这儿自生自灭,贱。”我向前,一把掐住了张婷那有着如天鹅般美丽的锁骨与蝴蝶骨的脖颈,虽然语气愤怒无比,但那只是佯装,甚至戏谑的成分还要更重,“呵,不过想想,我更应该做的是把你扔到那个生着木脑袋的男面前,剥光衣服,再戴上项圈,捅进塞尾,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只会在地上四肢爬行,为了讨好我死命蠕动着你的括约肌好能冲我摇尾乞怜!哈!届时那个男会看到,他眼中那个总是千娇百媚魅力无限的,其实下贱到只是一条母狗!一条只需要我一个眼神,就会立刻傻笑着钻到我裙子底下,把它的主舔到最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宠物去向高的母狗!”

心脏剧

烈跳动,汗如雨下,估摸着脸蛋也炽热得滚烫发红……我处在兴奋当中。

只是因为对张婷羞辱,我的脑海里就快速地构建出一幕幕红色幻想,几乎以为现实中露着一抹半笑的张婷也要在我面前趴下来,然后去舔我的,我的……

去舔我的??。

“那……就悉听尊便了呦,晓晴……主。”

我的,小狗狗,俯身,亲吻我的手背。螓首微抬,一副单纯只为讨好主的笑容。

我捂着脑袋,晕目眩……我难道是先天易被催眠体制吗,这么轻易就?!

“哎呀,晓晴主的这份毅力,该是佩服,或该是厌烦呢?”

“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母狗。”我一时气血上涌地上前拉扯张婷的衣领,不仅把她拽到与我几近气息相融的暧昧距离,视线更是稍微往下偏移一点便能轻易看见那道邃与丰满的程度,“你需要做的只有回答主这一个问题:你会背叛我吗?你会假意跟我走却背刺主我吗?我没有那方面的取向,你却在诱惑主来对一条宠物产生趣!”

被我这样拉拽着,张婷应当出现轻度缺氧……但她只是笑意吟吟的宠溺地看着我。

宠溺,就好像我才是——

“身为主,您无需对母狗负责。”张婷以引导又带着强势的动作牵起我不断发颤的双手掐住她的脖颈,“呃??……您需要做的……嗯……只是将我们吃抹净后……把我们当作垃圾和累赘一样废弃掉??……不……不牵累主……就是作为牝最后的价值……??”

张婷面色苍白,所以我松开了不断收紧的双手,因为这条母狗还有没被榨的利用价值——不对!!!呃!糟糕透顶啊,催眠对我施加的影响,正持续扩大中……

面前的狐狸依旧一脸媚态,她把用来诱惑男的十二分本事,都发挥在我这个直上来了。真希望我能冷笑着对她嘲讽做无用功啊,结果我的小已经又是湿润得不成样子了,而且竟然都是因为,?!这里的邪教难道是对恋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我只能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腕,不敢回多看一眼。

“你什么也没回答,你这个渴望着被男的婊子!”我大声咒骂,但恐怕只是试图以言语说服自己身后的她猎艳的依旧是男而非,以及她依旧是个,“你明知我不可能废弃你们,更不可能把你们杀了!你给了一个对我毫无用处的权力,却闭不谈你们随时可能的背叛行径!我真该,我真

该把你们全丢下,我自己跑路!!”

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死拽着她们向前奔走,即使是抛下了最后那句狠话。

“呵呵呵。”张婷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那么,主打算何时才忍心将我们抛弃呢?应该是在出处吧,带给我们希望,又将希望亲手掐灭,那一刻的绝望是最美的。”

我停下了脚步,虽然只停顿了一秒。

“就算你的心已经被扭曲,可为什么偏偏是我?”我苦笑着,步履不停,“以你平对学长的狂热追求看,我还以为你应该被扭曲成病娇,把我这敌给刀了才是。”

“呵呵,因为宿敌就是宿敌呀,宿敌是不可能成为——”

“停停停停停!”我一边面红耳赤地呵斥住她,一边不免佩服在这样恶劣的状况下依然能这么安定地玩着时下烂梗的淡然,“见鬼,你这跟在鬼片片场撞到猫妖却和它唱起哈基米有什么区别,坏气氛!嘶……氛围感全无,本来这个片场应该是悲凉凄苦,我现在却觉得是幼儿园老师和小朋友手牵着手去春游!也好也好,就这么一直骂骂咧咧地走到出倒也不错了,就算真的在鬼片片场,也要大嚷大叫疯疯癫癫来个吓鬼!反正——刘颖?!”

