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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高的岁主英白拉多(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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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下达了那最核心也最残酷的指令。

“现在,称呼我为……‘主’。”

“主”……

这个词,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神之上,发出了“滋啦”一声轻响。万年以来,只有别称呼她为“岁主”,为“神明”,她何曾需要向任何低下她高贵的颅?这是对她存在本身最彻底的否定,是对她所有骄傲最直接的践踏。

她的第一反应是抗拒,是发自灵魂处的想要将眼前这个凡撕成碎片的怒。但是……但是……

“有勇气将它彻底剜除……”

陈夕那张带着温暖笑容的脸再次浮现。她将此刻的屈辱,与他中的“伤”画上了等号。她将大主教这句命令,视为对自己骄傲的第一次“剜除”——最艰难,也最关键的一刀。

吸了一气,冰冷的带着圣油古怪香气的空气涌肺中,仿佛也冻结了她

最后的感。WWw.01BZ.cc com?com她不再犹豫,不再挣扎。因为有了“回忆的勇气”作为铺垫,这份服从不再是被迫的屈辱,而是一场主动的为了变得“更强”而进行的悲壮的献祭。

她缓缓地,抬起了那颗代表着风与海洋意志的高贵的颅。她那双淡蓝色的眼眸,直视着大主教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泪水,没有哀求,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如同风雨后大海般的平静,以及……平静之下,那令心悸的决绝的光。

然后,她开了。声音清晰,不带任何感,像是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神圣的判决书。

“是……主。”

这声回应,如此的果断,如此的平静,甚至让常年掌控心的大主教都感到了瞬间的意外。他预想过她的挣扎,她的泪水,她压抑的碎的呜咽,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句清晰完整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感的……承认。

这匹桀骜不驯的神马,不是被他用鞭子抽打着戴上了缰绳,而是……她自己,主动地,将那副由神构成的最牢固的缰绳,套在了自己的上,并将缰绳的另一端,亲手递给了他。

大主教的意外,在瞬间之后,便化为了更沉更狂热的喜悦。这喜悦甚至让他握着她房和瓣的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而说出那个称呼的英白拉多,在最初的灵魂被剥离般的剧痛之后,预想中的被彻底碾碎的屈辱感却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仿佛那件她穿戴了万年之久名为“岁主骄傲”的沉重无比的黄金铠甲,在这一刻,被她亲手卸下。那份时刻需要维持的威严,那份不容侵犯的神,原来……也是一种负担。当她主动放弃它的时候,竟然……感到了一丝解脱。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坚信——这个仪式,是“正确”的。这种“轻松感”,就是她“毒素”被拔除的第一个证明。

“很好。”大主教,或者说英白拉多此刻唯一的“主”,对于她的言语臣服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那双在她神圣体上游走的手终于停下,但那滑腻的圣油和屈辱的触感,却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肌肤,在她的灵魂处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他后退一步,命令她从冰冷的池水中走出。

“哗啦——”英白拉多顺从地走出静心池,带着满身的水珠,赤地站在池边那片由黑曜石铺就的空地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在幽蓝的冷光下,折出点点寒星。她低垂着眼帘,等待着下一道命令,像一个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囚徒。

大主教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这具完美的形躯体,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彻底改造的艺术品。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和那双修长的大腿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更加炽热的欲望。

“言语的臣服,只是第一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窟中回,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要彻底剜除毒根,你必须献上你所有的形态,所有的尊严。你的神骏之姿,是你力量与骄傲的最终体现。现在,将它也一并献上。”

他下达了第二道枷锁的命令。

“展现你最纯粹的形态,为我变回神骏……我的坐骑。”

“坐骑”……这个词,比“主”更加直接,更加赤,更加充满了物化的意味。它将她从一个需要被“净化”的灵魂,直接贬低成了一个可供驱使骑乘的……工具。

但此刻的英白拉多,已经不会再为此感到愤怒了。在她那被扭曲了的认知中,舍弃形,变回那象征着最原始力量的骏马形态,正是舍弃“”的尊严,向“神纯粹”迈进的又一步。她将这视为更彻底的“献祭”。

她没有迟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只是微微颔首,用行动回应了“主”的命令。

“嗡——”

