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城东废弃工厂的屈辱遭遇后,阿龙像是从晓晴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整整两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短信,甚至连那令
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都没有再出现。晓晴拖着疲惫的身体,勉强维持着幼稚园老师的
常,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发披散在肩
,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
,显得狼狈而脆弱。然而,她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总有一种不安全感如影随形,像是随时会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她害怕阿龙会突然出现,害怕那些照片会被曝光,害怕自己的生活彻底崩塌。
夜晚独处时,晓晴偶尔会被一些不耻的念
侵袭。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被强
时的场景,甚至会想,如果能拿回第一张照片就好了——那张记录了她最羞耻模样的照片,仿佛只要拿回它,就能抹去一部分屈辱。这些念
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胸前微微起伏,
在薄薄的睡衣下硬挺起来,腿间隐隐有湿润的感觉,
水缓缓流下,让她咬紧嘴唇,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晓晴的手颤抖著点开一看,内心猛地一紧——是阿龙发来的,附带著第二张照片。那照片上,晓晴被按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浅蓝色连衣裙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旁边,湿透了汗水和
水。她的双腿被粗
掰开,露出
的
唇,
水在月光下
闪著微光,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空
而绝望,却因为高
的余韵而带著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显得格外骚
。短信的内容让她心跳加速:“嘿嘿,瞧你这小骚样,真他妈欠
!今晚九点,老地方见,别让老子等太久,不然这照片就满城都是!”
晓晴看着照片,羞耻和恐惧像洪水般涌上心
,她的手指颤抖著,手机差点掉到地上。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内心
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然而,阿龙的嘲笑声仿佛透过文字传来:“
,瞧你这贱样,照片里骚得跟个婊子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等着你今晚过来,保证
得你下不了床!”他的话语粗俗而恶毒,像是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让她全身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晓晴咬紧牙关,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决定不赴约。她害怕再次面对阿龙的屈辱,害怕自己再一次堕
那病态的快感中。她关掉手机,蜷缩在床上,双手紧抱着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一点安全感。然而,内心
处的恐惧却无法抹去,她知道阿龙不是善茬,若不赴约,他一定会有更可怕的报复。她一边害怕著阿龙的反应,一边又试图说服自己,这一次的抗拒或许能让她挣脱这场噩梦。
九点过后,城东废弃工厂的老地方,阿龙站在
旧的铁门旁,叼著一根烟,眼神
冷地望着空
的路
。夜色如墨,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腐烂的气味,远处几只野狗低吠,让气氛更加压抑。晓晴没有出现,阿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狠狠地将烟
踩灭,低声咒骂:“
,这小贱
敢放老子鸽子?真他妈找死!”他的怒火几乎要
薄而出,瘦削的脸上满是凶狠,嘴角扯出一抹
险的笑,“好,既然你不来,老子就让你后悔做
!”
阿龙回到自己的住处,拿出晓晴的照片,将其中一张进行模糊处理,虽然看不清脸,但她的身形和被撕裂的衣服依然能看出是个
。╒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他用打印机将照片印出,写上“贱
,欠债不还,欠
不来!”等粗俗的字眼,然后趁著夜色潜
晓晴所在的小区,将照片贴在公告栏和电线杆上,位置恰好是晓晴每天必经之路。他冷笑着拍了拍手,喃喃自语:“嘿嘿,敢不听话,老子就让你身败名裂!”
接下来的几天,晓晴发现小区里贴满了那些模糊处理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但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路过的邻居指指点点,低声议论著“这
真不要脸”“肯定是个婊子”之类的话,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低
匆匆走过,内心
处的恐惧和羞耻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志。更让她不安的是,阿龙开始在她视线内偶尔出现—
—有时是路
转角的
影,有时是幼稚园附近的巷子,他不靠近,只是远远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冷笑,眼神像饿狼般锁定她的身影,让她全身发冷。
两星期过去了,晓晴几乎被这种心理压力
到崩溃。这天晚上,手机再次响起,阿龙的短信如噩梦般降临:“小骚货,今晚九点,老地方出现,不然老子不保证照片原图会不会满城都是!再放老子鸽子,后果你自己承担!记住,老子知道你家在哪,幼稚园在哪,随时能让你身败名裂,让你那些小
孩的家长都知道他们的老师是个骚
!别
老子亲自去找你,否则不只是照片曝光,老子还会带几个兄弟去你家,
流
你这小
,
到你子宫都烂掉!今晚不来,明天你全家都得跟着倒霉!”短信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晓晴的心上,让她几乎窒息。
晓晴看着这条短信,脸色苍白如纸,双手颤抖著,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内心充满了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不赴约的决定,后悔自己低估了阿龙的狠毒。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若再不出现,阿龙的威胁可能真的会成真——照片曝光,家
受辱,甚至更可怕的报复。她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内心
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但最终还是决定今晚前往老地方。>Ltxsdz.€ǒm.com</>
晚上九点,晓晴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夜色如墨,
旧的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气息,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子轻薄而贴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腰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修长的双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诱
,脚上是一双平底鞋,显得单薄而无助。她的长发披散在肩
,几缕发丝被夜风吹
,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安。
“嘿嘿,终终他妈的来了,小贱
!”阿龙从
影中走出来,穿着
旧的黑夹克,牛仔裤上满是污渍,瘦削的脸上挂着一抹
险的笑,牙齿泛黄,散发著浓重的烟
味。他上下打量著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嘲笑,“
,上次敢不来,真他妈有种啊!以为老子是吃素的?瞧你这小骚样,现在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骨子里就是个欠
的货!”