……她真的叫刘颖,不是玩什么《穹铁道》某同音角色的谐音梗……等等,穹铁道???好可怕的认知污染,这名字哪里像是能过审的!

我本来,还真的以为可以就这么一路絮絮叨叨骂骂咧咧地就捱过去了,直到失踪的其中一名组员刘颖出现在我面前,并且除了衣衫不整外就连神色也平常得……有点儿吓

“我……我还以为你没法归队了呢。”我不知所措地迎上去,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去宽慰她,所以也只能颤抖地拍着她的肩膀,“我……我没太多想说,我们走吧。”

现在的刘颖乖巧得好像一个洋娃娃……我没法抑制地这么想。比我矮了许多可以让我俯视的身高,被力气大到已经是冒犯的双掌按住了肩部也没有流露出丝毫反抗的逆来顺受,还有她的低眉顺眼,还有她的可脑袋,在我的视角我的高度我完全可以——

“是尽地薅她毛茸茸糟糟的发呢?还是随着无名火兴起的嗜血欲望令你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的脑袋捏呢?”我的敌和我的隶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制止了我,她的,她的温香如玉的素手轻轻地挽住了我,那舒心的冰凉将我的意识清醒,“我的主,又或者您再好好瞧瞧?您真的以为像刘颖这样被用过了的,还有资格获得主的救赎?

我愤愤道:“真是母狗改不了吃屎,都做我隶了还想着玩宫斗呢!要按照你说的,你也只是个被用了一半的,我也早该对你弃如敝履了!”

“我一直都建议主这么做的呀。”张婷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二手的隶,二手的母狗,听着多不体面啊,我想也只有二手好者的主才愿意接纳我们——”

“你他妈的当我是开二手宠物店的吗?!”我这个才是处处被宠物牵着走的主几乎发狂,“刘,刘颖!别搭理这些找不到男的疯婆娘了,我们赶快——你这——”

我转过身,看到刘颖已经把内裤撕烂扔在地上,并且将整个右手掌都塞进裙摆下快速地一进一出。显然她是在抠,并且动作之激烈和粗野完全不下于欲失控了的男,而她那翻着白眼吐着舌,嘴里吭哧吭哧地叫着的神,活脱脱的就一形母猪。

“刘……刘颖……”

实话说我对刘颖并没有太刻的印象,即使在这么小的社团里面,她的个也模糊到连我这个社长和她多次流后也还是只记得她的名字——可那就是她的突出特征对吧?个模糊不被留下印象本身就是最大的印象,所以她绝不可能会突然表现出一个走的形母猪的模样!除非面前的这个“刘颖”只是披着那个真实的格内敛而寡言少语的刘颖同学的皮,并且也正如张婷她们所说的这个“刘颖”已经是被加工成——

“繁孕妊卵屈败从悦乐卑猥贱奉赘豚牝雌犬汁狂色兽辱畜袋产快顶永牢狱陵堕幼婚番娶夺侵攻责胎秽征陷供……”

什么……这念的是经文?从一脸叫着的疯狂抠自慰的“刘颖”的小嘴里面,吐露出的不只是舌,还有这……经文?这你妈的念的是什么经秽文????还是他妈的一气念诵下来不带丝毫喘气停歇的你妈的经秽文????

