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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63-7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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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

“先睡觉,睡醒送你回去。”

程野掀起被子,示意我躺过去。

他是搂着我睡的,他的神一改刚才的戾,变得温和沉默,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

我躲避着他的目光,眼神发木地盯着他的胸,疲惫和困意席卷而来,我的眼皮在打架,我却不敢睡。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叫着我哥的名字,他已经懒得在我面前表演,也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他把我当做魏朔,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我不想听,但又不得不听,我真想让自己晕过去,好主动屏蔽这些与我无关的话语,让它们不要侵我的耳朵。我被迫听完了他和我哥之间的事,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不过是程野一往,像我哥这么优秀的,追他的男男能排好几条街,然而我哥一个也看不上。从前他花心得厉害,见一个一个,谈一个甩一个,我也习惯了他往家里带,不过最近一两年,我基本上看不到他和别有多亲密,他大部分时间都和我腻在一起,抛开血缘不谈,怎么看我俩都像一对儿。

程野睡着了,我却睡不着了。

我躺在他怀里不敢动,我怕把他惊醒,他再掏出一把枪把我打死,那我这辈子也就结束了。

我艰难地呼吸着,身体麻木僵硬,小幅度地动了动,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我努力调整心态,在心里自嘲。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我会替我哥卖

(六十八)成

第二天一早,程野把我安全送到家的时候,我哥还没回来,屋里一个也没有,他把我放下就走了。

今天本来是要去补习班的,但我不想去,我全身又酸又疼,感觉骨快散架了,一回家就躺在床上,睡又睡不着,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

躺够了,我爬起来,在房间里各个角落翻找,我想把程野藏在我家的摄像找出来。

我打开他偷拍我的视频,一个一个角度对比,翻了半天一个也没找到,视频和照片的角度远远不止一两个,他在我家放了至少十个摄像,然而我连一个都找不出来。

如果我报警的话,警察会来查,他们有专业的设备和仪器,一定很好找。但我哥一定会知道,我不想再让他多一份烦恼,他工作已经够累了,我看他忙了一整天但还是要陪我熬夜学习的模样实在心疼。

我不能报警,程野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的。 程野好像知道我在什么,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在找什么?”

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生硬到极点的笑。

“没什么。”

我哥晚上才回来,他看见我没去补课班,也没多问。他回来的时候提着一个礼盒,开心地冲过来抱我。

我下意识左顾右盼,总感觉程野在看着我们,我僵硬地回应他,动作十分不自然。

他把礼盒递给我,让我打开看看。

盒子不大,但是很致,我闻到了淡淡的木质香,还有一种寺庙的香火气。盒子里面是一个平安符,还有一个檀木手串,看成色和质地就知道,是上上品。

“送给宝贝凛凛的成年礼物。”我哥亲了一我的脑门,笑着说道。

对啊,我又快过生了。

“这是我去庙里给你求来的,开过光,很灵验的。”

我哥兴高采烈把那串珠子拿出来戴在我手上,紫红的檀木衬得我皮肤更白,我喜欢这种木质香的味道,给带来一种疏离世间的清冷感。记住网站不丢失:y hu 6.

他又帮我把平安符挂在脖子上,冰凉的玉贴着我的皮肤,我低看过去,和我的肤色也十分的搭。

“谢谢哥。”

我在他唇瓣留了一个轻轻的吻,刚要离开时,他把我紧紧抱着,更地吻了回来。

我感觉他下面硬了,下意识想推开他,他抱我抱的很紧,低贴在我耳边说,“宝贝,去你屋里。”

“不行,不行。”

我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用力推开他。

我哥一脸懵,随即又笑着过来亲我,问,“怎么啦?”

