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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23-26)(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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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叁. 夜袭

拜伦大陆,低语森林。发布页Ltxsdz…℃〇M

一支数十辆重型马车组成的车队正在森林里穿行,这种规模的商队,在贸易不算繁荣的低语森林并不多见,而更令诧异的是,这支车队的随行员竟然全是类,而且还没有任何掩饰自己行踪的意思,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路上。

能在灵的领地如此的“嚣张”的商会,在整片大陆上有且只有一个,马车和车队员胸前的银龙会徽也证实了他们的身份,正是四大商会之一的腾龙商会。

“怎么还没到,还有多久呀?”特莉丝坐在马车顶棚的边缘,正在百无聊赖地晃动着自己的一双赤足,让脚镣间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由于脚镣的存在,而商队里也没有侧鞍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特莉丝自然无法骑马,只得退而求其次,坐在马车顶上。

车队进低语森林之后,已经走了好几天,但是连灵王庭影子都看不到。虽然平心而论低语森林的景色还不错,高耸的古老树木盘根错节,枝叶繁茂,阳光透过树冠在厚厚的苔藓和落叶上洒下斑驳的光点。沿途时而有小溪涓涓流过,配上此起彼伏的鸟鸣,倒是让心旷神怡。

但是再好的景色,也禁不住天天看,加上陆遥把马车的每一寸缝隙都塞满了货物,里面几乎全是金属制品,在路面上压出两条重重的车辙,明显超载了不少。即使每辆马车都由四匹骏马牵动,但是整条车队的速度依然极其低下,也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

除了第一天还有点新鲜感,特莉丝几天下来已经对这些千篇一律的密林十分厌烦。这几天虽然特莉丝不用像在圣城时那样处理政务,但是也没有圣城那灯红酒绿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没有母狗们的“陪伴”,只能看一看自己带来的魔药书,但是身边又没有任何实验器材,可谓无聊至极。

“这里离王庭还有大约一个星期的路程,不过好消息是今晚我们就能到第一个灵城镇,不用再睡野外啦!”陆遥正骑在马背上,走在特莉丝马车的侧面。

特莉丝闻言,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

这几天商队虽然路过了几个灵村落,但是都快速通过了,毕竟灵从来不以热好客著称,虽然腾龙商会有低语森林的贸易权,但是普通灵对类并不信任,车队里又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已经是可以屠灭一个村庄的军事力量了,所以陆遥为了避嫌,一般不会在小村落里扎营。

本来风餐露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特莉丝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是

陆遥这个丧心病狂的黑心老板,竟然连一顶帐篷都没有带!不仅陆遥没有,整支商队都没带帐篷,除了食物和水以及其他必要的补给,所有的储物空间都塞满了商品,包括陆遥自己的空间戒指。

毕竟少带一顶帐篷,就能多带一副盔甲,都是白花花的钱呀!

这也使得所有晚上只能横七竖八地睡在马车旁,特莉丝和陆遥也不例外。虽然说特莉丝即使不睡觉也不会有大碍,但是一方面睡觉是特莉丝为数不多的好之一,另一方面老是不睡觉也容易让起疑心,不过好在睡袋还是有的,让特莉丝避免了直接睡在泥土上的惨剧。

对于恶劣的住宿环境,除了特莉丝之外,其他的商会员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因为陆遥并不禁止商会成员和灵的私下易。也就是说,你从外面带什么东西进来,卖多少钱,赚多少钱,陆遥一概不管。这也导致了这些随队员都背着大大的行囊,里面装满了武器,都准备大赚一笔。至于帐篷,那是什么东西?能吃么?有些甚至连睡袋都不带,毕竟那些落叶睡起来也挺舒服的。

一行又走了几个小时,终于在黄昏到达了第一个灵的市镇。

暮溪镇作为临近类领地的灵族城镇,有数万名灵定居在这里。虽然说暮溪镇放在类世界就是一个小城镇,但是在地广稀的灵社会,一个几万的聚居地已经完全能称得上一个大城市了。毕竟灵的繁殖周期比类长得多,哪怕有大地神的祝福,也依旧丁单薄。

和低语森林中别的灵城镇相似,高大参天的古树构成了暮溪镇的天然支柱,树冠之间连接着无数条吊桥和藤蔓编织成的绳梯,构成了一张密集的立体的网,将一座座致的灵树屋和木制平台连接在一起,和地面上各个星罗棋布的小木屋叉辉映,形成了一个层次分明的空中之城。

城镇没有城墙,森林就是灵的天然屏障。在战时这些错落有致的树屋就会摇身一变化作致命的箭塔,泼洒下毁灭的箭雨和魔法。密集的古树不仅让类引以为傲的重骑兵没有用武之地,还使得重型魔导器的运输障碍重重,加上灵游击队的不断骚扰,那些攻城魔晶炮难以运送到前线,最后只能用命去清除占领这一座座高空楼阁。

灵的森林,矮的地道,进攻之前都要三思而后行,这可是类指挥官用无数鲜血总结出来的教训。

暮溪镇的居民对于商队的到了,似乎已经见怪不怪,陆遥一行直接来到了城镇里最大的巨杉旅店。

和风临城月隐之居这

种附庸风雅的赝品不同,巨杉旅店可是真真切切,原汁原味的灵旅馆——整个旅店由四棵参天巨树组成,分别位于旅店的四个角,彼此间枝桠纵横错,形成了天然的支撑结构,上面用木板建造了许多层层叠叠平台,通过藤木编织而成的吊桥相连。

上百间树屋就这么零散地分布在这些平台之上,隐藏于绿意之间,每间木屋前都挂着小型的魔法灯笼,在黄昏里散发出温暖的光芒。无论是从远处眺望还是在树间穿行,都能感受到巨杉旅店与森林的完美融合,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

今天巨杉旅店附近的城防卫兵比往的多不少,这些披着白色披风,穿着轻皮甲的灵战士在旅店附近的街道不停地巡逻着,身后背着的长弓更是每个卫兵的标配。

按照城主的说法,这是为了保证商队员的安全,但是陆遥觉得这些卫兵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来“监视”他们的,毕竟怎么说一支带着一大堆军火的类商团,无论去到哪里也是当地重点盯防的对象,更不用说类和灵基本上是千年世仇了。所以陆遥也看不说,只要这些卫兵不来找商队的麻烦,大家就这么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商队到达旅店的时候,旅店的老板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看见陆遥他们驾驶着马车过来,笑容马上堆到了脸上,和其他冷眼相待的灵却是迥然不同,毕竟没有灵会和钱过不去。

“陆遥先生这次竟然亲自前来,可是稀客呀!”旅店老板有点惊讶,毕竟陆遥作为商会的会长,现在已经很少亲自领队走南闯北了。

“呵呵,偶尔出来走一走,也是不错的。”陆遥打了个哈哈,从老板那里接过了一袋钥匙,看了眼身后的特莉丝,并没有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商会的众把货车都拉到四棵巨树中间的空地上,从陆遥手里领了今晚房间钥匙之后,就各自解散,在城市中自由活动,大部分都跑去了酒馆,想在数天的长途跋涉后放松放松,也有不少跑去了集市,想让自己背包里的负重减轻一点。

特莉丝自然对去酒馆没什么兴趣,不过对暮溪镇倒是比较好奇,毕竟是第一次来灵的城镇,向陆遥要了自己的钥匙后,就自己去城市里闲逛了。

……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经西沉,一银月挂上了夜空,特莉丝在魔药店度过了大部分的闲暇时光,灵的魔药体系和类的有些许不同,特莉丝买了一大堆魔药书籍,几乎把带来的金币全部花光了。虽然说城里的灵们大多都对这个戴着脚镣的投来好

