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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高的岁主英白拉多(下)(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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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接到任何明确的命令。她的身体,在一瞬间,泛起了柔和的、白色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圣洁,与她此刻这副肮脏、卑微的模样,形成了最极致的、最讽刺的对比。

光芒散去,那个遍体鳞伤的、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匹神骏的、通体雪白的、散发着神圣气息的……巨马。

她变回了自己最原始的、最强大的、属于岁主的模样。她那雪白的皮毛,在晨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昨那场酷刑,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那充满了力量的、流畅的肌线条,依旧彰显着属于神明的、完美与高贵。

然而,这具神圣的、完美的躯体,此刻,却做出了一个最卑微、最顺从的动作。

她温顺地、低下了她那高贵的、曾经连风与海洋都要为之臣服的颅,将自己的后背,彻底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她的主面前。

她在等待。等待着她的主,为她戴上那冰冷的马具,套上那束缚的缰绳,跨上她的后背。等待着,那副名为“服从”的、晨曦的锁链。

她已经开始沉沦。不,是已经,彻底沉沦。她开始主动地、去服从,去迎合,去成为……他最完美的、最

忠诚的、只会为他一奔跑的……坐骑。

看到她如此顺从的模样,大主教知道,是时候,进行这最后一步的“净化”了。

是时候,将那根扎在她灵魂最处的名为“漂泊者”的最后的毒根,连同它那最后一丝看不见的纤维,都彻底地连根拔起了。

尘土在训练场飞扬。英白拉多在奔跑。她的四蹄踏在坚硬的地面,发出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地,都准得如同钟摆,展现出一种机械的美感。她那神骏的身体,像一道白色的闪电,在空旷的场地里,划出一圈又一圈完美的弧线。她的呼吸平稳,她的肌协调,她的姿态无可挑剔。她是一件完美的工具,一具完美的坐骑。

大主教就坐在她的背上。他宽大的黑袍,在疾风中猎猎作响。他不需要缰绳,也不需要鞭策。他只需要一个念,一个意图,身下的这具身体,便会毫无差错地、完美地,执行他的意志。他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温顺,享受着将一位神明,彻底变成自己掌中玩物、胯下坐骑的、至高的征服感。这匹白马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肌的起伏,都像是对他权柄的、最悦耳的赞歌。

但,还不够。这具身体虽然已经服从,但那灵魂的最处,是否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不属于他的杂音?他知道,毒的根,哪怕只留下一丝纤维,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重新生根发芽。他要的,是彻底的、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净化。他要的,是连灵魂的尘埃里,都只刻着他名字的、绝对的所有物。

他突然俯下身,那张苍老的脸,贴近了英白拉多那只正在微微翕动的、柔软的耳朵。他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那敏感的、细密的绒毛。他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恶魔般的、诱惑的轻语,钻进了她的脑海。

“说起来……”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欣赏这即将到来的、最后的考验,“你那个小,那个……**漂泊者**……”

“——!”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个名字,那个曾经代表着希望、代表着救赎、也代表着她内心最处那份不该有的、卑微的恋的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了英白拉多那片混沌的、空白的意识!

一瞬间,她那空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了一丝剧烈的光芒!那不是清醒,那是一颗即将燃尽的恒星,在彻底熄灭前,所发出的、最后的回光返照!那光芒里,混杂了太多、太复杂的东西——有被背叛的痛苦,有无法割舍的恋,有身为坐骑的羞耻,更有对自己

现状的、无尽的绝望!那一切,都像一场最后的烟火,在她那即将彻底死亡的灵魂中,绚烂地、发了!

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地,一僵!那原本完美无瑕的、如同流水般的奔跑节奏,出现了仅仅一刹那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凝滞。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就是这个瞬间!

“啪——!!!”

大主教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得逞的寒光!他手中那根一直没有动用的、猩红的鞭子,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凄厉的空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光洁的、雪白的部上!

“不知悔改的贱畜!到了现在,你还敢为他动摇!”

“啪!啪!啪——!!!”

一鞭,又一鞭!比昨天更加疯狂!更加残忍!更加不留余地!那猩红的鞭子,像一条嗜血的毒龙,在她那白色的皮毛上,留下一道道迅速红肿、渗出血珠的、狰狞的鞭痕!

“告诉我!谁才是你的主!”

“啪!”

“谁在骑着你!谁在鞭打你!”

“啪!”

