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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57-6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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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不是护工,是hn。 这具身体的发型剪短了,发也被染色成了黄色,是个实打实的黄毛,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变。

(六十)被尿了

“去餐厅。”

hn言简意赅道。

我跟随在他身后,直到餐厅。

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桌子上的菜品也不多,他指了指那个空位让我坐下。

“等一会儿,他要见你。”

hn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我一个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吃。

我确实饿了,看着盘里的烤我一个劲儿咽水,反正没,吃就吃了。

hn说的话我早已抛之脑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扯下一条腿就吃,油糊了一嘴,旁边的面包我也不放过,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餐厅里还是只有我一个,我吃的不多,餐桌上还剩不少食物,我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

这时,一个瘦高的影走了过来,他换了身衣服,上半身穿着一个薄到几乎透明的衬衫,下面则是一条普通的西裤,表是笑着的,没戴眼镜。

“你......?”

“我是邵风。”他赶在我问他之前回答道。

他坐在桌子对面,皱着眉看着桌上一片狼藉,无奈地笑了。

“他手艺不错,吃的还好吗?”他问我。 我脑子作一团,怎么现在的又是邵风了?明明刚刚还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怎么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邵风说的“他”,是指hn? 我有几万个问题想问他,到了嘴边却只问出了一句。

“你真的是格分裂吗?”

邵风用叉子挑起一根面条又放下,点说道,“是的。”

格分裂,又叫解离身份障碍,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患有这种病的身体里有两个以上不同的意识体,而邵风,体内就有两个不同的意识体,他们格不同,好不同,甚至记忆也不同。

我以为这种节只会出现在电影和小说里,没想到竟然在我身边也有这种例子,我第一次见到活的格分裂。

我压低声音问他,“那我们现在说话,那个hn能听到吗?”

邵风笑了,“听不到,你想说什么?” 我有一堆问题想问他,但是不知道从哪问起,我对他神秘身份感到好奇,同时又想骂他把我带到这地方是不是想死。

“手机还我。”我靠在椅背上,向他摊手。

“我不知道在哪,我对这里不熟。” 你他妈的???这不是你家吗??? 我没忍住骂了出来,但是寄篱下,我又不好骂得太难听,只能把我不堪耳的脏字咽了下去。

“这不是我家,这是他家。”邵风吃了两桌上的饭就不吃了,双手迭放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管你谁家,我是你弄来的,放我回去。”

邵风当做没听见,笑着和我说,“晚上和我睡吧。<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我睡你妈。”我觉得邵风没什么威胁,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我起身想回屋,从后面抱住我,把我死死摁在他怀里。

“和我睡一觉,我就放你走。” ......

话又说回来,只要能回家,牺牲一下又怎样。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邵风之前捆绑我的画面,身体不禁害怕地发抖,又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有套吗?”

我被他压在床上,挤出这么一句话。 “这里没有,不戴了吧。”

他轻轻吻我的脸,低声说道。

随后,我反抗的话语被他堵在嘴里,他濡湿的舌和我的纠缠在一起,嘴里是淡淡的薄荷清香,我有一种他在帮我刷牙的感觉。

意外的是,这次邵风没对我做那些变态的行为,他有意咬住我胸的凸起,用舌尖打着圈儿的舔舐,激起我全身的颤栗。

邵风的茎虽然不粗,但是长,进来的时候也不费力,不知道是不是我做0做多了了原因,即使不涂润滑,后面也润得很,那么长的一根东西很轻松就

了底。

他高超的技巧和前戏很容易地带动了我的绪,我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一上一下,遍布全身的快感使我的喘气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碎的呻吟,十分动听。

“我还是喜欢把你绑起来。”

邵风一捅到底,他的额渗出薄薄一层汗珠,把我的两条腿压下去,我整个几乎被他折迭起来。

“我不喜欢。”

