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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最渴望的是被征服、被拥有,他和这个世界缺乏联系,他向往疼痛和伤害来确认自己。这和有关,也和无关。

自残在十岁以后就行不通了,父亲明显发现了什么。刘据常常使用的那把小军刀莫名地不见了,他去询问父亲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于是他安分了下来。

然后一年前,市郊外的斗狗场渐渐在小圈子里声名鹊起。

豆豆是新进的一批货里最有潜力的一个,也是刘据最喜欢的一个。因为豆豆始终学不会忠诚,这对于刘据来说十分新奇又让他生出戾的欲望。?╒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一只忠诚的狗最重要的就是恐惧与依赖并存,可它不恐惧鞭子,也不依赖甜,它一直倔强地不舔驯狗师的手,反而坚持呲牙低吼。就连刘据都没能让它熟悉起来。

新达月会让豆豆产生怎样的反应呢?它对陌生其实比较冷漠,并不会主动攻击。然而它处在养伤的警惕易怒状态,今晚又打了它的规律作息,让它更加烦躁。很可能豆豆会拿出“上班”的认真劲儿来对付眼前这个

刘据感到心脏跳得极快,他死死盯着新达月。不知道的可能以为他是兴奋,其实他是被一种莫大的恐惧笼罩。他看到新达月站在了豆豆面前,没带一点防御措施,也没做出任何攻击的表示。然而,他享受着恐惧的降临,从恐惧中得到战栗的快感。

达月一定会赢,他如此笃定着。

解开了锁链和项圈的勾连,退到一边。刘据看到豆豆主动靠近了达月,它扑了上去——那尖锐的牙齿在她的脖颈处闪出带着水的光,丰厚的鬃毛在灯光下灿黄如麦,盖住了达月的上半身,看不到她的反应。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一只类的手突然出现在了那金黄鬃毛中,并顺着毛发的方向使劲往外揪。刘据听到豆豆发出了一声咕噜噜的呜咽,像只讨好的狗。它被揪得往后倒,虽然可能那只手的力气并不足以让它被掀翻。达月从它的厚厚毛球里露出来,脸上带着烦恼的神气,她衣服湿了一块,仔细看不是血,更像是水。除此以外没别的变化——不对,了点。

她还没站起来,仅仅是蹲在地上,豆豆就等不及地去蹭她的手,不过被她一推,反而在原地不敢动了。只在那殷切地望着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能决定它的生死一般。

达月随便呼噜了两下豆豆的,它“啪”地一声躺倒在地上,仿佛吃了药一般迷醉地眯起眼,嗷呜嗷呜地喘着气。如果它那毛脸上能像一样有丰富的表,那一定是一副爽到要升天的样子

达月站起来,豆豆还那么晕乎乎地瘫着。这么大的狗,即使摊着的高度也能到她小腿。庞大的恶犬躺在她脚下,达月的面容依然镇静,看不出一丝畏惧的痕迹。明亮又黄澄的小院灯光照下来,仿佛神像和她被驯服的坐骑。

本以为要看到一场血腥“惨案”,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古一他们都看傻眼了,这怎么回事?所谓的“战局”结束得太过仓促,几乎像个玩笑。可他们都明白这不是玩笑,那是真的可以撕碎血的恶犬。这怎么这么邪乎?如果不是他们亲眼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连刘据都驯服不了的豆豆。

达月拍了拍身上的狗毛,烦恼地发现拍也拍不净。她走到刘据面前,还不等说什么话,一个带着香气的软软身体就死死缠在了她怀里,还一个劲叫“姐姐、姐姐……刚刚我好担心你……”,一边叫一边在她怀里蹭,在达月看来简直跟刚刚的豆豆没两样。

她努力想把从身上撕下来,别的不说,一身狗臭味不嫌埋汰?她自己都快熏死了,还有狗毛。可惜刘据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撕都撕不下来。

达月无奈:“刘据,这不是你叫我去的吗?现在在演什么?可以放我走了吗?”

