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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优奈……”我哭着哀求,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反应而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低下,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滴落在我的皮肤上。是她的眼泪。

但她没有停下。

她必须完成她的“任务”。

在那根冰冷的、造的东西,抵住我最私密的、湿热的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能感觉到优奈那紧贴着我的、温热的大腿,在微微颤抖。我能闻到她发上,那苹果味的、让我安心的清香。我能听到她在我耳边,那压抑的、心碎的啜泣。

我感受着这世间最纯洁的、属

于我们母

然后,我被她,狠狠地,贯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我分不清了。

我分不清,那从我身体最发出来的,究竟是高的狂喜,还是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剧痛。

我只知道,在我被那巨大的、毁灭的快感,彻底吞没的瞬间,我死死地、紧紧地,抱住了我怀里的儿。

五分钟。十分钟。

优奈的额上,已经满是汗水。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优奈开始用各种各样的道具。羽毛,电击器,冰块……她像一个绝望的、疯狂的实验家,将所有能找到的东西,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则在每一次新的刺激传来时,都用尽我作为“母亲”的全部力气,去“表演”一场又一场完美的高

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我的身体,早已麻木。我的意识,在与欲望的反复碾压下,变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

我只知道,我不能停。

我只知道,优奈的体力,就快要耗尽了。地址LTX?SDZ.COm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上动作的力道,越来越弱。我能听到,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还差一点……优奈……再坚持一下……

最后五分钟。

优奈扔掉了手里所有的道具。她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用她最后的、全部的体重,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滴落在我的皮肤上。是她的眼泪。

然后,她用她那早已酸软无力的、颤抖的双手,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抚上了我的胸

没有技巧。没有挑逗。

只有最纯粹的、最原始的、属于儿对母亲的触摸。

然而——

那份母的温暖,瞬间变成了一灼烧理智的、的燥热!我的,在她纯洁的抚摸下,可耻地、疯狂地发出最强的快感!

“不……不要……优奈……”我哭着哀求,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反应而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停下。

她必须完成她的“任务”。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她那柔软的、颤抖的手,在我身上,进行着最后的、绝望的冲刺。

我感受着这世间最纯洁的、属于我们母

然后,我被这,狠狠地,推上了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我分不清了。

我分不清,那从我身体最发出来的,究竟是伪装的狂喜,还是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剧痛。

我只知道,在我被那巨大的、毁灭的快感,彻底吞没的瞬间,我死死地、紧紧地,抱住了我怀里的儿。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墙上的时钟,秒针,指向了最后一格。

我们……成功了。

我的世界,是我儿的体温,和她在我耳边,那心碎的啜泣声。

我抱着她,紧紧地,用尽我那被高的、最后一丝力气。那毁灭的快感余韵,还在我的四肢百骸里流窜,但我的心,却奇怪地,感到了一丝……安宁。  结束了。

我们成功了。

你看,优奈,我们做到了。妈妈帮你做到了。

我微微侧过,目光越过儿颤抖的肩膀,投向了房间里的“决定者”。那个为首的小目。

他正静静地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一丝……赞许的微笑?

是的。他很满意。

他是好。他救过我们。他会宣布我们合格。

我的心里,对他那病态的信赖和孺慕,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是我们这场地狱苦旅的终点,是我们唯一的救赎。

优奈也从我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也同样写满了劫后余生的、脆弱的期盼。她看着他,等待着他宣布赦免的圣旨。

他向我们走了过来,另外两名考官也跟了上来,像两等待着分享猎物的鬣狗。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他的目光,在我那刚刚被儿“侵犯”过的、一片狼藉的身体上,停留了很久。然后,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冰冷的笑容。

他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合格。”

那两个字,像两根淬毒的冰锥,狠狠地、没有任何征兆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一定是听错了。

怎么会……不合格?

我们明明……完成了……四十分钟……每一次……都是真的……

“为什么……”优奈发出了不成调的、绝望的悲鸣。

那个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我大腿上那因

为高而留下的、可耻的黏湿体。

“为什么?”他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因为,从到尾,都太完美了。”

他直起身,环视了一圈,像一个在法庭上做最终陈词的、邪恶的律师。  “完美的呻吟,完美的痉挛,完美的眼泪……甚至,连最后失神的时机,都完美得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千里的失神高不是会晕过去么? 她晕过去了么?没有么”他看着优奈,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已经不是调教了。这是表演。是一场由母联袂出演的、彩绝伦的色舞台剧。”

" 是一场,为了逃避惩罚进行的表演!"

