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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法师的堕落与救赎(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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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丢到沙滩上无助拍打身体的鱼儿那般,我也只能趴在泥土上徒劳地打着转儿,将自己被鲜血彻底浸透的衣裳弄得脏兮兮,弄得自己灰土脸罢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还,我还不能倒在这里,我要逃走我要逃走啊啊啊!

我不想变成和其他魔法师那样可怜的隶,或是连隶都不如的东西啊!

下意识发出带有哭腔声调的我还想站起身子,但却因为背部感受到的一阵剧烈被抽凝聚出来的最后一丝力量彻底放弃挣扎。

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动弹的只有自己尚还能转动的眼珠子罢了。

那位魔法师正将他的脚踩在我背上,并用力将我的身体朝土里碾压了几分,因为这份剧痛咳出鲜血的我不断发出痛苦而沙哑的低吟,几滴生理的泪水也顺着眼角落下敲打在地面。

“唔呜……”

似乎欣赏着我此刻的丑态并将我的身体进一步踩到土里蹂躏一番这件事能够让他无边快意。

“小婊子,你刚刚不是很行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怎么就给我踩在脚下了呢?”

但他却并不满足于此,在脚上的不满宣泄完毕之后,他便松开那只一直踩着自己的大脚蹲在我的身前,用手强行抬起我的下,迫使着我注视着它那柔狠戾的面庞。

“你……”

可我连一个字都无法完整吐出,便感受到来自脸颊右侧的巨力将我脑袋狠狠朝另一边甩去。

啪!!!

那是一个饱含怒意的掌,在自己陷嘴角溢血耳鸣眼冒金星还未来得及消化痛苦的状态下,第二个掌便接踵而至。

这一次是左脸。

啪。

“你到底行不行啊!啊?”

“呜……”

从脸颊两侧感受到的灼烧剧痛伴随着被不断掌掴和语言羞辱带来,令我先前死死压抑着的泪腺再也无法抑制下去,如同被洪水冲的闸门那般,我不停流着痛苦而屈辱的泪水,从因为掌掴变得肿胀的嘴边发出凄厉沉闷的呜咽声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个个掌正不断甩在自己的脸上,一道道拳正不断招呼在自己的身体。

“怎么不说话啊?你难道不会是个哑吧?”

他用最为粗的方式在我的身上不断宣泄着内心的无尽怒火,用最为过激的语言羞辱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我。

“你到底行不行啊?我还以为你很强呢!能够推翻教会呢!怎么现在在被我老老实实扇掌啊!”

那些狂的动作狂风骤雨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

那些话语如同一根根无比锋利的细针,在刺穿自己已经彻底被绝望击垮的内心后,却又毫不留地不断扩大这些伤

但我却无法反驳,自己的意识正随着身体的虚弱逐渐沉沦到无止境的黑暗。

如果是死亡的话,至少也会好过成为终身任玩弄的隶吧?

我这般悲凉地想着,但也让内心在临死前得到最后一丝宽慰。

叮。

但是在听到那一声清脆悦耳的金属敲击声,以及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阵沉重而冰凉的触感后。我便明白死亡或许对自己而言便是绝对不可能触碰的解脱与奢望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眼角的泪水已经流尽涸后,我的内心再一次崩溃的哭泣。

那一枚象征着隶与屈辱的禁魔项圈,在确认自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后便被这位发泄完内心怒火的牧师佩戴在自己的脖颈上,不留一丝间隙地套住自己的脖颈,并在这把钥匙取下之后我便再也无法使用任何魔法,彻底与魔法师身份告别的我在此刻成为连普通都不如的隶。

自己的身体也在这之后被对方使用治愈魔法治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以着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愈合,体内无数根断裂的骨正在重新拼接在一起,身体被治愈产生的酥麻感让自己止不住发出轻哼,脸颊也染上一抹红润之色。

但自己身体的状态越是健康,内心的绝望便愈发变得浓郁。

毕竟这意味着自己将会成为任掌控的隶,在接下去的生继续发挥自己身为隶法师的作用。|@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

明明内心被无尽的不甘所填满,明明自己的身体在被治愈的途中已经积攒了些许体力,但却还是如同失去提线的木偶那般默默接受着对方的“好意”,而没有像刚才那般反抗对方此刻的举动。

倒不如说,现在的自己连这点勇气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与欺辱中丧失殆

尽了吧?

毕竟……自己引以为傲的魔力已经被这枚禁魔项圈彻底剥夺了呀。

所以?我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悲惨而可怕的生了吗?

不行……这样子不行啊!彻底变成连一丝魔力都无法调度的隶的生,果然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啊!