“谁让你哭泣!谁让你高!说出我的名字!说出来!!!”

剧烈的疼痛,与脑海中那如同魔音灌脑般、反复回响的、疯狂的质问声,像两只无形的、巨大的铁手,一左一右,狠狠地、挤压着英白拉多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最后的神防线!

“嘶……律……啊啊啊……”

她发出凄惨的、不似兽鸣的哀鸣。她的身体,在剧痛中,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无尽的、毁灭的鞭打。但她背上的那个,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死死地、压制着她的一切反抗。

终于,那道本就布满了裂痕的、最后的防线,在这样内外夹击的、残的酷刑下,被彻底地、撕得碎!

她崩溃了。彻底地、完全地,崩溃了。

她那凄惨的哀鸣,在无尽的鞭打中,渐渐地、变了调。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充满了痛苦,更充满了……彻底的、放弃一切的、屈服。

“是……是……”

她一边奔跑,一边哭泣,断断续续的、碎的、属于类的言语,从她那属于骏马的中,艰难地、吐露了出来。

“是……主……是主……”

“啪!”鞭子,没有停下。

“大声点!我听不见!”

“是您!是主!您才是我的主!”她终于崩溃地、大声地,哭喊了出来,“求求您

……主……别打了……英白拉多错了……求求您……”

“砰”的一声,她再也支撑不住,四肢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她趴在那里,巨大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她刚刚学会的、将伴随她余生的词语。

“主……主……主……”

从此,风与海洋的岁主,已死。

活着的,只是大主教最忠诚、最温顺、也最的……母马坐骑。

那夹杂着哭腔的、彻底屈服的哀求,像一曲悦耳的圣咏,回在空旷的训练场。大主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他看着跪伏在地上、巨大而颤抖的白色神兽,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如同工匠欣赏自己最终杰作时的、狂热的光。

他随手扔掉了那根猩红的鞭子。鞭子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却让英白拉多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条件反般的痉挛。

他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巨大的身影,投下了一片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的声音,在这一刻,竟然变得有些温和,像一位慈祥的神父,在对迷途的羔羊,进行最后的告解。

“变回形,我的孩子。”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神圣的威严,“最后的净化,也是最终的恩赐,即将开始。”

没有丝毫的迟疑。甚至,没有思考的过程。这个命令,像一道写核心程序的指令,瞬间被执行。

一抹白色的光华闪过。那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神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以同样跪伏的姿态,出现在了原地。她的四肢,支撑着地面,雪白的脊背,谦卑地弓着。她的长发,凌地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她身上的伤痕,在形的躯体上,显得更加触目。一道道鞭痕,纵横错,如同某种邪恶的纹身。她的皮肤,在清晨的微光下,泛着一种病态的红。

大主教站在她的面前,沉默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他缓缓地、抬起了手。那解开长袍系带的声音,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黑色的长袍,滑落了。接着,是里面那条粗布的长裤。

他掏出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勃发的、象征着他绝对权威的。它不是武器,也不是器官。在此刻,此地,它是一种仪式,一种符号,是即将被授予的……最终的圣器。

那根是狰狞的。青筋在上面盘结,像老树的根。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吐出

晶亮的体。它随着主的呼吸,轻微地、上下跳动着,散发着一属于雄的、原始的、侵略的气味。

英白拉多缓缓地、抬起了。当她的视线,接触到那根悬停在她面前的、巨大的“圣器”时,她那双本已空的、如同死水般的眼睛,第一次,重新聚焦了。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一种凡绝对无法理解的、神魔共存的眼神。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尖般的大小。那是被鞭子抽打、被言语羞辱、被彻底支配后,所烙印在灵魂最处的、对惩罚的、的恐惧。她想起了那撕裂皮的剧痛,想起了那份骨髓的无力。这根东西,是那一切痛苦的根源,是主权威的具象化。它会伤害她,会撕裂她,会让她再次体会到那种被贯穿、被占有的、绝对的恐怖。

但,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瞳孔,又不受控制地、微微放大了。那是被“神之泪”圣油所改造过的、每一条神经都还记忆犹新的、对快感的病态渴望。她想起了那足以烧毁灵魂的、连绵不绝的极乐,想起了自己在那极乐中,如何像一滩烂泥般,洒着体,丑态百出地,被推上一次又一次高的巅峰。这根东西,是那一切极乐的钥匙,是能让她忘却一切、只剩下本能的、神圣的恩赐。