“繁孕妊卵屈败从悦乐卑猥贱奉赘豚牝雌犬汁狂色兽辱畜袋产快顶永牢狱陵堕幼婚番娶夺侵攻责胎秽征陷供……”

“刘婷”又完整地念了一遍……我非常确信这绝不可能是类能发出的声音和语句,哪怕这段他妈的经秽文从始至终用的都是刘婷冷淡的声线——一疯狂抠形母猪还谈什么冷淡啊????现在的刘颖比起形母猪更像是形的转经

……恐怕,即使是她自慰到脱水昏迷,用冷淡声线念诵的经秽文也不会停下吧。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我咽下了

水。虽然说得很难听,但她确实即使念经时也一直在抠,虽然她的裙摆没有脱掉或卷起所以也看不见裙下“风光”,但仅仅是听着“噗呲噗呲”个不停的水流声,以及裙下不断流出的一又一的骚气四溢的水,便可知她自慰程度之……畅快和舒爽!真是可笑,要不是时间和地点都通通不对,我几乎也想着有样学样玩起自慰比赛了,老娘现在压抑到跑出外面见公牛怕不是都想强上!比自慰老娘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婊子!

“繁孕妊卵……邦!”

没用掌,谁说打架只会用掌!我——直接对她进行一个绕后,接着拿起手中最硬的物品直接击打她最脆弱的后颈导致瞬间的昏迷,显然那个就是我的手机了。

“……”我面目表地看了看碎屏的手机,接着对软塌塌倒下的刘颖恨恨地一跺脚,“天穹学院不是中专更不是职高!还繁孕妊卵,你也想把孩子给生在厕所是吧!”

过于离奇的关注点,但不重要了,现在除了“跑跑跑”以外我什么都不去想了!

我执拗地继续向前挪步,不管昏倒下的刘婷也不顾已半疯半癫的张婷她们,或者说直到走着走着突然想到我明明不久前还答应过要把每个同学都带出这座魔窟前,我的大脑里什么脑电波活动都没有,只是一具行尸走在拖拽着我,只是一具放弃思考的行尸走

但我回过时,看见的依然是张婷那张傻笑着讨好的脸,依然是张婷牵着秦岚,秦岚牵着徐婉茹……而我的手,即使在放弃思考时也没忘记重新死死拽住张婷撸出的半截雪臂。因为她是我死也不忘记的同伴?还是憎恶到只愿她生不如死但不是真的要她死的敌?

“‘勇闯魔窟’,这是一场几近血本无亏的买卖呵。”明明是臂腕被我死拽住的张婷却反而拖着我青筋都凸起的手臂硬生生地抬起来,炫耀式地让我看她被勒出了青印子的藕臂,是的,她在炫耀被我虐待着,就连声线都带着兴奋和渴求的颤音,“但我们是唯一被你抢救下的资产,是唯一获得而不是失去的资产,也是你唯一可以带走的资产啊。所以你绝对不会放弃我们的吧,主。像刘颖那样的,不算甚至都不配算畜生的物件,弃如敝履不是最符合的描述吗?可我们是主唯一的资产,应该是你死也不会放弃的,母狗啊。”

张婷,那个在他面前扮作清纯却在我面前肆无忌惮显露狐狸本的,甚至只是看见我暗恋某个男神学长,就恶劣到和我三番五次抢男的坏臭母狗绿茶婊……现在,她真的变成了只忠诚于我的一条狗,

楚楚可怜泪眼汪汪地仰视着我,吐露出的舌小心翼翼地舔舐我的手腕,舔得我发痒,舔得我舒服到几乎要被现状给麻痹——

所以我反手挣脱开,再一次地掐住了她的玉颈,就像再一次地从无处不在的催眠中清醒过来!

“姑的!张婷你这婊子倒是成了老娘我的神稳定器了!”

我骂骂咧咧着,在掐漂亮白皙玉颈的快感确实传达到大脑以前慌张地赶忙松手,我再清楚不过了,以愤怒的宣泄去除催眠效果本身就是在被另一种催眠给影响!

接着我又陷另一重自我怀疑中。如果说我在催眠的邪教魔窟中却一次次摆脱催眠影响,并且稳定神的锚又一次次地固定在被半加工过的洗脑张婷身上……

那我所谓的摆脱催眠究竟是?

“咳咳,李晓晴,组长?”

“噫!”发出“少般尖叫”的我立即跟见鬼似地看向前面,而穿着衣妆楚楚,学院制服的每一个纽扣都好好系上,本更是好整以暇彬彬有礼地仿佛等候了我许久的有着酒店礼宾员气质的陈梓萱,即使对反应过来的我来说也跟鬼无异。毕竟稍微回想下过去的陈梓萱,别看有一个文雅的名字,但她可是个粗旷到就差没当街强男神的

又一个绝不可能是本的披着陈梓萱皮的“陈梓萱”!