奇的目光,但特莉丝向来不太在意别的看法,在魔药店出来后,又在城里逛了两圈,才慢悠悠地走回巨杉旅店。

特莉丝看了看手中钥匙后挂着的门牌号,踏了旅店其中一棵大树旁边的一个大吊篮里,吊篮的上方延伸出一条绳索,一路向上绕过固定在树冠最高点的一个定滑上,然后在另一端则吊着一捆固化了“漂浮术”的重物。

灵作为均施法者的种族,魔法文明自然十分发达,吊篮里有一个小型控制台,可以通过控制“漂浮术”的强度来控制吊篮的升降,却是十分方便。

特莉丝直接最顶层,按照钥匙上的门牌号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发现自己的房间看起来比下层的普通房间大了一圈,似乎十分奢华,视野也是极好,能俯瞰这个暮溪镇。

“哼,总算陆遥还有点良心。”特莉丝这几天因为露宿荒野积累的不快消散了不少。

可惜好心只持续到特莉丝打开房门。

房间里的内饰倒是和特莉丝期望相符——屋里的布置典雅致,墙壁的正中开着一扇朝向森林处的窗户,能眺望远方的世界树,窗台上放着几盆奇花异卉,在魔法吊灯的照耀下显得五彩缤纷。窗台旁边这是一张雕刻细致的榆木床,上面铺着柔软的鹅毛被子,看起来十分温馨舒适。

只不过现在床上躺着个不速之客。

“陆遥!你在我的房间了做什么?!”特莉丝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把陆遥揪了起来。

“什么叫你的房间,明明是我们的房间。”

“什么?!”

“我们商队那么多,房间那么紧张,有房间睡就不错了。除了我这个会长之外,大伙们都住四间,连领队都要和护卫长挤在一个房间了。如果你想去下面和他们挤在一起睡,让我独享这里,我非常欢迎。”陆遥耸耸肩,“况且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隶,要是让你一个睡一间房的话,很难不令怀疑吧。”

特莉丝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陆遥的辩解,把陆遥向扔垃圾一样扔到一旁,自己则钻进了还残存着陆遥体温的温暖被窝。

“今天我睡床,你睡地板。”

“我说,这床大得能睡下三个,就不能一睡一边吗?”

“你想都不要想!”

陆遥无奈,只能掏出魔杖,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结界笼罩住整个房间。

特莉丝瞬间警惕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抄起被子裹住自己:“你想做什么?!”

“不要紧张,只是

一个屏蔽结界而已……要是被别发现你睡在床上,而我睡在地板,那不是马上就穿帮了吗?”

“哼,我警告你不要碰我,不然手都给你打断。”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自我意识过剩?我又没有恋童癖,你白给我都不要。”

特莉丝一愣,陆遥对自己没兴趣本来是好事,但对陆遥这么直截了当地否认自己的魅力又有点恼火,在这个问题上却又不好发作,只好重新躺下,翻身背对着陆遥,不再搭理这位令生厌的商会会长。

陆遥把自己的睡袋放在房间的角落,顺手把灯光了,然后钻进睡袋里,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早知道当时多收一点钱了。”

……

夜。

类不同,灵对夜生活没什么兴趣,暮溪镇早已灯火阑珊,反衬之下夜空中的银月却更加的皎洁,古树高耸的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轻声的耳语,而在这茂密的树冠里,却隐蔽着两个蒙着黑色斗篷,戴着面罩的身影。

“芙洛丽丝,我们真的要真么做吗?”其中一个身影轻声问道,即使套着宽松的斗篷,也难以掩饰胸前夸张的曲线。

“如果你现在才想退缩,也未免太迟了,菲丽雅。我感觉王大近几年对这个陆遥越发信任,我的心里始终不安,总觉得他一定在背地里策划着什么谋,不找他‘问’清楚,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两位“王庭禁卫”的统领,灵族的顶级战力,就这么鬼鬼祟祟地猫在树冠里窃窃私语,却是十分地不符合她们的身份。

“但是,用‘吐真剂’,真的没有问题吗?”菲丽雅迟疑道。

“‘吐真剂’又不是什么毒药,最多就是对神力有些暂时的损伤,没有什么后遗症……呃,大概吧。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东西真的很贵。”芙洛丽丝即使回想起来,也不由得露出疼的神

“但是陆遥这些年来的确信守承诺,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珍贵的武器甲胄,我们这么贸然地对陆遥动手,会不会太莽撞?而且,要是被王知道了的话……”

“菲丽雅,这么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怎么能成事呢?这些自私狡猾的类要是莫名其妙地和你亲近,给你好处,那么背后百分百是潜藏着更大的谋,最后肯定是会连本带利地捞回来,难道历史上这么多血淋淋的案例,还没有给你足够的教训吗?要是最后发现陆遥的确没有什么问题,我大不了跪下来跟他赔罪就是了。”芙洛丽丝咬牙说道。

菲丽雅低着,踌躇了片刻,最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搞出命。”

“这个自然。陆遥就住在这间房间里?”

菲丽雅点点,“根据报,陆遥每次都会住这个最顶层的豪华单间。但是房间里设有魔法结界,我无法探查房间里的况。”

“啧,这个整天神神秘秘的,连睡觉都要设置屏蔽魔法,我看就不会是什么好。”芙洛丽丝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今天没有带她那把大得夸张的长弓,只带了一把短剑,毕竟今天自己也不是来暗杀陆遥的,只是想和陆遥“流”一下。

但即使如此,芙洛丽丝依然对自己信心十足,毕竟魔法师被同阶的战士近身,几乎毫无胜算,更不用说自己还有菲丽雅这位通自然魔法的大地神官从旁协助了。

“我要上了。”

菲丽雅点点,为了保险,给芙洛丽丝上了一个“森林庇佑”,暂时屏蔽了芙洛丽丝的气息,目送芙洛丽丝蹑手蹑脚地爬到陆遥房间的窗户外,轻轻地撬开窗户,翻身进屋里。

芙洛丽丝脚尖轻盈地落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环视一下四周,只见房间十分黑暗,隐约能看见大床上有个影卷在被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芙洛丽丝见状,悄悄地摸向床边。

然而此时却异变突生,床上的影骤然起,先是双手一翻,整张鹅毛被劈盖脸地向芙洛丽丝袭来。芙洛丽丝虽惊不,脚尖一点,一边后退,一边短剑一划,把被子一分为二,雪白的鹅毛顿时迸发出来,充斥着整个卧室。

而在被子迸裂的下一瞬间,一点寒芒从漫天飞羽中刺出,直取芙洛丽丝的咽喉。

芙洛丽丝急之下猛然催动魔力,手腕一转,用刀刃堪堪架住来袭的剑尖。

两刃相,一剧烈的魔法风以两为原点,乍然在卧室里炸开。

特莉丝虽然没法使用圣阶的魔力,但是感知却不会被项圈影响,芙洛丽丝在撬窗时就已经被特莉丝察觉了,但此时一击没有得手,两却都大吃一惊——“这是哪来的高手?!”

魔力风散发出来的弧光让芙洛丽丝短暂地看清了面前的对手,以及那铐住特莉丝双脚的脚镣。

“一个隶?为什么一个会睡在陆遥的床上?”芙洛丽丝心中诧异,“对了,一定是陆遥心里有鬼,所以才会如此谨慎,让一个隶装作自己睡在床上,好让出事时自己有时间逃走!”