“我不想做。”

我扭过,生硬地回复

道。

我身上还有昨晚程野留下的痕迹,况且屋里到处都是摄像,我不想被现场直播,当然,我也要保护我哥。

我哥被我拒绝了,有点郁闷,又百思不得其解,挠问我为什么。

我看他下面硬的厉害,想必也是忍得难受,权衡之下,我松道,“我们去酒店吧。”

我哥哭笑不得,还是问我为什么。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脑子一转,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去趣酒店。”

我哥乐坏了,抱着我又亲又咬,说现在就走。 我哥向来粗心,程野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已经差不多消下去了,虽然还有痕迹,但我哥没看出来。

说是去趣酒店,其实他根本用不上那些东西,他没有邵风那么变态的癖好,同样也没有程野那么令闻风丧胆的要命手段,魏朔在床上玩过最刺激的,就是和程野开着视频我那次。

到了酒店房间,我哥左看看右看看,好奇地问我这些玩意都是什么用的,他没试过。

我只在邵风家里见过这些,我有点胆寒,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

我生怕魏朔学会了这些东西的用法,于是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催他快点我,好让他忽视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

我哥的欲望一点就着,我俩很快就进了状态。我的后昨天被程野出了血,我怕我哥看到伤,就以上位的姿势主动坐了上去,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我咬牙忍着,生怕我哥发现不对。

我坚持着和魏朔做了两遍,累得疲力尽,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我哥心疼我,要抱我去浴室里洗,我连忙摇,然后自己进了浴室。

流出色的粘稠体,是我哥的和我的血混合在一起的颜色,我忍着剧痛把里面的抠了出来,疼得直流眼泪。

浴室的门被我反锁了,因为我哥事后总喜欢和我一起洗澡,我怕他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

魏朔在外面敲门,边敲边叫我名字,让我放他进去。

“宝贝,让哥进去,哥要尿尿。”

门外传来魏朔焦急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叫我宝贝了,他声音很甜,这么叫我的时候更甜,像嘴里含了一块蜜,让光是听了就脸红心跳。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身体,把脸上的眼泪抹净,然后给他开门。

“臭小子,锁门什么,洗个澡还要防你哥。” 一开门我哥就变了一副表,抱着我

的脸又啃又咬,一副要报仇的架势。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就冲他笑,问他要不要我给你把尿。

他掐了一把我的让我滚。

国庆节假期每天的任务就是补习,我哥劝我放假就出去玩玩,都要过生了,好歹放松放松。

我出去玩也不知道该去哪,哪也不想去,之前最喜欢去的酒吧也索然无味,游乐场也勾起我不好的回忆,出国又太麻烦,不如在家里看书玩游戏。

复读之后,我游戏也很少玩了,我哥公司发新游戏想问问我的意见,我说我没什么时间玩,我哥直呼痛失一名内测大将。

程野联系我的频率并不算高,基本上一星期一次,都是挑我哥不在家的时候,他来接我,或者让我去找他,去了就是做,一句废话也没有,我就像个上门服务的鸭子,默默承受着来自他的一切绪,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会发泄在我身上,我只需要配合他,只要不反抗,他就会对我很好,就像对待恋一样,只不过从他中听到的是我哥的名字。

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他叫我魏朔。

无所谓了,总会结束的。我这么想。

当天,我收到不少同学和朋友给我发的生祝福还有礼物,什么样的都有,我都一一回复道谢。

我妈给我买了一辆车,是一辆价格不菲的跑车,颜色是我喜欢的蓝色,她庆祝我成年,终于可以合法开车上路了。

我爸这个死直男不会送礼物,只是说了一句生快乐,然后给我画了张大饼,说只要我考了好学校,以后集团就给我。

我爷爷今天特意从乡下来看我,给我带了一堆他种的有机蔬菜,还有他池塘里养的鱼,说是亲自来给我下厨。

礼是和家一起过的,这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十八岁了,是一个合法的大了。

晚上十点多,我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了,电话突然响起,来电的是一个很久没联系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生快乐。”电话那边说道。

“谢谢,”我礼貌道谢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邵风轻轻的笑,“我受伤不严重,早就好了。”

(六十九)他们的故事

邵风说,他晕倒之后就没意识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出车祸的那刻,他醒来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那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期间都是hn在养病

,他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你也受伤后,我没敢联系你。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出这种事。”