晓晴低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低弱而颤抖,带著哭腔说:“我……我错了,求你别再贴那些照片……”她的双手紧攥著裙角,指节泛白,内心充满了软弱和无助。阿龙冷笑一声,走近她,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
,强迫
她抬起
看着他,“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老子让你带
玩具来,怎么,没带?真他妈不听话!今晚老子要
得你后悔做
,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他的怒火几乎要
薄而出,粗
地将晓晴推倒在
旧的桌子上,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著刺鼻的气味,与晓晴清纯的美貌形成强烈对比。她的白色连衣裙被粗
地掀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
唇的形状,显得格外诱
。她的双腿修长而白皙,膝盖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
阿龙从
袋里掏出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尺寸惊
,顶端涂上一些润滑
,然后狠狠地
进晓晴的
。那粗大的尺寸和粗糙的颗粒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内壁被粗糙的颗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剧痛。阿龙毫无怜惜地抽
著,动作粗
而无
,低声咒骂:“
,疼?疼才对!小骚货,敢不听话,老子今天
死你!”
他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她,一边用手狠狠扇她的脸,留下鲜红的掌印,粗俗地辱骂道:“贱货,瞧你这骚
,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打得你服服帖帖!”晓晴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身体的敏感反应却让她无法逃避,
水顺著大腿流下,湿透了桌面,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
最后,阿龙扔掉假阳具,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巨龙。那
粗大而狰狞,青筋
起,尺寸大得让晓晴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
。那东西在她眼中仿佛是一
可怕的巨兽,散发著浓烈的腥味,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像是随时准备撕裂她的身体。他粗
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她湿润而颤抖的私处,随后握住自己的巨龙,狠狠地顶进她的
。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整个
劈成两半,内壁被粗大的
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阿龙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带著野兽般的侵略
,低声骂道:“
,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老子要
得你下不了床!”晓晴的身体被撞得颤抖,桌子吱吱作响,仿佛随时要散架。她的
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像是被彻底击垮的布偶,意识在快感与痛苦中几乎崩溃。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桌子,指甲几乎断裂,汗水和泪水混杂,滴落在桌面上,湿了一大片。
阿龙满意地低吼一声,拍了拍她的
,猥琐地说:“嘿嘿,表现得还行,但老子不满意!按你这德
,删照片的承诺延迟一周!这星期内,每晚都要来老地方,听明白了吗?如果听话,一周后老子才会恢复承诺,否则,嘿嘿,后果你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无力地点了点
,泪水无声滑落,内心
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晓晴瘫倒在桌子上,气喘吁吁,满身汗水和
水,胸部剧烈起伏,眼神空
而迷茫,双眼依然有些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她的白色连衣裙已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地上,湿透了汗水和
水。她的长发散
地披在肩上,脸颊满是泪痕和掌印,嘴唇被咬得发白,带著血迹,显得狼狈不堪。她的身体被摧残得不成样子,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膝盖处被桌子边缘磨得红肿,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内心
处的痛苦像黑
般吞噬着她,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第二晚,晓晴按时赴约,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仿佛每一步都在走向地狱。第三晚,她依然出现,内心开始变得麻木,像是被
到无奈,只能接受这残酷的命运。第四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来到老地方,内心
处的痛苦逐渐被一种习惯所取代,身体对
带来的高
开始产生一种病态的充实感,那粗大的巨龙每一次
都像是要填满她的空虚,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
随著一
一
过去,晓晴的内心从痛苦转为无奈,再到一种病态的等待。她开始习惯这种屈辱,甚至在白天时会不自觉地期待夜晚的到来,期待那
带来的强烈高
。她的身体也从最初的抗拒转为习惯,甚至开始主动迎合阿龙的动作,虽然内心仍然充满羞耻,但
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逃避。
到了第七晚,阿龙一如既往地毫无技巧可言,只有
力与摧毁。他粗
地将晓晴按倒在桌子上,用巨龙狠狠地顶进她的
,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
织的感觉,低声骂道:“
,小骚货,瞧你这副德
,欠
得不行!老子今晚要
得你永远记住老子,
到你脚软,下不了床!”他的威胁和辱骂让晓晴内心充满恐惧,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水止不住地
流下,湿透了桌面,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
了……哈……不……啊……”
最后,阿龙满意地拍了拍她的
,从手机里删除一张照片,当着她的面晃了晃,猥琐地说:“嘿嘿,算老子说话算话,删了一张,还剩八张!不过,瞧你这骚样,老子还得再玩几次!”随后,他粗
地翻开她的包包,从钱包里掏出一万块现金,冷笑着说:“
,这笔钱老子又拿走了!小骚货,你老公都不鸟你,还攒什么钱?不如给老子花,嘿嘿,记住,你的
生就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握紧就怎么握紧,
得你下不了床,不舍得离开老子,永世记住老子的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掌控欲,晓晴低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这场羞辱。