“我……你——”

“我就要去赎罪了,所以特地来向组长作道别,毕竟也相识一场。”

声音富有磁,她几乎可以去做牛郎了,但我宁可她变回那个哪怕强我也好我也不在乎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

“赎罪?你要赎罪什么?别在那发癫,快跟我——”

“生而为牝,便是我的原罪。”应该穿着修身西装的“司仪”陈梓萱卑微地鞠躬,“直到今我也才明了此事,所以我也只能以余下的牝生去赎罪,即使那样的罪过或许就连最后【榨我的本质】也赎不清,但愿意遵循本心地去自主赎罪,那便是好的开始。”

“啪——”

一记再响亮清脆不过的掌,在她起身后,我便以最大的力气和最烈的怒火将她的半边脸蛋打出近似于渗血的红印子来,亏我不久前还自吹谁说打架靠掌。

我拽住了她的两边衣领,应该是怒目圆睁地死死盯着这个名为“陈梓萱”却绝对是其它的什么“物件”的伪的眼眸子,不只是希冀从她不曾躲闪但也不曾有任何波动的低眉顺目的眼神里看出一点点的端倪

,更是在极力思考“她”与“她”的区别。

无论是陈梓萱也好刘颖也好,“她们”又和张婷徐婉茹秦岚有何区别??同样大变到完全不是同一,难道就以“半加工”和“已加工”这样狗不通的理由作解释?假如说我已经觉得陈梓萱刘颖无药可救,那张婷她们我又为何至今都在——

“我们是你唯一的资产,噢。”

张婷在身后怯生生地好心提醒道。

“还不到,一条母狗来汪汪汪!”我拼命压下对张婷现场来套火龙果窝心脚的狗v的狂欲,咬着牙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陈梓萱给按在墙上,“最后机会!最后把你带出去的机会!咬我吧,不管,不管是咬哪里的好,跪下来给我舔都行,做同那就做同吧!给我证明你想做的是我的母狗,不是其他谁的,不是要你连母狗都做不成的主的!”

说到一半,我的视野就已经模糊到连面对面着陈梓萱都只能看见被泪水完全打湿的廓,后面的话,也一定无论是语气还是表都难堪丢到谁都没眼看吧?毕竟除了像哭求妈妈不要把最后一件玩具也扔掉的孩子那样去恳求她,我已经想不到任何办法了……

一个,求另一个做她的母狗,而不是做其他的“牝”……真荒诞啊……

长久的沉默后……

“松开手。”

陈梓萱的回应,带着冰冷的刺骨寒意,无论是做奔放的野还是招待的司仪都太不够格,毕竟在“表白后”,她对我的恶感恐怕已经是突天际,我对此也有自知之明。

“让生为牝的我做一个不过待加工的‘牝’的母狗……组长,您真有折磨的天赋。”

……

……

……

我该大受打击?我该神崩溃?我该绝望到想着不如也在这堕落成牝算了?

“我去你妈了个!”因为手机碎屏,所以我只能一记少拳直砸嘴脸恶劣到直翘起来的陈梓萱的面门,“一个野!倒也学会和一样阳怪气了,啊????”

我又气又怒又悲又哀到击倒她后在原地颤抖了很久,上面的泪水鼻水和下面不知何时又水尿水流个不停,我哭得比暗恋的男神甚至是被个男抢走还痛苦。

至于只属于我的母狗张婷徐婉茹秦岚……她们或是它们,在每条都上来给倒在地上姿势七扭八歪昏倒后倒终于有个样的陈梓萱……补上几脚。

我从没想过我仅剩下来的资产不仅是几条蠢

狗……还是几条对我意外忠诚的蠢母狗。

“资产……嘿嘿……主终于在内心也承认我们是资产不是了……”

“别自作多了……在资本主义世界当然连也算资产……政治课不学好……”

“或许是吧……不过主的确亲说了即使做同也没关系的吧……嘿嘿……什么样的‘直’主会这么自然地让其她的去舔主呢?”