邵风语气里满是歉意,他在很诚恳地和我道歉。 “其实,和你没关系。”我只是这么说,并没有告诉他是谁找撞的我们,我怕把我哥牵扯进来。

“是hn自作主张,他看了我的记,得知了你的存在,”邵风叹了气,无奈地道,“你在我的记里是一个十分完美的,我喜欢你带给我的感觉,我写下了我们做的过程,写下了我对你的……这些,都被他看到了。”

“他说他嫉妒你,魏凛。”

“什么……?”我有点不理解他的话。

他接着说,“你在荷兰的那段子应该看出来了,hn他喜欢我。”

等等,这是什么剧?我怎么不知道?

我唯一接触hn的时候就是看到他在房间里自慰,难道,这是他喜欢邵风的表现?

我的大脑无法消化这么重磅的消息,只是沉默地等待邵风继续说下去。

“他喜欢自慰,因为他喜欢的是我这具身体,他自慰时会幻想是在和我做,这些都是他写在纸上告诉我的。”

“我们没有办法直接对话,记忆也不能共享,这就是为什么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了。”

我听到邵风吸烟的声音,我没敢话,默默听着他说。

“很有趣吧?这是我第二次和别说这些。” “第二次?”我疑惑道,“那第一次是?” “江岚,”我听到他笑了一声,“我和江岚说过。”

久违地听到这个名字,让我觉得陌生又熟悉,我的喉莫名哽住,一瞬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感觉邵风喝了酒,他的语气有些漂浮,充满磁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感,经过电话线变质过后的声音依旧好听。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我试探着问道。 “你想问什么?”

我咽了咽水,终于把攒了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身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邵风轻笑了一声,道,“那不是我的,是他的。” “应该是小时候来的,我不记得了。hn和我说过一些,想听吗?”

“想。”我诚实地答道,此时的好奇心胜过一切。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格古怪,一直到十岁才有领养他。”

“领养他的是一个荷兰的富商,神不

太正常。”说到这里,邵风吸了烟,我听到了他弹烟灰的声音。

“那个孤儿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说是孤儿院,其实就是强迫小孩乞讨卖的一个组织,具体做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如果要不到钱,就会挨打。”

“有的小孩甚至被砍断了手,就是因为残疾可以获取更多的同心,可以帮他们赚更多的钱。”

“hn长得好看,那帮舍不得把他手砍下来,说是能用好价钱卖给那些恋童癖。”

“不过后来也确实卖了个好价钱——就是那个荷兰的富商。hn以为,他终于可以过上好子了,有来领养他,这是所有福利院孩子们梦寐以求的事。”

“然而,那个把他带回荷兰后,每天用不同的手段折磨他,强他,他被玩得不成样子。”

我把手攥成了拳,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事发生,简直无法想象。

“他跑过几次,每次都被抓回来狠狠打一顿。那个畜生光自己强他还不够,他会叫来他的朋友。hn被脱光了关在笼子里,供那些上等围观。那些肮脏下作的欧洲贵族,在外面打扮得模狗样的,其实都是一群面兽心的畜生。”

“在hn之前还有好几个,都被那个折磨死了,hn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邵风说着说着开始剧烈咳嗽,仿佛身临其境感受到了hn当时的绝望和痛苦。

“十五岁那年,我帮他把那个杀了。” “什么???”

“hn最痛苦的时候,我这个意识体出现了。”

“他对我的出现感到很吃惊,他和我说了这些事,他求我,让我杀了那个。”

“我答应了他,条件是让他把身体控制权给我。他身上的疤痕太丑陋了,我不喜欢。”

“我帮他把那个毒死了。警察查到我上的时候,我提了一份神鉴定报告,然后逃过了刑事的责罚。”

“他在身体里休眠了三年,等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继承了那个的家产,并来到了这个国家。”

“hn把我视作他的恩,甚至是他的。我并不喜欢他,我不想回应他的感,在我看来,他只是我的弟弟罢了。”

邵风掐灭烟,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我听得直发愣,半天才把他说的这些话消化掉。我之前在网上查过这个神疾病的资料,一堆专业用词看得我云里雾里,听了

邵风直白的介绍,我总算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前一直不怎么出来的,最近越来越频繁。前天他给我留了张字条,让我杀了他。”

“啊?你们不是在一具身体里吗?这怎么可能办到?”