正常真是揣摩不透变态的脑回路,少年的脸从怀里抬起,灯光照耀下明净如海棠,双眼带着异样的痴迷:“嗯,我做错了姐姐,你罚我吧。”

他确认了,达月一定可以成为他想要的那个

第十四章 审判

达月的脸带着几分冷漠,她真的是个心大的。刘据这样的姿态不仅没有引起她的怜惜,反而惹她不耐。刘据也看出了这一点,但她神中潜藏的那种冷酷更让他心尖发颤,甚至底下都悄悄半硬起来。

“这样,姐姐,你看你这一身也不好回家是吧。今晚我安排你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明天送你去上班可以么?保证不耽误你的生活。”刘据乖巧起来真的惹疼得不得了,简直让忘记他混蛋起来有多么混蛋。<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此时他已经恋恋不舍地从达月怀里退了出来,不再“发疯”,恢复了那种好孩子的腼腆表。达月也是个傻大胆,闻闻自己身上的一味儿,竟然也就同意了。

她随刘据出这个院子,豆豆还在身后不舍地汪呜汪呜,甚至拖着链子想追上来。那个男不停地低斥着。

达月回看了一眼,叹了气,又回去摸摸它的,低声说了几句话。豆豆奇迹般地安静下来,像是听懂了什么似的,一直到她坐上车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古一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上车的时候他凑过去:“姐姐,你这是什么神仙法术呀?教教我呗?”

没等达月回话,刘据就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古一噤声。达月懒得理他们眉来眼去的,上了车就闭眼休息。不用看路,黑咕隆咚的,她也记不住路。

不过真要让达月自己说,她也说不上来那算什么。这也算是她的一个小秘密,连罗琦都不知道:达月虽然不喜欢狗,可是她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狗都对她又又怕,一边不敢靠近她,一边又拼命地想要接近她,她想训的狗,没有不听话的。那些狗老是亲热又虔诚地往她身上蹭,仿佛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能把它们点化成仙似的。

也就是正好“豆豆”是条狗,而刘据又不知道她身上这个奇异之处,才让她好险过了这一关。

哎,新达月,看你惹的这一堆事!

可是,这能怪她吗?只能说是命运弄,事往她身上撞,她能怎么办!

“小袖到底犯了什么事。”车里一片安静,她冷不丁开

嗤笑了一声,黑暗中听不出是谁,但肯定不是刘据。刘据在她身边坐着,安安静静的,就是腿不安分地蹭着她的,少年的温热透过布料传达。

达月被那声笑弄得不爽,道:“刘据,你说。”声音有点命令的意思。

她的手摸上了他两腿之间。

刘据几乎是立刻就全身一颤,喉咙里长长的呻吟被他压下,车里没开灯,外面的路也是村庄的土路,全靠车的远光灯照明,没看到她对他的动作。

只要他不叫出声。

“他……勾引别朋友……,嗯,当小叁。”刘据的声音除了拖得长了些,仿佛没有异样。

达月摸上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半硬了,不禁暗暗心惊他怎么这么骚。她单知道有些运动员会在比赛的时候,因为剧烈运动勃起,没想到刘据光是旁观她“斗狗”都能硬,更何况,她并没“斗狗”,只能算“逗狗”。

除此之外,她们的接触也只有刘据硬贴上了在她怀里蹭的那一段了,这也能让他兴奋,果然是个变态。

“谁的朋友啊?你的吗?”

古一他们知道达月在和刘据说话,都不作声。车里一片毛茸茸的令发痒的沉默。

达月手上画着圈揉弄着,突然加大了力度,刘据忍不住咬在了自己手背上,才没叫出声。

他吸了一气才开:“……不是。是邱嫣。”

真厉害,这样了声音还

能平稳。

达月“哦”了一声,撒开手,心里琢磨着回问问小袖。

“我没有过朋友。”没想到刘据补充了这么一句,在黑暗中摸到了她的手,像个皮肤饥渴症似的紧紧握住,十根手指寻着指缝进去,相互缠。

达月懒得管,任由他去。心里依旧想着自己的事

车子两旁的路渐渐稳了,灯光也亮起来。她们驶进了一个别墅区,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姐姐,今晚就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刘据笑脸盈盈,依旧和她十指缠。

司机原来是个黑衣服的,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一声不吭去停车了。

刘据牵着她进了门,几个少年也熟门熟路地散开,有的找到冰箱,有的上了楼。达月没别的心思,只想好好洗个澡。刘据简直像会读心的小棉袄,也没问她,就领着她上楼到一个房间门,说:“里面有换洗的睡衣,都是男款,你应该可以穿的。”这才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那神态,简直和豆豆一模一样。