“啰嗦……啰嗦!被催眠影响难道是很丢懒的事吗?我事后想起来至少是羞愧万分!但是看看你,你你你这……你这过去和我抢男的,现在却这么狂热地上你的敌!本来就道德沦丧,现在还更上一层楼!单说出来都快把老娘给气死,淦……”

“咕啾……咕啾……哈啊……喜欢??……好喜欢??……”

“……我没力再看后面,所以秦岚徐婉茹她们是在——”

“也并没有当场起来啦,主想法有点太了,她们只是在法式吻而已??。”

“……好想吐血三升当场毙……但不行,怎么也是出去了再去死……”

在短时间内“激葬送两”后,本就不多的体力更是消耗殆尽的我,现在正被张婷搀扶着,四个跟春游似地前后手拉着手一瘸一拐地向似乎依旧遥不可及的出光亮走去,只不过我是真的腿软发麻,后面那两位,我宁愿她们真的立即百合做,这样我还能毫无负担地立即把她们扔下,而不是被迫一直忍受她们法式吻!的折磨……

“帮我数一数,我们总共遇见了多少,已加工的‘牝’?真不想用这说辞,可我现在脑子糊涂到竟然真觉得‘牝’的形容对‘它们’真妙……它们,哈……我真疯了……”

“主真的想要把脑子给寄存在一条母狗上么?让一条雌犬觉醒智……嘛,既然主有这需求,那母狗就‘暂且伪装成类张婷’,来替主回忆吧。”

“呵,伪装成类……”

第一只牝,刘颖。似乎不仅是失去智,就连最基本的畜生本能都只剩下自慰,不断高速神言复读的经秽文令她无限地接近于不过是雕刻成形的转经筒。

第二只牝,陈梓萱。她的状态诡异得就像是将自己打扮得焕然一新后自信满满地去前去参加“生毕业仪式”,不,她从心底里认同她自出生起就是牝,所以不是去“生毕业”,而是回归本,终其余下的牝生为她擅自伪装成类十数年赎罪。

这两只牝,都被我亲自打倒,而后面遇见的

牝都还未等我们有所反应就消失不见了,大概是怕了我的少拳真的把他们加工好的牝相成不及格产品。

第三只牝,明菜子。张婷她们也只是自认为母狗,可明菜子,在她选择了四肢趴地行走并且挺翘高撅,衣服更是被扒光换上了全套的犬用装备以后……看看她的,那些毛茸茸的爪掌还有那毛绒绒的耳朵,以及那埋在里面的毛茸茸的犬尾塞。明明是个,却已跟真正的雌犬无异,这魔窟可怕的影响甚至害我短暂地真把“它”认成了畜生。

第四只牝,孙蕾。她再也不用时常忧虑发育迟缓身材贫瘠了。同样地,母猪的言语羞辱在她身上却是实在的形容词,不只是挂了一对超级在胸下晃着,穿刺过整个琼鼻的鼻环与那具肥硕靡的躯每次挪步时呻吟出的“哼哧”声无不彰显其母猪实质。

第五只牝,艾玛·沃森。被大多数生羡慕嫉妒恨的“欧美大洋马”,现在真的成了一匹待主骑的母马。她没有发出母马的嘶叫声,因为她的半张脸都被马辔拘束严实,上下颚更是被皮革给专门捆住,唯有中间张大开的被鲜红球堵住的嘴不断流着涎。佩戴上全套马具的她,出现在我面前时,高高撅起了前肢的两蹄摆出了拿仑骑马的经典姿势。

第六只牝,赵思琪。呃,机器?实在是没法确定,因为至少外表看她与前面任何一只牝比较都没有出现明显变化,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她是个幸运儿——但她的声音却一卡一顿,她的动作更是僵硬无比,而她曾经灵动的眼眸如今已僵死得如同是两颗玻璃珠。

这就是目前我们遇上的六只已加工好的牝的现状了,也许她们曾经是朋友,是同学,更是小组的组员,但加工成牝后仅剩的意义就是被放在商品货架上售卖出去。

至于我们,恐怕也只是先后之分。

“那就是还差两只——呸,是两个牝——也没区别。”我的语言中枢和我的意识同步地愈发紊,也不知能再强撑多久,“呵呵,进来十三,出去的只有三只半加工的牝和一只待加工的牝了,呵呵呵……你觉得,转校生现在有没有可能已经晒着大太阳了?”