绪有点激动,他这不就是在邵风自杀吗?? “其实很简单,只要我接受治疗,他的意识就会沉睡在身体里,再也醒不来。而我就会变成主导格,替他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我沉默了,这不就是和杀一样吗?

我打心底里同hn的遭遇,却无法感同身受邵风他们的处境,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电影节,我不敢想象它们会发生在我身边。

“魏凛,我很喜欢你。”他突然表白,我有点手足无措。

“不是,你嘛突然说这个??”

“逗逗你。”邵风笑道。

我松了一气,还没松到底,邵风又说,“hn最近很不对劲,你要小心。”

“我怕他对你动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欲哭无泪,怎么什么事都他妈能扯上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

邵风说完就挂了电话,留我一个攥着手机发呆。 我,有病吧!!!

他就是有病,他俩都有病。

我双手合十不断祈祷,同归同,你可千万不要缠上我,我对那个红毛傻可没有任何感,我以后也不会再和他上床了,放过我吧。

我把手机丢在一边,脑袋埋进被子里,满脑子都是hn的悲惨经历。

邵风年龄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估计也就二十二三的样子。他穿衣服的品位很独特,又风骚又时尚,让别一看就以为是只鸭子,发也经常染得五颜六色的,耳朵上打一堆钉子,好像嘴上还有一个。

而hn给我的感觉则完全不同,他清冷保守,发也喜欢留得短一点,看起来净清爽,任何时候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似乎有点近视,他说话语速比邵风要慢,好像天生比较迟钝,话也要更少。

我在大脑里分析对比着他们两个的特点,不知不觉就睁眼到了夜。

我哥悄悄把门推开,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哥?”

我警惕地问道。

“啊,你怎么还没睡?”我哥松了气,一扎进我的被窝,用他散发着洗发水味道的狗疯狂蹭我的颈窝。

“好痒,起

开。”

我边笑边推他。

他把抬起来看着我,一双黑黝黝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像一条摇尾的狗。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问他嘛。

“睡觉啊!刚成年的美味凛凛,我要第一吃到。”

“滚啊!”

我把他的蒙进被子里,看他在被窝里挣扎半天出不来,像个被欺负的小孩,手忙脚在里面翻腾。

(七十)成年后的第一次

“做不做?”

我哥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兴致勃勃地问。 “不做。”我现在确实没心,明确拒绝道。 我哥一脸失望,把我圈在怀里,一直朝我敏感的耳垂吹气,还不时用舌去勾我的耳骨钉,弄得我浑身发烫。

“宝贝……”

他一直叫我,边喘边撒娇,听得我下面很快就硬了。

真骚,好想他。

“那你给我一次。”我把脸埋在他胸闷闷地说。

“不行。”我哥掐我脸,把我从他的两块胸肌中拽出来。

“凭什么?你都我多少回了,让我来一次怎么了?”

我不服气,质问道。

“就凭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

我们俩在被窝里打闹起来,说是打闹其实是我哥单方面碾压,他把我的两只手按住,坏笑着用大腿不停蹭我的下面,我的呼吸慢了几拍,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下面支起的帐篷快把内裤顶穿了。

魏朔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

“我你。”

我躲避着他炽热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把别过去,装作没听到。

“你不用回应我,我只是想对你说这叁个字。”魏朔放开我的手,亲吻着我紧闭的双眼,他的吻逐渐往上,掠过我的眉心,直到我的额

他吻得很轻,我感觉整个像是掉在了一团棉花里,周身既柔软又温暖,被包裹着,鼻子嗅到的是我喜欢的味道。

“哥。”我试图唤醒他逐渐失去的理智,他的吻越来越激进,我仰起,喉结被他含住,湿热的舌不断舔舐着,发出陶醉的喘息声。

他听了我叫他明显更激动了,我的内裤被他扯了下去,坚挺的茎直接弹到他手里,他顺势握住。命根子被握在了手里,我整个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我以前真是眼瞎了,凛凛。”