达月洗完澡,一出浴室,不出意外地发现了在床上穿着睡衣的刘据。

她叹了一气,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变态怎么就看上了自己。

“姐姐,你的手机。”刘据抢了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话题。

新达月走过去,发现自己被拿走的手机好好地躺在少年洁白的掌心,屏幕黑着,倒映出她平静的面容。

达月拿起手机,看了看消息里果然是罗琦的几条,幸好他并没有作出什么可怕的联想,只问了几次便没有了声音。

达月简短地找了个借,罗琦简直像守在手机边一样立刻回应。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便发了条让他早点睡的文字。

就在她低戳着屏幕打字的时候,一个馨香的身子从后面软软地缠了上来。

“姐姐……”刘据的声音纯澈如水,又有种别样的媚。

待达月转过身,他迫不及待抛出筹码:“和我做一次吧姐姐,你不是很关心那个小贱吗?”

“和我做一次,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再找他麻烦好不好?”

不得不说,刘据很会把控心,这个筹码正是达月关心的。

她犹豫了下,倒不是道德心作祟,而是在确认刘据给她的“感觉”是否还像之前那么危险。事实是刘据现在像一条摊开肚皮的小狗,吐着舌流着水只等她来摸。达月被他迷惑了。不由得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并没有说好也

没有说不好,可刘据就立刻开始发骚了。

他几乎是撕扯着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只小兽不喜欢皮肤接触布料一样把自己脱个光,还不待她拒绝,就连滚带爬地跪趴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仰望着她。少年白晃晃的身体像剥开的莲子一样呈现在她眼前,达月吃了一惊。

“你这是……”她的手抚上他胸前,那里居然用布紧紧缠着。她低下细细解开布结,刘据盯着她专注的侧脸,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她终于要见到最赤的他,和他做最肮脏的事。他即将得到她!

刘据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任由达月诧异的目光逡巡着,甚至由于她那目光,他强忍着的羞耻使得他下面更硬了,汩汩分泌出前

解开布条,一对较之男子来说更为丰盈柔房跃动而出,像是刚刚发育的孩——然而这的的确确是刘据的身体,这是一个属于少年的胸脯。

不过,他的胸就算是比平常男子稍显肥,也不至于夸张,如果不把它们束起来,恐怕穿着宽松衣服也不会有发现。

达月迷惑地抚摸着那对房,少年全身色素都很浅,器都是浅色,在白晃晃的皮上显得尤为可,可上面由于主的狠心已经勒出了道道红痕。

还不等她推倒,刘据就已经知道她心中所想般,把腿抱着自己分开,如同不知羞耻的小狗一般展示着自己的私密处。

“姐姐、你在看我么……”他迷蒙着呻吟,努力抱着双腿,感到眼眶发热。

他下面把毛发除得净净,一览无遗,色的茎下,竟然别有天——刘据竟然,或者说果然,有两套器。

只是属于男的那一套更完整,更明显些。那个羞涩的小只是静静吐着水,如果不是茎昂扬着,可能都看不到那处小

达月没说话。刘据在这样的沉默中感到了恐惧和忐忑,以及前所未有的快感。

“哈啊、姐姐……”刘据被这样看着,就觉得舒服得快出来。他没看错,新达月果然是一个绝妙的对象。她看到他的身体还那么冷静,像一个审判他的神。那种目光让他羞耻得想高

他想象着一个怪异的、可怜的、下贱的自己,这么恬不知耻地分开双腿,在神的面前展露着,献出全部的自己。未知的审判让他全身发抖,他需要得到狠狠的惩罚。

“我是怪物对不对、我很下贱对么……姐姐,你惩罚我吧,求你,把我当成狗……”刘据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腔,他激动得齿不清,几乎

要毁掉这个自己期待已久的献祭。

可蓦地,他赤的身体被温热的怀抱围住了,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达月的脸。

他得到了一个怀抱。

第十五章 一个吻

“刘据,你不低贱,你也不是怪物。”

达月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她把他的腿放下,圈进怀里,手抚上他赤的背脊,在那温腻的皮上一下一下抚摸着,手掌比他的体温热一些。