我的内心正不断发出不甘的悲鸣,如同惊雷般阵阵作响唤醒逐渐沉沦的理智,唤醒迟到的勇气。

于是,哪怕自己使用魔法的权力已经被禁魔项圈彻底剥夺,哪怕身体正因为依旧久久萦绕在内心不肯消散的恐惧颤栗着,但还是想要用逐渐恢复体力的身体不自量力地反抗,去寻找已经无限趋近于零的逃跑机会。

毕竟我的身体还能动,不是吗?只要我趁机眼前这位不善于近战的牧师彻底擒下的话,还是会有机会逃出生天的吧?

可是我醒悟的时间已经太晚,自己想要反抗的意图也早被他们提前料到,他们所等待的也正是看到圈套便毫不犹豫往里钻的我所展现出的丑态。

那双掐向牧师的双手距离对方不足一掌之宽便戛然而止,两位骑士将非常轻松地便将失去纵魔法的我压在身下难以动弹,刚刚魔法被治愈的脆弱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份令骨都咯吱作响的重压,很快自己便再也无法忍受这令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剧痛发出无比凄厉绝望的悲鸣。

“呜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不反抗,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凝聚出勇气啊啊啊。

已经晚了啊,已经晚了啊!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啊!!

可是不会有怜悯这样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毕竟她在十分钟之前是给二十四位圣堂骑士与一位教会牧师造成巨大困扰的可怕对手。

于是并不打算给我任何机会的骑士便用粗糙的大手彻底钳住我的手腕,整双手臂都被他们死死按在背部完全无法挪动,随后我的肩膀被他们用着一怪力往背后拉去,并没有多少保护的手臂骨在不断扭动摩擦时发出的声响清脆无比,自己也因为从肩膀处诞生的剧痛忍不住发出痛苦低吟。

“呜!”

在将包括在手腕在内的整条双臂都被强行并拢之后,便有一条具备禁魔效果的绳索便反复绕过自己的的手腕,在手腕处以横竖各三圈收至最紧形成一道密集厚实的绳圈后,便令我手腕也捆在一起彻底无法分开。

在他们可怕力量下被收至极限的这些绳索几乎要将自己手腕的骨都勒断一般,穿过衣物的包裹到自己的

肌肤中,形成道道清晰可见的红印。随后自己的手腕中段以及靠近末端的部分也被他们用着相同的方式所捆绑,而最过分的便是位于自己大臂末端的绳索又被强行拉出绕过自己的身体,以确保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足以让双臂离开自己身体多少。

从手臂各处传来的剧痛令自己止不住发出低吟,每一次因为这疼痛下意识扭动的双臂都会得到被绳索勒到带来的更多痛苦,在最后我只能如同认命般放弃挣扎,紧咬牙关默默忍受从手臂各处传来的让自己险些流下眼泪的剧烈疼痛,以着让已经身陷囹圄的自己看起来从容那么一点,以维系自己所剩不多的脆弱自尊。

在刚才不断扭动想要抓住什么的双手也没有被对方所放过,在十根手指被他们强行合拢并排贴在一起后,层层叠加的胶带便将自己的手掌彻底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开分毫,再怎么试着张开双手强行撑开胶带些许后,都会被强行压制回强制握拳的状态。

于是由无法动弹的双手产生的无尽苦闷亦让内心蒙上一道挥之不去的影,至此我的双手便不再是让自己自由施展魔法与处理常生活琐事的身体部位,而是成为了连摆设都不如的可悲存在,只会给自己时不时带来被绳索摩擦柔肌肤时的刺痛罢了。

可是对于双手的拘束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正将我的双手对准由禁魔皮革所制成的单手套,让如同黑般幽黑邃的单手套缓缓将我那早已被束缚完毕的双手吞没,将位于单手套手腕,手肘上下两端外加上末端卡扣也收到最紧,并用铜锁锁上卡扣让我的双手再也无法从这层层拘束中挣脱后,又在单手套末端拉出一条短绳与脖颈处的项圈相连接,而这根绳索的长度也被他们非常恶毒的限制在了强迫自己脑袋向后仰去的程度。

这样即便自己想要试着挣脱束缚,也会有因为在挣扎过程中拉扯到脖颈都会影响到自己的呼吸,可我却又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被迫保持脑袋向后仰去的姿态,否则同样会感受到窒息带来的痛苦。

真是可恶啊!我恨你们这群比隶贩子还不如的教会!

“咳!”