他套着包皮轻轻撸动着我的,我的腰

随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渴望着那只包裹着我的温暖的手。

“什么?”我喘着气问他。

“我的凛凛这么可,我竟然没早发现。” “我可是未成年,魏朔你个死变态。”我骂他。 “现在不是了。”魏朔笑着亲我,趁我陶醉在这个激烈的吻中,他把整根茎送进了我开合的中。

他额上出了一些汗,随着抽的动作滴在我身上,我睁开眼看着他逆光的俊美脸庞,他脸颊酡红,双眼含笑微张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灯光打下来的影下显得十分色,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健康又强壮。明明是很成熟的一张脸,偏偏长了一颗虎牙,平添了几分幼稚。

我把手进他的发里,眯眼享受着前列腺带给身体的刺激,我指尖感觉到他发间出的薄汗,我玩弄着他的发,一洗发水的味道混合着汗味飘了过来。

“哥,好爽,哥……”

我一直叫他哥,像是在提醒着我们伦的事实。 这种强烈的背德感,让我的身体和心理达到了双重的快感,我看着他那张和我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脸,只觉得刺激。

我正在和亲哥做,而且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家里。我们从前在这间屋子一起玩过游戏,一起打过架,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做

“哥,你真的好大。”

我夸他,然后他会得更加卖力,就像一只被主夸的小狗。

我看得出来魏朔忍得很难受,他想得更快一点,但是顾及我的身体,努力咬牙忍着。不知道他从哪摸出来一瓶润滑,倒在了我们合的地方,冰凉的体顺着他进去的动作被捅进了处,我的肠壁感受到了那凉意,随机很快又被他的茎烫热,然后打成泡沫。

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几乎盖过了我的呻吟。 我听到他说我,好我。

“你是不是也和别这么说?”

我用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想让他靠我近一点,这样我就可以闻到他的味道。

“以后不会,我只和你说,宝贝,我你。” 不像在骗,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出这句话。 魏朔谈过好多对象,谁知道呢。

不过说实话,我和那么多做过,我哥是对我最温柔的一个,之前是程野,现在是魏朔。

他问我,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我们会不会谈恋,我说不会,因为你不给我。他急了,狠狠顶得我喘不上气,然后又问了一遍。

可你就是我哥,没有如果。我说。

他用吻堵住我的嘴,牙齿咬着我动的舌。 床单已经移位了,被子也都掉在了地上,他在我腰下垫的枕也被我们流出的体弄湿,我享受着他的弄,用手撸动自己的茎,出的了他一脸。

我是故意的,他的身体是直起来的,脸是看着我的,我对着他的脸,然后笑到发抖。

他把嘴边的舔了,用手轻轻拍我染上红晕的脸蛋,骂我小畜生。

他还没,报复似的得更用力,我们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了这么久他还是很硬,我的褶皱被他撑展了,拔出去的时候甚至能看到被他得翻出来的,那是我的肠壁,里面流出白色的润滑,随着他拔出去的动作牵扯出丝,黏糊糊的色

我把毛剃得很净,前面的两颗卵蛋被他撞得随着重力摇晃,光秃秃的茎刚露在空气中,和两颗蛋一起激烈地晃动。

“啊啊……”

好舒服,我简直要疯了。

我说不出一个完整的汉字,只能发出短暂的气音,我把抬高,只要一低就能看到我被到红肿外翻的,如果它的主不是我,我也会热血上涌,想要进去试试。

前列腺已经高了叁回,实在有点撑不住了,他却还没有的意思。

我的鼻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低全都吻走了,然后又去亲我,咸咸的。我扭想躲,他捏着我的下,非要和我一起品尝。