张婷摇着脑袋,虽然我没看见啦,但是她好闻的香香秀发一直打在我侧颈,倒真的是又痒又舒服:“我是只‘半加工的牝’,为了安全,等出去这后就会自动清洗所有相关记忆避免后患……不过我还记得,转校生,才是真正被我们这些诱饵吸引住后,钓上的大鱼!很可能,主从秘密建立调查组起,就已经落【真正主】的圈套了。”

“去你的,你们这三只母狗唯一的饲养者只会是我!”我有气无力地重复着虚弱可笑的“主权”,“好吧,无非是倒霉之上再加一层倒霉,叠u而已嘛……倒霉透了。”

“……已经快到出了,多余的事回家再去痛吧主,现在只要再——?!!!”

我又叠上了一层倒霉u……我几乎要麻痹的双脚好不容易又向前踏出一步,似乎逐渐正常的张婷却忽然停滞不前,害我结结实实地前仰扑倒在地,痛得我几乎想着要不就在原地嘤嘤嘤到谁把我捡走做作牝也无所谓了!张婷的正常化就是又开始祸害我吗……

“呜噢——????”

加快的呼吸循环间,突然之间被过肺级大量吸的……是,是雄的味道!是雄的气息是雄的浓郁臭味呜噢噢噢噢噢噢……

“????????????……”

也许是很长很长的时间,仅仅是吸了雄逸散在空气中不知稀释多少的雄臭,我就完全地失去言,失去行更失去智。跪伏在地上,以坚持这具待加工的牝体的最高部位绝不能超过雄那勃起雄根高度的无比虔诚的我,究竟有自慰了多少次又高了多少次呢?即使我那时仍留有智也绝对数不过来的吧?况且没有任何的意义,身为待加工的牝的我,却妄想着理清这些后以此去获得主的认同,这不是太过僭越了吗?

话虽如此,到后面因为实在无法理解“前一秒”还假装成了同的我,“后一秒”却为何立即被雄的魅力刺激到甚至瞬间就失去了智只会盲目自慰,所以毕竟还只是“代加工的牝”的我仍是战战兢兢地,大逆不道地,以下犯上地,极端僭越地,在未获得雄恩准前提下就擅自让这颗牝的脑袋稍微抬起,稍微仰视着上方视界。

“咕啾……咕啾……哈啊……喜欢??……好喜欢??……”

和先前秦岚徐婉茹在我身后唐突地法式吻发出的声音颇为相似,那是不断地快速地激烈地吸吮着彼此腔内的每一滴体而出现的下流声音……

现在,则是两个彼此生得近乎一模一样的双子少,一左一右地柔顺跪伏在雄的胯下,以她们的樱桃小嘴彼此分享着同一根的巨硕而出现的下流声音。

双生姐妹凌珺婷还有凌珺妍,她们便是【天穹学院超自然调查组】最后的两块拼图,最后的两个未被找到的牝。

于此,【天穹学院超自然调查组】十三,每个

终于都寻到了她们的最后归宿。

而我,自然也在刚才完美地证明了我,我身为代加工的牝,是怎样完美的脆弱。

在雄面前,我甚至都未能见到他的尊容就被他的一丝气息彻底征服。

我还用做什么呢?现在我只需要再次跪伏就行了,这是牝的礼仪。

……

……

……

在我再次把脑袋埋到臂弯下哭颤着恳求雄稍微谅解一丝丝我的极端僭越以前,有件我非常非常在意的事必须要在堕落成完全的牝以前搞个明白。

……

,呃,他右手边的墙壁,是不是,嗯……有一点点的,松动?

“咔啦——”

我吓得立即弹跳而起,那何止只是松动啊,那面墙壁根本是——

“轰隆隆隆——”

!而且估计是经历过度改造甚至基因变异的近乎于三米高的小巨,在他或是它准备一把按住双子姐妹其中一的脑袋进行时,离他最近的右手边的墙壁,却瞬间发红发热到如灼烧到极致滚烫的烙铁一般,接着便——大面积地开来!