我的血,在瞬间冻结。

我的希望,我的信赖,我那可笑的、对“好”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地,碾成了末。

“所以,”他关掉了电视,将遥控器揣回袋,脸上露出了最终的、胜利者的狞笑,“判决如下:调教,失败。”

他向后退了一步,对另外两个早已按捺不住的考官,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现在,是你们的奖励时间了。”

“不——!”

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但那两个男,已经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他们抓住了优奈。

他们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看着我的儿,我的优奈,在我面前,发出了绝望的、被猎物被捕食者撕咬时才会有的、凄厉的惨叫。

不。不。不。不。不!

我的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地,断了。

的规则?

专属的隶?

禁止的对话?

去他妈的!

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那早已被掏空的、散架般的身体里,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一疯狂的、原始的、属于母亲的力量。

在他们即将撕开优奈最后一道防线的那一瞬间——

我用尽我这一生的力气,发出了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不似形的咆哮:  “住手!!!”

那一声不似形的咆哮,耗尽了我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整个房间,都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举动,而陷了一瞬间的死寂。那两个正撕扯着优奈衣服的男,动作停住了,错愕地回看我。

优奈也停止了尖叫,她那双被泪水淹没的、充满了恐惧的眼睛,望向了我。  *

……妈妈。*

我成功了。我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一个疯狂的、绝望的念,在我那片狼藉的脑海里,闪电般地划过。

* 他们想要的,是一个玩具。一个比我那被吓坏了的、只会哭泣反抗的儿,更有趣的玩具。*

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眼中那贪婪的、不加掩饰的兽欲。然后,我用我那沙哑的、裂的嗓子,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主动地,将我在无数次调教中,被迫学会的、最下流、最贱的语言,当成了我最后的武器。

“是……是的主……”我学着之前取悦博文的样子,用一种黏腻的、带着哭腔的语调,对那个小目说,“是这条下贱的母狗不好……母狗只是……只是看到主们要去玩那个还没调教好的、的小丫,替主们不值……求求主们……不要玩她了……玩我吧……玩这只已经知道怎么摇尾、怎么张开腿、怎么伺候主的、熟透了的骚母狗吧……我比她……有意思多了……”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那仅存的、名为“尊严”的东西,凌迟得支离碎。

那个小目笑了。他似乎对这个新的“游戏”,感到非常满意。他走到床边,捏住我的下,强迫我抬起

“哦?”他脸上的玩味,变成了赤的嘲讽,“你就这么想被我们这些下玩?我可记得博文先生的规矩,他的‘专属隶’要是被别碰了,可就脏了,要降级成‘普通隶’的。”

他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我的耳朵里。

“你,就这么想去做那条谁都能上的、公开的母狗,去卖赚钱吗?”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是啊…… 他说的……好像……没错……*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优奈?不……不只是…… 一灼热的、疯狂的念,从我那即将崩溃的理智废墟里,土而出。

我就是……我就是这样的……我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什么保护儿……那只是借!是我为了满足自己那下贱的、渴望被众玩弄的欲,而找的借! 是的!我就是有瘾!我渴望更多!我渴望被不同的男!我渴望去卖!我渴望被弄脏!

这个念,一旦产生,便像野火一样,瞬间烧光了我所有的痛苦、恐惧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狂热的兴奋!

我看着那个小目,脸上的表,从卑贱的哀求,变成了一种发自内

心的、的、充满期待的渴望。

“是……是的,主……”我的声音,变得无比真诚,“求求您……求求您成全我……我早就想了……我早就想尝尝不同男了……求求您,就在这里,当着我儿的面,狠狠地我,把我变成你们所有的、公共的便器吧!”  他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转变,震慑住了。他愣了几秒,随即发出了一阵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这骚货!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他不再拖着我,而是转身,对着早已呆若木的优奈,下达了新的命令。  “过来!”他吼道,“你不是想救你妈吗?现在,她得偿所愿了!你过来,按住她的双肩!给老子好好地看着!看看你这个的妈,是怎么被我们成一条真正的母狗的!”