一圈柔和的如同月华凝结的光环从她脚下扩散开来,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光芒中,她那高挑完美的形身躯开始迅速地拉伸变形。骨骼发出细微的令牙酸的“咔哒”声,肌眼可见的速度重组膨胀。光芒散去时,站在原地的,已经不再是那位高贵冷艳的神,而是一匹通体雪白神圣得不似凡物的……神骏。

她肩高一米八,体态流畅而充满发力,皮毛在幽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月光般的银色鬃毛与尾毛长长地垂下,几乎触及地面。那双巨大的淡蓝色的眼眸,此刻温顺地垂着,里面蕴含的无垠天空与邃海洋,仿佛都被一层名为“顺从”的薄雾所笼罩。

大主教的眼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喜。他转身,从一旁的石台上,拿起了一副早已准备好的专门为她打造的马具。那是一副极尽奢华也极尽羞辱的马具。由最稀有的暗金打造,上面镶满了抑制神力的黑色宝石。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缰绳是鞣制过的不知名魔兽的皮革,而那个沉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马鞍,更是冰冷而坚硬。

当大主教拿着这副象征着彻底役的马具走向她时,英白拉多温顺地主动地,低下了她那颗曾经高贵到足以俯瞰众生的颅,迎向了那冰冷的带着皮革与金属气息的缰绳。

她心中默念着:“舍弃形态的尊严,才能重获灵魂的纯粹……”

大主教熟练地将笼套在她的上,将冰冷的衔塞她的中。然后,他将那沉重的冰冷的马鞍,重重地放在了她宽阔平滑的背上。

“咯噔。”

当冰冷的马鞍与她温热的脊背接触的那一瞬间,一强烈的无法言喻的电流猛地窜过她的全身。她的脑海中,毫无征兆地闪电般地,闪过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画面——

那是在阳光下,在洒满金色光辉的原上。陈夕……漂泊者,也是骑在她的背上。但他的身下没有冰冷的马鞍,只有他身体的温度,温暖而坚实。他手中的缰绳,不是为了束缚,而是为了指引方向,充满了信赖与默契。他伏在她的背上,脸颊贴着她的鬃毛,轻声笑着,那笑声,如同原上的风,自由而快活……

那份温暖……那份信赖……与眼前这冰冷的屈辱的象征着役的马鞍,形成了如此鲜明如此残酷的对比!

迟来的剧烈的悔意与痛苦,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了她用自我催眠构筑起的坚冰!她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那双温顺的眼眸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清明的剧烈的动摇!

“驱散幻影!”

大主教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厉声呵斥,声音如同鞭子般抽在她的灵魂上,“那温暖的假象,那信赖的错觉,正是盘踞在你内心处最需要被净化的毒根!它在诱惑你!在阻止你获得真正的纯粹!舍弃它!憎恨它!将它彻底从你的记忆中抹除!”

他的话,如同最恶毒的咒语,再次击溃了她刚刚升起的一丝清明。是的……那份温暖,那份信赖,原来……原来才是最可怕的毒药吗?它让她感到留恋,让她对“净化”产生了动摇……这不正是“毒素”在自救的证明吗?

英白拉多巨大的身体不再颤抖。她眼中的那一丝清明与动摇,被更的被引导出来的“憎恨”所取代。她将那份珍贵的温暖的记忆,也当做了必须被剜除的“毒”。她心中的天平,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倒向了渊。

她收敛了所有心神,温顺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任由大主教将马鞍的腹带一圈圈地收紧,将这副冰冷的役的枷锁,彻底地牢固地,捆绑在了她的身上。

秘密训练场,是比静心池更加邃更加绝望的所在。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的地下斗兽场,地面铺满了厚厚的细腻的黑色沙砾,踩上去悄无声息,仿佛能吸走一切声音与希望。穹顶依旧是那些幽蓝的月光石,将这片封闭的

空间映照得如同永恒的黄昏。空气中弥漫着燥的尘土味皮革的腥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的血腥气,似乎在诉说着曾有多少桀骜不驯的灵魂在这里被彻底碾碎。

英白拉多,或者说,一匹装备齐全的神圣坐骑,正安静地站在训练场的中央。那副镶嵌着抑制神力宝石的华丽马具,像一道道冰冷的无法挣脱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她的身体,也禁锢着她的神。她已经用颅蹭了“主”的手,发出了顺从的嘶鸣,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已经彻底驱散了那不该有的“幻影”。她以为,献祭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但她错了。净化,才刚刚开始。

大主教抚摸着她柔顺的银色鬃毛,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如同驯兽师看待一被拔去爪牙的猛兽般的满意。他绕到她的身侧,抓住了冰冷的马鞍,然后,在英白拉多骤然僵硬的注视下,他抬起腿,动作不算敏捷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势,翻身骑上了她的背。

“——!”