自己刚想要放松一下身体,却因为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巨力令自己忍不住咳嗽,窒息的痛苦不断被项圈与绳索牵扯的脖颈处涌现,令自己险些失去意识,但无意间挣扎牵扯到被双臂时产生的痛苦又令自己从嘴中逃出几道呻吟。

我想要怒视那些对自己做出如此恶毒行径的,却又无比悲哀地发现对面全部站在自己视线的后方,而彻底被压住身体的自己只能被

迫直视前方空无一的景色。

明明能够猜测到对方接下去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但处于这种毫无防备的状态还是会令自己产生恐惧与不安,但是捆绑着双手的绳索无地扼杀了自己逃脱的希望。

在确认对于我双手的束缚已经不会有任何绽后,他们才对我进行下一步的拘束动作。

“在嘴被堵住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位为首的牧师继续朝我发问到,而我能回答他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

“你真恶心……”

并非祈求这位如同恶魔一般的类,幻想他能够给予自己一个好一点的结局,而是在重拾回自己的勇气之后用语言回击了他对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

“恶心吗?谢谢夸奖呢!你是我见到的所有魔法师里面第一个敢这么说我的,不过等一下你就不会觉得我只是恶心那么简单了,你个小婊子。”

对方听完并没有感到多少生气,反而鼓起掌来称赞起我那微不足道的勇气。

但在下一秒从间感受到的一丝凉意便令自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原本先前凝聚出的勇气也因为这凉意顿时烟消云散。

自己的贴身内裤被对方彻底褪去,没有衣物保护的下身就这样露在空气当中,露在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般可怖的视线当中。

不会吧?不可能吧?

我的内心顿时被无边恐惧所填满,

适时掠过的凉风正吹拂着未被衣物所包裹的私处,从下身感受到的凉意令自己的内心如坠冰,大脑彻底陷宕机状态难以思考,失去控制的嘴正微微张开,却没有任何声音从嘴边发出,一时间连如何通过话语释放内心的愤怒都因为这席卷身体的恐惧而暂时忘却。

不过下身在这之后并没有如自己所害怕的那般受到任何侵犯,看来那位脱掉自己内裤的牧师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泄欲工具发泄怒火。一想到这,自己的内心似乎下意识松了气。

“放心好了,我还没有大方到跟钱过不去,毕竟高阶魔法师的处可是很值钱的。”

似乎察觉出了我的疑虑,那位牧师正满不在在乎地说着。

此刻他正将从我身下褪去的内裤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着,毫不保留地将神色中对少贴身衣物的迷醉之意展现给我看,随后还批评了我的品味老土,说像我这样的“小婊子”就不应该穿纯棉内裤伪装成一副纯洁样,而是应该遵循本心穿更加骚气的真丝内裤去取悦他云云。

顿时我便感觉委屈在恐惧之后也将我的内心浸没,在抛开魔法师这层身份以外,我的行为处事与好与普通的少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他会对我有如此之的偏见?

自己在战败后再怎么努力保持着淡漠的模样,但在看到这幅充满羞辱之意的场面还是会感到无比屈辱,身体所感受到的刺骨寒冷在下一刻便化作无尽屈辱带来的燥热,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颊变得燥热通红。

哪怕理智知这是他通过语言凌辱自己保持身心愉悦的手段,但是感上还是接受不能。

果然完全无法接受对方对自己所作出的这一行为,于是我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朝着对方再次怒吼。

“你这家伙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给我住手——呜?!!!!”

不过接下去的遭遇并没有比我自己所预想的好上多少,第二句话都尚未说完,从身上传来的异动便打断了我的话语。

“你……唔?!”

其中一位骑士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兽欲,用他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在我的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肌肤被强行扭动的痛苦伴随着被身体侵犯时的屈辱与羞耻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那块肌肤也因为对方这粗的行为留下一块淤青。

“这小妞的身体摸起来还挺顺嘛,你们要不也来试试?”

“住,住手啊呜!!!”

我企图用苍白无力的语言阻止他们的行,却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正打算玩弄我身体的并不只有一位,还想说着些什么的我却又被身体另一处的异常强行打断。

“噗啊啊啊——不要,不挠啊呜!!”

又一位骑士用粗糙的大手攀上我的身体,正隔着衣物不断轻挠着自己敏感的小腹,从柔敏感的小腹处传来的瘙痒令自己先前的呻吟转而化作止不住的娇笑,笑到泪珠都止不住地从眼角中滑落。

与先前那位相当粗的手法相比,这一只手的力道显得无比轻微,但他的力道越是温柔,越是让我感到心里发寒。

这完全就是一只起来优雅斯文却无比残的恶兽啊!