恐惧,与渴望。痛苦,与极乐。抗拒,与迎合。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矛盾的感,像两条疯狂的、互相撕咬的毒蛇,在她的脑海中,掀起了最后的、毁灭的风

“呜……”

一声无意识的、如同被抛弃的幼兽般的、细微的呜咽,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裂的嘴唇间,泄露了出来。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丝晶亮的、透明的津,从她的嘴角,缓缓地、滑落。

她就那样,痴痴地、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那根巨大的。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两种极端感的剧烈冲突,而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那是一种细密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如同筛糠般的战栗。

她害怕得想死。却又,渴望得快要发疯。

那场关于恐惧与渴望的、无声的战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的主,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大主教没有理会她那剧烈的颤抖,也没有在意她那充满了矛盾的眼神。他只是伸出手,粗地、抓住了她那把沾染着灰尘与涸体的、银色的长发。

“啊——!”

皮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她像一个

坏掉的、被主提起的布偶,被毫不留地,从训练场的地面上,拖拽了起来。她的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两道无力的、可悲的痕迹。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挣扎了两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就这样,抓着她的发,将她一路拖回了那间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她痛苦回忆的……净化室。

“砰!”

他松开了手,将她像扔一块布般,粗地、扔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冰冷的、石制的祭台上。她那遍体鳞伤的后背,与那坚硬的石面,发出了沉闷的、令牙酸的撞击声。那刺骨的冰冷,瞬间穿透了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一个激灵,那片混沌的意识,似乎也清醒了一丝。

她看到了顶那熟悉的、描绘着神魔战的穹顶。她闻到了空气中那熟悉的、混合着消毒药水与陈腐血腥的气味。这里,是她神格崩坏的起点,也是她……即将被彻底净化的终点。

大主教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他那根狰狞的,就在她的眼前,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冰冷的谕令,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张开双腿,英白拉多。”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为你即将承受的、主的恩赐,献上你最虔诚的祭坛。”

祭坛……吗?

英白拉多麻木地、咀嚼着这个词。她看着自己这具赤的、伤痕累累的、肮脏的身体,又看了看面前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威的、巨大的圣器。她,就是祭品。而她的身体,就是……祭坛。

她像一个偶,一个被输了指令的、没有灵魂的机器。她麻木地、顺从地,在那冰冷的石台上,缓缓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沾满尘土的双腿。她将它们,分到了极限,将自己最私密的、最柔软的、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地、毫无保留地,露在了主的面前。

那片早已被水濡湿的、红肿的秘境,就这样,呈现在了冰冷的空气中。那里的媚,因为紧张和残留的、病态的渴望,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一张饥渴的、等待着被填满的小嘴。

大主教满意地,看着这幅景象。但他没有立刻进

他俯下身,用他那根粗大的、滚烫的顶端,轻轻地、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那湿热的、坚硬的触感,让英白拉多的身体,猛地一颤!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泄露了出来。

然而,

折磨,才刚刚开始。他没有进,而是用那巨大的,在她那敏感的、湿滑的,开始反复地、画着圈,缓缓地、碾磨着。

“滋……啾……”

那是一种让发疯的声音。是体与体之间,最靡的、水声淋漓的摩擦声。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用最钝的刀子,凌迟着她的神经。每一次碾磨,都让她那最敏感的软,感到一阵阵酸麻的、难以忍受的痒意。那痒意,像无数只蚂蚁,从她身体的最处,疯狂地、向外攀爬,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挺起腰,去主动地、将那根折磨的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像一个残忍的艺术家,在用她最敏感的身体,进行着最后的、创作。他欣赏着她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产生的每一次战栗。他欣赏着她那美丽的、丰腴的部,为了追逐那若即若离的快感,而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石台上,左右扭动的美妙姿态。他欣赏着她那双因紧张和期待而绷得笔直的、雪白的玉足,那十根可的脚趾,早已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痛苦地、死死地,蜷曲在了一起。

他要让她在极致的渴望中,在被疯的边缘,迎接这最后的、神圣的“净化”。

“啊……啊……主……求求您……进来……”

她终于,崩溃了。她开始无意识地、用碎的语言,哀求着。她的理智,早已被这无休止的、折磨的挑逗,给彻底地、磨碎了。她只知道,她快要死了。如果再不被填满,她就会被这从身体内部燃起的、疯狂的欲望之火,给活活烧成灰烬!