太贱了。

“哥,快吧,全给我。”

我催他赶紧,我实在顶不住了,这种激烈的我可以坚持半小时,再多了真的会缺氧晕倒,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像跑了十公里长跑,上气不接下气,腿也软,腰也酸,浑身都冒汗。

这种单纯的言语刺激对他好像作用不大,他依旧没有的前兆,甚至进的速度变慢了,好像在故意和我作对。

我想到了之前看的色片,里面的只要说一些难以启齿的骚话,上位者就会热血沸腾,很快就了。

我想试试看。

“老公……求你了,给我吧……我不行了,后面要被你烂了……”

说的时候我有些磕磕绊绊,毕竟太难以启齿了,我实在做不到自然地说出这种话。

好在有用,我听到魏朔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果然男都吃这一套,包括我,我也喜欢听0这么说。

他把手指进我的嘴里,我配合地吮吸着,就像在舔一根,用舌缠绕着他的手指,舌尖触碰到那段戴着戒指的指节,冰冰凉凉的,让我一瞬间清醒了不少。

“小畜生真骚。”他笑着骂我,然后喘着气在了我里面。

最后几下,我被他顶得脑袋撞在了床上,我听到几声闷响,然后才感觉到疼痛。

魏朔一脸慌,我的在车祸中受过伤,缝过几针。

他刚就立马拔出来,攒在我里的和润滑一脑全流了出来。我就像失禁了一样,源源不断有体从我后面流出,白花花的,黏糊糊的,蹭了我们一身。

他把我的脑袋搂在怀里不停吹气,用着急的语气问我疼不疼,伤到没有。

其实不疼,就是磕了一下,无伤大雅,但是我想讹他。

“疼死了,你是傻吧?”

“对不起,哥没控制住。”我哥脸上挂满了心疼,语气中全是对自己的自责。

我绷不住笑了,他脸上还有我上去的,虽然已经了,但是挂在上面,显得他可怜又委屈。

真好玩。

他的眼睛黑黝黝的,虽然逆着光,但是黑得发亮,一短发被汗水打湿,发一缕一缕地贴着皮肤,像刚出浴的肌美男,美到窒息。

我没忍住亲了他一,他这才意识到我在捉弄他,气得打我

(七十一)演得像一点

“还好我是你哥,”他说,“如果不是的话,我就没办法和你这么亲近了。”

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

对啊,还好他是我哥,我才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怎么玩他都不会生气。

我越来越觉得,我哥真是一个完美的,长得帅,身材好,活也好,又有能力,除了喜欢犯贱——不重要,犯贱就犯贱,我也犯贱。

我用力捏了一把他软下去的茎,让他把我松开。 “热。”我说。

“啊啊啊魏凛——!”我哥大叫,痛苦地捂着裆部,额渗出一层汗。

他光着去浴室里洗澡了,果然没有生气。 怪不得程野会喜欢他,我哥就是很招喜欢。 趁我洗澡的时候,魏朔把屋子收拾净了,换上了新的床单和枕,地也拖了个净。

房间里还弥漫着汗的味道,还没来得及开窗换空气,他说怕我洗完澡出来冷。

我让他回自己屋睡,他不肯,率先钻进了被窝,还给我留了

个空出来。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热,我推开他好几次,又把我揽进怀里,又弄了一身汗,算是白洗澡了。

“凛凛,我想和你谈恋,好不好?”

他问得很小心,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他把下放在我的顶,轻轻蹭着我的短发,安静等待我的回答。

我回应他的是沉默,他知道我没睡着,用手轻轻抚上我的腰,掐着我腰上快要消失的一小点赘

“你我吗?凛凛。”他又问道。

“……我不知道。”

我含糊地回答。

我只是觉得和我哥待在一起很自在,他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事,不会像长辈一样管着我,不让我抽烟,不让我喝酒,不让我开车……相反,他会和我一起抽,一起喝,甚至在我不合法的年龄送我车。

他不是个合格的长辈,但他是个合格的哥哥。 如果魏朔变成恋的话,他还会扮演我哥哥的角色吗?