在那一瞬间,英白拉多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道九天之上的神雷狠狠劈中!她全身的肌,从到尾,瞬间绷紧得如同最坚硬的岩石!一无法形容的极致的屈辱感,像是烧红的铁水,从他身体与她脊背接触的那一点开始,疯狂地毁灭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涌向她神的最处!

一个凡……一个卑微的渺小的凡,竟然……竟然敢骑在她的背上!

这甚至不是侵犯。,只是体的合。而“骑乘”,对于她——风与海洋的化身高高在上的岁主而言,是一种比直接的侵犯更为刻更为彻底的灵魂玷污!是将她的神格她的尊严她作为岁主存在的一切意义,都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碎!

“吼——!!!”

压抑不住的属于风的怒火,瞬间冲垮了她用自我催眠构筑的脆弱的堤坝!她猛地扬起前蹄,高高立而起,发出一声充满了怒与神威的咆哮!她要将这个胆敢亵渎神明的凡掀翻在地!用她的铁蹄,将他碾成泥!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不容侵犯的本能!

然而,她的反抗,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放肆!”

大主教的声音冰冷而愤怒,与此同时,他猛地向后一拉手中的缰绳!

“嗡——!!!”

缰绳上笼上,所有镶嵌着的黑色宝石瞬间亮起了妖异的红光!一无法想象的灼烧灵魂般的剧痛,从她的颅她的腔她的神核心处,轰然发!那不是物理的疼痛,而是神魂被直接撕裂被放

在业火上炙烤的最本源的痛苦!

“——咿!!!!”

她那充满神威的咆哮,瞬间变成了一声凄厉痛苦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悲鸣!她高高扬起的前蹄无力地落下,重重地砸在黑色的沙砾上,激起一片尘埃。剧痛让她四肢发软,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她的神在哀嚎,在萎缩。

“啪!”

一声清脆的极具侮辱的轻响。大主教手中的马鞭,不轻不重地,敲打在了她那结实挺翘充满了神圣美感的部。那力道并不足以让她感到疼痛,但那份侮辱,却比灼烧灵魂的剧痛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他伏下身,在她耳边,用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念起了那恶毒的咒语:

“服从,英白拉多。你以为你在反抗谁?你在反抗我吗?不,你是在反抗‘净化’。每一次反抗,每一次亮出你那可笑的獠牙,都是在向你内心处对那个漂泊者的‘’屈服!你是在肯定它!是在滋养它!”

“而每一次顺从,”他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每一次你压下这无谓的骄傲,才是走向真正的纯粹的净化。你是在战胜那个软弱的被凡感所迷惑的自己!”

痛苦……屈辱……以及那套已经植于她认知中的无法反驳的歪理……

在这样反复的来自灵魂与神的双重折磨下,英白拉多那刚刚燃起的属于岁主的最后一点反抗之火,终于……彻底熄灭了。

她放弃了抵抗。她庞大的身躯不再紧绷,而是变得麻木,变得顺从。她眼中的风与海洋,彻底化为了一片死寂的灰色的雾。

她开始麻木地,听从他通过缰绳传来的指令。前进,转弯,小跑……她那曾经可以踏而行追逐风的神圣铁蹄,此刻,却只能在这片小小的封闭的训练场里,承载着一个凡的重量,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着。

“哒……哒……哒……”

马蹄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单调地回响,像是在为一位神明的死亡,敲响丧钟。皮革马鞍在她的背上“吱嘎”作响,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背上那无法挣脱的屈辱的重量。她的身体,在被迫的奔跑中,逐渐适应了背上的重量,适应了中冰冷的衔,适应了缰绳传来的代表着“命令”的拉扯。但她的内心,她那被死死压抑住的神魂,依旧在无声地绝望地,尖叫着,抗拒着。

一圈,又一圈。英白拉多麻木地奔跑着,将自己彻底当成了一匹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坐骑。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内心的痛苦,将意识放空,只剩下