我的双腿正打算支撑身体从被那些双手的包围中突,却被他们再次压制无法动弹。随后越来越多的双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占据我尚未被双手所玩弄的肌肤。

我的脸颊,耳垂,发,脖颈,后背,腰腹,乃至双腿都在他们的玩弄范围之内,他们的手法或是如同斯文禽兽那般优雅,或是如同野兽那

般粗,正不断用着他们那肮脏到令我感到反胃的方式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快住,住手呜呜呜!!”

我不断发出痛苦的哀鸣,却无理会我的祈求。

此刻原本彻底治愈的白皙肌肤在被他们用手力掐过之后满是红印与淤青,脸颊已经从先前因为恐惧的苍白变得染上不健康的红润,呼吸也因为对方似乎永无止境地玩弄,不断挣扎而变得愈发急促,但却又因为脖颈处那枚项圈的缘故,每一次的呼吸幅度却又无比细微根本无法供给身体所需要的氧气,但他们用粗糙的指尖挠着身体敏感的时,忍受不住这份痛感与瘙痒的我被迫发出肆意大笑,最后又因为双手在挣扎时牵扯到项圈不断剧烈的咳嗽。

被压制的身体不断剧烈颤抖着,却又无法从层层包围中中脱身,而更加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场似乎看不到尽的猥亵中逐渐记住了这些手掌的触感。

不要,这种事,绝对,绝对不要。

“呜啊哈哈——”

这样想着的我却再次因为身体敏感部位被触及时忍不住发出大笑。

这场针对我的瘙痒地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那位一直欣赏着内裤的牧师才慢悠悠地喊停众,示意让他们让开。

但等待我的并不是黎明,而是更加邃痛苦的永夜。

“不用忍耐哦。”他用像是对待请那般热烈的低语在伴随着湿温热的吹气声在我耳畔响起。

与此同时几根修长的手指也已经来到我的下身,在那不断被冷风吹拂微张合的唇稍稍剐蹭几圈弄得身体产生应激反应后便长驱直,强行撑开早已因为先前玩弄有些发湿的狭窄,进到幽狭窄的花径后便不断在我的体内搅动。

“呜?!”

几乎从未被使用过的花径在被他用手指强行撑开时便感受到些许疼痛,而当那两根手指一前一后进花径所产生的被异物侵犯的强烈感受,外加上粗粝的老茧摩擦着早已染上欲的敏感时产生的快感便彻底了压过了先前的所有痛苦。

这是一种被先前诸多骑士猥亵身体时感受到的完全不同的强烈感觉,如同一剂注进身体的猛药,在那瞬息之间就引了先前沉冗在体内尚未被化作快感的疼痛与瘙痒,身体于下一秒彻底被点燃的欲之火所吞没,如同电流般猛烈的快感瞬间刺穿敏感的躯体。

“呜啊?!!!”

对此完全没有防备的我发出今夜最为悲惨而高亢的悲鸣,完全没有了

先前的矜持模样。

手指陷那温暖而湿的花径伸出后,便开始不断地在体内搅动着,粗粝的手指每一次扣弄敏感的腔腟软时都能为这具身体带来相当可怕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被这般刺激的花径也开始下意识正不断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让整具身体都彻底浸没在由无尽快感组成的海洋之中。

大脑在短暂的空白过后也彻底明白了一件无比可悲而又恐怖的事实。

我被敌用手指侵犯了,我再也不纯洁了!!

他他他这正用他那的手侵犯我的身体啊啊啊啊!

不甘的我企图用难以动弹的身体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攻势中逃离出去,但在花径内某处颇为敏感的部位在被他用力揉捏时便让身体彻底酥软了力气,连劝阻的话语都无法说出便彻底被更为猛烈的快感所中止。

“快……咦?!”

在此刻自己那被欲所沾染早已挺立发硬到有些微疼的蒂也被他用两根手指揉捏,由此处产生的绝妙感受与花径被对方肆意玩弄的无穷快感进一步将自己的理智连带着羞耻心缓缓磨灭,所以被他肆意玩弄亵渎身体产生的痛苦与绝望正在被无穷无尽的欲与屈辱所代替,名为理智的弦正在着不断从体内诞生的快感中摇摇欲坠,似乎于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断。

体表的肌肤正因为快感的缘故变得愈发红润被短靴与丝袜所包裹的颗颗足趾猛地收紧却又再次蜷起,在窒息限制下像是幼犬那般微微吐出的舌正不断蒸腾着令迷醉的热气,迷离的双目也盖上一层水雾般的氤氲滤镜,变得难以看清眼前的景象,但仅是这样完全无法缓解那不断灼烧着身体与神的烈火,亦无法让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在彻底发之前便如水那般褪去。

“唔哇啊啊啊?!!!”