晓晴回到家,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站在淋浴下冲洗著满身的污秽,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却洗不去内心
处的羞耻与痛苦。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上满是红痕与瘀青,眼神空
而绝望,像是被彻底击碎的瓷娃娃。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痛哭出声,内心
处的痛苦与羞耻。
(4)
一周过去了,晓晴在持续的屈辱和恐惧中逐渐堕落,内心
处对阿龙的
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和
的惧怕。那粗大的尺寸、青筋
起的模样,以及每一次
时带来的那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像是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志。尽管她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憎恨,但每次回想起那火热的
在她体内进出,摩擦着她的内壁,顶到子宫
处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腿间泛起一阵湿润。她害怕阿龙的威胁,害怕那些照片曝光,但更害怕的是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的
易,期待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第八天,晓晴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城东废弃工厂附近的老地方。那个
败的地方,铁门上满是铁锈,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腐烂的气味,风吹过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鬼魂的低语。她穿着一条浅灰色的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在夜色中闪著微光,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显得单薄而诱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
,几缕发丝被夜风吹
,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满是紧张和不安。
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阿龙的踪影。夜色越来越浓,周围的寂静让她的心跳声显得格外清晰。晓晴站在工厂门
,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她害怕自己又被
忘记了,就像丈夫对她的冷漠一样,阿
龙的缺席仿佛再次提醒她,自己是多么的可有可无。泪水止不住地流下,顺著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裙子上,湿了一小片。她低声呜咽著,双手抱住自己,内心
处的空虚和恐惧像洪水般涌上,让她几乎崩溃。
但就在这时,身体上的伤痕和
道的灼痛感却像刀子般刺醒了她。她的手臂上还残留着被阿龙粗
拖拽时留下的抓痕,皮肤红肿,隐隐作痛;她的双腿间因为持续的
而变得异常敏感,内壁火热而灼痛,每走一步都像被撕裂般难受。这些
体上的烙印,像是阿龙
躁地刻在她身心上的标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阿龙的存在是真实的,他已经将她的身体和灵魂彻底占有。她的
道内壁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大的
进出时的摩擦,青筋刮过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
织的感觉;子宫
处像是被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水缓缓流下,湿透了内裤。阿龙的
躁和粗野,像是野兽般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她既恐惧又无法逃脱。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晓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偏僻的街道时,无意间瞥见一家
商店。店门
挂着一块霓虹灯招牌,闪烁著暧昧的
色光芒,橱窗里摆放着各种
趣用品,散发著一种禁忌的诱惑。她的心猛地一紧,脑海里浮现出阿龙那猥琐的声音:“下次
易,给老子自己带
玩具过来,听明白了吗?”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让她全身颤抖。她的脸颊瞬间红透,羞耻和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想逃开,但内心
处的惧怕却
迫她停下脚步,犹豫再三后,还是鼓起勇气,以一种胆怯而羞涩的姿态推开了店门。
店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
淡淡的香水味,昏暗的灯光下,货架上摆满了各种
趣用品,让
眼花缭
。晓晴低着
,手指紧攥著裙角,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摆轻薄,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腰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
,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她的长发披散在肩
,遮住半张脸,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货架上的物品。
“哟,小姐姐,看起来有点害羞啊?第一次来这种店吧?别紧张,姐帮你挑几件好东西!”一个清脆而带著魅力的声音打
了晓晴的紧张。她抬
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
店员,名叫小曼。小曼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背心,露出白皙的肩膀和
感的锁骨,胸
处有一个
致的玫瑰纹身,红色的花瓣在她的肌肤上绽放,散发著一种野
而迷
的气息。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牛仔裤,包裹着翘
和修长的双腿,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显得身材高挑而火辣。她的脸蛋
致,化著浓艳的妆容,嘴唇涂著鲜艳的红色
红,眼神灵动而带著一丝挑逗,说话得体却又充满诱惑力,让
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晓晴被小曼的气场震慑,脸颊更加红透,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看看,没……没什么特别想买的……”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眼神躲闪,低
不敢直视小曼的眼睛。小曼咯咯一笑,走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别害羞嘛,姐懂你的心思。
啊,就得学会疼自己,享受生活。你瞧瞧你这小身段,这小脸蛋,简直天生就是来勾
的,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来,姐给你介绍几件好货,保证你用了就忘不了!”