执行命令的躯壳。黑色的沙砾在她的蹄下无声地流淌,仿佛时间本身也在这片绝望的永恒的黄昏中失去了意义。

然而,当神试图沉睡时,体的感官却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副沉重的冰冷的暗金马鞍,随着她奔跑的节奏,在她的背上“吱嘎吱嘎”地富有韵律地上下颠簸前后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只粗糙的手,在反复地固执地,打磨着她背上最敏感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主”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腿,像一对铁钳,紧紧地夹着她的身体两侧。那持续的不容抗拒的压力,不仅传递着他身为骑乘者的绝对的支配权,更有一种属于雄的霸道的滚烫的温度,隔着冰冷的马鞍和她雪白的皮毛,顽固地向她的体内渗透。

她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象征着羞辱的马鞭,正有节奏地不轻不重地,落在她那结实挺翘的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准地反复地,敲打在她羞耻心的最顶点。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让她尾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陌生的刺激。

摩擦夹紧轻拍……这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持续不断的物理刺激,像三织在一起的溪流,在她那被屈辱感麻痹的意识之下,悄然汇聚,然后,点燃了一丝微弱的陌生的却带着致命诱惑的……酥麻的火花。

这火花,起初只是在她身体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仿佛被浇上了猛火油,它“轰”地一声,瞬间燎原!

让她整具庞大身躯都为之战栗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脊椎尾部猛然炸开!这热流,像一条苏醒的饥渴的毒蛇,带着无法抗拒的意志,疯狂地贪婪地,向她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窜去!它绕过所有神的防线,无视所有神的抵抗,准地恶毒地,直抵她那从未被任何雄以这种方式“唤醒”过的……后与马

“……!”

英白拉多的奔跑节奏,第一次出现了混。她的后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差点一个趔趄。一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空虚与极致酸麻的感觉,从她的后庭处涌出。而她那神圣的从未有过任何欲体验的马,更是可耻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那里的,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在期待着什么……

她感觉到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一种可耻的堕落的背叛了她所有意志与骄傲的……快感。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是痛苦

的!是屈辱的!是净化的仪式!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中,尝到一丝……甘甜?

这仿佛是毒蛇滴下的甘霖。你知道它有剧毒,能腐蚀你的灵魂,但当它滴落在你涸的嘴唇上时,你却无法抗拒那份致命的诱的甜美。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再是奔跑带来的疲惫,而是被欲点燃的喘息。温热的带着她身体气息的白雾,从她的鼻孔中出。她那对巨大的淡蓝色的眼眸中,那片死寂的灰色,被一种惊恐迷茫以及……一丝可耻的水濛濛的欲望所取代。

她想要停下来,她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背上的“主”不允许。缰绳的每一次轻微拉扯,马鞭的每一次落下,都在无地命令她继续。而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身体的起伏,都在加剧那份从摩擦与挤压中诞生的罪恶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岁主,在神的世界里,因为这份背叛而痛苦地尖叫哭泣。而另一个,是一匹被骑乘的发的母马,在这场持续的羞辱的“净化”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可耻地愉悦地,战栗着,欢呼着……

从身体最处被点燃的陌生的火,并没有因为她的惊恐与抗拒而熄灭。恰恰相反,它像是被投燥的柴薪,越烧越旺,越烧越烈。英白拉多感觉自己的血都仿佛在沸腾,那滚烫的热流,那条名为“快感”的毒蛇,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盘踞在她的后庭与私处,而是开始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向她的整个身体蔓延。

“不……这不对……!”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作为司掌风与海洋的岁主,她拥有撕裂天地的伟力,此刻,她却连自己身体里的一小小的热流都无法掌控!她试图调动那沉睡在血脉处的神力,去镇压去扑灭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火焰。然而,那副镶嵌着黑色宝石的马具,像一个无的封印,将她绝大部分的力量都死死地压制住了。她能调动的,只有一丝丝微弱的神,而这点可怜的力量,投那片欲望的燎原大火中,非但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催化剂,让火焰燃烧得更加妖异,更加猛烈!