正因为不断被对方手指侵犯产生着热流,哪怕心中万般不愿,但在对方对两点突如其来的大肆蹂躏之下,再也忍受不住那如同炸般快感的我在被彻底揉碎羞耻心发出一阵高亢尖叫后,经过一阵剧烈颤抖的身体便彻底瘫软下去,大量的自体内分泌彻底浸没自己的下身与那只让自己感到无尽屈辱的大手。

这时他才缓缓将我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拉出道道粘稠细长的透明细丝,连带着将我的尊严与理智也从体内永久地抽出少许,那欲求不满的小在体内异物被取出之后依旧滴落着,正散发渴求继续被侵犯的信号。

那位牧师在将这沾满的手指放中细细舔舐一

番并露出一副沉醉之意过后,便将那团内裤揉成一团缓缓朝着我低下的脑袋靠近。

在经历了这般玩弄的我自然也明白他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手指依旧在揉捏着那根,宛若捏住我的命脉一般。让我完全无法生出抵抗的想法。

“呜……不,不要——”

在去往高后被抽力气的我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在此刻亦染上一丝哀求的味道,毫无决绝之意。

他便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将这条从我身上褪去的纯棉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我张开的嘴

我拼命地想要试着挣脱将脑袋从他的手中挣脱,但是这位牧师的力气却出乎自己意料的大,更何况自己实在也没有多少力气可言,宛若铁钳一般的手掌高高抬起我的下让我无法自如扭动脑袋,并用另一只手用力将内裤朝着我的处捅去。

尽管舌已经不断努力试着将这条带着些许异味的纯白织物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但还是无法撼动对方分毫,直到他将这条内裤彻底捅到我的嗓子眼塞满腔空间才将被水浸透的手指抽出。

我尚未宣泄完毕的话语顿时化作不明意义的呜咽声,从喉间强烈的反胃感令自己流下生理的泪水。

哪怕实际上自己并没有通过舌尖从这条从腔塞满的纯棉织物中品尝到多少味道,所能感受到的更多是舌被压制住无法动弹的苦闷与些许异味罢了,但这种被自己内裤堵嘴的屈辱在自己整整十八岁的生中却是从未经历,这份不同于先前战备所遭受到殴打时的屈辱也在此刻烙印在我的灵魂处。

此刻强烈的呕感正迫使自己将这条内裤从嘴边吐出,可是对方的手指从自己的嘴中抽离之后便死死抵住这团织物让我不能如愿以偿。

因为身体先前的挣扎,于是鼻子也理所应当地比平时吸取更多的氧气,但在由内裤过滤之后带着自己些许体味传鼻腔令自己直皱眉

感到不甘的我再次驱动身体开始奋力地挣扎,哪怕不断从被绳索束缚的身体传来剧烈疼痛都无法让自己彻底罢休。但是他们的分工实在是过于明确,有正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扭动身体,有正按住我的双腿确保无法动弹也无法伤害到那位牧师,也会有在这个时候用早已备好的衔将我的嘴进一步封堵。

那条马具衔上的皮带分成多道,分别盖过自己的脸颊两侧与额绕过脑袋并与自己的后脑勺处上锁,将我的话语连连同着被塞腔中的贴身内裤一同封印在这象征着屈辱与动物化的马具衔之中

,让我无法将塞满腔的纯棉织物吐出。

随后他又用绷带彻底将我的脸颊下方包裹将我所能发出的声音限制到最小程度,也隐藏了我正吞咽着自己贴身衣物与被迫咬着马具衔的屈辱事实。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比先前更加细微与绵长,时刻徘徊都在轻度窒息的边缘,身体的力量也因为缺少呼吸缺少氧气的缘故被削弱了不少,却又不会彻底失去氧气的供给而陷昏迷。

但是挺立着的首和蒂却极度渴望着释放,连带着先前尚未被临幸的花也无比渴求着能被什么事物临幸,燥热的身体敏感到自己难以想象的地步,双唇被堵住,先前高亢忘我的尖叫在封堵之下被迫化作无处发泄的苦闷呻吟,自己的双眼正因为自身体各处涌现强烈而无边的快感而微微泛白,身体胡扭动着却完全无法重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快感。

在已经因为快感挺立到已经微微发疼的首被他用力一捏,从此诞生的疼痛便彻底又一次打碎了自己的理智,疼痛和快感混杂织在一起,将意识又一次朝着快感的边缘推去。

哪怕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被对方使用手指轻而易举地玩弄到高,但是在结束短暂的不应期之后,身体便再次对如同电流般不断在体内肆虐的快感做出回应,让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如同海般的快感袭击下变得愈发稀少,从尖与蒂处传来的刺激着愈发脆弱的神经,宛若身体与意识一同陷在绝望却又欢愉的快感地狱之中,被手指侵犯过的花径因为快感的水涨船高不断分泌流出泛着靡光泽的,在没有他压制下的身体正不断剧烈颤抖着,却又始终无法逃脱对方手指的钳制。

“呜……咕!?”