她的身下,早已是一片汪洋。那清澈的、粘稠的,不断地、从她那被反复玩弄的,涌流而出,顺着她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将那冰冷的、灰色的石台,都浸染出了一片色的、可耻的水渍。

听到她那碎的、几乎不成调的哀求,大主教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不再等待。他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一张一合的湿热

“噗嗤——!”

没有丝毫的怜悯。没有半点的温柔。他猛地、挺起了腰。那根巨大的圣器,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地、贯穿了她神圣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几乎要刺耳膜的尖叫,从英白拉多的喉咙处,发了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撕裂的、极致的剧痛,更混杂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毁灭的充实感!

就是这一瞬间!

那残留在她体内的、“神之泪”的药效,被这的、外来的刺激,彻底引!剧痛与快感,这两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轰然相撞!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纯粹的、被强光吞噬的空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猛烈地、弓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肢,与冰冷的石台之间,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夸张的弧线!然后,在到达顶点的瞬间,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砰!”

她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在那坚硬的石台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一滚烫的、汹涌的水,从她那被贯穿的身体处,涌而出,将那根巨大的,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第一次高,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直接将她那本就脆弱的意识,彻底击碎!

但这,仅仅是开始。

大主教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架被启动了的、不知疲倦的、永恒的机器,开始了疯狂的、毁灭的抽

“啪!啪!啪!啪!”

那是体与体之间,最原始、最野蛮的撞击声!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整根没,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改造得敏感无比的、子宫的最处!每一次抽出,又都几乎要完全离开,只留一个,在她那红肿的,恶意地、碾磨一下,然后,再次狠狠地、撞进去!

英白拉多那被提升到极致的、敏感的身体,此刻,成了一个无法关闭的、只能被动接收的、快感的垃圾桶!她被钉在这座名为“祭坛”的石台上,无法逃离,无法反抗,只能承受!

每一次,都像是在她那碎的灵魂处,引一颗微型的、毁灭的炸弹!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永无止境!她甚至,连上一次高的余韵都还未散去,下一次更加汹涌的、灭顶的,便已然袭来!

“啊……啊……嗯……啊啊……”

她那高耸的、雪白的房,随着那猛烈的、不知疲倦的撞击,疯狂地、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道道的、雪白的波。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可怜的尖,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摩擦得愈发坚硬、挺立。

她那挺翘的、丰腴的部,被他每一次的撞击,都狠狠地、拍打在冰冷的石台上,发出清脆的、羞耻的声响。那雪白的上,很快,便被拍打出了一片诱的、动的红痕。

“噗嗤……咕啾……啪嗒……”

整个净化室里,

都充斥着这种靡的、水声淋漓的、让面红耳赤的声音。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片的水花,将两具合的身体,都浸染得亮晶晶的。

她那双修长的、曾经踏平过风与海洋的、神圣的美腿,此刻,只能无力地、像两条柔软的面条般,挂在大主教那粗壮的、有力的腰间。它们随着他那不知疲倦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前后晃动着,偶尔,还会因为某一次特别的撞击,而猛地、痉挛般地,绷紧,然后,再次软下去。

而她那双曾经象征着神明威严的、完美的玉足,此刻,只能无助地、痛苦地,蜷缩着,又绷紧,再蜷缩,再绷紧……那十根晶莹的、可的脚趾,像十只迷路的、找不到方向的、可怜的小虫,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泄露着它们的主,正在承受的、那份永无止境的、地狱般的……快感。

从清晨,到暮。从黄昏,到夜。

那单调的、疯狂的、毁灭的撞击声,从未停止。

她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她的意识,早已沉了那片由快感组成的、无边无际的、粘稠的海洋。她不知道自己高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和水。

她只知道,自己被贯穿着,被撞击着,被填满着。

时间,是什么?