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并且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忽视。她那身如同月光凝结的纯白无瑕的皮毛,此刻已经被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汗水所浸湿,尤其是在她肌贲张的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那两瓣丰腴挺翘的之间,更是湿得厉害,在幽蓝的冷光下,反靡而羞耻的水光。她能感觉到,自己后腿的肌正在不

受控制地小幅度地痉挛颤抖,每跑一步,那里的肌都会因为与马鞍皮带的摩擦而绷紧,然后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让她几乎要腿软的酥麻感。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最私密之处的变化。她那作为神圣母马从未有过任何欲体验的紧紧闭合的马,此刻却像一朵被强行催熟的花,可耻地微微地张开了。那里的肿胀充血,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湿了。一清澈滑腻带着她身体羞耻热度的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神圣的中渗出,将周围的银色毛濡湿,甚至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水痕。那份粘腻与湿滑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正在多么可耻地多么下贱地,渴望着这场屈辱的骑乘。

就在她心神大,几乎要在这种极致的灵割裂的痛苦中崩溃之际,背上的“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挣扎与即将失控的状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而是用最直接最粗的方式,再次向她宣示了那绝对的支配权。

他猛地再次用力地,向后拉扯手中的缰绳!

“嗡——!!!”

灼烧神魂的地狱般的剧痛,再一次,也是更猛烈地,贯穿了她的脑海!这剧痛,像是一柄烧红的巨大的铁锥,狠狠地毫不留地,刺了她本已混不堪的意识,将她残存的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的是非观念,都搅得七零八落,碾成了末!

然而,这一次,诡异的事发生了。

在这极致的混合着痛苦的绝对支配感之下,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不知所措的快感洪流,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可以宣泄的出!痛苦与快感,屈辱与欢愉,这两本该是截然相反的感觉,在这一刻,竟然以一种无比诡异却又无比和谐的方式,织融合在了一起!那份支配的痛苦,非但没有压下快感,反而像是一道命令,一道许可,让那份快感变得更加汹涌,更加狂

“咿——啊啊啊——!!!”

一声凄厉碎再也无法压抑的长长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最发出来!这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岁主的神威,甚至不完全是属于马的嘶鸣。它尖锐高亢,带着因剧痛而产生的颤抖,却又在尾音处,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拐成了一声黏腻湿充满了欢愉的呻吟!那是一种被被玩坏被彻底征服的属于雌的最原始的叫声!

“这是……净化的一部分……”

“是毒素……被排出来的感觉……”

在她那片被搅成浆糊的脑海中,她开始这

样麻痹自己,用这最后的一根稻,来为自己身体这不堪的反应,寻找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她开始相信,这极致的快感,就是“毒素”本身,而只有将它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排泄出来,她才能得到真正的“纯粹”。

这个念一旦产生,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身体的抵抗彻底消失了。她不再试图压抑,不再感到困惑,而是开始……顺从。她那庞大的神圣的身体,在快感与被支配感的双重中,剧烈地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她的奔跑不再是麻木的,而是带上了一种急切的混的仿佛在追逐着什么的节奏。她的后,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迎合着马鞭落下的韵律,每一次迎合,都让她身体的战栗更加剧烈一分。

第一天的仪式,就在她这样彻底失控的碎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悲鸣声中,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当大主教终于满意地从她背上下来时,那份压迫了她许久的重量骤然消失,英白拉多四条腿一软,“噗通”一声,狼狈不堪地跪倒在了那片冰冷的黑色沙砾上。她浑身都被汗水和水浸透,狼狈得像一匹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她大地喘着粗气,身体的每一寸肌,都因为高后的脱力而酸软颤抖。

她身心俱疲地,被两个沉默的侍从,牵回了那个冰冷的如同囚笼般的房间。当厚重的石门在她身后“轰隆”一声关上时,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羞耻的余韵,感受着大腿内侧那黏腻的属于自己的体,一前所未有的对自己身体的憎恶与迷茫,如同最黑暗的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以一种最彻底最下贱最的方式。

第二天的夜晚,英白拉多被带到了一个比训练场更加私密也更加让她感到不安的地方——所谓的“净化室”。

这里比静心池和训练场都要小,四壁由一种能吸收光线的黑色岩石砌成,显得幽而压抑。空气中不再是圣油的古怪香气,也不是燥的尘土味,而是一种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多种药树脂和不知名香料的闻起来让脑发昏的异香。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由整块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宽大的祭台,祭台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触感无比柔软的暗红色天鹅绒,散发着一种奢靡而堕落的气息。