灵巧的手指不断揉捏着柔软的蒂,在痛苦与快感中找到绝妙的平衡点,哪怕内心处的那道声音再怎么抗拒,但是身体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下身感受到的一阵黏腻与陷空白的大脑已经说明了自己在对方妙到毫巅的手法下被迫去往了又一次高,泛白的双眼止不住地流下象征着绝顶的泪水,没有被异物侵封堵的下身一泄如注,大量的涌而出,彻底浸没自己的腿间肌肤与长筒丝袜,不断顺着间流在地面泛着靡光泽的小水洼正说明自己经历过多么可怕的玩弄。

无比的屈辱,却又给身体带来了无法忘怀的快乐。

而这一次却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将手指伸自己的体内只是玩弄尖和蒂便轻易达成的壮举。

这可是我自己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为什么,现在被

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而且为什么只是玩弄我的身体这些部位也会高啊?我已经搞不懂了啊!

难道我真的和他们所说的那样是吗?不,不对,一定是他们在偷偷捣鬼吧?

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

身体已经被无穷无尽的快感与窒息带来的痛苦弄得再无一丝反抗之力,在这个时候便是他们捆绑自己的又一良机。

于是又一条绳索绕过我那可以称得上娇小的身体,如藤蔓一般在我的身体攀附,由锁骨作为起点沿着身体向下蜿蜒,并在胸部上下分别缠绕两圈彻底收紧后便继续顺着下方捆去,原本还算娇小的胸部也被他们刻意勒过上下两边的绳索显得呼之欲出,强烈的羞耻与绳索嵌肌肤带来的疼痛令自己忍不住发出痛呼,却又被衔化作无助而诱的呻吟。

“呜咦?!”

原本捆绑着大臂末端的绳索也被他们趁机与位于胸的绳索相连接,仿佛要将我的上臂与身体彻底黏在一块那般,一道道密集繁琐的绳圈将其连在一起化作让我无法撼动的叹息之墙。在确认我怎样都无法挪动手臂后,这缠绕错的绳索自身前向后延伸,绕过腰肢并强行收缩,令原本便可盈盈一握的柳腰被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度,并在身体各处绽放开朵朵由绳索构成的菱形花朵,将肚脐恰好笼罩在这道规整的菱形当中。

随着自己呼吸的起伏,绳索不断向肌肤传播着压迫感与痛苦,紧密的绳索不仅进一步限制了我的呼吸,亦无时无刻提醒着身体所遭受严苛拘束的事实。

看起来这位捆绑自己身体的牧师捆绑手法相当之高超,也不知道有多少位和自己一样的魔法师同胞惨遭他的荼毒。

在绳索彻底将自己的下身完毕捆绑之前,那位捆绑手艺高超的牧师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枚椭圆形的跳蛋塞我的小,并朝着早已因为高湿的不像话的花径处捅了捅。

先前被对方用手指强行侵犯开发的小并不困难地容纳了这位不速之客,但在牧师将这枚小不断朝着幽的花径处送去时,敏感的被跳蛋有些狰狞的表面一路剐蹭不断产生快感,令自己止不住发出饱含愉悦之意的呻吟。

“呜!”

他在将这枚跳蛋在彻底送自己体内的指定地点后,便将跳蛋连接的遥控器塞到我腿部的长筒袜袜筒上,只留下自花径延伸出的细细导线与袜筒上的遥控器证明有那么一位不速之客停留在自己的体内。

随后自腰间两侧的绳索被他组合成一道,在我尚未做出任何反应时,便绕过我的下身狠狠勒被跳蛋抚慰变得更加湿润的下身,原本埋藏在体内的跳蛋也于此刻应声发作,在自己脆弱而敏感的道内横冲直撞,蹂躏着每一处被跳蛋狰狞表面碾过的

体内产生的海量快感与挣扎带来的疼痛瞬间在自己的体内炸裂开来,彻底盖过自己尚存的些许理智,令我毫无保留地发出痛苦却又饱含愉悦的高亢呻吟,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当着众的面高这件事有多羞耻与屈辱。

“呜?!!!”

“咦呀!!!”