好暖和的手。

刘据被这个温度烫了一下,随即憎恨起这样的手掌来。

这不是他安排的节目,也不是他期待的对待。局面开始不受他控制,这让刘据有些慌。她怎么能?她把他这么期待的献祭毁了!他只想要被狠狠践踏、虐待,她懂什么!他根本、他根本就不……

“不,你不懂……”他带着哭音道,努力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据在她怀里挣扎起来,像个落网的小兽,滑溜溜的皮在手下扭动。

“其实你也并不觉得你自己下贱对吗。”达月停止了背上的动作,捧起他的脸,把面上的泪痕拭去。刘据忍不住打了个哭嗝,他难堪地用拳抵住嘴唇。手背上还有在车里他自己咬的牙印。

达月确认了,他只是在刻意羞辱自己。

她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你的身体很漂亮,我很喜欢。”

是啊,有些就是癖好特殊,喜欢自己这种身体,这种刘据自己也知道得不少。他敢保证,他见过的怪异比新达月多多了。

可他心里清楚新达月不是这样的,她比他正常多了。

达月又道:“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会尽量满足。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哦,原来是吓到她了。

刘据的心里竟然有些酸酸的。

他不想要达月说一些奇怪的话,可当达月如他所想的那样开始关心“正事”的时候,刘据又开始犯贱地觉得她刚刚那样抱着他说些不知真假的漂亮话也不错。

他强迫自己不去管身体里作祟的奇怪感觉,他想要的仅仅是让她成为一个他理想的控制者——仅此而已。他只需要她听话,不需要多余的。

刘据明白这是个撒娇的好机会。他抬起脸,眼睛还有些红:“我不知道,我只想让你罚我……打我,骂我,踩我,都没关系。子、茎都可以给你玩……你想玩别的地方也可以。”

来得急了,没带工具。这是刘据较为遗憾的一点,不过

他相信她一定有办法。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他,她来满足他。

“我明白了,你喜欢疼是吗。”达月联想到那对被主刻意紧勒的房,很快想明白了刘据的特殊之处。

达月对这方面显然很生涩,刘据满意地看着她一步步朝着自己期望的方向走。是他发现了她!他在心里小小雀跃。

达月沉吟一下,对他说:“跪下。”

刘据爬下了床,赤身体地跪在她面前,膝盖分开,硬硬的,器直挺挺突起,面上神是一种虔诚的痴。

“不是说要当狗吗?叫一声。”达月说。

刘据喉结滚动了一下,乖顺地开:“汪呜。”竟然真的模仿得挺像。

这个模仿取悦了达月,她觉得好玩起来。说了达月是个有戏瘾的,她开始扮演“君达月”了。

达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轻轻踢了下他挺立的器,那里本来是浅浅的色,现在激动地充血,一看就很敏感,而且很少被碰过。

她故意问:“这是什么?”

刘据脸上升起红晕,显得那张净的脸更加腼腆纯洁,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这是……狗狗的骚……”

达月佩服,小小年纪骚话真多。她努力配合,脚暗示地在那个物上滑动。

“给摸过么?”

“没有、姐姐是第一个……”

“平常会自己摸么?”她轻轻弹了一下敏感的,少年浑身一颤,流出的前更多。

“不、不会、”刘据齿不清地回答,因为达月已经捏住了他下

“不许撒谎,”达月拍拍他的脸。

谁知刘据呼吸急促起来,道:“呜、我撒谎了,姐姐、我自己、自己摸过几次……姐姐、姐姐罚我吧……”

达月凑近了问道:“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她捏的力度有些大,刘据忍不住动了一下,立刻被她啪地一声打在脸上,实实在在的一下,白皙的皮肤立刻浮现红痕。

达月只是下意识的,自己都有点被吓到了,可刘据立刻老实了,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被捏得再疼也不反抗。

“姐姐打我好爽……还想要……想要姐姐我,啊、嗯……”那么一大块红痕,明明是疼的,却一副快感中的表,说到后面,刘据已经开始努力用唇舌舔舐、吞吐着她的手指,含糊的语句里带上粘腻的水声。

“用脚狗狗的……好不好?呜嗯、骚货想要姐姐……”

他话还没说完,达月就踩上了那根红的器。她没经验,绕着圈浅浅地踩,那里是最脆弱的地方,她不知轻重,痛得刘据脸上都有些扭曲,却在尖锐的痛感里生出了尖锐的快意。那根越发硬挺。

达月把手指撤出,刘据纯美的脸上浮现出快感与媚意缠绕的神中甜腻的叫声再也堵不住。

“要了就告诉我。”达月湿润的手指划过软腻的,拧玩骚弄着,她想他这里应该也会很敏感。随即达月想到他喜欢疼痛,便狠狠扇了两下那白生生的胸脯,问:“听见了没有?”