大主教就站在祭台旁,他换下了一身庄严的教袍,穿着一件宽松的紫色的丝绸长袍,那双苍老而明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如同捕食者般

的光芒。

“过来,我的孩子。”他的声音比昨天更加柔和,却也更加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英白拉多顺从地以骏马的形态,走到了他的面前。经过了一整天的自我厌恶与思想斗争,她已经彻底将昨天那份屈辱的快感,归结为“毒素外溢”的正常现象,并开始……期待着更彻底的“排毒”。

大主教满意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皮毛,低声说道,那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直接钻进她的脑海:“你的兽,经过一天的净化,已经初步臣服。但你的,那具沾染了凡尘俗世的躯体,依旧藏污纳垢,是毒素最顽固的温床。”

他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神圣感的蛊惑的语气继续说道:“现在,变回你的形,躺到祭台上去。让我亲自为你进行最彻底的‘圣油涂膏’,将那些不洁的属于凡的印记,从你的每一寸肌肤上,彻底地抹去。”

变回形……躺到祭台上去……

这些词语,像一把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处的屈辱感。但同时,在那份屈辱之下,又有一丝被彻底扭曲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她期待着那种“排毒”的感觉,期待着那种灵被彻底支配的罪恶的快感。

在一阵柔和的光芒中,她变回了那具拥有着完美比例神圣而高挑的形身体。她没有穿任何衣物,就那样赤着,在“主”的注视下,一步步地,走上了祭台的台阶,然后,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仪式感地,躺在了那片柔软冰凉的暗红色天鹅绒上。

她双臂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双腿微微并拢,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散落在黑色的祭台和红色的天鹅绒上,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圣洁与堕落织的惊心动魄的画面。

大主教拿起旁边一个水晶瓶,将里面散发着浓郁异香的粘稠的金色“圣油”倒在了自己苍老的手上。那油温热而滑腻,散发着让意志松懈的甜香。他搓了搓手,然后,开始了新一的也是更加的“净化”。

他的手,远比昨天在静心池时更加大胆,更加具有侵略。他将那双沾满了圣油的粗糙的手掌,直接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挺拔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罩杯子上。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的饱满的弹。圣油的滑腻让他可以轻易地将那两团雪白的揉捏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早已坚硬挺立的尖,反复地恶意地捻动拉扯。

“唔……”英白拉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

的呻吟。一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从尖处直接窜向她的小腹,让她的小腹肌都绷紧了。

他的手,顺着她惊心动魄的腰线向下滑去,滑过她平坦紧致有着优美马甲线的小腹。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那片最娇最敏感的肌肤上来回地缓慢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因为紧张和动而微微颤抖的肌。那每一次抚摸,都像是在用羽毛撩拨她紧绷的神经,让她既恐惧,又渴望。

最终,他的手指,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因为期待和回忆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圣的私密花园的

那里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无比饱满娇艳。清澈的水,混合着金色的圣油,在烛光下闪烁着的光泽。他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直接进,而是用那根沾满了圣油和她水的中指,在那最敏感的小小的粒上,反复地恶劣地,打着圈。

“啊……嗯……”英白拉多再也无法维持平静。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乞求着什么。那打圈的动作,像是在用一把小小的淬了蜜糖的刷子,反复搔刮着她全身快感的源,让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放在火上炙烤的鱼,浑身都在扭动,却又无法逃脱。

然后,他的手指微微下移,在那紧致湿滑的,一下又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每一次按压,都让那里的向内凹陷,都让她感觉到一的更折磨的空虚感。他就像一个最恶劣的猎,吊着猎物的胃,让她在极致的渴望中,一点点地,彻底沉沦。

他迟迟不进,就只是在那销魂的,用油腻的手指,反复地折磨地,挑逗着,玩弄着。那根在反复按压打圈的手指,像一根点燃的引线,引了英白拉多体内所有被压抑的欲炸药。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悬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极致的折磨。这种感觉,远比昨被骑乘时那直接的贯穿始终的快感更加磨,更加能摧毁一个的意志。它将你推到天堂的门,却又用一把名为“支配”的锁,将大门死死锁住,让你只能在门外嗅着那致命的芬芳,在无尽的渴望中,一点点地,被疯。

“主……求您……”