他贴的我太近了,我有点不自在,用脚去踢他的肩膀,想让他别挨这么近。

那天被捆绑起来折磨的痛苦历历在目,我不想经历第二次,那种想尿尿不出,想不出的感受。

他的很大,他把整根拔出去又完全到底,这样的动作反复执行,我的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内的敏感点不断被照顾到,小腹也被一莫名的力量挤压,不久前喝下去的几杯水即将变成我挥之不去的影。

我被他的尿了出来,弄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尿的骚味,我们俩身上湿漉漉的,我尿得并不顺畅,断断续续的,他顶一下我就尿一点出来,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我用尽全力想抑制这尿意,却无济于事,他一只手按压着我的小腹,坏笑着发出“嘘嘘”的声音。

我羞耻地想哭,把侧过去埋在一旁的枕里,眼泪浸湿枕面,我把自己的眼睛藏了起来,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逃避现实。

我用尽全力想憋尿,却变成了将肠道绞紧的动作,把里面的东西夹得进出困难。我的尿顺着缝流在我们合的地方,随着他抽的动作溅起水花,传来的声音在我耳畔挥之不去,羞耻又色

邵风仰起,一脸享受的表,一双漂亮的眼睛舒服得眯了起来,他呼吸均匀地吐息着,如果看不到他的下半身,只看他的脸,就会以为他已经进了甜美的梦乡。

“啊......好爽。”邵风声音很轻,充满魅惑,像一只妖

我早就高了一遍,身体软得不像样,他抱着我形同虚设的两条腿,就像在弄一个漏气的充气娃娃。

“我真想尿在你里面。”他说。 我听了直摇,藏进枕里的眼睛再次露出惊恐的颜色,死死盯着他。

“不行,不行。”我重复着,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他甚至可以在里面,但是不能尿在里面,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了,如愿以偿在了我里面,他把整根都顶到了底,趴在我身上,啃着我的脖子,他吻得很小心,和下身的激烈程度

形成鲜明的对比。

事后,他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唱着歌,像是在哄我睡觉,但是我睡不着。

我的右臂被他压的发麻,他唱着唱着睡着了,我却睡不着。

我打心底里很是恼火,把他的从我身上推了下去,他被我推醒了,两眼迷茫地看着我。

“滚一边儿去。”

我的声音有点沙哑,每次做完都是这样,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邵风回过神来,把我搂进怀里,让我乖乖睡觉。

这种被像小孩一样对待的感觉让我十分别扭,我想挣脱他,奈何他力气大,只能作罢。

我才发现他身上的疤痕不见了,我假装随意地问他,“你身上那些伤呢?”

“我遮起来了。”他说着,拿纸巾用力在他胸擦了几下,一道狰狞的疤痕露了出来。

原来邵风主导这具身体的时候,是把疤痕全部遮起来的,所以我只在hn身上看到了这些。

“我不喜欢看到它们。”他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他脸色发白,表有点奇怪,我想打听关于这些东西的来历,但又不敢。

(六十一)游乐园

他没有多说一句的意思,把埋进我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睡很快,我却睡不着了。

照现在来看,邵风和hn两个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

他们的格不同,说话方式也不同,好和习惯也不同,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观察出来这些。

hn并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疤露出来,那是遍布全身的,狰狞恐怖的伤疤,而邵风会用心把每一寸不完美的皮肤用化妆品遮盖起来,遮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来。

我好奇那么恐怖的伤痕都是怎么来的,我感觉里面一定藏满了故事,但我不敢问,他们也不会主动说。

我个认为,hn的审美要比邵风好多了,从家里的装修就能看出来,这栋房子的装修是很古典的西式风格,虽然在我看来有点土,但也不乏优雅高贵,比邵风国内那个花花绿绿的非主流装修强多了。

我脑子里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邵风还在我身边,他已经醒了,懒洋洋地靠在床,他皱着眉,盯着窗外发呆。

我动了动,他扭看我。

“怎么了?”