芙洛丽丝胡思

,得出了一个完全南辕北辙的结论,而此时睡在房间角落的陆遥自然也被这大动静从睡梦中惊醒,吓了一跳,想都没想就连滚带爬地冲向房门。

另一边特莉丝和芙洛丽丝在黑暗中短兵相接,在瞬息之间已经过了十余招。特莉丝越打越心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一个圣候选级别的灵来刺杀自己。自己占了先机后竟然无法压制对手,反而有点落下风,虽说现在自己为了不坏项圈的匿踪术式,能动用的魔力极其有限,但对面这个素未谋面的灵的实力却是出意料地强,即使比不上安娜和维嘉,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芙洛丽丝心底震惊更甚,自己在“王庭禁卫”里也鲜有敌手,竟然被一个戴着脚镣的拦了下来,眼瞅着陆遥就要跑路,心中更是大急,下手也更为狠辣,大声吼道:“不要让他跑了!”

芙洛丽丝话音刚落,整个树屋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许多藤蔓从地板和墙壁里探出,向特莉丝和陆遥席卷而来。

特莉丝本来就捉襟见肘,现在还要应付这些乘虚而的藤蔓,而自然法术在光幕的增幅下得得到了巨大的加强,那些藤蔓又粗又韧,特莉丝在魔力有限的况下很快就露出败相,不由得喊道:“陆遥,快帮帮我!”

“你先撑住,我去搬救兵!”陆遥掏出魔杖,先是一个火球术砸向芙洛丽丝,断绝了她乘追击自己的可能,完全不顾特莉丝也在炸范围之内。然后又一个火球砸到自己的脚下,退了冲自己来的藤蔓,同时借着火球炸的反冲力整个如脱线风筝般向房门疾而去,在菲丽雅的藤蔓封闭房门的前一秒冲出包围圈,然后魔杖一挥,一道火墙在门槛处腾空而起,把敌都隔绝在房间内。

陆遥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演练过一般,在极短的时间规划好了自己的撤离路线,还在没有咏唱的前提下瞬发了两个三环火球术和一个四环火墙术,可谓有着丰富的逃跑经验。

一刻也没有停歇,陆遥马上给自己上了一个羽落术,直接翻出栏杆,向树下坠去,顺便还给自己放了一个风语术,然后根本不顾形象地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呀!有刺客!救命呀!……”

在风语术的增幅下,陆遥的求救声很快就响彻了整个旅馆,无论是熟睡中的商队守卫,还是在附近巡逻的灵卫队,都纷纷向陆遥这边赶来。thys3.com

而在另一边,特莉丝以一敌二,不仅被陆遥扔来的火球砸了个灰土脸,双脚又被脚镣铐住,行动十分不便,终究独木难支,很快就被无处不在的藤蔓根须找到了绽,卷住

了特莉丝的脚踝,往后一拉。

特莉丝惊呼一声,失去了平衡,倒伏在地,那些藤蔓如同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攀上了特莉丝小巧玲珑的娇躯,很快就把她捆的严严实实。

芙洛丽丝却不去理会已经倒下的特莉丝,右脚一蹬,整个朝着出冲去,在半空中把身体蜷成一团,把剩余的魔力附着在自己的皮肤之上,凝成一层魔法护盾,竟然这么硬生生地冲过了火墙。

但即使如此,她身上的斗篷还是不可避免地燃烧了起来,芙洛丽丝也只得把斗篷解下,让它随风而去,露出她那灰蓝色的柔顺长发,和里面的紧身皮衣。

而此时陆遥已经落到了地上,各种加速法术像不要钱一样往自己身上扔,早就混在群中跑远了,正在旅店外面一只手拉着赶过来的暮溪镇治安官,另一只手隔着老远对着芙洛丽丝指指点点。四周聚集的群也越来越多,好像整个暮溪镇都从沉睡中被唤醒了,已经有零零散散的箭矢向着芙洛丽丝袭来。

“该死!该死!呃啊啊啊啊!”芙洛丽丝发出一声怒吼,右拳狠狠地砸在橡木栏杆上,栏杆应声而断。

虽然芙洛丽丝很不想承认,但是这次秘密行动,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但是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在身份露前离开这里,当即一咬牙,手中剑光一闪,把连接着脚下平台的两座吊桥统统砍断,来延缓援兵追击自己的速度,然后故技重施再次穿过火墙,回到房间里。

菲丽雅此时也已经翻窗进了陆遥的卧室,而特莉丝却是躺着地上被捆成了粽子。

好像是忌惮特莉丝的实力,那些化作绳索的藤蔓在菲丽雅的控制下对特莉丝的拘束极其严酷——特莉丝的双手以欧式直臂缚的方式被捆在身后,从手腕,到手肘,到大臂,一共有七八道绳圈,把她的双臂紧紧地缠在一起,双肩也被向后拉伸到极致,肩胛骨被迫并拢到一起,在背后胸椎处挤出一道沟。

除此之外,两条藤蔓分别绕过特莉丝的上下胸脯,如同两个索套,使得她背后的双臂紧贴着她的身躯,没有半点活动空间,在把特莉丝娇小的鸽勒得挺起的同时,也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特莉丝下半身的束缚也不遑多让,双腿上的藤蔓密密麻麻,在藤蔓和藤蔓间的细微缝隙里挤出一圈圈鲜的腿,好像被套上了一条单腿套,被捆成了条搁浅的美鱼。

但是即使这样,特莉丝依然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你们是什么?放开

我!”

“你给我安静一点。”菲丽雅手中的法杖轻轻一点地,一根稍细的藤蔓从特莉丝短袍的下摆,在她的胯上绕了一圈,再在她小腹上打了个结后向下延伸,绕过特莉丝的间,最后向上系在她手腕间的绳结上,形成一个简易的“绳”。

“呜……”特莉丝只觉得绳猛地收紧,隔着内裤地勒进了自己的蜜缝之内,骤然而至的刺激使得全身不由得一阵酥软,而双手更是不敢动,只能乖乖地放在后腰,以免牵动盘踞在胯间的藤蔓。

与此同时,另一条藤蔓也卷向特莉丝的脚镣间的铁链,另一端则系在特莉丝的项圈上,而随着藤蔓的渐渐收缩,在窒息感下特莉丝的大小腿被迫叠起,上半身也不得不微微反弓,整个被捆成一个驷马缚的模样,再也动弹不得。

最后菲丽雅用藤蔓做了一个简易的球,堵到特莉丝的小嘴里,又用一条极短的藤蔓把特莉丝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圈连在一起,至此项圈,手腕,脚踝和绳都被串联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稍有挣扎,蜜马上就会遭受绳的责罚,特莉丝也只得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发布页LtXsfB点¢○㎡

菲丽雅作为大地神的神官,自然不会对绳缚有什么研究,也没有这方面的“好”,但是在银月战争时期,许多灵被俘虏后都遭受了这种驷马缚的折磨,菲丽雅在前线耳濡目染,如今依样画葫芦,一试之下果然效果拔群——眼前这位刚刚还在叫嚣的小,现在却乖巧地在地上蜷缩着,像一只鹌鹑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不用说逃跑了。

菲丽雅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望向两手空空的芙洛丽丝:“陆遥呢?”

“哼,被他逃跑了。”芙洛丽丝不甘地说道。

菲丽雅瞥了一眼地上的特莉丝,“那她怎么办?”