小曼的语气暧昧而诱惑,晓晴听得心
如麻,内心挣扎着想拒绝,但又不敢开
,只能被动地跟着小曼走到货架前。小曼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尺寸惊
,表面布满凸起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形状和阿龙的
几乎一模一样,粗大得让
望而生畏。那假阳具的材质是柔软的硅胶,摸起来却带著一种真实的
感,顶端还涂著一层润滑
,在灯光下闪著湿润的光泽,仿佛随时准备撕裂她的身体。小曼晃了晃这根假阳具,笑着说:“瞧瞧这家伙,尺寸可不小,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得跟小手臂似的,进去的时候能把你的小
撑到极限,保证顶到你子宫
,让你爽得叫不出声!这上面的青筋你看,多
真啊,摩擦起来跟真的一样,刮着你的内壁,保证你高
迭起,骚水流一地!”
小曼的描述绘形绘声,粗俗而露骨,晓晴听得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内心
处的羞耻和恐惧被勾起,但同时,记忆的闸门也被打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龙那粗大的
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那火热的
每一次
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青筋刮过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与快感
织的感觉;她的
被撑开到极限,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像海
般拍打着她的意识,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
了……哈……不……啊……”记忆中的场景那么真实,
水顺著大腿流下,湿了一大片,
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得硬挺,随著动作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与羞耻。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裙角,腿间已经湿润一片,内壁火热而灼痛,身体的敏感反应让她无法逃避。
小曼接着又拿起一对跳蛋,两个小巧的
色圆球连著细线,表面光滑而闪亮,散发著一种诱
的光泽。她笑着说:“这对小东西,震动力可强了,放进你的小
里,或者贴着你的
蒂,开到最大档,保证你几秒钟就高
!这震动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小手在抚摸你的敏感点,酥麻得让你腿软,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你可以试试,晚上一个
玩的时候,保证你爽到上天!”小曼的语气里带著一丝挑逗,眼神瞟向晓晴,仿佛在试探她的反应。
晓晴听得
神,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被阿龙玩弄时的场景——那晚在废弃工厂,跳蛋按在她的
蒂上,强烈的震动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桌面。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子宫
处像被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海
般拍打着她的意识。记忆中的画面与小曼的描述
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反应更加强烈,腿间的湿润感越来越明显,内裤已经被
水浸透,紧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
唇的形状,显得格外诱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某种禁忌的幻想中。
“小姐姐,怎么样,喜欢这几件吧?别发呆了,试试看嘛!”小曼的声音将晓晴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已经点
同意,甚至掏出了钱包,将现金递给了小曼。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羞耻感让她低
不敢直视小曼的眼睛,但腿间的湿润感却让她无法否认,自己确实被这些
趣用品和记忆中的画面
吸引。小曼接过钱,咯咯一笑,压低声音说:“哟,小姐姐,别害羞嘛,回去好好玩,姐保证你会
上这些小东西的!有空再来,姐给你挑点更刺激的!”
晓晴拿着包装好的假阳具和跳蛋,匆匆离开了商店,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同时,那种病态的期待感却像毒药般在她心
盘旋。她知道,这些东西将会再次将她拖
更
的泥潭,但她已经无法回
。她的双手紧握著袋子,指节泛白,腿间的湿润感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羞耻,内心
处的挣扎和堕落像黑
般吞噬着她。
回到家后,晓晴独自坐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得她的影子孤单而凄凉。她打开袋子,拿出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尺寸和形状与阿龙的
几乎一模一样,粗大得让
望而生畏,表面布满凸起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散发著一种禁忌的诱惑。她的手指颤抖著抚摸著那假阳具,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阿龙在她体内进出时的画面——那
火热的
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敏感点,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青筋摩擦着她的内壁,像是刀子般刮过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
了……哈……不……啊……”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腿间的湿润感更加明显,内壁火热而灼痛,身体的敏感反应让她无法逃避。
她的内心挣扎得更加激烈,羞耻和恐惧让她想将这些东西丢掉,但对那种病态快感的依赖却让她无法放手。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被阿龙的
彻底调教,每一寸肌肤都记得那火热的触感,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
不由自主地收缩,
水缓缓流下,湿透了床单。她的眼神迷离,像是被某种禁忌的欲望吞噬,内心
处的堕落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