自下身蔓延的快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这具被层层拘束却不得释放的苦闷躯体与心灵,身体正遵循着不断品味着高所带来美妙滋味,被绳索束缚的身体正因为高带来的生理反应不断颤抖着,却又在片刻之后因为单手套牵扯脖颈带来的窒息被迫放轻挣扎的力道。

那些恶们正将自己高的丑态尽收眼底,却又丝毫不放松对我身体的压制,而是将我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对待,仿佛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这可真是屈辱啊

“呜啊啊啊!”

声嘶力竭地,却又因为衔封堵发出与呻吟毫无区别的怒吼,随后理智便再也承受过量的快感陷短暂停滞。

过了许久,我才从高的强烈反应中缓缓恢复过来,但是先前那次强制高所带来的余韵残存在自己体内,被欲挑逗的身体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

或许很快,下一次高便会在自己绝对无法接受的况下降临吧?

那道绳的绳结大小正好能盖住自己的花,并整个嵌其中紧紧抵住自己的,在自己先前因为高不断挣扎的过程中因为摩擦绳索进一步产出快感。

哪怕是自己确保身体不再动弹,但是因为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还是会迫使绳结产生位移,粗糙的绳索摩擦自己敏感的身体催生出让身体为之酥软的感受,被浸没的绳索进一步绷紧,从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变得再难以忽视,亦让自己的身体长时间保持着渴望释放的发状态,更能保证那一枚自己体内的跳蛋不会从自己的身体中掉出,可谓是一举多得。

随后自己足部感受到与空气接触时的丝丝凉意也表明自己的靴子已经被他们脱下丢到一旁,被黑色长筒丝袜所包裹的足掌只能在冰冷的空气抚慰下无助扭动着,蜷缩在一起的足趾进一步表明了自己对于未知遭遇的恐惧。

“这小妞脚的形状也很好看啊,不拿来足的话真是可惜了。”

自背部察觉到的灼热视线亦让自己无比羞愤,而他们中吐出的污言秽语更让自己恨不能找一块角落钻进去以避免被他们所污染。

但他们并不打算放过我,明明知道这些禽兽就在自己身后对我上下其手,但因为身体被绳索拘束导致的视野受限,我却完全看不到那些趁机玩弄我身体的到底是谁,这份无处发泄的苦闷与屈辱让自己发出沉闷的低吟,却又进一步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那一双双遍布着老茧的粗糙大手隔着衣物抚摸自己身体各部位时,还是会让自己浑身不适泛起皮疙瘩。尤其是在一只手用着颇为巧妙的手法拂过被绳索所勒过的下身以及有些鼓胀的胸部时,从被抚慰的私密部位产生的丝缕快感令自己忍不住发出染上些许欲的轻哼,尤其是没有内裤所包裹的下身唇与花径与绳索紧密接触时,被摩擦早已变得湿润,不断有着顺着花浸没身下的绳。

随后意识到这点的自己便想要挣扎着驱赶走这一注视自己的炽热眼神。

但是双手被单手套束缚身体也被彻底按住的我对此却又无可奈何,做出的挣扎举动除了让自己感受到脖颈被牵扯的疼痛与呼吸困难以外,也只会让对方在此刻变得愈发兴奋,

“呜啊啊啊!”

我忍耐不住内心的不甘与愤慨,又一次朝他们怒吼,可是面部封印显得无比屈辱的马具衔只会将自己所发出的一切怒骂化作毫无意义的呻吟。

紧咬牙关无法对坚固的衔造成分毫伤害,反倒是舌尖在无意识舔舐到将腔塞得满满当当的内裤时,味蕾品味到混杂着体香的淡淡异味更令自己感到难以磨灭的羞耻,原本挣扎的动作便因为这源源不断从心底诞生的羞耻而消弭于无形。

更何况,更何况……

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刚刚挣扎中变得有些兴奋……明明他们都是,都是罪不可赦的坏,可是我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去了一次……

哪怕明明知道是因为陷自己下身弄得浑身无比燥热的绳与跳蛋在作祟,明明知道身体的敏感带被别这般玩弄时产生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属于正常现象,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对不知羞耻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往高这件事感到无比抗拒。

脸颊正蒸腾着足以让大脑陷一片混的热气,视野也染上一层氤氲雾霭,变得难以看清前方的景象,身体各处的肌肤都弥漫着象征着欲的浅色,从被衔封堵的嘴边

发出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轻柔,身体也随着花径中那枚跳蛋运作产生的快感带有莫名韵律地扭动着。

“嘤呜呜呜……”

但当被欲所驱使的身体与理智背道而驰所作出高反应时,那种让身心都感到无比愉悦的绝妙感受还是让自己暂时忘却理智发出高亢的低吟,随后回归身体的理智在与渴望着更多快感的身体本能产生冲突反应时,便让自己感到无比错愕迷茫。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在这种况下觉得很舒服啊……