芙洛丽丝沉吟了一会,说道:“把她带回去,她和陆遥睡在一个房间里,实力又如此之强,一定是陆遥的心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虽然没有抓住陆遥,但是抓到了他的心腹,也勉强算不虚此行了,至少没有空手而归。

特莉丝闻言一惊,敢这两个神秘的目标是陆遥,而不是自己。特莉丝久居高位,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是刺杀的目标,于是打算先下手为强,却差阳错地为陆遥挡了一劫,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莉姆,而不是教廷圣特莉丝,这些尖耳朵又怎么会认识自己?一念至此,特莉丝心中不禁悔恨莫及——早知道当时就率先逃跑,把忘恩负义的陆遥留给

这两个灵了。

特莉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奥利维亚的神力依旧是如臂使指,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挣开身上这些该死的藤蔓,在五秒内抹了这两个灵的脖子。但是这也意味着自己会马上被光幕锁定,而一旦灵发现陆遥带着自己这个教廷圣偷偷进低语森林,估计腾龙商会的贸易权也会被收回,那么之后自己就再也无法借此混王庭了。

要是错失了这次良机,以后想获得“烈阳之枪”,恐怕只能再掀起一场银月战争,和王塞尔娅来一次正面对决了。不到迫不得已,特莉丝绝对不想出此下策,而且现在这两只尖耳朵好像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特莉丝一咬牙,决定为了“烈阳之枪”暂且忍让,看一下这两只尖耳朵到底谋划着什么,之后再做打算。

“快走吧,下面的很快就追上了了。”芙洛丽丝把特莉丝拉起来,扛在肩上,菲丽雅给两各自上了一个加速术,翻出窗户,几个起落之间,两的背影就消失在茫茫树海之中了。

……

几分钟之后,陆遥带着暮溪镇的治安官和几个灵长老回到了自己已经一片狼藉的卧室,而两位始作俑者早已逃之夭夭了。

治安官擦了擦额的冷汗,“陆遥先生,我们已经派出了追猎小队,去缉拿刺客了,不过刺客也是森林的子民,所以一时难以追踪,不过我们已经把你遇刺的况上报给了王庭,我们将会派出一支禁卫小队,来护送你接下了的旅程。”

作为王庭的贵客,陆遥在自己的领地遭到袭击,要是追究下来,治安官估计也脱不了系,此刻心中也只得祈祷能赶快把刺客们抓拿归案,自己好戴罪立功。

“陆遥先生有损失些什么吗?我们非常乐意进行赔偿,来弥补你的损失。”其中一位灵长老开道。

“这倒没有,只不过她们把我的抓走了。”

灵长老松了气,“刺客没有当场杀害先生的,而是选择把她掳走,恐怕是想要借此勒索赎金吧?我想先生的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陆遥依在窗前,看向森林的处,“我倒不是担心我的安危,我担心的是刺客的……”陆遥话说了一半,突然转过看向灵长老们,微微一笑道:“好了,不要在纠结这些扫兴的事了,让我们来谈一谈我的神损失费吧。”

……

两道身影,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两道半身影,正在低语森林的树冠间快速地穿梭着。

芙洛丽丝肩上扛着特

莉丝,扭问道:“甩掉追兵了吗?”

菲丽雅点点:“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已经没有其他灵了。”

身上挂满了各种振幅,什么“羽落术”、“御风术”、“大步奔行”、“行动自如”、“亢奋”等等应有尽有,使得二只要脚尖轻轻一点,身形就蹿出几十米远,即使是带着特莉丝,速度也丝毫不减。

加上两基本无视地形,几乎笔直地朝着王庭的方向疾驰而去,后边的追兵自然是望尘莫及。更何况菲丽雅还时不时施展“森林庇佑”来扰那些追踪者的定位,没费多大劲就把后面那些跟虫甩掉了。

毕竟要在低语森林里追踪菲丽雅这位王庭最强的大地神官,还是太强所难了。

不过相对于二的游刃有余,特莉丝这边就显得狼狈许多,整个挂在芙洛丽丝的身上,身体随着芙洛丽丝的奔跑而上下起伏,也牵动着自己的绳时松时紧,不断地隔着内裤摩擦着自己的缝。

好消息是自己的棉质小内裤质量上乘,倒是没被磨,有了这一层布料的防护也不至于让特莉丝感到疼痛,坏消息是这“恰到好处”的磨蹭力度使得特莉丝的欲火飞涨,粗糙的藤蔓隔着内裤不断地拨弄着她的小豆豆,让特莉丝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

以前在圣城的时候,特莉丝早就习惯了露西每天的例行侍奉,但这几天特莉丝一直和商队呆在一起,不是露宿野外,就是被迫和陆遥睡一个房间,根本没有排解欲的机会,如此复一的积压下来,身体里欲就如同燥的火绒,被绳一触即燃。

更让特莉丝难受的是这若有若无挑逗虽然成功撩起了她的欲火,但是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却又不足以让她真正的释放,使得特莉丝只得苦闷地忍受着这难熬的如慢火熏烤般的折磨。

幸亏身下的芙洛丽丝只顾着奔行,倒没有发现特莉丝的异样,只以为特莉丝嘴里轻吐的兰息和不住扭捏的娇躯只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不过特莉丝的寸止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夜兼程,跑了一天,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时到达了目的地。

一棵高耸云的巨树,不,应该说是一座山更为贴切。半径长达数公里的树冠遮天蔽,如伞盖般铺展开来,蛮横地掠夺了附近所有的阳光,让茂密的低语森林在树下凭空多了一片原。

而这片原的正中心,则是世界树那目测直径至少有一公里长的树,一路向上延伸,根本看不见树顶,好像是一条无限延展的天梯,只能看见那柔和

的魔法光芒从遥不可及的尖端上散而出,形成了笼罩着整个低语森林的“光幕”,化作灵族最坚实的屏障,把来犯之敌统统拒于门外。

世界树下是一个庞大的灵城市,密密麻麻的木屋从原一路延伸到世界树上,最外围是世界树那隆起的根须,形成一道天然的圆形的城墙,把整个座城市围绕起来。

灵的圣地,奇迹之城,艾德瑞亚。

艾德瑞亚至于灵,就如同圣城奥斯丁至于类,在低语森林超过一半的灵都居住在艾德瑞亚里面或者周边,而灵王庭以及那位至高无上的王塞尔娅则在世界树直云端的树冠上俯瞰守卫着灵族仅剩的子民与领地。

而在这王庭的某处,或许就藏着特莉丝心心念念的“烈阳之枪”。

特莉丝趴在芙洛丽丝的肩上,盯着世界树看得有些迷,连下体的燥热都暂时抛之脑后,近距离观摩艾德瑞亚带来的视觉冲击,远远要比在光幕外眺望强得多。

讽刺的是,本来特莉丝以陆遥的身份混低语森林,如今看来自己是要比陆遥先行一步进艾德瑞亚了,只不过这种“潜”方式和特莉丝的计划完全不符。

隐蔽在原边缘的一棵树上,菲丽雅望着远处艾德瑞亚那近二十米的天然城墙,对着芙洛丽丝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然后自己脚尖一点,跃下树冠,自己一个向艾德瑞亚的城门走去。

虽然芙洛丽丝和菲丽雅贵为禁卫统领,但这次行动完全是芙洛丽丝的自作主张,两自然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扛着特莉丝进城。

芙洛丽丝点点,把特莉丝放在枝桠上,然后一坐在特莉丝的身上,翘起双腿,完全把特莉丝当成了坐垫,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本书开始打发时间。

“呜……呜呜!”特莉丝嘴里透过球,不断地发出威胁的低吼,但是自己的四肢被严密地束缚着,一路上被绳掀起的欲火也还没有消退,芙洛丽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背上,根本挣扎不了半点。

芙洛丽丝对特莉丝的抗议置若罔闻,捧着手里的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呃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尖耳朵!我特莉丝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逃出来后,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残忍!!!”