英白拉多不知道。对她而言,时间早已失去了意义。它不再是升月落,不再是四季更迭。它变成了一种单调的、永恒的节拍——“啪、啪、啪”,那是主,撞击她身体的声音。每一次撞击,就是一秒。每一次,就是一分。每一次高,就是……一个世纪。

她彻底沉沦了。沉沦在这片由她自己的体、泪水和汗水汇聚而成的、温暖的、粘稠的海洋里。她像一艘失去了航向的、败的小船,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名为“快感”的狂涛中,无助地、起起伏伏。

涛,一波接着一波,从未停歇。它们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霸道,每一次都将她高高地、抛起,让她在那眩晕的、失重的巅峰,瞥见一片空白的、神圣的天堂。然后,又毫不留地,将她狠狠地、摔下,让她坠那片由痉挛和抽搐组成的、无尽的渊。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大脑,像一台被反复格式化的、可怜的机器,里面所有的数据,都被清空了。岁主的尊严?对漂泊者的恋?被侵犯的羞耻?对未来的恐惧?所有的一切,所有那些曾经构筑了“英白拉多”这个存在的、复杂的、矛盾的感,都已经被这永无止境的、毁灭

的快感,给彻底地、冲刷净了。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本能。被填满的本能,被撞击的本能,迎接高的本能。

她那张美丽的、沾满了泪水与水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痛苦或羞耻的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痴迷的、呆滞的、幸福的微笑。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只是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繁复的壁画,仿佛能从那神魔战的景象中,看到自己此刻正在经历的、神圣的仪式。

她的中,开始断断续续地、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些碎的、不成句的、的胡言语。

“啊……主……好厉害……好大的…………”

“嗯……英白拉多的……小……要被……主……坏掉了……”

“不行了……又要……又要高了……啊啊啊……”

“英白拉多的身体……是主的……小是主的……子也是……全部……都是主的……”

“请……主……用更多的…………来净化……这个……的身体……”

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用最污秽的语言,吟诵着对神的赞歌。她像一个坏掉的八音盒,在反复地、播放着那几句固定的、靡的曲调。

她的意识,就在这连绵不绝的、毁天灭地的绝顶高中,被反复地、冲刷着,研磨着,溶解着。

每一次高,都像是一次小型的死亡。她的神,被一点点地、剥离。她的记忆,被一片片地、撕碎。她的自我,被一寸寸地、瓦解。

直到最后,连“英白拉多”这个格本身,都仿佛被彻底地、溶解在了这片由欲望和快感组成的、滚烫的、粘稠的狂涛之中。

她不再是岁主。她不再是英白拉多。

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只会张开双腿,迎接主的容器。一个只会挺起腰肢,祈求更猛烈撞击的容器。一个只会哭喊着高,渴望被主填满的、完美的、神圣的……便器。

那具躺在祭台上的、雪白的、不断起伏的、水泛滥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它,是主的祭坛。

是主的……玩具。

是主,最忠诚的、永不背叛的、只会为他一水的……母马。

当第一缕、灰败的黎明之光,透过净化室高处的彩色玻璃,艰难地、挤进这片污秽的空间时,那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疯狂的“净化”仪式,终于,迎来了尾声。

主教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无数个小时的、滚烫的,在最后一次、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后,终于,不再动弹。

“啵……”

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他抽出了自己的。那根沾满了她体和血丝的、疲软下来的器官,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彻底麻木的,缓缓地、退了出去。随着他的离开,一温热的、混合着他和她的、白浊的体,从她那无法合拢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石台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空虚感。一种被填满了太久之后,突然被掏空的、冰冷的、绝望的空虚。这空虚,甚至比那持续了一夜的、毁灭的快感,还要让她感到恐惧。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的、烂的偶,瘫软在那张冰冷的石台上,一动不动。她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听到,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的声音。那是布料摩擦的、细碎的声响。是他整理衣领时,那份从容不迫的、优雅的姿态。是他重新将自己,包裹回那副道貌岸然的、圣洁威严的躯壳里的、最后的过程。

他穿好了。然后,他走到了祭台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他看的,不是她,而是这件被他亲手打造的、完美的“作品”——这具躺在祭台上的、被他玩弄了一整夜的、曾经神圣的、如今只剩下与污秽的躯体。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冰冷的微笑。然后,他转身,也不回地,走出了净化室。他的脚步声,平稳而有力,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仿佛,他只是完成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枯燥的晨祷。

他走了。

净化室里,重新恢复了死寂。一片狼藉的、地狱般的死寂。

那张冰冷的、石制的祭台,和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涸的、或是半涸的、斑驳的污迹。那是白色的、属于他的。是透明的、属于她的。是红色的、属于她被撕裂时流出的血。是晶亮的、属于她哭泣时落下的泪。这些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后现代主义的、充满了绝望与靡的、触目惊心的画作。