眨眼间就被的冲击力和坍塌下来的砖石掩埋在最底下找也找不到,而一道娇艳的丽影便从墙后跳到了砖石废墟之上——除了转校生那还能有谁?!!!

“转校生!!!求你和我往吧!!!”

我完全失了智地冲着俏立于上的身材极靓胸部欠佳但又绝佳的转校生疯狂告白,而且事后再怎么复盘,也绝望地意识到——这真的完全出自当时的真心,没有一丝的虚假……更完全地罔顾了身后从始至终都没有向男跪下的张婷的心……

“姑且算是有暗恋的,虽然还没有告白。”转校生落落大方地拒绝了我,甚至不吝惜对我露出一丝惊艳得犹如冰山融化的淡淡微笑,“所以,该回家为失恋痛哭了。”

转校生让出半边的身子,令得出处的阳光尽地挥洒进来,灿烂得直闪眼睛。

我立即明白她的用意并也立即慌了神。

“我,我以组长的权限去命令你!幽苍葭同学!”我带着张婷她们爬上了砖石土坡,又又又一次故伎重演地拽住转校生衣领,以为这样说出的话就能让屈服了,“别再掉队了幽苍葭!上一次就因为怎么都找不到你,所以我们才落得这样境地!”

毫无说服力的道德绑架,反正我的拽衣领式命令从没有一句逻辑正常。

“……”转校生那如黑曜石般邃的漆黑眼眸虽然确实掠过愧疚,但很快就轻轻地把我推开,而我怎么也没法再靠近她,“既然表白失败,也别太过丢让我们都很尴尬。所以回家捂着枕痛哭一场吧,要是只为了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恋……那再好不过了。”

“可——你只是个学生!你既没资格也更不应该去背负其她生!”

“那就是有能力咯?”转校生对着我俏皮一笑,爽朗青春得直令害怕得发抖,“地上的类无数次不厌其烦地和我们强调‘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我们‘瓦尔姬莉’唯一从中学到的是,‘能力越大麻烦也越大’,像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最鲜明的例子之一了。我并非那么良善地主动背负你们的生,我让你们走,是因为麻烦的漩涡中心正是我。”

“我……我不明白,出离我们近在咫尺,这里和那里也看不见敌,唯一的敌还在我们脚下!明明只要再跑十几秒钟就能脱离这,你为什么却要掉队啊?”

带着哭腔,似乎下一秒就要泣诉着向前紧紧抱住她,但那也太矫了!知这死犟认准了死理便雷打不动的我,什么哭啊嚎啊拽衣领啊都只是迷惑她的手段,而在她对我再次显露愧疚之后,我便趁其不备直接对她进行一个生拉硬扯怎么也要把她给拉下土坡——

但是天旋地转,所处位置眨眼来了空间大跳跃,把我们两传送到了——

两座雕刻工艺粗劣但在敏感部位却异常雕细琢的并列神雕像,虽然并非基座但正面视角却怎么看都是自上面绽放花瓣中蕴生出神像的莲花座祭坛,还有设立在废弃区政府大楼的一楼处所以面积非常宽敞的邪教仪式会场,以及围绕在四面八方对我们虎视眈眈眼冒红光(物理意义上)的邪教徒。每个邪教徒手上都持着足以致死的近战铁器,有些变异到至少有三米高的巨邪教徒,巨掌中仅是抓着一根铁棍便似乎能将整个都给砸烂!

“噫!”被惊吓到的我立即小鸟依地揽住转校生的腰肢死活不松手。

再次天旋地转,刺眼的阳光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主——晓晴组长?”

张婷她们无不诧异,估计是她们视角看来之前还一的我却在其她的怀中——好吧略过这点,从对我称呼看现在的她们显然已基本恢复了正常。

并且更显然的我和她们在“同一空间”所看见的在刚才产生了巨大的差异。

“在他们发现那些惯用的手段对我都不奏效后。

”转校生轻描淡写地一句略过,“或许这就是最后的‘狗急跳墙’了吧,将所有可用兵力调集到会场内,再将我的‘坐标点’与之进行‘锚定’,于是不管怎样我都必定会回到那里,除非有一方胜利凯旋。”

“也包括……出去这里?”