可惜,特莉丝的豪言壮语,统统都被球堵在肚子里,至少现在,我们高贵的圣只能暂时乖乖地当个垫,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贰拾肆. 王庭

一个

多小时后,菲丽雅才慢悠悠地驾着马车,向着芙洛丽丝和特莉丝的藏身处驶来。

芙洛丽丝的终于是从特莉丝的脊背上挪开,一只手提着特莉丝,跃下了树冠。菲丽雅则打开车门,从里面搬出来一个大箱子,只见箱子内侧缝满了布垫子,垫子里塞着棉花。

菲丽雅拿起法杖,对着特莉丝一指,连接着特莉丝脚踝和项圈的藤蔓突然分断,使得特莉丝从四马攒蹄的姿势中解脱出来。

“呼~”背脊处的压力终于得到了释放,特莉丝长舒一气,但是还没高兴多久,身上的藤蔓又再次变动,把特莉丝膝盖上的绳圈和脖子上的项圈捆在一起,迫使特莉丝的膝盖压在前胸,小腿紧贴大腿,整个再度被折叠起来,捆作一团。

而由于特莉丝的上肢被迫前倾,使得双手也微微上抬,胯下的绳也再度勒蜜缝之中,让特莉丝又发出一声轻哼,可惜她现在已是一坨任摆布的团,只得怨毒地盯着菲丽雅,进行无声的抗拒。

菲丽雅指了指箱子,对芙洛丽丝道:“把她放进去吧,这个箱子本来用来放我那些的木雕的,现在也可以凑合用一用。”

箱子并不算太大,但好在特莉丝身材娇小,侧躺在箱子里,倒是能勉强把盖子合上。随着两声清脆的“咔嗒”声,箱盖从外面被锁死,特莉丝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菲丽雅抬起法杖,用杖尾轻轻敲了敲箱子的上盖,缠绕着特莉丝全身上下的藤蔓突然好像吸了水一般涨,把箱子内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空隙统统占满,紧致的包裹感骤然袭来,特莉丝却已失去了所有发力的空间,在箱子里连转身都做不到,顿时动弹不得。

“呜……呜呜!”如蚊蝇般的呻吟声从木箱的缝隙中,被棉垫和藤蔓吸收之后,特莉丝的声音轻松地被风声盖过,一般路根本无法发现箱子里藏着一个大大的活

菲丽雅对木箱的效果十分满意,让芙洛丽丝把箱子搬进马车车厢后,菲丽雅就自己爬上驾驶座,一挥马鞭,驾着马车驶向艾德瑞亚的城门。而芙洛丽丝则打算在外面绕一圈,从另一个方向进艾德瑞亚,以此来掩耳目。

城门的卫兵看见菲丽雅这么快就去而复返感到些许疑惑,但是对于这位大地神殿的首席神官兼王庭禁卫统领,卫兵自然不会多嘴去问话,更不要说去检查菲丽雅的马车了。

菲丽雅一路畅通无阻地通过城门,驾着马车抵达了位于世界树根部的大型空间传送阵。传送阵的直径足有十几米宽,嵌树根之间的平整空地上,四周围绕着苍

翠欲滴的藤蔓和青苔。

整个阵法呈一个完美的圆,核心处是一块巨大的双四角锥魔法水晶,静静地悬浮在圆心的底座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托起。晶石内部藏着一片如星辰般闪烁的光芒,就像邃的夜空。在圆阵的四周,又分布着若个小圆,时而有灵走进这些小圆阵,锥形水晶也会随之亮起,紧接着灵的身影则会消失在一阵空间波动之中,被传送到树冠之上的灵王庭。

世界树一共有八座传送阵,大致均匀地分布在世界树周围,其中两座能直达最上层的灵王庭,菲丽雅面前的这座传送阵,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大型双向传送阵,在紧急时能够被王庭单方面关闭,一旦法阵关闭,王庭和艾德瑞亚的道路将会被隔绝,除非侵者拥有庞大的飞行部队,否则仅靠地面部队根本无法跨越几乎垂直的世界树树,攻陷位于两千米高空之上的灵王庭。

菲丽雅跳下马车,打开车厢门,拿出法杖对着装着特莉丝的箱子施放了一个漂浮术,让箱子飘着半空跟随在自己的身后,向传送阵内走去。

在传送阵中来来往往的灵对菲丽雅身后漂浮着的箱子却是见怪不怪,毕竟菲丽雅热雕塑的事在王庭无不知,时不时就带着自己亲手雕刻的木雕来艾德瑞亚贩卖,倒是无起疑,众只是退到一边恭敬地向菲丽雅行礼。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过后,一一箱来到了千米之上的灵王庭。

作为整个灵族的心脏,王庭位于世界树约三分之二的位置,云雾缭绕之下甚至无法看清下方的艾德瑞亚城区,虽然王庭海拔极高,但却异常温暖,外界的寒风似乎被无形的魔法结界所阻挡。发布页Ltxsdz…℃〇M

整个灵王庭其实是一个球状的建筑群,此时菲丽雅脚下的传送阵正位于球心处,以此为中心,各种木制的亭台楼阁,宫殿轩廊向四周延伸,世界树的枝桠则穿其中,如浑然天成。

菲丽雅轻车熟路,一一箱很快就到了菲丽雅的家门——一栋致的三层小楼,而芙洛丽丝已先到一步,早早在菲丽雅的家门等待,两互相点点后,就带着箱子一起进了家门。

……

漂浮术的效果褪去,木箱子“嘭”的一声被摔在地板上。菲丽雅打开箱盖上的锁扣,把特莉丝像倒垃圾一样从箱子里倒了出来,身上自然魔法所化成的藤蔓也随之消退。

“呜……”特莉丝发出一声低吟,在漆黑颠簸的箱子里被闷了足足一个小时,此时只觉四肢麻痹,气血不通,虽然身上束缚尽去,一时间却

也无法动弹,瘫软在地上。

特莉丝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阁楼里,窗户上厚实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无法看见屋外的况。阁楼的四周堆放着许多原木和半成品雕塑,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似乎是菲丽雅在闲暇之时进行雕刻的工作室。

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工作台,上面摆放着许多玻璃器皿,和研钵药臼。工作台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储物架,储存着各式各样的药,看起来是一个小型的简易炼药房。

而在王庭的处,则是传来一丝自己熟悉的气息,那是和自己小腹下神力同根同源的魔法波动——“烈阳之枪”,奥利维亚遗落在拜伦大陆最后的神器,此刻正静静地在王庭的某处等待着自己。

不过特莉丝现在显然没有闲暇去顾及“烈阳之枪”,她必须先想办法摆脱现在的困境。

菲丽雅拖过一把高背木椅,把特莉丝拉起来,让她坐到椅子之上,还没等特莉丝缓过气来,木椅就像活了一般,从椅背后长出两条根须,缠住了特莉丝的手腕和小臂,先是把她的手臂举过顶,使得她的手肘挂在椅背上沿,然后往下一拉,迫使特莉丝小臂向下反折,手腕被固定在椅背之后。同时一条较粗的藤蔓从椅背的底部长出,打横跨过特莉丝的小蛮腰,像一条安全带一般把特莉丝固定在高背椅上,让她的部无法离开椅面。

特莉丝身上的短袍本来腋下的开就很大,如今双臂高举,双腋更是露无遗,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的春光。

菲丽雅摘下特莉丝嘴里的球,看了眼特莉丝项圈上挂着的铭牌,柔声道:“你叫莉姆吧,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陆遥先生的事。陆遥是你的主?”