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郁到、几乎要令作呕的、复杂的腥膻气息。那是雄的腥气,是的膻气,是汗水的咸湿气,是血的铁锈气,是石的冰冷气。这些气味,织、发酵,形成了一种独属于这座“地狱”的、独特的、代表着“沉沦”的香氛。

,缓缓地、聚焦在了祭台上那具凄惨的、一动不动的身体上。

她的长发,像一团被水浸过的、肮脏的海,凌地、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她的脸上,布满了涸的泪痕,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色的、可疑的痕迹。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未来得及落下的、晶莹的泪珠。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顽童肆意蹂躏过的、昂贵的洋娃娃。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暧昧的吻痕和指痕。那对曾经高耸的房,此刻,正无力地、瘫软在她的胸前,上面,甚至还有几个清晰的、带着血丝的牙印。她的腰腹部,平坦而柔软,但在那脐眼周围,却是一片被浸染过的、粘腻的狼藉。

而她那最私密的、承受了最多恩赐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那片曾经的、娇弱的秘境,此刻,红肿得、像一个熟透了的、即将要裂开的桃子。那里的媚,微微地、向外翻卷着,无力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以一个不自然的、屈辱的姿势,大张着,腿根处,满是涸的、白色的体痕迹。

她就像一件被丢弃的、烂的玩具,毫无生气地,瘫软在那张冰冷的、污秽的祭台上。

那具曾经神圣的、象征着风与海洋的、完美的躯体,此刻,成了一幅描绘着“蹂躏”二字的、凄惨的画卷。她那雪白的、如同冷玉般的肌肤上,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地方。青紫的、是主抓握时留下的掐痕。红的、是主疯狂啃噬时印下的吻痕。带着血丝的、是主在极度兴奋时咬出的牙印。而那些纵横错的、早已结痂的旧鞭痕上,又覆盖了新的、更加狰狞的红肿。旧伤,叠着新痕,新伤,压着旧痕,共同组成了一枚代表着“所有物”的、永恒的勋章。

她那双修长的、曾经足以踏碎山川的美腿,此刻,正以一个屈辱的、毫无防备的姿态,无力地、大张着。腿间的景象,更是一片泥泞的、惨烈的狼藉。那片曾经只属于神明的、最私密的领地,如今,红肿外翻,像一个被反复使用后、无法闭合的、败的伤。但即便如此,那里的软,还在本能地、微微地,翕动着,仿佛,还在无意识地、回味着昨夜那永无止境的、粗的侵犯。

她的身体,虽然静止,却并未完全停歇。那是一种超负荷运转后,神经系统陷彻底紊的、无意识的抽搐。她的指尖,会时不时地、轻微地,弹跳一下。她平坦的小腹,会突然地、痉挛般地,收缩一下。尤其是她那双美丽的、沾染着污迹的玉足,那十根可怜的脚趾,总会毫无征兆地、

猛地,蜷缩起来,绷得紧紧的,仿佛,还在承受着那贯穿灵魂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眼神,是涣散的。那双曾经蕴含着无垠天空与邃海洋的、淡蓝色的眼眸,此刻,像两颗失去了光泽的、蒙尘的玻璃珠,空地、望着某个虚无的、不存在的远方。她那张美丽的、曾经足以令万物失色的脸庞上,挂满了涸的、纵横错的泪痕,和早已风的、粘稠的水印记。她的嘴唇,红肿着,裂着,上面,还有几个清晰的、被咬的血子。

她,是一件被彻底玩坏的艺术品。一件被摆放在祭台上的、凄美的、碎的雕像。

就在这片地狱般的、死寂的宁静中,一个微弱的、几乎无法听见的、如同蚊蚋般的声音,从她那裂的、涸的嘴唇里,无意识地、泄露了出来。

那是一种梦呓。一种被烙印在灵魂最处,连无意识状态都无法抹去的、永恒的程序。

她就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地、呢喃着同一句话。那声音,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空气吞噬,却又,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无比的、清晰。

“……主的……恩赐……”

“……好满……好舒服……”

“……谢谢……主……”

“……这是……对英白拉多……最好的……净化……”

她的体,被彻底地、摧毁了。她的神,被完全地、重塑了。

她甚至,已经不再需要主在场。她甚至,已经不再需要任何的命令。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每一次无意识的抽搐,她的每一次梦呓般的呢喃,都只为了、也只会为了,歌颂那场对她的、残忍的侵犯。

这,就是最后的、神圣的净化。

这,就是永恒的、不可磨灭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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