为什么啊……有没有为我解答问题啊……

在我陷思维混无力反抗的阶段,牧师便又拿出几捆绳索进行腿部的捆绑工作。

但哪怕自己依旧清醒,因为高反应与挣扎而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也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困扰。

他先是将我的双腿强行并在一起并向后折叠,便拿出一条绳索将自己的大腿根部与脚踝部位进行反复缠绕,柔软的大腿肌肤,形成一道又一道绳圈让自己无法挣断,从此处产生的紧绷与束缚感令自己完全无法忽视自己腿部的处境。

随后自己的大腿中段,膝盖上下两端,小腿上下两端,以及脚掌都被他使用相同的方法捆绑在一起,最后还特意摸出一条细软绳将包裹着丝袜的足趾也一同捆绑在一起,并将其连接到脚掌上的绳圈上。

到了此刻自己的整条双腿都被这绳索捆绑地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我的身体也完全没有一点移动空间可言,被捆成驷马状态的我只能像是被捆绑好的虫一样在地面无助地扭动着。

但对于我的捆绑工作依旧没有完成,最后在我充满诧异而惊恐的注视之下,那位牧师用一条绕过捆绑脚掌上的绳圈,强行将我的脑袋再往后仰去些许后,便将这条自脚掌上的绳索绕过自己凌发扎成一条马尾打上一个相当美观的绳结才肯作罢。

在这份充满艺术的捆绑之下,是自己发被身体牵扯时带来的痛苦,是身体被严苛紧密的绳索所束缚无法挣扎的绝望,是被迫品味着着贴身衣物在众目睽睽之下高的屈辱,是面对自己接下去凄惨处境所产生的悲凉。

于是泪水再一次顺着自己的眼角无意间落下。

“现在就这么哭可太不好呢,等回到教会有你好哭的呢,小婊子。”

“接下去好好享受旅途吧,我相信你这只下贱的会很喜欢的。”

他依旧漠视了我的凄惨处境,用一条皮革眼罩彻底将我的视力剥夺,只给视野留下与内心相同

的一望无际的漆黑与绝望。

“帮我把她装到箱子,我们该走了。”为首的牧师朝骑士们下达命令,在顿了顿之后补充了第二条命令,引得那些骑士们忍不住放声欢呼。

“还有,处理那个农夫的时候记得不要留下痕迹,这二十枚金币你们剩下来的都可以平分。”

今夜唯一值得自己宽慰的事或许是那位举报自己的农夫在拿到足以改变他生的报酬后,却又被临时改变主意的教会牧师指示骑士将他杀死,随后还没有被农夫捂热的钱袋子便被剩下来的骑士平分了吧?

也不一定会有好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太荒诞了。

这样想着的我被他们装准备好的箱中,在无尽黑暗中无法动弹的紧缚旅途便由此开始。

但这并不是在进隶监牢之前令自己度过的美好夜晚,哪怕连短暂休憩都无法做到。

毕竟身体被绳索捆成驷马状态,脑袋与脖颈也被牵引绳拉致被迫向后仰去的我怎么会有可能陷睡眠当中呢?

困意不断攀附上疲惫不堪的身体,但这种以让受捆者感到痛苦的捆绑姿势又会让自己睡去,一路上不时因为即将陷昏睡时无放松身体导致牵扯到脖颈与发的绳索产生的痛苦所被迫醒来,随后那个被埋在自己花径中的跳蛋在检测到自己因为痛苦不断挣扎时便开始更加强烈的运作。

尤其是视野陷绝对黑暗,身体被拘束着完全不能动弹的状态下,绳索肌肤的紧缚感与痛苦被进一步放大,下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要更胜于先前。

从一开始下身只是感受到一阵酥麻,随后暖意带着快感便涌现身体各处,令自己在高中短暂忘却被这般绝望捆绑时的痛苦。身体亦因为快感不断轻颤,从衔与堵嘴物的缝隙中发出愈发妩媚的呻吟。

很快,身体的高便因为体内跳蛋孜孜不倦地运作在自己的高亢呻吟下如期而至。

但……海量的快感迫使着自己的身体去往又一次高之后,对高反应产生麻木的身体感受到的便是更多的痛苦与麻木了。

“呜呜呜呜!!”

过量的快感如同毒药般灼烧着自己的神经,此刻连身体都无比抗拒不断自下身涌现的快感,不断从嘴边发出痛苦而委屈的呜咽,

但是花径中的跳蛋依旧孜孜不倦震动着,蹂躏着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迫着已经过载的身体在又一次剧烈的颤抖中去往只会令自己身体感到痛苦的高

任凭自己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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