特莉丝心中极不愿承认自己是陆遥的隶,可惜现在一时半会找不到借解释自己的身份,只好无奈地点点

“很好,”菲丽雅看见特莉丝愿意流,心中也松了气,更加和颜悦色地说道:“那先说一说你自己吧,你是怎么遇到你的主的?”

特莉丝回忆了一下,就把当初陆遥给自己的那份“身份证明”背诵了一遍:大体就是莉姆是一个小男爵的儿,自小衣食无忧,又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成为了高阶战士,但好景不长,后来因为父亲经商失败借了当地一个大公爵的一大笔高利贷,最后自然无力偿还,家产全部被没收,莉姆的父亲也锒铛狱。而莉姆经过调查之后,发现一切都是一个谋,父亲完全是招陷害,那位大公爵正是幕后黑手,莉姆气不过单枪匹马去讨要说法,却

又误中埋伏,失手被擒,最后以刺杀贵族的罪名被贬为了隶。而陆遥则在这一次旅途之前在隶市场恰巧碰见了莉姆,看莉姆可怜就把她买了下来。

特莉丝一边“声泪俱下”地述说着自己悲惨的身世,一边怀疑这跌宕起伏又俗套至极的背景故事,是不是陆遥从哪本三流小说里抄袭过来的。只不过现在时间紧迫,特莉丝一时之间已经来不及捏造一个新的身份,只得硬着皮把这极具戏剧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好在特莉丝演技极好,再者装清纯无辜本来就是特莉丝最擅长的戏码,一顿恰到好处的表演之后,连菲丽雅也微微动容,似乎感同身受。

一旁冷眼旁观的芙洛丽丝眼看这场审讯就快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就要变成特莉丝的诉苦大会,只得出言打断了特莉丝的长篇大论:“说重点,陆遥天天往低语森林运武器装备,他到底想要什么?”

特莉丝哪知道陆遥想什么?特莉丝更不知道眼前的两只灵到底和陆遥有什么纠葛,也不知道她们已经掌握了多少报,要是自己胡,难免会露馅,只得保守地推测道:“他……主大概是想赚钱吧。我是几天之前才刚刚被买下来的,对主的事也不太清楚。”

“呵,冒着被送上绞架的风险来走私违禁品,就为了几个金币?”

“按照主格,只要利润足够,他甚至会愿意出售勒死自己的绞索。”这一句倒是特莉丝的真心话。

芙洛丽丝将信将疑,又问道:“那你昨天为什么会躺在陆遥的床上?而你中的主却睡在地板上?”

“因为主多疑,知道自己恶劣的格招惹了许多仇家,所以睡觉时候都比较谨慎。所以在外面住宿时,都是我睡床上,用来迷惑对手,这样一旦况有变,主也方便……方便撤离。”特莉丝总不能说陆遥是被自己赶下床的,只好找了个借塘塞过去,心中则更是懊恼——早知道自己就乖乖地去睡睡袋了,不然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处境?

“你说你在几天前才会被陆遥买下来,那为什么他对你如此信任?让一个有着刺杀前科的隶带着兵刃和他睡在一个房间?岂不是和你刚才所说的‘生多疑’有矛盾吗?”

“……”特莉丝一时语塞,没想到芙洛丽丝如此敏锐,脑袋疯狂地运转,搜寻着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好让自己蒙混过关。

芙洛丽丝眉毛一挑,自觉抓到了特莉丝的马脚:“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我上了我的主……毕竟主

有钱,长得又帅,还答应以后帮我报仇……所以,所以我把身体献给了主,主因此也十分信任我……”特莉丝涨红了脸,越说越小声,一半是演技,一半是因为强烈的羞耻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如此麻违心的话语。

“你是陆遥的?”芙洛丽丝看向特莉丝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特莉丝抿着嘴唇,满脸娇羞地点点。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脑子里却翻起了惊涛骇——呜啊啊啊啊啊啊!绝对不能让陆遥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不然自己得被他嘲笑一辈子!太丢啦!

芙洛丽丝盯着特莉丝的眼睛,似乎是想瞧出一些端倪,沉吟了一会后,突然间拔出匕首,在特莉丝面前晃了晃:“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撒谎,狡猾的类。你的实力,恐怕已经能成为你们教廷里所谓的圣候选了,这种天之骄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委身于陆遥这种充满铜臭的小,乖乖地当一个隶?”

“呜呜呜,我以光明神的神名起誓,我说的都是真话!”特莉丝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泪眼汪汪地看着芙洛丽丝,毫无心理负担地用起奥利维亚的名义宣誓。

“哼,你们类的信仰毫无价值,别以为我会上当。还不肯说实话是吧?你再不肯代,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一直切到你代为止。”芙洛丽丝握着匕首,恶狠狠地威胁道。虽然“吐真剂”现在正好好地呆在她的储物戒指里,但显而易见芙洛丽丝并没有打算把这珍贵的药剂用在眼前这个身份低微的隶上。

菲丽雅吓了一跳,“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搞出命的吗?”

“放心,切几根手指,她死不了的。╒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切手指也不行!”菲丽雅似乎是被特莉丝那悲惨的“身世”所打动,圣母心开始泛滥。

芙洛丽丝有点不满:“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让我来吧。”菲丽雅虽然反对芙洛丽丝使用刑,但也感觉特莉丝和陆遥之间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只见菲丽雅在旁边木堆里抽出一条约半米长的圆木,抄起一把锯子把它纵向锯开,一分为二成两条半圆柱体,然后像夹面包一样用两根半圆柱夹住特莉丝的脚踝。随着一串晦涩的古灵咒语从菲丽雅嘴里飘出,两截原木好像活过来了一般,开始生长愈合,重新合二为一,连带着把特莉丝的脚脖子和钢铁脚镣一起包裹在内,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足枷,把特莉丝的一双玉足以微微分开的姿势固定在原木的两端,就好像特莉丝的双脚之间长出了一根木一样。

紧接着两

条手腕粗的根须一左一右从原木足枷的上方生长而出,一路向上延伸直到卷住阁楼的横梁。特莉丝的双腿也被迫慢慢抬升,直到大小腿都悬在半空中,和地面平行,整个被折成一个“”字,一对赤足正对前方。

特莉丝心中莫名不安,两只小脚在半空中不停地晃动,但在足枷的束缚下自然收效甚微。然而就在此时,足枷的上沿却慢慢长出十条纤细的藤蔓,如同芽般“土”而出,缠绕住特莉丝那十只珠圆玉润的脚趾的根部,让顽皮的脚趾失去了活动空间。

随着纤细藤蔓的逐渐向后收紧,特莉丝的本来蜷缩着的足心也渐渐被掰开,脚尖向后勾起,直到脚背和脚趾完全贴合着原木足枷的弧度,特莉丝感觉到自己小腿后侧的腓肠肌和比目鱼肌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自己的双脚更是完全被“镶嵌”在了原木之中,从脚趾到脚跟都动弹不了半分。

菲丽雅把特莉丝“安置”好后,就转走向房间角落的魔药工作台,挑了几款药扔到研钵里,又往里面加了一点咒油和清水,然后开始研磨,发出一连串“咚咚咚”的响声。

没一会,菲丽雅就捧着药钵,重新回到了特莉丝的身前,只见药钵里盛着些许淡红色的油状药剂。由于魔药台在特莉丝的身后,特莉丝并不能看见菲丽雅在药剂里到底加了什么,但是那从药钵飘出的淡淡的辛辣气味,想来不会是什么恢复药剂。