优奈像一具行尸走,被那两个男拖了过来,强行按在了我的床边。  她的双手,被强迫着,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冰凉的、颤抖的、属于我儿的双手。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她的绝望,她的痛苦……但这一切,此刻在我那被自我合理化的、疯狂的大脑里,都变成了最顶级的、刺激我兴奋的春药。

看……优奈……妈妈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 你也要……好好地看着……

们围了上来。

粗重的喘息,邪的笑声,和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我感受着儿那双压在我肩上、不断颤抖的手,感受着她那滴落在我背上的、滚烫的泪水。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张开了我的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充满了狂喜与期待的、的尖叫。

来吧。

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感受着儿那双压在我肩上、不断颤抖的手,感受着她那滴落在我背上的、滚烫的泪水。然后,我闭上了眼睛,张开了我的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充满了狂喜与期待的、的尖叫。

“来吧!我亲的主们!这只下贱的母狗,已经等不及了!”

那个小目,第一个扑了上来。他的进,粗、野蛮,像一只知发泄的野兽。

“啊啊啊——!好!主……好大……好粗……要把儿的子宫都捅穿了!”

我用最秽的语言,赞美着他的行,扭动着我的腰肢,主动地去迎合他的每一次冲撞。

他很快就在我

体内发泄了出来,然后喘着粗气退到一旁。我还没来得及呼吸,另一个男就立刻顶了上来。但这时,旁边的一个考官拦住了他。

“喂,等等,”他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残忍的笑容,“光这么有什么意思?太便宜这骚货了。”

另一个男也笑着附和:“就是。老大把她调教得这么好,不多玩玩,太费了。”

我听到他们冷酷地、像屠夫讨论如何分割一块一样,商量着如何处置我。  “先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好,那个姿势方便我们一起上。”

“后面得先用东西撑开,不然进不去。”

“她那对子不错,用铃铛系上,一边一边哗啦哗啦响。”

“还有蜡烛,我喜欢看蜡油滴在皮肤上的样子。针和鳄鱼夹都拿来。”  是的!是的!快点!!我就是你们的标本!是你们的玩具!快点来玩弄我!  我的身体,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他们粗地翻转、折叠、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完全敞开的跪姿。一双冰冷的手,将一个涂满了润滑剂的、巨大的塞,狠狠地塞进了我的身后。

痛!是内脏都被搅在一起的、无法言喻的剧痛!

“呜……啊……哈啊……谢谢……谢谢主们……把母狗的……三个……都……都想办法用上了……你们真好……好……好幸福……”

我从喉咙的缝隙里,挤出碎的、感恩戴德的话语。

他们找来了工具箱。冰冷的、带着锯齿的夹子,狠狠地夹住了我早已红肿不堪的,夹住我的唇,蒂。然后,他们拿起了细长的针,毫不留的刺我的房。

然后,这场真正的、地狱般的狂欢,开始了。

我的嘴,我的子宫,我的后,同时被三根滚烫的、尺寸各异的,狠狠地、反复地贯穿。我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任宰割的鱼,除了发出“呜呜”的悲鸣,什么也做不了。

滚烫的烛泪,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后背、我的部、我的大腿上。那灼烧的痛,和我身体内部被撕裂的痛,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疯狂的、毁灭的响乐。  一个男在我体内了出来,但立刻被另一个等待已久的男所取代。他们流着,发泄着,仿佛要将我这具残的身体,当成一个永不枯竭的容器。那些过的,也没有闲着,他们笑着,拿起更多的夹子和针,在我身上,寻找着新的、可以施虐的地方。

甚至有一个竟然拿蜡烛的火焰灼烧我的。火焰的疼痛让我抑制不住的发出非

哀嚎。

我的意识,开始漂流。

他们叫来了更多的同伴。房间里,挤满了男。优奈被他们挤开了,我再也感受不到她双手的温度。

失去了那唯一的、真实的触感,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重心。

我奋力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血和泪模糊的眼睛,在一片地狱般的、晃动的影中,疯狂地、绝望地,寻找着我的儿。

我看到了她。

她被挤在房间的角落里,像一棵被狂风雨摧残得即将折断的小。她正看着我,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眼泪。只剩下一种……空的、麻木的、仿佛灵魂被彻底抽离的平静。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看到优奈的瞬间我的一别样的快感充斥了我。

优奈……你要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找一个你的……结婚……生子……你要幸福……你要过正常的生活……所以……忘了妈妈吧……求求你……彻底地,忘了我……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念,像一艘在狂风雨中,即将被彻底撕碎的船上,那唯一的、坚固的锚。它将我那即将被痛苦和绝望淹没的灵魂,死死地,钉在了现实里。我又再次陷