我一直享受着在他怀里撒娇的感觉,我在外面做什么都会有帮我擦,我打了他会帮我善后,我学习很差的时候他会来给我开家长会,在老师骂我不上进的时候怼回去,反骂的老师说不出话,他会为了我半夜打游戏被虐的时候的一句“游戏不平衡”而联系全公司改版本……他像我背后的靠山,比爸妈还可靠的那种。

我从前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怎么这么可靠。 “那你还能继续当我哥吗?”

“傻瓜,这是生物意义上的,你想甩都甩不掉。”我哥被我逗笑了,在我耳边说道。

我考虑了很多后果,我爸妈的压力,社会的压力,甚至以后该如何相处……包括程野。

如果程野知道我和我哥在一起了,会不会杀了我? 我可以看出来,他对我哥的,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

想了许久,我开道。

“不行。”

我哥好像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他怅然地笑了,依旧轻轻吻着我的发,说没关系,睡觉吧。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我哥已经走了,床烟灰缸里多了一堆烟,我昨天晚上竟然没被这老烟枪给呛醒。

我从网上买的摄像检测器到了,打算回我哥家把那些玩意儿搜出来。

一早我就开着我妈送我的敞篷直奔我哥家,在房间里捣鼓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零零散散找出来八个。我主要检查的是我哥那屋和客厅,想在我

哥回家之前把能拍到他的清理净,至于我屋里的我可以慢慢找。

果然,在我拆下来没多久,程野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删掉视频,什么条件?”我抢在他开前说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缺钱。” “你有什么条件?”我咬牙一字一字地强调。 那边传来一声冷笑,用轻浮的语气说道,“你替你哥,和我谈恋。”

我心顿时如擂鼓,我知道他不缺钱,但没想到是这种要求。我心里的一个想法是,如果我哥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就一年。”我说。

“成。”他也很痛快。

一年而已,不会太久的,我上大学之前就结束了。 “演得像一点。”他说。

电话被挂掉了,我坐在房间里发呆。

不难猜出我家的摄像他是怎么放进来的,我家只有四个能进,我哥,我,贺耘,还有保姆。

这个保姆不是我们之前一直用的那个,只是个临时工,作案嫌疑最大。我让我哥把这个保姆开了,理由是做饭不好吃。

我哥虽然感觉奇怪,但也尊重我的意思,又在网站上物色新的保姆选。

我和他说要不别请保姆了,有陌生在家不方便。 “不请保姆我们哥俩喝西北风吗?宝贝,你不会指望我做饭吧?”

我哥夹着烟的手笑得发抖,另一只手来摸我的。 有道理,没保姆确实没饭吃,但是流水似的临时工我信不过,万一被程野收买了,我不敢想象后果。

“那个谁,贺耘,他不来吗?”

我试探着问我哥。我印象中贺耘做饭还挺好吃的,在我家的时候给我做过几顿,就是不经常在。

“他最近在国外,”我哥说,“你不是挺烦他的吗,怎么又想让他来了?”

我连忙摆手否认,继续让我哥看个保姆算了。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我哥语气酸酸的,我似乎闻到了浓烈的醋味。

我在房间折腾了一天,换了好几个探测设备,才把我屋里那几个摄像找出来,确认了好几遍没有遗漏,我把那些东西都扔进了垃圾袋,然后丢到外面。

做完这一切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去学校,我看着桌上做了一半的作业有点痛。

程野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他家。

“现在吗?”