菲丽雅拿起一个刷子,把钵内的药剂细致地涂抹到特莉丝动弹不得的白足底,从足跟,足弓,到前脚掌,乃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均匀地抹上药油。似乎是担心特莉丝搞不清楚状况,菲丽雅一边涂,还一边劝说道:“和你们类不同,我们灵并不崇尚力,也从来不会用酷刑拷问战俘。有时即使形势所迫,不得不进行审问来获得关键报,我们也会采取比较“温和”的方式……你脚上的‘炽藤’混合了风络,蔓星藤和狼毒花,能极大限度地提升你脚底的敏感度,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会引起极大的刺激。莉姆小姐,在事变得更糟之前,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到底和陆遥是什么关系?陆遥接近我们陛下,到底是在谋划什么?”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特莉丝可怜地望着菲丽雅。

菲丽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就坚定了下来,拿起法杖对着特莉丝的脚枷轻轻一点,只见许多细芽在原木上长出,如同一根根细微的触手,开始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用尖端去触碰着特莉丝毫无抵抗能力的足底。

“呼~

”特莉丝轻咬下唇,呼吸略有加速,脸色如常,但是那骤然紧绷的小腿却露了特莉丝恐怕并没有她表现得那般平静。

“莉姆小姐,现在改变主意,还为时不晚。”菲丽雅还在劝说。

“呋唔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嘻嘻嘻……”特莉丝咬牙说道。随着“炽藤”逐渐被她的双脚吸收,只觉得本来就细腻软的足底皮肤变得更加纤薄,好像一个被剥去了蛋壳的熟蛋。特莉丝的玉足本来就没有半点茧子,如今在药物的影响下更是异常敏感,根须的每一次触碰都在脑海中成倍放大,让特莉丝坐立不安,笑意也开始从嘴角溢出。

见特莉丝油盐不进,菲丽雅也有些恼火,轻轻挥动法杖,涌向特莉丝双脚的根须越来越多。各条根须间的各司其职,一些长出细密的绒毛,轻轻搔刮着特莉丝的足底,在她的白皙足底上下游移,亲吻着每一寸的肌肤,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脚板上攀爬,挑逗着被“绒柳泪”浸润透了的神经末梢,带来“动态”的痒感;另一些则变得坚硬,用须尖按压着特莉丝足心的位,力度及压力比前者更大,好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脚底按摩师,把无穷无尽的痒意如尖刀般捅层的痒,带来“静态”的痒感。

“噗哈哈哈哈哈哈!快……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层次丰富的痒意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特莉丝的大脑皮层,她的面容五官开始扭曲,终于发出高亢的笑声,双脚悬在空中,连带着足枷好像秋千般进行着疯狂的钟摆运动,但无论特莉丝如何挣扎,双脚和足枷间依旧保持着相对静止,柔弱的足底被嵌在原木之上,根本无法摆脱根须的袭扰。

“莉姆小姐,只要你从实招来,我马上就住手。顺便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炽藤’能让你皮肤下的神经末梢保持激活状态,只要药效没有褪去,无论怎么挠,你的感知都不会钝化。按照我在银月战争时的经验,没有任何类能在生理上忍受这种程度的痒感,莉姆小姐还是趁早乖乖投降吧。”

“呃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特莉丝嘴上不断地求着饶,心中亦是苦闷至极,“炽藤”的药效极好,比平时自己用来折磨母狗使用的“凝光露”更加的霸道,毕竟“凝光露”的初衷只是一款美容产品,而“炽藤”却是纯粹为了痒刑而被研制出来的拷问用具,自然是效

果拔群。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玉足在足枷之上没有一丁点活动空间,缠绕在脚趾根部的藤蔓让稚的足心一直维持着大张的状态,自然也无法通过蜷缩足底的筋束来抑制那如般的痒意——大腿和小腿的肌已经如抽筋般地不住地大幅度地痉挛着,好像是在徒劳地尝试着隔断痒感的传播路径,但另一边双脚却被迫陷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在足枷的束缚下明明痒得要命,却又偏偏无处可逃,只有足底的筋膜在微微地抽搐,做着无谓的反抗。这种奇妙的反差感与无力感,几乎让特莉丝陷癫狂,但她又不得不尽可能地保持清醒,以免自己在本能下引动子宫内神力,让这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旦。

“噗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呜呜呜呜……不要再饶了……我真的不知道陆遥想什么……呃哈哈哈哈哈……我的脚,脚要坏掉了啊哈哈哈!我发誓……呜噢噢噢噢噢哈哈哈……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特莉丝嘴里的大笑逐渐混杂了哭腔和哀嚎,既是演技,同时也是因为自己真的已经迫近崩溃的边缘,再这般下去自己恐怕是忍不住要迸发神力宰了眼前这两只可恶的尖耳朵,到时偷窃“烈阳之枪”的计划只得胎死腹中,要强抢神器,免不了要和塞尔娅大战一场。但如果在灵王庭和塞尔娅大打出手,对方占尽了天时地利和,更不知道世界树是否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术,有着什么底牌,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要打个问号。

一念至此,特莉丝也只得咬牙死撑,努力装出一副畜无害的模样,虽然那只灰蓝发的尖耳朵一副和自己苦大仇的样子,但是旁边那只大胸无脑的似乎是可以争取的对象,只要让她觉得自己对陆遥一无所知,说不定就会暂且放过自己,只要熬过这一关,之后终归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正当特莉丝在苦苦支撑时,另一边菲丽雅看着特莉丝惨惨戚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许动摇,但是瞥见身旁的芙洛丽丝依旧在一脸冷漠地把玩着手中匕首,想来是不会善罢甘休,只得狠下心来,抓住特莉丝短袍的领子,双手一分,把袍子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白色的抹胸内衣和三角小裤。

菲丽雅注意到特莉丝小腹上的红色印记,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还没等特莉丝回答,芙洛丽丝就抢先说道:“哼,看起来像个纹。我听说类的喜欢在自己的子宫上纹上这种放的心型纹身,以示顺从和屈服,来在床上取悦自己的主或者是恩客。”芙洛丽丝望向特莉丝的眼神更加的鄙夷

,如同看着一只劣等的生物,不过心中倒是对特莉丝的说法又信了几分。

菲丽雅闻言点了点,然后一把扯下特莉丝的抹胸,让里面两只小巧可的鸽蹦了出来,接着拿起刷子,把剩下“炽藤”涂抹在特莉丝的腋下,肋部,侧腰以及胸脯上。

特莉丝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一边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吼道:“你,咦嘻嘻嘻……你要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呼呼……快住手呀!那里不行……呵呵哈哈哈哈……别碰我啊啊啊啊!!!”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快点从实招来吧。”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姐姐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特莉丝嘶哑地喊道,如同一名临近处决的死囚。

“既然莉姆小姐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了。”菲丽雅拿起法杖,前端的檀木圆环上再度散发出魔法光芒。

两条稍粗的藤蔓从特莉丝肩后的椅背上长出,向下在她的胸前叉,然后在绕过下胸,托起特莉丝的小馒,最后在她的肋部重新没靠背,除此之外,还有数条根须卷住特莉丝的大臂,让她的双臂紧贴椅背,把特莉丝整个上半身固定在了椅背之上。