没想到弄巧成拙,被束缚了一整天的本就不堪玩弄,加上达月的力道不小,刘据中突然发出一声妩媚的尖叫,失神地向前倒在她怀里,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被刚刚那两掌打了。

“谁让你高的?”达月生气地踩了一下他的茎,刘据浑身又一抖。

“姐姐……我错了……”高后的虚弱让他说话断断续续。

达月真的感到有点被忤逆的不悦,这种计划之外的感觉让她有点不爽。她知道这是由于少年刻意造成的,他就是要她全部地、肆意地掌控他的一切,这是他想要的。

她刻意放大沉浸了这种绪,沉着脸把他拉到床边,让他扶着床弯下腰,高高撅起

不知是因为羞耻的姿势还是血在重力下汇涌,刘据的脸变得通红,睫毛半垂,本就美丽的脸此刻更为诱,像一朵羞艳盛开的垂丝海棠,可惜,并没有能欣赏到这一幕。

然而那张小嘴不甘寂寞,达月没有吩咐,他自觉地报着数。

“一、啊!谢谢姐姐……”

“二、呜、姐姐……”

达月的手掌不断落在那对肥白的软上,下陷,弹起,激起片片红痕,直到红痕变成充血肿起的印记,刘据也渐渐没了声音。

达月力气不小,又不知分寸,一连没轻没重地打了他二十多下。刘据到后面已经无法分神思考,全身只剩下那一块皮火辣辣地叫嚣着。他快要疼晕过去,在疼痛里,他品到了常无法理解的极致快感,所以他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贪心地想要更多。

贪心的代价就是他被打得过了分,却再也发不出声音阻止她。刘据终于有些恐惧起来,他害怕自己的被打烂,他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打死的错觉。他想求饶,沙哑的嗓子却像涸的鱼一样开合,只能翻着白眼浅浅喘着气。

达月也忘了自己打了多少下,停下来发现刘据

支撑着的细白双腿都在颤抖。她怕给打坏了,连忙翻过来拉到怀里。发现那张脸上已经红红湿湿,又是泪,又是水,疼痛到极致的神反而有些茫然,还在细喘着,唇瓣间露出红的舌

达月试探着摸上了他的,那里柔不变,又添了肿热,几乎在她碰到的瞬间,刘据在她怀里小鱼似的弹了起来,发出长长的呻吟,底下的器又令垂怜地吐出一小。达月这才发现他刚刚疼到叫不出来的时候好像又了一次,所以她这一碰他就受不住了。

刘据可以受得住粗的扇打,却受不住达月在他敏感肿热的肌肤上轻轻的抚触,那让他浑身发痒,心里也怪怪的。他宁愿达月像刚刚那样对他。

然而达月听不到他的心声,依旧柔柔地在他身上抚着,红肿的被照顾着,她的手又向下伸去。

“你这里是不是也高了?湿得厉害呢。”达月的手指抚上了刘据从未有触及过的隐秘花,那里一片湿漉。达月试着把手指伸进去,刘据呜咽一声。

达月说中了。刚刚的扇打,不仅前面的了,带动着小周围的软也被波及到,竟然湿湿的在空气和波的磨蹭中攀上了小高峰。只不过上的火辣太过鲜明,连带着整个下身好像都在痛爽中发麻,让他一时没有察觉自己的那处器竟然也有了快感。

刘据自我认知还是更偏男,平常从没有探索过那处花,他不知道那里竟然也能给自己带来快乐。比起饱受蹂躏的后茎,这里酥酥麻麻的快感却更让他惊慌失措。

“啊嗯!不、别……姐姐,那里好奇怪,别碰呜……”他的求饶声自动被达月忽视,反正是刘据自己要求她全面掌控的,说不定现在正是心非着呢。而且作为的达月也不认为有什么,她知道多舒服。比起刚刚的“大风大”,现在揉弄花已经算是“奖励甜点”了。