最后的属于岁主的尊严,终于在她自己的哀求声中,彻底崩塌,碎成了末。这两个字,不再是昨天那种被无奈的屈辱的称呼,而是发自她身体本能的最真实的带着哭腔的乞求。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她自己那下贱的诚实的体,彻底地出卖了。

听到这声让他无比满意的哀求,大主教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但他并没有如她

所愿,反而将那根让她又又恨的手指,缓缓地恶劣地,抽离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湿地。那抽离的瞬间,带起的“啵”的一声轻响,和那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空虚感,让英白拉多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小兽般的悲鸣。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完全不受控制的只知追逐快感的乐器。她浑身滚烫,那原本如冷玉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大面积的妖艳的红。汗水,混合着那金色的散发着异香的圣油,从她的每一寸毛孔中渗出,将她整个都包裹在一层亮晶晶的滑腻的光晕之中。她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早已在颅的不断扭动中变得凌不堪,有的贴在她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有的散落在暗红色的天鹅绒上,有的甚至被她身下那混合了汗水与水的体打湿,黏连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神圣,又靡,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给欲望邪神的堕落的圣

大主教的手离开了她的花园,却开始了新一的更为细致的“净化”。他的手掌,带着那滑腻的圣油,重新回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次,他的抚摸不再是试探,而是用一种缓慢的研磨般的力道,从她的大腿根部,一直抚摸到她微微弯曲的膝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糙的掌心皮肤,摩擦过自己最娇的肌肤时,带起的那一连串细小的让她皮发麻的电流。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来抵抗这种让她羞耻的碰触,但身体的本能却又让它们无力地微微地张开,仿佛在邀请着更的探索。最终,她那两条修长结实充满了发力的神圣长腿,不受控制地羞耻地,互相缠绕在了一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从腿心处涌出的无处安放的酸麻与空虚。她那双曾经踏碎过海的完美的玉足,此刻也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紧,十根小巧的如同珍珠般的脚趾,可怜地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则再次覆上了她那对饱满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白房。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揉捏,而是用手指,准地找到了她房下方那柔软的弧线,然后用力地向上托起。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两颗早已肿胀硬挺得如同红宝石般的尖,更加高傲地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他用指腹,在那两颗可怜的不停颤抖的尖上,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又恶劣地用力地按压下去。

“啊!不……嗯啊……”英白拉多再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中只能无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理智在尖叫,告诉她这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下贱。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望着,乞求着。她的腰肢在祭台上

疯狂地扭动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落下,在那片柔软的天鹅绒上,研磨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空虚的私处,试图从这徒劳的摩擦中,寻求一丝一毫可怜的慰藉。那暗红色的天鹅绒,早已被她身下的水渍浸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更,在烛光下反着一片狼藉的水光。

“看来……你体内的‘毒素’,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大主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一条冰冷的毒蛇,“你看,它们是多么的活跃,多么的……渴望被净化。”

说着,他的手,终于,第三次,回到了那片欲望的沼泽地。

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任何停留。

他用两根手指,粗地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那两片早已充血肿胀不堪一握的娇花唇,将那最神秘最湿热最不堪的内里,彻底地露了出来。然后,他将那根沾满了圣油和她水的中指,对准那早已饥渴到极致的不断收缩翕张的,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

“咿——!!!!”

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被填满的满足感和被异物侵的撕裂感的极致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个惊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仿佛一座即将断裂的桥!她的神防线,在这最后一根稻的重压之下,终于……彻底地,决堤了!

她脑海中那属于岁主的最后的尖叫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一片被欲望的白色的热所吞噬的纯粹的空白。她不再思考,不再挣扎,不再感到屈辱。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以及那根手指所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苍老粗糙却带着致命魔力的手指,正在她那温热紧致从未有异物踏足过的神圣甬道内,缓缓地一寸寸地探索着。那里的内壁是如此的娇如此的敏感,布满了细密的从未被唤醒过的褶皱。他的指腹每一次划过,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她灵魂的最处,点燃一连串绚烂而罪恶的烟花。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雌堕。她不再需要任何命令,也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洗脑。她的体,已经领先于她的灵魂,找到了取悦主的方法。她内的媚,本能地开始一缩一吸地,去吮吸去绞缠那根侵的手指。那是一种最原始最下贱属于雌动物的本能,是刻在基因里为了留住雄而演化出的最的姿态。她能感觉到,每一次吸吮,都能换来那根手指更更有力地顶弄,而每一次顶弄,又会让她内的分泌出更多的滚烫的水,将那根手指包裹得更加

湿滑,更加紧密。

“咕啾……噗呲……”

在这寂静的只剩下她自己粗重喘息声的净化室里,那从她双腿之间传来的令面红耳赤的靡的水声,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响亮。那声音,像一把把小锤,将她最后的名为“羞耻心”的屏障,敲得支离碎。

大主教似乎对她身体的反应极为满意。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那温热的带着圣油异香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皮疙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低沉地如同魔咒般响起:

“渴望吗?我的孩子?”