“或许逃到月球上就能躲避锚定?”转校生调侃着,但左手上反握着的青铜剑却再次燃烧起黑色烈焰,“不过,超自然的现象大概也必须用上超自然的力量才能对抗。”

我的牙齿直打着颤:“所以这就是你要背负的责任……”

“更多是麻烦,但作为第一代的‘瓦尔姬莉’,无时无刻不在的麻烦就是我生来注定的宿命。”眼神忽而凛然的转校生把我再次推开,肃杀之气亦开始弥漫周身,“滚吧!”

与她的最后真正冷酷的赶完美衔接上的,是我又一次地被传送到邪教的仪式现场,而如天罗地网将我们围困在最中心的邪教徒“大军”,原本严密到水泄不通的包围圈终于随着其中一个邪教徒的凄厉嚎叫出现裂——虽然那意味着邪教徒的集体冲锋!

他们嘶吼,咆哮,叫嚷,愤怒,接着便是杂无序,手脚并用地胡莽冲,可当这个的胡莽冲放大到以两位数甚至三位数为数量单位……那就是势不可挡的浩军势。

“啊……啊……”

我被只在影视作品上看到的冲锋阵势吓了胆,几乎又要瘫倒下去本能地雌伏跪拜。

“你的‘坐标点’并没有被‘锚定’!”转校生以少的清冷声音在我脑海里响彻出比千军万马的冲锋还要清楚的回声,“看看你的同伴!她们还在握着你的手!”

回身望去,虽然只能看见仍在重逢的邪教徒们,但同样颤抖地捏着我右手心的冰凉触感却又一次,又一次,清醒了我的意识,让我无数次地再次明了我从不孤独。

此刻,转校生还有“她们”……就是我的锚点。

“该走了,傻傻的组长。”转校生终于把一直反握的剑送到前方,“我来给你开路。”

莫大的悲凉将我污秽的懦弱的胆怯的心冲刷成最纯净也是最白痴的原始态,因为我当真开足双脚马力,以一个弱到手无缚之力的弱子之躯单冲向了邪教徒的冲锋。脑海里别说恐惧,就连一点点的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其它想法都无法生成出来!

“飒——轰隆!!”

在我这样渺小的一粒沙尘即将被汹涌奔袭来的水吞噬之际,转校生亲应承下的开路诺言终于实现——黑色的

烈焰在我视线的上方翻卷成一条黑色的火龙,并在其后扑腾下来以不同寻常的黑色烈焰灼烧起水中许许多多的沙粒——许许多多的邪教徒顷刻间就被黑龙焚烧殆尽,甚至连一片衣角和一块肌纤维组织都没能留下,就这么完全蒸发。

而我,也在最后叠上了最后的一层倒霉u,径直冲了黑龙制造的黑焰火海……

“李晓晴!!!!”

但是,张婷以怒斥将我从那火海中生生拉回了“现实”,至少是我们“四”仍手牵着手全力向出光亮狂奔着的现实!

她究竟还要以言语唤醒我多少次……

“转校生……”即使在最后恨不得将身体每一分机能都输送给双腿的冲刺阶段,我也还是不舍地看了一眼身后,看了一眼离我们越来越远的转校生。

“呃——”

世界再度变换,从即将拥抱的无限光明变换到即使就在一楼也晦暗得就连那黑色的火龙都已算亮堂的邪教会场,又是许许多多的邪教徒嘶吼着与我擦身而过——但我们彼此都只像一层窗帘,擦过也就擦过了——我也不再属于“那个世界”,再也不会了。

汹涌的水不屑于吞噬一粒沙尘,以不断的扑打将高大坚挺的礁石侵蚀并淹没,这般壮举才配得上水的澎湃……

而在又一波进行了最激烈的扑打之后,纵使只有最顶上的部分没被淹没却依旧屹立不倒的黑色的礁石与黑发的少,那就是我此后很长时间最后一次见到转校生。

——直到她与她中所说的一直暗恋着的那位少,两位从残酷的战场上回归“平和”的学院的双姝少兵王,一起手牵着手并蒂绽放于巨根男娘胯下,雌伏为真正的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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