刘据一直挣扎,他已经像个红熟的桃子,达月只得换个法子制住他。他侧躺在她怀里,达月掐着他脖子。少年细腻又脆弱的脖颈在她手中,像折颈的天鹅,每一声呜咽都能带起凸起的喉结小小的震动,像鸟喙轻啄掌心。刘据哀鸣一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皮发麻地感受着来自他陌生部位的玩弄。

刘据这样的身体达月从未见过,也没有接触过,她只能推己及,寻找着那粒快乐的核。刘据的器官不算发达,但分外敏感。一番摸索之后,终于在茎下方发现两片小小的瓣,包裹着一块娇的软,那里凸起并不明显,却在达月

一按上去的时候就收缩着到达了高

陌生的快感来的又猛又急,刘据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感到恐惧。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如同一只被快感控的动物,似哀似乐地在她手下呻吟着,蹬着腿被一波波快感弄得水和泪水流了满脸。

“姐姐、姐姐不要了……啊!我知道错了呜呜……姐姐、呜呜、主……我、主嗯啊……”刘据像是被玩坏的玩具,一边哭得急喘,中胡说着自己都不明其意的言语。

达月不明白刘据怎么对蒂高反应那么大,她忘了自己还掌握着家的喉咙。

下身的快感和咽喉处的压力让他感到眼前阵阵发黑,他的灵魂彻底臣服在达月手下,被她驱使、掌控。呼吸渐渐困难,刘据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这么玩死。

刘据沉浸在死亡的想象中,茫茫然不知何处,间把他渐渐推远去。所有类的善恶、羞耻都与他无关。他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最初,没有审判也没有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他自己。只需要在达月手下缩成一粒小小的核,等待下一秒的炸。无需思考,也无需痛苦……他挣扎的动作渐渐无力。

达月这才发觉自己手上可能用劲太大,忙松开了手。新鲜空气注肺部的那一霎那,刘据浑身猛烈一颤,茎又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小小的也吐出一大波滑润的体。

他两个器都高了。

“姐姐……”高过后的刘据妩媚又纯澈,红红的唇瓣微张,吐出一香艳的叹息。他睁开眼,依恋地在她手下蹭蹭。此时的他像一只被训乖了的幼犬。

达月这才发现自己把折腾得有多惨:脸上、脖子上都是红印,胸前也有,白本是色,被玩成了熟透的殷红,更是肿胀如桃。

刘据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的,还泛着浅浅的红色。下身更是一片混茎软软垂着,再不出什么来,再玩下去可能就要失禁了。花倒是蛮惬意地舒张着,可看刘据的样子,这里给他带来的感觉更让他恐慌。

达月在床上虽然恶趣味,但也从未把玩得这么惨过。而且,刘据还那幺小……(哦,她现在想起来啦。)

达月,你可别忘了,这都是刘据自找的。她的“戾”,难道不是刘据刻意诱导和纵容?他的“凄惨”,难道他自己没有乐在其中?他心为自己准备的第一次,达月也只不过是他看中的一环,并且给了他很大惊喜的一环罢了。

可惜,达月脑子不清楚,她要是脑子清白,也

就不是那个昏君达月了。

她做了一件让刘据万万没想到的事——

达月俯下身,吻住了刘据的嘴唇。

刘据讨厌别接近他,可这个“接近”的标准很神奇。就像画圈,有的圈很小,有的圈很大。自从盯上达月,刚刚的事,尽管都已经触及了最见不得的私密部位,在他心里仍然算是“圈”之内,他本就做好准备。

可这个吻在意料之外。

那个属于他的、最小的圈圈,还没有来得及竖起防御,就被她侵。

尽管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怜的、安抚的吻,和她们刚刚做的事比起来不值一提。

可刘据还是呆住了,像被亲傻了一样。

她并没有张嘴,只是像两个小动物互相确认那样蹭了蹭他的唇瓣。少年的唇红而柔软,达月的唇温热而微,它们互相轻轻碰了一下,刘据觉得好像自己身体最处的什么被狠狠侵犯了。比她刚刚做的一切还要狠、还要霸道的侵犯,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侵犯。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他突然跳了起来,用力推开了达月。一抬脸,那是对达月从没有过的冷漠神,就像刚刚的一切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少年站在那里,不带感地说:“易结束了,明天你就能回去了。”

然后他一件件捡起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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