他问我。

我一脸愁容,太久没抽

烟了,嗓子痒痒的,做什么都没劲,六七年的老烟枪烟瘾犯了。

“我想抽烟。”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也想。”他无奈地笑笑,“hn不抽,这里没有烟。”

我绝望地哀嚎了一声,瘫软在床上。 “做都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其实我也想回去,”他说,“hn把我的护照藏起来了,我走不了。”

“那我呢?!”我急得大喊,从床上坐起来扯他衣领。

他衣服是穿好的,任由我对他的衣服又扯又拽,然后露出一个无公害的微笑。

“我不知道。”

“邵风我你妈……!”

他昨天是白睡我的,这傻玩意! 我气急败坏打他,他不停地躲,也不还手,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我俩在屋子里到处窜,把枕被子扔了一地。

追累了,就坐在床上喘气,我睡醒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也顾不上害臊,就这么躺在床上,绝望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想着怎么才能回去。

“咳......那个,我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

他看我心不太好,试探着问我。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玩个,你赶紧把那个hn换回来,让他把我弄回去。”

“我做不到。”邵风无奈摊手,丢给我一件衣服示意我穿上,“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慢吞吞穿上衣服,一脸怨气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男

反正回不了家,那不如跟他出去转转,再这么待下去不出门,我就要长蘑菇了。

我感觉我每天待在屋子里,除了睡就是吃,长胖了不少,我平时没事也会做做俯卧撑什么的,但毕竟强度还是不够,我的腹肌被一小块赘顶得快要看不见了,我只能发愁。

他穿戴整齐了,黄色的短发被压在了一顶针织帽下,他穿的还是那个薄的像纸一样的衬衫,裤子换成了牛仔裤,松松垮垮的裤腿把两条笔直的长腿遮的严严实实。

他把手伸进我衣服下摆,掐了掐我腰间长出的一小块赘,笑着说,“你吃胖了。”

“滚滚滚。”我急着推开他,觉得丢脸。 我之前练的那么好的身材,全被这畜生给喂胖了。

他和我说hn的手艺不错,一直都是他在给我做饭,只不过不知道我吃什么,所以花了一段时间来试探我的味。

怪不得,一开始送来的饭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种

类,后面送来的就顺眼多了。

“切,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不是更方便吗?”

邵风摊手,“不知道。”

他开着车带我出去了,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看见城市的街道和走动的群。

到了街上的第一件事,我俩不约而同去了便利店买烟,都是一些外国牌子,我不认识。我身上没钱,烟是邵风给买的,他先递给我一根,然后自己又点上一根。

我俩靠在车边长呼了一气,庆祝这久违的烟盛宴。

“去不去酒吧?”他问我。

“大清早的,你有病吧?”我哭笑不得。 邵风吸了烟,若有所思道,“那去......游乐场?”

“这附近有吗?”

“随便逛逛吧。”他发动车子,缓慢地沿街开着。

我坐在副驾驶上,把放在窗户边上,望着窗外的景。我不是没出过国,出国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了,我小时候我妈总带我和我哥出来玩,世界各地到处转悠,也算是开了不少眼界。

想着想着,想到了我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担心我,会不会报警......

正午的微风吹得我犯困,刚想靠着窗户眯一下,身边突然传来邵风的声音。

“到了,下车吧。”

“到哪了?”

“游乐园。”他从车上下来,把我这边的门拉开,我还在懵圈,他就已经把我从车上扯了下来。

我看着眼前像童话一般的建筑发愣。 我上次去游乐园还是在小学,后来不是去不起,是不喜欢了,我比较早熟,上了初中后就觉得自己是大了,游乐园都是小孩才去的,我觉得去了太丢面,然后就再也没去过,有空就去酒吧,感觉去酒吧才像大做的事。

久违地站在这个不符合我年龄的地方,我的内心竟然有一丝期待,有种想进去玩个痛快的冲动。

“你多大了还来这种地方,幼不幼稚。” 虽然心里很渴望,但还是嘴硬说出了这种话。

邵风不以为然,拉着我就要进去。 我装作很勉强的样子,跟着他进了这个地方。

“我第一次来这里。”他突然说道。 不是吧?这年还有没去过游乐园的? “你小时候也没来过吗?”我语气里不禁得意起来,“我小时候天天玩,都玩腻了。”

“真好。”他的语气很平静,侧冲我笑着说,“小时候的事,我没印象。”

“哪个好玩?”他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我是恐高的,所以那些高空项目是碰都不敢碰,我小时候由于身高问题,只能玩一些旋转木马之类的安全项目,其实那些刺激的游乐设施,我一个也没体验过。

但我不能说出来,不然这个装的也太失败了。

“过山车呗,你敢坐吗?”