与此同时,几条藤蔓从特莉丝的脑侧长出,横跨她的脑袋,罩住了她的眼睛,不仅剥夺了她视觉,还把特莉丝的颅死死地压在靠背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最后,许多细小的根须从特莉丝的身侧探出,开始进攻特莉丝上半身的弱点——一些根须探特莉丝斜陷的腋窝,剐蹭抠挖着里面鲜的椰;一些抚上特莉丝纤薄无的肋部,根须上长出了细小的颗粒,好像犁地一般磨蹭着肋骨与肋骨间的筋膜;一些找上了特莉丝的柔软侧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着她腰间的,带来游移不定却又骨髓的痒感;另一些则攀上了特莉丝小腹两侧的痒窝,在她的肚脐和马甲线附近打着圈圈。而脚上的根须则更加地肆无忌惮,刮擦揉搓按压的频率变得更高,甚至开始如小锯子一般前后“舔舐”着特莉丝的趾缝。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该死的尖耳朵,快停下来!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就当我求求……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我只是主姆呼呼呼呼……我什么……嗬嗬嗬……什么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特莉丝迸发

出前所未有的尖笑和哀嚎,被蒙上眼睛后身体的触觉更加敏感,只觉得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筋都已被无边的痒感所淹没,胸脯不断地剧烈起伏着,笑意带来的痉挛让体内的氧气似乎要不敷出,让特莉丝的思绪好像陷了紊,时而辱骂,时而求饶,已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细密的汗珠不停地在被搔刮得通红的肤上渗出,和粘稠的“炽藤”混在一起,让特莉丝赤的胴体上抹上了一层油光滑的涂层。眼泪不说控制地在眼角溢出淌下,和涎水一起滴在自己的胸脯上。

接一的痒感冲击着特莉丝的神智,理在触须的一遍遍搔刮舔舐下如加热后的芝士般慢慢融化,特莉丝的狂笑、哀嚎、求饶、咒骂声渐渐化为没有意义的抽气声,萎靡了下去,似乎是在看不见尽的痒刑的折磨下体力已然耗尽,本来还在不住晃动的双腿也软软垂下,整个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瘫软在椅子上,虽然全身上下痒意不减,但身体除了条件反般的偶尔抽搐,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别的挣扎了。

特莉丝身上的每寸肌筋束,在无边痒意的侵袭下高频率地收缩又舒张,如今就好像一条条被过度拉伸的弹簧,失去了弹,像断了电一般松弛了下来,连膀胱的括约肌也已失能,淡黄色的尿慢慢渗出,先是浸湿了特莉丝的白色纯棉内裤,然后顺着椅面往地板淌去,好在芙洛丽丝眼疾手快,马上从旁边抄起一个木盆,扔到特莉丝的下方,算是避免了菲丽雅的阁楼地板变成临时厕所的惨剧。

就在特莉丝濒临崩溃时,菲丽雅手中的法杖终于是再一次散发出光芒,在特莉丝娇躯上肆意蹂躏的根须藤蔓总算是缩了回去,蒙在她上的眼罩也同时打开,让特莉丝重见光明。

“嘶嗬……”特莉丝喉咙处发出一声解脱似的送气声,本来还在间歇痉挛的柔弱身躯顿时失去了支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耸拉在椅子上,好像灵魂已经被抽走了一般。

嘛停手了?”芙洛丽丝望向菲丽雅。

“她快不行了。也许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必要再折磨这个可怜的隶了。”

芙洛丽丝踏前一步,抓住特莉丝的发,迫使她抬起来,露出无神的双眼。

“你看她不是还有意识么?继续吧。”

“够了!再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审讯一无所知的,最后也只能得到没有价值的谎言罢了。”

“哼,如此说来,这个废物已经没有用了。”芙洛丽丝反握匕首,作势就要刺特莉丝的胸

特莉丝心中一惊,暗叫不好。其实痒刑停止之后,特莉丝虽然依旧全身酥软,但依靠圣阶的强大恢复力,已经逐渐恢复了意识,要是眼前这个灰蓝尖耳朵真的要杀,自己也只能解放神力先下手为强,不过如此一来自己这一整天的“忍辱负重”就统统变成了沉没成本,可谓血本无归。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根须猛然从地板上弹起,卷住了芙洛丽丝的手腕。

“放开我!菲丽雅,你疯了吗?!难道这一百年的和平时光,你就忘记了当年这些卑鄙的类怎么对待我们了吗?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对我们宣战,把我们赶出了翠岚行省,夺取了风临城,砍伐我们的森林,役我们的姐妹,连伊芙琳姐姐也……你都忘了吗?!”芙洛丽丝脸色铁青,死死地盯住菲丽雅。

“那你现在滥杀无辜,又和你中的自私恶毒的类又什么区别呢?!”菲丽雅丝毫不让,对芙洛丽丝吼道。

芙洛丽丝冷笑一声:“那你想怎么样?把她藏在家里,藏个一百多年,直到她老死?还是把她放回去,让她跑回陆遥那里告密?”

菲丽雅一怔,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办法,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弱了几分,但缠着芙洛丽丝手腕的根须却没有放松一点:“这个,这个你先别管,反正今天你不能杀了莉姆。”

“快滚开!”芙洛丽丝把右手的匕首抛到左手,刀光一闪把缠在右手手腕上的根须切断,但是更多藤蔓络绎不绝地朝着自己涌来,一时之间也难以摆脱。

“叮咚~叮咚~”

就在两缠斗之时,楼下突然有敲响门铃,在魔法的增幅下传偏了整栋小楼,打断了两的争论。

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对望一眼,总算是各自罢手。菲丽雅用法杖轻轻敲了一下地板,更多的根须从地板上长出,把特莉丝缠成了一个粽子,顺便把她的嘴给堵上,以免特莉丝等下发出什么声音露了行踪,然后就拉着芙洛丽丝下了楼——毕竟现在菲丽雅可不敢让芙洛丽丝单独和特莉丝呆在一起。

菲丽雅打开大门,发现门前站着一个穿着王庭禁卫服饰的灵。

“菲丽雅大,噢,原来芙洛丽丝大也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王陛下在偏殿要召见你们。”

菲丽雅有点疑惑,自己和芙洛丽丝明明在“休假”,为什么陛下要见自己?难道有什么急事?但是听语气也不像,不由得问道:“陛下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倒没有,不过陆先生来了。”

菲丽雅心中一

惊:“陆遥?他不是在暮溪镇吗?何时来的?”不过菲丽雅脸上倒是不动声色,平静地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去。”

……

在芙洛丽丝和菲丽雅走进偏殿时,陆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茶几前,端着茶杯,一小一小地喝着里面的香茗。来自世界树下茶园的“云隐苍岚”,在低语森林外可是千金难买,陆遥也根本不客气,看样子大半壶茶水都已经被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坐在陆遥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灵,有着一宛如晨曦般耀眼的亮金色直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至胯下,泛着淡金光辉的发丝仿佛为她的身影镶嵌了一圈柔和的光晕。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脸庞,配上如早春雪般的肌肤,当得起一句风华绝代。然而在那犹如澄湖般的碧眼之上,双条细长的新月眉略微上挑,给她本来线条柔和的绝美面容增添了几分凌厉,提醒着房内的众她并不是一个娇弱的花瓶,而是执掌了灵族数千年之久的圣阶强者——王,塞尔娅。

塞尔娅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袍子上银白与翠绿织的色调如同森林中晓的晨光,然而宽大的长袍却难掩塞尔娅那前凸后翘的惊曲线,在普遍纤细的灵中间却是一个异类,单论胸围恐怕和菲丽雅伯仲之间,但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夸张的长腿却已足以让菲丽雅自惭形秽。

不过陆遥似乎是对面前这位不怒自威,散发着淡淡威压的王陛下熟视无睹,只顾埋喝茶,似乎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喝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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