我看着我的儿,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幸福的、堪称“圣洁”的笑容。

我用型,无声地对她说。

忘——了——我。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完全消散,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

一个清脆的、甜糯的、仿佛还带着一丝好奇的、完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童音,如同最锋利的玻璃碎片,瞬间切开了房间里所有污秽的声音:

“你们在什么呢?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博文的声音,我最强的春药,无法抑制的高袭来,我失去了知觉。

意识,像一个溺水的,从冰冷、漆黑、充满了血腥味的海里,一点一点地,被拖拽了上来。

第一个恢复的,是痛觉。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被撕裂的,被贯穿的,被灼烧的,被针刺的……无数种疼痛,像水一样,将我那残的灵魂,彻底淹没。

我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第一眼看到的,是博文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天使般微笑的脸。

是他。

我的主

我的

神。

我的……救世主。

……您回来了……您终于回来了……

巨大的、孺慕般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疼痛和恐惧。是他。是他将我从那场无休止的、即将把我彻底撕毁的地狱中,拯救了出来。我看着他,这个将我推渊的恶魔,我的心里,竟然因为他的出现,而涌起了最强烈的、最真切的感激与意。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房间。

我的儿,优奈,正蜷缩在不远处的墙角。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虽然小脸惨白,浑身都在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但她是安全的。她没有被那些野兽碰过一根手指

太好了……优奈……你安全了…你……做到了…妈妈……做到了……

而那三个“考官”,连同那些后来闯进来的男们,此刻都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垂着,一言不发地,贴墙站着。

,已经清理了所有的垃圾。

“醒了?”博文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那么甜糯,像一块最可的蜜糖。  他伸出手,似乎想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抚摸我的发,安抚我这只受伤的、受惊的小猫。我甚至本能地、渴望地,微微抬起了,想要去迎接他的触摸。  但是,他的手,在距离我的发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我看到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一闪即逝的、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的……厌恶。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比被针刺穿时还要痛。

他……他不会再碰我了。我脏了。我不再是他的‘专属隶’了……

“别怕,”他用那依旧温柔的语气说,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厌恶,只是我的错觉,“现在,我们来做个小小的测试,好不好?”

他没有等我回答,便用一种无比天真、无比期待的语气,对我下达了命令。  “千里姐姐,来,呼吸一次,让我看看。”

我不敢违抗。我顺从地,地吸了一气。

就在那新鲜的空气,涌我肺部的瞬间——

“啊……嗯……”

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靡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我的脊椎猛地窜上大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羞耻的呻吟。  呼吸反……已经……建立完成了。

博文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了。他开心地拍着手,像一个得到了心玩具的孩子。

“太了!千里姐姐,你真!优奈,你也很!你们都合格了!”

他转向墙角的优奈,用一种无比温柔、无比郑重的语气,像是在宣布一条神圣的法律:

“所以,作为奖励,优奈可以继续像现在这样,安安全全地去上学,去读书,去准备考试。从今天起,在这栋房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有——任——何——,碰她一根手指哦。”

那句“优奈安全了”的判决,像天国的光,瞬间照亮了我那片黑暗的地狱。我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牺牲……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看着博文,眼中的慕与崇拜,几乎要满溢出来。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又将我瞬间打回了冰冷的现实。

他从旁边,拿起了一把冰冷的、金属的直尺。

他用那把尺子,开始在我那遍布着伤痕、污秽和血迹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不带任何感地拨弄、检查。像一个严苛的质检员,在检查一件刚刚出厂的、损的货物。

他用尺子的尖端,戳了戳我胸被蜡油烫伤的水泡。

又用尺子的边缘,刮了刮我大腿上被针刺出的、已经凝固的血珠。

是的……我忘了……我只是一件……被玩坏了的、肮脏的、

等待报废的物品……

检查完毕后,他扔掉了尺子,脸上恢复了那种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的表。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仿佛对我这个刚刚还被他夸奖过的“作品”,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他在走到门时,甚至没有回看我一眼,只是用一种像在给即将远行的宠物狗加油一样的、平淡而轻快的语气,对我下达了最终的宣判。

“千里姐姐,明天休息一天,把身体处理净点。”

“后天开始,接客。”

他顿了顿,用可的声音说。

“要加油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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