“可以试试,”邵风冲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看,说,“一起吗?”

他一脸的平静不像装的,他是真的不怕。 该到我害怕了。

“不了,我玩腻了,你自己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我喉结动了动,主动走到休息区,和他拉开距离,他跟了上来,捏着我的后脖颈,说。

“一起。”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再拒绝就太明显了,我只好硬着皮跟他排队,队伍不算长,排了五分钟左右就到我们了。

过山车是两个座位一排的,他理所当然把我按到了他旁边的那个位置,我把一直颤抖的手藏在身后,攥紧已经冒出不少汗的手心,然后反复在裤子上擦拭。

“你很紧张?”他扣好安全带,笑着帮我检查。

“有什么可紧张的,我又不怕这个。”我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是颤抖的。

安全员帮我们放下最后一道安全带,机械摩擦的咯吱声听得我皮疙瘩都起来了,微风一吹全都掉在了地上。

我的两只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把手,闭着眼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妈的,再也不装了。

(六十二)侣套餐

邵风挑的刚好是第一排,视线没有任何遮挡,对我来说,这简直是双重的恐惧。

一声警报铃后,过山车启动了,刚开始的节奏是十分缓慢的,我的视线停留在即将经过的轨道上,瞳孔急骤缩小,咬紧牙关,仿佛一个准备奔赴刑场的死刑犯。

最折磨的就是下降前的上升阶段,给了你后悔的时间,却不给你后悔的机会。

一瞬间,我感觉整个腾空了,五脏六腑都飞了起来,我紧紧闭着眼睛,耳畔传来男男尖叫的声音,呼呼的风声侵犯着我的鼓膜,除此之外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强烈的失重感使我整个抖成了筛子,我的手紧紧抓着扶手,用指甲把自己的掌心掐出一个的印记。

过山车进了缓冲地带,我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我的手背,把我紧扣的手从铁杆上扯了下来,

然后攥进了手心。

他的手比我的大,他也出了一层薄汗,但没我的严重。

又是一阵失重感,我一直不敢睁开眼睛,但脑中却控制不住浮现我身处高空的画面,心提到了嗓子眼,与此同时还有失重感带来的剧烈的尿意。

整个过程下来不到一分钟,车身速度慢了下来,然后稳稳停住。

我依旧不敢睁眼,直到我的安全扣被解开。

我被一片冰凉的唇吻了一下。

“第一次坐?”他笑着问我。

“啊......对,是。”我声音仍在发抖,我极力想忍住,但是无果。

我看不到我此刻的面色有多么惨白,嘴唇吓得发青,努力咬牙克制着发抖的声音,手上的汗多得就像刚洗过手一样,摸哪都留个手印。

邵风神态自若,仿佛过山车的刺激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刚走下楼梯,我感觉天旋地转,空的胃在我腹中叫嚣扭动着,几乎想从我的身体里跳出来。

我的嘴里泛起一酸味,我直接跪在地上吐了起来,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吐了水和胃酸出来。

第一次坐过山车就这副模样,真没用。 我在心里这么想自己,丢不丢的已经抛之脑后了,此刻的我只有生理上的痛苦。

我还在原地呕,实在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胃里的痛苦才稍微缓和些。

邵风蹲下来抱膝看我,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话,只摇了摇

“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他问我。 “想试试。”我缓了缓,说。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给我递了根烟。 抽烟确实可以缓解呕吐的恶心,我接过来点上。