“嗯。”他说完就挂了,不给我反对的余地。 你妈的。我在心里骂他。

我怕我哥听到动静,直接爬窗户出去的,没敢开车库的车,打了辆车就走。

我到的时候程野刚洗完澡,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 “我明天要上学。”

我这么说的意思是想让他下手轻点,别把我玩得爬不起来就行。

他笑着看我,亲了一我的额,然后让我去洗澡。

我忐忑地洗完,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丝毫没有要做的意思。

“你,不做?”我问他。

“你明天不是上学吗?”他说。

“哦,那行。”我侥幸逃过一劫,裹着被子躺在他身边。

他把我搂在怀里,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我没看清,他用手去摸我缝,我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大气不敢出。

这傻不是不做吗??这是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具。”他说着,用手捏起我软趴趴的茎,往上戴了个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我感觉尿道处一阵刺痛,仿佛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痛得我把腰弓了起来。

他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在我下面捣鼓了一会儿,我听到机械锁扣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茎被锁住了。

我连忙坐起来看自己下边,一个黑色的硅胶锁把我整个茎都罩住了,一个金属环紧紧锁在我的两个睾丸底部,搞得我的下面又胀又难受。

我感觉尿道里也被塞了东西,是和这个硅胶锁一体的,随着我的动作摩擦得里面痛苦不堪。

“明天带着它去上学。”他先是亲了一我们嘴,然后命令道。

“你疯了吗?戴上这个我路都走不了!”我急得骂他,让他给我解开。

他的表一瞬间变得狠厉,掐着我的脖子说,“我让你演得像一点。”

我瞬间噤声。

这个表太恐怖了,语气也没有一丝感,而这句话,像是在对我本说的,不是透过我所看到的别

“好了宝贝,我们睡觉。”

他说完就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状态。他用手把我的发揉,然后把我圈进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我依旧不敢动,甚至呼吸都变得很轻。下体的异物感实在难以适应,我光是躺着就感觉到那处的不适,很难想象明天该怎么带着这玩意上学。

几乎到天亮我才合眼,然而很快就被闹钟叫醒了。 下体的锁环勒的我难受,再加上晨勃反应,我本来发白的漂亮

茎被勒的紫红紫红的,更是又肿又胀,紫得发黑。

(七十二)电击锁

我挣脱他的怀抱,去卫生间尿尿。

我扶着在马桶边站了十分钟,根本尿不出。 尿道被异物堵着,根本尿不出。

我又气又急,去扯那个硅胶锁,然而它纹丝不动,还把自己的茎扯痛了。

。”我低声骂了一句。

程野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我身后,把下放在我的肩膀上,从后面抱着我。

这下更尿不出来了。

“拆开,我要尿尿。”我和他说。

他摸出一个金属钥匙,把锁着我下面的东西打开,我的尿泄洪一样出,断断续续地流进马桶里。

盯着尿的感觉太奇怪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有点不习惯。

尿完之后我抖了两下,他立刻把手里的锁子又给我装了上去,我的茎还是处于晨勃的状态,他锁上也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疼得我嗷嗷叫。

他亲了一我红得滴血的耳垂,说,“该去上学了。”

我早就猜到昨天肯定回不去,所以把书包带来了。他穿了件运动服,把我的书包单肩背上,催促我赶紧走。

时间还早,我还是很困,磨磨蹭蹭地穿衣服,一方面是下体的异物感让我不适,动作艰难,另一方面是我还想再睡会儿,半睁着眼机械地动作着。

“带你出去吃早点。”他轻声催促着我,语气温柔,但我知道,温柔不是对我。

他带着我沿着马路缓慢地开车,开进一个早市里。 清晨五六点,早市还挺多,车开进去很困难,他就领着我下了车。

我边走路边咬牙,忍受着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还要装出自然的表

程野领着我走到一家馄饨店,是那种装修很朴素的小饭馆。其实算不上什么饭馆,就是个半露天的早点摊,开在闹市中。

我有点不可置信,程野竟然会来这种地方吃饭,他不缺钱花,高档餐厅没去过一千也去过一百,怎么偏偏跑到一个胡同里的小早市来吃早点。

不过我是无所谓,我这不在意饭店的高端低端,能吃就行,如果没有我不吃的胡萝卜青菜之类的就更好了。

店里摆了一大锅,锅里热气腾腾的,锅前站着一个老,身量不高,面色和蔼慈善,看见我们乐呵呵地直笑。

“小野来了啊……”

程野也和她打了招呼,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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