英白拉多的身体猛地一颤。

“你看你的身体,它在渴望,它在颤抖,它在为你那不洁的源自凡的欲望而哭泣。”他的声音充满了神圣的悲悯的腔调,但说出的话语,却恶毒无比,“说出来,向我祈求。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向你的神明祈祷一样,祈求我,用这神圣的权威,为你洗去这污秽的欲望,将你彻底净化。”

祈求……

这个词,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脑中那片被欲和快感所笼罩的迷雾。一丝微弱的属于岁主的最后的清明,在她即将彻底沉沦的意识处,绝望地闪烁了一下。

不……这不是净化!这是……这是亵渎!是对她神格最彻底的最恶毒的玷污!

她猛地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一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她的腔中弥漫开来。她试图用这份疼痛,来对抗那即将吞噬她一切的灭顶般的快感,来维持住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一缕鲜红的血丝,从她苍白的被咬的嘴角,缓缓地渗出,滴落在暗红色的天鹅绒上,像一朵绝望的凄美的花。

然而,她的这点反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如此的可笑。

大主教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被冒犯的怒意。他似乎对这最后的无谓的挣扎,感到了厌烦。

他体内的那根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加速了!

他不再是缓慢的探索,而是用一种近乎粗的疯狂的速度,在她那小小的湿热的内,疯狂地抽顶弄起来!不仅如此,他的指尖微微弯曲,像一把准的淬了剧毒的钩子,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碾过刺激着她甬道内壁那最敏感最脆弱从未被触碰过的一点核心!

“——!!!!”

如果说之前的快感是溪流,是洪水,那么此刻的快感,就是足以毁

灭一切的来自宇宙处的……超新星发!

那根连接着她最后理智的紧绷的弦,在那一瞬间,“啪”地一声,彻底地脆地,断裂了。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类甚至不似任何生物所能发出的混合了极致的欢愉无边的绝望以及神明陨落时的悲鸣的凄厉到极点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密室!那声音,甚至让墙壁上的烛火,都为之剧烈地摇曳了一下!

英白拉多的身体,猛地剧烈地,从祭台上弓起!那不再是充满欲张力的弧度,而是一种被无形的来自九天之上的神雷狠狠击中后濒死般的剧烈的痉挛!她的双眼翻白,中溢出白色的唾沫,混合着嘴角的血丝,显得无比的狼狈与凄惨。她的小腹,在一瞬间,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着,仿佛那里有一个独立的生命,正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挣扎跳动!

然后——

决堤了。

滚烫的带着她神气息与麝香的浓稠的,像是被积压了千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玩弄到极限的红肿不堪的,猛地涌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那不是潺潺的溪流,而是渎神的!是足以淹没一切理智与尊严的白色的黏腻的滚烫的洪流!那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它们将大主教的手指手背,都彻底地淹没,然后,将那片暗红色的华贵的天鹅绒祭台,都浸湿了一大片!那片色的水渍,在烛光下,散发着靡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诡异的光。

她达到了。在她漫长的作为岁主存在的孤寂的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最沉最羞耻最彻底的……绝顶。

当最后一波退去,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的玩偶,“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回了那片被她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祭台上。她彻底地脱力了。

尖叫声在被黑色岩石吸收之前,似乎在密室里回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一切都归于了死寂。一种高过后万物虚无的绝对的死寂。

英白拉多,或者说,那具曾经属于英白拉多的名为“身体”的容器,就那样瘫软在祭台上。她像一座被抽去了所有钢筋的宏伟神殿,在最剧烈的地震后,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美丽的废墟。那具曾经充满了神圣力量与发美感的完美的体,此刻软得像一滩融化的雪,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由地心引力将她摊平在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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