我俩在园区里抽着烟,漫无目的地逛着,我的脸色实在惨白,他也不张罗着去玩游乐项目,就陪我在路上走。

“饿了。”

吐完过后,我的胃又开始抗议,咕噜咕噜叫着,让我疼得走不动路。

旁边刚好有一家餐厅,我点了一碗面,一看价格贵的要死,我犹豫了。

我身上是没有钱的。

我看向邵风,他让我随便点,我就又加了个腿。

付账的时候,邵风“哎呀”了一声,冲我笑着说,“钱不够了。”

我看他这副嘴脸恨不得锤死他。 他撅起嘴,小声嘟囔着,“钱都拿来买门票了......”

服务员看出我们的窘迫,满脸堆笑

和我们用英语说道,“本店有侣活动哦,如果两位顾客是侣的话,可以购买侣套餐,有半价优惠哦!”

我的三脚猫英语还是听懂了个大概,连忙抢着说,“是是是,我们是侣。”

没办法,我实在太饿了,民以食为天,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美丽的服务员姐姐微笑着和我说,“需要两位证明一下哦。”

这怎么证明?结婚证吗?国外都这么开放吗!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邵风戳了戳我,低下抱着我来了个法式吻。

他的眼睛是闭起来的,一脸享受的神,我睁眼看着这一切,他的睫毛扫着我的脸,我俩嘴里的烟融在一起,混合着唾在我们中激

他亲了近一分钟,后面的顾客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开催我们,他才松开我。

我用手臂抹了抹嘴,擦去嘴角的水,整个有点发木,直到邵风拿着小票把我拉走。

回到座位上,我骂他。

“出来玩不带钱,这下好了。” “没关系,这不是吃上了吗?”邵风一脸无所谓,把手中的小票折成一只小鸟的模样。

我懒得和他计较,等着饭上桌。 吃完饭我神好了不少,但实在不敢玩那些高空项目了,我们俩足足坐了五次旋转木马,有几个小孩小声骂我们不要脸,我假装没听见。

准备坐最后一圈的时候,整个设施上只剩一只空着的马,我们两个互不相让,我抢先坐了上去,他不肯放弃,也从后面坐了上来,我让他赶紧滚下去,他无动于衷,直到木马开始运转。

他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这只木马是小孩坐的尺寸,坐两个成年的身体实在有些不堪重负,邵风半个在外面,全靠他抱着我的身体才勉强不掉下去。

我两只手死死抓着栏杆,生怕被他扯下去同归于尽。

太挤了,我扭动着身体,想往前一点。 “你别动了,”耳边传来邵风喘着气的声音,“给我蹭硬了。”

邵风的声音一点也不克制,充满着欲,好像刻意挑逗我一般,他的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把放在我的肩膀上,对我的耳朵吹着热气。

他下身鼓起的东西顶着我的,我们紧紧贴在一起,我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威胁,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他妈都能硬,吃了几斤春药啊。 我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个发的畜生,一边祈祷旋转木马赶紧停下来,好让我从这种尴尬的姿势

中解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次木马运作的时间比前几次还要长。邵风贱嗖嗖地在我耳边低声喘着,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骚的要命,我都快被他喘硬了。

该死的木马终于停了,我踉跄着从上面下来,边走边努力扯着我的衣服,试图掩盖我鼓起来的裤裆。

“你去哪儿?”邵风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也不知道我去哪儿,我想赶紧找个地方解决,或者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我没理他,他小跑着跟了上来,问我要不要回家。

我们到了车上,他刚把车门关上就开始吻我,我下面刚下去一点,又被他这个吻点着了。

我以为他要在车上做,谁知他吻完冲我笑了笑,就去开车了,留下副驾驶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我发呆。

“???你几个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疑惑地问。

“我喜欢在私密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他下体鼓起来巨大一块,看着都能想象到里面蓬勃的巨物,几乎要顶着布料而出。然而他脸上的表完全不像在忍耐,反而云淡风轻,与平时别无二致。

他把车开上了主路,收音机里放着广播,叽里呱啦的,我一句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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